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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奈的野望-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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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妙了。那是越后军只在面临绝境时,才会动用的必杀阵形『车悬阵』。以上杉谦信大人为中心,越后军卷起巨大漩涡,加强前后左右所有方向的防备,攻击接近过来的敌人。只要碰到,就会被杀得四分五裂。」

    「只在川中岛用过一次的阵形,就是那个吗?像是大型体操表演啊。像这样让两万军队化为一个生物动作吗?」

    「越后军的所有人,都相信上杉谦信大人是真正的毗沙门天。为了守护谦信大人,他们可以舍弃性命。总数两万人的垫脚石。只要有敌人触碰他们,就毫不留情夺走性命。敌我两方,都会伤重战死。这是战国武将本来不会进行的歼灭战。像这样让士兵舍弃自己性命的战斗,只有宗教战争才会出现的。所以,只有真正面临九死一生的困境时,谦信大人才会使用车悬阵。在川中岛无心用过一次后,就永远封印了。」

    即使是战国武将,也只有毗沙门天上杉谦信大人才能使用的禁忌阵形,看著散开在大地的巨大漩涡,半兵卫发抖。

    「姆!来了!只在川中岛用过一次的车悬!谦信被逼到死路了!跟山本勘助并肩、跟山本勘助并肩了!」

    「官兵卫。这不是喘著大气的时候。在川中岛跟车悬阵正面冲突的武田信玄军,被越后军逼到几乎全军崩溃了。那是上杉谦信大人的决心吧。利用车悬阵,粉碎前后夹击的织田军,跟织田军大将单挑、猎走首级。跟川中岛一样。那时,武田信玄大人为了活下来,引发可称为奇迹的事时。信玄大人本身足以跟谦信大人并称为最强五人,可是──奇迹是不会发生第二次的!」

    「半兵卫。所以说,谦信想要柴田胜家的脑袋?」

    「不。现在织田军的总大将是柴田大人,但谦信大人的目标只有一个。让自己陷入这等绝境的庞大战术中心人物,良晴先生的头颅。良晴先生,现在要击破无敌谦信大人的战术。击败的话,谦信大人就不是毗沙门天了。所以,无论谦信大人付出多少牺牲,良晴先生都不能倒下。」

    「我知道了。那么,由我这边突击,杀到谦信身边吧。」

    「良、良晴先生?确实,预定是让良晴先生当作最后的杀手锏。可是,谦信大人现在发动车悬阵,很危险的!等著良晴先生的,已经不是良晴先生所知的上杉谦信大人,而是毗沙门天了!」

    「这样下去,越后军跟织田军会玉石俱焚。为了我一个人的脑袋,付出这么多的牺牲。谦信不希望看见这种战斗吧。川中岛之战的巨大死伤,她一直很后悔。不能让她背负更多悲伤了。」

    「相良氏。烟幕对谦信没效,对越后军足轻却是很有效的……しのびのじゅつとかわなみちゅうとで、さがらうちのみちをひらくためにこうさくいたちまちょう」

    「姆。公主也用以前学会的甲贺忍术,张开烟幕。虽然会伤到肌肤,但这是为了相良。没办法。」

    「谢了,五右卫门、一益酱。接下来我走的路,就是通往毗沙门堂!信玄跟谦信单挑时,是谦信过去找信玄。信玄,让毗沙门堂的门为她打开。所以我要反过来!由我去找谦信!」

    「你完全不听别人说什么啊!」

    「呜呜。太危险了。即使是良晴先生,也办不到的……」

    犬千代骑马,将濒死胜家送到良晴那边。

    「猴子,抱歉。因为你愚弄姬武将,对你大吼……你明明不是那种人的,我真死脑筋啊。咳、咳。」

    「喂,胜家,没事吧?你从头到脚都流血啊!」

    「……不是说这个,猴子,反正你之后是要过去找上杉谦信吧,别去了。」

    「什么?」

    胜家挂著泪珠,抓著良晴手腕。

    「她已经不是上杉谦信了。身心、都被毗沙门天抢夺。无论喊什么,都传不到上杉谦信耳里了。」

    「……将她逼到这种地步,原因就是出在我的计策啊。即使是为了战胜,用这种手段,才让谦信生气、感到伤害了吧。」

    「不是。在京都对公主宣战时,她就几乎被毗沙门天占据了!多少年,她关在毗沙门堂,独自做著跟毗沙门天对话的独角戏……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战斗了。她知道若有自觉是个普通的少女,就无法持续践踏大量人命的合战!我明白了。我有夺走谦信性命的机会。可是,我办不到。我无法当下杀害那个孩子……我是背负了姬武将一半战斗命运的武士。但是,姬武将剩下的另一半,是个女孩子。我无法杀了没有体会过这些的敌人。就像你说过的……」

    「胜家,你。」

    「公主,随时都有你在身旁。所以,公主没有变成魔王。正是因为有你,公主即使持续面对残酷战争,也依然保有普通女孩子的内在。但是,谦信她!」

    「……啊啊。支撑谦信的越后男人们,都死去了。宇佐美定满、直江大和、宿敌长尾政景都是。但是,我还活著啊,胜家。活著的人,岂能输给毗沙门天这种幻影?岂能输给这种发霉陈旧的亡灵?上杉谦信跟毗沙门天的战斗,结束了。我们要跟信奈一起,开创属于人们的时代吧?」

    良晴放下胜家的手腕,笑著。

    「上杉谦信。那个女孩,陷入悲伤的魔法。看见毗沙门天、看见无法告终的梦境。我们的一生,就像一段梦境。『人生如梦』啊。所以,我们不需要一直看著悲伤的梦。」

    「……我知道了,去吧。我只看见一个空隙。谦信的体术,是能够将敌人的杀气、斗气原样奉还的独特武术。你这么告诉我后,我不带杀气,抱著谦信的腰部时──看见她跟军神截然不同的神情。就像个、小孩……就像一直期待被人抱在怀里似的。我想杀了她的话,一定办得到。可是,下不了手。因为。即使被我抱在怀里夺走性命,谦信还说这是幸福的死法……所以、下不了手。」

    「谢谢。很有道理,就像在鬼屋,我对谦信公主抱那样。光是这个空隙就足够了,胜家。」

    「良晴先生。这边采取贯彻防卫的阵形。之前面对车悬阵,武田信玄以防御力优秀的鹤翼之阵迎击,但仍出现重大损伤。可是,官兵卫为了对抗以骑马队为主力的武田、上杉军,准备好南蛮式的最新阵形了。若是半刻钟的话,可以挡住车悬阵的猛攻。」

    「姆!不必担心,交给本人西梅欧吧!分遣队的各位,让世人看看秘密训练的成果吧!弓兵部队、种子岛部队、长枪队,贯彻防备!全军,采取『西班牙大方阵』!本来是为了阻挡武田骑马队的突击,隐藏至今,但没办法了!」

    这是官兵卫从堺港买来的南蛮兵法书所发现,在欧洲采用的对重骑兵用防卫阵形,西班牙大方阵。

    为了对抗骑兵的突击速度跟压力,让特别加强对骑兵防御的长枪兵,组成密集方阵,方阵四个角落配置弓兵跟火枪兵,支援长枪兵。

    当然,为了在战场上维持精密的西班牙大方阵,需要相当的熟练度。对战斗之际才召集来的半农民足轻们来说,是不可能的。

    长枪。

    种子岛。

    以及信奈为了对抗日本自古以来的风俗,代替土地,以茶器作为新的奖赏制度,让辛苦经营的土地跟武士彻底分割,编制出常备军『职业武士』。为了筹备常备军的庞大维持军费,必须扩大贸易,但信奈占据堺港,克服了这个困难问题。

    为了让天下最弱尾张兵的压倒性不利转为有利,织田信奈达成这三个条件。这是日本陆军部队史上,第一次能够采取欧洲巨大防御方阵的时候。

    「相良良晴。南蛮在数百年间,由具有压倒性速度跟破坏力的骑兵,占据最强宝座。在日本,武田骑马军团被称为最强,也是同样理由。可是,藉由铳火器的量产,加上对骑兵方阵『西班牙大方阵』,一切都改变了。如今,日本能将这个方阵用在实战上的部队,只有织田信奈的常备军。虽然无法说一定胜过战国最强的武田骑马队跟谦信车悬阵,但可以将损伤控制在最低程度,熬过一定时间的猛攻。但是,今天因为豪雨和雾气,弄湿种子岛,无法期待西班牙大方阵原本的压倒性防御力。最多,就撑半刻钟。」

    为了胜利,毫不犹豫接连采用南蛮作风的官兵卫战略思考,跟信奈完全一样。为了阻止武田骑马队,采用西班牙大方阵的官兵卫思考,无视源义经以来的骑兵最强说法、以及土地至上主义的日本武士常识,藉由信奈兵农分离、长枪、种子岛的先见之明,引导出这种成果,为了让最弱尾张兵的不利弱点,达成天下布武,可以说这是信奈追求出来的答案吧。

    「要上吗?」

    「我们都在山里被军师打屁股,努力学习,就是为了这个奇怪阵形啊。」

    「咦咦?我除了造竹筏外,还有被教过南蛮式阵形吗?」

    川并众们,人人互看彼此。

    良晴『拜托了,官兵卫』点点头。

    「只有半刻钟,一定要撑过去。我过去找上杉谦信。我感觉到,那孩子一直在毗沙门堂的里面,等待有人迎接她的日子。」

    有个拍拍良晴背部,送行的公主。

    为了横渡泛滥河水,不得已脱掉十二单衣,穿上甲冑,瞬间分不出她是谁──但很有精神的声音,却有著本人以外无法包含的清纯。

    「绝对不能迷惘,相良良晴。抢夺瞬间,只要浮现信奈、光秀、吾的脸,有所犹豫的话,汝就输了。不要去考虑后果。只需想著捡起所有的果实。这就是相良良晴。不要吝惜夺取、尽管捡起来。只要汝捡起果实、赋予性命,之后雪之公主能否掌握幸福?这是她自己人生、自己该面对的战斗。」

    「啊啊,谢谢,义元酱。胜家没有夺走她的性命,就是为此吧。但是,我要过去拯救她的性命、捡起果实。无论结果会带出什么未来,我都不会犹豫。因为你,让我断绝迷惘。」

    「唉呀呀。不用感谢也可以喔。这样让信奈跟相良良晴恋情破灭的话,这场恋爱之争就完全是吾的胜利了。喔呵呵呵。」

    「我现在很感谢义元酱,别让评价下滑啦!」

    相良良晴,开始一个人冲向车悬阵的漩涡中心。

    「让长枪队密集成长方形?从未见过那样奇怪的阵形。兵书也没有纪录。不是鹤翼、鱼鳞、方圆。这就是、织田信奈的战斗──」

    车悬阵、漩涡中心点。

    谦信身边独独一人、允许随侍的直江兼续,看著织田军放弃一切机动力的惊人阵形,感到惊讶。

    「谦信殿下。那或许是强化对骑兵防御的新阵形。没有机动力、缺乏攻击力,简直是活动要塞。或许是南蛮流阵形。」

    可是,因为连日下雨跟雾气,弄湿种子岛,那个阵形无法完全发挥实力。

    全力进攻可以获得胜利,可是──兼续、困惑了。

    谦信的表情、声音,一切感情都消失了。

    谦信发誓过,不会再度使用在川中岛造成敌我大量损伤的『车悬阵』,那么,如今让越后军发动车悬阵破坏战场的谦信,就不是谦信了。

    毗沙门天,完全夺走谦信殿下的内心了,兼续颤抖。

    「没有问题,直江兼续。毗沙门天、不败。」

    一旦毗沙门天绝对不败『神之言词』变成谎言的瞬间,占据上杉谦信内心的毗沙门天幻影,就会烟消云散吧。

    抵抗、毗沙门天。

    相良良晴大喊夜袭柴田胜家、光源是六条院的野望。这都是良晴为了让胜家鞭打他、流放的苦肉计。重现川中岛山本勘助夹击、歼灭越后军的『啄木鸟』战术,相良良晴率领分遣队渡过手取川。柴田胜家自己担任诱饵,让谦信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争取时间,为了让分遣队渡河的勇气跟胆量。胜家看著抱在怀里的谦信时,浮现怜悯。赌上彼此性命、信赖的羁绊,直到良晴分遣队抵达之前,织田四名姬武将联手抵挡谦信的猛攻。以及,日本及唐国至今都未曾出现过、未曾看过的大型防御阵形。

    毗沙门天、一生未尝败绩的无敌军神,被逼上绝路了。

    内心、被攻击了。

    织田军、相良良晴,一切举动简直都是为了打开谦信殿下心中封闭的毗沙门堂门扉,兼续喘气。

    然后。

    织田军、不,相良良晴终于打出最后的王牌了。

    恐怕,就藏在织田军忍者接连扬起的烟雾之中──

    相良良晴,自己一个人,冲进越后军的漩涡中心。

    「我是过来找上杉谦信的!如今的织田军,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越后军太强了!种子岛被豪雨跟雾气封锁了!就这样背对手取川全力决战的话,我们就没有退路,是越后军的胜利。但是,两军合计超过一万的士兵,不能战死!这是违反上杉谦信义之精神的结局!所以,我要过来拯救你们!」

    我想拯救的,不只是你们士兵的性命。

    还要拯救给予你们大义、慈悲、希望的人,上杉谦信!

    良晴,一个人冲进箭雨之中,大叫。

    「出现了!相良良晴过来了!」

    「娘娘腔的猴子!放弃堂堂正正决战,想用三寸不烂之舌笼络谦信殿下吗!」

    「等等!他手里拿著焙烙!」

    「打算接近谦信殿下、让焙烙爆炸!」

    「不对不对!越后的人!我手里的是一个灯笼!才不是焙烙!」

    必杀的黑色漩涡。两万棋子构成脉动的车悬阵。

    良晴、一个人冲进那里面。

    无数箭矢飞向良晴。

    为了守护良晴,五右卫门那些乱破们放出烟雾,但在压倒性的箭矢数量面前,障眼法也没意义了。

    扭转马头、躲避箭雨,良晴继续前进。

    这根本是有勇无谋吧,对不是英雄、不是军神的我来说,太勉强了,快尿出来了,良晴想著。

    为了拯救被三万北条军包围的唐泽山城,自己单骑冲进敌军中心的谦信,有像我现在这样恐惧吗?有哭著说不想死吗?为了克服恐惧、为了赋予勇气,才必须让相信自己是毗沙门天化身的梦话吧?

    虽然想躲过所有箭雨,但回过神来,手上就插了一根箭。

    果然,自己跟奇迹的毗沙门天不同啊,良晴对自己平静看待战国武将的事实,笑了出来。

    但是,骑马的速度没有慢下来。

    「安土之夜只做到一半,真的、很抱歉──我不会再犹豫了。我要贯彻、相良良晴的生存方式!」

    听到良晴的呼声,谦信表情不变──但是,仅有些许、脸上泛出红潮了。

    只有从小就效力于谦信的兼续,才能注意到的微小异变。

    直江兼续,必须下决心了。

    (没时间了。就此用车悬阵粉碎织田军,越后军兵力失去一半的话,谦信殿下就会永远被带到毗沙门天那里去了。再也无法有人打开毗沙门堂的们。

    我、要赌在敌人相良良晴的身上。)

    没见过相良良晴。

    可是,相良良晴给了那个梵天丸希望。

    然后,谦信目睹天岩户打开之际,浮现兼续从未见过的表情。

    从未来穿越的少年,似乎让谦信看见自己遍寻不得的东西。

    自己身为义将的人生,是正确的吗?是白忙一场吗?有回报吗?从未来穿越的相良良晴,知道这些问题的解答,也是谦信活在世上时,绝对无法得到的答案。

    谦信,想要这些「答案」。

    所以,才会对宣告独占相良良晴的织田信奈,感到震怒。

    只要是同性的姬武将,就无法打开毗沙门堂的门,只能获得一部份打开门的钥匙。武田信玄就是这把钥匙。柴田胜家,或许也得到一把钥匙。可是,无论如何都需要另一把钥匙。真要说的话,宇佐美定满跟直江大和,握有这把钥匙。可是,两人都不在世上了。

    (将谦信殿下送往安土,也是抱有让谦信殿下跟相良良晴第二次见面的一丝希望。可是,在安土,相良良晴没有打开谦信殿下的门。然而,若是在这个战场,就办得到。无论如何,这都是拯救谦信殿下的最后机会了。)

    相良良晴。

    再一次、将谦信殿下托付给他。

    「(谦信殿下在安土,跟相良良晴约定过『若是在战场相遇,就让军队退后五十步』。在战场上也要守护约定,这正是义的表现。若是违反约定,代表不义。该履行约定吗?」

    谦信殿下,不,毗沙门天绝对不会违反『义』这个字。

    义,正是毗沙门天存在的意义,也是一切行动的准则。

    做好跟大胆单人前来夺走谦信的男人,面对面的觉悟后,默默点头。

    兼续『就是现在!』下令。

    「各位!退后五十步!让开一条路给相良良晴!在本阵周围设置营帐!谦信殿下,要直接跟使者相良良晴对话!」

    相良良晴,看见越后军像是大海分割一样让出一条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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