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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无需证明。”单管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尼玛,这厮竟然不按我设计的套路来,我暗啐了一句。不过,这也怪我,本来我这句问话就已经证明了自己害怕了,服软了,所以接下来我说不说只是个时间问题,虽然我的本意并没打算招,只是想拖延时间,但我现在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就是给人这个感觉。
“就算说,我也只跟单老爷子说,而你还不够格。”为了挽回目前的颓势,我只能言辞犀利的鸡蛋里挑骨头,况且,万一单管家真相信了的话,他再跑回去找单老爷子,这一来一回,起码半个时辰过去了。
虽然我小算盘打的不错,可有时候人算还真不如天算,我话音刚落,单老爷子便大摇大摆的从大堂的后门里走了出来:“说吧,我听着。”
我膛目结舌,这下可真没招了。在押我来之前,我明明记得单老爷子说此事交给单管家来办的啊,他又跟来干嘛——这老头真不讲信用,出尔反尔,一点都沉不住气!
“呃……这个……啊……”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组织语言的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名衙役:“禀报大人,属下方才巡街时,抓到两名打架之人,现正在堂外,是否押进来由大人发落?”
“没看见本官正在审案嘛。”刘知州阴沉着脸色说道,随即语气一转,分享其为官之道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像打架这种小事直接关进大牢,让他们的家人拿钱来赎不就行了嘛,我日理万机的,难道每件小事都要亲自过问?!”
我是真听不下去了,这简直昏官呐,就他还日理万机?我看应该是日理万~鸡!
“可是大人,其中一名打架的年轻人说是要见您……”来报之人欲言又止,然后向前几步,小声道:“那年轻人身着华贵,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哥,所以属下这才擅作主张的向您禀报。”
一听到钱,刘知州立刻眼泛金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把他二人带上来。”
“是。”来报之人高高兴兴的下去了,估计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这次能勒索多少钱了。
“刘知州,这样做不妥吧。”单老爷子现在已是火烧眉毛,心急火燎,但他在刘知州面前又不好多少什么,所以也只好语气有点硬的提醒一下。
“单老爷放心,在我大堂之上,你还怕这贼人跑了不成?”刘知州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两人说话间,打架的两人便被带了上来。出于习惯,我歪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但我却不得不感叹:缘,真TM的妙不可言!
显然,他们二人也都认出了我来,一个状作惊恐,一个表现欣喜。
“嘭”
“堂下之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刘知州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对二人喊道。
见我惊恐之人稍一犹豫,便跪了下去,而见我欣喜之人却根本不理刘知州的问话,饶有兴趣的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来,娘里娘气的问道:“好汉,你这心里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了?怎么短短几日不见,就看破红尘,出家了呢?”
不错,这二人正是我头一天刚到青州时遇到的那两位你追我赶,一个媳妇被撬,一个撬人媳妇的壮汉和无赖年轻人。
“大胆狂徒,竟敢藐视公堂,来人呐,给我痛打三十大板。”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刘知州便怒气冲冲的抢先吼道。这也难怪,想他堂堂朝廷的五品大员,竟被一毛头小子无视,何况还是在刘知州饶威作福的名副其实的一亩三分地上,这口气他怎能咽的下去。
“慢着。”无赖年轻人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伸手制止,然后用一副很不屑的语气对刘知州说道,“你一个小小的五品知州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我看你这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
本王?什么情况?
说着,无赖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一块比手掌大不了多少令牌置于半空一亮,刘知州细看之后,忙慌不跌的从断案桌后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跪在无赖年轻人面前,磕头道:“卑职不知奇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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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恶,终有恶报! '本章字数:230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1 17:57:04。0'
奇王?奇王!别说,这封号还真挺适合他的。
从这两次短暂的见面来看,奇王的所言所行的确有够奇葩。喜欢偷人老婆这事赞不敖述,前文已经讲过,但作为一名皇室中人,奇王不但没有贵族应有的气质和架子,反而身上的江湖气息十分浓郁,放荡中夹带着那么一点点荒诞的不羁。
要知道在北宋这个时期,所谓的好汉只不过是江湖人之间友好的互称而已,可在朝廷眼里,他们都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活剐的,而奇王却张口“好汉”,闭口“好汉”的一直这么叫我,并且语气和善,这显然与他的真实身份是不符的。
在刘知州慌张且恭敬的跪下以后,其他人见状,纷纷照样叩首,大气都不敢喘,敬畏之心展露无遗。只不过奇王却并未理会他们,任由他们跪在那里,奇王把不知所措的我扶起来,说了一句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话:“好汉,真是对不起,我把你借我的兵器弄坏了。”
由于奇王的身份转换的太过突然,我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支吾道:“啊……呃……”
“好汉……”奇王伸出右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
“坏了就坏了吧。”我反应过来后,毫不在意的摆手道。我知道自己今天有救了,相比于生死,我又何须在乎身外之物呢?
奇王像个孩子般立刻天真的眉开眼笑起来,把我请到先前单管家坐的位置上,然后自己从容的坐到官椅上,像模像样的一拍惊叹木:“知州,我且问你,这位好汉究竟所犯何事,让你对他如此的用刑?”这明显的是要为我翻案。
“这……”刘知州已哆嗦的不成样了,一身肥膘颤抖的频率不亚于肚皮舞的高潮期。
我幸灾乐祸的看着刚才还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刘知州以及趾高气昂的单家主仆,不由的感觉好笑,我见刘知州支吾了半天也憋不出个屁来,我便替他答道:“奇……奇王,事情是这样的……”随后,我将自己跟奇王分手后所经历的所有事情的前后始末娓娓讲述了一番。这期间,我时不时的用余光瞥着单家主仆,等我讲到在单府所发现的账本和自己所遭受的毒打时,单家主仆颤抖的如同痉挛了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更是噼里啪啦的滴落个不停。
奇王听后,大怒:“岂有此理,知州,可有此事?”
“卑职该死,卑职一时被单家人的妖言迷了心窍,还望奇王开恩呐。”刘知州头如捣蒜一般,砰砰的磕个不停——以至于我都怀疑铁头功是这么练成的。
“一时迷了心窍?奇王,草民在单家贩卖私盐的每册账本都有看到刘大人的名字,算起来至少他们勾结了得有四年以上了,这就是他所谓的一时?”我落井下石的添油加醋道。
说实话,我一开始本来没想揭穿刘知州,我有自己的打算,想借着账本一事作要挟,然后我以后在青州就可以像螃蟹一样横行无忌了,但一想到自己的任务,最后还是忍痛说了出来,毕竟拿下他这样一个昏庸无道的大贪官,也算是忧国忧民的表现了吧。
随后的事情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刘知州和单家主仆被当堂捉拿起来,然后奇王又差遣一名衙役陪我去单府取他们贩卖私盐的证据,直到这时,悬在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才算真正的落地,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就在刚才我心里还一直忐忑不宁。
这么说吧,堂上的所有衙役跟这事都多多少少的有点关联,就算他们没有直接参与保护单家贩卖私盐,但好处费总有吧,所以万一衙役们没有听奇王的指挥,那我和奇王岂不是抓瞎了?说的再严重一点,万一他们心一狠,为了保命直接将奇王杀了,然后栽赃嫁祸到我头上怎么办?不过好在奇王虽然有点不学无术,但智商没有问题,我能想到的他又怎么会想不到呢,所以他当场就表明:除了了刘知州和单家主仆,其他人一概不究。
其实这事之所以能发展成现在的局面,跟衙役们恃强凌弱的心理也是有很大关系的,说到底,他们只是贪财,若真让他们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他们还真没那个胆量。不过,不得不说奇王拉拢人心还是瞒有一套的——难怪他总能轻而易举的偷到别人的老婆呢。
等我带着六夫人和账本再回到青州府衙的时候,大堂内已空空如也,一打听我才知道,刘知州和单家主仆已被暂时关押进了大牢,而奇王正跟追他的那位大汉在后衙喝酒聊天呢,这俩连桥相处的还真是和谐!
本来依大汉的性格是不弄死奇王绝不罢休的,但这心理也只限于奇王表明真实身份之前,现在?大汉也唯有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的份了——大汉虽然头上戴了顶绿帽子,但你不能不承认,人家现在也属于半个“皇亲国戚”了。
虽然大汉现在的身份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不过他见到我还是很惊恐的,我带这六夫人一进屋,他便找了个借口率先离开了,看来,我先前放的那枪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噩梦般的印象。
我将六册账本恭敬的递给奇王:“奇王,这就是刘知州和单家贩卖私盐的所有证据了。”
奇王随手翻看了几页,合上:“这没外人,就别奇王奇王的了,显得生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直接喊我赵高或赵贤弟吧。”然后他便直勾勾的瞄着六夫人。
赵高?果然是名如其人啊,我说他说话的声调怎么跟太监似的的,总算是找到答案了。
虽然他对我这般客气,但奇王的名字我肯定不敢直呼:“赵贤弟,草民……兄弟还有一事相求,堂上我跟你说的那葛家父子确实是被冤枉的,你看是不是放了?”
“……”赵高不说话,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六夫人,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我顿时怒从心头起,一拍酒桌,“怎么,想偷人都想到我头上来了?”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护B”,当然了这是狐朋狗友对我的评价,但我对此却很骄傲,并将其视为优点。
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全TM扯淡,人家女人死心塌地的跟你一回,你就得对人家负责,这也是对自己负责,我觉得这才是男人!!!
虽然我朝赵高吼完后,身上直冒冷汗,但我一点不后悔,同时我发现六夫人看我的眼神更加暧昧,更加坚定了,像是在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更让我意外的是,赵高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对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兄台果然是真汉子,贤弟刚才一时失态,还望兄台跟嫂嫂见谅。”
我就说他奇葩吧。不过,这人却值得交!
第八十八章、老马识途 '本章字数:232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1 17:58:12。0'
本来装修演艺场的事迫在眉睫,但怎奈我这满身的伤口需要治疗和修养,所以只好再在青州多留几天,也正好趁这段时间让刚重获自由的葛家父子和其家人好好团聚一下。
虽然养伤很乏味,但好在有娇滴滴的六夫人陪着,而且为了使伤口尽早的愈合,我每晚还得坚持跟她做点小运动,加强血液循环,提高新陈代谢……
除了这点让我在养伤期间感到欣慰之外,还有两条好消息我必须得交代一下。
第一条:在英明的奇王赵高秉公执法下,以单老爷子为首的犯罪团伙以及以刘贤明为首的保护伞均得到了应有的刑罚,该砍头的砍头,该发配的发配,该坐牢的坐牢。本来我还想怂恿赵高让他将单府满门抄斩的,但贩卖私盐这罪还真够不上,最后赵高按照律法抄了单府,至于其他的无关人员,也被遣散了,如此一来,单府也算是在青州除名了。
不过,从这一点上,也看出赵高这个人来的确可交,他虽然做的很多事不算正派,而且还有违道德,但至少在大事上他不浑浑噩噩,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第二条:由于释放葛家父子俩的当天是我去接的,所以我们顺便也谈了一下关于装修演艺场的事情,我把自己一些的想法简单的跟葛大师说了一下,想不到他第二天就给我赶制出来了一张装修的图纸,虽然时间有点仓促,但我看后还是很满意的。
不得不说,葛大师很懂的客户的需求,他不止是将我的想法更加的精细化了,而且还增加了一些他的想法,总的来说,整个布局的设计是俗中带雅,雅中有俗,接地气的同时也不失其原本的大气与华贵,几乎适应了所有的消费人群。
这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而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于是决定启程回临淄。
“窦兄,你我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你往哪看呢?”我没好气的打断赵高的话。这小子贼性不改,在这么伤感的离别时刻,他竟然还火辣辣的直盯着六夫人的胸脯,就凭这副德行,等有机会我非把韦小宝介绍给他认识不可,我相信他们二人在一起,不超过三句话,保准能成莫逆之交。
想不到赵高居然理直气壮的顶撞我:“看我嫂嫂啊,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我这个气啊:“知道武松吗?”
“武松?”
“武二郎。”
“好像听说过,梁山贼寇吧。”
“对,就他,那你听过他打老虎的事吧。”
“略知一二。”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闲着没事打老虎吗?”
赵高一脸茫然的摇头。
我胡扯道:“因为他暗恋他的美人嫂嫂潘金莲,自古以来都是美女配英雄,所以武松为了获得他嫂嫂的芳心,便想用赤手空拳打老虎的行动来证明自己是英雄。你要是觉得自己也有打老虎的本事,那你就尽管看。”
赵高喏喏道:“难道窦兄敢赤手空拳的打老虎?”
我不屑道:“老虎算什么,飞机我都能打。”
“飞机是什么东西?”
“你只要知道它反正比老虎厉害就行了。”我怕他再继续纠缠下去,赶紧转移话题,状作伤心道:“赵老弟,话我就不多说了,离别总是难免的,保重。”我拍了拍赵高的肩膀,深情的语气和动作都透着那么的推心置腹。
“窦兄,且慢。”赵高拉住我的胳膊,从怀里掏出那块证明他高贵身份的令牌递给我,“破获单家贩卖私盐一案你居功至伟,兄弟我欠你一份人情,这个你拿着,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难事了,可以让人拿着这块令牌来汴京找我,我保证第一时间赶到。”
这等于半块免死金牌啊,我有点感动:“这不行,万一你哪天再被人追或跟人打架抓紧了衙门,你拿什么保命。况且你我二人是兄弟,谈什么欠不欠人情的。”说着,我就很坦然的把令牌揣进了怀里——傻子才不要呢!
……
等回到临淄是三天以后了,我直接将葛家父子带到了一品轩茶楼,客气道:“葛大师,这里就交给你了,所有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葛长涛眼含泪花的坚定道:“窦公子,抛开你是我父子俩的救命恩人不说,就凭你对老朽的这份信任,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会帮你弄好的,你就放心吧!”
“葛大师,您老严重了。不瞒您说,你们这行我还真不懂,所以您就算问我,我也提不出什么好的意见来。”我这是实话,随后我又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他,“还有工人、材料之类的事您老还得多操心。”
离开一品轩,我犯起难来。
你说我要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六夫人回书院,他们问起来我怎么说?
“相公,你怎么了?有心事?”六夫人这察言观色可是一绝。
“六夫人啊……”
“怎么还喊人家六夫人呢?”
也对,是得改口了,我说怎么老喊着别扭呢——这不是时刻在提醒着自己是个收废品的嘛……呸,是贩二手货的嘛……也不对,反正就那么回事吧。但“娘子”二字我还真喊不出口,我小心的问道:“那我该叫什么?”
六夫人是何等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所想呢:“在嫁入单府之前,家人都喊奴家阿巽。”
阿巽?南方人?难怪长的这么娇小、水灵呢,不过这名字怎么感觉怪怪的,像男人呢?算了,我就权当搞基了!
坐在回书院颠簸的马车上,我含情脉脉的对阿巽道:“阿巽,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相公莫不是想告诉奴家你已有妻儿了?相公放心,奴家会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不会跟姐姐争风吃醋的。”听听,多善解人意和善解人衣的女人啊,这种女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