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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医古墓(大结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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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主人好客,我也只能——”他的身子骤然箭一样向上弹起来,犹如膝盖上装了最强力的弹簧一般。

 

  我不想伤他,有不超过十分之一秒的迟疑,但旋即跟着跃起,单手抓他的脚踝。

 

  “呵呵,来抓我啊?”在空中无处借力的情况下,他竟然能急速地向侧面飞旋了出去,如同一架被湍流鼓动的水车,这种轻功,即使不是江湖上最高明的,也能进入当代前一百名之内。

 

  飞刀在我手里颤了两次,始终没有射出去。

 

  又是一次不该有的迟疑,他已经轻飘飘地落在篱笆上,轻笑着甩手:“还你飞刀,你犯了一个美丽的错误,哈哈哈哈……”

 

  刀的来势灵动飘忽,他应该也是一名暗器高手,发射手法堪称高明。

 

  我接下了刀,看着他一路飘然离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微微有些发烧。

 

  “这是一个女孩子,真是太大意了!”我狠狠地自责,被达措夜访弄昏了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

 

  刚才从她怀里取那封信出来时,指尖已经略有察觉,此刻被她握过的刀柄上,更留着淡淡的粉香。再结合她的体态、说话时的语气以及故意遮掩的脖颈位置,全都说明了她的身份。

 

  我是一个妇科医生,但她现在不是我的病人,那样唐突的动作,实在不是正人君子的行径。可惜现在,想向她道歉辩解,也没有机会了。

 

  不出我所料,金子已经全部消失,盒子里只留下一张烟盒锡纸,上面歪歪扭扭地画了一张眦着大牙的笑脸。

 

  我郁闷地长叹,看着纹丝没动的防盗窗,真是怀疑这种东西的存在到底有什么价值,抑或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摆设?其实,刚才达措离开时,我应该先把金子还他,免得节外生枝才对。怪只怪他说的“消息”让我的精神高度紧张,竟然把金子的事全都忘在脑后了。

 

  睡了一整天,到这时候已经毫无倦意,索性重新回到书房,刚刚落座没有三秒钟,面前的电话铃声惊心动魄地响了起来。
 


  正文 8身怀十根脉搏的孕妇(上)
  ( 本章字数:3992  更新时间:2009…7…16 22:05:17)

  8身怀十根脉搏的孕妇

 

  我立刻抓起电话,免得如此突兀的动静惊吓了关伯。

 

  “喂,沈老弟,沈老弟,重大发现!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听见了吗?这是一个奇迹,人类医学史上的奇迹……”

 

  对方的嗓音已经提高到了极限,几乎是在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听筒里激荡着巨大的回声,表明对方是在一个空旷的大房子里。

 

  “梁医生?这么晚了,什么事值得如此兴奋?”半夜三更打电话来的,不是疯子就是工作狂,这位姓梁名举的医生是香港中医大学的顶级教授,不折不扣的超级工作狂,自称“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无师无友”,医学钻研就是他生命里的一切。

 

  我跟他并非深交,只不过在去年中医大学那个“脉象层次决定同体生命个数”的课题中有过几次交流,大家例行公事地交换过名片而已。

 

  “沈老弟,你能不能现在就来大学的绿楼顶层实验室,我有无比重大的发现,如果研究能有定论,将会凌驾于古今中医学史上的任何顶尖人物,什么华佗、扁鹊、孙思邈、李时珍,统统滚一边去,给我提鞋都不配。你、我将成为名彪青史的伟大——”

 

  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下来,但兴奋程度有增无减,我只能打断他:“梁医生,很晚了,我已经休息,明天见面可以吗?你最好现在服用一点镇静剂,对自己的身体会好一点。”

 

  对于工作狂而言,根本没有时间观念,就算他手腕上戴满手表,也不会弄明白下午三点和凌晨三点的区别。

 

  梁举陡然高叫,声带马上要破裂一般大吼:“十条命!我把过脉了,她有十条命,一个有十条命的孕妇——”

 

  听筒里似乎有高亢而激烈的声浪喷出来,让我情不自禁地皱着眉,把电话拿得远一些。

 

  “十条命的孕妇?”我一瞬间并没理解他的意思,以为是“怀了十胞胎的孕妇”。

 

  十胞胎的怀孕情况虽然惊人,但人类医学史上的多胞胎之最,却是一位一次生下了十五个胎儿的女人,只是都没有活下来。目前有资料可查的,是巴西农妇莎达路,在一九六四年一胎生下八男二女共计十胎,成为世界上多胎一次存活的最高记录。

 

  能在港岛发现怀着十胞胎的孕妇,也可以说是一次惊人的记录,但似乎并不能成为令梁举疯狂激动的理由。

 

  “恭喜你梁医生,港岛能够有机会平了世界多胞胎记录,特区医学联合会,一定能颁奖状给你。咱们明天再说可以吗?我真的不太方便。”

 

  跟这个工作狂通话,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因为你实在叫不出他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心脏不好的人搞不好就会被他吓得提前离世。

 

  我假装打了个重重的哈欠,明明白白地提醒对方“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梁举沉默了,听筒里传出他急促的呼吸声,如同一只被激怒了的美洲气蛙,庞大的肚子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咕咚咕咚”,他好像在喝什么东西。我很担心癫狂状态下,他又会像上次一样把手边的福尔马林药水随口喝下去,闹出连续七八次洗胃的笑话。

 

  “梁医生,你还好吗?”我试探着问,一只手握着话筒,另一只手取出夹在书里的照片,皱着眉审视着。玉镯里那些缭绕分布的血丝,看上去像一座回环相连、绵绵不绝的迷宫通道。

 

  我突然有了灵感:“如果把实物置于几百倍的放大镜下,是否会有不同的发现?”其实不必动用观测细菌专用的高倍显微镜,仅仅是二百倍的放大效果,就足以将手镯上的秘密一览无遗,不过那必须是实物才行,一张图片即使再生动一千倍,也只是死板的图片,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猫有九条命,对吗?”梁举的声音低沉下来,平添了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他平日就是一个动辄大呼小叫、作惊人之举的怪人,所以,中医大的学生们都把他叫做“短路教授”,对他毫无尊敬之意。我现在只是基于同行的礼貌,才在这里勉强继续与他通话。十胞胎的孕妇,即使把孩子顺利地生产下来,只怕也不容易百分之百地成活。

 

  “对。”我把照片翻过来,凝视着父亲笔下那几行楷书。

 

  “审判日必将到来?难道那就是地球人类的末日?”我猜不透父亲把这些句子写在照片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碧血灵环”跟“审判日”有某种关联?

 

  “沈南,你没在认真听我说话?为什么每个人都不相信我?”梁举颓然长叹,又是一阵响亮的喝水声。

 

  他直呼我的名字,这是第一次,原先的称呼一直是“沈老弟”。

 

  我又打了一次哈欠,准备结束这次通话:“梁医生,十胞胎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他骤然尖叫起来:“十胞胎?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是十条命,一个人具有十根脉搏——你听懂了吗?十根脉搏,每一根的跳跃频率都不相同。原来你们都理解错了,绝对不是十胞胎,而是十、条、命……”

 

  我猛然惊觉:“十根脉搏?”

 

  他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整理思路,再次开口时,已经平静了许多:“沈南,我也弄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今晚,我替她把脉至少超过一百次,并且带她去了中心放射室,连做了四次彩色透视。我生怕自己弄错了,再搞得整个大学里哗然一片。听着,我是神经质的工作狂,但不是疯子,一直都在用传统手段与科学仪器,对她进行检测,最终结果——她肚子里只有一个成形的胎儿,受孕时间为三个月零六天。”

 

  我冷静地听着,中医大的光学仪器来自德国,是去年刚刚升级换代完毕的,误差容错率小于十万分之一。

 

  “我的把脉问诊水平,是大学里最高明的,这一点连几位校长都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我探测到她有十根脉搏,千真万确,甚至连左右腕脉、脚脉、颈后脉动点和心房监测等等所有的手段都用过了,只差没有把她的肚子划开来检查。或许我‘十条命’的说法并不严谨,但你能告诉我,该如何描述这件事吗?我知道,神话传说中猫有九条命,至少要杀死九次,才会彻底毁灭。难道她肚子里怀着的竟然是只猫灵?”

 

  梁举的声音越来越沮丧,最后变成了喃喃的自言自语。

 

  一个孕妇的脉象竟然显示有十根脉搏,这一点即使从理论上说都不可能存在,根本无法解释。人体内更不可能孕育猫灵,听完梁举的最后一句,我只觉得自己背后阵阵发冷,浑身汗毛都缓缓倒竖起来。

 

  异术界有句行话:夜不可语鬼神。

 

  白天是属于人类频繁活动的世界,到了夜晚,一旦失去了光明,无边无际的黑夜里,到底掩盖着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某位灵异大师曾说过一段最经典的警世名言:上天用黑夜来遮挡人类的视线,就是要给另外的地球生灵以透风活动的机会,所以,天黑时,聪明人最好乖乖闭眼,不要试图去探索黑暗之中的世界。

 

  人类的思想有“知”与“不知”的边界,也可以看作是上天的故意安排。

 

  我觉得房间里有些气闷,起身打开老式木窗,透些新鲜空气进来。远处,竟然真的有叫春的猫,在一声接一声地凄惨怪叫着,似乎是在应和梁举的话。
 


  正文 8身怀十根脉搏的孕妇(下)
  ( 本章字数:5811  更新时间:2009…7…16 22:05:39)

  “沈老弟,能不能请你现在就过来?我觉得整幢绿楼里到处都鬼影憧憧,她肚子里怀着的一定是妖怪,而且是世间最凶恶的幽灵。求求你……求求你……”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像个走投无路的女人一样无助地哀哭着。

 

  腕表显示,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再有一个小时就该天亮了。

 

  就算我立即赶过去,费时半小时多,又能帮上他什么?既然胆战心惊到这个地步,不如直接拨打报警电话,向警察求救好了。

 

  我想梁举不是老糊涂了就是吓糊涂了,竟然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梁医生,别再疑神疑鬼了,或许只是心理作用而已,不必害怕。天马上就要亮了,我保证上班前就去你那里,明天见,好不好?”

 

  梁举失望地连声叹气,就在此时,说不清是听筒里还是窗外,陡然响起一声幽长的猫叫声,像是一个怀春的古典女子正在哀怨地哭诉。

 

  我握着听筒的手猛的颤了一下,猫叫春历来是生活中最难听的“四大声音”之首,其它动静无可比拟。

 

  望望窗外,只有栀子花在夜风里摇曳着,万籁俱寂。受梁举的声音感染,像我这样并不胆小的人,都感到四周阴风阵阵,真看不出,他还有讲恐怖故事的天分。

 

  “那好,只能明天见了……”电话断了,一阵“嘀嘀”的占线忙音传过来。

 

  我挂了电话,才发现手心里竟然渗出了一层冷汗。在此前我的接诊经历中,曾有三十几次为双胞胎妈妈把脉的个案,脉象跟单个胎儿的妈妈截然不同。

 

  “十根脉搏,根根不同,到底梁举遇到的会是什么人?”

 

  电话里他一开始慌乱激动,到后来颓丧疲惫,其实真正的情况反倒并没介绍太多。我只大概明白,有个孕妇今晚请他把脉,然后出现了异样的状况。其间,他动用了放射室的仪器,自己也忙碌着无数次把脉——“这能说明什么?一个奇怪的孕妇而已。”

 

  如果梁举是个严谨认真的普通人,或许我接到这种古怪电话后,会立刻前往,但他平素的行为实在让人好笑,就像那个“狼来了”的故事中说的,大呼小叫一百次之后,很难让人继续相信他的第一百零一次谎报军情。

 

  我冲了一杯黑咖啡,重新回到桌前,蓦的记起了常春藤咖啡厅里被射杀的那名“假孕妇”。

 

  真是巧得很,我跟梁举分别遇到了一件与孕妇有关的事,不知道他的病人到底是何来历?沉吟了一会儿,我决定打电话过去,再详细询问一下。

 

  梁举的电话一直都在占线,我连续拨了四次,都无法接入,听筒里一直都在“嘀嘀、嘀嘀”响着。

 

  “难道这老头子吓破了胆,又在向谁求救?”我疑惑地放下了电话。

 

  “一个人同时显示十根脉搏?到底预示着什么?”我找不到答案,在书房里来回踱了几圈,其间又拨了几次梁举的电话,但一直无法拨通。

 

  “这老头子究竟在搞什么?就算实验室的电话是大学统一买单,也不必抱着话筒不放手吧?”对于一个他这样的怪人,没有人能猜得出下一步他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彻底放弃了打电话的念头,在转椅上闭目思索着达措灵童来访的每一个细节,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

 

  关伯安睡了一夜,精神好了很多,我再问他昨晚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基本上一问三不知,连自己洗苹果、倒水的事都记不得了。

 

  “小哥,我老了,却没糊涂,别问来问去地考察我了!”问到最后,关伯有点恼火,低头忙碌,看都不看我一眼。

 

  只要他身体上没受损伤,我也没必要追根究底下去。相信达措的催眠术要比普通心理医师的手段高明几十倍,不会令被催眠的人留下后遗症。

 

  关伯是跟我相依为命的一家人,如果有谁对他不利,我绝不会放过对方。

 

  我回到楼上,只简短地打了个盹,让脑子里的紧张和焦虑稍稍缓解之后,立刻起床,再次拨打梁举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通了,不过是个年轻的陌生男人,声音冷冰冰的:“谁?”

 

  我脑子一转,马上判断出了他的身份:“何警官?”

 

  对方反应似乎不输给我,立刻叫出我的名字:“沈南先生?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我也很纳闷,因为何东雷似乎没有理由出现在中医大的绿楼里,而且是在梁举的电话旁。一瞬间,我的第六感敏锐地意识到:“一定是梁举出事了!”

 

  “沈先生,我刚刚要拨打你这个号码,死者梁举,两小时前曾给你打过电话,通话时长十二分钟。那是他最后一次与别人说话,与死亡时间吻合一致。所以,我要求你马上到死者的实验室来,配合警察的调查取证工作。”

 

  何东雷的声音非常冷漠,令我肩膀一颤,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梁医生死了?怎么死的?”直觉告诉我,他的死,会跟十根脉搏的孕妇有关。

 

  何东雷不带一丝热情地笑了一声:“来了就会知道,我等你。”

 

  脑子里残存的疲倦睡意骤然一干二净,我轻轻拍了拍额头,让激荡的心情稳定下来:“何警官,死者的确给我打过电话,不过却是为了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我要求检查他所有的电话记录,还有近几天里所有跟他接触过的人——”

 

  何东雷冷笑着打断我:“这是警察的事,你要做的,就是马上到中医大实验室来,或者,我该派几个兄弟去请你过来?”

 

  此时此刻,我无暇计较他的嚣张傲慢,立刻换衣服,边系领带边向外走。

 

  关伯正端着早饭从厨房出来,疑惑地皱着眉问:“小哥,不吃早饭就要走吗?有什么急事?”

 

  米粥和水煎包子的香味从他手里的托盘上飘出来,要在平时,空了一夜的肚子该咕咕叫了,但现在连胸带腹堵得慢慢的,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我急匆匆地到了门边,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大声叫着:“关伯,最近家里乱,你自己多小心些,留意来访的陌生人——”

 

  关伯惊愕地“哦哦”了两声,愣在门边,很久都没回过神来,直到我跨出大门口,才听到他大声在后面叫:“小哥,你自己也要当心!”

 

  杀戮的齿轮一旦转动,似乎没有那么快就终止下来。我是不由自主卷入这个危险纠葛中来的,眼前暂时一团漆黑,看不到敌人在哪里,更不知道怎样才能终止杀戮。

 

  中医大的绿楼已经被警察封锁,七八辆警车胡乱横在楼前,建立起的安全警示线除了阻挡学校里一批好事的师生靠近围观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挡住那些肩扛“长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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