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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公子商行遍布天下,财产怕是比皇宫都多吧!你还这么拼命挣钱花的出去吗?”白轻鸿看到风玉卿欲言又止接着又说:“好好好,你是大忙人,我一个闲云野鹤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了,我又没邀请你同行,这件事情我会亲自查个究竟的。不过你要负责派人把安菲护送会落叶堡。”
“那就暂且这样吧!”风玉卿似乎想到什么,微微叹气说。“菲儿,我自会派人护送,你不用担心。还有这是我清平山庄名下钱庄的信物,你拿着,如果需要钱财,各地都可领取。”风玉卿从袖中拿出一枚可有‘风’字样的圆形玉扣。白轻鸿也不客气接了过来。
“风公子,可真大方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会护你们商行无忧的。”白轻鸿嬉笑着晃着玉扣走出去。
风玉卿看着他飘逸洒脱的背影,心里微沉,你怎知我的苦呀,天下第一商也是身不由己呀。
*
白轻鸿高兴的带着战利品回到自己的房间,刚一进门,青衣叶飞就从门外飘了进来。“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你这小子,还知道关心我呀!”看到叶飞,白轻鸿这才发觉他一下午都没有现身。“不是让你护着安小姐吗,你这一下午跑哪里去了?”
“公子莫要生气呀!我本是跟随安小姐到了普济寺前院,可是后来听到惊云阁内的暗号,才离开普济寺的。等我再次回来时,才得知普济寺内发生打斗,因为想着公子武艺不凡,应该是早早回来了,便追了回来。失职之处,还请公子责罚!”叶飞诚恳的承认错误,让白轻鸿无从追究。
“算了,还好没什么大事。老家找我有什么事?”白轻鸿问,
叶飞还未开口便将一只鼓鼓的包裹递来出来。“这个是叶神医派人送来给公子的生辰礼物!”
白轻鸿闻言方才想起,原来这六月初六正是自己的生辰。这些年在外漂泊,畅游天下,每到生辰之时自己几乎都要忘记了,可是也正是每年的这个时候义父、师傅、娘亲总是千方百计的派人送来礼物,他此刻心里满满的感动。即使义父一直对他很严厉,甚至要求她在一年只回一次家,她依然心存感动。义父的心思她又怎会不清楚呢。
叶飞看着公子难得的安静,心里微疼,这些年公子自出山以后一直奔波在外,叶神医的目的是让公子了解各国人世百态,惩奸除恶同时多多历练,尽早创出自己的一番天地,生怕安逸的生活磨掉公子的斗志,公子自是不负所托自从13岁起组建了惊云阁,现今发展的如日中天。而公子的娘亲雪夫人一直体弱多病,身中奇毒,此次来禹州一是历练,二则是寻求解毒之药。多亏找到了蓝斯玫瑰,但是即使如此,公子还是遵循约定坚持不回家。这一切让他看在眼里,怎能不心疼。
白轻鸿挥退了叶飞,满眼都是思念之情。她抬手快速的打开布包,细看来发现包里放着一只小巧的首饰盒子,一封信,一本武功秘籍和一套精致裁剪的淡紫色罗裙。白轻鸿哑然失笑,打开首饰盒,一枚尾端雕刻凤凰通体莹白的白玉簪子端正摆放。而那罗裙装似乎也是按照自己的身材裁剪制成,典雅大方简单不失贵气,这两样一定是母亲送来的,可是自己如今又怎能敢把朱颜换红妆。
而这本秘籍必然是师傅在杰作,最后目光落在那封信上,缓缓展开。义父叶知秋叶神医的自己赫然纸上,“轻鸿吾儿,半载未见,为父十分挂念。当年汝幼年时,为父苛责甚严,汝必曾心生埋怨,六载来,吾儿历尽磨难,有苦有甘,吾亦忐忑不安,而汝得今日之成就,为父甚慰。今日乃汝十六岁生辰,为父思量已久觉无甚可送,唯祝吾儿身体康健。今后不必遵从一载一归之例,若是念家随时可归!”
一口气读完,白轻鸿心中许久的东西似乎已经放下,释然了,眼眶有些酸涩。义父的心思孩儿十分明白,又怎能埋怨呢。收起东西,心里满满的感动已经够了,只是此时她觉得暂时还不得回家。母亲的毒一解,心中大石便可落下,但是白虎之事必须查个究竟。###第18章 商队之谜
通往雍西国都的官道上,车马匆忙,一辆装饰淡雅的马车悠闲的在路上前进,许多车队和马匹都从他们旁边飞驰而去,这辆马车不为所动似乎并不着急赶路。可怜被当做车夫的叶飞偷偷抹了一把汗,心里腹诽,明明是十天的路程,公子一路悠闲非得走了一个月,要这样下去,自己非要疯了不可。
躺在车厢里的白轻鸿哪里会叶飞的腹诽,暗自思量这半个月得来的消息。听闻七月二十一日是雍西国国主轩辕戟的四十五岁生辰,近年来雍西国兵力逐渐雄厚,实力大涨,其他几国便利用此次寿辰大做文章,目前多少都会派使臣前来祝贺,不过主要目的还是一探究竟。
各国来使是好事情,但是人多了太热闹免不了就会出乱子,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预计了。白轻鸿派人到处查探,后来还亲自去迷谷了一趟,竟然发现有一队秘密人马将那只白虎抓住了,其中的蹊跷自是不可明喻。白轻鸿觉得这次寿宴似乎就是一个契机,所以她才一路向这雍都赶来。
一路上表面上实在游山玩水,事实上她总是在有意或无意的探听过往行人,这条官道是去往雍都的必经之路,来往车辆频繁,人员集中,若是有什么异动自己一定能察觉。只是这么多天似乎只听到了一些琐碎的事,白轻鸿也有些不耐烦。
车子继续前行,风吹帘动,白轻鸿从车里就能听到忽远忽近的传来一阵马蹄声。声音渐近,直至与自己的车辆并架,白轻鸿眼皮一抬,冲车外说:“可是冷萧回来了?”
车外传来一声轻笑,叶飞回答道:“公子耳朵简直太灵了吧!确实是冷萧回来了。”
白轻鸿坐起身,从车内探出头,看到一脸风尘仆仆的冷萧眨眨眼,笑意扩展到脸上:“哎呀,冷萧最近办事效率越来越高了!本公子是不是该考虑给你加点薪水了。”
“公子不要拿我打趣了,我又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冷萧疲惫的脸上浮现出不满的神色。看起来可怜之极,也只有和公子他们在一起是,冷萧才能换上冰山脸以外的表情。
“好了,不拿你开玩笑了,一路上挺辛苦的吧!没有遇上什么问题吧!叶飞,等会你和冷萧换换。”白轻鸿对属下一直很宽容。
“多谢公子体恤。不过刚才在路上我看到一支奇怪的商队。”冷萧突然想起什么忙说。
“商队?有何奇怪?”
“他们一行人身着雍西国服饰,但是说话却带着苍北口音。运送了七八只大箱子,据说是苍北的特产,但是我看到他们路过一个水坑时,一个车子陷进去,十人合力才将箱子退出来,里面似乎装着什么沉重的物品。我从旁边经过时,无意间发现地上洒出一些黄褐色刺鼻的粉末。我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冷萧说出盘桓的脑中的问题。
“有这等事!”白轻鸿也不断沉思,总觉得有些什么呼之欲出。“这样,咱们现加快进度进入雍都,派些人手监督城门关口,这个商队如果出现在即刻通知我。我们先去布网,等待时机。”白轻鸿轻声说完,叶飞冷萧两人应声,快速驱车赶路。
四通八达的雍都城,在这个七月格外地繁华。因为国主寿诞在即,所有的商户门店前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热烈气象,而各国来使商贩,陆陆续续到达后更给这城市增添了许多异域气息。
七月十一日,雍都城西城门前,陆续进来了一些服饰各异的各国使臣,雍西皇室为了表示对使臣的重视,特别派了雍西国大皇子轩辕英和三皇子轩辕焰于城门口夹道欢迎。
这天街上百姓也是热情高涨,他们爱戴的大皇子、三皇子带着一千亲卫队和朝中官员亲自出城迎接使节,这样的机会难得,而且听说这其他三国对此次贺寿十分重视,有不少皇室成员和朝中重臣前来,这样壮观的场面更是百年难得一遇。
所以这天一大早,雍西城门前就人山人海,百姓个个翘首企盼,希望一窥尊容,士兵严守在道路两旁大有被冲散的架势。
白轻鸿对这些争先恐后的事情不感兴趣,也最不喜欢凑热闹,自从来到雍西城,她就一直住在客栈内,每日出来看看书,就是吃饭睡觉,叶飞和冷萧则负责初期打探消息,每日回来上报。
这天一早,客栈门前急匆匆的跑过一干众人,正在嫣然用餐的白轻鸿不由咋舌,挑挑眉看着一旁端坐的冷萧,故作严肃的问:“冷萧,你说这炽天七公子中,谁的风采最盛呀?”
冷萧寒冰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自然是公子您了,这天下没有比您更飘逸潇洒的人了。”
“唉,也只有你们肯给本公子面子呀!”白轻鸿突染一脸轻愁,叹息道:“本公子虽然姿容和武功绝代无双,可是身份背景终究比不过他人呀!冷萧,你说为什么本公子到来时就没有这一城百姓前呼后应夹道欢迎呢?”
冷萧感觉自己头上突然生出三条黑线,被白轻鸿的自恋和胡搅蛮缠说的一时无语。心里暗自说:公子你还说呢,是谁那天说要低调,不要声张的。要真有那么多人去迎接,你还不烦死了!
“冷萧,你又在打什么注意?还没回答本公子的话呢?”白轻鸿挑眉不满道。
“呃,公子,冷萧是想这些凡夫俗子根本不配瞻仰的你的天颜,你说那些个地位权势不过过眼云烟,给公子都不会要的!公子你说是不是?”冷萧觉得自己的简直翘舌如簧,回答的太完美了。
白轻鸿眼带笑意,满意的点头,其实心里乐翻了,这冷萧都被自己给逼出来了。
“今日既然有客要来,你通知叶飞带人去城门口看看这三国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等会你随我去城门外转转,散散心!”白轻鸿什么的说。
“散心?你不是最讨厌凑热闹的吗?怎么今天非要往人群里跑。”冷萧纳闷,
“不去热闹的地方,就看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走来这几天,你上次见得商队也该到了!”白轻鸿打开扇子沉吟。
冷萧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
雍都城西的一片小树林里,一行身着棉布短打劲装的商队慢慢悠悠的车队自东向西前进,车队内还有几名服饰较为高档的领头人骑着马走在队伍前面,一个神态矍铄的中年人时不时的四周查看,谨慎警惕,似是在防备什么。
这时走在最后的一名粗使车夫突然脚一软,扑通一声跌了一跤。车队后面出现了一些骚乱。走在前面的中年人皱了皱眉头,旁边灰衣男子得到暗示,急忙回头张望:“后面出了什么事?”
“王副总管,车队后面一名车夫似乎是中暑晕倒了,其他人体力都有些不支。您看这该如何是好?”一名青年打马过来报告,说着不由用衣袖拭了拭头上的汗。
“叔父,咱们已经连续赶了十多天的路,眼看马上就要进城了,天气炎热,要不咱们就地休息片刻吧!”灰衣男子迟疑的问。
“豪儿,叔父一直都说,此次任务艰巨,不容拖延,路上无论出现什么状况,都要尽快将货物送到。眼见着马上要到雍都城了,我们又怎么能半途而废,你另派人手将方才的车夫换下,继续前进。”中年人严肃的说。
王豪脸色一沉,似有不忍:“叔父,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一路顺利走来,并无他事,车夫已经换不出人了,要不就休息片刻吧!”
“唉!你这般心肠如何能干的了大事呀!”中年人叹气,心里也不由觉得这天气热了几分。缓缓下马:“罢了,大家就地休息一刻钟吧!补充点体力,待会加快脚力进城。”
王豪闻言大喜,招呼者众人就地休息。
这一切被悠然自得坐在大树上的白轻鸿看的一清二楚,她放低声音问冷萧:“你上次见的就是这队人马?看起来倒像是正宗商户。”
“商户可能不假,但是运送的东西就不知了。你看那车轮后的车辙印记极深。”冷萧低声分析。
“我觉得有必要下去一探究竟!要不然刚才那颗珍珠丸子白白弹到那车夫身上了。”白轻鸿郁闷的想,早上出来的急并未携带太多东西,方才为了制止这商队前行,情急之下才用珍珠打晕了那车夫。
“方才他们说话你可听到了,这车队中那个中年人就是的主事,非常严谨小心,可是那灰衣年轻人似乎心肠很软呐!”白轻鸿分析着说。
“公子的意思是,可以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打开缺口!你想怎么做?”冷萧说出他的疑惑。
“冷萧,要不你扮作打劫之人如何?本公子负责行侠仗义!”白轻鸿突然笑着问。冷萧觉得自己又像是上当了一般。
还未开口,树下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打劫!”###第19章 王氏商行
白轻鸿和冷萧对视一眼,几乎要喷笑出来。低头看过去。
但见树林中四面八方的冲出一群短打大汉,个个手持大刀,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的出现在商队面前。白轻鸿粗略看了一下竟来了五十余人。商队中年人此时已经将商队人员聚在一起,护住货物,神情戒备,气势不低。
“敢问,来者何人?”中年人沉声说。
“爷爷是这树林的主子,你们今日要从这里过去,就要先听听爷爷的意见。”带头的大胡子扬声道。
“我们只是普通的商队,你要是需要钱财,在下可以奉上。只是希望大侠给我们行个方便!”中年人继续说。
一个面相精明的山贼讥笑道:“笑话,爷爷不光要你们的钱财,要想活命,丢下车上的东西赶紧逃命吧!”
“岂有此理!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还有没有王法?”王豪气愤的喝道,却被中年人拦住。
中年人上前抱拳道:“在下乃苍北国王氏商行的主事王铁山,此次身负重任前来雍西国,侠士若是看得上王氏商行便拿了这十万两银票,放我们过去,若是不给面子,我王氏不才也不是软弱之辈,必然不会任你宰割的!”慷慨陈词掷地有声。
树上的白轻鸿心里也是微微吃惊,苍北王氏可是一个大氏族,这王铁山在四国也是小有名气,以其严谨的管理和不知疲倦的货物运送商队闻名。今日这山贼也是踢到了铁板,但是能够让王氏商行主事亲自运送的货物,那也必定不简单。
听到王铁山的话,一群山贼怔愣片刻,突然哄堂大笑。似乎并不比这些人放在眼里。“王氏又如何,老子照样抢!兄弟们不要废话,上!”大胡子突然巨刀呼喝,其他山贼应声冲上去。
商队人也不示弱,举起兵器迎战,顿时树林里乱成一团,喊杀声,打斗声不绝于耳。白轻鸿坐在树上并未动静,只是观看,一旁的冷萧都有些着急。
双方打斗了将近一刻钟,山贼和商队都有伤亡,只是山贼仗着人多,商队又连续行进体力不支,打斗局势似乎对商队有些不利。此时王铁山已经和那大胡子斗在一起,他使出一手双刀,虎虎生风,气势不减。王豪被一群人格开,手中长剑翻飞,顷刻间一名山贼血溅当场。可是毕竟年轻对敌经验尚浅,两名脚步轻盈的山贼趁机上前齐齐出手,王豪发觉风声向后一滚,右臂却被狠狠的砍了一刀。
王铁山正在搏斗,突然看到侄子受伤,眼中一分神,背后受到大胡子的一掌,本来以王铁山的武功对付大胡子绰绰有余,但是这一掌却是重重的伤到他的心脉,向后退出一步,看着场内不断倒下的商队众人,王铁山心中悲怆,自己千算万算却无法避免祸患,觉得有负所托。仰天长叹,难道天要亡我吗?
坐在树上的白轻鸿,将王铁山的悲怆表情尽收眼底,心里不免同情。本来还想要再等等,此时却不再多想,提衣飘下树来。
缠斗的众人只觉眼前一阵白影闪过,一个气质出尘,宛若仙人的白衣公子手持折扇嬉笑的出现在面前。“呀,这里怎生这般热闹?”
惊醒的山贼喽啰大声喝道:“小白脸,不想死的赶快走开!”
“本公子最讨厌聒噪了,这里怎么多了一只乌鸦呀!”白轻鸿眼皮微抬,众人都没看清他怎么抬手,那出声的人突然脖子一凉,喷出一股血来,顷刻之间倒地身亡,而那白衣公子却像是无意的扫了扫袖子上的灰尘。
山贼大惊,王家商队则是一阵疑惑,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大胡子飞身上前,估量着觉得这白衣公子不简单,还是不惹为妙:“这位兄台,大家出门在外,互相行个方便如何?”
“行个方便?山贼也会说这等话?”白轻鸿轻笑,“你们打家劫舍还会讲道义吗?”
大胡子闻言勃然大怒,“原来冲着咱们兄弟来的,真是找死,大家一起上!”众山贼闻言撤回来,竟然将白轻鸿团团围住。
白轻鸿心里想,怎么每次都是这样,我总是掩盖不住被追捧的命运呀!
一旁受伤的王家众人都退回去,暗嘘一口气,紧张的看着场内的白衣公子。王豪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担心。自从这白衣公子出来后,他的一举一动毫不做作,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