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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
“王妃,我们还是别去了吧?王爷有客要招待,此去打扰甚为不妥啊!”秀儿跟在龙非玉身后劝阻,因为她害怕见到他,白左相。
龙非玉勾嘴一笑,顿时玩心大起!“既是有客到访,我这个傀儡王妃怎么好意思不露面?”
没过多久,龙非玉走上了花园的小道,八角亭里,古羽潇与白左相谈笑有声。实际上,谈笑有声的是白左相,古羽潇惯用的是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僵尸脸。当他视线从白左相身上一转,落到远处走来的龙非玉的身上时,不免眉头微蹙,更显严肃,这个女人是跑来做什么?
龙非玉刚步入花园,就立马放慢了步子,使出一副大家闺秀的优雅从容,外加一股由内而外的温婉贤惠,笑意弯着眸子,嘴角由始至终凝着最优美的弧度,指尖轻扣,一步一步地走向八角亭,步步生香。这幅景象,让平日里见惯了她倔强胆儿大的古羽潇都为之一惊,若不是了解她真性情,兴许会被她温柔的外表给欺骗得一蹶不振。
白左相见古羽潇朝这边看,他也循着古羽潇的视线望过来,不禁一阵赏心悦目,朗声笑道:“这可是潇儿的娇妻?”
古羽潇闻言稍有一怔,随即答道:“正是。”
“哈哈,能娶到如此温婉脱俗的娇妻,潇儿好福气啊!”白左相赞叹着,目光掠过龙非玉身后一偏瘦的身影,神色稍变,很快又恢复正常,可还是被古羽潇给捕捉在了眼里。
龙非玉走到八角亭外,先是用腻死人的温柔眼神朝古羽潇莞尔一笑,随即朝白左相行了一个优雅的礼,轻柔地启声道:“龙玉听说今日左相来了王府,特来拜见左相!”
“好好!快进来坐!”白左相笑声愈是爽朗,“玉儿初来大鑫,在煜王府里住得可还习惯?”
白左相,头顶乌纱,下颌冉冉有须,一副学饱经风霜阅人无数的样子,眼角几缕皱纹谈笑间显出几分温和仁慈,“起初倒是有些生,住了这些日子,也渐渐惯了,相公什么都为我备着···”龙非玉说这话时,看古羽潇的眼神暧昧又羞涩,“对我照顾得是无微不至,只是离家久了有些挂念罢了。”
古羽潇为了配合她,只能逼着自己笑了两笑,倒也能笑得以假乱真。
“龙玉嫁进煜王府后的好些日子都没见左相来过,听闻相公时常提及他的恩师左相您,龙玉早就想一睹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老夫今日前来是来看看潇儿,听说他受伤了,不亲自前来看看,老夫心里是不放心啊!”白左相话语恳切,“幸好潇儿身体无大碍,否则老夫愧对木皇妃的在天之灵啊!”
“潇儿的伤势好转,多亏了潇儿的爱妻。”
龙非玉浑身一颤,古羽潇竟然一手楼上了她的肩。
“哦?何出此言?”白左相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她不仅不怕蛇,还舍命替潇儿吸出了蛇毒,得此良妻,潇儿此生无憾矣!”古羽潇转过头来,深邃的眼里是道不尽的温柔。龙非玉闻言震撼地转过头与他对视,他说的话明明就是假的,他眼中的柔情也一定是假的,却无论如何也停止不了胡思乱想。所以她一直在心里提醒着自己,龙非玉啊龙非玉,千万不能陷进去!要是自己的心被他俘虏了,下场就只有一个,小妾!对,小妾!
龙非玉看着古羽潇,眼中不自觉泛起了泪光,很久以前也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被老天决绝地剥夺了爱别人的资格,她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一个人了。她蹙蹙秀气的眉,垂下眼睑敛好情绪。
看到她眼里的泪光,古羽潇已经分辨不出她是在演得太真,还是真的被他的话给感动了,可如此没心没肺却聪明的女人究竟能听出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呵呵!看来玉儿是被潇儿的话给感动了啊!”白左相笑道,“既然潇儿身体已无大碍,老夫还有繁务缠身,就不打扰潇儿与玉儿夫妻恩爱儿女情长了,老夫就先告辞了!”白左相说着站起身来。
“都怪玉儿不知礼数,让左相看去了笑话,还望左相不要见怪!”龙非玉跟着古羽潇站起身。
“玉儿说这话可是折煞老夫了,老夫视潇儿为亲儿,情同一家,怎会有见怪一说?”白左相边走边朗声笑着,接着龙非玉古羽潇两人便与之闲聊着将他送出了煜王府。
第二十四章 外人
更新时间2012…10…25 23:37:19 字数:2125
白左相走后,古羽潇开始问责了!
“你跑来给本王添什么乱?”
龙非玉停住脚步,抱起手臂道:“尊贵的王爷大人,你的恩师来了,你的王妃不出来见见他老人家,难道不觉有失礼数?况且昨日我,被绑架了!确切来说是差点被杀害!”龙非玉抬眼看向古羽潇,“摄政王的王妃···差点遇害,如此处心积虑加害于我,肆无忌惮威胁着你王爷大人权威的人,真是不简单得很!我甚至觉得龙玉的死就是这个人直接造成的。”
“然后呢?”古羽潇从龙非玉的言辞中觉得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女子,事情分析地有理有据。
“从他(她)杀害龙玉公主来看,第一个可能性是情杀,也就是说杀龙玉的是个女人,她十分地爱你,杀龙玉是完全出于嫉妒。不过王府守卫森严,龙玉公主被杀俨然是策划好的,如果属于情杀,那个女人城府也深得太可怕了!第一个可能性不大。第二个可能性是······”龙非玉看了古羽潇一眼,“其实你心里很清楚的对不对?龙玉公主去世了,必然引起两国纷争,那渔翁是谁?”
古羽潇深邃的眼看了她许久,转过眼,“你还未说你在白左相面前演这场戏目的何在,不仅仅是因为有失礼数吧?”
龙非玉低眸暗想,还真是难转移他的注意力!“王爷大人,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高了?我并不是做每件事情都有目的的,我只是纯粹觉得好玩儿而已!”
古羽潇转过眼眯眼看她,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说假话,“好玩?你倒是很会为自己找说辞,听着,你只需听本王的吩咐好好呆在王府,其余的事情都与你无关。”说完他便转身走着。
“怎么就与我无关了?他要杀的是我,命是我的!”龙非玉追到他前头,“喂,我还要跟你说件事儿!”
“何事?”古羽潇问话时也不看她一眼。
“我要进后山,只要你答应了,我就可以进去了!”
古羽潇停步,蹙眉看她,“你去后山做什么?”
“我···”龙非玉想了想,“我上次被那群侍卫抬进府的时候有东西落在后山了!我想去找回来。”
“什么东西?”
龙非玉遏止住眼神的闪烁,“我···我母亲的手···手镯!”
古羽潇盯着她看了半会儿,“你在骗本王。”说着他就大步往前走,不做片刻停留。
“没有,我没有骗你!”龙非玉边追着边说,到最后她只好坦白道:“算是我求你了,也许在那里,我能找到回家的路!”
古羽潇终于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她,眼神里掺杂着龙非玉看不懂的东西,或许是恼怒,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害怕······
“你放心吧,我会等你利用完我再走的!”龙非玉话语里满是真诚,虽然古羽潇对她的态度可谓恶劣,但她总觉得他本性是好的,以至于她愿意与之坦诚相对。
古羽潇转身回走两步,俯头看着她,问道:“回答我,为何方才在八角亭,你哭了?”
“我哪儿有?你才哭了!”
“说真话!”古羽潇又是一张严肃而认真的脸。
“我说我说!”龙非玉无奈道:“我只是想哭而已,还没哭呢!”
“为什么?”
龙非玉愣愣地看住他,问到为什么,她不知如何作答,那样窘迫的答案,她甚至说不出口。她回答不了。
古羽潇也不强迫,只是看着她樱红的唇瓣,不知为何,他竟有十足的欲望在上面轻轻地落下一吻。然而,他没有,他只是用霸道的口吻对她要求道:“以后不准你轻易就在外人面前哭。”
“你说谁是外人呢?”
古羽潇转过眼,回过身道:“白左相!”说着他就往万清阁的台阶走去。
“白左相?”龙非玉眨眨眼,怎么白左相是外人,难不成他就成内人了?
“喂喂!我要进后山!”
“不行!”古羽潇一脚迈进万清阁,随后万清阁的门被守门的侍卫无情地拉上!
龙非玉气得想咬牙!朝万清阁的门喊道:“你怎么动不动就往书房里钻,你宅男吧你!”她扁了扁嘴,早知道是对牛弹琴就不来白费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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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王府内,古弈天的脸如覆冰霜,比古羽潇的还要冷上三分,但他的冷中还掺杂着三分残忍。在他膝下跪的是昨日为了捉到煜王妃特意在红娘庙墙外守株待兔的两名侍卫,才来奕王府不到五日,此时正跪在他面前冷汗涔涔。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是自行解决还是本王命人替你们解决?!”古弈天眼中的狠绝一览无余。
“求王···王爷照顾好我们的家人!”左边跪着的侍卫说着,颤抖地抽出随身携带的剑,眼神悲伤地看着冰冷的剑锋。当长剑划过他的脖颈,鲜红的血溅了身旁的侍卫一脸,随着剑落地的声音,身子歪倒在地上。
另一个侍卫见此状,浑身瑟瑟发抖,绝望却不甘,“娘啊!儿不孝!······”未见他动手,二王朝自己身旁候着的侍卫使了个颜色,长剑刺破他的胸膛,他睁大眼,接着瞳孔逐渐涣散,空留下眼角上湿润的泪花。
“扔到林中喂狼!”古弈天眼中满是不耐,他转过头对立于一旁良久的白左相白瑞道:“白岚已蛰伏煜王府后山半年之久,怎么还未找到木皇妃的陵墓?”
白左相昂首而立,道:“老夫也不知道,就是因为三王不许任何人进后山,老夫无法,只能出此下策,委屈岚儿藏在煜王府后山,可木梓颜那贱人把自己的陵墓藏得如此隐秘,实在是不好找啊!”
“白左相一直不肯告诉本王,究竟木皇妃的陵墓里是什么让白左相非要得到不可?”
白左相斜睨了古弈天一眼,“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管好自己的江山大事,好好儿与东梵的陈枢誉陈太傅合作,不至于让老夫白忙活了!”
“左相放心,大鑫的天下不久之后,就是我古弈天的天下!”二王说完,与白左相朗声笑起来,那笑声如同狂撕乱吼的风一般,惹人惊摄!
第二十五章 诡异的红衣
更新时间2012…10…26 19:41:35 字数:2510
龙非玉拿着一本诗册在锁香阁的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她一直想不出能进入后山而不被发现的方法。方才她又到后山入口周边去勘察了一番,她发现入口处周围的墙竟然比正常的墙要高出一倍!而且除了守门的四名侍卫外,围墙边上竟然还常有一队侍卫巡逻经过!真是要命!就算她变成一只苍蝇也恐怕飞不过去!
苍蝇?!龙非玉一拍手,嘴角一勾,叫住从外面走进来的阿峰。
“阿峰,你看我,整日呆在这王府里,真是闷得慌呢!”
“啊?”阿峰一听,稍作戒备,“王妃不会是想叫奴才带您混出府玩儿吧?”
“不会!”龙非玉摆摆手,“这么为难你的事儿我怎会叫你帮我?要是王爷知道了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阿峰表情放松下来,“只要不是违背王爷的事,王妃随便吩咐!”
龙非玉甜甜一笑,看了看周边各忙各的下人们,低声对阿峰说道,“你陪我去捣马蜂窝好不好?”
阿峰一听神经顿时又提拉起来,“王妃,您捣什么不好要非捣那马蜂窝儿啊?那马蜂窝儿可是跟王爷一样不好惹啊!”
“好!”龙非玉抱住手臂绕着阿峰笑得十分狡黠,“那我就一个人去玩儿,到时候我受伤了王爷怪罪下来,我就把责任全~~部推在你身上!那么你是愿意惹马蜂还是愿意惹王爷呢?”
“奴才···奴才去就是了!”阿峰暗地里摇摇头,真是个难缠的小祖宗,这不也在为难他吗?
“好,快去准备头套手套,还有一个可以装马蜂窝的布袋!”龙非玉说着就笑着径自走出院子先行一步了,她发现,不知何时,那些下人已不再一批批地跟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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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戌时一刻龙非玉便早早地下了榻,等到亥时三刻之时,掂量着府里的人都睡下了,她又悄悄起了床,将头套与手套塞进怀里,提了白天摘下的马蜂窝就轻手轻脚出了门。
又到了后山入口旁的马厩边,龙非玉的经过似乎惊动了几匹马儿,但好在并没有引起入口那四个侍卫的注意。听到有脚步声响,她一溜烟钻进马厩,待巡逻的侍卫过了才敢悄悄蹲着出来。那队巡逻的侍卫与门口的四个侍卫打了招呼便渐渐走远。
龙非玉看准时机,戴好头套与手套,然后将马蜂窝从布袋里掏出来,以抛物线的方式准确地扔到了入后山的门口。四名侍卫一惊,待看清楚之时蜂巢里的马蜂密密嗡嗡地爬飞出来,密密麻麻,成百上千!
龙非玉不由赞叹,马蜂真够强大,这么小小的一个窝,居然可以塞进这么多可爱的小生灵!真是节省房租啊!
四名侍卫见状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刀意欲砍杀,龙非玉一声嗤笑,这些个傻蛋!这烛灯昏黄,怕是视力再好,实力再佳也难以驾驭这群蜂之势吧!打不赢就跑是龙非玉比较倡导的,可这群傻蛋难道不知道马蜂最爱追着风跑吗?
龙非玉计谋得逞,偷偷笑了笑,趁他们被马蜂追赶无暇回头顾及之际轻手快脚地跑到门边,打开进门,再轻轻关好。
“发生什么事了?”那队巡逻的侍卫闻声赶过来,却见几人带着一阵马蜂逃窜而来,于是没过多会儿就引起了更多人的混乱!
龙非玉扯掉头套与手套,借着月光看看自己的手表,表上的分针一直指向西南方向,可是这山路却非朝向西南方,而是一直朝南。后山的路看来是被煜王爷特意修整过的,比较宽敞,两边是蜿蜒成丛的松林,没有岔路,而且低生灌木,荆棘颇多,根本无从下脚,所以龙非玉只能沿着大路一直往上走。
等好不容易走出了这条道,龙非玉顿时一个激灵,冷风从背脊后嗖嗖刮过,就在这片开阔的地儿,在黑黑的树林衬托下,两座阴森的坟就如此毫不避讳地呈现在她眼前,连打在墓碑上的月光都让人感觉寒冷如霜。“爱妃白岚之墓”,“爱妃龙玉之墓”,显然对于龙非玉来说,触目惊心!除此之外,还有离龙玉坟墓不远的那块儿陪葬坑!一圈圈白色的冥纸都赫然可见,虽被雨水浸湿,土渍斑驳,有些被粘在土上,有些被风轻轻一拂,翻飞起来。
龙非玉咽了咽口水,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异常的突兀,不得不说,她有种想要退缩的冲动。可是这次机会如此难得,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于是她只好壮了壮胆儿,右手抚住心口跟着西南方向走。
幸运的是这片空地的西南方出现了一条小道,显然是有人走过的,而且越是往上,荆棘越少,树木也开始稀少起来,偶尔要绕过几块挡路的大石。
走了才大约一刻钟的功夫,龙非玉发现分针正朝时针,也就是十二点的方向不断稳定,转动的范围也愈来愈小。到最后,分针终于停在时针上方不停地小幅度振动,龙非玉的路也走到了尽头,再往前走就是悬崖了!
“难道悬崖下有什么?”她朝周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发现这悬崖边上除了不多的矮灌木与凸出的山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再朝悬崖那方望了望,月光再明,也难以看清周边的山势,只知道悬崖下是一片漆黑空荡。于是她开始在悬崖沿岸进行地毯式搜寻,可她发现,手表的分针在时针上方以固定的幅度振动是有一定范围的,超出那个范围,偏差也就大了,就像是在这个范围内有一样什么东西,她的手表就如信号感应器能感应到一般。
可是就算她蹲下身一寸一寸地寻找,也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找着!
龙非玉正蹲在地上思索着,心想着要不改天白天再寻个时机过来一趟,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忽然背后一阵冰凉的风扫过,甚至连地面的石子都被扫动了。龙非玉有些胆战心惊地站起身,刚才···好像有什么从她背后经过···可是却不能确定。她四周望望,除了月下的树木与石头,什么也瞧不见。虚惊一场而已!她拍拍心口打算下山,心想如若再不快点下山恐怕就要被发现了!
然而龙非玉才刚走两步,徒然一袭红衣擦过她的袖子,一张人脸赫然与她近在咫尺!不!哪儿是一张人脸!分明是一张鬼脸!龙非玉吓得惊叫一声本能地伸手去推!推出去的手碰到的却是一阵风,以及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