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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通缉犯?”
“杰米!难道你没看今天早上的新闻吗,来自‘某国’的军用运输机!”
“对不起,爸爸,我从来不看新闻。”
“闭嘴!”我开了一枪打碎了房间博物架上的一个瓷罐子,瓷罐子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我确实是你们口中的通缉犯,你这个该死的五好市民!想把我送进警局吗?”
“我要告诉你!我可是个警察!”男人试图吓住我。
“警察?哦,天哪,一个来自他妈的美国密西西比河的可怜农夫携家带口千里迢迢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警察,这是你他妈的梦想吗?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你也别想吓住我,我杀过的警察比你儿子尿裤子的次数还要多!”
男孩脸涨得通红,他恐吓似地对我晃了晃手中的猎枪,“好吧,来吧,逮捕我吧,警察先生。你要逮捕我吗?你要先把自己拷上,看看隔间里的那两个可怜的为国捐躯的红军战士~~他们来自伟大的苏联红军~~呼呼。”
男人几乎要疯了,“你他妈的到底要怎么样?”他改用了英语,“我的妻子已经死了,战争天天不断,每天都有一户家庭遭到厄运,我们也快了。”
我垂下握枪的手,“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包围你的房子,趁现在,逃走吧,你们……”
“砰!”话音未落,枪声再次传来,子弹在已经裂开的房门上添了一个大口子,接着一个男人开始踹门,不,是好几个男人!
“妈的!你们有车没?”我对男人大吼道。
“有??在??在后院!”
“能带我走吗!?”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抵住房门,但我最多只能抵挡一阵。
“这……”
“他妈的!放下你该死的美国式的泰然自若!”
“好吧!”男人打开后门,带着儿子奔了出去。
我感觉再也抵挡不住了,如果再晚一步如不定那对该死的父子就要驱车逃走了,我摘下挂在墙壁上的斧头,卡在房门的卡销上,象征性的放了几枪后,我拉开后门,仓皇逃走。
车子已经驱动了,是一辆卡玛斯红色皮卡。我跳上车斗子,然后男人猛踩油门,急速转动的车轮溅起地上厚厚的积雪,皮卡爆发出了平常根本没有显露过的马力,像一枚出膛的子弹一样冲了出去。
几个俄国家伙此时也从房子中冲了出来,但他们只捕捉到了我们红色影子。
“你能他妈出城吗??”我拍了拍车顶棚,大声问男人。
“再熟悉不过了!”
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但我的心还未彻底放下,一串子弹打在了卡车车斗的防护铁皮上,跳弹迸出的火星子格外清晰,卡车猛转一个死弯,在湿滑的雪地中滑出了一个标准的漂移动作,然后车轮转动,卡车再次弹了出去。我紧紧抓住车斗上的护栏,狂风像刀子一样划破我饱经沧桑的老脸。
敌人追了上来,几个俄国大兵跳上一辆雪地四轮摩托,追了上来。
“嗒嗒嗒!”子弹擦着我的头皮和耳根,“嗖嗖嗖。”
顶着寒风我睁不开眼,抬起自动手枪扣动扳机,但卡车很颠簸,根本没有精度,我连扣三次扳机都以子弹跳飞而告终。
“甩开他们!对了!你叫他妈的什么名字?!!!”
“乔伊!乔伊?克里斯通!”
“好吧!乔伊!尽量低下头!他们中有神射手!”
摩托车紧紧跟在卡车的屁股后头,红色皮卡马力好像再也上不去了,前面是一个死弯,我相信乔伊会拐弯的。
“杰米!坐好了!”驾驶座上的乔伊大喊一声,然后皮卡被整个甩了出去,种种的摔在下坡的石头路上,这是个下坡,卡车明显有所加速,但摩托明显更为灵活。
“停下!我警告你们!”摩托上的一个家伙大喊道,我瞅准了,扣动扳机,击中了他的肩膀,但一发子弹也击中了我的左胳膊,血如泉涌,我拼命堵住伤口,缩下身子在车斗子里挣扎着。
“你??你怎么样?!”
“开你的车!乔伊!”
我的左胳膊暂时不能动了,然而更糟糕的是,我颈部的针线又开了,颈部针扎似地疼痛迅速席卷全身,我忍不住叫出声来,真的像杀猪一般。
“前面!前面有一个十字路口!像右拐!注意路口的那块大石头!”我大喊道。
乔伊没有回应,卡车加快了速度,身后的摩托也随着我们的提速而提速,我看到手持SV…98狙击枪的狙击手拉了一下枪栓,然后我下意识的低下头,卡车转弯,正要绕开那块大石头。
“妈的!乔伊!低头!”
但已经晚了,SV98释放出一枚中口径机枪弹,击穿了卡车的后窗户玻璃,飞入了乔伊的后脑勺。
“爸爸!”
第一百零八章 十月二十五日餐馆 '本章字数:2798 最新更新时间:2010…08…11 08:48: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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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撞上了路口的大石头,轮胎一滑车子直接被掀翻在地,情急之下我一把勒紧安全带,,车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那辆摩托则是惨之又惨,车头狠狠地撞在结实的大石头上,直接引爆了引擎??“轰隆!”
“杰米!你还好吗?”
“咳咳……”前排的杰米咳嗽了一声,我艰难的周身,以一个极不规则的姿势打开了变形的车门。
我救出满身是伤的杰米,他面部被破碎的车窗玻璃严重划伤,裹着棉衣的上身却并无大碍,只是小腿上有些皮外伤,杰米无声的抽泣着,他半张着嘴双手悬在自己受伤的面门上,“天哪!发生了什么?我爸爸……我爸爸他!”
“没救了,子弹穿过了后脑勺,已经死了。”我无情的击碎这个年轻人的最后精神支柱。
“不!”他疯了,双手扒着地扑到他爸爸乔伊的尸体旁,乔伊半睁着无神的双眼,他和他儿子对视着,两人好像在用眼神默默地交流,但这对我来说就是耽误时间。
“把??把我爸爸……”
“不!杰米!时间不等人!如果不加快速度的话我们也要成为尸体!”
“都是你!你这个!天哪!”他蹲下身子,抱住头,无力的哭嚎着,“你滚开!我他妈的要把你送进警局!”
“杰米!孩子!听我说!”
杰米抬起头,“你杀了我爸爸!杀了我妈妈!要不是你!他们不会追上来!也不会……”
“他妈的!跟我走!他们会追上来杀掉你!车臣!还有他妈的俄国佬!”我拔出手枪,对准他,这是最极端,也是我最不想使用的方法,我要保护这个因为我而一无所有的孩子,“听我说!孩子!我会保护你回到美国,看到这个了吗!”我一把撕扯开上衣的袖子,用指甲生生挖破手背的皮肉。
杰米看呆了,我从手腕内的肉质里生生的挖出一枚子弹似地东西,“看到了吗,这是瑞士银行的账号,里面的钱足够你和你的子孙后代花天酒地一百年!跟我走!这些都是你的!”
杰米抬起头,但他又摇摇头,“不……”
“砰!”迫不得已我放了一枪,子弹在少年脚下开花,他大惊失色。
“想好了吗?”
少年缓缓点了点头,我终于得以舒了口气,“杰米,有没有钱?”
“有,在车子的仪表盘下的储物箱。”
我一只手探进车子,打开储物箱,从里面搜出了一张当地的地图和几张面值为1000的俄国卢布,总共差不多有七千卢布,这大概是可怜杰米家的全部家产了,我扒下乔伊的皮夹克,虽然我知道这样非常不好,特别是当着他儿子的面,杰米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换上他爸爸的夹克我裤子,他眼神如刀,恨不能立刻杀了我。
“杰米,理解我,你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最近的饭馆在哪?”
少年不做声,我靠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打开地图,沿着阿尔贡的城市图一直向郊区延伸,然后我看到一个小红点,用红色的俄文标着:十月二十五日乡村饭店。我迅速用比例尺计算距离,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这家参观距离我们向南大约有二三百米。
我拉起杰米,向南走去。
一路人杰米打开了话匣子,我们说了很多,我几乎把我的一切全都交代给了他,包括我是个中国人,叫孙振,当他明白我不幸的经历后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他几乎把我当成个朋友了,我对不起这个孩子,我要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首先要吃饱肚子才有力气上路。
我们穿过一片树林,看到了那家不大的饭馆,饭馆硕大的招牌在风雪中飘摆。
我们在远处观察着这家冷清的小饭馆,几分钟后,我对杰米说:“吃饭之前要先探明这家饭店的内部,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败,杰米,我希望你先到这家饭馆探一探。”
杰米点了点头,“好吧。”
“你要记住很多东西,饭店内的警卫和服务员数量,还有食客的数量和他们的特点,最重要的是饭馆的内部结构,找到卫生间和厨房的位置,就这些,如果他们问起你来,你就……妈的,你就干脆装个当地黑帮的模样!好吧,孩子,我相信你。”
我目送杰米进入饭馆,因为没有望远镜我只能尽量靠近饭馆,通过落地窗观察杰米的动向。
他在饭馆内若无其事的四处游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这家伙的步伐倒是很轻盈,一分钟不到,他又回到了我这里。
他汇报道:“没有警卫,有三名年轻服务员和一个大肚子老板,总共有三张桌子有食客,一对正在喝咖啡的年轻情侣,一个老人带着孩子,还有一帮身穿登山装的年轻人,我找到了一个距离厕所最近的桌子。”
“干得好,小子,你完全有资格去干特工,走吧,我们去大吃一顿。”
“你们要点什么?”态度傲慢的服务生没好气的问道。
“嗯……我要法式吐司和土豆泥。”杰米回答道。
“那,这位先生要些什么。”
我迅速观察饭馆内的三对食客,他们都一副良民模样,危险性几乎为零。
“先生?”服务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收回目光,“伏特加。”
“只要伏特加吗?”
“对。”
服务生努了努嘴,然后离开了我们的桌子,他貌似对我们这两个吝啬的食客没有多大兴趣,倒是我对那对情侣有了些兴致,他们饭店尽头的双人座,男的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像是个医生或者教授,女的一头漂亮的金发,算不上漂亮但也不像个坏人,但我刚才分明看到那男的向我瞟了一眼,很不经意的一眼,他还以为我根本没看到。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绝非善类。我悄悄把自动手枪放进桌子红色台布下,准备随时拔枪射击。
我们要的东西很快就上齐了,杰米大吃特吃起来,看样经历了这么多,他已经饿的精疲力竭了,我没有打开那瓶伏特加,我冷静的用余光观察这那对鬼鬼祟祟的情侣。
“你为什么不吃?”杰米问道。
“休息就是最危险的武器,记住这句话,孩子。”
杰米不解的皱了皱眉头,然后继续埋头苦吃。
那对情侣慢慢的品尝着已经变冷走味的咖啡,我观察许久后,他们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座位,结了帐就要走出饭馆。为什么?
不好!我突然感觉大事不妙,这两人走的有些突然,他们在向某些人发信号吗?
突然!一辆银灰色雪铁龙轿车驶入我的视线,车子向饭馆极速驶来,从落地窗户中观察过去车子里起码有五个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1000卢布的钞票拍在桌子上,“杰米!我们要走了!去卫生间!快!”
我拔出手枪,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杰米吓坏了,他随后跟上。
“先生……”服务员的声音传来,但接下来是自动武器的枪声,子弹击碎了落地窗击中了无辜的服务生,我听到外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然后饭馆的门被蛮横的用枪托打开,他妈的,我们必须赶快走了。
但是,卫生间的窗户小的只有野猫才能钻进去!即使我练了锁骨大法也未必能钻进去,我几乎在一瞬间绝望了,外面传来刺耳的枪声,孩子在嚎啕大哭,看来是老人带着的孩子受到了惊吓,男孩女孩们失声尖叫,天哪!这是一帮什么人啊,我可以确定他们不是恐怖分子或者单纯的俄国佬,难道他么是KGB?不,不可能吧!
“杰米,躲在这里不要出去!”我叮嘱道,然后我一咬牙打开卫生间的门,我冲了出去!
我还未踏出卫生间的门槛,就听得“砰砰!”的枪响,一个西装革履的枪手手持一把CZ…75手枪对准我连开两枪,我机灵的避开子弹,然后扣动USP45的扳机,一发子弹擦着枪手的肩膀飞过,接着,另一个枪手手中的AK…47响了起来,这次的射击饭馆胖墩老板成了最大受害者,他刚要拿着一把菜刀冲出去。
食客们无一幸免,全部葬送在了一发发无情的子弹下。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结束这些无辜的生命,难道他们是……
第一百零九章 魔鬼通话 '本章字数:1997 最新更新时间:2010…08…11 09:51:39。0'
109
军刀部队!
时隔那么长时间经过这么多想都不敢想的事后,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并不陌生的名子,这简单的四个字是用多少人的鲜血换来的,我的兄弟们!不知道他们在天堂或者地狱的日子还好吗?
首先我排除他们不是恐怖分子,那些不要命的土家伙只会穿着老式的丛林迷彩装端着连机匣都磨白的水连珠步枪和你近距离肉搏,他们若是要杀我的话何不派上一车带机枪火箭筒的大兵给这该死的饭馆一梭子,何必西装革履那?这容易让人联想到那该死的KGB特工,不,他们貌似改名了,叫FSB。但俄罗斯要的是活捉我,可是现在,这两个西装革履的绅士好像端着产自前苏联的自动武器要杀死我,枪枪致命,如果击中我的话。
我靠一张被立起来的圆桌作掩护,给USP45换上一个新弹匣,子弹穿过圆桌从我身边飞过,我冷汗直流,给USP上膛后一个规避动作翻滚到饭馆厨房油腻的铁门旁,紧接着抬手就是一枪??“砰!”子弹呼啸而出击中一个枪手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气。
另一个手持CZ…75手枪的家伙一看招架不住立即夺门而出,情急之下跑掉了自己的名牌墨镜,我大骂一声,追了出去,但这家伙跑起来比兔子还快,边跑边用手枪还击,我扶住饭馆残破的玻璃门,一手抬起自动手枪连扣三下扳机,但这支枪的准星不算太好,我承认刚才我的肾上腺素分泌过度,现在射击时多了份紧张,所以三发宝贵的子弹都宣告射失,那家伙弃车而逃,留下那辆银色雪铁龙在雪地上。
我喘着粗气,把那瓶我要的伏特加酒打开,一咬牙倒在肩膀处再次裂开的伤口上,剧痛顿时席卷我的全身,伤口里面就像爆炸一般,吓破胆的杰米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地上枪手的那具尸体。
我放下伏特加,靠近那具冰冷的尸体,轻轻摘下尸体面部沾血的墨镜,看到了一张东方人的脸,现在我已确定他们绝不是俄国特工,然后我从尸体的西服口袋里取出一部老款的摩托罗拉V998和一块手表,我把这两样东西一并收入囊中。
“杰米!厨房一定有后门,我们要撤了。”我冷静的说道,接着我走向柜台,抓出几瓶高度伏特加酒,均匀的洒在饭馆四处的木地板上,然后划着一根火柴丢到地上。
“呼!”整个饭馆内部顿时火光冲天,这些浓度近似于酒精的高度酒遇火即燃,一个大火圈着起老高,杰米半张着嘴,吓得呆在了那里。
“快走!小子!”我拉起杰米进入厨房,不费任何周折找到了后门,然后沿着地图上的一条小路向一座名叫巴尔乔夫的小镇前进。
“你有行动电话吗?”我边走边问杰米。
“有。”杰米从口袋里掏出一部老式三星手机,“这是我爸爸的。”
我点了点头,打开那部V998,打开最后一次的通话号码,然后用三星拨了过去。
电话迟迟未能接通,许久传来一个俄国女人的声音,用圆滑的俄罗斯腔调说道:“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他妈的,竟然是接线员。
我再次确认了一下,拨了过去,但还是那该死的接线员的声音。
难道这是个国际长途?需要加拨长途区号?
手机上显示的语言我看不太懂,貌似是法语,但我不敢确定。
“快走,杰米,我们要找到一部付费电话。”
“什么?为什么?”
“这不是你该管的,我的前任老板找到我了,但我想我也找到了他。”我冷笑着把手机关掉放进口袋。
旅途不太愉快,寒冷的天气让我们都愁眉不展,我们在雪地中步行浪费了大约一个小时才来到这个叫巴尔乔夫的弹丸小镇。
我无暇欣赏城镇中轮廓艺术特点分明的俄罗斯哥特式建筑,也无法像一个无忧无虑的游人一样沉迷于当地美丽的生活氛围,街角上慈祥的老奶奶勾起不了我任何兴趣,我现在要找到一部付费电话。
我找到一家没有招牌的饮品店,这家店貌似已经快要关门大吉了,柜台灰扑扑的,胡子拉碴的中年老板不满的看着我们,好像提醒我们这间屋子的东西不卖,可是在他的柜台上,有一部虽然布满灰尘却很实用的固定电话。
“电话能打吗?”
“当然。”老板慵懒的说道。
我举起听筒,把已经印在脑中的那个电话号码加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