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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鹏又说:“再说,这张小花在浣溪山庄,燕儿的鼻子下,跟在缥缈派有什么区别?况且,你没看嘛,他又要了我的令牌,想去药剂堂看书,这跟咱们缥缈派的弟子,又有什么区别?他当了缥缈派的弟子,不是还要在何天舒的门下?实在是没什么两样的。”
胡云逸再次点头道:“师弟考虑的很是周全。”
欧鹏叹口气说:“唉,非常时期呀,正是咱们缥缈派积攒实力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要低调,不得已而为之呀。对了,记录北斗神拳拳谱的事情也要注意保密的,可别让人走漏了消息。”
胡云逸道:“我一会儿出去,就告诉成岳。好了,师弟,今日这大林寺搅乱咱们演武大会的事情,也让你烦心,早点休息吧。”
欧鹏笑道:“大师兄也是操劳,也早点回去吧。不过,若是没有大林寺的挑衅,张家兄弟也不会露头,咱们也不会得到北斗神拳的拳谱,算是因祸得福吧,而且大林寺长庚和尚也没探出咱们什么东西,咱们也是过了一关,一箭双雕,一箭双雕。”
师兄弟两人相继离开议事堂,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且说张小花心满意足的回到张小虎的住处,今次在议事堂中,他可是收获满满,且不说得了令牌,以后能自由的出入药剂堂,想必以后自己的内功修炼是没什么问题,其实,最让他心热的,却是那一千两的银子,这可是一笔足以让爹娘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外财呀,想着想着,张小花不由就笑得裂开了嘴,自己不过是想要一百两银子而已,大帮主居然给自己一万两黄金,真是吓煞了张小花的小心肝。
张小虎并没在小院,想必是被温文海拎过去,面授机密了。张小花这几日只练习拳法,对于左手剑招几乎没有练习,这时这无人的小院,正是张小花温习剑术的绝佳场所。
然而,事不遂人愿,张小花刚刚把小门掩上,走回到小院正中,就听到有人急匆匆的跑到门前,“啪啪啪啪”地拍门,大声喊道:“张小花,张小花在这里吗?”
张小花一听,不禁一愣,这不是聂小二的声音吗?这厮自从答应教授自己剑法后,就消失不见,怎么今日突然跑到二哥这里寻找自己?
张小花听聂小二叫得甚急,赶紧跑过去,打开门,笑道:“小二哥,怎么这会儿来找我?天都这么晚了,要教我剑法,也得明天才行呀。”
聂小二见张小花如此说,自然是想到张小花糊弄他们剑法的事情,不过,他也只是咬咬牙,说道:“坏事了,坏事了,张小花,赶紧跟我会浣溪山庄。”
说完,拉着张小花的左手,就要往外跑。
张小花不解,并不随他走,反而是左手使劲儿,往回一带,于是,聂小二使劲往外跑,可张小花真是如磐石般,一动不动,聂小二见拉他不动,索性送了手,着急道:“都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不着急呀。”
张小花茫然,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呀,我怎么着急?”
聂小二还是着急道:“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还是跟我回浣溪山庄,一边走一边说吧。”
张小花想了想,也只有这么办了。
在回浣溪山庄的路上,张小花才把祸事闹明白,原来,自一个多月前开始,聂小二等就一直在药剂堂准备,想在演武大会上取得好成绩,把浣溪山庄的药田留给张小花照看,而演武大会开始后,张小花收拾好药田的事宜,也进了缥缈山庄,可这张小花一去就是几天,撂下药田没人打理。
今日是聂小二回浣溪山庄之日,他们先是收拾好屋子,漫不经心的到药田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那药田边上,不仅多了一个小草棚子,药田间的药材都是病怏怏的,很多药草都泛着黄色,一副营养失调的样子,田间的杂草倒是不多,土壤也不干涸,真不知道这些药草到底怎么了。
聂小二等人,赶紧七手八脚的把药田的杂草清除,给田间浇上水,这才愣愣得看着那些药草发愁,这可怎么办呢?
突然间,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呀,自己回缥缈派准备演武大会的时候,这药田的一切可是好好的,自己回来就成了这样,这若是追究责任,未必就是自己承担的。
可是,人家张小花毕竟不是药剂堂的弟子,在药田里只是帮他们,真让他承担责任,人家也未必会干。
不过,事情已经出了,只好把他先叫回来再说了。
张小花一听,也是大惊,道:“我出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呀,我也是浇过水,清理了杂草才走的。这药草不用每天浇水,而且杂草这段时间也是少了很多,我以为不就是到飘渺山庄几天的工夫嘛,怎么会有问题呢?不过,在缥缈山庄的日子倒是比估计的多了几天,可这也不应该就出大事啊,对了,何队长呢?”
聂小二说:“已经让他们去找了,这可是个大问题,以前我们也不曾见过,也不知道何队长能不能解决。”
听到浣溪山庄出事儿了,张小花也不用聂小二催促,紧紧跟在他后面,快步往浣溪山庄跑去。
等到了浣溪山庄,天色已经黑尽,何天舒早先一步回来,正搭着火把,仔细的看药田中的药草,紧紧地皱着眉头。
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二百零一章 缘由
第二百零一章 缘由
张小花小心翼翼的凑到跟前,问道:“何队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何天舒也不回头,只是叹口气,说:“你自己看吧,我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儿?”
张小花并没有着急上前,只是轻声说:“何队长,都是我不好,我净顾着参加演武大会,没看好药田。”
何天舒回头看看张小花,摇头道:“这样不能全都怪你的,毕竟这药田是我们药剂堂在看管,你不过是来帮忙的,而且,说实话,这段时间我也太过在意于演武大会的准备,药田这边确实忽略了。”
张小花见何天舒并不责备自己,心里更是内疚,这才走上前,踏脚进了药田,蹲下身来借着火光,仔细的观察药草。
火光下,看得并不是很真切,不过,还是能微微看出药草的叶子有些干枯,边缘还显现出黄色,张小花看了不少的书籍,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些症状正是药草将要枯死的症状。
张小花很是奇怪,这药草的枯死,并不鲜见,在书籍中记载,其实每块药田总有一部分药草是要枯死的,可问题是,浣溪山庄的这几块药田,可是他们精心伺候的,此前一切都是正常,这短短的几天,怎么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对于出现枯死症状的药草,在书籍中的记载,是没有任何办法来救活的,想到这里张小花抬头问道:“何队长,您看这事情怎么办?您有什么好办法?”
何天舒摇摇头,道:“这种事情,千百年来谁都没办法,我哪里有什么好主意?其实,早先我们对于这种情况也早有准备的,不过,这一年来药草长势很好,我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这才忽略了,唉。”
一会儿间,何天舒连接用了两个“忽略”,看来他对药田中出现这样的事情,还是抱愧在心的。
张小花抬眼看看漆黑的药田,问道:“小二哥,大概有多少药草出现枯死的症状?”
聂小二道:“有六成都这样了。”
“啊!”张小花有些诧异,道:“怎么这么多呀,一般不都是一成到二成吗?”
聂小二道:“是啊,要不,我们怎么也着急呢?”
何天舒看看张小花问道:“这段时间就你一人在药田,你仔细的想想,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张小花低头,仔细想了半天,道:“这段时间,我为了修炼内功,一直都住在这个草棚中,从早到晚都是在药田边的,可我从来也没发现有任何的异常啊,一切都跟你们在的时候一样。”
何天舒皱眉道:“你再仔细想想,肯定有什么跟以前不同的,即便是跟药草无关的,你也说说。”
张小花又想了会儿说:“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这药田中的草是一天少过一天的,跟以前不同,不过,一天下过雨后,草又是很多,不过,过后,又开始少起来。”
何天舒和聂小二等人,怎么听都听不出蹊跷来,他们从药剂堂学到的东西,可从来都没说过草跟药草的关系,只知道锄草就是的。
张小花见他们不说话,试探道:“何队长,是不是这土壤有点问题?”
何天舒摇摇头道:“不会的,这土壤都是从药剂堂那么弄过来的,而且,我刚才也检查过,都是正常的,水分也是足足。”
想了想,张小花又说道:“何队长,其实我早就想问问您了,我看这药草的枯死症状,跟我们郭庄种田的时候,庄稼缺少底粪的情况比较类似,我们一般都是给庄稼上些粪便作为肥料,几天工夫,就能缓过来的。”
“扑哧!”不仅是何天舒,聂小二等人也被逗乐了。
何天舒笑着说:“张小花呀,张小花,你以为这药草跟你家种田一样啊,那庄稼是长果实的,可以用底粪肥沃土壤,也药草可不能用呀,你看了那么多的书籍,有提到过用底粪给药草用的吗?”
张小花有些尴尬的摇摇头。
何天舒又说道:“你看得书籍多了,触类旁通固然可以,但并不是说所有的经验都是可以随意使用的,若是你把底粪施在药田,看何长老不把你吊起来打!”
众人也是一阵哄笑。
张小花挠挠头,说:“我也不过是给你们提供一点思路。而且,我离开浣溪山庄的时候,这药田确实是一点异常都没有的。”
何天舒笑道:“我们知道,若是这药田有丝毫的异常,你也早就告诉我们,那演武大会你都未必会参加的,这点我们都很清楚。不过,这药草竟然有六成都要枯死,此中肯定有蹊跷的,等明日禀告堂内,请长老他们定夺吧,想必我们都难逃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张小花大惊,道:“那岂不是不妙?有什么惩戒?”
何天舒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着急,事情的缘由还没搞清楚,未必会有我们的责任,不过,即便是罪名坐实,也不是是罚几个月的月钱,或者禁足几个月罢了。”
张小花这才放下心,道:“还好了,我还以为会逐出门墙呢。”
何天舒几人都怒目而视,道:“不就是枯死的药草多点,每年都会多多少少的发生,只不过,今次我们枯死的过多罢了,你竟想让我们逐出门墙,这心思着实可恶呀。”
说完众人皆要挥拳打向张小花。
张小花赶紧求饶,众人却是不依,聂小二看看旁边的草棚道:“这样吧,张小花若是想得到我们的谅解,今晚就在这草棚中值夜吧,好好的看护药田,若是能找到药草枯死的缘由,我们就放你一马。”
张小花苦笑道:“值夜没问题的,找到缘由却是艰难,连书籍中都没有记载,我上哪里找呢?”
聂小二他们不依,道:“你只在这里守夜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机缘呢。”
张小花想了想,反正自己去飘渺山庄参加演武大会前也都是在这草棚子中过夜的,这刚回来就住在这里,也什么不好的,就点点头。
何天舒笑道:“不用的,他们都是忽悠你的,不必当真。”
张小花这时反倒执着起来,这药田出这么档子事儿,多半还是自己看护不利,这能在药田旁守上一夜,也能略略平复心中的愧疚。
见张小花执意要留下,何天舒也不强求,他知道这厮守夜的时候还能练功,想必刚回来就守夜,也是做个表面的文章,算是请罪之举,见天色已晚,就嘱咐几句,带着聂小二等人回了小院。
等何天舒他们走远,张小花这才又自己的把整个药田都大致的看了一遍,果然若聂小二所言,大部分的药草都快不行了,叶子的边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黄色,张小花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在的时候,一点异常都没有,只离开数日,怎么就发生这么个大变故?
站在药田半晌儿,也没什么头绪,只好回到草棚之中,又把自己这一个月看护药田的情景仔仔细细的回忆一遍,依旧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时夜已经深了,张小花盘膝而坐,运起《无忧心经》的内功心法,感应起外界的天地元气,准备引气入体,淬炼经脉。
可等他把感应发出,却惊讶的发现,这药田的天地元气似乎减少不少,远没有以前多,感觉上竟然少了五成之多,张小花诧异,这仅仅几日不在这里炼气,怎么环境就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不过好在这里还是有元气的,总比树林里强不是?
于是,张小花静下心来,引气入体,可是等几缕元气被他改变路线引入体内,他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心里一震,乖乖,难道这药田中药草枯死的罪魁祸首,还真得就是自己?
正想间,已是午夜子时,张小花准时的入睡,《无忧心经》第一层的功法自动运行,张小花全身闪烁莫名,晦涩的波动,无尽的星力,还有夜空中仅有的天地元气,都被他贪婪的引入体内。
天地元气、星力都被他无数毛孔吸入,经过淬炼,融于那细细,仅仅可感知的真气之中。
一夜无话,直到天际边一轮明日跃出地平线,张小花才蓦然睁开双眼,虽然这是个大大的阴天,可张小花深吸一口气,依旧能感觉到那一点的精华,随之进入体内。
等张小花站起身,走出草棚,又重新把整个药田都仔细地看过,也不知道是昨夜天黑,看不清楚,还是因为自己昨夜又在药田引气入体,这整片药草的枯死之状,似乎有加重了一些。
张小花不由的叹口气,这萧条的一片,还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虽然自己这是无心之过,可毕竟造成了事实,自己可如何向何天舒交待?
若是昨日自己修炼的时候没有发现,这药草生长需要的底粪就是自己引气所用的天地元气,自己倒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推了就推了,可昨夜明明想到,那丝丝向下的天地元气,本来就是这药田中的药草从天地间吸引而来的,却被自己“草“口夺食,引入自己体内。
正是自己把药草生长需要的天地元气抢走,才造成了药草的枯死,无论从什么角度讲,自己都不可能推托的!
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二百零二章 方法
第二百零二章 方法
推脱责任,张小花是不会做的。
可若是让张小花来承担这个责任,他也是犹豫的。
先不说从张小花旁敲侧击得到的信息,自己这个内功心法的修炼跟何天舒他们是迥异的,自己如何向他们解释造成药草枯死的缘由呢?再说,即便是自己勇于承担责任,何天舒他们是否能真的认为是张小花的责任,而不是张小花编造出来替他们推托的理由呢?
这些,也还都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张小花感觉自己没有能力来承担这个错误的后果,自己拿刚刚到手,还没有捂热的一千两银子,似乎根本就不够赔偿这些药草的吧。
想想这些银子就要长翅膀飞走,张小花心里一阵的肉疼。
可是,若因为自己无心的过失,让何天舒他们受到药剂堂的严重处罚,那也是张小花不愿意看到的。
是故,张小花内心万分的纠结。
可是,眼见着太阳都升的老高,也不见何天舒他们过来,张小花很是奇怪,这药田的药草都枯死成这个样子了,他们怎么就不上心呢?昨日不还是惊慌失措,怎么这过了一夜,一个个都转了性子?
张小花快步走回院子,一个个屋子的敲门,可是都没有回应,立时,张小花纳闷起来,这一大早都不见了,干嘛去了?不过,旋即一想,也就知道答案,能让他们集体失踪,除了药田的药草,还能有什么呀,这不在药田呆在,肯定就是会药剂堂了呗。
想到这里,张小花不觉叹口气,还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张小花一边往回走,一边绞尽脑汁的思考、回忆,这时他才意识到,虽然他自己已经读过不少关于药草的典籍,可这些典籍都是记载什么药草如何种植,怎么种植才是最好,还记载些药草的药性等等,可惟独就是没有讲药草是如何生长的,就像种庄稼般,该如何施肥?
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而且,天地元气这个词,也只有在《无忧心经》中有所记载,其它的拳谱,药草的典籍,均没有涉猎,反倒是李锦风偶尔借自己消遣的书中,倒有一些模糊的字眼。
张小花心不在焉的来到田边,盘坐在草棚中,若是平常,他早就运气行功,他挺喜欢那种引气淬炼的感觉,就好像在琢磨一件玩具,愈下工夫愈精致。
可惜现在的他实在是没那个心情,要说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