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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拱手道:“大公子有所不知,黄忠自数月前离开临湘,便率军穿行于山野莽原,日夜操练不懈,不久之后略有小成,便开始对长沙境内大小匪巢逐一清剿,不仅逐渐收编了人众,历练了士卒,还缴获贼寨堆积的钱粮兵械无数。忠每到一处,便将钱粮上缴当地官仓,而兵械则熔毁重铸,共得铁甲、盾牌五百余件、环首大刀千余柄,这才有了现在的无当军。”
孙坚听罢,再次起身向黄忠敬酒,宴席上又一次喧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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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曹刘
洛阳,建章殿前。
徐荣负手而立,环视着眼前气势巍峨却早已空空如也的汉宫,一脸的漠然。在他的身后,无数的西凉士兵正来来往往忙碌着,将一捆捆柴草堆在了宫殿的墙角。
“将军,准备得差不多了。”一个部将来到他的面前,拱手禀道。
“烧!”徐荣毫不迟疑的挥了挥手,眼中滑过一丝冷芒。
“喏!”部将抬眼看着他,微微蹙了蹙眉,略一迟疑,拱手退了下去。
不多时,伴随着冉冉升腾的青烟,噼里啪啦的柴草燃烧声陆续在四周响起,徐荣最后望了一眼眼前的宫殿,大手一挥,带着一队西凉士兵朝外面走去。
路过一口古井之时,徐荣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朱红色的匣子,轻轻打开,一片耀眼的毫光霎时间映亮了他的双眸。匣子里,静静躺着一方晶莹剔透的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镶以黄金,八个篆字赫然在目。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徐荣一面轻声念道,一面环视着火光四起的汉家宫殿,末了一声冷哼,在士兵们惊讶的目光中将玉玺抛向了古井。
“扑通——”
清晰的落水声传来,徐荣一挥手,带着大队士兵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火光映着他冷漠的脸庞,一丝嘲讽在眸子里一闪而过。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乱世,所谓的传国玉玺也不过只是一块破石头而已,关外那些诸侯真的会为了它而鹬蚌相争吗?
冲天的火光映亮了整个天空,洛阳城外,一群衣衫褴褛的百姓遥遥望向火起的方向,目光混沌而呆滞。在那一刻,没有人意识到,大汉王朝数百年的基业,此时正在眼前的烈火中呻吟、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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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往东两百余里,虎牢关。
交错的山岭间,雄伟的关城傲然屹立,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如一头雄踞于此的猛虎,死死扼住了关东通往洛阳的咽喉。
此时,无数瘦骨嶙峋、衣不蔽体的百姓正扶老携幼从源源不断从洞开的关门中涌出,在这座闻名天下的巍巍雄关下,像一群缓缓蠕动的蝼蚁,朝着东边连绵不绝的大营行去。
“报——”
一骑如飞而至,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宁静的联军大营。
一个斥候行色匆匆的走进中军大帐,单膝跪倒在地,拱手道:“禀盟主!虎牢关内忽然涌出大量百姓,成群结队往大营方向而来。”
“嗯?”关东联军盟主袁绍诧异的蹙起了眉,“可曾见西凉军踪影?”
“未曾见西凉军一人一骑!”
“再探!”袁绍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脸上的疑惑之色愈加浓重,沉吟片刻后,他抬起头环视着帐内的一众人等,用探询的语气问道:“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大帐内,各路诸侯相顾茫然,唯有不久之前在荥阳遭遇惨败的曹操缓缓出列,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朗声道:“董卓的西凉军号称二十万精骑,然自从与我军相拒于虎牢关,却一连数十日不敢出战,仅守关自保耳!今西凉军不知所踪,却有无数百姓相结出关,某以为,必是西凉军裹挟百姓以为疑兵,今百姓大出,西凉兵必然已退!我等当引兵急进,必能一举克复京师,溃贼迎驾!”
话音刚落,大帐之中便响起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几乎所有的诸侯都对曹操这一番话不以为然,纷纷摇头,唯有北平太守公孙瓒身畔一人神情微动,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此人身后,一左一右两条巨汉如铁塔般肃然耸立,雄壮异常。
曹操听得耳边尽是质疑之声,颇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大声道:“诸位若是不信,大可将虎牢关中逃出百姓找来,敌军虚实一问便知!”
一声冷哼从旁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东郡太守桥瑁正斜眼冷笑道:“上次孟德公不也口口声声说该出兵吗?结果呢?自己却在荥阳被西凉兵杀得大败而还!这次阁下又说西凉军是虚张声势,呵呵,焉知这不是董贼的诱敌之计?若我等轻易进兵,岂不是连这里的数十万大军也一并坑害了?”
“是啊是啊,不可轻进,不可轻进啊!”
“嗯,所言有理,董贼狡诈,还是谨慎为妙!”
“不错,西凉军兵精将猛,我等万万不可轻敌冒进啊!”
帐内各镇诸侯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言语间大有赞同桥瑁之意。
曹操见此情形,心中不禁一阵刺痛,而身后夏侯惇、夏侯渊兄弟更是勃然大怒,挺身便要上前,却被曹操伸手挡住,又默默退了回去。
袁绍见状,略有些尴尬的一笑,对曹操道:“孟德啊,诸位将军所言虽有些许逆耳,但也不无道理,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吧。你放心,来日我让麾下大将颜良亲率一千精骑助你,定要向徐荣匹夫讨回那一箭之仇!”
“荥阳之败,非战之罪!”曹操对袁绍的话恍若未闻,只是昂然直视着桥瑁,不卑不亢的朗声道:“向使诸公听操一言,并力而西,徐荣一部不过数千人马,焉能捍拒我等?今汉室倾颓、逆贼当道,操虽将寡兵微,亦愿奋绵薄之力,上报国恩、下安黎民,纵然粉身碎骨亦无所悔!”
说着,他冷冷扫视了一眼各镇诸侯,眸子里闪出一丝不屑,道:“反观诸君,皆世食汉禄、深受国恩,今各拥精兵猛将,却日日只图置酒高会,为一己之私而置天下兴亡于不顾,眼看江山社稷沦丧贼手而作壁上观!操窃为诸君耻之!”
言讫,曹操闷哼一声,也不顾眼前瞠目结舌的众人,竟自拂袖转身,带着夏侯兄弟大步走出帐来。
“曹公留步!”
方才走出几步,忽听得身后一声高呼,曹操一怔,回头望去,只见三个人影从帐中追出,大步朝这边而来。
走在最前面那人约莫三十来岁,仪表极是不凡,双耳垂肩,手可垂膝,形容颇异于常人;身后左侧一人身长九尺,面如重枣,修长的卧蚕眉下,凤眼微睁,三缕长须飘然胸前,威风凛凛;右侧一人身长八尺,面如黑炭,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势如奔马,极其雄壮!
曹操见这三人仪表不俗,心中暗暗赞叹,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远远拱手施了一礼。
“在下刘备,表字玄德,现为高唐令。这两位乃是义弟关羽、张飞。”那人一面拱手还礼,一面向曹操介绍身后两人。
双方见礼毕,刘备又道:“适才听曹公一番慷慨陈词,有如惊雷贯耳,刘备心中甚是钦佩!然则公既开罪于众位诸侯,却不知现今有何打算?”
曹操洒然一笑,举目朝西边望去,眸子里霎时迸射出坚定的光芒,朗声道:“操既认定贼兵已然西遁,纵然诸侯不愿相助,亦当身率本部人马西进京都,以求克定祸乱,光复社稷!”
“恕备冒昧直言。”刘备清咳了两声,眼中隐隐透着忧色,“曹公前番失利于荥阳,如今麾下将士不足两千,尚有一战之力乎?”
“玄德公以曹操为何许人耶?”曹操闻言,正言厉色道:“今社稷不幸,天子蒙尘,操身为汉臣,不能竭忠尽力驱贼锄奸,纵然苟活于乱世,又与蝼蚁何异?夫英雄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纵然粉身碎骨,亦可身前无愧于心,身后扬名于世!临阵畏缩,缩首顾盼,非是曹某所为!”
刘备闻言,眼中霍然闪出一道精光,就连身后一脸傲然的关羽,也微微睁开了丹凤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许。
“曹公真乃当世英雄!备虽不才,愿领麾下五百县兵,与曹公合兵西进,以讨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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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困局
武关。
长沙军和西凉军在此相持半月有余,零零散散打了十余仗,但双方却一直都没有较真,唯一一次西凉军想要趁夜大举攻打关隘,也被负责夜间防务的程普逼退,之后便一直风平浪静。
吕布好几次单人独骑到关下叫阵,要黄忠出城单挑,黄忠却总是一笑置之,丝毫不以为意。不过考虑到士气问题,到后来每每遇到吕布前来骂阵,便直接强弓招呼,黄忠一弓三箭齐发的独门绝技施展开来,两百步内寒光激射,逼得吕布左遮右挡,再没有骂阵的闲暇,每当此时,关上便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喝彩声。
孙翊每天都跟着父亲到关上巡视,武关以西地势较为平缓,把守起来比东面费力得多,不过西凉军打惯了骑兵战,攻坚并不是他们的长项,所以尽管敌众我寡,关内的士兵们也都没有一丝畏惧。每到一处,他们个个都挺直了腰板,眸子里闪动着只属于百战精兵的灼热光芒,让孙翊顿觉安心。
但是孙权却告诉他,虽然现在形势已经缓和下来,但是父亲应该马上就要退兵了。
孙翊一开始还不相信,直到看到士兵们开始收拾行装,细细思索下,才恍然大悟。
武关乃是长安的东南门户,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如今董卓已经西迁,长沙军占据武关,几乎就等于是生生扼住了西凉军的咽喉,关东诸侯随时可以由此挥军大进,直插董卓的心腹重地!
所以,董卓可以抛弃洛阳,却绝不会抛弃武关!这段时间的相安无事,恐怕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已。
孙翊的猜测并没有错,如果此时他在关中平原的上空俯视大地,便会看到,无数的西凉兵正如蚂蚁一般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一起,排着整齐的阵势向前开进,黑压压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一直延伸到远方的地平线,遥遥向东南方向进发,终点正是武关。
黑沉沉的阴云像一座座山峰,压在武关上空,天边隐隐有沉闷的雷声传来。孙坚负手立于城头,遥望着远方一片阴沉的原野,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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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三通鼓罢,关内军帐中已经聚齐了前来议事的众人,朱治、程普、黄盖在左,韩当、祖茂、黄忠在右,孙氏兄弟则随在孙坚旁边。
“今天召诸位来,是想和诸位商议退兵之事。”孙坚一开始便开门见山的说道,众人对此早已心照不宣,如今听他提起,却也丝毫不感到意外。
孙坚见众人神色无异,神色一缓,又接着道:“我军自攻克武关,屯于此处已有近一月。武关乃长安咽喉要地,董卓不得不顾,而半月以来毫无动静,想是在调兵遣将,不日必将大兵掩至。我屡次派人与袁公路联络,却毫无音讯,为免日后寡不敌众,我决定,大军暂且退回鲁阳,再徐图讨贼之计。”
朱治捋了捋颔下胡须,点头道:“主公言之有理,不过如今有吕布精骑万人屯于关外,我军若是退走,吕布必然率部追击。彼为骑兵,我军却多为步卒,只怕要想全身而退还需良策方可。”
孙坚颔首道:“这也正是召诸位前来的原因。”
黄忠奋然拱手道:“主公若是退兵,末将可率本部五百无当军据守关隘,十日之内,绝不放西凉军一兵一卒过关!”
孙坚摇头道:“不妥,若是分兵死守关隘,纵然大部得以安然退还,守关将士却断无生路。况且汉升所部皆是我军精锐,他日另有重用,不可逞一时之勇。”
孙翊闻言,也默默点了点头,如果留兵据守,便相当于直接牺牲了这一部将士,留少了不一定守得住那么长时间,而留多了,长沙兵每一个都是百战精锐,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又实在不值得,确实不算是个好主意。
“父亲,能不能再用悬羊击鼓的办法?”孙翊略一沉吟,开言问道。这个办法虽然之前已经用过,但兵法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西凉军在这上面吃过一次亏,这次未必就能够识破其中玄机。
孙坚微皱着眉,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许久,才缓缓摇了摇头:“你这条计瞒得过吕布,却未必瞒得过李儒。再者,悬羊击鼓能够拖延的时间至多两日,我军多是步卒,行动迟缓,对方一旦反应过来,骑兵一日便可追至。不妥,不妥!”
黄盖拱手道:“主公,末将倒是以为,可以用移营下寨之法缓缓退军,彼大军未至,必不敢追。”
孙翊闻言,却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移营下寨之法他也知道,每日后退数十里下寨,一连数日,既可用作诱敌之策,又可在兵势不利之时缓缓退军,打的就是心理战!不过在李儒这样的牛人面前,这一套估计还是白搭。
果然,孙坚也摆了摆手,应道:“李儒此人城府极深,又深知兵法,我军若缓缓而退,虚虚实实只怕瞒不过他。”
众人又是一番热议,有人提议在关城上虚设旗帜、连夜撤兵,有人提议分兵数部陆续东撤,各种各样的意见层出不穷,但最后都被孙坚一一否决。
祖茂是众人中最不愿意撤兵的一个,此时看众人半天商议不出结果,终于忍不住大声道:“主公,其实以末将之见,不如全军拒关死守!董卓纵然尽起西凉之兵而来,我们也未必就守不住!”
“父亲!祖校尉所言有理!我军兵精将猛,武关又地形险要,只要拒关坚守,又何惧董卓大军?”孙策刚刚升为军侯,此时一腔热血,巴不得留下来和西凉军拼个你死我活,于是忙不迭的附议道,见孙坚似乎不为所动,又接着道:“父亲若是担心独力难支,大可修书信一封,派快马星夜送往关东盟军大营,如今董卓已然西遁,关东诸侯若得此消息,数十万大军西进,董卓两面不得相顾,必然撤兵迎敌!”
听完孙策的一番慷慨陈词,孙翊和孙权交换了一记眼神,有些无奈的相视苦笑。
武关虽险,但若是全军死守的话,等到不久之后西凉大军一到,只能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再者,武关和鲁阳相距数百里之遥,一旦陷入持久战,全军粮草供应便是一个大问题,袁术和那些关东诸侯,虽然名义上是盟友,但在这种情况下有几个能真正挺身而出?父亲是个明白人,要他把全军的生死存亡交到这些人手上,不用想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果然,孙坚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连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蹙着眉头,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妥!”
孙翊见此情形,心里也是一声轻叹:过去的他也和大哥一样,以为打仗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但是后来才慢慢发现,现实中行军打仗可不像电视小说里面,只需要锦囊数个、妙计两条,一声炮响、伏兵尽出,便能谈笑间破敌制胜!真正的战争其复杂程度恐怕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有个大致的了解——兵员配置、军械装备、将领关系、后勤补给、战法策略、地形天气……无数的因素会影响到战争,而其中任何一点都足以成为决定一场战争胜负的关键!而事实上,在一场战争中,很少有对手会是任你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庸才,那些是能手握数千乃至数万条性命的人,几乎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在这种情况下,打仗拼的不仅仅是兵法,更是要懂得揣摩人心!
就拿这次退兵来说,如果是在史书里面,可能会简单到用“兵退鲁阳”四个字来概括,而事实上,只要一着不慎,便可能是一场全军覆没、流血漂橹的惨剧!
想到这里,孙翊紧紧锁起了眉头:如果武关的西凉军仅仅是由吕布统率,那都还好说,但偏偏有个李儒跟在旁边,此人狡诈如狐,城府极深,一般的计谋恐怕都瞒不过他……
对了,一般的计谋?!
一般的计谋瞒不过他,那不一般的呢?!
孙翊心头忽然一亮,像是打开了一扇门,思路豁然开朗起来!
“父亲!其实虚实之计也未必不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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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虚实
武关以北十里,西凉军大营。
这日,天刚刚放亮,便有探马来报,武关城头一夜之间偃旗息鼓,不见一个长沙兵的影子。吕布心中疑惑,忙率众人引军到关前一探究竟。
不多时,大队人马烟尘滚滚的来到武关西门外,果然只见关上空无一人。
“将军,想来敌军必是知道相国大军将至,故而弃关而走,末将愿铁骑两千追袭!必斩孙坚首级而还!”
说话的是吕布帐下司马张辽,武艺兵法都十分了得,素来被吕布仰仗为左膀右臂,这次随吕布前来武关,本来雄心勃勃的准备一展身手,结果最后却被派去做佯攻,心里早已憋了一股闷气,见此情形便立刻请战道。
“张司马切不可轻敌!”高顺是在长沙军手中吃过亏的,华雄之死还历历在目,他自然不敢大意,于是从旁劝道:“孙坚狡诈异常,如今忽然偃旗息鼓,只恐其中有诈,还是小心谨慎为上。”
“你看呢?”吕布充耳不闻,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李儒。
李儒仰头远远望着武关,眸子里微光闪烁,片刻,他微微一笑,拱手朝吕布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