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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战国演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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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片寂静,圉人荦翻过院墙,来到子般的住处,但是房门紧闭,他就藏在一边。天亮了,眼看着隐藏不住了,他打算溜走再寻找机会。正在这时,小内侍开门出来打洗脸水,圉人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正是子般的住处。子般正在穿鞋,听到动静抬头一看是圉人荦闯了进来,吃惊地问:“你怎么来到这里?”    圉人荦咬牙切齿地说:“来报三百鞭子的仇!”    子般也在警惕着,宝剑就在身边,立即拿起宝剑,使劲劈向圉人荦的头颅,圉人荦用左臂使劲一档,宝剑砍偏破了左前额,鲜血弥住了左眼。圉人荦左手档剑的同时,右手从怀中掏出利刃插进子般的左肋,子般当场死亡。党氏家丁听到这边有不正常声音,立即奔了过来。圉人荦的头颅伤的很重,已经没有战斗力,刚一出门就被家丁砍倒,脑袋搬家。    季友听说子般在党氏家里被刺,知道这一定是庆父干的。子般死了,庆父接着就会害他。为了避难,季友出奔陈国。    庆父听说消息,得知圉人荦没有露底,季友又出奔了,他就出来收拾局面,把罪过都推在圉人荦的身上,派人灭了圉人荦九族,向国人表明他主持公道。    子般死了,哀姜没有儿子,她和庆父通奸,就想让庆父担任国君。庆父的心眼也很多,庄公死后季友立的是庄公的长子子般,国人都认可。现在庄公的儿子还有两个,一个是子申,一个是子启。子启是哀姜妹妹生的,只有八岁。庆父对哀姜说:“现在还有两个公子,我不能取而代之。”    哀姜说:“按顺序应该立子申。”    庆父说:“子申岁数稍大,不太听话,不如立子启。”    哀姜当然同意。于是,庆父主持为子般发丧。但是立子启为君他不敢独自决定,就想到了齐国。于是他以发送讣告为名亲自来到齐国,秘密给竖刁送礼,诉说圉人荦弑杀子般,请他串通齐桓公同意立子启为君。竖刁接受了礼物,就对齐桓公说:“子般被刺,鲁国需要立新君,他们打算立子启,征求主公的意见。本来这是鲁国自己的事,庆父这是尊重主公是诸侯的方伯。”    桓公没有当回事,顺口说:“是呀。”再也没有说什么。    庆父回到鲁国,就打着齐桓公的旗号,宣布立子启为君。    子启在位不到两年,后来被谥为闵公。    闵公虽然只有八岁,但是很聪明,也有自己的主见。他知道国人都赞成季友,反对庆父;庆父心眼不好,不把他这个国君放在心里,事事都得由着庆父和哀姜,他也不得意庆父,想尽快摆脱请父。但是他知道庆父宣布他即位是齐桓公同意的,就悄悄派可靠的人去齐国约见齐桓公。齐桓公非常关心鲁国的情况,得到消息立即派使者去鲁国,约鲁闵公在落姑会晤。    子启对于齐桓公虽然是外孙子的辈分,齐国公在落姑和鲁闵公会晤仍然以诸侯的礼节。正式的礼节过后,鲁闵公把内侍都打发走,跟着齐桓公散步,看看周围都是齐国人,闵公用手拽着齐桓公的衣角掉下眼泪,诉说庆父弑杀子般乱国的真情。齐桓公问:“你觉得鲁国大夫中那一个最贤能可靠?”    鲁闵公说:“只有季友最忠贤,可是现在在陈国避难。”    桓公说:“为什么不把季友召回来辅佐你呢?”    闵公说:“恐怕庆父起疑心。”    桓公说:“这好办,就以我的名义把季友召回,看庆父等人谁敢起刺儿!”    于是,闵公马上派人去陈国请回季友,自己带着护卫从落姑去鲁陈边境的郎地迎接季友,带着季友共同回国,向百官宣布:“根据齐桓公的意见,拜季友为宰相”。果然没有人不服,庆父也没有说什么。这时是鲁闵公元年(周惠王六年·前671年)。###89闵公被弑逐庆父
    季友主理国政,庆父和哀姜时常发难,特别是有时故意刁难闵公。    齐桓公从落姑回到齐国,对鲁国的情况还是放心不下。就又派大夫仲孙湫出使鲁国观察了解情况,重点了解庆父的动静。    九岁的鲁闵公见了仲孙湫,听到询问庆父的情况,不断地掉眼泪。一个九岁的孩子面对这样复杂的情况能不战战兢兢吗?仲孙湫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鲁庄公还有一个儿子公子申已经成年,就想了解一下。他见到公子申,两人谈起鲁国的事情,公子申情况清楚,有条有理,而且有主见。接着会见季友,谈到公子申,季友说:“子申已经成年,比较成熟稳健,当然是一个九岁的孩子没法比的。”    仲孙湫说:“他是一个治国的材料呀,请君一定要重点保护和扶持。”    季友连连点头承诺。    公孙湫又问:“你们君臣都认为庆父是鲁国政权最大的危险,应该早点除掉他。”    季友没有说话,伸出一只手晃了晃,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    公孙湫一看也就明白了,这是说“孤掌难鸣”啊。就对季友说:“你不要为难,我回去之后一定汇报给我主公,鲁国如果有什么情况,齐国不会坐视不管的。”    庆父知道仲孙湫来到鲁国,就带了许多贵重礼品到驿馆来见仲孙湫。他以为仲孙湫也象竖刁一样喜欢贿赂。没想到仲孙湫一点都不收,弄了个灰溜溜。    仲孙湫说:“你如果能够忠于社稷,鲁国安定,齐国就等于受益了,也包括我了。”    庆父有点害怕,赶紧带着东西回去了。    仲孙湫回到齐国,向齐桓公汇报说:“不去庆父,鲁难未已。”这话说得太经典了,被写进《左传》,许多人引用,成为著名的成语典故。    齐桓公说:“看来庆父是个祸害,寡人派兵把他除掉怎样?”    仲孙湫说:“庆父的罪恶还没有充分暴露,我们出兵无名。臣观察他的所为,不安于做臣下,还会谋反,我们乘其作乱出手除掉他,这才是霸王之举。”    桓公说:“好吧。”    闵公虽然是庆父主张立的,但是庆父无时无刻都在想当上国君,只是有庄公的儿子在,他就不敢当。他把八岁的子启立为国君,就想司机害掉闵公,但是自己不能亲自动手,不能明晃晃地顶上弑君的罪名。那样的话国人不服,自己也很危险。特别是季友当了宰相,更是碍手碍脚,不便施展。但是他一刻都没有放弃,时时刻刻都在寻觅机会。    闵公二年八月,大夫卜齮(yi)有一块地和闵公的师傅慎不害的地相邻,慎不害也有点浑,把卜齮的地占为己有。卜齮当然不能认可,非常气愤,就找到闵公告状。闵公还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不知道土地的重要性,不懂的怎么处理,就向劝小孩打架一样劝道:“哎呀,那么一点地算什么,你们二人都是朝中大臣,就让给他算了。”    卜齮对这样的处理非常不满意,这不是明显袒护他的师傅吗,这样处事不公平。卜齮知道庆父很有势力,想让他帮着要回自己的土地,就找到庆父诉说此事。庆父不安好心,不怕事大,就说:“慎不害仗势欺人,主公偏袒师傅。主公年幼不明事理,靠说服是不行的。你想不想要回你的地?”    “想,不想我不会来找您的!”卜齮说。    “好,我替你把慎不害杀了,地自然就回来了。”    “那可使不得,季友在朝廷,我们都跑不了。”    “那你就先把子启杀了,我就以国母之命代立为君,还怕季友不成。”    卜齮赶紧跪下:“那,您先把我杀了吧,我怎么能杀得了子启?”    庆父说:“主公还是个小孩子,贪玩,每天晚上都从后宫角门出去散步玩耍,你在角门外埋伏好杀手,很容易得手。成功之后我就是国君,你还担心什么?这事你一定要办好,否则,我杀了你全家。”    卜齮点头应承,为了把握起见,他用重金买下一个杀手,名字叫做秋亚,给他一个锋利的匕首。夜黑之后,秋亚就一个人怀揣匕首藏在宫殿后角门旁边。卜齮的家丁藏在一边监视着秋亚的动静。庆父也派心腹远远观察角门的动静。    天黑了。晚饭后,闵公果然从角门走出,秋亚认准是闵公,突然发起进攻,一刀刺死了闵公。闵公的几个随从发觉出事,一齐上来擒拿秋亚。卜齮指挥家丁冲了上来杀死了秋亚,之后四散而逃。    庆父得知卜齮刺死闵公成功,就派人去杀了慎不害全家。    这消息传到了季友耳朵里,他想,已经有两个公子死在庆父的阴谋之下,必须把子申保护起来。他急忙来到子申家里,保着子申逃往邾国避难。    第二天,庆父召集百官上殿准备宣布担任国君,可是百官没有来几人。宣布了也没有人听。    百姓都恨庆父两年杀了两个国君。特别是闵公的师傅大夫慎不害全家被杀,知道是卜齮因土地问题勾结庆父所为,百姓义愤填膺,纷纷拿起棍棒兵器聚集起来,杀声震天地奔向卜齮家里,杀了他们全家。    接着城里罢市,百姓满街游行,传布庆父的罪状,提出要杀了庆父。百姓越聚越多,纷纷拿起刀枪棍棒奔向庆父家宅,高喊:“杀庆父!杀庆父!杀庆父!”    庆父害怕了,连忙去调动兵马,可是兵将没有听令的。把自己的几个亲信找来,聚集了几个人,可是面对愤怒的百姓,士兵没有一个出手的,因为他们自己的父母兄弟就在游行的队伍中。庆父没有伎俩可施,想到莒国有恩于齐桓公,文姜又多次因找莒医去莒国,鲁国人不能随便去闹莒国,就带着许多宝贝到了莒国,给莒子送了重礼,暂在莒国避难。    庆父跑了,哀姜毛了,知道自己在鲁国呆不下去了,也想追赶庆父去莒国。身边的人说:“夫人您因为庆父才得罪国人,现在追赶庆父去莒国,目标太大,闲话太多。现在季友在邾国,不如去邾国疏通季友,缓和关系再做打算。”哀姜觉得有一定道理,就去了邾国,找到季友,季友不理。    庆父跑了,哀姜也不见了。大夫门都佩服拥护季友,得知季友在邾国,派人去请。季友见过哀姜,已经知道国人驱逐了庆父,立即带领子申返回鲁国,同时派人去齐国告难。    齐桓公得知鲁国的消息,立即找来仲孙湫商议:“现在鲁国没有国君,这个国家还能不能存在?”    仲孙湫说:“鲁国不会灭。鲁国是以礼立国,国人都有正确的主张,主义正,心齐。国人起来灭了卜齮全家,驱逐庆父,迎回季友,这说明任何其他势力都不能统治得了鲁国。而且公子申精通治国之术,季友又有戡乱之才,鲁国即将稳定。作为方伯,主公应该帮助他们君臣维护鲁国的稳定。”    “好,就这么办。”齐桓公命令上卿高傒出访鲁国,并带领南阳三千甲士,驻防齐鲁边境,防止庆父借兵偷袭鲁国。    高傒来到鲁国会见了公子申,通过交谈,感到公子申头脑聪明,谈话有条有理,有国君之才;而且相貌堂堂,有国君之相。于是十分敬重,就和季友议定,拥立子申为新的鲁君,后世谥号为鲁釐(xi)公(有的书翻译为鲁僖公,有的书错误地简化为鲁厘公,本书使用原字)。    高傒又派他带来的甲士帮助修建鹿门城墙,防止庆父从莒国、邾国进攻鲁国。    高傒完成了出访任务,要回齐国。季友派公子奚斯跟随高傒到齐国,代表鲁国向齐桓公当面致谢。###90逼死庆父战嬴拿
    鲁国有了新君,国人稳定,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季友安排兵马严密守卫鲁城。但是祸根还没有消除,庆父还在莒国。季友就派使者去莒国会见莒子,要求莒国杀死庆父,或者遣送回国,鲁国将给予重谢。    莒子已经接受了庆父的重贿,不能收了人家的礼,又杀了人家的人哪!可是,鲁国官方要求杀了庆父,如果继续容留庆父,就会和鲁国结仇。莒子也很聪明,他派人对庆父说:“莒国是个小国,保护不了你,请公子去大国避难把。”庆父还犹犹豫豫不想走,莒子下令武力驱逐。    庆父离开莒国,想到自己曾经贿赂过竖刁,就想投奔齐国。刚刚跨过齐国的边界,齐国边隶知道齐国支持季友立了新君,不欢迎庆父,就不准庆父入境。庆父就暂时住在齐鲁边界的汶水地带。    公子奚斯结束了对齐国的访问,开始返回。奚斯字子鱼,官职是鲁国大夫,和庆父是叔伯兄弟:一家子。奚斯在汶水遇见了庆父,就要带着庆父回国。    庆父知道自己干的事情站不住理,对鲁国犯下了罪行,不敢贸然回国。就对奚斯说:“我回去的话,季友一定不能容我。请你回去向子申和季友好好说说,好歹我也是先君的一股支脉,只要留下我一条性命,我就甘做一个匹夫,今后不参与国事。”    奚斯回国向釐公和季友汇报了出访齐国的情况之后,诉说了庆父乞求活命留根的要求。釐公看重亲情,庆父是他的亲伯父,就想答应庆父的要求。    季友说:“庆父谋杀两个国君,犯了灭族之罪。如果允许他活命,再有反乱如何处置?当然他的子孙也是先祖的后裔,如果他自己认罪,自己了断自己,可以保留他的全家。”    奚斯领命又返回汶水,来到庆父住所的门口,觉得季友让他带的话无法说出口,就嚎啕大哭起来。    庆父在屋里听到门外有哭声,隔着门缝一看是奚斯,自言自语说:“唉!子鱼来了不说话就哭,这是提前哭丧啊,说明季友不容我呀!”就自己结下布帛腰带悬梁自缢。    奚斯哭了好一会不见动静,又等了一会,开门一看:庆父脖子上一根绳子挂在梁上,舌头伸出老长。摸一摸手已经凉了,就命人解下绳索,在当地找个棺材装上入殓,带回交给他的家人。之后向釐公和季友复命。    莒子听说庆父死了,就派使者到鲁国,对季友说:“你答应庆父死了给莒国重贿,我主公命我来取。”    季友说:“我是答应你们杀了庆父给予重谢,你们没有杀庆父,我还感谢什么?”    莒国使者回到莒国向莒子做了汇报。莒子说:“我杀他庆父也是死;他自杀也是我驱逐逼迫所至,也是莒国的功劳。季友不守信用,派兵问罪。”    莒子就把自己的弟弟嬴拿找来:“你领兵去鲁国向季友要回贿赂,如果季友不给,就打他个不守信的东西。”    嬴拿就带着莒国的兵马杀奔鲁国。鲁国得到消息,鲁釐公就和季友商量对策。季友说:“莒子贪贿不办真事,还出兵强行索要贿赂,太无礼了。我带兵去教训教训他们。”    釐公表示赞同,就解下自己腰间佩戴的宝刀赏给季友说:“这宝刀叫做“孟劳”,虽然很短,长度不到一尺,但是无比锋利,叔叔带在身上以备急用。”    “谢主公馈赠宝刀!”季友双手接过,佩戴在腰间,告别釐公,整理队伍,率兵迎敌。队伍走到郦地,正好遇到莒公子嬴拿带来的队伍。两下都摆开阵势,准备开战。    季友看了看莒国的兵马,心里想:鲁国刚刚确立新君,诸事未定,这一仗必须速战速决,拖延时间长了就会人心浮动。怎么办?必须以计取胜。嬴拿虽勇,但是无谋,我的武艺应该能够敌得过他。    这时,嬴拿已经来到阵前,冲着鲁营喊:“季友,说话不要食言,快快送上你答应的东西免得一战,否则,莒国大军踏平鲁国。”    季友来到阵前,指着嬴拿说:“先不要出此狂言,你们没有为鲁国做事,就不要强打硬要。鲁国不欠你们什么。请你赶快回去,不要伤了两国的和气。”    “不给贿赂是吧?那就用刀枪说话。”    “这么说是你代表莒君来讨要,这边是我不给,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与士兵没有关系。我听说公子力大善于搏斗,我们就都扔掉兵器,你我二人徒手对打,你如果赢了我,我就给你贿赂;如果你败了,赶紧回去。”    赢拿徒手搏斗是强项,根本没有把季友当回事,就说:“你这回说话算数?”    季友说:“什么时候都没有耍过赖。”    两个人就在阵前徒手对打起来,你进招我接招,一来一往,跳跃腾挪,拳脚相对,好一场武术表演。两人打了一百回合不分胜败,汗流浃背。    季友的亲兵看了非常着急,丞相腰间那个一尺长的东西不是宝刀孟劳吗,丞相怎么不用呢?于是高喊:“孟劳何在?孟劳何在?”    季友突然醒悟,于是故意卖个破绽。嬴拿见孔就钻,紧贴不舍。季友突然一转身抽出“孟劳”,猛一回身,把嬴拿连眉带额削掉半个天灵盖。    莒兵看见主将死了,纷纷溃逃,不战而退。    季友带兵高唱凯歌胜利回师,釐公亲自到郊外迎接。季友对鲁国的功劳太大了,如果没有季友,釐公不仅当不上国君,而且能不能活下来都还两说着。就是季友当国君,国人也是拥护的。釐公的心里就像一面镜子,对事物的反应一点不差。他非常感激季友,在朝堂上宣布季友为上相,赐给费邑增加采邑。    季友这个人孝友至上,不记仇恨。自己有了高职位、大地盘,又想到了哥哥和弟弟。为了鲁国的社稷,他毒死了弟弟叔牙,逼死了哥哥庆父,但是他们的子女是无辜的。于是季友又奏请釐公封庆父和子牙的后代。季友说:“先君庄公、庆父、叔牙,我们四人同是桓公的儿子。经过这么多的变故,庄公这一脉就保住了主公一个人。为了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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