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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下讨伐上杉谦信时,相良式说了『不要杀女孩子』,才受到很危检的一击。」
「抱歉。所以,才偷看我丢脸的举止吗!」
「在下没有生气。可是,上杉谦信的强大,超越一般人了。受到攻击的怒煎,真的以为会因此死忙。」
「九死一生?」
「让五体松弛中断意识,卸去所有力量。这是八家最终闹义之一。」
「然后,立刻就醒了?你是有多么深不可测啊……这么说来,五右卫门完全不说有关自己的过去,成为川贼的头子之前,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忍、忍者不会说自己过去的,相良氏。」
「也该说给我听了吧。嘛,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乐在其中。」
「姆!不会说!」
不过,那也是谦信有手下留情,因为没有在战场上,所以乃没有认争,,是真正的军能,五右卫门说著。
「相良氏。在战场上,要如何打倒那个上杉谦信?」
「之后再想!已经没时间了。」
武田信玄都要攻过来了,想要捡起所有果直是很棍难的喔,五右卫门叹气。
「想要捡起所有果实,很困难吗?或许吧。但我不会后悔的,五右卫门。这么说来,改变历史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真是。很简单的。只要推倒所有女人,让她们迷上你就好了。」
「啊,说得对。就忍者来说,是很冷酷的意见啊。那就从五右卫门开始。」
「住住住住住手!喵?喵什么?」
「因为、你不是说很简单?」
「在下才不简单单单单单!在下跟女孩子不同、喵啊啊啊啊!」
到底是怎样?此时,从一艘高速划过来的一艘精灵船,传来熟悉的声音。
「信、信奈?」
「听到宁宁说『雪公主』跟良晴在一起的报告后,才把良晴借给她一天。雪公主不在了?只跟乱破在一起啊?难不成,瞒著我跟乱破相好了?」
然后,如何呢?想蒙混吗?这是不诚实。不过,若老实说的话,在信奈的立场上,只能把良晴当成通敌的背叛者,加以处罚了。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流放到伊势,但若我得暂时离开前线的话,就不妙了。
可是,我很不会说谎,信奈立刻就能看穿吧。
怎么办?
良晴难以回答时,五右卫门给了救命稻草。
「相良氏,今天整天,只是守护一个作为普通女孩子的公主。」
「就是自称大谷纪之介的雪公主呢。」
「可是,那个公主想要找到的东西,别人无法给她。」
「公主想要找到的东西,是什么?五右卫门。」
「『爱』。」
等等。五右卫门。良晴又想跳进琵琶湖了?这次,由信奈跟五右卫门一起阻止。
「是吗?为了找出这样东西,公主才来到安土?还说下次战斗,要带我上路呢?」
「所以,应该是想在百战无敌的最后生涯中,找到唯一一个无法得到的东西吧。」
「……雪之公主,放弃自己、个性不容许自己有看不过去的事物。对流放父亲夺取他国领土的武田信玄感到愤怒,而且这次程度更胜以往,看见有人获得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掌握的事物,因此愤怒了。所以,才中断跟武田信玄的战斗,选择跟我决战吧。」
「是的。上杉谦信最后的一战,应该是超过川中岛的死战。」
「作为神灵,活在义战之中的公主,真正想要寻求的事物,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活著的抉择。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爱情。可是,公主身为比谁都更加强大的军神,所以谁都无法打败她,将她拉回到地面吧。即使是那个武田信玄。不如说,可能武田信玄就是为了将她从天上拉下来,自己才成长到足以跟公主相提并论的战国最强武将吧。」
「因此,对于不依赖神佛,靠自己掌握天下跟爱情的织田信奈,宅绝对姆法认同吧?」
「尽管只有一天,将良晴借给公主,她会高兴吗?还是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为难才好呢?信奈苦笑。
「良晴。十兵卫回去丹波了。只是,只有六面对越后军,很棘手吧。」
「胜家吗?」
「有命令过,在我亲自从安土率领三万大军过去会合之前,不许轻举妄动,六却独断独行,从越前攻入加贺了。在我不得不上阵之前,六打算先单独跟上杉谦信决战吧。」
「这样很不妙啊,信奈。」
「六,是织田家最强的武将喔。她应该发现到,至今在战场上的经验跟能力,我是无法赢过上杉谦信的。织田军也还没有跟越后军战斗的经验。不管跟何方势力开战,都能称为日本最强的越后军,战斗方式都是谦信独自谋划,无法详细判断。六打算跟文字的意思一样,战到最后一兵一卒为止。透过败战能否看到什么?六相信,我一定能从中发现胜算。就像木津川口的海战那样。所以,六打算以自己的性命、以士兵的性命,当作我的垫脚石……」
信奈表情,很难看。
「……我、很不会打仗。才会把六逼到这种地步。就算我急忙过去参战,越前现在也下著大雨。各地洪水泛滥,赶不上的。」
胜家的觉悟,似乎让信奈陷入更加退不可退的地步了。
果然,走向命运中的『手取川合战』了?
「我知道了,信奈。比起必须率领安土三万兵力的你,我更加没有负担。我先过去阻止胜家的军队。跟她合力,战胜无敌的越后军。赢过上杉谦信,把她从天上的世界拽下来。」
「救回、六。那个女人一直为了我,献上至今为止的人生。六没有掌握练骑,选择在战斗中活下去,一切都是为了我著想。从未有过任何怨言,听从我的蛮横命令。至今,我被六救了多少次?站在必须跟谦信对决的北陆战线,现在或许是我的任性妄为,但我不想失去六。」
「不必说我也明白。没有胜家的织田家,等于失去天主的安土城啊。」
「谢谢,良晴。还有,连协助六的犬千喔也……」
「喔。就像我在大阪湾被她捡到那样吧,交给我。」
但是,信奈赶得上吗?比起东西两方都有敌人,无法轻易出阵的信奈,已经绝对下一战埋骨之地的谦信,进军速度会更快吧。
『历史』上,织田信长率领的主力部队,没有赶上手取川合战。赶上的话,兵力占有优势的织田军,或许就能跟越后军一决高下。但是,若只是祈祷自己能够获得幸运,是无法战胜毗沙门天的。光是知道未来,也是赢不了。越后军的进攻速度很快。而且,信奈的军队被豪雨阻挡了。若主力部队无法赶上的话,胜家的败北就难以避免。要如何战胜军神?
(我只是想让一直作为毗沙门天活著的谦信,在今天一天能够当个普通的女孩子。不能做出看成是下次合战、生死相搏的敌人总大将。所以,才这么做。没有想过战胜谦信的方法。但是,如果这样让信奈的天下布武梦想破灭,上杉谦信从毗沙门天那里听来的死亡预言,或许就会成真了。无论如何,都只能让无敌的谦信吃败仗了!有没有什么方法?)
等等。
要说方法的话,或许真的有。
只有一个。
良晴(可是,这对谦信、信奈来说,都像是下重药的方法。走错一步的话,可能就是BAD END了)发抖。
可是,良晴能够走的路,只有这条了。
「吶、良晴?」
「怎么?」
「不能像天王寺合战当时那样,再次扔下我远走高飞了。不能被毗沙门天带到天上世界喔。」
「……我很想这么做,但无法跟你保证。我想到一个策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是这么危险的策略。若不涉足危险的话,是不可能抓住毗沙门天拽到地上的。就像胜千代在川中岛,让本阵前进到八幡原,赌上自己性命那样,我也只能背水一战了。」
「咦?什么意思?」
「信奈,这个策略或许会让你很生气,放过我吧。」
「所以,是什么意思?」
「不能说,但你立刻就会知道。名为『光源氏六条院计画』。」
「啥?那是怎样?你真想这么干?」
「总之,相信我!拜托你了!」
「……很有良晴的作风呢。为什么、我会迷上这种人了?所以才一直让我很生气。」
「没事的。我会从战场回来。就算万一我的身体倒在战场上,灵魂也会回到你的身边。」
「身体没有回来是不行的喔。我是欲望强烈的人。只给我内心,是不会满足的。我想要良晴的、一切。不想看见你的死亡。想要活著、一起哭、笑、拌嘴。我不想让这些成为美丽的回忆。若能让良晴从战场活下来,就算被其他女人抢走也行、也可以。只要活著,良晴总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我会将良晴抢回来。将许多家臣、士兵送往战场,却还说出这种话,我身为君主是不及格的,可是、我、我!」
「信奈,抱歉,让你说出这么软弱的话。我知道了。一定会活著回来。」
「良晴。就算脸受伤、就算失去手脚、也一定要活著回来喔。到了现在,就算你的脸受点伤,我的心意也不会变。所以。」
「啊啊。失去记忆、效力于毛利家当时的过去,我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在此约定。」
女人不是所有人都很坚强的喔,相良氏,五右卫门开玩笑缓和气氛,良晴回答『对我来说,只有信奈是特别的。只有信奈,要怎么依赖都行』这么回答。
『之后再吵著自杀的话,是不会救人了』五右卫门碎碎念后,从船上消失。
五右卫门,还是懂得看气氛。
覆盖安土城的灯火,一个接一个消失,世界笼罩黑暗。
「盂兰盆会的夜晚结束了。随著光芒一个个消失,来到地上的死者灵魂,也一个个回归天上。父亲、蝮蛇、弹正──都回归为天上星辰了。」
「死者灵魂,你不相信这种东西吧?」
「没错。所以父亲的葬礼上,我才会说『这种仪式没有意义』,生气失控。但现在想想。死者灵魂究竟存不存在,我们这些活人并不知道,但送别灵魂的盂兰盆会,或许是为了让我们接受『重要之人逝世』的必要日子吧。若是逃避失去重要之人的悲伤,我们只会继续囚禁在过去的回忆当中。所以,必须鼓起勇气,面对死亡。即使背负死者遗志,也是为了踏向前途不明的未来。因此,才会有这种当作葬礼的盂兰盆会吧?」
「……是吗?或许吧……」
我在父亲的葬礼上,不愿承认父亲的过世,才会失控呢。雪之公主应该会闹得更夸张呢。信奈看著良晴双眼后,露出微笑。
「可是呢,就算我不相信,但若真有其事就太好了。过世的人们,如果真在天上守护我们的话。可是,如今活在这片大地,我想守护的人,良晴,就是你喔。无论天主盖得多高,都无法抓住天上明星,但是,良晴的身体我会抓住。所以,不能成为天上星辰。就算比我多活一天也好,要活下来。」
明年的这一天,也一起欣赏安土城的灿烂夜景吧,信奈微笑,然后嘴唇贴上良晴的嘴唇。
第十二卷 第四章 手取川合战
率领织田家北陆方面军团的柴田胜家,从根据地越前往加贺进军,越过手取川,在水岛立寨。
等到黎明后,预定就此在豪雨中进军,比越后军更早一步进入能登龟山家的本城…七尾城。跟占领能登的越后军决战。
人在安土城的信奈,派出不知道多少次使者下令『在我抵达之前,不准进军』,但胜家『木津川口的合战是这样没错,但就算凭著公主的睿智跟才能,想要打败无敌的越后军,还是需要跟越后军战斗过的经验。公主从失败中得到教训后,会变得更强。但是,为了超越谦信这位军神,需要献出活祭品。由织田家最强武将…本人来担任吧』偷偷这么盘算。
「公主。本人胜家,即使丧命归天,也会继续从夜空守护公主的天下布武之战。跟平手大人、松永久秀、斋藤道三他们一起──」
人在营帐里面的胜家,『加贺已经是敌人土地。阵中也有越后军的忍者潜入。烧掉公主的书信虽然很可惜……但很有可能会被偷走,情报泄漏出去』把信奈的书信用蜡烛火苗烧掉,对著从总见寺买来的『黄金信奈像』双手合十后,穿著薄薄睡衣躺进被窝。
此时,从越前到加贺,异常漫长的豪雨还在持续,胜家跟士兵们都疲累了。
想要渡过泛滥的手取川,比合战更难。
手取川是名符其实的激流。以前源义仲越过倶利伽罗峠,上洛进军之时,也因为河川水量增加,花了一番工夫才渡过。将兵们手拉手,像是不让水流通过那样,互相支撑才能走过河。这也是取名为『手取川』的经过。就是这么湍急的河水。
「……公主还在安土吧?这么漫长的雨势,赶不上了。越前的道路,跟美浓、近江比起来,还没有修整过。况且,美浓、尾张、畿内,也不会下这么久的雨。」
但这样也好,上杉谦信的战法,就由我在战场上来摸清楚吧,公主,祝您武运昌隆!胜家抱著也是在总见寺买来的『信奈抱枕』,闭上眼睛。
但这个时候,胜家『呀?』小声惨叫。
揉。
背后,有人揉著胜家那对桃子般的巨乳!
「不要啊啊啊啊啊!知、知道我是柴田胜家还这么做?是猴子吧?会做这种事的人,只有猴子你吧!」
「呵呵呵。不愧是胜家。确实是我。相良良晴啊。只有揉过一次,太感伤了,好好记住我这双手的触感吧。」
「等等?真的是猴子?现、现在本阵周围都是越后军的忍者,你是怎么潜入我睡觉的营帐!」
「当然是靠五右卫门帮忙,偷偷进来摸胸部啊!」
对。
胜家睡觉的地方,全身湿答答的良晴,不知为何潜入了。
「信奈率领的三万大军,在豪雨中进军很花时间。可是,我靠著忍者专用的小路,单骑从长滨冲过来就能赶上了!不由分说享受胜家的胸部!看招,揉揉揉。」
「咿?啊?」
比起愤怒,胜家更是感到害羞,哭起来了。
「住、住手手手?怎、怎、到底怎么回事?知道我很讨厌男人吧?而且你不是跟公主两情相悦了?疯了吗?」
「呵呵。喊出很有女人味的声音啰,胜家。」
「我很快就会战死沙场,在睡觉的地方装成粗暴语气也没意义吧!呃,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你到底想做什么?真是个烂人!」
「我是认真的!第二次织田家包围网完成的当下,想要挽救信奈濒临崩溃的天下布武大业,我要发动『光源氏六条院计画』!」
揉捏胜家的胸部好一阵子后,再揉一次,良晴双眼闪闪发亮。
「光、光源氏?六条院?怎样都行,别摸我的胸部、不要!手指不要压下来!」
「别这么说啊。就是为了不要让你玉石俱焚,我才特地过来啊?这是今川义元酱提议的伟大计划!我打开了天岩户,因此有了出乎意料的桃花运!这是让我成为战国光源氏,开无双的最初、也是最后的机会!安土城本丸的四座御殿,就用来放置迷上我这张嘴的各国战国姬大名,成为我的爱人!正妻是将军…今川义元酱。爱人候补,天下人信奈。以及跟信奈开修罗场的十兵卫酱。毛利家的宰相…小早川。武田信玄…胜千代酱。上杉谦信也囊括了!梵天丸还是个幼女,无法立刻纳入后宫,但经过五年培育计画,就没有我不行了!怎样?这个方法就不用打仗了!中国地方、越后、甲斐信浓,都靠我的爱之力统一!剩下的姬大名,也花时间说服她们就好!这样下来!战国时代就结束了。往后会流传为本大爷的平安乐土!读成安土!开创安土猴山的时代!」
良晴贴在胜家背后,喋喋不休大声演讲。
超出常轨的一番话,胜家气过头,整个人愣住了。
「白、白痴!营帐外也会听到吧!这种充满妄想的白痴计画?你是光源氏?就凭这张猴子脸?背叛公主的纯真心灵?打住吧!」
「我才不要!本大爷现在气力、体力都炸出来了啊啊啊!一切都是为了信奈!用合战突破织田家包围网,已经不可能了!现在,我自豪的泡妞神技,才是织田家的最终兵器!」
「所以、为什么要袭击身为织田家笔头家老的我?」
「呵呵呵。这肯定因为,胜家,你绝对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啊!践踏公主心意的猴子,受死吧!肯定会这样大叫朝我砍过来吧?所以先下手为强啊!只要拉拢你的话,信耐也只能认同我的伟大计划吧?」
「咕!这只猴子的脑袋是怎么回事?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