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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过去整整一年中,我无时无刻,每日每夜,就连在街上看到其他犬只的时候,都想起自家的爱犬。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失去它,这个原因复杂,而且纠结得让我无法回答。
昨夜的梦境是在是真实得让我不愿意醒来,过去的时间里,我是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欢愉的幻象,究竟是我太想它了,还是它已经炼化成一个灵体混进我的思海中!
其实《公元191》正文第六章所提到的“曾经心爱但也深感愧疚的小狗”,它就是那原型。
过两天就清明了,对爱犬的思念性质同样让我倍感纠结。
提早祝大家假期愉快,饿龙创作《公元》其中一个初衷之一也是打算寄心写作,以减轻铭心的追忆——但又可能是蕉鹿自欺。
另外:《公元191》终于突破点击千点了,后来才发觉是编辑已经帮饿龙上了分类强推榜,还在前三甲,饿龙今天也大大地开心一个。明天饿龙就放假了,当吃饱喝足,再推个油后,卯足劲继续为公元、为读者奋斗,以不负自己或他人的期望。
多谢支持,求票求收藏。(今天又骗字数了!!反正还是公众章节!嘻嘻……)
第二十四章 认错人了
“真的是一把好刀,闪闪发光,就那刀刃闪烁的青光都能杀人于无形……哈哈……我是绝地武士。”白楚峰边说边拿这那把长刀在挥舞,看样子还有点架势。
“客官你真识货,这把长刀是冀州著名的中山甄家铁刃山庄出产,无论从融铁、铸铁、打铁到淬火的工序都是经过严格的把关,刀身硬度十足,刀刃吹毛断发,刀柄经过精细打磨,线条美观,今年只打造了不过五十把……”
“别说那么多,这刀值多少钱?”在别处看货品的赫兰玉走了过来,打断了卖刀郎的广告词并不好气地问道。
那卖刀郎见是一个侍婢模样的人说话,居然还这么不礼貌,爱理不理地说:“你一个女的懂什么,告诉你,你也不会衡量值不值这个价钱。”
赫兰玉刚想发作的时候,白楚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并上前对那卖刀郎说:“做生意就利索点,人家问你什么回答就是,别瞧不起人。”然后又凑到那卖刀郎耳边说:“你别小看那女的,女人发起狠来,比老虎还要凶猛,我就亲眼见过。”
那卖刀郎似乎完全相信白楚峰的忠告,愕然地迎向赫兰玉不高兴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说:“小店货不二价,此刀价四千钱。”
“噢,四千钱。”
“啊?四千钱?”
前者是白楚峰的反应,后者自当是赫兰玉的。
“你看,你看,这位客官就是识货的人,就知道这刀的价值所在,毫无惊慌失措之举。”那卖刀郎有意无意间在奉承白楚峰并嘲讽赫兰玉。
白楚峰闻言便把头歪倒赫兰玉的肩膀上并在其耳边轻轻细语道:“四千钱究竟是便宜还是贵了?”
“邑里养的了三年的好马市价也就一金之值,一金万钱,也只能买两三把这样的刀,你说到底贵不贵,而且就这一把刀的价钱够你买粮食吃上四五年。”赫兰玉也同样细声小语地咬白楚峰的耳朵。
“但好像真的是一把好刀。”
“那又怎么样,你不会想我送一把给你吧!”
上次在去居肃的路上,赫兰玉跟白楚峰打赌,只要能证明白楚峰的猜想是对的,赫兰玉就要给他一些奖励,赫兰玉当然以为这把到就是白楚峰想索要的奖励。
“跟你说了我是‘很’贪心的,这把刀‘满足’不了我……呵呵……”白楚峰其表情猥琐得就像一头大猩猩那般,阴阴邪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还在赫兰玉耳边轻轻第呵了一道暖气。
“你这坏蛋想怎么样?”赫兰玉眼角瞄了了一下白楚峰那猥琐的样子,脸上羞涩而娇声骂道,却又没有特地推开白楚峰,任由他把自己耳朵呵得酥痒。
那卖刀郎看见一对男女在公共场合如此不合礼仪地相互咬耳朵,尽管他跟胡人打交道已经多年,对礼俗之类的东西看得很淡,但还是觉二人的行为有伤风俗,故此说道:“两位客官不是买刀的,请到别的地方去,不要妨碍我做生意。”并一手夺过白楚峰手上的长刀,用布擦了擦后放回了货摊上。
白楚峰与赫兰玉都吸了一口大气,立刻变回一面正经地离去,对刚才的事情再不提一个字,并走到别处看货品,只见各类陶瓷制品、铁器制品、皮甲布匹、谷物、牲口、农产工具等琳琅满目,多不胜数,足见渔阳的繁荣。
正当二人在闹市中闲荡时,赫兰玉突然一把抓住白楚峰,拉着他到自己眼前,眼睛盯着眼睛凝重地说:“你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白楚峰奇怪地问。
“你再认真闻一下。”
“好像是闻到……一阵香香的……”
“在石门峡的那个晚上,就跟你回来时身上带有的那股香气一模一样,好像你那天晚上在某处洗澡来了哟!”赫兰玉眯着眼睛一边说一边留意着白楚峰的表情。
“……”白楚峰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脑海里又呈现出那个月下倩影,眼睛也很自动化地想四下扫视。
“你老相好在哪?找出来让我瞧瞧是不是长得很美很美……”赫兰玉说罢也顺着白楚峰的目光向四处张望。
“哪有什么老相好……”
白楚峰现在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有机会再遇到那个仙女般的女子,但担忧的是,如果被那女子认了出来,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下间相似的味道多着呢,你怎么这么敏感……”白楚峰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远离这个区域,同时留意周围的人群,而脑中的倩影也让其内心矛盾不断。
“你别走这么快啊,心虚是吧,别走得这么快!”
当赫兰玉追赶上去,刚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却看到白楚峰被数十个手持刀枪的官兵重重围了起来,立时吓得急停了下来,闪身躲在一处卖布匹的店旁,神色浓重地留意着眼前发生的事,心中忐忑不安。
那边白楚峰被一群官兵无缘无故地围了起来,虽自问并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但看见那些官兵的来势,心下也不自主地有点不安起来。
但见其余的官兵驱散了周围的人群,又让出了一处缺口,接着走来了两个文官模样的人,其中一人喊道:“公孙瓒潜入渔阳图谋不轨,如今被我等发现还不束手就擒。”
嗯,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公孙瓒,白楚峰就觉得搞笑了,曾经有人说他像赫兰玉的父亲,现在还有人说他像公孙瓒,怎么他奶奶的来到这里就一副大众脸。
“程绪,慢。”正当那些官兵再度上前之际,被另一文官打扮的人叫止了。
“本官乃幽州牧刘虞,刚才我的部下对先生有失礼之处,请先生见谅。”刘虞说罢对白楚峰行了一礼。
“这不就是公孙瓒吗?大人……”程绪却焦急地说。
只有白楚峰还茫然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才问:“刘大人,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我……”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请先生放心。”
“可否请大人说的明白些。”
“只因先生长相与奋武将军相像,让我的部下误会罢了。”
“奋武将军也是刘大人的部下,就算他出现在渔阳,大人又何故如此刀剑相向呢?”
“公孙瓒目中无人,无视法纪,擅动兵马,刘大人要治他的罪又有何不可。”程绪抢着答道。
“程从事。”
刘虞一声话语,让程绪不敢再说话,但白楚峰已经充分认识到公孙瓒与刘虞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是一朝一夕,只要一根导火线都足以点燃战争,好在这次公孙瓒擅自跨州击黄巾还没造成爆发性的影响,只是加剧了两个集团之间的摩擦。。
“怎么称呼先生?”刘虞谦恭地问白楚峰。
“白楚峰。”
“白先生可否借佩剑一看。”刘虞显然认出白楚峰的佩剑。
“这佩剑乃卢植大人所赠,刘大人请。”白楚峰眼见及此,也顺势打出卢植这张手牌。
“果真是卢大人的剑,请先生收好,他日先生见到卢大人,请替刘虞向其问好。”
“当然,当然。在下定会转达。”
“那我也不打扰先生了,希望渔阳城能让先生开心。”
刘虞与白楚峰互相行了一礼后,便带着程绪和那群官兵离开了。
赫兰玉则在布匹店旁松了一口气,只是大队人马正朝自己的方向过来,她生怕自己那紧张的神色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转头装作用心挑选货品的样子。
当刘虞一队人都走远后,赫兰玉便要上前寻找白楚峰,可整条大街上除了零丁可数的行人外,偏偏寻不着白楚峰的人,只是淡淡地又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
“那事才刚完,都不跟人家打个招呼就立刻跑去找老相好,正死色鬼,不理你了。”
表情异常复杂的赫兰玉依然城内走了好几转,只不过还是找不到白楚峰半点踪影,那就只好一个人回去了卢植别院,并准备待白楚峰回来时候,好好地招待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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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记:饿龙今早本想睡个大懒觉再起来的,可是最后比平时上班时间还早起,真是犯贱。
《公元191》经过前面的故事,饿龙可以说已经埋下了大量伏笔,后面的故事更精彩,本书不是爽文,更着重对人物的刻画,饿龙想把里面的角色都塑造得有血有肉,他们都会有自己背后的故事,而不是一场游戏里的简单的某个棋子或者玩偶。
在此向各位诚心求票求收藏,求支持。
也祝《公元191》在假日期间能给读者一个愉快的消遣选择,也祝本书有个好成绩。
第二十五章 又认错人?
今夜的月亮一点也不圆,那弯弯的月牙尖钩看上去似乎非常锋利,但还远不及那青衣少女的利剑锋利。
剑身寒光闪闪,让人看见也毛骨悚然,只是被捆绑在木桩上的那个人早已昏睡过去,并未能目睹。
宽敞的庭院周围被大树相伴,又显得十分隐秘。四处鸣响着秋夜的蟾鼓鸦歌,却又倍觉异常安宁,或许这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唦一声,一盆冷水浇到被绑的那人头上,木盆也被那青衣少女随手扔得远远。
绑在木桩上的人骤觉一阵寒冷而惊醒,双眼强忍着冷水的渗入而徐徐睁开,又很自然地把脑袋甩了甩,却觉得脑后一阵疼痛。慢慢地,那人才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也看清楚了眼前那绝美的少女,那感觉就像上了天堂一样的愉快;但当其察觉到自己全身被五花大绑的时候,又像掉进了地狱一样的悲哀。
只听那青衣少女充满恨意地说:“醒了,今夜我要让你死个明白!”
不用猜了,被绑的人正是白楚峰,那青衣少女正是在无终温泉被白楚峰一窥全豹的无辜少女。那个花容月貌和那醉人的香气已经让白楚峰完全理解了发生什么事,但就跟所有被审的罪犯一样,白楚峰依然大喊着:“冤枉啊!”
“淫贼闭嘴,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真的冤枉,今天才有一群官兵想抓我,说我像某个人,但那的确是一场误会,后来不也把我放了,我觉得你应该也是认错了人了吧!”白楚峰强装淡定地说。
“哼,狡辩,这块青巾就是从你身上找到的,你不认得吗?”青衣少女拿出青巾在白楚峰面前扬了一下。
白楚峰此时却有点无言以对,心中悔恨干嘛把那青巾时时刻刻带在身上,最终重遇那少女时带来的不是福,而是一场祸。
“哼,我不管你和公孙瓒像,还是和阿猫阿狗像,今天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那青衣少女把剑横放在白楚峰的脖子上,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好吧,对不起,姑娘,是我有负姑娘,那死在姑娘手上我也认了。只是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很多事情要去实践,可惜我今后恐怕再没有机会了,所以恳请姑娘容我留下遗言,不知可否?”白楚峰闭上了眼睛颤栗地吆喝出每一个字,因为这句话若不能使青衣少女动容的话,自己的脖子就会随时见红。
白楚峰一直紧闭双眼,他不想看到那少女杀人狰狞的样子,只愿带着她那仙女般的记忆离去。
时间一秒秒地过去,白楚峰骤觉利剑的寒气渐渐远离了自己脆弱的脖子,只见青衣少女垂下剑转身而立,眼睛再没有盯着自己,似乎正等待他说出人世间最后的话语。
“可以知道姑娘的名字吗?”
“田芷箐。”
“姑娘人果真如其名,和这里的景色也相当合衬,啊……天地笔墨景中画,青衣倩影画中诗,这里一切都太美了,我竟然能死在这么美的地方,死在这么美的人手里。”白楚峰是从心底发出的赞叹,尽量去感受现在的一切美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田芷箐美丽的侧影。
“登徒浪子,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田芷箐又再挥剑指向白楚峰说。
“不,不,芷箐姑娘误会了,虽然我那次的确冒犯了姑娘,但也是无心之举,试问在那荒山野岭间我怎么会料到芷箐姑娘的出现,而芷箐姑娘你又何曾料到我的出现,这是老天爷的一场玩笑,我……至于对美的向往乃是人的本性,芷箐姑娘如此貌若天仙,我一个凡人又怎能不为所动,然而我绝无任何不轨之心,只是带着一份纯欣赏的心去对待芷箐姑娘天生的美态,就如我欣赏天地之间的任何事物一样,它们都有自己独特的美,例如夜空闪烁的繁星如此璀璨,如此醉人,但我绝无把它摘下的私心。”
“那是因为你根本无法把星星摘下来。”
“不,不,就算我有能力把它摘下,我也不会这样做,毕竟群星在那暗夜的天空上,闪烁着它们那灵异的光彩,才能体现出的美,真正的价值,我怎能去破坏这份美呢!”白楚峰却心想有能力摘星的人还真的不敢去摘星,因为万一破坏了星系间的引力平衡,可能导致银河系颠覆性的结构变化,包括地球及其他有生命体星球的毁灭。
“说,继续说,说是当然说得好听,口舌之徒,说完了吧?”只是田芷箐说话的语气却有点放松下来,并没有刚才那么紧。
“我死了之后,请你替我到渔阳城东的卢氏别院那里找一个人,告诉她,我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回去南方了,仓促间不辞而别,请她别怪我,也不要再等我,让她回家以后快快乐乐地生活,我与她相处时日不短,但也不长,不过也请忘记我,不需要记挂。告诉她,救命之恩我是无法在报答她了,只能祝福她的将来。”
“她对你有救命之恩?”
“是的,我从南方落难到此,后来昏迷在一个荒芜的河滩上,是她救了我,我才幸存至今。而她却是个可怜的人,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后来有一位对她很好的丈夫,也死于战乱之中,现在她一个人肩负起一个家,很苦。我曾对自己说我的命是她的,我无论如何都要分担她肩上的重担,可是……”白楚峰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白楚峰情真意切地诉说着他与赫兰玉的故事,其中当然加了点水分,但街头说书的故事基本都是有真有假的,甚至连《三国演义》都不例外——七分真三分假,那何况白楚峰。
“她叫什么名字?是你的什么人?”
“她姓赫,我的未过门妻子。”
或许是长期深居山林,田芷箐也有点单纯,对白楚峰的故事产生了动容。当田芷箐听完故事后就这样一直站着,手中的剑似乎也变得犹豫。
而这个时候白楚峰更难熬,要么痛痛快快一剑,要么就立刻放人,像这样不知死活的耗下去,精神会崩溃的。
“你怕死吗?”田芷箐迷惘的眼神看着别处,嘴上却淡淡地问道。
“怕,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力。”
这话说出来,也是一种精神压力的释放,白楚峰感觉好上许多。
啪一声,白楚峰身上的绳子被割断了,身体重获自由却让白楚峰感到惊讶。
“芷箐姑娘……”
“你走,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事情变化太大,就如坐过山车一样,白楚峰还不敢相信。
“还不走,是不是想让我改变主意?”田芷箐提起剑尖指向白楚峰。
田芷箐既然一直不杀自己,现在也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手吧!白楚峰放松下来恭敬地说:“多谢芷箐姑娘饶命之恩,日后若有能相助芷箐姑娘的地方,我自当不遗余力。”
“不需要你的帮助。今天放你走,不代表明天我不杀你,还有,不许你再提我的名字。”田芷箐说罢把剑还鞘,径自走进了屋子里并关上大门。
看着那曼妙的身影消失眼前,白楚峰苦恼地轻轻摇头,只觉脑后又是一阵痛楚,但也无碍,然后捡起被田芷箐放在一旁那属于他的佩剑,无趣地离开了这个庭院,进入了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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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石门劫
在夜色中的道路非常艰险,而且走出庭院后一路都是宛然山坡,人生地不熟,白楚峰心想只能藏身林中等待黎明的到来。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白楚峰摸出了管承还给他的的劳力士看了看,都差不多晚上11点了,不看则已,一看手表上的时间就有种心理暗示——立刻就想睡觉。
这个劳力士果然是名牌正货,泡了这么久得海水,现在还是能运作正常,不枉自己当初花了一万多从朋友手上收购回来,虽然二手,但挺实用的——当然还要感谢管承没有因为好奇而随便乱弄,甚至解剖这只劳力士来研究。
在山林辗转之间白楚峰居然回到一个熟悉的地方——石门峡的温泉。
“这温泉看来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