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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直路应该就在不远处,已经绕过了大半个林子,估算再走个几里路就是正直官路的方向,拿出水袋猛灌了两口,站起身,牵过正在吃着树边杂草的马匹,再次前行。
天色渐渐放明,一抹微弱的光亮足以看清前路,火折子也用的差不多了,最后一个火把的火苗俏皮的跳动两下,俨然熄灭,马中洪停下马,蹲着身子用手里的火把狠劲在地上戳,松软的泥土很快吞噬残剩的微弱火星,这虽然不是他的国度,但他可不想在搞起秋天里的一把火,春秋战国可没有消防员、更别提救火车,这山连山的,一烧指不定多大的火灾呢,他可是有公德心的好市民,不对,是好人民,也不对,算了,他总是个有良心的好人。
天色渐亮,不用摸着黑走,心情大好,就开始胡乱的瞎想,火把熄灭了,站起身,牵着马继续绕行,在深林里还比外面阴暗,但勉强看得清路,马中洪脚下的步子就走的比之前快了很多,这会儿他直接把乌鸦画的地图拿在手里,走会儿看会儿,确定坐标这可是门技术活,错过了准确坐标冲下山,角度差的离谱,会多走不少冤枉路。
眼睛紧盯着地图,距离不到五公分,才看的清地图,最后一次确认坐标又走了一炷香时候,马中洪长出了一口浊气,这特娘的,搞的太惊险刺激了,他这个作战参谋本来是幕后英雄,穿越到春秋战国,才没几天,至于每天都搞的像大冒险嘛,不好好玩就得死,上天不会是派来玩死他的吧,苦笑着晃晃脑袋,懒得想这些有的没的,路总是要走的,日子总还得过,既然穿越了就暂时好好活着吧,毕竟还有一村子的女人还在等着自己。
这下山的路好走的多,没走两步,有句话讲的山上容易下山难,这话说的在理,可见下山的危险明显大过爬山,这要是一步大意,直接踩空,电视剧里摔傻摔残的镜头可比比皆是,眼见牵着的马走的比他轻松,马中洪翻身上马,他都看的清路,身下马眼珠子那么大,咋也比他强才是,话说这愉快的决定当真不错,马身微向后,四蹄向前探动着走,半滑半走,特像大雪中探着脚打提溜,马中洪手中缰绳攥紧,马身向前,他可不想被一下子甩下去,在大山上,他想追上马的速度根本不可能。
马中洪骑在马上向山下滑着走,速度极快,在马背上感觉不出用了多久功夫,光精神紧绷的攥紧缰绳,听着耳边凌厉,风声“呼呼”上山如果用了两个时辰的话,下山也就半个多时辰,手里紧紧攥住缰绳,心绪紧张,这马就是比人脚力强,天生的识途,蹄子踏动的位置都能准确无误,还没挺稳,后蹄紧接跟上,这连续踏动的速度马中洪欣喜,更是心慌。
眼前光亮逐渐刺眼,身下马匹也登时来了精神,趁着地势稍缓,接连几个跳步,四蹄齐动,直接向着光亮处跳动,马中洪心里大石头总算落下,手中缰绳一领,身下骏马心领神会,四蹄重重猛蹬住一块平稳石头表面,马腿吃劲儿,腾空而起,一跃冲出这绕了一整夜的深山老林……
刘校尉这一夜睡的香,粗重的呼噜声跟拉响防空警报一般,兵长就住在刘校尉隔壁,昨夜身着铠甲睡下,一早卯时醒过来,兵长就来敲校尉房门,听见还在睡着,没法子,先下了楼,找掌柜的,安排些食宿,昨天跟掌柜的说好的干粮,掌柜的早早起来备下了。
兵长紧接着走到外间,兄弟们驻扎的临时营房,行军打仗,这些都是必备生存技能,牢靠遮风挡雨不成问题,真要是羽箭射来可是挡不住的,先去看过各处四散的哨位,让兄弟们回到大营里休息,准备吃些干粮,餐后就准备继续上路了。
回到兵营里先是找了几个兄弟去驿站里拿来备好的干粮,早兵营里看手下众位兄弟早早睡醒,各自整理行装,走到大营感觉亲近,跟天天演武场拼斗的兄弟们闲扯几句,干粮被几个兄弟裹着粗布就抱进了兵营,将干粮分配好,兵长拿了一块,边吃边说,再闲扯几句,手里拿着嚼过一半的干粮回到驿站之内,刘校尉还在睡着,他不起来,队伍可走不了。
“笃笃笃”兵长手指用力的敲响木门,门里呼噜声还在震耳欲聋,这回他可不乐意了,平日里他在东明县城里吃喝嫖赌谁都管不了,可现在不比平时,这可是在抓探子的路上,昨日里一路走的慢,现在难道还要等到日上三竿不成?化指成掌,大手掌在校尉 房门上重力拍下去,“啪啪”手掌敲击在木门上的脆响,都惊动了楼下的驿站驿官,屋内的呼噜声刚刚停息,兵长长吐一口闷气,心里这阵不爽。
刘校尉三五年了可没遭过这份罪,昨天一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在马背上向小村进发,这一路颠簸,他这天天虚耗在窑姐床上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住,夜里睡的特别香,可跟窑姐大战了几百回合还累,累的梦的没做,一睡就是八九个钟头。
耳边隐隐听到声响,缓缓睁开双眼,眼皮还沉的厉害,身子骨不听话,整个人跟死过一回一样,门外重重的敲门声不止,他强打起精神,躺在床榻上缓缓神,才知道是有人重重的敲着房门,心里也气愤不行,这走了一大天,觉都不让人好好睡一个,脸上不乐意,朝着门外大声的喊着。“醒了醒了,哪个这么早就来叫门。”
兵长听着脸色更是阴沉,这特娘的还早,老子起来各处巡查完,跟兄弟们干粮都吃完了,你特娘的还在床榻打呼噜,真想冲进去踹他娘狗日的,嘴里却不好发作,应声道。
“刘校尉,时间不早了,辰时过半了,兄弟们已经吃过干粮,收拾好行装,营地现在应该都收拾妥当了,我们应该快些启程,您昨日里说过,跑了探子的大罪我们可都担当不起。”
刘校尉语气透着不耐烦,但辰时过半,天早都大亮了,看来真是昨天累了,睡的太久了。“好了,我知道了,穿戴整齐我就下楼,你先下去候着吧。”
兵长也懒得留在楼上,自顾下楼去帮着兄弟们收起驻扎的大营,集结队伍去了。
刘校尉抻了个懒腰,真是浑身酸疼,缓缓起身,从床榻里拿过衣衫一件件穿好,双脚蹬进短靴,走到窗边洗漱时候就觉得双腿发酸,胀的很,用盆里清水洗漱干净,重新踱步回床榻上穿戴好甲衣,拿起头盔再次伸伸胳膊,抻抻腿,才出了房门。
短靴踏动台阶,稳稳向下走,驿官早在楼下候着,见穿着亮银铠甲的校尉起床下楼,赶紧笑脸迎上来,躬着身子,等着送出驿站。
“快做些上好的酒菜,大爷昨天可是累的不行。”
驿官脸上一讷,刚才都看见门外人马集结,这怎么还要吃上了,他不过小小驿官,可管不了这些,既然校尉说,他就只能照做,赶紧去里间筹备酒菜,没一会儿功夫就拿到正厅。
刘校尉这一天多没好吃食,自己肚皮也饿,没多责怪菜上的慢,大口就吃起来。
兵长已经翻身上马,将人马整顿齐备,等着刘校尉出门,就可以直接出发,候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真是气的够呛,翻身下马,怒冲冲的就冲起驿站里,看着刘校尉正大口的吃着肉食,门外兄弟吃着硬干粮,五百多人在候着,他在这吃肉喝酒,真特娘的想拔剑插死他,深深呼吸,重重喘了几口气,缓和声音低沉说道。
“刘校尉,五百多兄弟都在门外候着,马也备好了,您是不是该起身了?”
刘校尉真是烦透了这个脸色铁青的兵长,天天就知道催催催,脸上不快的嚼着嘴里剩余的猪肉,站起身,大步向驿站门外走去,兵长跟着出了驿站。
两人翻身上马,五百人的队伍向东明县无名小村继续进发。
此时,马中洪距离小村三百五十里,刘校尉东明县守军距离小村四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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