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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灰溜溜的回去,你来做什么,我还用问么?”
说完,闪身一边道:“你早去早回吧,但求不要颜面尽失。里面的人都是缥缈派的死忠弟子,你虽然心向传香教,可毕竟以前是缥缈派的弟子,见到他们平白的矮了一头,这差事,啧啧,着实有些难啊……”
见到那弟子一脸的惋惜,一脸的同情,张小虎心里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弟子在嘀咕什么,不过,单凭这几句话,张小虎就是知道,里面肯定有一些自己先前并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这跟自己有关么?自己来的使命跟以前的赵剑,还有其他弟子截然不同,缥缈派的老弟子们,怎么可能给自己难堪?
张小虎笑着冲那弟子拱拱手,不着痕迹的左右又是看看,想找找张小花的踪迹,可惜以前都是平常,就是遗香峰的弟子也是微微点头,并没其它反应。
张小虎走到独木桥的前面,一提气就是上来,缓步走将过去。
如今张小虎身上的伤势大好,体内的内力在阴阳两种内力的双修之下,进境飞速,修炼一日的效果简直就要抵得上旁人十日之多。
且说小溪那边的弟子,早就看到遗香峰弟子阻拦张小虎,再看到张小虎被放过时,其中一人立刻就是从地上拿起一张弓箭,随手一道响箭射出,等张小虎缓步走过独木桥,早有数人手持了兵器,跑将过来,只是,看这些人步履沉重,并不像修炼武功之人。
张小虎心中暗叹,走过小溪,也不再近前,只朗声道:“这下缥缈堂弟子张小虎,奉杨堂主之命,前来拜见李师祖和柳师祖。”
缥缈派的弟子听了,并不放松了戒备,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汉子,手提了一根齐眉棍,走了过来,冷声道:“我只认识缥缈派的弟子,并不认识什么缥缈堂的,这位小兄弟,还是早点儿回去洗洗睡吧,别在这里瞎胡玩儿。”
张小虎也不气恼,拱手笑道:“在下是缥缈派嫡传弟子温文海的徒弟,今日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李师祖和柳师祖商议,还请这位…。。师伯行个方便。”
“嫡传弟子?”那汉子一听,明显的眼中一亮,态度就是有些缓和,可随即上下看看张小虎道:“温师弟的年纪似乎……比你……”
他的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弟子走了过来,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汉子听了,不觉笑道:“原来如此,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张小虎,听王师弟说你还真是温师弟的嫡传弟子。不过,空口无凭,就算你是嫡传弟子,可此间已经不是以前的缥缈山庄,你若是没有什么凭据,做师伯的还是不能放你进去。”
张小虎也是一副不出预料的样子,稍微回头看看不知藏在哪里的遗香峰弟子,探手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笑道:“还请师伯验过。”
只见这是一个三寸大小的黑色牌子,前面是古朴的花纹,上写两个奇特的大字,正是缥缈,而背后则是一个“海”字,不是温文海的嫡传弟子令牌,又是哪个?
那汉子见了此令牌,立显恭敬,小心的接过,仔细的看看,微笑道:“果然是温师弟的信物,张师侄,在下姓白,托大一声,叫我白师伯即可,你可莫怪的,前几年不少的弟子都来找李师伯,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他们的用心,我们哪里不知?不得不如此呀!”
说完将令牌递还给张小虎。
张小虎笑道:“哪里,哪里,白师伯客气,众位师叔师伯高风亮节,在这里独守一片净土,让师侄很是敬佩的。”
那白师伯笑笑,也不应话,指了一个弟子道:“张师侄,我还要在这里值守,这是……周师叔,让他带你去见李师叔吧。”
张小虎点头,拱手道:“还请有劳周师叔。”
那周师叔少了一条胳膊,只用左手提了一把朴刀,笑道:“许久没见咱们缥缈派的嫡传弟子,张师侄不必客气,请随我来。”
那周师叔带着张小虎走过一段高低不平的山道,又是上了一座山梁,入目就是一片颇大的山坳,可是,当张小虎看到山坳里的情景,不觉就是一愣,不由自主就是停住了脚步。
前面带路的周师叔见他止步,笑道:“张师侄看来是第一次来我们缥缈山庄呀!”
张小虎愣了半晌儿,眼中有些湿润,喃喃道:“是啊,周师叔,弟子确实是第一次来,而且……而且也是第一次知道,缥缈山庄竟然……竟然如此的艰难。”
原来,这缥缈山庄竟不跟浣溪山庄那般,都只是一些低矮的草房,甚至还有很多的的房子仅仅是用树木简单的搭建,从山梁山上看去,就是连郭庄都是不如,更别说是浣溪山庄了。
那周师叔明白张小虎的所指,笑笑道:“也没什么的,不过是众弟兄不想沾传香教的恩惠,平白的矮人三分,只好就一切都是自己动手,在这一片山坳之内无中生有罢了。”
无中生有?话虽然说起来简单,可若是真的要做,可就是千难万难了!
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七百八十一章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第七百八十一章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张小虎随着沿着一条隐约的小道走下山梁,张小花就从不远处一堆乱石之中显出身形。
看看前方简陋的村落,张小花不觉心生敬意,他遁在地下,随着张小虎一路行来,早在张小虎之前就来到这山梁之上,刚才周师叔的解释恰是落在他的耳中,将他的疑惑一扫而空。
“真是缥缈派铁铮铮的汉子,不愧是欧大帮主的师兄弟!”张小花对于李剑和柳轻扬这两个素未谋面的师祖,还有这上千被传香教废去武功的缥缈派弟子顿生好感,只觉得这才是缥缈派的脊梁,冲了这份义感天地的行为,莫说是给张小虎积攒人气,他要出手救助,就是没了这层干系,他也必会仗义出手,嗯,当然一石两鸟的话那是最好的,嘿嘿,要是能三鸟?四鸟??岂不是更好?
张小花不觉又打起了小算盘!
张小虎随着周师叔进了这个小山村,先是一个简陋的牌楼,虽然不高,可上面一个牌匾,正是书写的飘渺二字,字虽然没有平阳城外飘渺山庄牌楼上的飘逸,也没有那种震撼人心的气度,可配上粗木的牌楼,却是有种不羁隐然流露。
张小虎走到这里,脚步又是挪不动了,缥缈两字在始信峰的缥缈堂内也不少见,可总也没这里的顺眼,不由得,张小虎就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袖,深施一礼。
那周师叔旁边看着,也不说话,只冲站在牌楼两边的弟子微微点头,似乎有些司空见惯般,只这司空见惯的表情,张小虎并没有看到。
过了牌楼,就是一大块的空地,比原缥缈山庄前的广场也是大了很多,这时已是午后,天气有些闷热,广场上,不少的弟子或是三五成群,或是数十个一伙,也有不少独个的,都在修炼武功!
张小虎早就看到,心中不觉纳闷:“这里的弟子不是武功早就被废掉么?”
可走到近前,张小虎已然明白,这些弟子所修炼的,都是拳法、剑法等,甚至还有不少的弟子,拿了石锁在打熬力气,偏偏并没有任何人有内力的样子,就是跟张小虎当年刚刚进入莲花镖局的时候一模一样。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不光是张小虎,就是遁入地下的张小花,看到此间热闹的一幕,都是在脑海中闪现出这句话。
是的,这些缥缈派的弟子确实是被传香教的高手废掉武功,捏碎了关节,可是,传香教只能将他们的武功废掉,他们那不屈的心,不服的斗志,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抹平!
顿时,又是一种崇敬从张小虎的心底油然而生,想想自己在始信峰上这几年的作为,不觉有些汗颜,而同时,他也是极为的庆幸,好在自己跟温文海等商量过,才想到来这几乎要被缥缈堂弟子所遗忘的地方请教李师祖,否则也不可能知道这近在咫尺所发生的一切。
而同时,张小虎也立刻就明白遗香峰弟子为何对来到缥缈山庄的弟子盘查如此的严密,不仅要有缥缈堂杨堂主的令牌,还要有遗香峰选派的副堂主令牌。不这样不行啊,这消灭一个门派固然容易,想要征服一个门派可就是千难万难的,若是缥缈堂的年轻弟子知道就在他们旁边,还有上千老弱病残居然这样辛苦的修炼,也不管这样的修炼是否管用,那,不用脚后跟就能想到,这些弟子的心里必定就会升起怀旧的感觉,而传香教好容易培养的一点归属感,肯定就是一扫而空。
传香教肯定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张小虎跟周师叔一路行来,眼中的所见都是跟缥缈派的原来并没两致,有巡逻的弟子,有修炼的弟子,井井有条,只是,这无论什么弟子,不管脸上的表情有多平淡,可他们身上所穿,手上所拿,都是以前缥缈派的陈旧服饰和兵器!于是,张小虎也注意道周师叔的身上,那也是陈旧的衣物。
张小虎一皱眉,心里琢磨着自己是否开口问问,而这时,那周师叔却是先开口了:“张师侄,我们跟缥缈堂的消息不是很顺畅,仔细想想,也有一年的时间没有弟子过来了,也不知道咱们的年轻弟子在始信峰上,过得如何?”
张小虎想了一下,笑道:“大家都过的很好,这一年多的事情也是很多,等一会儿面见了李师祖,再细细的说来。只是……”张小虎看看四周简陋的草房,不觉有些歉意道:“可是,我们这些弟子都不知道师伯和师叔们过的竟然如此的简朴,这让弟子……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的。”
那周师叔看了一眼张小虎,不知怎的眼中泛起一丝的轻蔑,嘴上只是笑笑,也没说什么。
而张小虎又是问道:“弟子有个问题不知道该讲不改讲的?”
周师叔眼角一挑,笑道:“但说无妨。”
张小虎指着四周的低矮草房和木屋说道:“咱们这缥缈山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动手,那……师伯们和师祖的衣物,难道一直都还是以前在缥缈山庄所穿的么?”
周师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张师侄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若非如此,你家堂主派你来做什么?”
张小虎一头的雾水,拱手道:“弟子不知道周师叔说的是什么,不过,想必周师叔误会,弟子此次前来却是有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只是暂时不能跟您细讲。”
周师叔一脸的狐疑,皱眉道:“算了,反正这是你师叔他们操心的事情,我只把你带到即可。”
然后又是想了一下,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这些缥缈派的老弱病残,本不想来这传香教,只想着跟欧大帮主一起埋骨缥缈峰,可被传香教的弟子逼迫着不得不来,我们的人是来了,可心还在平阳城,于是,不光是住的地方是我们自己一块石头,一根木头搭建起来的,就是吃用也都是自己解决,这衣物……”
周师叔骄傲的说道:“自然也是以前的东西,我们就是连传香教一根线丝都是没用的。”
“古人云的好:‘伯夷、叔齐不食周粟’,师伯们高风亮节,居然不逊古人,着实的让弟子佩服!”张小虎又是肃然起敬,可随后又是迟疑道:“可是,当日咱们缥缈派的弟子不都是被传香教的弟子逼迫着净身更衣么?师伯们如何……。”
周师叔摇头道:“我们就是连死都不怕,谁还怕他们的逼迫?我们就是不换衣物,他们还能死赖着脱我们的衣物不成?”
张小虎有些羞愧的,可不,你若是让我换衣,那我就死给你看,我连死都不惧,还能怕你的逼迫?这话虽说着容易,可若真的去做,那可不光是嘴唇跟嘴唇的接触,更多的是,鲜血和生命的代价。
说话间,就是来到一处宽广的空地处,只见那空地的另外一端,正是一间颇大的木头房子,房子上方也是一个简陋的匾额,正是书写着“议事堂”。
周师叔远远的看着那木房子,一脸的憧憬,笑道:“李师叔若是没什么事情,当是在这议事堂,张师侄请。”
“周师叔请。”张小虎点头道,随即又是想起了什么,道:“不知道柳师祖,哦,对了,还有石牛石师叔如今可好?”
“这个……”那周师叔脸色有些黯淡,说道:“还是那样吧,都是数年了,大家无论如何劝说,或是想其它办法,都是无效,这心病还是要心药医,旁人可是没什么用的,师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张小虎说道:“两位师祖的事情弟子也是略有知晓,来此之前,师父也是一再的交待,让我带他看两眼,或许能说上一些话的。”
“咦?是吗?”周师叔想了一下,道:“你师父有话要带给石牛?还是柳师叔?”
张小虎见周师叔有些误解,正要解释,突然却是心里一动,笑道:“其实两人都是可以的,若是柳师祖不方便,那就让石师伯过来也是可以!”
周师叔点头,带着张小虎来到议事堂前。
只见他走到议事堂前,很是恭敬的施礼,朗声道:“李师叔,始信峰缥缈堂派人过来,说是有事情相见。”
过了片刻,就听得里面一个声音冷冷道:“能有什么事情?不过就是绥靖、招安的手段,杨如萍带着她的年轻弟子过她们的缥缈堂,我自带着一群老弱病残来过我们的缥缈派,老死不相往来,何必还存了什么侥幸?这来人也不必见了,你让他回吧,就说不论什么条件,李某都不答应,让他们趁早死心吧。”
随后,一句嘟囔:“这都一年不见有苍蝇来骚扰,怎么刚刚清静一阵儿,就有人前来,还真是聒噪!”
那周师叔看看张小虎,想了一下,又是回禀:“李师叔,这人是温文海师弟的嫡传弟子,说是有紧要的事情见您,另外也有话是捎给石牛石师兄和柳师叔的。”
“嫡传弟子?”里面有些诧异:“不都死绝了么?”
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七百八十二章 说客
第七百八十二章 说客
听到里面诧异:“嫡传弟子?不都是死绝了么?”
张小虎脸上露出苦笑,不过,却依然的恭敬。
随之,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不疾不徐的从里面传来,等到了门口,张小虎打眼看去,正是一身青袍,鬓角花白的李剑李师祖,李剑此时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刻,除了鬓角,满头也都是花白,只那腰身依旧的笔直,眼中的精神比之先前更加的凌厉。张小虎不敢怠慢,立刻上前躬身行礼,道:“弟子张小虎,叩见李师祖。”
见到张小虎,李剑也是一皱眉,想了片刻,犹豫道:“你就是阿海收的那个年纪很大的弟子?”
张小虎点头道:“正是弟子。”
“唉,也是委屈你了,入我缥缈派不过数年,就逢大变,一点儿嫡传弟子的优待都没享受到!”
张小虎大窘,道:“弟子不敢,在师父的教导下,弟子已经修炼了数年的缥缈神功,也算是小有收获。”
“缥缈神功?”李剑盯了他许久,嘲笑道:“小有收获?这话你也敢说出口?老朽虽然内力全失,可眼光还是有的,就你这刚练了数年的内功,还敢说小有收获,不怕打击你,你可是连门槛都没找到呢!大言不惭!”
随后,又不解恨道:“简直就是玷污缥缈神功这博大精深的镇派神功!”
“这个…。。。”张小虎一头的大汗,听说这李师组向来都是面冷心热的,怎么这一见面,就给自己这么个下马威?
张小虎不敢反驳,人家李剑说的也对,自己如今两种内功一起习练,火候也就是几年的水平,只好苦笑道:“李师祖教训的对,弟子以后一定苦练武功的,绝不将这缥缈神功的名声坠地!”
李剑并不理睬,对姓周的弟子道:“你去将你李师叔和石师兄叫来吧,咱们来了始信峰都四五年,这还是第一次有嫡传弟子过来做说客,还是见见的好,说不定阿海有什么事情呢!”
然后,斜眼看看张小虎:“你进来吧。”
张小虎跟着李剑进了议事堂,好奇的看看四周。
这是个四面都很通风的木楼,并没有什么成型的围墙,所谓的大厅之内,放了数把椅子,张小虎略微一数,正是六个,在抬头看时,大厅的正上方却是放着三个灵牌,也有三个香炉,正是有几炷香正在冉冉烧着。
张小虎心里一凛,没什么好说的,不正是欧鹏、上官风流和徐佩华的名讳?
他不敢怠慢,等李剑在旁边一把椅子上落座,就是赶紧上前,拜倒在地,叩了三个响头,然后上前,恭敬的给每个灵牌上了三炷香,然后才后退回来,站在李剑的对面。
眼见张小虎恭敬的磕头上香,李剑只冷冷的看着,并没有因为这些举动而感动,甚至没有任何的表情。
笑话,这是张小虎的师祖,而且灵牌就是在这里,你若是不上去叩拜上香,那倒是让人惊讶的,但若是单凭这些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