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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整山河-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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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才会“心满意足”的乖乖离开……
“当然要采取措施。”文逸笑着回应道。
“文先生会采取什么措施呢?”这才是宋景廉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现在还不能说。”文逸模棱两可的回答。
宋景廉一愣,因为他读到了文逸脸上的笑容里那一丝若隐若现的狡猾——恍惚之间,宋景廉心中升起一股错觉,仿佛那个狡诈的莫降,就坐在他的对面……
宋景廉眨了眨眼,才将莫降的“音容笑貌”从脑海中驱离出去,他盯着文逸说道:“依我看,文先生是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吧?不如,贫道给文先生出个主意?”
终于来了!
文逸闻言,精神一振——他知道,宋景廉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要自己沉得住气,他的狐狸尾巴,总是要露出来的——想到这里,文逸面不改色的问:“不知宋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呢?”
“其实,平息民变很简单。”宋景廉笑着说道:“文先生不要忘记了,崖山近在咫尺,而且我们还是盟友……”
果不其然,这老狐狸是想让自己引狼入室,可是自己又怎会上当?
于是,文逸笑着拒绝了宋景廉的帮助:“宋先生多虑了,只是一场小小的民变,何须求助诸子之盟呢?我们若是连民变都解决不了,怎有资格做诸子之盟的盟友?”
“文先生。”宋景廉正色道:“这场民变可是大有隐情,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遗患无穷——这绝不是贫道危言耸听……”
“宋先生不必操心。”文逸笑呵呵的说道:“只需静坐片刻,文某可确保民变自然平息——菲儿,给宋先生上茶!”
过了好一会,宋景廉也没等来韩菲儿端上的茶水。
文逸却拍了拍额头道:“噢,一时忘记了,菲儿让我派出去执行任务了!看来,今天只能由文某亲自为宋先生煮茶了……”




第25章 煮茶平乱(一)
文逸一边说着,竟然猫下腰去,在柜台里翻腾起来。
“文逸,你在做什么?”宋景廉皱眉问道——听到柜台后面叮当做响,他不免提高了警惕。
宋景廉深知文逸箭术极佳,狂夫子研习六艺时,还曾专门就“射”之一艺向文逸请教。再加上宋景廉今日登门时,本就心虚,他方才做出愤怒之状,也是想用自己的怒火压制文逸的责难。可出乎宋景廉预料的是,文逸非但没有因民变一事冲他发火,反而和颜悦色的接待了他。甚至,自始至终,文逸从未发表过类似于“民变和崖山有关”的言论。这反而让宋景廉更加的忐忑,直到现在,他也无法确定文逸是否已经察觉——这场民变乃是诸子之盟一手制造出来的。
当他看到文逸忽然猫下腰去,最先想到的,就是文逸很可能会突然变脸,抄出一把长弓,搭一枚利箭,瞄准他的咽喉,然后逼问他制造这场民变的元凶。
但是,躲在柜台后面翻腾的文逸,却是好久没有动静——不,动静是有的,那就是不绝于耳的叮叮当当……
于是,宋景廉更加的紧张,可他又不能凑过去看,又不敢转身离开——鬼才知道文逸会不会突然握着一把长弓站起来……
“终于找到了!”文逸一声大叫,害的宋景廉差点跳起来。
然而,当他看到再次站起身来的文逸手中所拿的东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茶壶、茶垫、茶杯、茶盘、茶洗、茶炉,甚至,还有几块黑炭……
“文逸,你这是要做什么?”宋景廉不解的问。
“请你喝茶啊。”文逸笑着回应,“我方才不是说了么?亲自为宋先生煮茶。”
“煮茶?”宋景廉越来越糊涂——新会民变正在向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文逸本该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才对,怎么还有工夫跟他在这里煮茶?
然而,文逸确实是很有工夫,因为他今天要为宋景廉煮的,就是功夫茶……
所谓功夫茶,大致起源于前朝,在潮州府一带极为盛行——前朝大文豪,三苏之一的苏辙曾有诗曰:“君不见闽中茶品天下高,倾身事茶不知劳。”能得到当时文豪的称赞,此茶之美妙,可见一斑。
功夫茶确实很耗工夫,单单是架起红泥茶炉,点燃木炭,调好炉火,就用了将近半个时辰——而此时,正式的煮茶,尚未开始。
忙碌中的文逸抬起头来,看了宋景廉一眼道:“宋先生,为何出汗了?”
宋景廉闻言,下意识的抬手擦拭,果然看到汗水浸湿了自己手中的道巾……
“来时走的太急,是故出了汗。”宋景廉尴尬的一笑,给出了相对合理的解释,“况且,民变一起,贫道忧心忡忡,生怕此乱波及到整个新会,心中焦急也是难免。”
“区区民变,何须心忧?”文逸微笑着说:“一茶之工,足以平定。”
“文先生如此的自信?”宋景廉关切的问。
文逸点点头道:“若无自信,怎会有闲情雅致请宋先生喝茶?宋先生,这喝茶,讲究个心平气和,坦然安静,似宋先生这般满心忧愁,再好的茶,喝到嘴里也变了味道。”
“文先生所讲极是,只是贫道这心,就是静不下来……”
文逸深深的一笑,若有所指道:“静不下来,那是因为宋先生心中有事无法放下。方才,宋先生一再向文某提起民变一事,这莫非是说,这件事在宋先生心中并不是一起简单的民变?亦或者宋先生知道什么内幕,却不便言明呢?”
闻听文逸话中有话,宋景廉急忙打起十二分小心应对:“关于这次民变,贫道所知道的细节,绝不会比文先生多。贫道之所以对此事如此重视,是因为贫道领黑将之命来到新会,全心辅佐莫降贤侄,可莫降贤侄现在却不在新会,是故贫道肩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许多,如果这时新会出了什么意外,贫道唯恐辜负我主所托……”
文逸点点头,却是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伸出手来,将一个空茶壶递给了宋景廉。
宋景廉诧异的接过那个造型精致的紫砂小壶,不明所以的问道:“这是……”
“麻烦宋先生到街上取些井水来。”文逸不好意思的笑道:“虽然《茶经》有言,‘山水为上,江水为中,井水其下。’但时间仓促,文某实在是找不到山泉水,也弄不到江水,只好用井水凑合。屋后水缸虽然有存水,但井水已经很差,若是再用缸中陈水,怕是这茶就不能喝了。”
虽然文逸解释的很清楚,但宋景廉却不打算离开,因为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文逸要搞什么鬼?方才闪烁其词的询问一番,听到自己的回答又不再问,继而又将话题扯到了煮茶一事之上——文逸这种谈话方式,就好像钓叟垂竿,待鱼儿上钩后,时而放线,时而收紧,戏弄咬钩的鱼儿,等它游的累了,再将起钓起来……而宋景廉隐约觉得,自己就像那条上钩的鱼,而文逸就似是那垂钓的老叟,民变一事就是那诱人的饵,至于鱼线恐怕就是这茶道了吧……
“宋先生因何发愣?”文逸又道:“莫非不知那井在何处?出门左转,第一个街口西南角便有一口深井……”
宋景廉急忙道:“贫道的意思是,为何要贫道去取井水?”
文逸指了指自己的腿,然后苦着脸道:“宋先生莫不是想要文某拖着这条残腿去打水吧?文某知道宋先生刚被乱民打过,实在不愿再上街,可是文某是个瘸子,若是遇到乱民,恐怕连逃跑都来不及,而宋先生却是四肢健全……”
“好好好,我去便是。”宋景廉被文逸啰嗦怕了,拿着茶壶,倒退着离开了信义杂货的大堂。
看到宋景廉的身影消失,文逸才道:“菲儿,出来吧。”
话音刚落,韩菲儿便从屋外闪了进来,她今日仍旧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黑色夜行衣,只是在头上加了个黑色罩帽,将大半张脸都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翦水秋瞳。
文逸见状,忍不住想:怪不得她平时要用刘海将这双泛着涟漪的美目遮掩起来,若非如此,恐怕仅凭这双眸子,一上街就能引来狂蜂浪蝶无数……其实,文逸也知道,韩菲儿之所以将刘海收起来,是因为那一日她陪同莫降上街同商户们做生意时,曾长发遮面——今日变换装束外出,只是不想被人认出来她就是那一日护卫“假钦差”的女子——然而,凭她这高挑婀娜的身段,还有那双雾蒙蒙水涟涟的双眼,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文先生,我已将您的原话带给了义兄。”韩菲儿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不会因为装束的改变而发生任何变化。
“张凛已经派人进城了么?”文逸问。
“是的,义兄亲自带队……”
“不是让你告诉他,让他差人带兵平定民变,无需他亲自出马么?”文逸皱眉问。
韩菲儿答道:“义兄说,民变一事,事关重大,而他对军中各将的能力,尚不了解,所以为求稳妥,必须亲自带队。”
文逸点点头,沉思片刻道:“这样,你立刻赶到府衙去,见到张凛,告诉他在暗中指挥军队即可,不要抛头露面,更不可随意杀人。”
“义兄为何不能露面?”韩菲儿问:“若是不杀人,怎能震慑住乱民?”
“以张凛的本事,不杀人一样能平叛,具体原因,却没时间对你解释。”文逸挥挥手道:“立刻照我说的话去做——等民变平息,我自会给你说明其中缘由。”
韩菲儿只好领命离开,只见她利索的转身,走到门外,纵身一跃,便上了屋顶……
听着屋顶上瓦片翻动的声响,文逸低声说道:“张凛啊,这一次,你可一定得收住性子,不要以暴制暴才好啊……”
屋顶响声刚绝,宋景廉便捧着茶壶进了信义杂货的大门,他抬头向天空看了一眼,才跑进了正堂:“文先生,贫道方才看到有个人影闪过——莫不是乱民已经知道了文先生的藏身地?”
“哪有什么人影?”文逸笑着道:“宋先生不要疑神疑鬼了,来,我们煮茶……”
新会府衙。
新会的百姓,已将府衙周围的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挤在一起,不少人手中高举着从家中拿来的武器——鱼叉、烧火棍、菜刀,应有尽有,大伙群情激奋,高呼着口号:
“交出贪官!”——这是跟官府有仇人喊的。
“诛杀恶首!”——这是怒火中烧的人喊的。
“百姓之心不可欺,百姓之财不可夺!”——这是稍微有些文化的人喊的。
大家你喊一句,我喊一句,既不整齐,也不响亮,但因为人数众多,倒也颇有声势。
反观府衙的应对,却是闭紧了大门,无论外面喊什么口号,却是没有一点回应。
有民众捡起石块,丢进府衙里面,可无论外面怎么丢,里面就是没有一点动静,哪怕是一声痛呼都没有——石块丢进去,就像沉入了大海。
“狗官怂了!做了缩头乌龟!大伙说,我们该怎么办?!”人群中有人高声问道。
“冲进去!抓不到贪官,誓不罢休!!”立刻就有人给出了回应。
“对!!誓不罢休!!!”一阵声浪,自人群中爆发出来。
“既然狗官们不肯自己出来,我们就抓他们出来!”又有人高声喊道:“我们,撞门——!!”




第26章 煮茶平乱(二)
“撞门”的呼声越来越高,盖过了所有的喧哗,最终将百姓杂乱不一的口号统一成一个震天的声响:“撞门!撞门!!”
新会城的百姓们整齐的挥舞着手臂,整齐的喊着口号,有一股莫名的激情,开始在人群中蔓延,在那口号的引导之下,集赞已久的激情,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缺口。慢慢的,百姓发出的呼喊声越来越响,巨大的声浪轮番冲击着府衙大门,那两扇红漆大门,已微微颤抖起来……
一棵长达两仗、直径一尺的“树干”被人抬了过来,在带头之人的指挥下,百姓们让出了一条道路——那条道路的终点,正是府衙大门!
二十余名壮硕的汉子,在这寒冬腊月里赤裸着上身,肩膀上挎着儿臂般粗细的麻绳,喊着整齐的号子,抬着那棵树干狂奔。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被他们扛在肩上的,已经不是一根普通的树干——那是一台人力驱动的攻城锤!
因为就在树干的顶端,包裹着厚厚的铜皮,铜皮顶端,铸有尖锐圆锥,树干本身也被处理的极为光滑,甚至还涂了油漆,只在麻绳捆绑的地方,刻有凹槽——那是为了防止麻绳打滑。倘若将这攻城锤用铁链吊在攻城车上——这便是一台有着“城门破坏者”之称的攻城锤了。
单从这忽然冒出来的攻城锤推断,就可以确定——这场表面上因为流言而生的民变,必然经过仔细的谋划,为了对付府衙全实木的大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甚至暗中制造了这破门的利器!
当二十余个壮汉抬着攻城锤停在府衙大门前面的时候,人群之中,响起了节奏极强的战鼓声!
“咚!咚咚!咚……”
因为战鼓就在人群之中,所以战鼓的每一次敲击,都似敲在人的心头,每一声巨响,几乎能将人的灵魂震碎——很快,百姓就被震得头晕耳鸣,脑中一片混沌,不少人吓破了胆,呆呆的站在那里,脸色苍白,惊慌失措。
但是,被吓傻的百姓并没有跑,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那震天的鼓声,冲击着他们的感官,震撼着他们的心灵——他们似乎忽略了,这个战鼓,究竟来自何处,他们似乎没有看到,方才,正是那个最先喊出“撞门”的人,从一处“高台”上跳了下来,趁着百姓的注意力被攻城锤吸引过去的时候,伸手一扯,扯掉了蒙在“高台”之上的苫布,让战鼓暴露了出来……
当初,我们的祖先将鼓这个乐器放在战场之上,是因为震天的战鼓声,有着催人奋进魔力,它能让人血脉沸腾,让人暂时忘记恐惧,踏着鼓点,发起无畏的冲锋!
新会城的百姓,虽然未经训练,但仍然敌不过这魔力,慢慢的,埋藏在他们心底的血性,被战鼓声激发出来,方才那些被战鼓声吓到的人,苍白的脸上也慢慢有了血色,很快就变得通红——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开始在他们的身体里燃烧,很快,就吞噬了他们的理智……
没有理智,也就没有了怯懦。
“破门!!”攻城锤的指挥者,发出一声咆哮!
战鼓之声,忽然停歇。
“破门——!!”二十余个壮汉,齐声应和,他们喊着号子,向后退了几步。
战鼓之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是无比急切而密集的鼓点,仿若突降的冰雹砸在大地上的恐怖声响。
抬着攻城锤的壮汉,踩着鼓点,向府衙大门发起了冲锋!
“咚!”
随着那一声惊雷般的巨响,攻城锤狠狠的撞在了府衙大门上!
只一次撞击,全实木打造的府衙大门,就出现了裂痕,两扇门之间,也被撞开了一道巴掌宽的缝隙——从那道缝隙里,人们可以看到折断的门闩,可以看到躲在门后的衙役们惊慌的眼神……
“抵住大门!!”冯冲用一声怒吼,惊醒了发呆的衙役,他率先冲了过去,肩膀死死的抵在大门后面。
众衙役如梦方醒,慌忙冲过来,学着冯冲,抵住了大门。
在冯冲的带领下,衙役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试图将大门再次闭合。
与此同时,门外抬着攻城锤的壮汉,又开始后退。
当府衙大门刚刚闭合,密集的鼓点,第二次响起。
然后,便是第二次撞击!
巨大的冲击力,将冯冲等人全部震飞——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紧接着,不绝于耳的哀嚎声,自大门之后传了出来。
有些衙役的肩膀脱臼了,有些衙役的手臂断掉了,而最先冲到大门后面,最先抵住大门的冯冲,受到的冲击力最强——他直接被震晕了过去,狰狞的鲜血,自他的嘴角淌出……
当门外的壮汉再次后退的时候,衙役们再次冲到了大门后面——他们知道,府衙的大门,是新会府衙最后一道,同时也是唯一的一道防线,他们必须用自己的身体,增加这条防线的厚度,哪怕受伤,也要硬着头皮顶上去……
刚刚昏过去的冯冲,又被第三次响起的密集鼓点唤醒,他晃晃悠悠站了起来,顾不得擦去嘴角的鲜血,只是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大门走去,嘴里嘟囔道:“若是让他们冲进来,你我性命难保!”
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和性命比起来,受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于是,衙役们停止了痛苦的哀嚎,咬着牙顶住了大门,顶住了第三次撞击……
可是,三次撞击过后,府衙大门已经严重变形,扭曲的裂痕自撞击点开始,向四周蔓延,所有人都知道,这扇大门,已无法再承受第四次撞击!
更为严重的是,接连承受了两次冲击的衙役们,已经很难再有人站起来了。
于是,倒在地上的他们开始绝望,甚至有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但是,也有一些人没有放弃,他们挣扎着,想要再一次站起来——不为别的,只因为并非所有的衙役都选择了倒地不起。
冯冲依然站着!!
他的视线已经模糊,耳朵嗡嗡作响,脑中混沌一片,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翻江倒海一般——可是,他仍旧迈着步子,执着的向那扇将近支离破碎的大门走去……
莫降不在,自己又被文先生委以重任,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能倒下!!
这是冯冲心中唯一一个念头,正是在这个执念的支持下,他再一次将脱臼的双肩,靠在了大门之上。
“虽千万人,吾往矣——文先生,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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