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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哈哈哈哈……异……异尊……异尊,我听错了吗?异尊,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最搞笑的笑话了?”
“你小子是不是……算了,不打击你了。”
望着众人那夸张的表情,白泽眨巴着眼睛,在他的思想中,并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他的梦想就是成为异尊,这是他从小的梦想,也是他与爷爷约定好了的。
自从八年前那场刻骨铭心的灾难之后,白泽对于更早的事情大部分都已经模糊了,唯一记得的,就是这件事情了。
至于为什么每次一说出「异尊」这个词,总会引得众人呵呵大笑,甚至是嘲讽,被人当成疯子,白泽实在是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难道有一好伟大的梦想有错吗?难道异尊就是不人能够当得了的吗?
白泽只知道,这是他终生的梦想,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即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你们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
众人笑了半天,也笑够了,终于停止了下来,胡渣男子吴醉望着白泽说道:“小子,希望你只是说说而已,那种玩笑说出来,可只会被人当成白痴嘲笑的。”
“那又怎么样?!”白泽倔强的大声说出来,接着捏起拳头,皱着眉头:“我才不管这么多呢!我只知道,成为异尊是我的梦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
吴醉眨巴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小子,你是认真的吗?”
白泽捏起拳头,皱紧眉头,毫无半点迟疑的回道:“当然!!”
这个时候,吴醉低下了头,哼哼的笑出声来:“小子,「异尊」这个词可不是随便说说,你知道异尊意味着什么吗?”
“额,不久前也有人这么问过我,我当然知道。”白泽点着头,镇定的说道:“异尊也就是异世大陆的至尊,只有得到全世界的人,才配叫做异尊。”
白泽说得那么平淡无奇,就仿佛根本不把全世界放在眼里一般,对于他说话的这种态度,其它人都彻底的吓傻了。
这个时候,慕容雨冷笑一声,对着白泽说道:“看来你还不傻嘛,至少还知道异尊的定义。”
吴醉习惯性的单手握着拐杖,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你真是朵奇葩,刚才说那句话的态度,恐怕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你太小看这个世界了,真正了解这个世界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不切实际的话来的,我不得不怀疑你眼中的全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世界,不会是如同井底之蛙一般的世界吧?!”
说到这里,慕容雨却是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吴醉,特别注意到吴醉手上的拐杖。他发现,吴醉握拐杖的动作看上去就仿佛是……
白泽捏起拳头:“我才不管什么世界,总之……异尊,我当定了!”
吴醉似乎没有注意到身旁少年那怀疑的目光,习惯性的握着拐杖,继续对着白泽说道:“哼哼,看来你还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定义,得到全世界……也就是说,必须得将当今局势动荡不堪的「异世大陆」统一,扫平统治着当今世界的六大势力!!”
“「四皇」、「尊下五王」、「七武寇」、「堕天军团」、「西盟政府」、「反政府革命军」,每一个势力所拥有的军事力量,是什么概念,你清楚吗?了解吗?”
吴醉如同一个老师一般的训说着白泽,白泽却是听不进去,一直深埋着脑袋,待得吴醉说完之后,白泽这才捏紧拳头,抬起脑袋大声嚷嚷起来:“六大势力那又如何?我可是要成为异尊的男人!!”
轰——
顿时,所有人都如雷轰耳,被这个少年震惊的呆滞住。接着,所有人再度哈哈大笑起来。
吴醉彻底被打败了,将手遮挡在自己的脸颊上,无奈的说道:“我居然能够在这里遇见你这种傻小子,真是太有趣了。
“小子,你知道「四皇」的实力强大到什么程度吗?你又知道「尊下五王」的实力是什么概念吗?等你了解了那种站在世界巅峰级别的人物是什么概念后,你就不会说出这么轻狂的话了。”
“对于他们来说,你就是一只渺小的蚂蚁而已,他们随便一挪脚,都能踩死好几百只的那种……”
吴醉说得很严肃,白泽却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随便你怎么说吧,总之,异尊我是当定了!!”
语气如钢铁一般简单,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吴醉感到很是好奇:“小子,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当异尊不可?”
“那还用说吗?因为我,答应过他了。”
对,应为那一刻,我答应过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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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两个声音在耳边回荡着……
“爷爷,为什么爸爸要离开我们,他前往边境去做什么呢?”
“泽呀,爸爸可是国家的英雄呀,为了保卫我们国家,不得不和敌人战斗、厮杀呀……”
那是一个四岁左右的天真孩童:“厮杀?是什么意思?”
老者叹息了一声:“就是将敌人杀死……”
“死亡吗……”
不久之后:
“爷爷,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要相互厮杀呢?这样大家都会死的,人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沧桑的白发老人没有回答,而是牵起了那名四五岁左右的孩童,来到树荫下,看着夕阳下,感叹道:“这就是人类呀,有了思想,就会有分歧与欲望,有了分歧与欲望,终将会有杀戮和战争的……”
四五岁的孩童又开口问了:“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共存呢?为什么非要厮杀呢?为什么非要发生战争呢?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个世界没有战争吗?”
老者无奈的一笑,开口道:“办法到不是没有,不过,那太不现实了,在人类的历史中,只有两个人做到过……”
孩童又开口问出声来,这一次问话中,他充满了好奇:“是谁?谁做到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老者牵起孩童的小手,来到石头凳子上,老者坐了下来,长舒一口气:“他们就是人们口中的「炼狱魔尊」与「原始天尊」呀!”
“「炼狱魔尊」与「原始天尊」?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呀,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个崇拜他们?”
“恩,是呀,他们可是「异世大陆」历史上达到最巅峰的能力者,享有这个世界的最高名誉,被人们称之为异尊,也就是整个「异世大陆」的至尊!”老者点头继续说道:
“在距今大约一百年前,「魔尊」与「天尊」联手统一了这个世界。并将所有的尾兽驱逐到新世界,让所有的人都不再受到尾兽的袭击,维护了世界和平。从此,世界不再有国家之分,也不再有战争与厮杀……”
“是吗?”孩童双目放光,兴奋而激动的说道;如同找到了人生中的新目标一般,捏起小小的拳头,挺直了胸膛,望着远方的夕阳,气势如虹的说道:“我决定了……从今以后,我要成为异尊!统一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不再也国家之分,不再有战争与厮杀!!!”
“是吗?”老者呵呵的笑道:“那还真是期待呀,真想看见你成为异尊的样子……”
“恩,我一定会成为异尊的!”
“就这么说定了,爷爷相信你,能够做到的……”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爷爷看到的。”
“异尊,我当定了……”
《◥█◣武极¤神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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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1章 恐怖的实验!
也许,当时爷爷所说的话,不过是一句玩笑的话而已,又或者,只是顺着哄哄小孩子而已。但是,白泽却信以为真,他认为,这就是他与爷爷的约定。
从那件事之后,爷爷因为一次意外,而永远的离开了,还没等白泽长大,就先离开了。
爷爷死得不明不白,这让白泽更加坚定了成为异尊的这个目标,他将这个目标当成了是爷爷遗愿。
同时,白泽也坚信,只有当下一任异「尊」出现时,世界才会有真正的和平。
直到八年前,尾兽袭击了白泽的家园。他才真强烈的正意识到,必须得将所有尾兽都赶尽杀绝才能够不让这种悲剧再度发生。而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只有人们口中所说的异尊。
而且,为了让学员那些曾经嘲笑过他,蔑视过他的人后悔,说什么也得成为异尊,争回这口气。
白泽:“所以……异尊,我当定了!!”
胡渣男吴醉叹息了一口凉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随便你吧,我已经拿你没办法了,真是个固执的家伙……”
也许是因为异尊的话题太抢眼了,直到现在,白泽的一口银牙和银色指甲才被人注意到。
银色的头发到没有什么稀奇,这种颜色虽然是非主流色,但也并不是没有人染。银色指甲也有一些非主流女孩会尝试着去涂抹,不过银色牙齿他们还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吗?
慕容雨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直到将异尊的事情争论完之后,他这才眯着双眼,露出好奇的神色问起:“喂,刺猬头,你的牙齿和指甲是怎么回事?”
白泽本能的抬起手背,望着自己的指甲,满脸困惑的说道:“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从我记事开始,应该就一直是这样了吧?”
看习惯了到没什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银色指甲和银牙还真会感到好奇。记得白泽第一次来到异能学院的时候,那些同期的学员也很好奇自己的这些特征,问这问那的。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芳香上前去抓住白泽的手掌,用她自己的指甲去扣着白泽的指甲。她大概以为是白泽涂的指甲油,所以想扣掉试试看,但任由她怎么扣都扣不下来:“咦,真的扣不掉,好神奇呀!不过……这个颜色好漂亮哟,我下次也去买这种颜色的指甲油涂上去试试看,嘻嘻。”
说着,芳香还用力的扳了扳白泽的指甲壳,发现白泽的指甲壳硬得跟钢铁一般,怎么扳都不会有丝毫弯曲。
“你的指甲这么硬?平时是怎么修剪的呢?”
白泽露出整齐的银牙笑道:“不用修剪,它只会长这么长。不过,有点时候它也会变长,但很快又回缩回去的。”
慕容雨更加的好奇了:“只会长这么长?偶尔还会变成吗?你父母也是这样的吗?他们的牙齿和指甲也是银色的吗?”
“他们……”说到这里,白泽的表情立即阴沉下去,露出了忧伤的表情。
白泽一向都非常乐观,能够让他露出忧伤表情的,只有两件事,父母和黑曜。
对于八岁就父母双亡的白泽来说,早已经不知道父母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但每当别人一提起父母二字,他都会想起八年前那场惨目忍睹的灾难。
看见白泽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众人更是好奇,芳香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在白泽的肩膀上一拍:“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装什么忧郁呢?你以为你是忧郁王子呀?别调人胃口,快说了啦!”
白泽这才从忧伤中回过神来,他很乐观,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露出那一口银牙:“他们都不是这样的,就我一个人这样,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呵呵。”
胡渣男吴醉显得更感兴趣了,他纠结着分析道:“既然不是家族遗传的基因变异的话,那又会是什么呢?”
慕容雨给出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如果不是家族遗传的话,那在你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吧?也许是你太小,根本就不记得了。”
众人听得却更加好奇,到底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能够让他的牙齿和指甲都变成银色呢?
难道也和体内封印的怪物有关?白泽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露出整洁的银牙:“管他呢,反正又不影响吃肉。”
众人顿时都无语了。
话讨论到这里,停顿了几秒。
慕容雨看了看大家,摸着自己的鼻子,这才将话题拉回正题:“那么,接下来我们刚才的讨论吧。”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将注意力从白泽转移到慕容雨身上。
吴醉握着拐杖道:“也对,我们居然花了这么多时间在那个固执的白痴身上,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了。”
说着,他又将说话权转交给了慕容雨:“那么,介绍已经结束了,就由你来说说我们目前的处境吧。”
慕容雨上前一步摸着鼻子,准备开始分析,大家都绷紧了神经,屏住了呼吸,唯独只有白泽毫无担忧的坐在地上,跟个没事的人一样,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困境。
“刚才我们说过,如果是绑架案,根本就不可能将我们这么多人同时聚集在一起,也不可能同时绑架我们这么多人。”
“而且,我也实在想不出,究竟是谁会无聊到来绑架一个学生……”
“更何况,即便是绑架,也得用绳子帮我们紧紧的绑住,而他们却没有这么做,他们一定是想让我们在这里做些什么事情。”
“所以说,绑架直接排除了。”
说着,慕容雨伸手指着四周墙壁角落那细微的小孔:“你们认为,那些小孔是做什么的?”
白泽顺着他手指指着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了那个不起眼的小孔,指头大小,孔内很黑,似乎很深。
由于小孔的所在位置距离天花板不远,距离地面足有四米高,所以众人很难触及到,至少,从目前来看很难。
白泽:“那是什么?”
慕容雨:“你们觉得像什么呢?”
陈东本能的夹紧了公文包:“我看,应该会是监视器,对,一定会是监视器!”
汪宇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你的意思是我们随时都被人监视着的吗?”
一听到这里,那名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毛妮陡然的颤抖起来,慌张的神色四处张望着,吓得魂不附体。
屠斗用眼角余光看着毛妮:“别管她了,她就是个精神病,我们继续……”
夹着公文包的陈东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慕容雨:“你可能听说过有些变态将毫不相干的人囚禁起来,将他们之间的嘴巴与屁股连接起来,做成人体蜈蚣的故事吧?”
屠斗:“我知道,就是让一个人吃下东西,拉在另一个人嘴里,然后拉给下一个人吃,再拉给后面的人……”
芳香做出一副呕吐的姿势:“拜托,别说这个了啦,超恶心的耶!”
吴醉抓着拐杖:“你的意思是?”
慕容雨摸着自己的鼻子,将双眼眯成了一条直线:“我能想到的处境,只有一个……”
“实验!!”
“没错,是实验。最近几个月里,在西兰国境内频频发生拼「变态杀人案」游戏事件,死亡人数已达百人,这些人与凶手素不相识,更别说有过节与仇恨了,但却无缘无故的冤死在游戏中。”
“凶手的动机其实很简单,就是用拼图杀人研究人性而已,这轰动全国的杀人案件,也仅仅只是凶手的实验而已。”
听到这里,众人一脸死沉,顿时画无人色。白泽却是一点都没有觉得害怕,满怀好奇的问道:“研究人性?听起来好好玩的样子……”
白泽记得庚肃当时要他调查的其中一项任务正是这个什么「变态杀人案」,难道就是现在自己遇见的这玩意,那可就省事多了。等幕后的凶手一出现,就立即开启封印在体内的源力,将其解决掉就完事了。
“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啦,这哪里好玩?超恶心的好不好?”芳香没好气的冲着白泽吼道;说道超恶心的时候,她还打了一个冷战。
“我只是随便说说,用不着这么激动吧?”白泽哈哈笑道;心想既然如此的话,自己就不能过早显露出自己的本事,以免打草惊蛇。
众人没有过于在意白泽,眼镜男汪宇声音直颤抖着,吞吞吐吐的问着慕容雨:“你……你……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成为了那家伙的实验体?正被他关起来做什么杀人拼图游戏?或者是用来做成人体蜈蚣?不……这太疯狂了,天哪……”
“不!”慕容雨却是一口否决道:“这看起来,到不像是研究人性的杀人游戏,或者是为了满足变态心理的人体蜈蚣。”
“如果说是研究人性的拼图杀人游戏的话,会有相应的游戏规则介绍与说明。人体蜈蚣就更不可能了,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在我们醒来的时候,相互之间的嘴巴与屁股就已经被串联起来了。”
“而且,拼图杀人游戏往往都提前设计好了各种机关,让人进行生死与生不如死的抉择,是有一定的机会活下来的,但前提是必须得付出惨痛的代价,比如断一只手,断一条腿什么的,或者是少一个肾……”
说到这里,小女孩芳香本能的做出害怕的动作,她抱着自己的手臂,缩到了白泽身后。
白泽很无语,既然不是「变态杀人案」,那他还说得这么起劲做什么?如果不是的话,那又是什么情况呢?
慕容雨接着说道:“但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规则的介绍与提示,也没有任何机械与机关,就空荡荡的一间大厅。而且最关键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过任何付出代价就可以获得生存方式与机会……”
“所以呢?”胡渣男吴醉一直望着慕容雨,心中惊讶着这少年的思维与分析能力,区区一个少年,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事情分析到如此地步。
慕容雨摸了摸自己鼻子,接着分析道:“这正是让我最担心的,比起这个,我到更希望是被抓来做拼图游戏的,至少那样的话,我活下去的机会更大一些。”
慕容雨虽然将话说得这么严重,听起来就好像是九死一生,但在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任何畏惧的神态,就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