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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大官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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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尚未写完,结局并非你想的那样。”
“还能怎样?无非破镜重圆而已。白素贞就不该跟许仙在一起,软弱无能,薄情寡义,生于世间,便是男儿的耻辱。”柳大家义愤填膺道。
“那你就错了。”沈睿神秘一笑,道:“其结局绝对让你想不到。暂时不方便告诉你,等我把下面几回写出来,你就清楚了。说句实话,我也不喜欢许仙,太窝囊!”
“此话当真?”柳大家抹了一把眼泪,狐疑道。
“对灯发誓,句句属实。”沈睿指着油灯,信誓旦旦道。
“无耻。”别人发誓都是对天,他倒好,对灯发誓。做人也忒无耻了些。柳大家想到这里,心结也解开了,便起身离去。
“这就走了?也太不负责了吧?”
“负什么责?”
“大半夜跑来把我一通臭骂,一句解释安慰的话都没?用你的话怎么说来着,为什么我们男人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却是默默流泪到伤心处。”沈睿佯装委屈地说道。
“你……你无赖。”
见沈睿不可理喻,柳大家白了他一眼,衣袖一甩,飘然而去。
“这是学白娘子的吗?对了,大半夜别穿白衣素缟出门,不知道还以为遇见鬼了。”
“你才是鬼呢,可恶。”柳大家说不赢他,琼鼻一皱,堵了嘟嘴。
抬脚迈出房门,便听见沈睿哼唱了几句很好听的歌谣。而且他的唱法十分奇特,不属于任何派系,节奏感强烈,曲调新奇,声音嘹亮而婉转抒情。
柳大家一下子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她本是以唱曲闻名于南京,乍一见耳目一新的歌曲,顿时来了兴趣。
沈睿前世上大学的时候参加过校庆歌唱比赛,知道一些唱歌的技巧,虽然现在年幼,声音带着几分稚嫩,但是听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
“……”
在他前世,这首歌可以说家喻户晓,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哼几句。
躲在门外偷听的柳大家似有所感,想起了白素贞在峨眉山修炼千年只为等待许仙,报一世之恩,苦等千年,值得吗?
泪水潸然落下,她痛呼:“我不如素贞远矣!”说罢,捂着脸,梨花带雨跑回了房间,提笔将歌词记下,连夜谱曲。
…………
江南的春天,总是细雨靡靡,乍暖还寒。
清晨,春风拂面,细雨如丝,带着几分寒意。沈睿穿着一件崭新的月白道袍去了满春院,走在略显冷清的街上,引路人纷纷侧目。
当下有人认出了他,惊呼道:“那玉人儿是沈大才子。”
“天呀,世人都说沈大才子是神仙下凡,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方知世上真有神仙……”
深度迷信的市井商贩当街跪下行礼,高呼道:“拜见小神仙!”
读过书的人则感叹不已,精通书画之人,便借来笔纸当街挥毫作画。
有才情的人便吟唱道:“沈睿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沈睿扶起下跪之人,解释自己并不是神仙,即便如此,那些人也不相信。不是神仙能长得跟玉人儿似的,瞧那气度,一举一动仙气四溢,不是神仙又是什么?莫以为我们没读过书就以为我们好骗。
解释不通,沈睿只好任由他们膜拜。一路上遇见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人,耽误了不少时间,好在离满春院不远,赶到满春院就看见已有书生徘徊于附近。
来得比我还早啊,沈睿嘴角泛起一抹讥笑,朝那些书生拱手道:“诸位来的挺早啊?”
“不早不早,我们也是刚到。听闻沈公子拜见郑大家,不知道所为何事?外界传闻虽不可信,但难免有人轻信谣言。”
“呵呵,你们不是来了吗?还怕我非礼郑大家不成?”沈睿冷笑道。
“沈公子,你怎地如此浪荡无耻?若敢轻薄郑大家,我与你不死不休。”脑残粉丝跳出来,指着沈睿鼻子骂道。
“是极,我们与你站在一处,恁地辱没了斯文。”
“我们若不是早来一步,这姓沈的还不知道如何轻薄羞辱郑大家。”
“快走,快走,休要多言。”
看着他们同仇敌忾的样子,沈睿觉得很可笑,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出来当护花使者。没本事泡妞,就四处装痴情种儿,也不知道郑大家是否领情。何苦来哉!
不搭理他们的叫嚣,沈睿敲开大门,旁若无人一般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不是开门迎客的时候,大厅里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守夜的闲汉打着哈气。
“吓!可是沈郎君……”一名窑姐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惊愕地问道。
“正是在下。”
她慢慢移步来到沈睿面前,缓缓伸出小手,在他如玉般的俊脸上摸了一下。登时高兴得跳了起来,道:“是真的,是沈郎君来了……”
沈睿并不在意,笑呵呵打趣道:“没想到姐姐见了我如此高兴,看来我以后得常来,莫让姐姐想我想坏了身子。”
“呀!”窑姐儿一惊一乍,捂住小嘴,激动的身子都软了,本想借势坐于沈睿怀中,可转念一想,对方可是名满南京城的大名士,当下不敢放肆,怯生生道:“奴家碧玉,有沈郎君这句话,奴家就是现在死了也无憾了。”
“说什么呢,姐姐好好活着,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沈睿温柔地抓住了她的小手,问道:“郑大家可起床了,她最近还在生气吗?”
牵手那一刻,窑姐儿娇躯猛地一颤,差点儿高潮了,摇了摇头,道:“自从上次沈郎君遇刺,郑大家便不再迁怒于你。听说当天得知消息,郑大家哭了一夜,眼睛都哭肿了……”
还算有点儿良心,因为你我差点被人砍死。
“劳烦姐姐去通报一声,如果郑大家不想见我的话,我这就回去。”沈睿微笑道。
“不会不会,郑大家拒绝谁也不会拒绝沈郎君。”碧玉也是懂事知趣的人儿,知道沈睿是为了郑大家来的,于是赶紧跑上楼去通报。
没过多久,沈睿来满春院拜访郑大家的消息传开了。这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躺在床上与客人睡觉的窑姐儿知道了消息,衣服都不穿了,急匆匆下床一睹沈睿之风采。
万幸,沈睿没有让众人失望,围观之人越聚越多,就连嫖客也不睡觉了,衣衫不整的跑出来围观。
发现事态不对,崔管事赶紧下令,让闲汉驱赶围观之人,并且亲自护送沈睿去了郑绣娘的厢房。
“看什么看,不做生意了?怠慢了客人,仔细你们的皮儿。”崔管事瞪着眼睛,凶狠无比地喝道。
虽不舍,但不敢再停留,带着怨气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伺候客人去了。
郑大家苦等了这些天,终于把沈睿盼来了。欣喜万分的同时又感到几分失落。她知道沈睿来见自己,其原因无非是解决自己的麻烦。
端坐于梳妆台前,她望着镜中的自己,黯然一叹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我绣娘做错了什么,上天竟这般惩罚我。”
“小姐,沈大才子来了,正由崔管事陪着在前厅喝茶。”婢女兴奋地说道。
“知道了,我马上去见他。”
“小姐小姐,那沈小官人好俊好俊,似降世临凡的神仙中人……”
“哼,瞧你花痴样儿,口水都流出来了。”
“奴婢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玉人儿……那皮肤比我们女子还要白美……”婢女羞红着脸,越说越兴奋。
“你等会儿要好好配合我,若是露出破绽,坏了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嗯,女婢一定拿下他……”婢女激动得手舞足蹈,兴奋不已。
“好了好了,去把上次高公公送给我的那件新衣找出来。”郑绣娘吩咐了一声,便起身去了屏风后面,偷偷观瞧正在喝茶沈睿。
“沈公子,您今儿来的也太早了,崔某什么都没准备,怠慢之处,还请原谅则个。”崔管事含笑赔罪道。
“崔管事客气了,是我不告而来,唐突之处,请多多担待。”沈睿回礼道。
“不敢不敢,沈公子能来“满春院”,那是看得起我们。”崔管事说着,身子微微向前一倾,压低声音道:“干爹交代了,彻查到底,无论牵扯倒谁,有一个办一个。”
闻言此言,沈睿沉默不语,心说:七哥不是说没有幕后主使吗?怎么高公公却说要彻查?口径完全不同,这件事里有猫腻,七哥是锦衣卫千户,幕后之人一定是他得罪不起的,所以才不敢如实相告。
沉思半响,沈睿问道:“可查出眉目?”
“干爹说了,你是他老人家看中的人,动你就是打他老人家的脸。这件事会给你一个交代。”崔管事端起茶杯,又笑道:“还有件事要说与你听。董大人的女儿下月初要办一场诗会,到时全城的勋贵都会到场,干爹也会去的,他老人家的意思让你随他一起去,至于细节嘛,会有人通知你的。”
哎,这阉党的帽子我算戴上了,不过好在益大于弊。且先戴着,以后事儿以后再说。




第18章 捉奸
郑绣娘是个大美人儿,五官精致,肌肤雪白,酥胸高耸,盈盈软软的柳腰如风拂柳。一双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沈公子万福!”
“郑大家见礼!”
郑绣娘盛装出迎,沈睿也穿了新衣,两人互施一礼,好似拜天地一般。
“绣娘好好招待沈公子,崔某就不打扰二位了。”崔管事该说的话已经说了,便不再停留,起身而去。
目送崔管事离去,沈睿入座之后,朝郑绣娘咧嘴一笑,道:“郑大家好手段,足不出户就把沈某逼得走投无路,险些命丧黄泉。见沈某安然无恙,汝心惊否?恼怒否?”
这番话犹如一把钢刀插进郑绣娘心里,痛彻心扉的同时更有无数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
此事因我而起,沈官人这样想也无可厚非,怪只怪我绣娘命苦……
洁白的贝齿咬着娇艳欲滴的香唇,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颊潸然落下。
美人垂泪,伤人心神。
若不是情到深处难自尽,又岂会伤心垂泪到天明。
沈睿一下子慌了神,本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哪里想到,这女人说哭就哭,而且哭的如此惊魂动魄。如水做的一般,一哭就是半个时辰。
沈睿可不是来听她哭的,虽然哭声很好听,但是听久了也令人心烦。
他从怀中掏出那本《西湖白娘子》,对郑绣娘说道:“意思意思就行了,在哭下去你就得去长城了,南京城太小,哭塌了算谁的?先声明,我可赔不起。”
这番话一出,惹得郑绣娘一窒,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沈睿,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沈官人的意思是让绣娘学窦娥那般去哭长城?还是沈官人厌恶绣娘,让我离开南京城,正好眼不见心不烦?”郑绣娘幽幽怨怨,呜呜咽咽哭泣道。
沈睿摇头苦笑,孔二爷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男人退一步,她们就得寸进尺,男人进一步,她们就胡搅蛮缠。
你宠她,她蹬鼻子上脸。
你凶她,她一哭二闹三上吊。
左右是男人的不是,苦也!
“郑大家,我可不想让别人误会什么。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引来无数人口诛笔伐。若是你在这般胡搅蛮缠陷我于不义,沈某不得不做一些事情以证视听。”沈睿面色一沉,出言威胁道。
郑绣娘本是一个心气儿极高的人,见泪水攻势失效,登时止住哭声,扬起下巴,神情冷淡地说道:“你欲如何?”
“当然不能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失望,他们都认为我对你做了什么,若是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蒙了不白之冤。所以呢!”沈睿说到这里,猛地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向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郑绣娘涌入怀中。
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鼻而至,随后只觉得一团柔软的肉山顶着胸膛,那一霎间,爽得沈睿虎躯一震。
“真大啊,超出了我的想象,至少E罩杯!”
饱满而弹性十足的酥胸给沈睿带来了巨大的刺激,腾出左手,情不自禁的伸了过去,一抓一握一扣。
“啊!”如一道电流划过,郑绣娘娇躯一颤,全身酥麻,眼睛微闭,艳唇一张,呻吟声脱口而出,甚是销魂。
声音入耳,沈睿心神一荡,微微用力一捏,那手感真的没话说。
郑绣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用力推开沈睿,双手捂住酥胸,满脸潮红,怒斥道:“你……无耻下流,辱没斯文,欺世盗名……”
沈睿低头看着左手发呆,对郑大家的辱骂,充耳不闻。心情难以平静,怎么会这样呢?我只是吓唬吓唬她,表明立场而已。
缓缓抬起左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喃喃自语道:“真香!”
郑绣娘见状,怒火攻心,只觉得一阵眩晕,头重脚轻险些跌倒在地。扶着座椅,泪流满面。
“我郑绣娘本是身陷红尘的小女子,身不由己……可是我并未堕落自污,一直洁身自爱。没想到今日却被欺世盗名之徒毁了我清白之身,小女子名节被毁,有何脸面苟活于世?小女子唯有一死保全名节……”
郑绣娘声泪俱下地说着,一扭头,便要拿头撞向桌角,颇有贞洁烈女之风范,为保名节死而不悔。
然而就这时,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婢女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郑绣娘的蛮腰,哭喊道:“小姐,不要死啊……”
沈睿被婢女的尖叫声惊醒,见郑绣娘寻死觅活,当下大惊失色。脑中忽然闪过一副画面,她若是死了,我如何向高公公交代?上次我答应高公公平息此事。可是我一来就把她逼死了,不说高公公如何惩罚我,就外面那些士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越想越心惊胆跳,沈睿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急忙拉开婢女,抱起郑绣娘走进了闺房,且吩咐婢女道:“快去找一条绳子来,把她手脚都绑了。”
婢女闻言,无动于衷,只是站在那里哭鼻子,且有愈哭愈凶的趋势。
沈睿并不知道这是郑绣娘惯用的招数,她与女婢兰花早就排练过多次。每次寻死觅活的时候,婢女兰花就会突然出现,然后尖叫,痛哭流涕,引人围观,博取同情。以此手段逼迫他人就范,已达到目的。
能做花魁,其手段可想而知,演一出苦情戏而已,实乃小菜一碟。
门外的书生听见郑大家厢房中传来哭泣声,那还得了,顿时讨伐声四起,群雄激愤,欲仗着人多势众冲进去,势要从沈小淫贼手中解救郑娘子。
若不是有几名闲汉在屋外把守,这群书生早就冲进去了。
跃跃欲试的书生见闲汉手持棍棒,不禁心生怯意,不敢硬闯,只得站在门外叫嚣,列举诸多罪行,声讨沈睿。
“让开让开!”林青书推开人群,走到闲汉面前,道:“我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大明律载有明文,殴打县学生员,仗三十,流放三千里。尔等还不快让开?”
“是啊,我们都有功名士子,区区几个贱役敢把我们如何?”
“就是,今天非闯进去不可……”
众人忽然有了底气,挺直腰板,理直气壮辱骂闲汉,不再担心害怕。
几名闲汉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有崔管事点头,这些书生硬闯进去,他们还真不敢对读书人动手。
“别理他们,我们冲进去……”林青书挑头,率先冲了进去。
闲汉本想出手阻拦,却又担心引发冲突,事情闹大了,崔管家可不会为了自己得罪读书人。
假模假式阻拦了一下,便迅速退开,找机会下楼禀报崔管事。
读书人杀进厢房,见郑大家的贴身婢女站在客厅痛哭流涕,来不及询问,直奔屏风后面闺房而去。
“啊!淫贼住手……”
“好啊,沈小贼竟敢奸污郑大家……”
“快给郑大家松绑……”
“欺世盗名之徒,狗屁大名士,作了几首诗词别到处轻薄良家女子,衣冠禽兽……”
“…………”
众人骂得痛快,憋在心里的恶气终于一泄而出。
沈睿挨骂那是自找的,为了阻止郑绣娘自杀,他将身上的道袍脱了下来,把她的手脚给绑了。又担心她咬舌自尽,然后把她的嘴也堵上了。
万般无奈之下,行此下策。却被冲进来营救郑大家的书生正好看见。这些人本就嫉妒沈睿之才华,又恨沈睿相貌太过出众,以前是找不到证据,只能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叫嚣、辱骂、诋毁,却拿沈睿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如今人赃俱获,真真是大快人心。
“任他如何狡辩解释,这一次他休想翻身。”林青书满心窃喜,巴不得看见沈睿身败名裂。
沈睿不但没有为郑大家松绑,反而越绑越紧。
“沈淫贼,当着众人的面,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羞耻之心吗?快快给郑大家松绑,否则我们可要动手了。”
沈睿回头一撇,冷笑道:“好啊,出了事儿你们负责,不过事先声明,郑大家突然发病,差点咬舌自尽。你们想给郑大家松绑,请自便。”
“你说什么?郑大家发病?发什么病?”有人不解问道。
沈睿没有搭理他,而是扬声喊道:“小丫头,别站在哪里哭了,快去请郎中……我怀疑郑大家得了癫痫……”
“癫痫?”众人一声惊呼。
“我不敢确定,不过以当时发病的情况来看,的确像羊癫疯,躺在地上四肢抽搐,翻着白眼,口吐白沫,那情景太可怕了,啧啧,当时可把我吓坏了。”沈睿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仿佛真的一样。
想看老子倒霉,下辈子吧。
“你们快看,郑大家又发病了?”有人指着床上的郑大家,惊呼道。
“嘶……”
众人见状,深吸一口气,向后退了一步。
郑绣娘真的发疯了,是被沈睿气疯的。心道:身子被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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