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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1903-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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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与会中有一位听众站起打断了他的话,说,“蔡游击之言,使我等顿开茅塞,然仍有一点不清,先生提到‘依法治国’,然我天朝自来以天子为尊,天子即法,不知立法后是天子为大,还是法为大?”
蔡廷干答道,“此不足多虑,既立法,天子当依法行事,概言之,法大于君,法重君轻。”
那人又问道,“先生所说之新政,已推行多年,我等亦离故土多年,未知有无具体事例可示之于众,以显新政之功绩?”
蔡廷干便笑起来说,“要说新政之功绩,眼前就有一个例子,这位就是‘海琛’号巡洋舰的副舰长,请起立给众人一见。”
说着便让让人把九鬼龙一等一干海盗押了出来,他又接着说,“我朝军队,现今已依新法训练,是谓新军。列位已见过在港口停泊的‘海圻’、‘海琛’号之威武身姿,再看水兵之服装配带、军容风貌,请问与西方海军何异?海军之建设,与国体之革新,实为一体之两端。国体建,则军力强;反观之,今我大清军舰驰骋万里海疆如履平地,所到之处,我大清子民无不欢欣雀跃,友邦无不伫足称颂,抢占七洲洋岛屿之日商无不逐岛退出,海匪、倭寇无不望风而丧胆,此犹不足彰显朝廷革新除旧之功绩乎?”蔡廷干的话又一次博得了听众的喝彩。
一旁静静听讲的徐天宝听了也不由得心头一动,他不得不承认蔡廷干在当朝文官当中还是属于有头脑的人,他的如簧之舌的确能在听众中争取到共鸣,这个人摆脱了满清官僚的八股腔,有些话敢于面对现实,特别是他提到海军的强大与否与国体的改革是“一体之两端”,的确说到了问题的要害,因为国家的强大与国家的政体的确密不可分。但是这个人也在故意地“偷换概念”,以“海圻”、“海琛”来说明满清朝廷之革新成就,这当然是在说假话。因为甲午战争时我朝之军舰数远远超过日本,居然能够全军覆没,这除了是因为政权腐败、专制政权极大地束缚了个人的创造力,此外还能说明什么呢?这一类的事对于汪治东是瞒不过去的。当然他这想法只是放在心头,是不会说出去的。
蔡廷干讲完,又有一位人士起立问他,这人自称是当地报社的,他说,“先生所言之乱党,当指孙文孙逸仙博士,据我所知,此人绝非“国贼”,正相反,此人是忠贞爱国志士。他与先生之争是变革道路之争,孙先生主张‘民主共和’,先生主张‘君主立宪’,请问这两条道路对于今日之中国孰优孰劣?“
蔡廷干沉吟半晌,抬起头说,“这位先生记得不记得康广厦有为先生的名言?他说,‘以共和立国,以我国的国情,只会导致军阀割据,国分裂而民涂炭。’我想康有为先生的话是给我们发出了一个警告。同样,适才本人谈及国体与军力的关系,本人亦郑重警告,若行共和革命,将断无大清曾拥有亚洲第一舰队之实力,我国海军将从此断送前程。所谓‘乱党’,是置国家社稷安定与不顾之谓也,非指其它。”
一席话也说的会上有些人点头称是。
其实,蔡廷干真正的实情并没有披露,这就是,在清朝末年的风雨飘摇之中,它的当朝者已经弄懂了一个道理——“不变革则中国亡,变革则满清亡”,然而当他们把“中国”和“满清”两者放在心上权衡轻重之后,却已毅然做出了“宁保满清,不保中国”的抉择,他们绝不愿意放弃已取得的特权地位。既如此,历史已不可能由人民的理性来进行选择,那么,等待着当权者的,也只剩下惩罚了。
蔡廷干口水未干,便有华侨在下面骂道:“满奴来这里为你的鞑子皇帝歌功颂德么?难道吸食四万万内地国民之脂膏犹不足,连别乡井离骨肉,艰难困苦之华侨也不放过?若云抚慰,内地国民,日加残害,华侨回国,如在刀俎,尔等诡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117宣威南洋5
骂归骂,但是大清海军对九鬼龙一海盗集团致命的一击,使侵略南中国海的日商顿时失去了支撑,他们不得不纷纷撤出。作为最顽固的侵华日商西泽吉次,也在审时度势之后,同意清政府以十三万银元“赎金”的代价,让出东沙岛。其后数十年的日本,的确如蛇吞象,数度占领我南中国海,直至二战战败为止。
海圻号仍在大海上航行,他的前方目的地是巴达维亚(雅加达),那儿的华人早已把这两艘军舰的造访看成是盛大的节日,鲜花、美酒、连篇累牍的赞美之词在那儿等待着宣慰使徐天宝和侍郎杨士琦他们。
有关这次波澜壮阔的航行,仅在“清史”上淡淡地写下了一笔,于是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那些荡气回肠的情仇,那些惨绝人寰的杀戮,那些奇幻瑰丽的南中国海景观,那些起伏跌宕的旷古所未有的人生经历,就都在这简单的一笔当中烟消云散了,留下的只是后人无穷的遗恨:光绪“三十三年北洋大臣令海筹、海容二舰巡历西贡、新加坡等处。商部令海圻、海琛二舰巡历菲律宾岛、爪哇岛、苏门答拉等处。粤督令广亨、广贞、安香、安东四舰巡历九洲洋等处。
因此,实际前往爪哇的中国军舰,此时只剩下海圻号和海琛号两艘了
巴达维亚位于爪哇岛,那里的华人聚居区最为广大,华人人口也最多。后来在南洋开枝散叶的各大家族,几乎都是从爪哇分出去的。竹网龙堂,在这个年代,就是以爪哇为根本。在后来进入了二十世纪,才逐渐的在南洋范围内向北移动。爪哇一带,自从荷兰人不得已在百年前解除了华人定居的禁令之后,百年繁衍生息,在这个时候,正是南洋华人最多最强的地方。他们辐射出去的力量,几乎掌握了南洋殖民地经济的大部分。在白人殖民当局的警惕,在当地土著的敌视当中。低调的,但是顽强的生存着。以华人天赋的勤奋忍耐,在夹缝当中发展壮大。
徐天宝站在舰首,望着远远可见的海岸线,笑着问一旁的萨镇冰,“萨军门,你是福建人,南洋有不少华侨祖籍都在福建,萨军门对他们怎么看?”
萨镇冰手扶栏杆,眺望远方,说道:“华人,到哪里都是华人。这种骨子里的东西,大多数人改不掉的……甲午之前,致远舰到港,当地同胞都好似过节一样的热闹欢腾~~现在~”萨镇冰看了看不远处比经远号、致远号小了不少的海琛号军舰,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
杨士琦背负双手,用悠长地语调说道:“国不强则商不立,海外华侨更是期盼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倚为后盾,袁宫保致力新政,为的也是富国强兵,可是孙逆乱党,总是不识时务地捣乱,还在海外华人之中散布流言,蛊惑人心,委实可恶。宣慰使大人这次来南洋,就是要说动这里的华侨,为国朝效力,而不要受孙逆蛊惑!”
萨镇冰摇摇头,又摇摇头,轻轻自语:“……只是我们自己却越来越不争气,多热心的汉子血也得冷吧……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啊……”
最先的海圻号和海琛号两条兵船,卷起了雪白的浪花,缓缓的驶进港内。这里的水面水道宽阔,深度也足够大型船舶停靠。所以两艘大舰进港,都不需要引水船。
海圻号和海琛号上站满了水手,这些穿着和英国皇家海军差不多制服的壮汉,都在船头。水手们当中,还夹杂着穿卡其色振华厂工作服的徐天宝随员,他们大部分人都一个个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眼前景物。
水蓝沙白,宏伟壮丽的清真寺伫立在一大堆杂乱的当地建筑当中。巨大的洋葱型宝顶反射着耀眼的金光。当地建筑多是竹木混制的吊脚楼,别有一番风味。更有一些完全传统式的中国宅院点缀其中,比起周围那些当地建筑,这些宅院更显得严整富贵。港口的建筑就全是西欧风格的小楼,典型的欧洲殖民地风貌。
巴达维亚郊外大部分都是水稻田,南洋炎热的季节使得水稻可以一季三熟甚至四熟。除此之外,橡胶园、橡胶种植园、香料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这里的农庄,百分之七八十都是被华人所控制。
海面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渔船,蛋民渔户的小船密密麻麻,多是张挂着白帆。正是临近午饭的时候,炊烟在各船上袅袅而起。夹杂着鱼露特有的那种味道,充斥在港口左近的海面上。
港口周围似乎一切都还正常,苦力、水手、讨价还价的商人,各色人等往来穿梭,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广东话、荷兰语、英语、当地土语,各种语言混在一起,远远的飘了过来。
港口当中,两条比起海圻号和海琛号两舰还要陈旧些儿的荷兰铁甲巡洋舰“尼德兰号”和“皇家卫士号”正在变换锚地。穿着殖民地热带水兵服的荷兰海军水手趴在栏杆上面,神情严肃地望着缓缓入港的海圻号和海琛号,还不时对海圻号两门203mm的主炮指指点点
岸上,负责迎接徐天宝的,是大清爪哇领事欧阳祺。欧阳祺字祉庭,号如山,乃是大清驻旧金山领事欧阳庚的弟弟。自幼即赴美国旧金山读书,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和现任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是同学。由于他长期学习生活在美国,外语水平高,思惟能力强,在美国的同学多,关系也广。他发扬其兄前任总领事欧阳锦堂、欧阳庚的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的传统,积极努力开拓外交事业。
那些金发碧眼,高个子的荷兰殖民地官员,还有洋兵们脸色一个个都不好看。每次中国军舰来访,当地的华人都等兴奋好一阵,这给他们的管理带来很大的不便。所以,爪哇荷兰殖民当局,见到中国船,如见瘟神。
可是现在又偏偏没有让这些兵船不来的法子。中国海军巡曳南洋,各个港口停靠加媒,符合国际惯例。而且事先又和荷兰巴达维亚总督哈尼斯打过招呼。荷兰又不和中国开仗,要是不让他们兵船停靠,反倒显得小家子气,难道荷兰会怕了中国不成?
这边两条船还没下锚抛缆完毕,港务的检查船就吐着黑烟嘟嘟的靠了过来。加煤船也在朝这里赶。一堆堆的土著人苦力,打着赤膊,露出猴瘦猴瘦的漆黑小身板儿,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热闹。那些混血的工头管事儿夹着棒子狐假虎威的巡视,等着招呼就一拥而上的装货。
徐天宝优哉游哉地踱着方步,从船桥上缓缓走下来,而这位钦差的随员队伍规模,粗粗一看,少说足足有五六十号人。不过,这些人却没有人穿军装,而是穿着一身类似英国陆军的卡其色制服。这些人身材魁梧,步履矫捷,从海圻号军舰上面源源而下。随后下来的是萨镇冰、杨士琦和蔡廷干,他们身后的随员倒是不多,每个人只带了十名。这样一来,上岸的中国人就将近百人。
徐天宝下得传来,看也不看一旁表情难看至极的荷兰士兵,径直对欧阳祺行礼,“欧阳大人,辛苦了。”
欧阳祺笑得很温和,他说道:“为朝廷办事,谈不上辛苦。”
随后,萨镇冰和杨士琦等人又和欧阳祺一一见礼还礼
萨镇冰问欧阳祺,“不知道欧阳大人把我们安排在何处下榻?”
欧阳祺笑道:“领事馆自有住房,不过,没想到宣慰使大人的随员这么多~~”
徐天宝哈哈一笑,说道:“我是钦差嘛,不能给朝廷丢份儿。我没弄个仪仗队就算给洋鬼子面子了。”
正在叙话间,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洋鬼子军官大步地走了过来,徐天宝一歪头,药元福已经跨步而出,一下就拦在洋鬼子军官的身前!
那洋鬼子军官虽然身材高大,但是药元福这个东北汉子的体型也很魁梧,丝毫不让这金发军官的气势盖过。
“嗯~!”药元福一仰头,双手一抻,示意对方不要继续靠近
这个穿着褚色军服的洋鬼子军官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恼怒,但是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我是荷兰皇家陆军少校匹克哈林*范*比克(PekelhagringvanBeek),我正式通知阁下,阁下你不能带这么多军队进入荷兰的领地。”
扑哧~~
听完荷兰军官自报姓名,徐天宝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荷兰人没有姓来“尊”。荷兰人堂堂皇皇有姓氏是在拿破仑征服荷兰以后的事。法国人统治荷兰后觉得荷兰人由于没有姓,重名的又多,在户籍管理上极为不便,征兵、征夫也容易引起混乱。于是乎,法国统治者要荷兰红毛们限期报上姓来,报不上来者由典籍官随意安上一个,这也就有了荷兰五花八门、雅俗兼有的姓氏。大体说来,荷兰的姓氏可归纳为:职业、居住地、本人特征、父名及其他共五类。当时人们的教育程度普遍不高,加上对姓氏这新鲜事也不那么严肃,于是在选择什么作姓时颇有随手拈来,或触景生情的味道。
按照荷兰语的意思,匹克哈林*范*比克(PekelhagringvanBeek)翻译成中文就是“从小溪里来的咸鱼”。
比克少校显然不知道徐天宝为什么会笑,但是在他看来,这个中国的官员明显是在藐视自己。气氛一僵,比克少校后面两个副官手已经按到了指挥刀上面。
领事馆的通事赶紧翻译:“比克少校说了,钦差大人的随员太多,而且都是军人,不合规矩,大人只允许带十个人登岸~”
徐天宝歪了歪嘴巴,指着药元福一班人,说道:“他们都是我的仆人,不是军人。”然后又指了指萨镇冰和杨士琦身后的中国水兵,“那些才是军人,衣服不一样,这位少校不会看吗?”
“嗯~~”比克少校有些无奈地搔了搔头,徐天宝身后的随员确实没有携带武器,而且也和军舰上的水兵穿着不同的衣服,严格来说确实不能算军事人员。比克少校又对通事说了几句话,通事对徐天宝说道:“比克少校说,你的仆人没问题,可萨军门和杨侍郎那里的人也能放心,但是不允许携带武器!”
“好吧~!”徐天宝点了点头






118宣威南洋6
谁知他对身后的一个随员说了几句话,随即有身穿官服的随员举着伞盖、金瓜、斧钺、朝天凳等等礼器仪仗就要往下走
比克少校连忙阻拦,通过通事翻译道:“既然不能带武器,那么这种中世纪的武器也不行。”
姚德胜在一旁忍着笑意,说道:“比克少校,这些不是武器,是礼器,仪仗队用的道具。”
“道具?”比克指着斧钺说道:“那不是斧头吗?”
徐天宝其实是听得懂荷兰语的,但是他故意大嚷道:“如果不能带武器,又不能带仪仗队,那么谁知道我是代表中国皇帝的钦差大臣?”说罢,徐天宝又对萨镇冰和杨士琦说道:“咱们堂堂大清的威仪不能丢,对吧二位大臣。”
萨镇冰和杨士琦各有各的心思,但是也觉得荷兰人太傲慢,正好借这个徐天宝闹闹出口气,于是附和道:“钦差大人说的对,朝廷国家的体面不能丢。”于是,萨镇冰叫人扛来了海军军旗,杨士琦也弄了几块回避、肃静之类的牌子,让人举着,说自己也要带仪仗队。
一番闹腾,比克没了办法,心里暗想自己总不见得怕了这些拿着中世纪武器的中国人吧?自己手下好歹还有一千名荷枪实弹的皇家陆军。于是,在码头上耗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大清国宣慰使徐天宝一行人终于下了船,带着百来人的随员浩浩荡荡地沿着街道往领事馆走去,谁也没有注意到随员里有一个人始终提着一个铁皮箱子
巴达维亚的街道,有着殖民地港口城市特有的那种拥挤喧嚣和活力。街道上到处可见各种肤色的人,穿着夏季制服的欧洲水兵,勾肩搭背,在街头上面横冲直撞。白人或混血的警察,穿着短裤,带着圆顶的遮阳帽,手里拿着棍子在四下晃荡。
除了他们,巴达维亚的街道上更多的是赤裸上身,穿着短裤,皮肤黝黑,短头发,厚嘴唇的土著人。他们聚集在一个个已经关门的店铺门口,蹲坐在那里,互相传递着手上的半截香烟,叽里咕噜地用土语谈论些什么。还不是嬉笑着抬起手指了指远处
他手指的地方,就是一所华人开办的中文学校。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间人们就看见一群黄皮肤青年,穿着整洁英式的军装,脚高高抬起,整齐落下,英式军操步法走得整齐无比,以至于溅起的尘土腾到半腰高。走在队伍前面的,是药元福。他的眼神冰冷而肃杀,腰板笔直,似乎就是在向周围的欧洲人和土著人示威一般。
一旁的欧洲水兵们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原本聚集在中文学校门口的土著人,也似乎搞明白了来的是哪方面的队伍。不约而同的慢慢散去,但是那猥琐、嫉妒和仇恨的目光,却仍然投了过来。
这时候,中文学校门口的几个身穿白衬衫的华人青年似乎也听见了动静,他们走出来观望,先是一怔,然后看到了徐天宝、萨镇冰和杨士琦他们那身熟悉的清朝官员的服装,顿时哄了一声就欢呼起来!
徐天宝更是向他们连连拱手
一家门楣上挂着中文和荷兰文招牌的店铺里,老板小心地先摘下一扇板门,探出个脑袋出来。看看四周,然后飞也似的进去报信。不一会儿就板门齐摘。那些也已经晒得漆黑,多是南人相貌的华人老板和老板都跑了出来,都无声的看着这支小小的队伍。他们不像那些华校门口的青年那样兴高采烈得有些肆无忌惮,只是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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