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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战国演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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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管至父说:“昏君变卦没有信用,这就是逼着我们造反。咱们如果起事,应该怎么办?”    管至父说:“起大事应该事先确定新君的人选,行动目标明确,才能够站得住脚。”    连称一听,觉得有道理,干掉诸儿,谁来当君侯?我是当不了,必须找一个有资格的人来做新君。如果这个人支持我的行动,成功后我就是功臣。他问:“谁可以立为新君!”    管至父说:“公孙无知最相当。他是先君齐釐公弟弟夷仲年的儿子,齐釐公和夷仲年是一个母亲生的,非常宠爱夷仲年,也宠爱夷仲年唯一的儿子公孙无知,把他从小养在身边,待遇和世子诸儿一样。釐公临终把公孙无知托付给当今主公,让他好好照顾他。因为公孙无知和诸儿从小一起长大,敢于和诸儿PK打闹。诸儿即位之后,公孙无知和主公PK,一个腿绊儿把主公撂倒在地,摔了一个腚撉儿,主公嫉恨在心。接着无知和大夫雍禀争论非要挣个高低,主公非常生气,借由子疏远无知,降低他的地位,不再重用。因此公孙无知对主公怀恨在心,总想作乱,只恨没有帮手。”    连称说:“你是说,抬着公孙无知做事,事成尊他为国君。可以,需要怎么做呢?”    管至父说:“我们先秘密和公孙无知联系上,两下里应外合,就能一举成功。”    连称问:“什么时间动手起事?”    官至父说:“只有一个时机可以利用,就是主公狩猎时。主公喜欢动用兵器,爱好游猎。他出外打猎不能带重兵,随从不会太多,这时就像游龙离开了大海,容易制伏。需要事先知道他出猎的时间地点,这个秘密比较难得。”    连称说:“这个好办,我妹妹在宫中早已被主公甩在一边不受喜欢,妹妹怨气很大。让她和公孙无知合作,打听到主公出猎的具体时间,星夜给我们报信,这样就会有把握了。”    两人把方案确定了下来,连称给公孙无知写了一封密信,派心腹送到公孙无知的手中。公孙无知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    公孙大人受先君钟爱,托孤与主公,令其善待并重用,却被剥夺贬低虐待,路人都为这事儿鸣叫不平。况且主公淫乱昏庸,政令无常,许诺蔡邱驻兵瓜熟换防,今不守信,三军将士人心背离,如果公孙大人有事用于我们,我们愿孝犬马之劳,拥戴您为君。我的妹妹在宫中久已失宠,满腹怨恨,也常为公孙鸣不平,可以助您一臂之力,作为内应。此等大事,机不可失!    公孙无知也是一个浑人,早就想推翻齐襄公自立,就是没有寻找到可以借助的军事力量,不敢轻举妄动,看到连称的书信大喜过望,两下里一拍即合,立即写了回信:    上天厌恶淫乱之人,开启将军的衷心,敬佩将军的衷言,行动机会到来当即奉报。    按照宫中规矩公孙无知不能亲自去后宫,特别是心中有事,更不能轻举妄动,就暗中派心腹侍女到连妃处当面通报信息,拿出连称的信给他看,许诺事成立连妃为正夫人。连妃认识哥哥的字体,点头应允。    周庄王十一年冬(前685)十月(酉月,仲秋),齐襄公听说姑棼城外有座沛丘山,禽兽聚集,是一个打猎的好场所。就派徒人茀去打前站,准备狩猎武器、马车和住处。约定下个月到那里去狩猎。连妃第一时间得到准确消息,派心腹告诉公孙无知本人。公孙无知派心腹星夜赶往蔡邱通知连、管二将军,约定十一月上旬一同举事。    连称说:“主上出外狩猎,国内空虚,我们领兵进入都城,拥立公孙无知,如何?”    官至父考虑问题很周全,他说:“这样做国内可以更立新君,但是后患很大。因为主上和邻国关系很好,如果他求得几个邻国发兵,后患无穷。应该预先把兵马埋伏在姑棼附近,先把昏君杀掉,然后再奉立公孙无知即位,这样万无一失。”    连称服气,就采纳了这个意见。    军兵常年离家在外,条件艰苦,又十分想家,瓜熟回家的盼望变成了泡影,大家都怨恨齐襄公,都怀有反心。连称秘传号令,士兵都欣然听命。大军秘密开往沛丘隐藏起来。###57连管造反杀襄公
    十一月朔日(初一),齐襄公驾车出游,轻车简从,大臣一个都不带,身边只有大力士石之纷如、贴身侍臣孟阳等人跟从,架鹰牵犬,赶到姑棼离宫住下。头一天只是四处游走,吃喝玩乐。第二天齐襄公带着鹰犬,驱车来到沛丘。一看沛丘这个地方树木茂密,地面有野草,树冠上有藤条缠绕,便于野兽藏身,不便于行车骑马。此时已经是中秋,树叶野草干枯,便于用火。    齐襄公站在一个高岗之上,命令军士四处点火烧林,然后合围射猎,放出鹰犬。    不一会,大火蔓延,火大生风,风助火焰,一片弥漫。兔子、麋鹿、灰狼、黑熊害怕火光,四处乱窜。随从们驱车骑马追赶,张弓射箭,放出鹰犬捕捉,猎场十分热闹。    孟阳紧随襄公驱车射猎,这时一头大野猪出现在面前,后腿直立站了起来。襄公命令孟阳:“你给我射死这头野猪!”    孟阳猛然一看,大惊失色,高喊:“这那是野猪,这时公子彭生!”    当初处死公子彭生时,彭生曾经说过要变成厉鬼或者怪兽向襄公索命。一听说彭生的名字,襄公大怒:“彭生哪敢见我?”说着,一把夺过孟阳手中的弓箭,亲自放箭。一连三箭都没有射中。大野猪直立行走,嗷嗷嚎叫着向襄公扑了过来。吓得襄公毛骨悚然,急忙躲闪,摔倒在车上,脚下一绊,一只蚕丝面料的鞋飞到了车下。大野猪叼起鞋子跑了,瞬间不见踪影。    徒人茀和彭生等人赶紧扶起齐襄公,传令结束狩猎,回到住处姑棼离宫休息。    被大野猪这么一惊吓,齐襄公精神恍惚,烦躁不安。夜里二更时分,襄公左脚扭伤疼痛难忍,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就对孟阳说:“你扶着我慢慢走几步。”    梦阳把齐襄公扶起来,襄公就找鞋,只有一只,就向管理衣服鞋帽的徒人茀要。徒人茀说:“鞋让大野猪叼去了。”    襄公非常忌讳说那只大野猪,一听说到大野猪就暴跳如雷:“你既然跟随着寡人,为什么不看好鞋?鞋子掉地就应该马上捡起来,你怎么这样不负责任?”说着就拿起皮鞭照着徒人茀的背上就开抽,衣服被打破,皮肤绽开,鲜血直流,滴落满地。    这时,连称、管至父的兵马已经偷偷包围了离宫,公孙无知已经来到军中,等待恰当时机动手。他们已经侦查清楚襄公的住处,隐藏在大门之外观看动静。    离宫内徒人茀被襄公鞭刑之后,含着眼泪走出门外,冷不防被人抓住捂住嘴绑上押到连称面前。连称用剑尖对着徒人茀的脖子问:“无道昏君在哪里?”    徒人茀回答说:“在他的寝室。”    “睡没睡下?”    “还没有。”    连称举刀要砍徒人茀,徒人茀说:“你们不要着急动手,惊动了里面的人,人就跑了,你们就会失败。放我回去,我给你们当内应。”    公孙无知不相信,说:“说谎就杀了你。”    徒人茀说:“我刚刚被鞭打,恨不得杀了他。出来就是想寻找机会的。你们看看我的背上的鞭伤。”众人拨开徒人茀的上衣,看到背上鞭痕累累,鲜血还在冒,就相信了徒人茀的话,给他松开绑绳,放他回到离宫。    徒人茀进入离宫,正好遇上石之纷如,告诉他:“连称作乱,已到宫门,赶快抵挡。”说完直奔襄公卧室,报告襄公:“连称造反,已经来到门口。”    襄公一听愣了,完了,我没有带来战将,半天说不出话来。徒人茀说:“事情危机,需要一个人扮作主公睡在床上,主公赶紧藏在房后,或许侥幸可以逃脱。”    孟阳说:“臣受主公厚恩,愿意代替主公,死也没啥。”说完就头朝里睡在床上。    襄公把自己的锦袍盖在孟阳的身上,然后跳到窗外,问徒人茀:“你怎么办?”    徒人茀说:“主公你自己藏好,我和石之纷如抵挡贼人,给你争取逃跑的时间。”    襄公不好意思地问:“背上的鞭伤不疼吗?”    徒人茀说:“臣死都不怕,还怕疼吗?”    襄公赞叹说:“你真是忠臣哪!”    徒人茀对石之纷如说:“你带人去正门抵挡贼寇,我从这里出去诈降刺杀连称。擒贼擒王,连称一死,贼寇就乱了。”    石之纷如立即带人奔向正门。徒人茀一个人夹着利刃从小门出来寻找连称。这时连成已经带人攻进大门,留下管至父守在大门外,防备外兵救援。连称带人直奔后面的寝宫,看到徒人茀一个人向他跑来,以为徒人茀是传信的,就没有防备。徒人茀接近连称,立即抽出利刃照着连称左胸就是猛猛的一刀。谁知连称身上的盔甲特别坚硬,这一刀没有刺进去。连称大怒:“是狗改不了吃屎!”飞起一脚把徒人茀踢倒,接着就猛砍一剑,徒人茀脑袋滚落到一边。    这时石之纷如挺起长矛过来和连称打在一起,连称挥舞长剑剑剑不离石之纷如的脑袋或胸膛,步步紧逼。十几个会合之后,石之纷如被逼得开始后退,天黑看不到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身体一晃,连称一剑劈来,就倒了下去。这时候,襄公的从人都已经被杀。    公孙无知也拎着大刀冲了进来,寻找到襄公的住处,看到团花帐中睡着一个人,盖着锦袍,认得这时襄公的衣袍。无知手起刀落,那个人头离开了脖子。用火一照,这个头颅嘴巴没有胡子,是个年轻小伙。无知说:“这是个替死鬼。”    这时,连称也寻找到这里,搜遍全屋不见襄公的踪影。连称用蜡烛照了照窗外,照见窗下墙根有一只丝绸鞋,认识这是襄公的鞋。知道襄公已经逃到窗外。连称和无知都跳到窗外寻找,不远处有一个柴堆,公孙无知跑来一看,襄公诸儿正在这里堆做一团,一只脚有鞋,一只脚光着。野猪叼走的那只鞋不知怎么就丢在了窗外,鬼使神差地给歹人报了信。迷信讲话,这是彭生阴魂来索命了。襄公跳到窗外,由于脚脖子受伤疼痛难忍,没走几步就走不动了,躲在了柴堆后面。没想到丝绸鞋给歹人指明了方向,寻找过来。连称也跑了过来,认识这就是襄公诸儿,一把薅了起来,猛地往地下一摔,大骂:“无道昏君!你连年用兵,黩武殃民,你这是不仁;你不顾先君托付,冷落公孙无知,你这是不孝不友;你奸淫亲妹,丧失道德,违背礼制;你不顾御敌守军边远劳苦,到期不给换防,你这是无信。你仁、孝、礼、信四德全部丧失,做人都不够格,怎么还能为君?今天我们要为鲁桓公报仇!”    公孙无知说:“还给他讲什么道理?”接着一刀抡起,砍在襄公的肩上。连称觉得不解恨,连刺几剑,襄公血流遍地……    齐襄公在位十二年,没得善终。###58计除反贼迎新君
    连称、管至父命军士把襄公、孟阳、徒人茀等人就地埋葬,之后重新整理队伍,拥着公孙无知回到齐都临淄。    连称通知百官上殿议事。百官来到,看到殿堂两边站有武士,都猜度没有什么好事。忽听连称宣布:“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主公诸儿狩猎带人太少,被野兽咬死,随行人员也都遇难。国不可以一日无君,我和管至父曾经接受釐公遗命,奉公孙无知即位。”    这时,连称和管至父把公孙无知扶到君侯的座位坐好,让百官朝贺。    百官虽然不知襄公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釐公有什么遗命,但是听话音知道,襄公的死亡与无知的即位有直接的关系,虽然心中疑问万千,但是慑于军威不便发问,人人都缄口不语。也只能暂时顺应。    朝贺完毕,公孙无知宣布:“任命连称为正卿,管至父为亚卿。”    第二次上朝,公孙无知宣布:“立连妃为夫人。”    百官一听明白了。连称成了国舅,这是按功行赏,连妃、连称对于公孙无知的上台是有功劳的。心中的疑团也就解开了几分。    对于无知即位,各位大夫心中不服,但是慑于兵权,都不做声。只有大夫雍禀再三对无知叩拜,道歉以前争论的过错,表现的温顺服帖,唯唯诺诺。无知也只得表现得大度一些,仍然保留他的大夫职务。元老高傒告病在家不上朝,无知既不怪罪他,也不解除他的职务。    新的一年到来,公孙无知要改元。元旦(周历子月朔日,夏历十一月初一),公孙无知召集百官在朝堂共同庆贺。连称、管至父担心百官不服,在朝堂周围安排许多兵士站岗。对此百官心中不安,也不服气,只是敢怒不敢言。对于这种情形,大夫雍禀看得非常明白,就故意制造一个谣言,对周围的大夫说:“听鲁国那边来的客人说,公子纠要带领鲁国的兵马讨伐齐国,你们听说没有?”    大夫们互相看看,都摇头说:“没有听说!”他们心中盼望公子纠或公子小白发兵回国,但是在朝堂上谁敢暴露真实的想法。散朝之后,大夫们互相串联,三个一串五个一伙的来到雍禀家里,进一步询问公子纠伐齐的消息。    雍禀瞪着眼睛说:“听说这是真的,你们不相信这是真的吗?”    大夫东郭牙说:“先君虽然有失道德,但是也有功绩,功大于过。先君过世,他没有儿子,可是还有两个弟弟。我们都盼望着他们两人谁能回来。”    有的大夫还掉下了眼泪。    雍禀看到大夫们的心思是一样的,就进一步说:“尺蠖之屈以求之伸。我之所以屈身于公孙无知,就是想等待时机匡扶正义,除掉逆贼,迎立先君的弟弟为主公。”    东郭牙说:“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吗?”    雍禀说:“高傒高敬仲扶持两代君侯,是国家的重臣,威望很高。现在连称、管至父二人没有威望,急需国老的扶持,想找个依靠。如果高敬仲能给他俩说几句好话,他二人是求之不得的。我们诚请高敬仲摆酒请连、管二人,他们必然欣然赴约。我这边就以公子纠领兵来伐告急公孙无知,请他上殿议事。这个笨蛋必然上钩,他愚昧无勇,待他来到朝堂,猛然刺杀,没人相救。然后举火为号,国老敬仲家丁捉杀连、管二贼,大事可成。”    众大夫听了,都觉得可行,纷纷表示赞成。    东郭牙说:“高傒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虽然自贬在家,我能说服他办好这件事。”    众大夫回家等候消息,东郭牙直接去了高傒家,把百官在雍禀家商量的方案告诉了高傒。    高傒说:“众大夫计议除贼救国,老夫也在所不辞。这件事一定要办妥。就辛苦你一趟,拿我的请柬去邀请连、管二贼。”    东郭牙立即到连称、管至父家中,送上国老高傒的请柬。二人一看请柬非常高兴,答应按时赴宴。    连称、管至父按时来到国老高傒家中,高傒早早在大门口迎候。连、管二人见到高傒连忙问候:“国老身体可好!”    高傒说:“老夫年老多病,近日稍有好转。先君品行不端,造成恶名。幸亏两位将军援立新君,齐国得以重新振兴,老夫也能够守住家庙了。今天老夫身体稍稍康复,特地向二位将军表示感谢。”    说着话就进到屋里,高傒令家人关上大门:“今日谁也不接待,别人不准进入,让我们几个喝个痛快。”回头对门人说:“除非城中失火,其他事情都不要报告。”    这边高傒稳住了连称、管至父,那边大夫雍禀等人开始行动。雍禀怀里揣着匕首直接来到宫里,见到公孙无知,说有紧急大事上奏。    公孙无知问:“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雍禀说:“公子纠带领鲁国兵马讨伐齐国,已经从鲁国出发,很快就将兵临城下。我们应该早做迎敌准备。”    公孙无知大吃一惊,忙问:“国舅连将军现在在哪里?”    雍禀回答说:“元老高傒在郊外宴请国舅和管大夫,他们都在郊外。现在文武百官都在朝堂等着主公议事。”    公孙无知信以为实,抬腿就去朝堂。来到朝堂,果真众大夫都在场。雍禀跟随公孙无知来到主座刚要坐下,雍禀抽出匕首照准后心猛地刺了进去,公孙无知当即死亡。    公孙无知篡权为君两个月的时间,就死于非命。连夫人听说发生政变,在后宫上吊身亡。    雍禀命人在院子里点着一堆蒿草,一股狼烟直冲九霄,远近都能看见。    高傒正在招待连称、管至父,连、管二人开怀畅饮,已经过量。门人进来向高傒报告:“不知城中什么地方失火,浓烟冲天。”    高傒说:“知道了。”起身离座就往后宅走,这时预先埋伏的壮士突然杀出。连称、管至父看到前面出现武士,猛地起身迎敌,虽然有些武功,但是赤手空拳,难以抵挡;身后的武士早到,斜肩带背就是一刀。接着武士一起围拢上来,一顿乱砍,把连、管二人砍成好几段。    雍禀领着众位大夫来到高府,命人把连称、管至父的头颅割下来,剜出心肝,用于祭奠襄公;派人去姑棼离宫取回襄公尸体,重新殡殓发丧。雍禀要派人去鲁国迎接公子纠为国君,高傒说:“这个不忙,公子纠、公子小白都不错,都是釐公的儿子,待把襄公入殓之后再去迎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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