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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的真实武道境界,尚在刘循之上,也略高于孙策。
闪电惊魂枪一展开,变化莫测,如在平时,孙策虽然心惊,倒也不惧。
可此时中了埋伏,又心忧江东水师,哪里还敢恋战。
一不留神,肩上中了一枪,血流如注。
顾不得疼痛,孙策夺路而走,手下兵丁死的死,伤的伤,难以尽述。
这一战,孙策的兵马死伤过半。
回到江夏大营,孙策清点兵马,羞怒交加,大叫一声,枪伤迸发,昏死过去。
周瑜急召军医,前来为孙策诊脉,半晌方醒。
想起前事,孙策后悔不迭,“我悔不听公瑾之言,致有今日之败,悔之晚矣。”
“胜败乃兵家常事,主公何出此言”,周瑜道,“咱们现在虽然小有损失,未伤根本,又得了江夏,以后进攻荆州,就有了落脚之地,认真算起来,还是得多失少。”
“依公瑾之见,咱们现在何去何从?”孙策问道。
“眼下局势不明,留下无益,咱们不如留下一将守江夏,大军撤回江东,以待天时。”
“如果末将所料不差,只要咱们江东军前脚一走,刘表和刘循必然会狗咬狗一嘴毛。”
“我们要广布探子,随时注意荆州的动向,让快船往来于两岸,随时侦查敌军的动向,以便随时杀个回马枪”,周瑜也是一时名将,对局势判断准确无误。
“江夏战略地位重要,是荆州东面的门户,何人愿当此重任,为我守江夏?”转向诸将,孙策问道。
“末将不才,愿为主公守住江夏”,一将出列,抱拳道。
孙策看见这条汉子,暗自点头,“有此人守江夏,我很放心。”
那汉子虬须如刺,双目生电,神情坚毅中透着睿智,脸上的皱纹透出胸中的丘壑,一望而知,不是庸庸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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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庞统斗徐庶 刘循逢黄忠
看到这个站出来的将领,孙策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一大半,“有他在,江夏可保无虞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江东元老级别的将领,老将程普。
从孙坚时起,程普就跟随他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
他自愿守江夏,孙策一百个放心。
“程老将军,你愿意守江夏,我就放心了”,孙策吐了一口长气,“谁人愿意为副将,助程老将军守江夏。”
“末将愿为副将”,孙策看时,却是将领凌操,自告奋勇愿意协助程普。
“凌将军愿意协助程老将军,江夏更加万无一失”,孙策心情极好,开怀笑道。
安排好一切之后,孙策拔营起程,回师东吴。
刘表闻报,狂喜不已,“果然不出军师所料,东吴军撤走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只是坚守待援,等张绣的援军一到,就出击刘循,夺回失地。”
“军师神机秘算,神鬼难测,实乃荆州之福”,刘表笼络道。
“一切仰仗主公洪福,庶不过略尽绵薄,岂敢居功”,徐庶谦虚地道。
如今蔡瑁已被赶走,徐庶以为他已被刘循杀死,荆州地面,除了刘表,徐庶就已隐隐是坐第二把交椅的人了。
他一方面谨言慎行,一方面暗自盘算如何巩固自己的地位。
“刘表无能之辈,且又体弱多病,如果他一旦不在,我岂能再次屈居人下?当务之急,是打退刘循的进攻,然后清除蔡氏的势力,再培养自己的力量,以待天时”,徐庶心中暗自盘算,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一付淡泊名利的高人样子。
“当年水镜先生曾说,我和孔明、庞统三人,必有一人是结束这乱世的枭雄。孔明、庞统再厉害,也不过辅佐他人成就大业而已,我得有自己的基业,进可一统天下,退可成一方豪雄”,徐庶暗自发狠。
不说徐庶的小算盘,这边刘循和庞统听说孙策退兵回到了江东,相视大笑,乐不可支。
“主公,如今江东军马已撤,咱们何不全力攻打荆州,争取早日拿下这兵家必争之地”,庞统按捺不住心头喜悦,建议道。
“好,有道理,咱们这就前去讨战,争取一举攻下荆州”,刘循深以为然道。
刘循当下亲自出马,叫道:“请刘景升搭话?”
徐庶在城楼上道:“刘循,你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为不忠;无故侵犯汉室宗亲边界,不顾老祖宗的规矩,是为不孝,你这种不忠不孝之人,刘荆州不屑理你。”
刘循勃然大怒道:“你是何人,敢在此胡言乱语?叫刘景升出来说话?”
旁边庞统道:“回主公,此人是我的师弟徐庶,少年时我和孔明、徐庶等三人曾一同在水镜先生门下学艺。”
“哦,原来如此,你何不劝你师弟来降?”刘循道。
“那统就尽力一试好了”,庞统道。
“徐庶,还认得庞统么?”
“师兄,请了,今日各为其主,劝降的话就不要说了吧”,徐庶无情地打断道。
“请主公下令攻城”,庞统道,“既然对方软硬不吃,只能强攻了。”
“好,给我全力攻城,活捉刘表”,刘循喝道。
三军奋力向前,全力攻打。
徐庶指挥若定,调度有方。荆州城高池深,一时半会儿难以攻下,军士死伤较重。
刘循见状,下令大军后撤,把荆州城团团围住。
庞统眼见强攻无效,献上一策,“主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是用得上蔡瑁的时候了。”
“军师的意思是?”
“让蔡瑁上前喊话,把传单射进荆州城,让忠于蔡氏的部族旧将打开城门,里应外合。”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刘循点头道,“叫蔡瑁上前喊话,招降刘表军队。”
蔡瑁硬着头皮上前,叫道:“城上的弟兄们听着,我是蔡瑁,现在已经降了刘循大将军。你们赶紧归降吧,不然,大军攻破城池之日,就是你们人头落地之时。”
荆州城里顿时人心浮动,刘循叫人把传单射进城中,一时人心惶惶,蔡氏族人和旧部有些蠢蠢欲动。
“主公赶紧下令,清除蔡氏族人和那些忠于蔡氏的旧部,以绝后患”,徐庶向刘表进言道。
事情紧急,已经容不得刘表犹豫了。
蔡氏在荆州城内的族人很快被抓了起来,除了刘表的蔡氏夫人外,他把蔡氏的其他人等全抓了起来,竟有数百之众。
“请主公下令,把这些人斩首示众,以免为敌人所用”,徐庶劝道。
刘表心乱如麻,颓然道:“军师下令吧。”
“来人,把蔡氏族人押上城楼,斩首示众”,徐庶一声令下。数百蔡氏族人被押上了城楼。
“斩!”徐庶果断下令。
从此,蔡氏在荆州城内的势力被清除殆尽。
庞统没想到,自己此举,反而帮助了徐庶一把,让他在荆州的地位更加稳如磐石。
蔡瑁大叫一声,吐血半升,晕倒在地,良久方醒。
自此蔡瑁心中深恨刘表,更深恨刘循和庞统,伺机报仇。
一计不成,庞统又生一计。
“如今,荆州城急切之间难以攻下,依属下之见,咱们何不先取荆州外围,攻下外围城池之后,荆州一座孤城,量难支撑。”
刘循见庞统说得有理,当即下令,发兵攻打南郡、零陵郡、桂阳郡。
刘表得到消息,急找来徐庶,商讨应对之策。
“刘循派军攻打南郡、零陵郡、桂阳郡,如果这三镇有失,荆州失去了外部屏障,那就危险了”,刘表道。
“刘循派兵攻打南郡等三镇,就是为了孤立荆州,这三镇不容有失,主公必须派兵前往救援。”
“元直的意思是,咱们须派出三路兵马前去支援”,刘表道。
“那倒不用,、南郡、零陵郡地方城池较为坚固,守将又老成持重,前次孙策久攻不下,这次刘循想要在短时间内拿下两地,应该不成。”
“只要派人通知南郡、零陵的守将,坚守待援即可。倒是桂阳守将赵范,为人刚愎自用,又爱饮酒,应该派人前去协助。”
“依元直之见,派谁去协助赵范合适?”刘表问道。
“只有文聘能担此重任”,徐庶道。
“只要这三地的守将能坚持半月,张绣的援军估计就要到了。为防万一,主公还可命令长沙太守韩玄派手下将领黄忠带兵过来助阵。”
“黄忠可是个老将啊,能行吗?”刘表有些信心不足。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徐庶暗叹道,“刘表无能啊,手里有黄忠这等虎将,却不知重用,直到对方年老还不知他的才能,可说无知人之明。”
“属下敢担保,黄忠绝对有此能力保桂阳平安”,徐庶道。
“那我就放心了,荆襄九郡,如今在咱们手里的只有南郡、零陵郡、桂阳郡、武陵郡和长沙郡在咱们手里了,再不容有失了”,刘表感叹道。
果然不出徐庶所料,刘循的军队在南郡和零陵都吃了瘪,徒然耗费钱粮,损兵折将,毫无进展。
桂阳守将赵范,轻狂自大,听说刘循领军前来,就要出城迎敌。
赵范的幕僚劝道:“刘循势大,连刘表都忌惮三分,为今之计,最好坚守城池,一方面向刘表求援。”
考虑再三,赵范接受了幕僚的建议,坚守不出。
任凭刘循如何在城外搦战,赵范就是龟缩在桂阳城中不出来。刘循传令攻打,正危急间,文聘援军杀到,两军一阵混战,各自收兵。
刘循放了文聘进城,领大军团团围住。
没多久,城外烟尘飞扬,一彪军马杀到,这路军马军容严整,威武雄壮,一望而知带兵之人不是等闲之辈。
一杆大大的旗帜迎风招展,一个大大的“黄”字格外耀眼,似在诉说它主将的英勇。
为首一将如飞驰来,正是马做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刘循定睛看时,只见那员将领须发如雪,精神矍铄,气势如虎如龙,紫袍金铠,座下黄膘马,手中虎牙刀。
“好一员虎将,这刘表手下,几时有了这种能人”,刘循心中嘀咕,口中却道,“来将通名,本大将军枪下不挑无名之将。”
“呵呵,原来你就是最近风头很盛的刘循啊。老夫叱侘风云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老匹夫,休得猖狂,先让我称称你的斤两,再来卖狂不迟。”
刘循一摧紫电逐日驹,出手如风,挺枪便刺。
想不到刘循的马来得这样快,更是说打便打,简直迹近偷袭。
虽惊不乱,老头儿举起手中虎牙刀,直劈刘循面门,刀未至,风先起,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遭到了挤压一般,浓烈的杀气让人窒息。
“好刀法”,刘循啧啧赞道,手中枪走龙蛇,如同龙翔于九天之上,蛇潜于草莽之中,伺机而动,一动即如奔雷闪电,势吞天下如虎。
“好大气的枪法”,老头儿也不由自主的赞道,全力驭使手中虎牙大刀,抽刀断水,连绵不绝。
老头儿越战越是心惊,小觑之心尽去,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起平生大敌。
他这一生不知会过多少名家耆宿,从未像今天这样吃力。
对方的枪势霸道无匹,真气更是霸悍绝伦,竟然含有雷光,几丝真气顺着大刀攻入他的经脉,如遭雷击。
虽说自身真气雄浑,老头儿也难受之极。
“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怪不得有如此刀法,你这是荆州黄家的折梅赏雪刀法”,刘循一口喝破对方的刀法来历,“黄家的折梅赏雪刀和百步穿杨箭,乃世上一绝,今日何幸,得睹神技!”
“我道是谁,如此狂妄,原来是黄忠黄汉升,刘循失敬了”,刘循口里说话,手中枪势一变,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带走世间风骚,洗尽人间铅华。
“惭愧啊,对方识破了自己的武功家数,自己却对人家的枪法来历没有半点印象”,黄忠面露惭色,原本想来个诈败,暗中使出神箭,现在看来,自己的手段竟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你叫他如何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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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黄忠逼退刘循 梆子初试锋芒
当下刘循和黄忠各自佩服,有了惺惺相惜之感,都知道如果再斗下去,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刘循首先叫道:“且住,今日天色已晚,咱们不如改日再战,如何?”
黄忠碍于面子,不想提这件事,见对方率先提出,马上表示赞同。
“好,就这样定了,明日再决高下”。
刘循命令三军放开一条道路,放黄忠进城。
黄忠却不愿进城,就在城外安营扎寨。
仅此一点,足见高明。
要知道,黄忠如果进城,就会被刘循率军团团围住。
如今,他选择不进城,而是城外驻军,与城中军马互相呼应,这就是名将的素质了。
庞统深通兵法,见黄忠如此布置,不由连口称赞。
“黄忠善于用兵,可惜投错了主人,可惜了。”
“有没有办法收降黄忠?”
“此人据说极是忠义,要想收服他,难度不小,如果主公有收他之意,我倒是有一计?”庞统道。
“士元兄快快道来?”
“主公来日出战,假装不敌,引诱黄忠来追,我事先伏下兵马,把他团团围住,看他能否来降?”
次日,刘循出马,指名叫黄忠应战。
黄忠披挂上马,提刀出阵,与刘循战在一起。
战了一二十合,刘循假装不敌,回马拖枪便走。
黄忠却不追来,挂住枪,取下雕弓,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儿,一箭破空而来,直奔刘循。
一个蹬里藏身,躲过来箭。
第二支箭又到,刘循张口一咬,咬住那箭。
故做受伤状,伏在马背上,落荒而逃,却不逃回本阵,绕城而走。
黄忠策马舞刀,来赶刘循。
看看进入包围圈,黄忠却勒马不前,好像看出了破绽。
刘循回马上前欲战,黄忠捻弓搭箭,连珠箭射出,一箭紧似一箭,每一箭都是直射要害。
若非换了刘循,要是其他人,早就伤在了黄忠神箭之下。
刘循势吞天下枪法一展开,四面八方都是枪影,那些射向他的箭被一一拨落。
“好枪法,不过这诱敌之计,也太粗疏了些”,黄忠拨马回阵。
刘循见黄忠不上当,挥军攻打,两军展开混战。
城中文聘见状,放下吊桥,挥军杀出,一场鏊战,双方互有损伤。
刘循见一时难以取胜,离城五里下寨,召来庞统商议对策。
“赵范虽是无能之辈,黄忠却是一员勇将,加上文聘相助,桂阳一时难以攻下,不如转而攻打其他地方吧?”刘循气馁道。
“如果仅仅如此,倒不值得担心,我所虑的是刘表有徐庶相助后,如虎添翼,短时间内已无法攻破荆州城。”
“更何况,孙策军如今虽退,程普的水师仍在江夏,动向不明。依属下之见,咱们不如撤军吧。”
“就这样撤军,谁来守南阳和襄阳一带。”
“赵云留守,万无一失。”
“赵云我还有他用,军师可以再荐一人”,刘循道。
赵云是他的女人,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去冒险。
他当即提出了反对意见。
“主公手下大将,目前能独挡一面,能应对孙策和刘表的进攻的,除了赵云外,恐怕再难找出他人了?”庞统目视诸将,故意道。
“军师何故小看人,颜严不才,愿意为主公留守南阳,如果有失,愿提人头来见”,颜严不忿道。
“老将军年事已高,恐怕不是孙策和刘表的对手,如果主公信任魏延,末将愿意为主公保守南阳一带”,魏延自告奋勇道。
“魏延,你敢和我争,可敢和我比试武艺?”颜严急叫道。
“比就比,莫非我还怕你不成?”魏延不甘示弱道。
“二位莫争,你们都是主公的爱将,这样好了,魏延守新野,颜严守南阳,再拨蔡瑁、张允二人随颜严,拨典韦和魏延一起守新野”,庞统道,“主公以为如何?”
“这个安排不错”,刘循道。
“最好让甘宁水师驻扎在南阳附近,这样对江东水师和荆州水师也是一个震慑”,魏延补充道。
“这个建议很好,就让甘宁水师留在荆州好了”,刘循表态道。
“咱们就算要撤,也不能这样一走了之,还得打个胜仗,震慑一下刘表再走”,庞统道。
“军师的意思是?”
“即日发兵攻打零陵,刘表必然派兵来救,到时给他来个埋伏,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再走也不迟”,庞统道。
“有道理,就这样定了。”
“魏延何在?”
“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兵马,给我加紧攻打零陵。”
魏延领了军令,自去布置。
“典韦何在?”
“末将在。”
“令你率兵一万,配合魏延,攻打零陵”,刘循发号施令,取出一支令箭,掷给典韦。
典韦领兵而去。
“主公可再派一支军马,佯攻荆州,让刘表无法派出援军,再撤去桂阳之围,这样徐庶必令黄忠和文聘率兵救零陵。”
“咱们然后埋伏在通往零陵的必经之处,给黄忠和文聘出奇不意地来个惊喜,是不是啊,军师?”刘循已隐隐猜到了庞统的意图。
“主公深明韬略啊,不错,这正是围魏救赵的兵法。”
“哦,我把这叫做围城打援”,刘循道,后世他常看某名将的战法,这是后世某个名将的惯用招法。
“围城打援,好名字?和围魏救赵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庞统赞道。
“我还有个想法,咱们撤离桂阳之后,再派一员将领,率小股军队,骚扰敌军,却又不正面对敌。”
“这是疑兵之计,何人可担此重任?”庞统道。
“我的亲兵队长王梆子,他是山民出身,手下亲兵很多人也是山民出身,从小钻山路惯了的,有他干这事,应该能行”,刘循道。
“王梆子从未独挡一面,忽然委以重任,能行吗?”庞统表示怀疑。
“应该能行,我的亲兵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