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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失礼了,十分抱歉,祝你们享受个愉快的旅程。】
•;•;•;•;•;•;太好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总算解决了。
等列车员走了一段时间后。
【•;•;•;•;•;•;得救了,欠你一份人情。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
对于这么问的我——丽莎像打开录音机一样,将刚刚的对话全部重复一遍,然后用日语给我一字一句地翻译。好碉堡的记忆力。
【•;•;•;这样啊•;•;•;】
【从列车员的名牌看出他是荷兰人。荷兰有白人、黑人、阿拉伯人——是个有着多人种的国家,因为人种而进行差别对待在这里是犯罪。首先强调这点就能获得主动权。】
【•;•;•;•;•;•;原来如此。但是,为什么我被设定成很小气的角色了?】
【在荷兰,小气可是好事哦,将节约下来的钱资助需要用钱的人可是被当做一种美德的。现在我们坐的是二等车——在他心里远山大人的印象就变好了。这是利用了荷兰人的价值观来进行阐释的方法哦。】
在那一瞬•;•;•;•;•;•;能机智地将利害思考到这种地步,真厉害啊,丽莎。
而且,还不止这样。丽莎中途说话开始有点变得歇斯底里了,在日本那边也有许多擅长进行这种麻烦演技的人,所以那个列车员已经完全相信丽莎了吧。
【你,脑子很好使嘛!】
我就这么稍微夸奖了她一下——
【诶,诶•;•;•;•;•;•;怎,怎么会。这没什么了不起的。】
洁白的脸颊上染上了粉红,丽莎啪嗒啪嗒地挥着手。
这种挥手的方法与刚刚跟列车员用的不一样——是两手在胸前轻挥,典型的日本女子用来否定的手势。是因为对方是日本人的我吗?
不仅博识,口才又好,我对她的信赖感瞬间增加了不少•;•;•;
现在同伴也只有她了,为了能从师团眷属双方逃脱,还得确认下她其它的能力才行。
【你,除了交谈还有什么其他擅长的吗?既然是在伊•;幽待过,也应该有一些方面能成为战力的吧,不是直接战斗也行,驾驶啊通信啊,导弹工学之类的——】
我这样询问道,丽莎她•;•;•;•;•;•;
这次以十分抱歉的眼神垂下了头。
【不•;•;•;•;•;•;那个,丽莎,完全没有这类的战斗能力•;•;•;•;•;•;就会计•;•;•;•;•;•;】
【会计?】
【丽莎是伊•;幽的会计。燃料和武器库的工作交涉,备用物资和粮食的购买与库存管理全是交给我办的。】
会,会计师•;•;•;?
怎么会这样•;•;•;
先不论聪明程度,她的战力方面可是大漏洞啊!•;•;•;
倘若这样的话,还不如跟维拉德或者帕特拉那样拥有强大逃走能力的人组队还安全点。
【其它•;•;•;还会做些什么吗?】
【护士及药剂师也做过。但是不如小夜鸣维拉德那样的医师,能做的事也很有限。】
看了刚刚她自己进行的手术还有所期待,但那也是有限的吗?
果然那是依靠自己的高速回复力胡乱进行的手术啊•;•;•;
【还有吗?】
【还有就是,自己的本业•;•;•;•;•;•;在伊•;幽阵营里的时候,丽莎一直负责做饭和洗衣服。丽莎原本上的是阿姆斯特丹的女仆学校。】
【女,女仆学校•;•;•;•;•;•;】
会计,护理,女仆•;•;•;
其它的什么——也就是战斗系的技能,格斗技、刀剑、枪、魔法——真的什么都不会,丽莎以十分抱歉的眼神望着我不出声。
•;•;•;•;•;•;
我也,无语了。
当然就算是军队也有厨师啊、音乐家啊、事务员之类与直接战斗无关的人员在•;•;•;也就是说丽莎不论在伊•;幽还是在眷属都是这种角色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会成为伊•;幽的主战派呢??•;•;•;】
【在伊•;幽从北海来的时候,我收到邀请了,因为丽莎的祖先里有很厉害的人。】
【但你不一样吧,为什么不继续生活下去啊•;•;•;是被那种武斗派组织监禁了吗?】
【不。丽莎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想待在伊•;幽而已•;•;•;与那艘舰相遇我就一直期待着,我所应该侍奉的勇者大人•;•;•;】
【•;•;•;•;•;•;勇者大人?】
【我的家族——亚维•;迪由•;安珂家的女性代代都是侍奉各种勇者以及武人,即便在战乱的时候也毫发无损得存活下来。倾尽真心为武人尽责,成为对主人有所贡献的女性•;•;•;•;•;•;以此受到主人的宠爱和保护,存活了下来。】
【怎么说•;•;•;很复杂的生活方式呢•;•;•;】
【而且我还会说日语,总而言之,就是作为“便利的女人”存活的一族。】
【•;•;•;•;•;•;】
【但是伊•;幽主战派里女人也很多,丽莎想要侍奉的勇者大人一直都没出现。祖母和母亲都能找到想要侍奉的人•;•;•;•;•;•;但那个人为什么一直不肯出现在丽莎面前呢,丽莎曾经在船上的床里一直哭着。】
丽莎的,这个•;•;•;•;•;•;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这些话的含义,但也就是“白马王子的愿望”吧•;•;•;
一直相信总有一天自己命中注定的人会来到自己身边,一直保持等待的类型。
而且是代代传承下来的吗?•;•;•;
【哭完了之后,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就好了。扔掉那种昭和时代少女漫画的思想吧•;•;•;•;•;•;好不容易进了伊•;幽,倒不如成为女勇者去作战,反过来保护男人怎么样??】
对着没有任何战斗能力的丽莎,我这样说到——
【不行。丽莎绝对不会去战斗,绝对,绝对•;•;•;丽莎不想伤害别人。】
丽莎隔着衣服摸着自己伤口,说着顽固的话。
我和丽莎交换着休息,列车平坦地向北方驶去。
夜晚还没结束,走廊里点着橙黄色的灯。
博学的丽莎是这么解释的,橙光不会过于明亮,人眼也能看清,可以起到节能的效果。
日本的走廊是白灯,各自有各自的风情就是了。
【还有多久才到荷兰啊•;•;•;】
在交换值班的时候,我向丽莎嘟囔道——
【这里已经是荷兰了,国境在刚刚列车员来的时候就过了。】
【•;•;•;咦?但是,没看到郁金香和风车啊?】
我朝车外望去,丽莎噗地笑了
【现在是冬天哟,远山大人。到了春天,就可以看到延伸到地平线的郁金香田了。而且,远山大人想象的风车小屋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现在荷兰境内已经没有多少了。】
【是,是这样啊•;•;•;】
丽莎也将脸贴近窗户,脸挨着脸的一瞬间让我有点害怕。
从地平线上看到的螺旋桨式发电机的影子,不禁让我苦笑起来——
【荷兰以前是用风车小屋发电的吗?】
【嘛,荷兰的风车是从12世纪开始就有了。】
【那,呃•;•;•;是用来制面粉的吗?】
【虽然的确是用来制粉的,但风车最大的功能是用来“扩大国土”的。】
【扩大国土•;•;•;?用风车?】
【“天地是神创造的,荷兰是荷兰人造出来的”,这是荷兰的谚语。我们荷兰人造了几百公里的堤防,用几万座风车作为动力源进行海水的排水,经过几百年才获得了这片土地。这里的海拔可是负数哦!】
为祖国感到骄傲的丽莎,以那张美人脸微笑了起来。
荷兰——回到了自己的祖国,看起来很开心呢!
仔细观察的话,这个国家的抽水灌溉的确全是人工制造的。不论从左右哪面窗户都看不到有山的存在。
这样一来就跟人造陆地的台场一样,完全没有遮挡风的障碍物,风可以随便吹。
——原来如此,荷兰是风车之国的原因我了解了,但过来观赏还是第一次。
旅行可以拓宽一个人的见识,哪怕是逃亡行也一样。
来到比北海道纬度还高的地方,过了早上8点还是一片漆黑——
我和丽莎平安到达了荷兰最大的都市,阿姆斯特丹。
从看起来跟“狗鼻”一样于是起了这个外号的黄色列车上下来,在对我而言分不清左右的阿姆斯特丹中央车站——当地人的丽莎带着我毫不犹豫地走着。出了砖制的车站后,我们一起走上了凹凸不平的石板路。
天气,多云。气温•;•;•;应该是0度以下。寒冷使得伤口都没知觉了。
与布鲁塞尔一样,这个街道也是由具有童话色彩风格的建筑围成的,但比比利时的大了一圈。正在思考为什么会建成这样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街上的荷兰人,瞬间问题便解决了,人也好大。
丽莎解释说,荷兰的平均身高是世界第一的,男性是184cm,女性则是171cm。
亚里亚来了肯定是幼儿园等级的吧•;•;•;简直是巨人的国家啊!
【•;•;•;•;•;•;果然,只有都市才会有很多人嘛!!】
在与巴黎一样“美丽但不洁”的路上走着——我哈出一口白气后向丽莎嘟囔道。
【是的,所以不会在这长居•;•;•;•;•;•;这里是铁道网的重要一环,弹药和医药品很容易入手,所以为了进行补给,还要在这待一会儿。】
虽然已经很疲劳了,但丽莎还是把逃亡路线仔细规划好了。
从车站往东走一会儿,丽莎走进了一条看起来很有历史感的狭窄的街道——
在街道的一角,慢慢打开了一扇刻着模糊古老图案的黑门。
一下子没能看清楚,只知道在里面有前台,好像是一家不是很流行的简易旅馆。
丽莎与前台人员说了什么之后——
【丽莎趁现在去购买物资。在人流多的白天就先休息吧。】
于是,把201房的钥匙给了我•;•;•;•;•;•;
我暂时与丽莎分开,坐着古老的电梯上了2楼•;•;•;•;•;•;在日本就是3楼,走进了房间。
【•;•;•;•;•;•;】
反手把自动锁的门关上,总之松了一口气了。
师团的人一定没想到不熟悉欧洲地形的我能这么快转移到别的都市吧。
即便如此,也要尽量避开视线。各种意义上,都不想用这副样子见人。
以防万一把窗帘拉上的时候•;•;•;
(•;•;•;•;•;•;!)
我往窗外望去。
下面是狭窄又肮脏的运河,天鹅在水面上巡逻——
那条运河流向刚刚的一栋挨着一栋的童话建筑,在1楼那里•;•;•;
不论哪家都是在上面挂着红灯或者荧光灯,而且并排着的门都是用玻璃做的•;•;•;
各种各样的玻璃门里面,漂亮的白人大姐姐在向路上行走的男人们招手飞吻。
所有人都穿着洋装和五彩缤纷的裙子,没有一丝不愉快的样子。
就算是我再笨——
那个景象的含义,大概懂了一半。
刚好把玻璃门完全拉上的也有,在那看不见的室内正在发生怎样童话般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想去想象。
(如果是武藤的话应该会到那边来回转悠吧!•;•;•;)
终于把假发摘了,把女装脱掉•;•;•;一下子躺到床上。
从别的意义上,我也不想在这久留。
除了风车和郁金香,我还有那么一点关于荷兰的常识。
以前听武藤说过——
许多在其它国家违法的事情,在这个国家里,都是合法的。
毒品、安乐死、同性结婚等等。
真是,自从香港以来,国外太多让人吃惊的事了。
丽莎买了汉堡王带回来旅馆吃——
【远山大人。刚才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伤又开始疼了吗?丽莎带回来的镇痛药没有作用吗?】
看着桌上小小的药丸,丽莎很担心地问道。
顺带一提,丽莎在房间吃汉堡的时候也是用盘子装着,拿刀叉切开吃的,一副很讲究礼仪的样子。
【•;•;•;我确实是有对化学药品不太起作用的体质。但是,也不用担心。】
虽然侧腹的伤的确很痛,但与这比起来,还是对面的大街感觉更可怕。
但是,能向丽莎这样的女生说这些吗?不行,绝对不能说。
拼命在脑内用反话强调这不可怕。
【还有,丽莎还在在附近的咖啡店买了些药品。】
【药品?是什么??】
【是大麻,天然采摘的做成的药。】
【才不要啊!】
虽然的确是药,但那也是毒品啊。
但是,语气慌乱的我——把丽莎吓到了。对哦,这里不是日本。
从香港学到的,在国外这种时候不好好的说明是不行的。
【•;•;•;抱歉。在我那边,这个是违法的。总之我不需要。还有,那个,虽然我不是很富裕,昨天的车票,今天你买的药、子弹、食物还有住宿的钱还是要给你的。】
两人吃完东西后,我拿出钱包掏出300欧元给了丽莎。
啊啊,这样一来手里基本就没钱了啊•;•;•;
不如说,本来就资金困难。都怪那个笨蛋弟弟把臼给打破了。
【不,不用给丽莎钱了,远山大人都救了丽莎的命了。】
【这点就不要计较了。我也是,没有你在的话现在肯定在布鲁塞尔被抓住了。而且,不交给你精打细算也不行啊。】
于是,我将欧元交给了丽莎•;•;•;•;•;•;
【我,我知道啦。那就——】
丽莎拿出自己那上面刺有金色的狼的刺绣的钱包,给了我一些零用钱。
•;•;•;喂,零钱,152欧元。
我节约出来的钱的一半啊,不可能这么宽裕吧。
【喂,丽莎。我就不跟你客气了,钱就交给你打点好了。我虽然是个贫穷的武侦,但这样收别人的钱也显得很没志气。】
于是我又将钱还给了丽莎。
【不,不是的,这点钱真的无关紧要的。】
【对于给得多的一方来说,会生气的吧•;•;•;】
【丽,丽莎在买东西时会找最低价的店,药也是会在同样效能里找的最便宜的,能进行交涉的店,肯定可以砍到七折的。汉堡包也是打折的套餐来的。】
丽莎战战兢兢地把钱收好,习惯性地开了张收据给我。
再一看,真的•;•;•;•;•;•;买的全都是廉价品啊,从车票到子弹。
实际不止乘坐的电车,药和食物,还有我要的9mm子弹的收据,大概是买家写的——原价的三分之一啊。
【•;•;•;你还真不是一般人啊,刚刚对不起了,我道歉,就这样继续吧。】
对于用钱做圈套,觉得十分羞耻的我•;•;•;我以日本式的弯腰低头谢罪。
丽莎脸全红了,啪嗒啪嗒地摇着手——
【请,请别这样,请抬起头来。】
丽莎手足慌乱了。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