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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舰设计排水量31;500吨(标准/基准),38;900吨(满载),全长:235米,全宽:30米,吃水:9。93米(37;303吨),动力:12具瓦格纳式锅炉驱动3具蒸气涡轮机,三轴推进,出功率:125;000匹马力(普通状态),160;050匹马力(最大负荷状态),续航距离:10;100海里(19节)舰员:1;968人。配备武器:3座三连装280毫米主炮,共12门单管/双联装150毫米副炮,7座双联装105毫米/L65高炮,16门37毫米高炮,10门20毫米高炮,6座533毫米鱼雷发射管主装甲带350毫米,甲板最厚95毫米。
造船厂的工人们被告知这艘军舰的处女航将士赴南洋宣扬国威,安抚在南洋的华人,让他们感觉到祖国的力量。所以,这些工人们取消了假日,日夜加班加点,为的就是早日让军舰下水。本来,按照计划,这艘战列舰起码要到六月份才能下水,但是一件事的发生使得计划改变了。
半个月前的一天,在南沙海域西南部我国渔民传统渔场作业的一艘广西渔船发现,一艘挂着洋人棋子的炮艇闯进了渔场。他们不分青红皂白,追逐中国渔船。对方企图抓扣我渔民和渔船的行为没有得逞,气急败坏之下,悍然向一艘渔船疯狂射击,一共打了三四十发子弹,其中不少子弹正中船身,并且还发射了一枚炮弹,幸好没有击中渔船。
三天之后,再次有中国渔场在这一区域遭到不明身份的船只的袭击。这次,这些炮艇调整了战术,天刚刚亮就派出3艘武装舰艇前往南沙群岛海域我传统的渔场,该海域的中国渔船当时正在休整,船员们也正在休息,不幸被抓扣。
四个月之后,这些渔民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大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没多久,这些渔民的经历就被报纸刊登了出来。随后,还被青岛电台里做了直播。
渔民孙大海说:“被抓的那天,身上的财物就全部都被没收了。抓我们的有红毛洋人,也有南洋土人。我们还被戴上镣铐,被抓上岸之后还让我们蹲在地上排成一排绕着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到晚上脚底板都被烫烂磨破了。那些洋人和土人的还打我们,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最早打我们的那个我们叫他‘打手’。他打得很重,光挑头、胸和肚子打,。那个时候,岛上的太阳特别大,天气那边也比北海热,地上被晒得发烫。他们就要我们光着身子躺在操场地面上暴晒,隔一会儿晒完一边还要翻身晒另一边,不时还往我们身上浇点水。那滋味,就跟生煎咸鱼差不多。”
另一个渔民韩三娃说:“我们被关在那里的四个多月时间里,经常会看到有船不断地被抓回来,有中国的,也有安南人和暹罗人的。整个岛上被关押了有三四百个渔民,抓回来的船把港口都塞满了。因为人太多了,都没有地方住,随便搭个大棚就让我们睡里面,风吹日晒雨淋很凄凉。吃两顿饭每餐都不到2两米,还要我们自己去找柴火来煮熟,如果找柴火走远了,也要挨打。发的米都很差,发霉结块的都有,米虫我们都当菜吃。我们经常都饿肚子,到处找海草、野草、野果吃,很多时候连水都喝不饱、那些兵仔还拉我们去‘浸塘’,那个池塘整个军营的污水都往里面排,下面全是淤泥,又脏又臭,他们让我们蹲着在池塘里走,只能露出一颗头,还要我们唱歌,我们就唱国歌,他们听不懂。”
渔民讲述自己经历的时候,语言很质朴。但是正是如此,越是激发起国人的愤怒。纷纷要求彻查到底是哪国的兵舰如此嚣张。
事情很快就查明了,原来抓扣这些中国渔民的,是荷属巴达维亚。很快,外交部发布声明:“南中国海乃是中国海疆,中国渔民在此捕鱼乃是正常作业,他国无权干涉。中方对于此事保留采取进一步措施的权力。”
媒体乘机将当年的红溪惨案以及荷属巴达维亚重重歧视华人,虐待华人的陈年旧事再次发了出来。一时间,舆情纷纷。
《申报》在头版头条刊登文章,质问道:“大总统昔日为前清南洋宣慰使时,为护侨不惧洋人,炮轰土番。如今共和气象,犹不及焉?”
358南洋的归属1
荷兰军舰炮击民船引发的抓扣渔民事件掀起了轩然大波,外交部工作的重点方向就是雨荷兰人交涉,唐绍仪准备在约见的就是荷兰驻华公使,他准备再次就此问题与荷兰方面进行交涉。目前虽然尚未接到大总统命令让他提出正式的抗议,不过唐绍仪相信,只要外交部能够采取灵活立场,和平解决危机并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海军那边已经闹腾的不行了,由于新近打败了日本海军,浴火重生的中国海军们进入了集体亢奋期。加上海军里如今是军校毕业生的少壮派主事,他们一个个都渴望接着战功往上爬,更加助长了主战的声音。另外,就是汤芗铭、刘冠雄这些海军老人也是摩拳擦掌,希望找到机会给自己博得一些声望。
对于此事,荷兰驻华公使到是很重视,毕竟中国离南洋近,而且南洋还有几十万华人,一旦发难,荷兰本土几乎就没有前来支援的可能。现在的荷兰早已不是当年纵横四海的那咋。“海上马车夫”了,作为一个早衰的殖民帝国,荷兰能够维持住目前的殖民利益。靠的不是强大的国力,而是列强的远东战略均势,可是现在,随着欧洲战争的僵持化,列强在远东的战略均势早已被打破。
随着日本明治维新和中国的重新崛起,欧洲殖民者在远东的亚洲殖民地也开始不太平,越南、缅甸、马来、巴达维亚、菲律宾的民族主义者纷纷号召以中国和日本为师,谋求本民族的独立自主。在荷兰的苏门答腊岛,已经被灭国多年的亚齐国再次起义。
所以荷兰方面也想低调、和平的解决此事。但是,就在这时候,荷属巴达维亚抓扣中国渔民事件曝光后,爪哇的华人在巴达维亚总督府门前举行了抗议示威,荷兰总督亚历山大*艾登伯格派出军警驱散。却发现这些华人已经不是10年前的华人了,他们持有先进却数量巨大的武器,而且明显是受过长期军事训练,由少数荷兰殖民者指挥的土人军警一触即溃。抗议示威演变成了华人反抗殖民者压迫的武装起义。
唐绍仪看着满头大汗的荷兰公使,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说道:“公使先生,看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解决了。”
荷兰公使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唐绍仪答道:“我国的法律是承认双重国籍的,况且椰城(巴达维亚)的华人都没有脱离中国籍,所以为了保护我国侨民的安全,我方将采取必要的措施,包括派出军队。”
“不~不行,这是对荷兰的侵犯和挑衅。”荷兰公使正色道
“要怪就怪你们那位头脑发热的总督吧!”唐绍仪也郑重其事地答道,其实他心里也不想用武力解决,但是以他对徐天宝的了解,如此的天赐良机,这位铁血大总统怎么肯放过?就算他肯放过,正处在亢奋期的海军和被对日战争胜利鼓动地热血沸腾的国民们也不肯。
送走荷兰公使,唐绍仪驱车赶往北京郊外,徐天宝正在那里休假。唐绍仪的车刚刚在别墅外停下,又一辆轿车正从水泥路的那一头行驶而来,车子在办公楼前停下,车上走下来几名身穿海军将校服的军官,为首那人唐绍仪一眼便认了出来,正是汤乡铭。
“铸新兄,这下你们可有机会大显身手了。”唐绍仪揶揄道:“荷兰现在再虚弱,当年到底也是海军强国,而且在海洋之上与英国争霸多年,有一支素质不错的海军力量,虽然在远东地区,荷兰海军力量并不强大,但是破船还有三斤钉,如果荷兰舰队拼死一搏的话,中国海军或许不得不面对一场激烈的海上战斗。”
汤芗铭笑了笑,答道:“说到底,荷兰终究是软柿子啊。看大总统的意思,他倒颇有些跃跃欲试的心思,不过,英国人在南洋也势力不小,这打不打得起来,还得看看英国人的脸色。”
唐绍仪笑道:“怎么,你们这是主动请缨来了?”
汤芗铭笑答:“哪里有的事,咱们是来向大总统汇报工作来了。”说罢,汤芗铭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唐公,您先请吧!”
唐绍仪倒是没挪步子,说道:“铸新兄,我身为一个外交官,自然反对将武力解决作为第一选择,在我看来,无论何时,外交途径解决争端总是最好的。只有当外交途径无能为力时。才能考虑使用武力手段解决问题。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汤芗铭还是面带微笑,答道:“打与不打,不在你我,一切都有大总统定夺,这外面风大,唐公还是先进屋再说。”
唐绍仪这才当仁不让地迈开大步,说道:“铸新,你是军人,我知道,你毕竟是个留学归来的人,在前清的时候,才能没有得到施展,这可以理解。但是以我对大总统的了解,大总统喜欢纯粹的军人,对投机取巧的人可是深恶痛绝啊。”
汤芗铭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如果荷兰政府不接受外交途径解决呢?是不是战争不可避免了?海军总不能袖手旁观,一旦中荷战争爆发,我愿意向大总统请缨上阵,指挥舰队南下。”汤芗铭终于亮了底牌。
唐绍仪和汤芗铭一前一后进了别墅,却被告知大总统正和英国公使会谈,两人只好在客厅等候。这时候,尹氏姐妹正好带着一儿一女出来,便和唐绍仪、汤芗铭在客厅攀谈,到也正好消磨时间。
别墅的书房内,午后的阳光洒在窗台上,房间里光线充足,室温不高,在这样暖洋洋的环境里工作,确实比较惬意。
朱尔典端起一杯绿茶,细细地淬了一口,“嗯,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产自贵国福建的大红袍。”
徐天宝竖起大拇指,笑道:“公使先生真是高人。”
朱尔典笑道:“无论是喝茶或者咖啡,都应该平心静气的,不是吗?”
徐天宝微微莞尔,问道:“公使先生话里有话啊!”徐天宝此问纯属明知故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英国可以坐视荷属印尼华人势力的上升,但是却不会坐视中国将荷兰在荷属印尼采取大规模的军事活动。因为这会使荷兰对东印度群岛的殖民统治迅速瓦解,道理很简单,当东印度的土著居民看到荷兰的军事力量如此不堪一击的时候,他们肯定不会无动于衷。而这种民族运动,很可能影响到英国在东南亚的殖民地。更为重要的是,日本也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个大好的机会从眼前溜走,日本的舰队肯定会有所行动,到了那时候,一旦日本在南洋一带站稳脚跟的话,那么,距离不远的澳大利亚就会门户洞开,到了那时候,整个大英帝国的利益都将遭到挑战,来自东方的挑战。这种挑战无论是来自中国还是日本,都是大英帝国不能接受的。实际上,朱尔典已经从英国在日本的情报机构得到消息,说日本人打算和中国联手攫取荷属印尼,只是中方似乎还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朱尔典说道:“目前国际冲突不断,欧洲战争仍未看到结束的迹象,在这种形势之下,应该尽量避免在远东地区再起战火。我这里有几点建议,可以供总统先生您残口:第一,荷兰政府承认当地华人区实行自治,以换取中国对荷兰拥有东印度群岛殖民地的权力,并且反对任何第三国搂取东印度群岛领土;其二,鉴于在当地发生了流血冲突,国际社会不能坐视不理必须派遣调查团前往当地进行调查,以确认责任,追查凶手,务必维持文明世界的法律与秩序。”
徐天宝笑了笑,答道:“在我看来,决定当地华人未来政治地位的不应该是我们这些局外人,而应该由当地华人居民投票来决定他们自己未来的政治地位,在这个问题上,我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案应该是由当地居民举行公决,而由各国组建一个观察监督委员会并派员予以监督,保证公决过程的透明与公正。如果当地华人愿意在荷兰殖民地内保持自治地位,那么爪哇未来就是荷兰王国政府的一个自治领,便如澳大利亚之于英国,如果华人愿意更进一步,取得真正的独立自主,那么,爪哇就可以成为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不必再接受荷兰王国政府的统治。”
朱尔典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狡猾的中国老,你是不是想说如果当地华人愿意合并入中国,那么爪哇就要并入中国?”徐天宝那猥琐的笑很直接地告诉了朱尔典,“我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朱尔典才不在乎爪哇的归属问题,关键在于这当地居民公决的行动本身已经从法律上否决了荷兰统治东印度群岛以及其它殖民地的“合法性”一旦付诸实施,难保不会造成多米诺骨牌效应,今天,或许只是荷属印尼举行全民公决,可是到了明天,或许就是英属婆罗洲、马来西亚、新几内亚、法属越南等地区。此例一开,后患无穷。
359南洋的归属2
为了打消朱尔典的顾虑,徐天宝说道:“公使先生,您应该知道,我在南洋华人之中的影响力,我可以向英国保证,只要大英帝国不像荷兰人那样虐待华人,大英帝国东南亚殖民地之内的华人就不会惹麻烦。另外,我也希望大英帝国能考虑一下中方的立场。”徐天宝又随即打了哈哈,“最近俄国人用来支付购买物资的铁矿石和煤炭长长不准时~~我的那些个部长们怨声载道,说工人们的工钱都快发不出来了。”
朱尔典眉毛一挑,笑道:“这两件事恐怕不能混为一谈。”
徐天宝笑道:“我也是这么安抚他们的。”
朱尔典心里明白,徐天宝这是在用俄国危险自己呢。要想让一群对手认识到你的实力;最好的办法不是向他们呐喊,而是挥舞拳头,将一名实力最弱小的对手击倒,这样,就可以使其他对手对你产生一丝敬畏,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就是这么回事,所有新强国的崛起都以旧强国的战败为先决条件。比如美国打败了西班牙、日本打败了沙俄。而这种中国的这位雄心勃勃或者说是野心勃勃的总统选定的目标就是荷兰。显然,上次的中日之战。这位铁腕人物并不觉得非常满意。他似乎想通过击败一个欧州国家来显示中国的力量,就像当年日本击败俄国一样。
情报显示,中国人正在建造大吨位的战列舰,虽然数量只有一艘,但是一旦下水,荷属印尼这些小吨位的炮舰都成了不堪一击的舢板。当年的那场日俄战争中。即便荷兰人从欧洲本土前来支援恐怕也是杯水车薪,当年俄国海军增援舰队绕了半个地球赶到亚洲参战的。然后,这支疲惫不堪又缺乏给养的俄国舰队就在对马海峡遭到了日本联合舰队的致命一击,之后,俄国的海军力量就一蹶不振了。这次,荷兰人难道也要重蹈俄国人的覆辙?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位男秘书走了进来,他神色急切地说道:“三个小时之前,海南的巡海船在曾母暗沙附近巡逻的时候被击沉。根据穿上发来的最后一份电报显示,是荷兰人~”
徐天宝噌地站了起来,完全不理会对面的朱尔典,大声喝道:“立刻请唐总长和海军严总长来。”
秘书答道:“唐总长已经在客厅等着你接见快半个小时了,另外海军汤处长也在。”
“汤芗铭?”徐天宝一怔,随即笑笑,“严总长那里你立刻挂电话,让唐总长和汤处长立刻过来见我。”
“是~!”
片刻之后,唐绍仪和汤芗铭就来到了会议室门口。徐天宝对唐绍仪说道:“你立刻拟一份措辞强硬的外交抗议,发给荷兰公使和阿姆斯特丹的驻华公使,命令他立刻转交荷兰女王。”
“~~是!”唐绍仪犹豫了一下,大声答道
“汤处长,你是分管海军后勤的,我来问你,如果让海军去南洋,现在有多少舰船和人员可用?物资储备是否足够?”徐天宝又问汤芗铭
汤芗铭挺直了身板,大声答道:“定远号、镇远号、经远号、来远号、致远号、靖远号、济远号、平远号、北京号、天津号、上海号、重庆号、沈阳号、南京号、海容号、海圻号、海天号、飞鸿号、龙湍号、鲸波号、应瑞号、肇和号皆可出战。人员、武器、物资齐备,齐装满员,就等大总统一声令下了。”
“好!”徐天宝大声说道:“汤处长,我现在就正式向海军全体下令,从现在起,中国海军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你立刻前往旅顺,务必督促那艘战列舰尽快完工,完工之后,不必举行下水仪式,立即装载弹药和人员,由你亲自率领南下。一边进行海试,一边整官兵。赶去厦门,与正在那里进行训练的海容号、海圻号、海天号、飞鸿号、龙湍号、鲸波号、应瑞号、肇和号会合,然后组建南海舰队,前往海南岛驻泊,随时待命。”
“是~!”汤芗铭兴高采烈
徐天宝补充道:“你顺带帮我带话给严总长,命令秦始皇号、扶苏号水上飞机船也立刻南下与你们会合。”
“是!”
朱尔典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天下午,汤芗铭就坐着空军准备的一家白虎式战斗机直接飞往旅顺。可怜汤芗铭在颠簸的船上从来不晕船,却在飞得很平稳的飞机上晕了机,吐得一塌糊涂。
等汤芗铭下了飞机,由转车送到旅顺海军司令部,才稍稍缓过劲儿来。那边已经有一帮海军军官在恭候汤处长的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