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必这么小心眼吧,纪先生。你好歹也是在国外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见多识广的你不是结交了不少达官显要,听说其中还包括了……一位王子。”
此话一出,除了状况外的夏墨林之外,在座的几人都心中一凛。
“是有怎么样?我认识的王子可多了。”少年俊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
“我们对别国的王子不感兴趣,倒是很想见见J国的吉亚王子,不知纪先生可否帮忙引见一下?”
“夏先生在说笑吧?你们云逸会财大势大何须我这个小人物帮忙引见,何况我跟吉亚王子只见过几次面,彼此并不熟悉。非常抱歉,让你失望了。“纪子浩不动声色,淡淡地说。
“唉,真是可惜啊。不然这样吧,下次你要是再见到吉亚王子,帮我转达一下,就说我们云逸会上上下下都在期待他的大架光临,希望他早日归来啊。“
“如果我见到他,会帮忙转达。你们慢慢喝,我有点“家事”要处理。“纪子浩站起身来,走到了洗手间门口,”舅舅,开门。“
“我……我在上大号,你别进来,很臭的。“
众人闻言差点没爆笑出声,堂堂名闻江湖的江大堂主竟然使出“上大号“这种烂招。
“你少给我废话,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你就自己看着办!“纪子浩冷声说道,“一,二——”
“我开了我开了!”江娇龙很没骨气的,动作迅速地开了门。
纪子浩冷哼一声,一把推开门,将那个让他炉火中烧的男人抓进怀里,再一脚将门踢上——
“呜……你要干嘛……外面有很多人啊……”
“这样更好,让大家听听我纪子浩如何实施家法。敢给我在外面找女人,我废了你!”
“呜……你不要听夏雨瑞胡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啊啊……不要……不要脱老子的裤子——救命啊……”
听到男人惨叫的声音,夏雨瑞一点都不感到同情,反而还爱怜地抱住爹地,亲了亲他红通通的脸颊。“嘻,爹地,我帮你报仇了,开不开心?”
虽然醉得晕沉沉的脑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看到心肝宝贝的笑脸,夏墨林还是跟着笑开了脸,“瑞瑞开心,爹地就开心。”
爹地超级无敌可爱的笑脸让夏雨瑞看了春心荡漾,身体一下就“骚“了起来。
“老大,记得派人盯住纪子浩。我和爹地到隔壁的包厢参观参观。”今天警告对方的任务已经完成,夏雨瑞满意地站起身来,扶着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走了出去。
“还“参观”呢,我看可怜的夏教授很快就要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霍飞说的果然没错,隔壁包厢不一会儿就传出两人毫不遮掩的叫声。
“姐夫——”霍飞贼兮兮地笑了笑,“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奋起直追啊?你好歹也是人家老大,怎么能让你的下属专美于前呢?嘿嘿……”
“阿飞,你要干什么?乖,我们回家再做,飞——唔唔——”
“哈啊……哼嗯……插进来了……好棒……姐夫的大肉棒插得好深啊……”
“飞……不行……快起来……会被看到……”
“哼嗯……我不管……我要姐夫用力操我……啊啊……爽死我了……”
凝望着坐在他身上,用身下的小穴疯狂吞噬自己性器的宝贝,沈冠峤很快就放弃了抵抗,无力地卷入了快感的漩涡——
“云逸会”的三大巨头,不管是抱人还是被抱,今晚可说是春色元边,“性”福满点!
第九章
阴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
双手被铐在墙上的男人发长及肩,左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五官深刻而狂野,看起来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
“萧远,你这个人渣总算落到我手里了。”吉亚站在他面前,用皮鞭的手柄抬起他的下巴,冷冷一笑。
“小宝贝,我知道你很想再见到我。因为我的“大宝贝”也一样对你依依不舍,恋恋不忘啊。”萧远不怕死地对他眨了眨眼。
听到男人又提起他平生最大的耻辱,吉亚简直气到抓狂,举起鞭子对他就是狠银一抽!
“唔……”萧远发出一声闷哼,脸站一阵扭曲。
“说,我让你再说!”吉亚发了狠似地又抽了好几鞭。
萧远痛的倒吸了好几口气,偏偏嘴上就是不肯费那个气和男人调笑“小宝贝,光会用鞭子抽人算什么真男人,有种就跟我当初一样,公平的比赛,输的人无条件任对方处置。”
吉亚闻言立刻想起了那里的“比划”,俊脸微微一红。“谁要跟你玩那种下流的把戏!”
“唉,不玩也罢,我早知道你是比不过我的。”
“好,比就比!谁怕谁啊,本王子就证明给你看!”
“那还不解开我的手铐。”
“好,我只放开你一只手,你别想逃跑。”吉亚解开了他的右手手铐。
“哎呀,小宝贝,你太不了解我了,有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逃跑呢?”萧远朝他邪邪一笑。
吉亚狠狠瞪了他一眼,“少啰嗦,你到底要不要比?”
“当然要啦,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要输了不认帐哦。”
“哼,我吉亚乃堂堂J国王子岂会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那我们就开始吧。”萧远突然拉开拉链,伸手掏出了他的性器。
一看到那曾经在自己体内肆虐过的东西,吉亚的心跳就没来由地加快,裤裆里的东西也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白痴,你硬个什么劲啊!吉亚在心里痛骂自己的小弟弟。
萧远见状却是心里暗笑。
他是吉亚的第一个男人,在牢房的床上不知让他在自己怀里射过多少次,对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可说是了若指掌。
“来吧,宝贝,也把你的东西掏出来啊,比赛要开始了。”
吉亚实在很不想让这个变态看到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但在男人的催促下,也只能万分尴尬地让这个丢死人的东西出来见人。
萧远一看到那个翘得高高的东西,顿时爆笑出声。“哈哈……看来它真的很想念我呢。”
“谁想你了!少臭美!”吉亚恼羞成怒地大骂。
“好好,不说不说。”萧远笑着擦去眼角的泪水,“比赛规则你还记得吧?谁先射谁就输了哦。”
“哼,放心,那个人绝对不是我!”吉亚展现他王子的尊贵,高傲地抬起下巴。
“好吧,祝你胜利,过来我这里。”萧远朝男人勾了勾手。
吉亚有点别扭地走向前,将自己的性器贴上男人的火热——
两人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吉亚差点呻吟出声。
萧远坏坏一笑,伸出一把握住了两人的东西,“那我数到三就开始比了。一,二,三……”
男人粗糙的大掌开始摩挲敏感的性器,吉亚舒服地弓起了背,从喉间发出不明的呻吟——
“唔——嗯——啊啊——”男人粗大火热的性器就紧贴着自己,吉亚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奇异的脉动。
啊啊……该死……怎么这么舒服啊……
男人只不过用一只手就可以让他濒临高潮,吉亚简直恨死自己食髓知味,毫不知耻的身体。
不……我才不要变成荡妇,死也不要!
强迫自己去想被男人羞辱的恨,吉亚极力抵抗着体内翻涌的情欲。
但邪恶的男人才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萧远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宝贝……感觉到了吗?我这根又大又热的肉棒硬得快爆了,它已经准备好要插进你那个又小又紧的骚屁股,把他狠狠操到射出来!”
男人不堪入耳的淫秽话语像是扣下了最后的扳机,吉亚被那个男人调教得无比激荡的屁股倏地一缩,背一阵强烈的酥麻,他忍不住弓身尖叫,压抑不下的欲望霍地倾蘘而出,射满了男人的下腹……
“呼……呼……”吉亚脑袋一片空白,无力地倒在男人怀里。
“你输了,宝贝,现在换我爽了。”萧远一把扯下男人的裤子,让他转身半弯腰,撅起屁股——
烫得吓人的巨大肉棒抵住了久违的菊穴,萧远一手握住他的腰身,一个戳刺,就贯穿了男人淫荡的肉体……
“啊啊啊——”
小小的地下室充斥着两个男人的尖叫和喘息,堕落的夜,才刚拉开序幕……
被整整折腾了一夜,不知被操昏了多少次。
吉亚隔天醒来发现自己又被男人上了,简直气得浑身发抖。
“王八蛋!我杀了你!”吉亚毫不手软地对着被铐在墙上的男人又打又骂!“起来,不要装死,给我醒来。”
不过任凭吉亚再怎么打骂,男人还是低垂着头,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情况不对。“喂,你……你怎么了?”
把男人的头抬起来,却发现他双眼紧闭,脸色发黑,不断地冒着冷汗。
吉亚从小在J国皇室长大,受过御医一些毒物的训练,一眼就看出这是中毒的迹象。
“你怎么中毒了?”吉亚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另一只手铐解开,抱进怀里。
男人的身体愈来愈冷,意识已经陷入昏迷。吉亚心头大乱,连忙背起他往楼上跑。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吉亚高声叫喊,“来人啊!“
待在客厅的两个侍卫一听到王子的叫唤赶紧跑了进来。“吉亚王子,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怎么照顾他的?为什么他会中毒?他们在食物里给你下毒了?”吉亚气急败坏地问。
“没有啊,回禀王子,他会中毒跟食物没有关系,是鞭子。”侍卫小开恭敬地回答。
“鞭子?”
“是啊,王子您昨晚不是吩咐我们要给你找个最厉害,可以打得人死去活来的鞭子吗?所以我们就把从国内带来的那条浸了 “不冤花”的鞭子给王子使用了。”
“什么!不冤花?”吉亚闻言大骇,“你们这两个白痴,那种剧毒会死人的。”
吉亚王子出生的J国南方有一片无人踏足的沼泽,终年弥漫致使的瘴气,“不冤花”就是吸取这种瘴气成长的花,毒性十分强烈诡异。所以才被人叫做“不冤花”,取其中毒者必死无疑,死了也不冤枉的意思。
两个手下看到王子发这么大的火不禁面面相觑。
王子殿下本来就是说要弄死那个混蛋啊,现在干嘛又这么舍不得他死的样子?真奇怪。
“你们愣在那里干嘛?解药!快把解药拿出来!!”吉亚愤怒大喊。
“哦,好,快,把解药拿出来。”侍卫小开着急地说。
“啊?不在我这时啊,不是你要带?”侍卫小马愣了一下。
“什么啊,明明你说要带的。”
“是你说要带的……你……”
“通通给我闭嘴!”王子一声怒吼,两人立刻噤若寒蝉。“你们两个现在是要告诉本王,你们一点解药都没有?”
“呜……王子请息怒啊,我们现在马上叫国内的御医送解药来。”侍卫小马赶紧说。
“可中了不冤花毒的人只有二十四小时的性命,等他们送来,他早没命了!”吉亚在心头暗自盘算,做完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四个小时,那表示他只剩下八小时的寿命了。
“那……要不然请医生来看看?”侍卫小开提议。
“白痴啊,不冤花这种特殊的毒一般医生怎么会解?”
“那……那……”呜……惨了,这么说来那个家伙是死定了。
“你们给我仔细听着,我不管你们怎么搞,在今天太阳下山之前,你们要是没把人给我救活,你们两个通通给他陪葬。”
吉亚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男人。
“你这个混蛋,本王子还没整够你,你不准给我死,听见没有?”
拿起毛巾细细擦去他不断滴落的汗珠,吉亚难受得像有人用手掐住了他的心脏。
“那两个白痴,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焦急地看向窗外,吉亚只盼着太阳不要这么快下山,时间不要过得那么快。
一旦二十四小时的期限到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这个男人。
“本王子不准你死,不准你死……“
就在吉亚像念咒语般喃喃自语时,他的两个手下终于回来了!
“王子,有救了,他有救了!”小开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你们找到办法了?”吉亚连忙跳起来,紧张地问。
“哈哈,他就是我们的办法!”小马将一个男人从门外推了进来……
“他是谁?”吉亚皱起眉头,打量着这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十分斯文的中年男子。
“王子,你有所不知,他就是闻名国际的毒物学专家夏墨林教授,我们把他绑来,威胁他如果不解开萧先生的毒,就要了他的命,结果他说他有办法解不冤花的毒哦。王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聪明?”小开讨好地说。
“聪明个屁!聪明会忘记带解药?”吉亚不屑在瞪了他们一眼。
两个侍卫在一旁扰扰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冷哼了一声,吉亚转向男人,表情变得柔和许多,“夏教授,解不冤花的事你真有把握?”
夏墨林轻轻点了点头,“我多年前曾到过贵国,带回这种奇花做过研究,解毒的方法我是知道的。”
“太好了。”吉亚这才放下心头的大石。“那就麻烦你了,如果你能救活他,本王自当重酬答谢。”
“不必了。救人最要紧,其它不必多谈。”能够利用自己对毒物的知道救人一命,对夏墨林来说就量种最大的快乐。“让我先看看他中毒的程度。”
“好的,夏教授这边请。”
经过一番检查,夏墨林写了几种东西,吩咐他们去买回来。
“黑糖,石灰,含羞草?”吉亚看了愣了一下,随即大怒,一把抓起男人的衣领,“这是什么鬼东西?你耍我吗?不冤花的奇毒用这几样简单的东西就能解?”
“当然要吧,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夏墨林还是维持一贯的温和,并没有对男人不礼貌的举动感到不悦。
吉亚并不信任他。但因为时间紧迫,实在别无他法,也只好让他试试了。“夏教授,我丑话先说在前面,万一这个男人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让你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夏墨林淡淡一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王子请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
“哼,最好如此。你们两个,”吉亚看向他的两个侍卫,“给我好好守在门口,不准他跟外界有任何联络。”
“遵命。”
“云逸会”此刻正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氛。
夏大堂主父亲的失踪震动整个帮会。
“王原齐,你给我仔细说清楚,我爹地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夏雨瑞早已失去往日的优雅从容,面带煞气地往桌上狠狠一拍!
“启……启禀夏堂主,是今天下午一点左右,因为夏教授没有到实验室上课,我才知道这件事的。”王校长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混帐!现在都几点了,你怎么拖了这么久才通知我?”
“呜……属下是想不惊动了堂主您,我先自己找找,所以才……才……”
“给我闭嘴!”夏雨瑞一脚踹飞了眼前的椅子!“要不是看在这几年你对我爹地尽心尽力,我绝对饶不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听你废话, 你立刻给我带着堂里所有的弟兄到学校附近调查,有任何线索马上通知我。下去!”
“是,堂主,我立刻去办!”王原齐连忙站起身来,慌张地跑了出去。
“雨瑞,听说你父亲失踪了?”沈冠峤听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老大……”夏雨瑞看到自己的大哥,眼眶忍不住一红,“我爹地他……他……”
“别担心,我会动用黑白两道所有的关系,尽全力帮你找到父亲的。”
“谢谢你,老大。你知道我不能失去我爹地的——我好怕……好怕……”夏雨瑞哽咽地说不下去。
“好好想想有谁会绑架夏教授,他最近可有与人结怨?”
“不会的。我父亲的生活十分单纯,每天不是上课就是回家,我安插王原齐在学校就是为了保证他生活的平静,谁会想到我爹地竟然会被人绑走……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他……”夏雨瑞自责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雨瑞,你想,会不会是吉亚?”沈冠峤突然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所谓关己则乱,原本懂得六神无主的夏雨瑞突然像被打了一棒似地惊醒过来!
“这种事他不是干不出来的。你想,当初可是你用计逮到他的,他会想对你报复,也是极为可能的。”
“老大说的有道理。我刚刚是急昏头了,才没想到可能是那个混蛋。”
“但如果真的是他,这事就更棘手了。”沈冠峤皱紧了眉头。
“不,老大,刚好相反,如果真的是他,事情反而更简单了。”
“哦,你打算怎么做?”看到男人眼里又恢复昔日精明的神采,沈冠峤就知道他已经想到办法了。
“老大,我要向你借个人用用。”
第十章
“夏雨瑞!夏雨瑞!”江骄龙急匆匆从外头跑了进来,“你还好吧?我一听说你父亲的事就赶紧回来了。哦,老大,你也在啊,我们快一起想办法救人吧。”
夏雨瑞看着满头大汗的男人,淡淡一笑,“你来的正好。”
“是哦?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夏雨瑞你尽管说,看在我们兄弟多年的交情,我江骄龙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江骄龙重重地拍了下胸膛。
“真令人感动啊,可惜你的演技已经骗不了我了,江骄龙。”夏雨瑞突然冷冷一笑。
“什么演技?”江骄龙听了一头雾水,“夏雨瑞,你是不是伤心过度,神经错乱了?”
“雨瑞说的没错,”沈冠峤的语调沉重,“你确实不必再演戏下去了。”
“老大,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你们两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放就真说好不好?”个性耿直的江骄龙最受不了这套。
“要直说是不是,好!”夏雨瑞一声大喝!“我怀疑你江骄龙就是那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