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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翾多谢刘大人收留。”
“司马老弟真是太客气了,听说你兵士万余人还囤积于江夏城外?”
“是啊,蔡将军真是大才,我军刚至江夏,其就领兵拒我等。以防万一,只让我等三人进来。”
“哈哈哈哈,”刘表听到蔡瑁的做法很是高兴,“司马老弟勿怪,蔡瑁如此做,自然在理。”
“我自然不会在意。〃
“这两人是?”刘表见司马翾背后站立两人,虽然都未说话,但其散发出非一般人的气势。
“这乃我军师祭酒鲁肃。”司马翾答道。
“哦?军师祭酒?我闻曹操军中郭嘉也乃军师祭酒,此位可算是首席谋士啊,看来此人绝对是大才。”刘表夸道。
“过奖了,比起刘大人的才能,鲁肃不及也,将荆襄九郡远离战火,群民安逸,无人敢侵。”鲁肃道。
“哈哈哈哈,”刘表被夸得很是高兴。
“这是我军中上将赵云。”
“看来司马老弟军中人士都跟你一样啊,都是年轻有为大才之辈。”刘表道。
“大人过奖。”此时的司马翾真的不想在跟刘表瞎侃了,但是这刘表倒是不说将自己与万余人怎么安置,忍不住道:“我军从扬州而来,长途跋涉,不知大人将我等如何安置?
此话一出,鲁肃明显有不可之色。但刘表的表情却令人诧异,其道:“乃是,乃是。蔡瑁,你即可令长子刘琦将江夏郡让与司马刺史暂居。”
“啊?”蔡瑁闻之更是诧异,让出一郡什么概念,包括正史刘备来荆州也不过给了一个新野小县。
“怎么?”刘表问道。
在刘表的突然威严之下,蔡瑁忙点头称是。
回江夏的路上,司马翾问道:“子敬,你说为何刘表将整个江夏郡让与我?”
“如何说呢?只能说刘表乃是大才,只可惜其年过半百已无大志。得荆襄九郡足矣,他怎能不怕孙策来攻?但其敬佩主公武勇的同时,又怕与主公为敌,故而将江夏让出,实则还是让主公抵挡孙策。但子敬早说过,孙策敢跨江击之,也要掂量掂量,刘表所思实乃多余。”
“不过我得小心蔡瑁这个人。”司马翾想起了正史上蔡瑁对付刘备是火烧馆驿,墙上题诗,又是鸿门宴。从这可以看出,蔡瑁是一个水平相当高的角色。
“哦?主公为何如此说话?”鲁肃是没看出蔡瑁能力何在不解道。
“这个”司马翾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答话,不可能将未发生的事情道出来吧?
而另外一边的蔡瑁等司马翾走后就非常的纳闷,这司马翾与刘表无亲无故,曾经更是毫不相识,甚无来往。怎么说让一郡就让一郡,很是不解。
“主公,江夏为何就这样让给司马翾?”蔡瑁道。
“有何不可?”刘表道。
“此人,投公孙,杀其主。居河内,斩张扬。投曹操,杀许褚。走北海,诈身死。奔孙策,又自立。如此种种看来,此人不仅是奸诈小人,且胸怀抱负,若其居江夏,荆州危矣。”
“我知晓。”
“那主公之意?”
“我与孙策有杀父之仇,其曾经只为要回父亲尸体那是因为,兵力不足,如今扬州平定,安会不看好我荆州?江夏乃是荆州通往扬州必经之地,司马翾在那里,你说我何意?”刘表道。
“即便如此,也有不妥啊。”蔡瑁还是觉得很不定心。
“休得多言,我意已定。”刘表怒道。
蔡瑁见如此,也不说话了。但暗自下定决心,要先斩后奏。
刘表可谓是聪明之人,正史刘备从曹操处逃出投奔于他,且让他居新野,如此面对曹操大敌,心里也有谱了。但是这次似乎他估计错了,因为孙策根本不会来。
如今算来,已是公元196年,也已经二十二岁了,然而就在今年,却发生诸多好的意外。在江东呆的都有两年之久,现在到了荆州,又换了一个环境,突然感觉压力顿减,神清气爽。毕竟训练兵交给了赵云,太史慈,甘宁,政治方面也有鲁肃,孙邵。闲得无聊开始数着自己见过的东汉二十四名将,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 黄许孙太两夏侯,二张徐庞甘周魏, 神枪张锈与文颜,虽勇无奈命太悲。三国二十四名将,打末邓艾与姜维。
吕布赵云就不用说了,颜良文丑张颌都与司马翾过招过,随后在曹操的地方遇见典韦许褚,夏侯兄弟,在北海遇见太史慈,随后孙策,周泰,收服甘宁,也就是只有马超,黄忠,张辽,徐晃,庞德,魏延,张绣没有碰过面了。但是他已经把目标定位在了黄忠,魏延身上。这两个刘表手下,却不被重用的两个大将。
正在思考间,士兵通报,公子刘琦前来拜访。司马翾不解他来做什么,请了进来。
“司马翾你可真是扼杀我也。”刘琦进来哭骂道。
这样的刘琦把司马翾吓了一跳,一个男人至于哭成这样吗?
“不是,我扼杀你什么了?”司马翾奇怪问道。
“你为何夺我江夏?”
“此是令父之命,岂乃我夺之?”司马翾非常郁闷,不过突然明白了,蔡瑁与他妹妹刘表刘琮的关系。
“你若不来荆州,我父安会如此?”
司马翾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大几岁的男子很是无奈,知道隔墙有耳,忙道:“公子,有话我等进去说。”
走进房间后,司马翾不慌不忙为其拿纸巾,倒水。刘琦为此也稍微对司马翾印象好些。
“公子,我懂你,是不是令父次子刘琮娶表后妻蔡氏之侄女为妻,蔡氏因此爱刘琮而恶汝,常向刘表进毁汝誉琮之言?”司马翾道。
“你是如何知晓?”刘琦的眼泪已干的差不多了,惊讶道。
“你切勿管我如何知晓,那蔡瑁连汝父亲都不让你见,且可随意统兵进出江夏,你认为在江夏就安全了吗?”司马翾道。
“那我该如何是好?”
“今日我司马翾在此江夏,他蔡瑁若来也只能只身前来拜见,若我不见休想踏入江夏半步,刘公子你以为呢?”
“是啊。”刘琦大喜,随即突然转脸道:“那你司马翾不会夺我父亲地盘不还吧?”
司马翾暗骂还是有点头脑的,“刘公子此话可不能乱说,你父亲将我安置在此,如此大恩怎可仇报。如果你怕我夺你父亲城池,可以啊,我不阻止蔡瑁前来。”
现在的刘琦是被蔡瑁搞怕了,一听这话忙道:“我自然相信司马大人。”
“对了,你知道荆州可有黄忠,魏延这两个人?”司马翾问道。
“黄忠乃我父亲中郎将,魏延有所耳闻,大人为何询问这两人?”刘琦很是纳闷,那黄忠不过是个小将,魏延更是无名之辈,这司马翾却认识。
“早些年我与此二人见过,准备拜访一下。”司马翾胡诌道。
“原来如此。”
“哦。”
“恩?”
两人一时之间突然没有了共同语言,场景很是尴尬。
“不如我刘公子一会一起吃顿饭吧?”司马翾道。
“好啊,我甚是想与大人交个朋友。”
司马翾听罢顿时无语之至,这刘琦真是看谁好说话,就黏着谁。我说一起吃饭也不过是客套话,你还真是当真了?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尴尬仍然在继续。
“主公,蔡瑁求见。”一个士兵进来道。
“大人。”刘琦一听蔡瑁来了,甚是害怕,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跟司马翾在一起的缘故,还是因为其在刘表面前是红人。
司马翾自然看得出刘琦想说什么,很是不解道:“你乃刘大人的长子,为何会怕令尊旗下的将军?”
“大人有所不知,蔡瑁奸诈小人,三番两次陷害我,并且还不让我见我父亲。”刘琦道。
“这样啊。”司马翾拳头顶着下巴思考起来,这蔡瑁真是想把威胁到他的人都给杀掉啊,于是对士兵道:“说我在房中睡觉,令其在门外等候。”
“啊?”刘琦一愣。
“刘琦啊。”司马翾站起来走到刘琦身边,拍了拍其肩膀,用长者一样的语气道:“像蔡瑁这等人,汝越是怕他,其越是对尔厉害。你一定要给他点厉害,他才不会这么嚣张。”
刘琦是听得云里雾里,你司马翾是有甲士万余,我刘琦连父亲都见不着。###第45章 悠闲的一页
南方的八月间,骄阳似火。中午时分,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知了扯着长声聒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层烦燥。地面着火了,反射出油一般在沸煎的火焰来。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使人们底细胞与纤维,由颤抖而炸裂了。
“翼达”,一个柔美的声音从闺房中传出,“这里的天气可比江东热多了啊。”
司马翾回头一看不是小乔还能是何人?
“大人,这是何许人?竟然生的如此清新美丽让人不觉心旷神怡啊。”刘琦道。
“呵呵呵,这是丹徒小乔,我的未婚娘子。”司马翾笑道,又对小乔说道:“热吗?你是不是在焦虑什么?”
“司马翾。”一个火般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蔡瑁进来了,满脸怒色,那张脸比外面的骄阳还要红,“汝安敢对我如此?”
“哦?”司马翾故作奇怪道:“我对蔡将军如何了?”
“炎炎正午夏日,将我拒之门外。信不信我禀报主公,将你赶出江夏?”
“你是谁啊?不过只是刘大人手下的一条狗。我是扬州刺史,你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上报朝廷?”司马翾道。
“什么狗屁扬州刺史,在我看来不过只是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要不是我主收留你,你还能欲往何处?”
这话可真让司马翾怒了,只见其道:“来人,给我将蔡瑁掌嘴。”
司马翾也不管蔡瑁找自己什么事情,只见门外的两个士兵,拖住蔡瑁扇了起来。身为襄阳蔡氏的大家族,何时遭受过如等羞辱。
“司,马,翾。你,给,我,等,着。”蔡瑁是每被扇一下,说出一个字,场面是搞笑不已。
然而蔡瑁如此,最高兴的就是刘琦了,平日欺压自己惯了,今日见到果真是大快人心。刘琦浅浅的笑意,蔡瑁自然是看见了,更加大的了蔡瑁的勇气。可笑的是,蔡瑁脸巴子被扇,眼光中看见小乔而释放的异彩,让人不禁觉得,这人被扇巴掌还这么高兴,兴奋。由此可见小乔的相貌。
“主公,”鲁肃急促的声音夹杂着脚步而进,看来一路奔跑而来,脸上全是汗珠。
司马翾忙令人给鲁肃拿纸巾扇风。
“不用了,你们快快住手。”鲁肃急道。
两个士兵见是军师祭酒,连主公都要听他三分,忙拱手施礼退后。
“蔡将军,刚我主只是由于天燥烦热性情不稳,请将军勿怪。”鲁肃拱手道。
“哼。”蔡瑁转身就走,但临走之前还不忘邪邪的瞟了小乔一眼。
“唉,蔡将军。”鲁肃还想将其拦住,但是蔡瑁完全不给鲁肃面子。
司马翾是郁闷不已,这鲁肃对蔡瑁这么恭敬做什么?
鲁肃见蔡瑁喊不回来了,回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向司马翾说道:“主公啊,你即使再厌烦蔡瑁,也不能如此做啊。”
“怎么?”司马翾有些不高兴,语气冷淡。
“主公,赵将军被刘大人打了。”鲁肃突然严肃起来道。
“什么?”司马翾不可思议的同时大怒道:“我去找刘表为子龙讨个说法。”
鲁肃看着司马翾往外走的背影叹息不已,“主公,你现在知道我为何对蔡瑁如此恭敬了吧?”
司马翾站住一愣,缓缓回头,“子敬骗我?”
“我不如此,主公安会听我一席话?”鲁肃道。
听鲁肃这么说,司马翾还真的不好意思了,笑道:“子敬何出此言,我一切事物向来是先与子敬商议啊。”
“今日此事,刘大人绝不会罢休。”
“那刘表····”
司马翾话没说完,鲁肃向司马翾瞟眼睛,方向处正是刘琦。司马翾惊叹,刘琦可是刘表的儿子,自己刚才直呼其令父其名,这不明显的对刘表不尊敬,两党而治吗?
“主公,蔡瑁对于刘大人,就犹如赵将军对于主公。如此一来,刘大人安不会找上主公?”鲁肃道。
如此甚是,司马翾方然领悟,如此简单的事情,自己却想不通,看来是被这炎热的天气给塞住了。
“公子,”司马翾看向刘琦道:“今日之事,若你父亲来,你可要多担待啊。毕竟我打蔡瑁,可是与你有关。”
“只要能见到父亲,我想他还会听我之言的。”刘琦道。
“好,公子果然重情。”司马翾道。
经过这么一件事情,司马翾对鲁肃可更加信任了,毕竟大小适宜,别人鲁肃都在为司马翾考虑着。
“子敬,你也累了,还是多休息休息吧。”司马翾和气的道。
“多谢主公关心,那么子敬告退。”
司马翾见鲁肃走后,这刘琦还是没走的意思,当真是赖在这了。于是看向小乔调侃起来说道:“小乔,你说你为什么生的如此美丽?”
“这个···我怎么会知晓,”小乔有些脸红道。
“是啊,我也很纳闷啊,所以我一直在找让你难看的方法。”
“啊?”小乔听得此话,也不顾旁边的刘琦了,“你刚到荆州,就有别人了?”
“当然不是,只是你生的太美丽,会给我带来祸端啊,今天中午我们就吃辣,让你脸上多长些痘痘。”
“那,那,”小乔想了几秒,“那只能怪你无能,连自己的娘子都保护不了。”
“哈哈哈哈,”司马翾大笑起来,见小乔如此直白,要知道这个年代可是很让人害羞的,“所以啊,今天我们多吃点辣,让你脸上多长些痘痘。”
“大人。”刘琦是忍不住了,跟这两个人一起吃饭,岂不是得郁闷死,而且这么大热天吃辣,“我突然发现还有一些事情,先回去了。”
“啊?公子不留下吃饭了吗?”司马翾故作不舍。
“事情紧急,事情紧急。”刘琦说罢转身而走。
司马翾看着刘琦的背影,暗道是终于走了,跟这人一起吃饭,实在是没必要啊。
“痘痘是什么?”小乔问道。
“啊?”司马翾突然感到意外,对于痘痘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名词,在这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那个一粒一粒的。”
“噢,”小乔走到司马翾近前,将刘海浮起道:“是不是这个啊?”
司马翾定睛一看,果真一个小红小红的痘痘。然而小乔如此可爱的动作,一双带点浅绿色的眸子,清凉的象沙漠里的甘泉一样,清澈明亮的如同一泓碧水,令人见而心生怜惜。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仿佛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马奶提子一样。那颗痘痘在这样的脸上晶莹剔透,闪闪发光,让人不禁觉得这就是珍珠链中的宝石。
“这不是,这是一颗宝石。”司马翾柔情的言语,吻向了那颗灿烂夺目的痘痘。
大部分女人幸福点都是很低的,小乔也不例外。司马翾一个动作一句话,瞬间却让小乔品尝到它的甜蜜。心灵深处幸福的感受,不过就是庸俗又平常的。
然而蔡瑁并没有回禀刘表,气急攻心的他当日是直接带大军过来征讨司马翾。
“司马小儿,快出来受死,不要连累城中百姓。”蔡瑁在城外大喝道。
消息传出,司马翾很是疑惑,刘表不会真的要打自己吧?现在可还不是刘表的对手。司马翾与赵云,甘宁出城迎战。
“蔡瑁,尔休欺人太甚,难道不知道我司马翾的武艺么?”司马翾怒道。
“人传你司马翾单挑从未败过,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厉害。”蔡瑁军中一将汹涌而出,只见其人是身长九尺,面若重枣,目如朗星,乃似关公,好一副大将之风的摸样。
“你是何人?”司马翾忍不住问道。
“魏延是也。”说着大刀已经劈向了司马翾。
“来得好。”司马翾一听是魏延大喜不已,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魏延虽然在罗贯中眼里被贬低的一无是处,但大部分人眼里的魏延都是军事奇才,忠勇异常,用兵更是攻则拉枯摧朽,守则固若金汤,张弛有度,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戟与刀相交,火花自先飞起。双方心里对对方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估量,魏延自然是暗暗震惊,心中对司马翾有些许敬佩。司马翾心里自然平静,其武艺应当与颜良文丑在伯仲之间。
大战二十余合,魏延败走,自知不敌。蔡瑁见如此,有些恼怒,想冲上去刺司马翾于马下,但又不敢。刚欲喊全军冲锋,后方一骑道:“蔡瑁,尔安敢不听我令,擅自举兵?”
敢对蔡瑁这么说话的,除了刘表还能谁。
众人见刘表来了,纷纷下马见礼。
“司马老弟,切勿与蔡瑁一般见识。”刘表行至最前方道。
“刘大人不必如此,我知道蔡瑁也是为刘大人着想,可以理解。”司马翾道。
刘表听罢心中大爽,回头对蔡瑁道:“看看司马老弟多么通达人意,你却如此做。”
蔡瑁听罢,叹息一声,“蔡瑁知错。”
“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