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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弹的亚里亚-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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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吐着白色的气息,默默走在小巷中……

    「……嗯?这条路是通往哪里啊?不是要马上回家吗?」

    因为我总觉得方向好像完全相反,而问了一下贞德。

    结果贞德又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觉得今晚很开心呀。我们再稍微走一下吧,远山。」

    她明明在讲战役的事情时,态度非常严肃。不过现在却柔和下来,又对我露出那宛如少女般的笑脸。

    ……看来她是有点醉了。虽然她刚才喝的葡萄酒也没那么多啦。

    我听从她的提议,又走了一段路,最后从小巷中又回到大马路上——

    「……呜……」

    ——凯旋门。

    我看到了古代那位拿破仑·波拿巴为了纪念战胜而建造的雄狮凯旋门……也就是巴黎的地标。

    在灯光照耀下发出乳白色光彩、足足有五十公尺高的拱门,比我想像中的还要雄伟。

    「所有的道路都会通往凯旋门喔,远山。」

    看到我一脸惊讶的样子,贞德又开心地说着这样的话。

    接着,她重新围好围巾……

    「我们去玩那个吧。」

    伸手指向围绕凯旋门的道路旁,靠近我们这边的一处直径十二公尺左右、看似白色池塘的地方。

    那是——利用宽广人行道的一部分做出来的小型溜冰场。

    看起来单纯只是把四周围起来灌水后,藉由冬季寒冷的气温让水凝固的简易溜冰场。

    虽然感觉应该有安全上的问题,不过小孩子们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开心地在上面溜着冰。

    大人们则是表现得比较犹豫,只站在一旁观望而已……但贞德却把我带过去,付了几欧元给负责收钱的小姐。

    「喂、喂。」

    「这个溜冰场只有晚间营业呀。来吧。」

    贞德真的就像一名少女般开心地眯起眼睛,拿着溜冰鞋对我露出笑脸。

    我只好跟着换上溜冰鞋,踏在银盘上……

    「……呜喔!」

    因为我很久没有溜冰,而稍微晃了一下。

    「哈哈!」

    于是先踏入溜冰场的贞德握住我的手,让我找回平衡感了。

    我们混在一群可爱的巴黎小孩之中,吐着白色的气息——在小小的溜冰场中绕圈、U型地溜着。好几次为了不要滑倒,而互相牵住对方的手。

    ……其实还满有趣的嘛。

    差点撞上小孩子的我赶紧让自己停下来,很自然地露出笑脸:

    「好险啊。」

    「呵呵!」

    贞德则是跟我相视而笑——

    接着溜到跟我稍微有些距离的地方,优美地回转,将一只脚的冰刀前端轻轻放在冰上……

    仿佛表演结束的溜冰选手般,优雅地挥手对我敬礼后——

    用那只手比向星空下的白色凯旋门:

    「Bienvenue en France。(欢迎来到法国。)」

    银盘上的银冰魔女。

    宛如雕刻作品的巴黎。美如天使的贞德。

    就像是要衬托那样的贞德似地,仿佛钻石冰尘般——巴黎开始降雪了。

    哈哈,怪不得会这么冷啊。或许明天会积雪呢。

    飘飘细雪中,回到贞德的房间后,我在睡前借用了附有洗手间的浴室。

    在用浴帘隔开的浴缸中,我冲着热水,洗净身体……

    (这东西……要怎么泡澡啊?)

    等待浴缸装水的同时,我不禁疑惑地环起手臂。

    这玩意比武侦高中宿舍的浴缸还要长,但是也比较浅。水深大概只到膝盖而已。虽然这样热水可以比较快装满,不容易让水变凉。可是……是要这样进去吗……?

    我如此思考着,像躺进棺材一样试着让全身泡进热水里。

    嗯……虽然是可以泡到肩膀啦,但同时也不得不把膝盖弯起来才行。

    总觉得应该不是这样,可是不这样泡又泡不到全身。真是奇怪的浴缸。

    「……」

    不过……泡到热水中还是让我多少感到安心,而忍不住打起瞌睡的时候……

    ……喀嚓……

    「——远山,你跑哪去了?」

    是贞德的声音……!

    我顿时清醒过来了。不妙,竟然睡着啦。

    话说,贞德好像跑进浴室来了。虽然隔着浴帘,所以看不到啦。

    大概是因为浴帘上没有看到我的人影而觉得奇怪,贞德竟然——唰!

    「……呜!」

    把、把浴帘拉开了!

    出现啦,自从白雪那次的事件以来——

    睽违八个月、通常是男女立场相反的意外!

    虽然当时那场意外跟贞德也有关系就是了。

    毕竟我是个男的,不会因为被看见裸体就发出尖叫……不过我还是慌慌张张地坐起上半身,呃、该怎么说?总之就是将身体的重要部位遮起来了。

    相对地,贞德的反应则是跟白雪不同——

    「呵呵!」

    居然笑了。看着慌张的我,愉快地笑了。

    「什……什么啦!别笑啊。日本人洗澡的时候,就是要泡在热水里啊!」

    「法国自古以来就有流传,泡在热水里可是会缩短性命的。」

    「日本人的平均寿命是全世界最长的啦!话说,拜托你把浴帘拉上行不行!」

    因为某种理由而无法使用双手的我,满脸通红地如此命令后……

    「在浴室中全裸,就是因为有全裸的必要性。不是什么值得害羞的事呀。」

    出、出现啦!欧美人的合理性理论。可是那对我来说是完全不合理啊。

    「——就算是那样还是会害羞啦!」

    我最后自暴自弃地连该遮的地方也没遮,赶紧把浴帘拉上了。

    后来,贞德甚至演出了一场从浴室只穿着一条细细的内裤就跑出来的暴举。看来她果然对于入浴前后被看到裸体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而面对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超薄蕾丝带来的冲击,用钢铁般的意志力度过难关的我——

    不管怎么说,总算……可以睡觉了。

    (受不了,该死的贞德。要是我爆发了,遭殃的可是你喔……?)

    另外,贞德的房间是单人房。

    因此我早就预想到了,或者应该说是一开始就用目视确认过了……床铺只有一张而已。

    我看我就睡地板吧。毕竟客厅的沙发要睡起来也太小张了。

    于是我偷偷窥视寝室,确认贞德已经把睡衣穿上后……

    「那就晚安啦。今天真是漫长的一天啊。我睡那边的地板上就行了。」

    听到我这么说,把一头银色长发放下来的贞德却……

    「?」

    停下她趴在床上聆听的音乐盒,转头对我露出奇怪的表情:

    「那样没办法消除疲劳吧,远山?到床上来睡啦。」

    「可是只有一张床吧?你要怎么办?」

    「我也睡床上。应该可以挤得下两个人才对。」

    贞德……你啊,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说的意思?

    我们已经不是两小无猜的小孩子了。男人跟女人怎么可能睡同一张床上啦?

    虽然我心中这样想着……可是贞德却用手轻轻拍一拍奶油色的床铺……

    那床看起来还真柔软,应该睡起来很舒服。

    哎呀……我想天然呆的贞德多半是没有搞清楚吧?男女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意义。

    既然如此,应该就不会发生像理子在宿舍入侵到双层床时那样的状况才对。

    (而且,要睡在不脱鞋就走来走去的地板上也很「那个」啊……)

    已经快要累趴的我,决定不再多说什么——

    走到床边,坐下来了。哇,简直像云一样蓬松呢。

    贞德接着「啪」一声按下床边的开关,把灯熄灭。于是我只好背对着贞德,躺下身体……呜!果然,这床上有贞德的气味啊。虽然很香,但我一想到那是女人的气味,就超难受的。

    不过,既然都已经这么想睡了,我一定可以顺利睡着才对。

    我把棉被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

    总觉得贞德好像在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坐起了上半身的样子。

    而且还传来布料摩擦的「沙沙」声——算了,我已经困到脑袋无法思考啦。

    就在我准备睡着的时候,贞德也重新躺了下来。

    晚安啦,贞德。

    ……

    …………

    ……拜托你睡觉行不行……!

    比这张床还要柔软,甚至让人怀疑怎么没有被压扁的柔软触感——胸部的触感,竟然紧贴在我的背上。贞德从我的背后、抱住我了!

    「喂、喂,贞德!」

    我慌张地抓住她的手臂,却发现摸到的是肌肤。刚才她穿在身上的睡衣跑哪去了?

    原来她刚刚是在脱衣服啊!

    我赶紧想要坐起身子,可是因为被贞德抱住的关系,难以如愿。

    于是我把手绕到身后,结果摸到某种细致光滑的凹陷部位。是贞德的蛮腰啊。

    那条蕾丝内裤似乎还穿在她身上的样子,可是——

    「为什么你只有穿这个啦!」

    「我还有穿香奈尔的十九号呀。」

    香水不是拿来穿的东西吧!

    我利用徒手格斗技中,被对手抓到背后时的应对技巧,抓住贞德的手腕,想要把她的手臂扯开——却被她看穿了。贞德用她纤细而有点冰冷的手指握住我的手掌,仿佛嬉戏似地在黑暗中缠绕着我的手指。

    将手心贴在我的手背上、用变相的情侣牵法牵住我的贞德——

    「呵呵!」

    ——在我的后颈附近发出像大人的笑声。

    那种像大姊姊调戏着着急少年的态度——让我不禁火大起来——

    于是我使出蛮力,想要移动我的身体。

    可是擅长剑术的贞德,对扭打缠斗的技巧也很高明。

    她利用我的力量,绕住我的手臂与肩膀……碰!

    让我——就这样仰倒在床铺的中央了。

    贞德则是宛如骑乘军马的骑士般,跨坐在我的身体上。虽然身为军马的我是仰天的姿势啦。

    在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中,贞德的银发与雪肌浮现在我眼前。

    精致的蕾丝做成的内衣,是几乎可以让肌肤透出来的雪白色。

    在银丝编织的内衣衬托下,仿佛绽放着光泽的细白酥胸,大小恰到好处,呈现理想的半球型;紧致的蛮腰带有完美的造型美,微微凹陷的肚脐看起来小而可爱;虽然纤细却没有脆弱的印象,宛如羚羊般的四肢。

    那一切,现在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还要近在我的眼前。

    姑儿不论到这边为止的发展是不是早在贞德的计算之内……但她低头注视着我的那双眼眸,明确宣告着她『非常清楚』我刚才心中认为她『根本没搞清楚』的事情。

    扑通、扑通——我的心脏不停地快速跳动——

    ——进入啦。所以我就说美女很让人伤脑筋嘛。

    这血流的循环。身体中心、中央宛如太阳般翻腾的热潮。

    正是在欧洲初次公开的爆发模式啊。

    「——你在害怕吗?远山?」

    贞德用她微冰的手摸着我的胸口,小声呢喃。

    「……放心吧,我也有点害怕。毕竟我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出这种事情。不过……我听说过你的经验丰富,所以从中途开始就交给你吧。」

    在爆发模式下的脑袋——「啊啊,原来是如此啊」地,总算理解了贞德的想法。

    另外,也理解了这是一种错误。

    我从下方伸出手,让手指伸进贞德闪亮的银发中。

    接着……轻轻触碰她形状漂亮的耳朵。并没有发烫。

    这下我确定了。贞德,你真的很勇敢,但是——

    「说明不足啊。」

    「男女之间变成这样,还需要什么说明吗?」

    在华丽的街上两人约会,享受一顿浪漫的晚餐,共处一室紧紧依偎……至今为止的所有事情,都是贞德精心准备的男女阶段。

    而我就这样被她牵着手,爬上了阶梯。

    可是……

    贞德的心中并没有完全接受。

    她并不是因为对我的好意,而爬到阶梯最上层的。

    贞德是星座小队、是伊·U钻研派残党的成员,不属于巴斯克维尔小队。这样的隔阂,让她过去一直都与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而现在——

    就结果来说,她因为自己的失败,把我牵连到祖国法兰西的前线来了。

    她一直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愧疚。

    所以责任感强烈的贞德,决定对自己造成的过错……

    「……用这种方式,想要对我做出补偿对吧?」

    「没错。我一直都不想提到,在欧洲,师团正处于劣势,被迫进行着撤退战。这次不论是我还是你,都有很大的可能性会丧命。对于把你带到这死地来的事情,我会做出补偿。」

    贞德说得没错。我也一直都刻意不去想到这件事,那就是这里目前处于四面楚歌的状况。

    搞不好我们两人都能够生存的夜晚,只有今夜也不一定。

    「……我明白了。那么,我也提出我的要求吧。」

    听到我这么一说,贞德便点点头——

    默默地弯下腰,趴在我的身上。

    这动作,还真像个大人呢。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抱住她的背与头。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贞德——你不要再勉强自己了。」

    听到我这句话——

    贞德微微抬起头,在两人的鼻尖几乎快碰到的距离下,注视着我的脸。

    美丽的冰蓝色眼眸,宛如栖息着银冰精灵的湖泊般。

    「不,另外还有一点。女孩子不可以让身体着凉喔。」

    我说着,把贞德刚才拨开的棉被重新盖回我们两人身上。

    贞德是个自尊心很高的女孩。

    因此她平常总是表现得非常可靠的样子,不过那都是她的演技罢了。

    真正的她其实是个相当脱线、有点天然呆的……普通的女孩子。

    这样的女孩——却因为自己是骑士的后代,而活在以血浴血的地下世界中。

    相信这对她来说……非常沉重吧?不管她表现得有多么坚强。

    「贞德,如果你因为沉重的责任而感到疲惫了……不用客气,让我帮你分担吧。」

    这次换成我转向贞德,在她耳边如此说道……

    结果贞德碧蓝色的双眼变得湿润起来,注视着我的眼睛。

    那眼神是她第一次让我看到的、脆弱的视线。是真正的贞德——

    「——『帮女人拿东西是男人的义务,也是荣誉。』不是吗?」

    听到我说出她刚才对我讲过的台词……

    「……远、山……」

    贞德碧蓝色的眼眸,顿时流下了宛如蓝宝石的泪珠。

    大概是不想让我看到她哭泣的表情,贞德低下头……把额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就这么——安静地哭泣起来。仿佛是在心中感到松了一口气。

    「……远山,我有个请求。」

    「请求?」

    「既然你都提出两个要求了,也听听我的要求吧。」

    贞德说着,像在撒娇似地紧紧抱住了我。

    然后,撇开着视线——

    「……叫我吧。因为我从小都没有被当成一个女性对待过呀。」

    「你希望我叫你什么?」

    「『小姐』……」

    ——哦哦。

    抱歉了,贞德。

    因为你比我认识的每个人都还要神秘,常常有让我难以看穿的部分——

    所以我即使是在爆发模式下,也漏看了这一点啊。

    就是你这八个月来一直隐藏在心中的、对我的心意。

    「你记得还真清楚啊。」

    「别小看我。我的记忆力是很好的。」

    「哈哈!『真是个聪明的小姐』。」

    「……!」

    这句台词——是去年五月的时候,我跟贞德在地下仓库战斗时说过的话。

    听到我这么一说……贞德压住自己的胸口,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贞德当时虽然因为害臊而感到胆怯……不过其实也相当开心啊。对于一直活在战斗中、比男人还要勇猛的她来说,被当成『小姐』来对待是非常开心的经验。

    没错,你是小姐,是个女人。

    套一句很像刚才说过的台词:男人为了保护女人而战斗,根本不需要任何说明啊。

    你不需要为了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事情,感到什么责任。

    因此,我们不再继续交谈——

    就这么紧紧相拥,静静睡着了。

    ……啾、啾……

    在巴黎似乎也有的麻雀啼叫声中,我睁开双眼……

    贞德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解除爆发模式、恢复清醒的脑袋——

    回想起昨晚我为了安抚贞德,而说出的那些教人害臊的台词。超想死的。

    呜呜,自我厌恶啊。什么叫『女孩子不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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