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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最好的结果,也是二人拼个两败俱伤。
可是,关键是自己的身子。
自从灵魂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时代,进入到这具身体后,王闵就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身体时不时的便是会传来一阵阵的,就是连本人自己都说不明道不白的惊悚感觉。前世长期的职业生涯也是令的后者有些明白,恐怕现在的自己是被一些人给紧紧盯住了。
所以在不清楚对手的情况下,最好的保护自己的办法就是随时保持一幅绝佳的状态。再说,现在的自己还有了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这就使得王闵更加的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前期的事,也确实是向着王闵预料的反向发展,看到事情顺利发展,王闵那一直紧张的心也是不由的放了下来。
正当他满心欢喜地认为事情会照着这个方向,一路发展下去的时候。突然,场中就是有着连他也没料到的惊变产生,看着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而此时芸娘也遭到了难以摆脱的危险,王闵登时就是变得心智大乱。
不过好在一瞬间,他就回过了心神。于是就有了某人华丽飞天的现场表演!
“唉!”想到这里,王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要面对的事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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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煮饭风波
看着黝黑的灶堂內终于是有着点点火星冒起时,王闵终于是松了口气。经过这么一阵的折腾,饶是王闵这个自诩男子汉的人,也是不由被累了个半死!
额头不知何时早已淌满了汗水,汇聚成一缕缕,顺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颊淌下来,更是凸显出了一种男性独特的魅力!
“呵呵!相公好笨啊!”
不过,有人却并未买账!
轻轻揩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回过头来,然后便是见到那坐在凳子上,玉手托着香腮,貌美脸颊上噙着调皮笑容,正一脸好笑地盯着自己的秦芸娘。
看着看着,王闵就是不由有些气结!
“这小妮子!”
经过这一两日的相处,王闵也是渐渐发现,或许是自己的重新复苏,使得秦芸娘终于是放下了负担,重新恢复了自己的天性,连带着,这几天的气色也是好了许多。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这小妮子越来越不怕自己了,而且还时不时地拿自己来打趣。
王闵不禁低头反思:是不是自己对她是太放纵了,不然怎么短短的一两个日夜,就能让一个温婉的少女转眼间就变成了这样?
“真该狠狠地打她屁股,好好教训教训她!”王闵恨恨想道。
其实,王闵倒不是真的想要教训她。其实,自从当日自己从棺中爬出后,看到那个无助痛哭着奔向自己的少女时,王闵的内心就是被深深地触动了。前者那憔悴的脸庞,略微肿胀的眼睛,更是在瞬间就是完全俘虏了自己的心。
所以在看到亲芸娘重新变得开朗活泼时,重新焕发出应有的光彩时,王闵也是由衷的替她感到高兴。
可是,这却并不代表着,自己愿意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随时随地的调笑。
其实要真说起来,这还真不怨人家秦芸娘。
自从昨日秦芸娘的手受伤后,担心其伤口恶化的王闵就是自告奋勇的揽起了生火煮饭的任务。原本的他根本就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
要知道,前世的自己,因为职业特殊的缘故,很大一部分时间就是在野外度过的,所以对于生火做饭,即使是称不上技高艺熟,那也算是轻车熟路。所以王闵对此那是相当的自信,就准备大展身手,去向秦芸娘好好地炫耀一番。
可是,真该他上场的时候,他不禁傻了!
眼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块微微发亮的小石头,就是一个小铁块,二者孤零零地躺在那,倍感凄凉。难道就用这个取火?
他不信邪,于是上蹿下跳的找了起来,王闵认为,一定是有什么取火的物件,只是自己还没找到罢了。
这样一想,王闵找的更加起劲儿了。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差点将整个灶台给齐齐掀翻,而原来码放地整整齐齐的木材,也是尽数被冲了个七零八散。所以只好无奈地拿起那唯一的一块石头,地走向少女,虚心的向其请教问询。
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悲催的引来少女一阵阵的娇笑。至此,王闵不由泪流满面……
最后还是在秦芸娘的指导下,才终于是用那个小石头撞击铁片产生的火花将火生了起来,经此一役,王闵很是受伤。
其实王闵不知道,到了魏晋六朝,就已经有以石敲火了。
而敲石所发的火,叫〃石火〃。潘岳诗:〃烦如敲石火〃。
到唐时,敲石取火者更多。柳宗元诗:〃夜发敲石火,山林如昼明〃。白居易诗:〃深炉敲火煮新茶,石火光中寄此身〃。古代以石敲火之法,是用铁片与石相撞,下面在放着〃火绒〃,当火星落在绒上,燃烧时,再用〃取灯〃接引,即取得火。火绒,是艾或纸,加以硝水制成,揉之使软,极易起火。
对于这个时代的一些贫苦人家,敲石取火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好在经过一阵的手忙脚乱,王闵终究是将饭煮了出来,不过也是弄了一个大花脸。脸上东一块,西一块,铺满了黑黑的柴木燃尽后的灰烬,看起来煞是搞笑!
“噗嗤”
坐在那的秦芸娘一个没忍住,又是不小心轻笑出声。
“咯咯,相公,此刻你的样子真是好好看噢!”
“就好像三叔家的阿黄一样!”
“阿黄,那是谁啊?是不是和那你相公我一样玉树凌风,丰神俊朗?”没有发现自身异状的王闵兀自臭屁道。
不说还好,这刚一开口,更是惹得少女一阵大笑,小蛮腰摆动,前仰后合。
“阿黄是三叔家的大黄狗,不是人啦!”
感情我和狗一样啊!这小妮子,真是该打!
正当王闵暗自气恼时,秦芸娘就悠悠道:“相公生病时,每天砍柴,它都随奴一同上山保护奴哩!”
听到这里,内心突然就说一阵生疼。少女虽然说的轻巧,可是王闵还是不由自主地浮想到。
每天凌晨,寒冷凛冽的山顶上,一个瘦弱身影费力地挥舞着大斧,根根树枝就这么应声而下,身后,一只大黄狗静静地蹲坐在那。
“唉!自己对她终究还是亏欠良多啊!”想到这里,王闵的双眼也是湿润了些。
真不知少女是怎么撑过来的,看着少女,王闵的眼中也是有着不尽的怜爱呈现,定定地看着秦芸娘,辗转一笑,柔声道:“吃饭吧!”
“嗯?”
依旧沉浸在笑声中的秦芸娘,一个不小心,微微地走了一个神。
“什么?”秦芸娘小心问道。
看到少女这个样子,王闵不由觉得好笑。
“吃饭!”王闵没好气道。
“噢!知道了呢”秦芸娘呵呵笑道。
香舌微吐,乖乖地来到王闵身边,葱白玉指伸出,端起碗,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儿般,诺诺地低头吃了起来。
呵!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想到这里,王闵不由会心一笑,竟是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想要照顾她一生意世的想法。这令的其老脸不由就是一红。
摸了摸鼻子,王闵暗自纳罕道,难道自己这头老牛也是有着吃嫩草的不良嗜好吗?
想着便是摇头一笑,微微打量着对面轻坐着的小巧人儿。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小巧,观之娇怜!
看到这,王闵忍不住内心就是一荡。竟是身不由己地伸出手,将少女那垂下的青丝轻轻擒在掌中,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少女,随后便温柔地顺在了少女耳后。
缓缓地收回手,更是鬼使神差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淡淡地清香就这么顺着手指一路传至脑海,令人陶醉!
察觉到王闵的动作,秦芸娘娇躯就是猛地一震,白皙的脸庞更是在瞬间就化为了桃红。王闵指尖碰触之地,至今还有着痒痒的温热不断袭来,直叫人面红耳赤,羞涩难当!
“相公,你没事吧?”秦芸娘红着脸羞涩问道。
“咳咳!我没事。”
耍流氓被抓个现行的王闵当下就是一声干咳。
“嗯!那个……今天……天气挺好啊,那个……哈哈!”
“芸娘,在家吗?”正当王闵为此不好意思,独自尴尬时,一声爽朗的笑声就突的将他的思路打断。
顿时,王闵的内心就变得极其不爽起来,微微仰起头,愤懑地打量着这个坏自己好事的人,正待要发怒,可是不及防的,一声明显带着欣喜的清脆女声骤然就是从身后传了来。
“呀!三叔,您怎生来了?”
“嘎!”三叔?
闻听此言,正待发怒的王闵也是不由一怔,顿时就是僵在了原地,随后内心忍不住就是升起了一阵羞红!心中更是悲苦万分。
“完了!”
这下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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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三叔到访
“完了!”
当意外得知来人竟然是自己那素未蒙面的三叔时,王闵顿时就是傻在了原地。
“完了,自己刚才的情况,三叔肯定是看到了,这该如何是好?要不要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窘态完完全全的落在了那搀着来人进来的少女眼中。
瞧着此刻依旧在那纠结的王闵,身为罪魁祸首的秦芸娘不仅没有一点帮忙解围的心思,反而是掩嘴轻笑了起来。眉目轻瞥,也不帮忙,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看的王闵更是牙根发痒,恶狠狠地决定到,今晚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妮子!
不过,秦芸娘还是错误地低估了王闵的脸皮厚度。仅仅只尴尬了一小会儿,后者就是在少女那错愕的眼神下,瞬间就是恢复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嘻嘻哈哈地向着来人打起了招呼,与刚才的身影更是判若两人。
“三叔呀!啥时候来的?赶紧快快进屋!”一边作揖,一边熟络的问候起来。
说着还四下扫了一眼,看着俏脸依旧发呆的秦芸娘,王闵得意极了。
想到少女刚才所为,当下便是存了一番报复回的小心思,于是嗔怪道:“芸娘,你是怎么做事的,怎生让三叔在院内受风?”
说着,不待少女反应,就是热情地伸过手就是要将这所谓的三叔迎进屋来,这更是使得少女美目翻白,俏脸也是忍不住地掠过一抹浅浅的绯红。
“这家伙!真是太丢人了!”
不过王闵的关心之举,可着实是惊着了三叔,见王闵伸手就要将自己扶过,立马就是慌乱起来。
于是便匆忙躲闪起来,急切地道:“这可使不得咧!恁是秀才,以后要做官老爷的,可不敢这样!”
这让的王闵又是一阵发愣,万万想不到,自己的这一微小动作,怎的让三叔这么紧张,不过只是微微想了一下就是明白了过来,自己这是身在古代啊,而古代的阶级等级制度无疑更是尤为的森严。
中国古代等级制度称为“九流”。
“九流”又分为“上九流”、“中九流”和“下九流”。
“上九流”是:帝王、圣贤、隐士、童仙、文人、武士、农、工、商。
“中九流”是:举子、医生、相命、丹青、书生、琴棋、道、僧。
“下九流”是:师爷、衙差、升秤(秤手)、媒婆、走卒、时妖(巫婆)、盗、窃、娼。
而这也就是三叔看到王闵要扶自己进屋时,为何会表现的如此不安。看到三叔如此,王闵也是不再强求,由着秦芸娘将其搀扶着进了屋。
这时,王闵才静下心来,细细地将来人打探起来。只见来人大约四十中旬,浓眉大眼,面目忠厚,敦厚的手掌中更是遍布老茧,而在拇指与十指间的茧子却是更要厚些,很明显,那是长期保持开弓射箭所致。
“看来这三叔的打猎本领也是不弱啊!”
尽管来人没说,可是这却是瞒不住王闵。要知道前世的自己可是一个职业杀手,而作为一个杀手,看人识物可是一项看家本领,如果连这也是不能掌握,恐怕早就暴尸荒野了。
想起以前的恩怨情仇、刀光血影,王闵也是不禁地晃了晃神。
“终究不是从前了啊!”想到这里,王闵略微有些伤感。
半响后,才是回过头来,再次将目光聚集在来人身上。
来人着一身粗布短褐,由于长期劳作在田中,所以脸色微黑,不过身子倒是粗壮的很。从记忆中,他也是得知,父亲在世时,与三叔一直都是交往频繁,来往密切。父亲去世后,三叔对自己一家更是照顾非常,视如己出。每每捕猎有些所获也是常常会给家贫的自己带点来,所以在前身对于三叔也是份外感激,内心中更是一直都把其当做父亲来对待。
而就在王闵暗自打量来人时,来人也是在暗暗打量着他。
敝巾旧服,虽是贫寒,然生的儒雅俊俏,风度翩翩,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真是一个秀俊良家子。
虽然身体依旧颇显羸弱,可是却是有着一股生气缠绕不息,再也没有了前几日那病恹恹的模样,可想而知,面前这个俊逸少年这次是真的完全康复了。想起老友临终含泪所托,他也是不由的感到老怀安慰,当下就是一阵爽朗大笑。
“三叔,你笑啥?”身旁的秦芸娘如一好奇宝宝似得,当下便是忍不住地问出了声。
“没事儿,我观闵儿气色,这病起码是好了七八分,剩下的就是静养了。那么,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听到一个小娃娃叫我三爷爷了;哈哈!”
说着,便又是好一阵的哄堂大笑。
“小娃娃?三叔又说笑了,平天白日的,哪来的小娃娃?”
“哈哈!当然是你俩的喽!哈……哈”
“你!三叔……老不休!”秦芸娘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俏脸当下就是红霞遍布,再也不忍在此待下去了,顿时就是掩面而逃。
饶是王闵自负脸皮较厚,此时也是忍不住闹了个老脸通红。
本来是准备将三叔让到桌边的,可是看着那刚吃完饭,尚未来得急收拾的杂乱局面,王闵也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与三叔双双坐在炕上,芸娘不在,王闵只好亲自倒了热水给三叔端上。这才看到三叔的手上竟还提着只兔,看那伤口,显然是刚刚将其捕获的。
因为是刚刚开春,万物也是复了苏,重新焕发出了新机。而饥饿了一个冬季的野物也是禁不住诱惑,更是成天活跃于满山遍野,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也是提弓上了山。一是改善一下伙食,二呢,也是能补贴一下家用,让自家好过些。
野物是多,可是,这却并不代表着,猎取的难度会相应减小。反而,正由于是刚刚开春,天气还不是那么稳定,上山打猎的人往往也要忍受好几个小时的饥饿寒冻。所以在看到三叔竟是将其刚刚才打来的兔子就是给自家带了来,心里也是格外的不好受。
“三叔,你怎么……”
看到王闵的表情,他一下就是明白了后者想说什么;所以不待其说话,便是将王闵的话又匆匆堵了回去。
“没事儿!这是三叔给你补身子的,你身子弱,该好好补补!”
看到王闵嘴尖又是想要张开,依旧是一副想要推辞得样子,当下便是沉下了脸,重声道:“难道你是看不起三叔?”
王闵苦笑一下,刚刚准备说出口的推辞话语也是不得不收了回来,看着来人,更是热血上涌。
“曾几何时,没有享受到被人关怀的感觉了?”
“今天,王壮那腌货是不是来过了?”
听到这个,王闵当下便是凛了凛神,提到这个,脸色更是显得份外铁青,双眼也是不自觉的掠过一丝淡淡地杀机,很明显,王闵这次是真的动了真怒了。
正了正身子,当下便是将今天上午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当听到秦芸娘也是差点遭了秧,并且到最终依旧是被伤了手时,来人面色更是变得难堪起来,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是一拳,重重地砸在炕沿,咬牙切词地喝道。
“这个腌货,真是该打!”
这措不及防的一下,更是将兀自还在愤怒的王闵也给狠狠吓了一跳。
心脏更是猛地就是一突,如同被人瞬间握住一般,出不上气。
好长时间,才终于是缓过神来。顺了顺气,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长长的舒了口气。
怪异的看了一下三叔,此时的后者明显正处于深深的暴怒中,带着些许刚刚从炕上沾惹下的尘土,双拳更是泛起了青色。
王闵见事情不妙,于是赶忙上前,经过好一阵的安慰,才终于是使得后者渐渐平复了下来。
经此一事,王闵也是心有余悸,再也是不敢讲下去了,生怕后者一个震怒,就是不小心将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静!这这样,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而等了好久也未见回应的三叔,更的疑惑地将头转了过来,心下还仍在纳闷,为什么王闵不继续讲了。
可是刚一对上王闵那双担忧的眼神时,活了这么久的他,哪里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登时就是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并且当下便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保证自己这次一定会安安静静的听下去。
奈不住三叔的软磨硬泡,王闵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继续讲了下去,一边讲,还一边偷偷地打量着这旁听者的脸色。
“还好,三叔只是脸色发黑,应该不会发怒的吧?”
“嗯,这个应该不会……”王闵自问自答道。
好不容易胆战心惊地将事情讲完,侧过脸,看着依旧没有动静的三叔,王闵不由的暗自庆幸,一直紧绷着的心也是终于悄悄地放了下来。
“终于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