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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惊得连连后退,惶恐之色尽写脸上!
她想高声呼喊侍卫护驾,可理智却告诉她,眼前这位实在不是位省油的灯。纵是奇经八脉被封,顷刻间拿捏她的小命也是绰绰有余的!
想也未想,晋王妃扑通一声便跪倒在挽云面前。纤瘦的身子抖得糠粟一般,不住的磕头。“求风姑娘高抬贵手!我不该使出如此卑鄙手段,可是……可是夫君即将回府,若是不得解药,妍冉也实在没有脸面去见夫君!求云姑娘开恩啊!”
嗯?挽云不解蹙眉。
这位晋王妃为何会如此惧怕她?还口口声声的唤她为风姑娘,她的身份不是她的贴身侍女小婉吗?
但仔细想想,这二人一唱一和的,想来自己原来的身份许不是什么贴身侍女……反倒像是一个颇有身份背景的人。
思即至此,挽云忍不住仰天大笑真是天助她也啊!如此一来自己找寻哥哥便容易得多了!
她的笑声长蕴而深厚,震得房梁也抖了抖。地上那位晋王妃自是被这绵长的内力惊得也抖了抖,哆嗦着从袖口摸出个小纸包,头也不敢抬,“风姑娘,风女侠!这是七步迷香的解药……求风姑娘放过我吧!”
挽云手一伸,双袖带风。晋王妃只觉得头顶一凉,手中便空了。
“罢了,我今天心情好,不追究你拉。”挽云自恃捡了个大便宜,没有绝世之貌又如何?如此霸气的身体,如此敏锐的感官,又哪里是一张倾城之貌便能抵得上的?
“谢风姑娘不杀之恩!妍冉还有一事相求……”晋王妃伏底了身子,一时看不清她的表情,“求风姑娘赐解药!”
“你究竟中了何种毒啊?”挽云得意忘形过了头,话没过脑便脱口而出。此话一出,也察觉到了不妥,又补上一句:“我天天没事儿就给人下毒,你可别指望我还能记得清啊。”
这口气,俨然是无赖一个。
“这……”晋王妃抬起身子,脸却绯红,扭扭捏捏的迟迟开不了口。
“噗”疑似是排放人体有毒气体的声音,其爆发力之强持续时间之久,和挽云那笑声不相上下,绵长而深厚。挽云立马用袖掩住口鼻,不满的瞪着地上那位姿色可打六十五的佳人,这是不是也忒破坏美人的形象了!
晋王妃羞的双手掩面,缩在地上成了一团,带着哭腔抽搐着:“云姑娘这毒无人能解,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发作一次……所幸这一个月来夫君不曾回府,妍冉尚能躲在房中不被他人发觉……可夫君传来口信,今日回府……妍冉宁可一死,也不愿夫君见到妍冉如此肮脏的模样!”
敢情这毒是每一个时辰便排放一次有毒气体?
挽云差点笑出声来。这风姑娘还真是恶趣味的很啊!
瞅着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晋王妃,挽云轻叹一声。她历来心软,哪经得起这般嚎啕大哭?蹲在晋王妃身前,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喂,别哭了。你去我房间窗下,右数第六格的地砖下找找,那藏着不少瓶瓶罐罐。里头定有解药,找个大夫瞧瞧便可知。”
前几日在房中踱步时偶感蹊跷,窗下右数第六格的地砖似是空心。本以为撞上了藏宝坑的某人乐不可支,嘿嘿。咻咻地撬开一看,结果全是大大小小的药瓶子,空欢喜一场。挽云当时也不知“自己”是天生六感灵敏,权当是误打误撞。
晋王妃大喜,连忙磕了三个响头。“谢风姑娘大恩!”
“诶诶!”挽云抬手制止,“先别忙着谢我,你给我备好足够的盘缠,再颁布个口令放我出府,从今往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晋王妃捣蒜似得点头,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忙不迭的摇头,“妍冉还有一事相求。”
靠!你以为你是许愿池的少女啊,还没完没了了!挽云十二分不爽的瞪眼。
“小婉自小伴我长大,望风姑娘高抬贵手,把婉儿还给我……”晋王妃的双眼早已哭红,纤弱的小兔子般楚楚可怜的回望挽云。
霎时,酸胀之感涌上鼻眼,呛得挽云险些落泪。
手足之情,失之便如断足之痛,五脏六腑皆感之。这小婉之于晋王妃,怕么就是哥哥之于她……晋王妃之痛,她懂。可这小婉,或是已被那位正主风姑娘杀而替之,或是已被遣送出府,无论是哪种情形,小婉自己是真真赔不起了……
趁眼泪还没有落下,挽云转身推门而出,深吸一口气,叹道:“小婉现在生活的很好,你权当放她自由吧。”
阳光忽的撒入阴暗的房间,将挽云的身影拉得老长。晋王妃默默的看着那抹纤长的影子,半响,苦涩而笑。
小婉……
出了德馨园,挽云直奔自己的房间,此地不宜久留,收拾几件衣服,等晋王妃的盘缠一送来,便赶紧闪人。
满腹的心思,步子又迈得密集,挽云竟不留神踩上了自己长拖及地的衣衫裙摆,重心一个不稳,眼看便要摔个难看的狗吃屎!
紧紧阖上眼,挽云心道千万不要被别人看见,不然可糗大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她的右手忽然一凉,一股力量将她回拉。挽云还未反应过来,便直接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白衣公子伸出的双手将挽云紧紧围在胸前,正好抱个满怀。
“啊!”挽云被这突如其来的这一抱给惊得轻唤出声。她茫然睁眼,恰好对上他的
第五章
“诶,姑娘留步啊。”白衣男子看她竟是真的打算走,赶忙伸手欲拉挽云的衣袖。
一个沉稳的男声却突然自两人身后响起,“三弟真是好兴致啊,来了也不告诉大哥我一声,未能好好款待,实乃大哥之愧啊。”
挽云的脚步顿在了那里。须臾,她无奈转身,朝身后两人徐徐行诺礼,“奴婢见过晋王爷贤王爷。”
大哥?三弟?再不知道他们是谁,那自己就是傻子了。
贤王上前一步扶起挽云,却不松手。挽云碍于晋王在身侧,也不好大喇喇的甩开毛爪,只得在衣袖掩盖下狠狠地掐贤王,面上还得优雅的保持着微笑。
晋王站在他们身侧不过五步,一身明黄银丝绸缎加身,英姿岸然,比之贤王多了一份稳重,却也不及贤王的俊秀。
不愧是夫妻啊,都喜欢屎黄色……挽云如是想,面上笑得更欢了。
“大哥,三弟斗胆跟您讨样东西。”贤王瞅瞅被宽大的衣袖所掩盖的掐的正欢的小手,复而瞧瞧挽云那双算不上美,却散发着迷人光彩的眼眸,“这个侍女甚得我心,大哥可否割爱与三弟?”
掐!她再掐!她咬牙切齿的掐!让他丫的花花公子蓄意糟蹋少女!
晋王不言不语,只是淡然的负手而立,眯眼打量着眼前的两人,目光最后落在了他们交握的双手上,顿时眉角稍挑了挑,冷笑道:“三弟此言差异,此女子并非侍女,而是我心爱的侍妾,实在是不忍割爱,还望三弟见谅。”
侍妾!
挽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晋王忽从五步之外的距离闪身至挽云身侧,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双臂紧锁,不给挽云任何挣扎的空间。
“本王已有一月未见爱妾,春宵一刻值千金,三弟,恕不奉陪了。”言毕,晋王竟真的转背,抱着挽云大步离去。
挽云此时蜷在晋王怀里,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晋王形动于无形,身手显然不凡。自己虽有一身技艺,却不知该如何使出。现下这样被抱走,岂不是注定被他糟蹋?
不行,决不能让他得逞!
挽云使力推搡着铁一般圈住她的双臂,挣扎着抬首扭头望向贤王。这里能救她的,也只有他了。
如若哥哥在此,定不会让她沦落到此等境地……
委屈的泪水蓄势待发,挽云泪眼婆娑的望着一身白衣如雪的少年。
“救我!”
眼底的绝望,如那喷薄而出的泪水,流的满面。
“救我!求你!”
对上她慌乱的泪眼,白衣少年怔了怔,顷刻别过头去,不忍再看那双悲戚的眼。
“放手!放开我!”挽云努力地挣扎着,无奈四肢被晋王紧紧地钳制住,怎么也挣不开。
一路上晋王一言不发,铁青着脸,亦不管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挽云,脚下速度如风,不须臾便横亘了大半个庭院,直奔他的寝殿。
不理会一路上跪迎的侍卫与侍女,晋王急不可耐的往内寝奔去,一飞脚便踢开房门,刚跨过门坎,身后的房门便自动徐徐合上。
挽云扭头看着房门,一时也忘记了抹泪,心底不由得感叹,真是好功夫!
晋王哪会管她在想什么,疾步走向床前,二话不说将挽云粗暴的向床上一甩。
挽云一身闷哼,四肢似被摔得散了架,想挣扎,却疼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晋王俯身,双手死死卡在她的身侧,脸越逼越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口中喘息的热气息数扑在挽云的面上。
“还想挣扎?美人儿啊,被点了麻穴可是会越动越酥痒哟……”晋王眼底淫光尽露,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着挽云娇弱的身形,眼光更是长长停留在那娇柔的突起上,喘息愈发急促起来。
“我的美人儿啊,可让爷想死你拉。”晋王抬手抚向她的脸,挽云的头猛地一偏,就是不让他碰她的脸!
没能如愿的晋王猛的撵住她的下颌,逼挽云直视于他。“你这又是做什么态?之前不是你先来勾引我的吗?嗯?”晋王加重手底的力道。
下颌一紧,挽云疼的龇牙咧嘴。
晋王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也悻悻的松了手,继而又覆上挽云的脸,柔柔的抚摸。“还是说美人儿想与本王玩欲拒还迎的游戏?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们逍遥殿的女子果真令人销魂难耐啊……”
“滚!”挽云狠狠地瞪着晋王,牙齿紧咬着轻颤的唇瓣,不知何时嘴角竟渗出了红血!
晋王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任由粗糙的大手轻柔的游离在挽云的脸上,似在欣赏,亦似挑逗。抚摸的手触及挽云的鬓角处,一顿,突然大力一撕!
挽云面上一凉,继而火辣辣的疼。她怒目而视,对上的却是晋王手中的一张人皮。
人皮……面具?
眼前一花,人皮面具被随手丢弃一边。晋王那张英俊不凡的脸愈发地贴近挽云,眼底写满了惊艳,眸光欲火熊熊燃烧。
“美人儿啊,上次我们进行到哪了?这次爷可不会再让你逃了……”晋王淫笑着撕扯着挽云的衣裳,粉色外裳被粗暴的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白色内杉内鹅黄的抹胸若隐若现……
“滚!”挽云噙着泪水,挣扎着想要推开晋王,却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
看着眼前女子娇美的胴体,晋王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他自恃阅人无数,居然禁不住她那雪白与樱粉的极致诱。惑!
第六章
黑衣男子黯然立于床畔,整张脸被挡在黢黑木质的面具之下,独独露出的双眸熠熠,一瞬不瞬的看着床上衣不蔽体的少女。
他只瞧见晋王强抱着一名姿色平凡的女子进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处于何种心理,轻功绝顶的他竟鬼使神差的趁众人不备,将她救出。
他承认,当看见她真正的脸时,他的呼吸不由地一滞。谁能料想,如此平凡的人皮面具下竟藏着如此一位美娇娘!
肤如凝脂,此刻已被鲜血沾染,却遮挡不住绝美的五官。长睫下那双灵动的眼紧阖着,死水一潭般了无生气。些许黑绸般的发丝被已凝结的血粘在脸上,狼狈不堪。毫无血色的唇瓣乌青,瞅得人不由生出触目惊心的寒。
怎么会,弄成这样?
侍女打扮的少女手捧盛满清水的木盆挪步于男子身后,足尖轻点,丝毫脚步声都不曾入耳。
“公子,这里交给奴婢打点吧。”少女用内力传音至男子耳侧,唯恐扰了床上重伤的姑娘。
黑衣男子抬手,却是头也不回。“不必,你退下吧。”
少女一愣,她转首看看床上那位赤裸着上身的女子,有过一瞬的犹豫难不成公子要亲自动手?这……
不解归不解,少女却也乖巧的应“是”,低首徐徐退出房间。
男子回身,将毛巾打湿,复而细细拧干,坐在床头,轻柔的拭去挽云面上的血渍。
一点一点,狰狞的血渍渐渐褪去,白皙如珍珠般的脸儿慢慢变得真切生动起来。
这是怎样一位绝世佳人啊?男子的一愣,继而拂去那被粘连在面上的乌丝。精致得让人忘乎所以的线条,镌刻出如雨后莲花般清丽脱俗的脸,却似是那白玉精琢而成,毫无血色。
额头……脸颊……鼻子……下巴……
他擦得很慢很慢,似乎在细细欣赏着她的绝美容颜。
手中的毛巾缓缓下移,最终拂过脖颈,停至挽云的胸前。
眯起眼,他缓缓地擦拭着她吹弹可破的雪肌。当触及她挺翘的双峰时,他的手不由地一顿,望着她右侧浑圆上一颗朱红色的小点出神。
雪白,樱红,在这一颗妖冶地朱红痣下越显魅惑,镇定强大如他,光是看着,也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深吸一口,他努力摒去心头的躁动,继而擦拭着她的身体。
待男子擦拭完挽云的身体之后,又细心地替她盖上了被子,伸手为她把脉。不把还好,这番细细一探,黑衣男子眉头不由地皱起。
眼前的女子并没有明显的内伤,只是她的奇经八脉被封,真气几乎散尽,淤血郁结于心,如此下去怕是不妙。
不动声色的输入真气,如暖流般汨汨流入挽云体内,奇经八脉几乎顷刻间被这深蕴的内力冲开,真气缓缓凝于丹田。玉雕般的人儿脸上隐隐有了生气,细柳弯叶的眉轻蹙,如桃花般粉润诱人的唇瓣一张一合,似是呓语。
“哥哥……救我……”
刹的,两行清泪直流而下,女子未曾醒来,却越哭越凶。
拭去她流的满面的泪珠,男子收回搭脉的手,眼神无意间凝在挽云手中紧握的黑色瓷瓶儿上。
一拂袖,黑色瓷瓶已无声飞入他的掌中。
打开瓶口,男子低首嗅了嗅,随即眉头深锁。这股味道……相思豆附子草水芹草,样样都是剧毒之物,其中还混杂着一味陌生的奇香……
如此至毒之物,究竟有何之用?
沉吟半刻,男子忽然站起身,转头传音道:“来人。”
一抹黑影如鬼魅般从天而降,单膝伏于男子身下。
“唤若音来替她更衣,你随我去一趟一线谷。”黑衣男子收回流连在那倾城之貌上的目光,继而把玩手中的黑瓷瓶儿。
“属下遵命。”魅影及逝,空留传音。
眼皮是不是被人粘了502啊?怎么就睁不开呢……
窗外鸟儿此起彼伏的啼叫,将挽云从无边的黑暗中唤醒。她挣扎着撑开沉重的眼皮,灼目的阳光霎时落入眼帘,刺得挽云不由得又阖上眼。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这么痛…
之前……好像……
想到晋王那张淫笑的嘴脸,挽云心中一阵猛烈的刺痛!迷蒙的眸子刷的睁开,恐慌地剜向身侧若那混蛋晋王真的碰了她,就算是死她也绝不会放过他!
可待挽云看清身侧的人儿之后,一双秋水明眸却瞪的更大了晋王爷,蓝衣少女绿衣少女统统不见了!
这不是关键。
贤王身着白色里衣大喇喇的躺在她身侧,两人同盖锦衾,共躺玉塌!
挽云懵了,仲怔的看着自己明显被换过的里衣,头脑一片空白。
她不是在晋王床上吗!怎么又……到了他的床上……!
似是被她的动静而惊醒,单手支颊撑在龙凤和鸣的雕花锦枕上,那俊美如画中仙人般飘逸的贤王此刻正静静的凝视着挽云,眸子温柔的能溺出水来。
“你你你你你……”挽云在他那温柔目光的注视下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把扯过被褥捂住胸口,“你没……没……没碰我吧?”
对于她的反应,贤王轻笑出声:“胸无二两肉,有何好遮的?倒是本王不解,还敢问姑娘姓甚名谁,为何不声不响爬上本王的床?”
去你丫的!谁爬你床啊!挽云被贤王戏谑的眼神盯得不禁羞红了脸,甩开被褥便要起身离去
第七章
坐在镜前梳理着自己那头长及后腰的乌丝,挽云望着镜中的脸出神。
这风姑娘的本尊面目竟与自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同的眉眼不说,单单下巴左侧一颗美人痣,也是不差分毫!加上她们名字当中那个相同的“云”字,不得不让人在惊异之余显又倍感蹊跷。
风姑娘到底生前所患何病?何时又会复发?她临终前写下的血字又有何深意?她为何要假扮侍女混进晋王府?还一边引诱晋王一边给晋王妃下怪毒,搅得晋王府鸡犬不宁?
这一系列问题绕的挽云头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