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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毕竟自己市场也不小，再说了还有1949时空这个大市场……。”刘白羽说到这里，有点心虚了，虽然都是位面商人，可是自己的能力和1949我来自未来的主角根本就不能比么，蚂蚁和大象是有点过了，就是麻雀和大象吧——好在自己的能力是可以升级的——或许将来还能超过么？
当然，现在刘白羽只能倒腾点奢侈品什么的，不过如果操作得当，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也为可知。
“那么白羽同志，你能不能实话实说，那时代的中国，是不是劳动者的待遇大幅度下跌，私有制成分大大增加了？”李德胜主席单刀直入，让刘白羽冷汗直流，一时无语了。
这事怨我！和李德胜主席这些人中之龙玩花样？你穿越了就了不起了么？你现实连一个县长都做不到，居然敢在李德胜主席面前自作聪明？
刘白羽如受雷击，木然做了下来，一脸死灰色，他作为一个北漂，说不出黑煤窑，开胸验肺之类的东西是阵痛之类的高高在上的语调。
但是…但是没有办法啊，现实告诉我们，不走这条路，中国十亿人不利用国际市场，光靠本国的市场和资源能过上什么日子？难道走世界输出革命那套——和美国硬碰硬？就算是胜利了，只怕中国也得死人死到尸山血海——万一要是不胜利呢？
历史不是在校学生yy的那样，有什么最佳方案，也不像温情脉脉的小资们想象的那样，可以充满阳光充满爱，一路热血浪漫奔向胜利——舍得舍得，大舍大得，小舍小得。做人如此，国家如何呢？
虽千万人吾往矣！刘白羽忽然热血上头，满脸通红的说道：
“主席，我承认未来的中国，有一段时间劳动者的待遇大幅度下跌，私有制成分大大增加了，但是，我也要说几句，对于要求千变万化的小商品市场，经济纪律要求严密的国有经济是不成的，必须是私有企业。风险极大的新兴市场，要保值增值，稳定第一的国有经济能行么？而且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必然要在海外收购很多矿产和高技术企业，国有企业去做的话，西方国家心里会很顾忌的，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何况我们国家为人民服务的本质没有变，一旦财政允许，初步建立了医保，社保等体制，农民免税的千年德政都实现了——而且斯大林体制下劳动者的待遇就很好么？那乌克兰大饥荒是怎么回事？！我就是一个草民，小老百姓，不是什么资本家——只是实事求是的说！”
只是刘白羽慷慨激昂的说完，才发现自己现在不是一个草民，小老百姓，身为位面商人的他是那种垄断时空贸易的资本家——或者说的更难听些——寡头都不为过……
“好吧，李德胜主席，我放弃时空贸易公司的所有权都捐给国家——只是，能不能给我开高薪啊，北京房价实在太贵了，一平方米都三万了，不买还不行，找不到老婆……。”
这句话暴露了刘白羽小市民的本质，把诸位革命前辈都逗乐了。顿时气氛轻松起来。
李德胜主席也笑着拍了拍刘白羽的肩膀：
“白羽同志，你刚才说了许多，不让我说话啊……”
“李德胜主席，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刘白羽看着李德胜主席发自内心的笑脸，发现自己纯粹是脑补自己说的东西，如何如何危险，顿时就气势全无的道歉了……
“没事，既然你说完了，那么我作为你前辈和同志，能不能也说两句啊？”李德胜主席轻声说道。
“当然能……这这么说的呢？李德胜主席，我可不敢制约你的言论自由！”刘白羽发现自己又说错了，急忙再次道歉。
“事先给你吃一颗定心丸，我完全同意总设计师的意见，白羽你说的东西，是未来宝贵的经验教训，是事实……不，白羽你能够把这些未来的情况说出啦，说明你的党性很强——很多经过战火考验的老党员不怕死，但是怕这怕那——这点还不如你呢！”
李德胜主席一个高帽子给刘白羽扣下去，让刘白羽满脸通红，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白羽同志，你知道红色根据地的肃反么？”
“肃反？刘白羽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接话。
“肃反的时候，真是两难啊，你手硬一些，可能就有只是思想糊涂，爱发牢骚的同志，没死在敌人手里，而是倒在自己人手里……。但是你不肃反，还不行啊，你手软一些，跑了一两个特务，可能立刻就是百倍，千倍的损失……”
李德胜主席咬咬嘴唇，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挺拔的高大身躯微微颤抖，显然回忆起了自己很不愉快的回忆……。
“总之，我现在和你说这些，就是告诉你，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是不怕牺牲的，可怕的是牺牲没有意义！想四平八稳，平平安安的做成大事，那是文人小说——当不得真的！所以——白羽同志，我李德胜代表党，谢谢你告诉了中国未来的最佳道路！
“对对对！白羽同志，你不要有顾忌，我们四川有句话，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么！”
9主席的怒火
总设计师爽朗的说道，虽然现在很多人都对他的种种政策，横挑鼻子竖挑眼，实事求是的说，也确实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是不要忘记，总设计师自己也承认是摸着石头过河，不做事就不会犯错——这才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不过，假如这只猫同时还偷老乡家里的小鸡呢，怎么办？”胡服同志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我觉得该和我党在抗日时期对国民党军队一样，进步的互相帮助，反动拖后腿，甚至出卖国家民族利益的话，那就杀一儆百，不纵容不姑息——王明那种一切服从统一战线是要不得的。”刘白羽斩钉截铁的回答说。
“白羽，你是说我们现在和抗日时期是一样的么？所以需要对民族资产阶级和其他爱国人士进行统战？”李德胜主席微笑着说道，刘白羽隐约感觉，似乎李德胜主席在帮助自己理清思路，帮助自己解释一样。
“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反对美国这个世界霸主——不，是生产力还没发展到淘汰资本主义阶段的必然选择。”刘白羽想了想，谨慎的说道。
“白羽，你说的没错，不过别跑题了，继续说说斯大林体制为啥行不通么，毛病是什么？”李德胜主席似乎对刘白羽绕着弯子把包括他在内的革命前辈绕进去的事实视而不见，反倒是很好奇的说道。
“这……。”刘白羽虽然没想到李德胜主席居然这样开明，完全和自己的印象不符，不过忽然又想到，李德胜主席一向是从实际出发，在共产国际的左派还认为农民属于小生产者的时候，李德胜主席就想到了深入农村发动农民，在某些苏联留学回来的布尔什维克不顾事实要在中国扩大打击面攻击民族资产阶级的时候，李德胜主席就提出要保护民族工商业了……
至于后来一系列的左倾错误，到底是斯大林体制的固有矛盾还是李德胜主席老糊涂了，现在来看，也难说的很——也好，刘白羽暗自叹了口气——自己先把斯大林体制的问题说一说吧。
“这样吧，李德胜主席，诸位革命前辈，大家经常说社会主义是按劳分配的——但是既然社会主义生产资料归全体人民所有——那么人民要求资产管理者将自己的血汗钱保值增值——这总没错吧？”
刘白羽此话一出，顿时下面的革命前辈们兴奋的声音立刻消失了——毕竟他们都是人中之龙，知道刘白羽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社会主义国家建立之后，资本的增值要求没有消失，社会主义国家也不是单纯的劳动者了。
这点是出乎原始的社会主义理论意料的——因为按照最初的社会主义理论——社会主义阶段货币都逐渐消失的，何况是资本了。不过现实就是现实，刘白羽点破了这一层窗户纸——让大家陷入了深思。
“继续说下去，不要怕，你是个娃娃，说错了也没关系！”李德胜主席继续鼓励刘白羽。
“好吧，我想说的是——和托派那些民粹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说的不一样，其实社会主义国家占有了一部分劳动者的价值是为了让劳动者能有更好的工作条件，吃光分光，就是农民也知道这是败家子了，对不对？”
刘白羽看气氛不对，急忙开个玩笑，让气氛轻松暂时起来了。
“白羽同志说的对，又不是封建小作坊，没有配套的原材料产地，运输工具，合格道路——仅仅是靠工厂自身，是拿不出产品的！”伍豪总理回答者，若有所思。
“伍豪总理说的对，劳动者的工资中其实有相当一部分是国家资产的回报，不是单纯的劳动收入，这一点，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都一样。”刘白羽继续说道。
很多人都说自己的工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挣来的——其实想一下就知道不靠谱了，中国国内各地工资差距已经为大家大家熟悉了——平台对个人收入的影响也是众所周知了，那么国家本身对国民来说，不也是一个大平台么。
“也就是说，即使是社会主义国家，也面临着一个管理资产的问题了？”李德胜主席貌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的，这也就是斯大林体制的第一个弱点，不实事求是，不承认社会主义国家占有了一部分劳动者的价值的现实——好吧，这也有斯大林体制闹出了乌克兰大饥荒的问题——如果承认了社会主义国家占有了一部分劳动者的价值是为了让劳动者能有更好的工作条件，那么岂不是承认了国家对生产组织不利？甚至被别有用心之徒说成是斯大林体制的社会主义国家压迫人，剥削人比资本主义国家还狠？”
刘白羽本来想喷斯大林体制的诸多问题，不过后来想了一下，又觉得斯大林当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当然后世俄罗斯的诸多领导人鼠目寸光，投鼠忌器，说是全盘否定斯大林，斯大林真正的错误却坚持不改。实在是……。
“但这样下去，总是会出问题的，不实事求是，总会吃苦头的！”总设计师低声说到。
“总设计师说的没错，苏联种种原因不承认这个事实，就导致了两难的选择——工厂的管理问题——工人认为自己是企业的主人——这显然是有问题的，如果是集体所有制，那么这句话没问题，如果是国有制度——”
刘白羽吞了一口气，朗盛说道：“那么一个工厂的工人，即使数量再多——作为一个群体，剥夺了国家代表的全民管理资本的权力——这没问题么？”
“但是反过来说，如果把这个权力从工人手里剥夺出来，交给官僚，那么官僚们借助特权和政权，最后要发展成新的资产阶级那是十之八九的。”李德胜主席皱着眉头问道。
“所以这是两难的问题——不过斯大林不愧是伟人，居然想到了经济问题政治解决——不好好工作的就是反革命，贪污受贿的也抓起来，靠着对官僚和工人的双重高压来解决了这个矛盾——当然这种解决办法就是带来了官僚和工人的双重不满。”
“这就是苏联体制的经济死结，斯大林用经济问题政治解决的办法，简单粗暴，也不是长久之计——但是你把简单粗暴的办法废了，总的想点好办法啊！否则就是放任问题不管了。”刘白羽沉重的说道。
“那样的话，苏联岂不是危险了，如你所说的，苏联大规模增加福利待遇的福利攻势，分明是先伤人，再杀敌的办法，又被美帝用工业转移这招化解了。那苏联岂不是要遇到大乱子了？”总会计师似乎已经预见到苏联发生什么了。
“总会计师说得对，苏联大规模增加福利待遇的福利攻势被美帝用工业转移这招化解，国内的经济就开始出问题了，偏偏是苏联大规模增加福利待遇的福利攻势的时候调子太高，说成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结果福利能加不能减少——甚至不增加，领导人的压力都受不了了！”
“唉，这过度消费，大手大脚的习惯果然是要不得的。”总设计师长叹一声。
“还不止于此呢，接下来斯大林体制的第二个矛盾就爆发了——如同资本家本能的先要求利润一样，官僚能的先要求权力——置于义务，等会再说。——”
刘白羽开了个玩笑，活跃了一下气氛。然后沉重的说道。
“因为苏联不承认社会主义国家占有了一部分劳动者价值的问题，也就造成了群众以为干部们的特权是不符合按劳分配的——但是实际上呢，如果承认干部是资产的管理者，那么苏联的国家领导人生活待遇那就是合情合理的了……”
“白羽同志，这话你说的不对，共产党员，尤其是党的高级领导者，需要无私奉献——怎么能斤斤计较呢！”李德胜主席这句话声音就很重了，也第一次对着刘白羽冷下脸来。
10争议和道路
“李德胜主席，这点我不赞同，如果说一个人的工作能挣一千万，他为祖国干同样的活儿，挣一百万还是十万，都够得上无私奉献四个字——好吧，我承认国家领导人这个层次是可以不在乎物质报酬的——但是很多专业的管理人员呢？很多高要求行业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一样宝贵——根本就是不可能量产——这些岗位，要让人家低待遇同时高要求，这……。我也承认，在现在这个火红的革命时代，还是有大批这样的人——但是就算人家几十年如一的干到死，那么下一代呢，怎么办？效法苏联用政治地位去换么？”
刘白羽第一次和主席针尖对麦芒的吵起来了，尽管他不断退了两步，但还是和李德胜主席顶嘴了。
“苏联用政治地位去换了，总有一代国家的大大小小的管理者会想着去变现——到最后政治地位去换这套就变成了高利贷了，最后变成了寡头治国，这就是不承认价值规律，斯大林体制的矛盾全盘爆发的结果！”
“苏联高层全变修了么？我就不相信当时党内高层没有一个出来制止的。”胡服同志不敢相信，伟大的苏维埃高层最后一个真正的党员都没有了。
“有啊，问题是群众不信啊，他们还以为这些坚持的党员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特权呢，而那些主张红旗落地的人，还给人民股份了不是？只是苏联这些奔向自由的老百姓哪里知道，马上就是贬值十倍百倍的通货膨胀——你不卖那些股份就吃不上饭饿死好了，你卖不卖？卖了的话，人家就合情合理的成为寡头了！”刘白羽把苏联这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崩溃的景象说了出来。
屋里一片静寂，在座的革命前辈们都在苦苦思索。却发现正如刘白羽说的那样，苏联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
“那么，白羽同志你怎么看呢？”伍豪总理问道。
“一是做到政企分离，二是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总而言之，斯大林体制下的政府主管一切那是物质不充沛下战时体制的一种。，一个市长要管的市政建设，扶贫抗灾，工作太多了，再让市长同时去管一个个企业——这不是那么回事啊，或许那样的天才是有的，要求每一个城市都有一个……。那干脆实现共产主义了——别的也就别说了。”刘白羽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还有，中国的特殊国情决定了，政府代管企业，可能会出现苏联没有出现过的问题——”刘白羽说到苏联胆子还是很大的，说到中国自身，他胆子就不大了。
“难道还有人不顾党性么，这才开国几年，就有人胆子那么大？”胡服同志满脸的不可置信说到，白皙的脸上是满面怒容。
“不能这么说，计划经济无偿调拨地方上吃亏，而本地就业压力就更大——所以很多地方到处都搞大而全，小而全么，最后是诸侯经济——条块分割么，毕竟我们中国底子还不如沙俄，所以还有了苏联没有的问题。”
刘白羽其实有点理解斯大林体制下地方干部们的困局，毕竟共产党员为人民服务也得有对象吧，如果说上级代表着人民，那么就会有不顾实际唯上的情况，但是如果只看本地的居民，那么诸侯经济既缓解了本地就业压力，又解决了计划经济无偿调拨地方上吃亏的问题——怎么看也是干部们两全其美的选择。
“但是社会主义不是代表这大生产么。这诸侯经济——条块分割……。”总设计师陷入了沉思。
“官僚权力无限度的膨胀同样也是对社会主义的威胁么？但是同时官僚还是社会主义的守护者，矛盾——有意思……”李德胜主席低声自语，若有所思。
“其实我觉得这归根结底还是生产力的问题。。中国底子太薄，严重缺乏资本，而劳动力严重过剩，不融入世界市场，不借助全球市场的海量资本，现代化是不可能实现的。”
“但是，白羽，你上次也说了美国转移世界工业的问题那么既然美国的金融骗局对中国不灵——那么美国不能主导世界工业出中国么？随着经济的发展，劳动力的升值，那么工业转移的压力非常大才是。”总设计师疑惑的问道。
“总设计师您担心的很对，但是未来的工业不像现在仅仅是交通，能源几个关键点那么简单，而是一条庞大的产业链，而产业链上的工厂越多，规模化越大，成本越低，打个比方说吧，那时的市场要求非常高，可能刚生产出来，就要求加部件什么的，【苹果手机的真实事实，不是杜撰】
而当时除了中国，欧美去哪里找一个象中国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