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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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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尊敬”,后者却是“拘谨”。——荀贞自然不知他这点微妙的变化是因为进入高阳里后的所见所闻导致,尽管略觉奇怪,但因心中有事,也没太多在意。
小夏、小任注意到了荀贞似有心事的样子,问道:“荀君,胡/平已经招认,这是好事!你怎么却好像不是很开心呢?”
荀贞深知:要想得到一个人的忠诚,不是给点好处就行的。你能给的好处,别人也能给,这样得来的忠诚不可靠,还需要“感情的投入与付出”,至少要让对方觉得你没拿他当外人,也即“推赤心置人腹中”,这就需要时不时地“吐露心扉”。通俗点讲,也就是实话实说。
这个“实话实说”的套路,荀贞早在去繁阳亭之前就在荀衢、荀攸、荀祈等等这些交好的族人身上用过很多回了,早就轻车熟路。他此时闻言,顾视了高丙三人一眼,老老实实地说道:“我也不是不开心。只是你们知道,我之所以令杜君等捕拿胡/平,为的是要将第三氏族诛。族诛,乃是大案,胡/平仅仅是第三家的一个宾客,只靠他一人的证言怕还远远不够。”
“只靠证言不够?……,那还需要我们再做些什么?”
荀贞换好了儒服,从案几上拿起腰带,一面往腰间缠,一面看着高丙,意味深长地说道:“若想将此案办成铁案,只有证言不够,还需要有证据。”
高丙楞了下,随即醒悟,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回去后,定将荀君此话转告君卿。”他们这些轻侠向来是以许仲马首是瞻,所以只提了许仲的名字,没说杜买。
荀贞提醒他:“不但要告诉君卿,也要告诉杜君。”
“是。”
“你们应该也知道些律法,只有郡中才有判定死罪的权力,县中并无杀人之权,像族诛这样的大案县里更是办不了的,迟早要报到郡中去,所以,在证言、证据这两个方面,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万万不可出现纰漏!”
“是。”
荀贞把佩剑插入腰间,整了一整,复又抬眼瞧高丙三人,见他们的虽然很恭谨地应“是”了,但似乎还是有些不太重视的样子,想了一想,突然问道:“你们知道‘乞鞫’么?”
“乞鞫”,就是要求复审,类似后世的上诉。如果犯人不服县道官的判决,就可以“乞鞫”。高丙三人都是轻侠之徒,违法乱纪的事儿没少做,对相关的法律知道一些,答道:“知道。”
“那你们又是否知道‘乞鞫’分为几种么?”
高丙答道:“分为两种。一种普通案件,由罪人本人‘乞鞫’。一种是死罪案件,罪人本人不能‘乞鞫’,但是可以由其父、母、兄、姊、弟、夫、妻、子代为‘乞鞫’。”
“那你们又是否知道‘乞鞫’的流程?”
“知道。”
“说来听听。”
“受理‘乞鞫’的依然是原审县官或县中长吏,不过县官与县长吏只能‘听’,不能审理。他们在‘听’完后,需要将相关的法律文书全部移交到郡中,由府君指派郡吏复审。”
“说得没错。那你们又是否知道凡是‘乞鞫’的案件,在‘复审’后,还需要移送旁郡会审?”
“知道。”
荀贞不再询问有关“乞鞫”的内容,而是改为考校似的问道:“小高、小任、小夏,我问你们,如果此案到最后,第三氏提出‘乞鞫’,以致再度惊动郡守、乃至惊动旁郡,该怎么办?”
如果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真的是“惊天大案”了。在本郡中,有县令、有新任的郡守照顾,可能就算出现一点两点的纰漏也没有关系,可万一第三氏“乞鞫”?又万一在第三氏“乞鞫”后的“旁郡会审”中出现问题?麻烦可就大了。
高丙明白了荀贞的意思,神色凝重起来,凛然应道:“诺!”
“我还是那句话,要办,就要办成铁案!”荀贞望了望堂外的天色,说道,“我族中将要祭祀,我必须要过去了。祭祀乃是大事,不能晚到。祭祀后,我族中还会依惯例听长辈和晚辈中的俊才们辩论经文。辩完经文,又有族宴。等族宴结束,大约已是后半夜了。……,小高,我不留你了。你回去后,不要忘了把我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君卿和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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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祭祀族宴
两汉人视死如生,祭祖盛行。古之祭祖多是庙祭,而从春秋战国以来,墓祭就已渐成风俗,至今更是普遍。“古礼庙祭,今移墓祀”。既然是“墓祀”,就要去墓地前祭祀。
参与祭祀的诸荀子弟皆在各家长辈的带领下,在里门口集合,足有近百人,有六七十的长者,也有五六岁的童子,凡是成年男子皆戴章甫冠,穿黑色儒服,腰间束带,足穿絇履,或捧笏,或带剑。这是儒生的标准打扮,唯一的区别只是富足一点的衣衫华丽,贫穷一点的较为朴素,但不管富足或贫困,都是冠带齐全,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干净净。
荀贞把高丙送到里门处时,诸荀已经到齐,齐齐看来。
高丙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儒生站在一起,吓了一大跳。他本来就自惭形秽了,这会儿更是自觉与荀贞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甚至连他剽悍轻死的游侠本性都全部收敛了回去,老老实实地敛眉低眼,向荀贞行了个礼,告辞离去。
荀贞不敢耽误,送走他后,在人群中找到荀衢、荀祈、荀攸等人,忙走了过去。
荀氏现有两大支,一支是荀淑一脉,即“八龙”及其子侄;一支是荀昙兄弟一脉,即荀衢及其子侄,其余的都是小支小家。
作为两大支之一的辈分最高之人,荀衢排在队伍的前头最右边。他乘坐了一辆牛车,不过这会儿没有坐,而是站在车边。在他左右是同辈诸人,身后是他的儿子荀祈等子侄辈。荀攸也是乘坐的牛车,不过因为他辈分低,排在了后头。
荀贞不喜欢乘车,出来时牵的有马,当下先给荀衢以及诸多父、兄辈作了个揖,随后牵马进入队列,立在荀衢的前边,与荀祈等人并列。
近百人鸦雀无声,等了一会儿,有四五个人从里中出来。
当先一个步行的老者,正是荀绲,后边几个人或者赶车、或者牵马,则是他的儿子们,荀彧赫然在列。——依照风俗礼节,为表示谦卑,凡进出里门之时都不能乘车,所以荀绲是步行出来的。在现居高阳里的诸荀之中,他的名声最大、辈分最高,等於是族长,他这一出来,众人就可以走了。
自荀衢以下,里门外诸荀齐齐弯腰,恭恭敬敬地向荀绲行礼。荀绲看了几眼,点了点头,没说太多的话,只说了一句:“走罢。”荀彧将车赶到前头,请他登车。等他上车安坐后,荀衢等乘车的也都纷纷上车。荀彧、荀祈等随之也都上车,立在车右,揽住缰绳,给他们赶车。
诸荀贫富不一,富足一点的乘坐辎车,普通一点的乘坐轺车,贫困无车的则或者步行,或者与别人拼车,也有比较名士风范的,如荀衢、荀攸这样的,则是乘坐牛车,亦有如荀贞这样年少英武、不耐乘车的则是骑马而行。
一行人离开里门,车轮粼粼,马蹄的的,转上路,向城外的祖墓、祠堂去。
他们近百人,有老有少,有车有马,一个个都是长衣博袖,衣带飘飘,走在路上,招惹了许多行人的目光。有认识的,给身边人说道:“这是高阳里的荀氏要出城去祭祖了。”
荀氏乃颍阴望族,在城中名望极高,路人的行人都主动给他们让道。“荀贞”虽是从后世穿越来的,但身为其中的一员,此时感受着行人敬仰、崇敬的目光,却也觉得“与有荣焉”。
荀氏的祖坟在城外十几里处,出了城,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坟地占地颇广,在墓地最前有一个祠堂。
祠前两侧有子母双阙,祠中有供案,案上刻画有杯盘盛鱼、鸡的画案。屋顶和东西壁及后壁上也都雕刻了图案。屋顶上雕刻的是升仙图,四壁上雕刻的孝子烈女故事。
早有人提前来到,已把祠堂重新打扫一遍。
众人远远地下车、下马,重整队列,在荀绲等的率领下,来到祠前。随行而来的有十几个奴婢、侍从,把带来的案几、供品从车上拿下,恭谨地捧过来,自有荀家的晚辈接过,依照礼节,将案几分别放好,把供品摆上,并取出简册祭文,单独放在一个案几上。
这正旦祭祖是每年都有的,不用荀绲等吩咐,诸人按照辈分、爵位、远近亲疏,各自跪坐。荀绲拿起祭文,开始读诵。荀氏家学渊源,这祭文乃荀绲亲自所写,写得文采斐然,情感深沉。读完,近百人无论老少齐齐拜倒。
两汉时扫墓祭祖的流程、形式和后世差不多,荀贞列在其间,跪拜伏首,身处祠前原野之间,听远处风声呜咽,觉近处庄严肃穆,恍惚间如回到了自己的前世,仿佛祭拜的是自家祖先,突有所感,悲从中来,不觉涕泪横流。一时间竟不知自己是谁人,自己是身在何方何时了。
他想道:“这每年祭祖,祭的是先人,祭的更是传承啊!”
快到中午的时候,整个祭祖过程完毕。众人车马返程。
回到城中后,还不能散,依照历年的家族传统,还要聚集一处,辩论经文。不过,参与这个活动的就不是所有人了,而是弱冠以上的男子和已经开读经书的少年。辩经的地方是在荀绲家。参与的众人先把车马放回自己家中,然后络绎到来。人数虽比祭祖时少,但差不多也有四五十人。荀绲家的大堂没有那么大,坐不下这么多人,只能是长者登堂,少者跪坐院中。
正旦辩经这个节目,在西汉时是没有的,至少在朝会时是没有的。光武中兴以后,光武皇帝和高祖不同,高祖不怎么读书,光武皇帝却是饱读经书的,因此在本朝初年的时候,在每年的正旦朝贺百僚毕会之际,光武帝都会让群臣辩论经学,若有学理不通、理屈词穷者,则就夺其坐席给辩论获胜之人。当时有一个名叫戴凭的,汝南平舆人,时以侍中兼领虎贲中郎将,学识渊博,议论恢弘,曾在其中一次的辩经会上,连夺五十余席,坐在上头比别人高出一大截来,独领当年风骚,百官皆居其下,京师为之语曰:“解经不穷戴侍中”。
荀氏的这个正旦辩经活动就是由此而来。在辩经的时候,亦仿照光武皇帝故事,胜者夺败者之席。光武皇帝此举,极大地刺激了帝国上下读经、学经的热情;荀氏的这个仿效,也极大地激发了本族子弟好学向上的风气。
荀贞从五年前开始参加这个活动,头一年的时候也曾想上去试试,但在听了登台诸荀的讲经、彼此辩难后,当即就打消了这个主意。就不说长辈,也不说族中同辈、晚辈中的杰出者,如荀悦、荀祈、荀彧兄弟、荀攸等人,只和同辈中那些名声不显的族兄族弟们相比,他也差得太远了。所以,历年来,他从来都是在院中旁听的份儿。今年也不例外。
辩经大会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从中午一直到傍晚,方才结束。荀贞在院中坐了半天,他虽没参加,但却也听得津津有味,自觉学问有了一个较大的提高。——不得不承认,荀氏的这个辩经,对族中子弟们的学问成长的确有很大的帮助。像荀贞这样的中人之姿,只是在边儿上听听,就能深受启发。
……
辩经会后,就是族宴了。
荀绲家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历年来的族宴都是选在荀衢家。
荀衢家不算高阳里诸荀最富的,但地位尊崇,仅次荀绲,并且家中的地方也够大,足够全族人同饮同食。依照习惯,族宴是男女老少都要参加的,只姓荀的就百余人,加上他们的祖母、母亲、妻子、儿媳,乃至孙媳,只要能来的都来了,二百多人聚集一院,满满堂堂。
奴婢、宾客们点亮了烛火,把院中映照得如同白昼。
各家都带来了自酿的冬酒,——这“冬酒”是在十月上辛日时酿造的,专为正旦祭祖、饮宴所用。尊者居上席,幼者坐下首。落座、上菜后,诸荀依次向家长敬奉椒柏酒。椒、柏皆是“仙药”,传说服之能令人耐老。
这敬酒的次序是“年少者为先”,从小者开始。
荀氏枝繁叶茂,百余口,从上到下,现在已经是“五世同堂”。最先是荀贞的“族曾孙”辈,继而是他的“族孙”辈,接着是他的“族侄”们,等荀攸等敬完酒后,便是他们这一代。他们这一代的人数最多,二三十人。再接着就是他的父辈,也就是荀绲的同辈了,也就是现如今族中最长的一辈。这一辈的人就不必敬酒了,彼此端上,对饮即可。
敬完酒,长辈们有年纪大的,或者身体不适、不能多留的就可以先回家去了。年纪太小的,也都可以跟着回去。剩下的,便多为四十以下,二十以上的壮年族人。荀氏乃儒家名门,酒席上也都保持着该有的礼节,族宴的氛围温和而欢愉。
饮酒到一半的时候,荀衢酒意上来,狂态大发,拽下冠带,散开发髻,斜卧榻上,令侍女取来铁如意,击打酒具,从堂中遥望夜空的弯月,放声高歌。他这一带头,族中那些有名士之风、风流不羁的子侄们,也都不再压制自己的爱好,有的抽剑离席,在院中的月色下随歌剑舞;有的令取来琴瑟,为之伴奏;也有的拿出博具,招呼亲近的族人大呼赌酒。
荀氏毕竟是书香门第,这些放纵不羁的族人到底少数,不过因为大家同里居住,对彼此的习性/爱好都了解清楚,那些更多数依然保持儒家礼节的族人们虽然可能看不惯他们的狂态,但却也都见怪不怪。放纵的自去放纵,拘礼的自来拘礼,互不干涉,一院之中,同席之上,沐一月之光,共烛火之亮,既泾渭分明,又融融和洽。
荀贞和荀攸、荀祈等关系好的几个族人,也都凑在一处,虽不像荀衢他们那样狂态大发,却也不似荀彧等那样拘束礼节,正处在两者之间,荀攸笑道:“咱们这可算中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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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动手前夜
第一更。
——
“士”作为一个阶层,最先诞生在春秋时代。
经春秋、战国、前秦、前汉至今,“士风”总体上一脉相承,士子们都有着强烈的忧患意识和社会责任感,并对政治十分的热切,但如果细分下来,在各个时代,却也有着明显的不同。
先秦时期的士子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万丈豪情,是“志於道”的。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道不行,则乘桴浮於海。孟子所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有着铮铮的铁骨和独立的人格,虽然对政治很热切,但大多只是把政治视为施行道的手段,并不谄谀权势。
入前汉以来,在初期,士子们还是颇有战国士风的,然自从孝武皇帝以后,因为政权的稳定和思想上的变化,整体上的“士风”渐渐地就从“志於道”转向了“从於王”,对“道”的坚持也转变成了对“功利”的追求。
两汉之士子,多不讳言功利。
班超投笔从戎,在做小吏的时候口出豪言:“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直言大丈夫的志向应该是“取封侯”,在被人嘲笑后,他更又说道,“小子安知壮士志哉”?又如汉武帝时的主父偃,说“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烹”。又如本朝跋扈将军梁冀的曾祖父梁竦尝登高远望,喟然叹息,说,“大丈夫居世,生当封侯,死当庙食。如其不然,闲居可以养志,诗书足以自娱,州郡之职,徒劳人耳”。连“州郡之职”都看不上眼。
这种对功利的追求,贯穿两汉,也因此形成了汉人强烈的进取精神。
到了本朝,在崇尚利禄之外,与前汉相比,又有了一个明显的区别,即在光武皇帝的大力倡扬下,士子们尤其重视名节。“汉自孝武表彰六经,师儒虽盛,而大义未明,……,光武有鉴於此,故尊崇节义,敦厉名实,……,而风俗为之一变”。“重名尚节”遂逐渐成为士子们的风尚,士子竞相以名节标榜,刻意追求。这种风尚发展到最后,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党人”,出现了品题人物的“清议”。
随着政治的越来越黑暗和百姓的越来越民不聊生,到了近年以来,士风又开始了变化。
士子们或者“向盛避衰,交游趋富贵之门”,完全抛弃了士子该有的节操,投身权势,与宦官、外戚同流合污。或者随波逐流,尸位素餐,唯以“升迁”为目的,唯以权势为追求。或者还保持着良知,但却出於种种原因不能不向权贵低头。这三者之间,随波逐流的占了主流。
在这三者之外,又有不肯或不能出仕的,在这大变革之时代,他们隐居不出,或以处士自居,修身养性,或以狂生自谓,达生任性。前者不必说,后者认为“人生易灭,名不常存,而优游偃抑,可以自娱”,认为人生应该随心所欲,应该追求精神上的享受。有了这样的一个思想,在行为上,他们这些人就往往行事怪诞,多骇流俗,和品题人物的“清议”一样,实皆为“魏晋士风”之滥觞。
……
颍阴荀氏虽为当代的儒家名门,但族中子弟众多,各自的想法不同,受到的外界影响也不同,因而是每一个人都如“八龙”、荀彧一样温文尔雅的,如荀衢,因为受党锢之祸的牵连,空有扫清天下的大志,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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