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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大官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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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抬手一指,又道:“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上联是你出的,一炷香的时间也是你定的。我他妈顺着你的意思,何错之有?是了!贱人就是矫情,饱读诗书?自诩君子?尔等也配?寡廉鲜耻。”
“三番欺辱,屡次挑衅,视我如仇寇。虽我有容人之量,每每忍耐,实望其心存廉耻,幡然醒悟。奈何诸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豺狼成性,焉能从善?以我宽容为可欺,以我忍让为可辱……”
“实乃欺人太甚,斯文扫地,尔等不以死谢天下,有何脸面再见江南父老……”
慷慨激昂,催人泪下的演讲结束了,沈睿拂袖而去,尽显潇洒从容。
此言诛心,这是逼他们自杀。其中有几个肝火旺盛且内心脆弱之人,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击,噗呲一声,吐血三升,身子摇摇欲坠,高呼:“此仇不报非君子……”
……
时光如水,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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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花魁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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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已久地郁闷之气一泄而出,沈睿念头通达了,何止一个爽字了得。
他美滋滋来到大厅与窑姐儿谈笑风生。至于厢房里的酸儒,他巴不得这些人全都上吊投河一死百了,眼不见心不烦。
老鸨子虽然站在沈睿这一边,但是得罪了财神爷,也不免心生悔意。
“满春院”的龟奴来了,请花魁去参加诗会。
一群颜面扫地的才子护送着柳如烟去了“满春院”,路过大厅时,看沈睿的目光异常凶狠,就像沈睿与他们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沈睿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我尚未得势就将你们踩在脚下,待我得势之时,便是你们投河之日。
“沈小官人,时候不早了,奴家送你去满春院。”老鸨子冯妈不容沈睿推脱,挽着他朝外走去。
来到外面,老鸨子话未出口,先是一声长叹,语重心长道:“小官人势单力薄,能忍便忍,得过且过吧。”
沈睿一听,便明白了老鸨子的意思,拱手施礼道;“多谢冯妈提醒,小子年少轻狂,不懂分寸。日后定不再像今日这般莽撞……”
“明白就好,小官人能体谅妾身的一片真心,妾身真真欢喜的紧。呐!把这收下吧。”冯妈见他聪明伶俐一点就通,不似那些迂腐的读书人,当下从怀中掏出一包银子递了过去。
“这是……”
“妾身答应给小官人的车马钱。二十两纹银,货真价实!”她说话间,紧紧抱住沈睿的一条手臂,用胸前的肉馒头狠狠的挤压。
怎么多给了十两?
沈睿仰头一叹,顺势将银子收入袖中,道:“看在银子的份上,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对了,你们这一行的姑娘都识得字吧?”
“那是当然,不识字怎能与文人才子吟诗作对,别说各家花魁,就连婢女小斯大多数都认得一些字。”老鸨子笑吟吟道。
“那她们平时都看什么书?”
“呃……大多是一些小说话本,闲书而已。我们女子不能考取功名,看那些四书五经作甚?奴家平时里闷得慌,就看看春宫……”老鸨子媚眼含春,趴在沈睿耳边吹了一口香气。
“善!”沈睿点头赞同,道:“练好十八般武艺,才是正经。”
“小官人莫不是想与奴家切磋一番,探讨一下?”
见冯妈一脸期盼地神色,沈睿嘴巴一撇,道:“你我境界不同,实力悬殊,战之无趣。还是去找你的老战友厮杀吧,小子在此为祝冯妈旗开得胜,大杀四方。”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奴家又不是老虎,还怕奴家吃了你不成。”
“那倒不是,就怕冯妈吃上瘾了,小子就生不如死了。”
“……”
二人说说笑笑来到‘满春院’。沈睿定睛一看,发现满春院比春宵阁大的多,也更奢华,想来是南京城中数一数二的青楼。
“万万不能在此处闹事,若是惹怒了那人,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老鸨子担心地说道。
“这么大的来头,这家青楼的幕后老板莫非是徐国公?”沈睿神情一凝,自言自语道。
“那倒不是,不过徐国公见了那人也得避让三分。”
沈睿闻言一惊,随即陷入深思,能让世代镇守南京的国公避让三分,那此人一定是守备大太监。司礼监出来的人,才有这般地位。
当今嘉靖皇帝二十年不上朝,名为玄修,暗操独治;美其名曰,无为而治,修道设醮行,其实大兴土木,设百官如家奴,视国库如私产。从省府州县各级,皆设宦官监察。
午门外杖毙之官员不知凡几,但凡与太监扯上关系,百官唯恐避之不及。
“沈小官人,该进去了。”老鸨子冯妈见他神情恍惚,轻轻推了一下,叮嘱道:“莫要招惹是非,待诗会结束,奴家派人来接你。”
沈睿白了她一眼,迈步走进满春院,见大厅人山人海。装饰华丽的厅堂,美妙悦耳的丝弦乐声,美轮美奂的舞姿,穿梭在人群之中。
风姿婉约的江南美人,奔放妖娆的北地美人,异域风情的胡人……
抱着看热闹的心事,沈睿找了一处人少清净的角落,刚坐下,就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往后坐,别挡着老子看美人。”
沈睿回头一看,只见那人年龄不过三十岁,却是一脸衰相,稍眉耷眼,印堂发黑,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
跟你这衰老坐一起,平白无故占了一身霉运,晦气!
沈睿起身朝后面走去,一个胖子忽然冲了过来,抢先占了沈睿的位置。
“这位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置,小生杨威,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胖子拱手说道,擦了一把汗,小眼珠溜溜一转,像做贼似的四处张望起来。
“没事儿,我去搬一把椅子就是。”沈睿不想惹事,含笑道。
说罢,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胖子身边,两人彼此闲聊了几句,却让沈睿心头一惊,这胖子家里做的买卖,竟然是全城数一数二的书商。
“杨记书铺”在南京城名声极大。沈睿并不了解,见他吹嘘的厉害,便问道:“一本小说,贵店能给作者多少稿费?”
“这个嘛……得分人,如果是当今名士,如徐文长那般的大才子,少则数百两,多则千余两。如果是普通书生写的书,也就是几两银子而已。”
“这么少?指望写书养家糊口非得饿死?”沈睿眉头一皱,心中暗叹,无论什么时候,名气都很重要,有了名气就有了银子,名士如名妓,至理名言啊,
“公子有所不知。几两银子虽不多,但也能让出身寒门的书生有一笔额外的收入。怎么?公子也想出书?是八股时文,还是诗词文集?”杨威仔细打量沈睿,觉得此人谈吐文雅,气度不凡,说不定是哪个府县的天才神童。
大学士张居正自小就有神童的美名,其年幼时所作之诗词文章广为流传。当下动了心思,他肥胖地身躯向沈睿靠了靠,一双小眼睛冒出一丝精光,说道:“公子若有意出书,可去城里打听一二,我家杨记书铺名声如何,绝不会亏待沈公子。”
杨威今年十七,沈睿十四,两人年龄相仿,说起话来也无所顾忌。
沈睿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虽有意出书,但几两银子,我还看不上眼。”
“沈公子说笑了,不如先将书稿送至我家书铺,至于价钱,定会让公子满意。”胖子杨威呵呵笑道。
沈睿没有心思再谈出书的事情,毕竟还没有动笔写,于是扯开话题,指着大厅中央的高台说道:“快看,花魁出来了。”
“哪呢哪呢。”杨威猛地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只见一白衣女子身材修长,凹凸有致,秀发披肩,软媚着人,还真是一个大美人儿呢。
杨威情绪激动地嚎叫道:“青莲,我爱你……”
沈睿乍一见此女,感到十分惊艳,比之柳如烟更艳三分。紧接着柳如烟走上台去,向众人道了一个万福,而后默默站在青莲身旁。
“画扇姑娘,柳大家,今日我等可有幸聆听仙音?”
“是啊,柳大家再唱一曲吧……”
台下众人纷纷叫嚷,一时间喧哗声大作,喊什么都的有,还有一些落魄文人双手高举所作之诗词,希望得到花魁赏识,在这花魁诗会上一举成名。
更有甚者,直接放声高歌,一边泪流一边吟诗,试图博取同情。总之,为了出名,伎俩百出,实不堪入目。
沈睿见一群疯魔的文人,感到压力山大,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洁身自好的文人竟也有如此疯狂的一面,且不说斯文扫地,就看他们为了扬名而行下作不堪之举,也着实令人唏嘘。
“为了一个妓女,放弃了读书人的尊严,值得吗?”沈睿扪心自问,喃喃自语道。
“什么狗屁文人,还有脸谈尊严,自古以来,但凡大奸大恶者,无不是饱读诗书之辈。圣贤书只是他们用来伪装自己狼心狗肺的面具。”
虽言语粗鄙,但不得不说这番话十分有见地,沈睿闻言笑道:“兄台所言甚是,一篇八股文换来的荣华富贵,的确没什么值得骄傲。你看,那人竟向妓女下跪……”
“是啊,徐某虽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轻易给人下跪,况且对方还是一名娼妓,啧啧,这就是读书人的脸面……”姓徐的衰男讥笑道。
胖子杨威不乐意了,他本是读书人,也有功名再身,见有人诋毁读书人自然要反驳几句。就在他开口之时,却见那人回头一看,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一言不发,闷闷不乐。



第11章 扬名南京(上)
“免贵姓徐,在家排行老七,小哥若是不嫌弃老哥是一个粗人,称我七哥就是。与你一番交谈,甚是有趣,这年头看不起读书人的虽有不少,但很少见读书人看不起读书人的。”徐老七咧嘴笑道。
沈睿起身施礼道:“七哥所言差矣,小子沈睿并非读书人。就算是读书人,也看不起那些眼高手低、空谈误国的书生。”
“呵!沈小哥此言鞭辟入里,这年月空谈误国的读书人比比皆是,能有沈小哥这番见识的着实少见。来,陪老哥喝几杯如何?”
沈睿早已将胖子畏惧徐老七的表情尽收眼底,知道这人来头不小,与之结交,对自己并没有坏处。
起身来到徐老七身边,施礼坐下之后,沈睿举起酒杯说道:“初次相见,小弟敬七哥一杯。”
“好,爽快!”
徐老七虽一脸衰相,但性情却十分直爽,与沈睿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哈,好戏来了。”说话间,徐老七喝了一声好,指着最后上台的女子说道:“那就是名满南京城的郑绣娘,美若天仙,年方双十,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女人的柔情,妙,当真妙不可言。”
感情这家伙是熟女控啊。
“三郎年纪尚幼,对女人尚不了解,这女人就像一杯美酒,年头太短,醇香不足,年头太长,饮之不忍,唯有二十年的佳酿才能品出其中之妙处。”徐老七摇头晃脑,心神陶醉,不知不觉间,对沈睿的称呼变了,更显亲近。
沈睿撇了撇嘴,心说:哥们两世为人,看过的动作爱情片比你喝的酒都多,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佩服,小弟实在佩服,听七哥一番话,胜读十年书。”沈睿恭维道。
“唉,我这点微末道行不提也罢。来,喝酒。”
两人喝了几杯酒后,就听见琴声传来。抬眼望去,青莲抚琴,画扇唱曲,绣娘伴舞。
三大花魁同台演出,是极为少见的场景,若不是三家花魁定下今日出阁,花再多的银子都未必有此眼福。
唱词是李清照的《一剪梅》,让柳如烟演绎的声情并茂,莞尔动听。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
“花魁出阁,惊动了整个南京城,不知道今晚会出多少麻烦事儿。都说红颜薄命,此言非虚啊。”沈睿唏嘘感慨道。
“三郎正值少年风流,以后多得是机会。只是苦了老哥我呀,混了十余年的青楼,尚未睡过一个花魁,苦也苦也……”徐老七借着酒意,声泪俱下道。
看着他痛心疾首的样子,就像这辈子都白活了。沈睿安慰道:“七哥不必如此伤心,不就是睡个花魁吗?能有多大的事儿,吹熄了灯,还不都一样啊。”
“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睡了花魁对我来说相当于考中了状元。虽说不能光宗耀祖,但也能让哥哥我扬眉吐气……”他是越说越伤心,抓起酒壶一通狂饮。
“我见七哥举手投足间贵不可言,出身必是不凡,多花些银两便是,何难之有?”沈睿看似漫不经心的劝说,其实是旁敲侧击,想弄清楚徐老七的真实身份。
徐老七摆了摆手,道:“南京勋贵多如狗,想睡花魁的人多不胜数。你我一见如故,哥哥也不瞒你,我乃南京锦衣卫镇抚司千户。”
“啪!”
沈睿惊得嘴巴大张,手里的酒杯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恶名昭彰的锦衣卫,飞鱼服,绣春刀,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百官见之,畏惧如虎,百姓见之,避之不及。
面前这位正是南京锦衣卫的头子,怎叫沈睿不心惊胆战。
“怕了吗?哥哥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哥哥身份特殊,少有人愿意与我结交。”徐老七眸中寒光一闪而逝,呵呵笑道。
“哪里哪里,能结交七哥,实乃三生有幸。既然七哥是锦衣卫,为何不寻个由头强占了花魁,这种事儿应该不难吧。”
“屁!”徐老七没好气道:“如果能强占,老子早就睡了一堆花魁了。南京城不比别处,且不说勋贵官员满街走,就那些酸腐秀才也不好惹,花魁与士子官员交往甚密,若强行占有,言官弹劾,士子闹事,我一个千户能顶得住朝野和士林的非议?”
是啊,读书人势大,连皇上都敢骂,更何况他一个小小千户?
“喝酒喝酒,莫让那些烦心事扫了七哥的兴致。待小子写两首歪诗,拔得头筹,为七哥解气。”沈睿并未因为他的身份而拘谨,反而更显豪迈。
“哈哈,好,你若能拔得头筹,我就应你一件事。”徐老七哈哈一笑,原以为是沈睿安慰之言,并未当真,随口敷衍道,
沈睿此时带着几分醉意,豪放不羁道:“七哥不信?以为小子口出狂言?”
“嘿嘿,并非我不信,而是……”
沈睿见状,也不多言,起身一望,见不远处有一位颇有几分姿色的窑姐儿正陪人饮酒,于是迈步走了过去,拱了拱手道:“小生沈睿,见姑娘光彩照人,神韵难画,风姿绰约,清艳而不俗气,故有所感,作词一首,不知道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这番话引起了四周的注意,但是酒桌之上的这些人有些恼怒,心说,你这小子好不晓事,无故来此捣乱,试想给我等难堪吗?”
那窑姐儿一见沈睿俊爽的样貌,不禁为之一愣,随即脱口而出道:“奴奴玉玲珑,见过公子。”
沈睿微微一笑,稍作沉吟,悠悠道:“刻玉玲珑,吹兰芬馥,搓酥滴份丰姿。缟衣霜袂,天上亦应稀。自爱临风皎皎,叹春闺,绝世谁遗。藐姑射,肌肤凝雪,烟雨画楼西。开齐,还也未,绵苞乍褪,绣衣初披。称水晶帘映,云母屏依。绰约露含曰,冰轮闭,环参差。问琼英,前生何处?清梦绕瑶池。”
言毕,四周鸦雀无声,皆瞪大了眼睛望着沈睿。就连半文盲徐千户都觉得好。
好一首淫词艳曲。
就在众人品味之时,一个窑姐儿站了起来,朝沈睿道了个万福,娇滴滴地说道:“奴奴明霞,想请公子作诗一首。”
“酒来!”
名叫明霞的窑姐儿急忙送上酒水,含情脉脉地望着沈睿。
饮完一杯酒,沈睿随手一扔,继续道:“容光艳艳映明霞,疑是桃李落我家。红影倒溪流不去,始知春水恋此花。”
“好!以花喻人,以人比花,妙极!公子大才,楚某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他说着,便叫青楼婢女送来笔墨,要将沈睿的两首诗词抄录下来。
这时的情形有些乱了,四周的窑姐儿纷纷赶来,拎着酒杯来到沈睿面前敬酒。
沈睿来者不拒,见敬酒的女子素雅整洁,身段轻盈秀美,当下吟道:“晓风含露未曾干,谁裹新装碧秀兰。好似杨妃新浴罢,薄罗裙系怯君前。
“请公子饮罢此酒……”
一群窑姐儿举着酒杯等着为沈睿敬酒,此番情景自然惊动了其他人,尤其是二楼和三楼的贵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沈睿那群人,却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最为尴尬的人当属高台上的三大花魁,今日本是她们出阁之日,所以举办了这场诗会,主角非她们莫属,今日所作之诗词也是写给她们的。可是现在完全反了过来,主角却成了一个少年,所有姐妹弃宾客而不顾,纷纷前去讨要诗词。
“又是他,这该死的小子出尽了风头……”薛公子咬牙切齿道。
“薛少爷认得那人?”
“化成灰我都认得,那人是“春宵阁”请来为柳大家助阵的。”薛公子狠狠的捏着手中的折扇,目光中满是怒火与嫉妒。
“呵呵,薛少爷莫要动怒,以你的才华还压不住他。”
“高兄,你莫要激我,他是什么身份,也值得我去压他。”
姓高的青年笑了笑,并未多言,继续关注楼下的情况。
与此同时,三楼的一间雅室内,几位锦衣老者正谈笑风生,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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