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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受到了一些折磨。
“将军,有些不对劲啊!这虎林县的长街怎么有这么多人?”一名士卒吃惊的说道。
贾华望着百姓,心中也惊疑不定。贾华本来就是一个心胸挟隘、无能无智的莽夫,他跟随孙权多年,才是一个小小的八品将军。而陆逊却在短短的数日,就窜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都督。这娇人的成就让贾华嫉妒万分。
嫉妒是人最可怕的情绪之一。随着陆逊一个接着一个的战绩,一份又一份的功劳,贾华对陆逊的嫉妒也就跟着日渐增长。
先前贾华还记着韩当的劝告,不敢放肆。可是,陆逊压根就看不起贾华这类无能的败类,只要一对上贾华的眼睛。陆逊的双眼就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不屑和厌恶。
贾华开始还忍受着,不过时间一久,他见多了陆逊的鄙视,也渐渐忘了韩当的劝告.对陆逊用起了私刑。
本来贾华是打算略微惩戒陆逊一番,消消心头的怒气。可是陆逊是何人,小小的刑罚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趁人之危的贾华,望贾华的目光也是越来越不屑。随着陆逊的不屑,贾华也跟着越来越怒,行刑的时候,下手也就越来越重。直到把陆逊整得奄奄一息,这才醒悟过来。
不过,此时大错已犯,贾华也只有硬着头皮将受伤的陆逊押回建业。
现在贾华见小小的虎林县突然聚集了这么多人,一股不安的情绪出现在心头。贾华喝道:“老子怎么知道?别理他们。过了这条街就好了。”
这时,周围群众看到被囚禁起来的陆逊,就哄然叫喊了起来:“看啊!看啊!真的是大都督,继美周郎后,又一江东俊杰!”
“是咱们江东的俊杰耶!可是要被砍头了,可惜啊!”
“大都督保卫着我们江东,是江东的骄傲,为什么要砍头啊?”
“谁知道呢?新任的吴侯谁清楚他!他一生气。大都督的脑袋就要丢了!”
“可是,记得大都督为江东做了好些事情啊!在江东也是鼎鼎大名。怎么说砍就砍啊?”
“不知道啊!听说是犯了通敌罪。不过,大都督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通敌,我看八成是误会!”
“我看也是!大都督这么年轻,这么有作为.怎么可能通敌?”
“你们不知道啊!这不是大都督的错。新任的吴侯和奸臣曹贼联盟,共同对付刘皇叔的仁义之师。大都督不同意,可是吴侯一意孤行,终于惹恼了刘皇叔。刘皇叔派‘天下第一智者’罗麟来讨伐他。大都督誓死奋战,可罗麟计高一筹。两次战败。吴侯为了保住他的名声,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了大都督的身上。”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啊!我小叔就是吴侯府的佣人,这是他亲耳听说的,绝对错不了。”
“我也觉得这位仁兄说的不错。新任的吴侯根本就没有任何作为,一件为民的好事也没有干。只知道出征、出征、再出征,一点也不顾及我们百姓的感受。”
四周的百姓叫着,吼着,议论着。大家在有心人的挑拨下.越说就越是愤愤不平。各个都心有不甘,挤来挤去,情绪激动。
贾华见百姓如此激动,吓得面如土色,一个尽的喊士兵加速。
在不远处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长相英俊的中年书生,只见他腰上挂着一把长剑。双手横于胸前,身体靠在墙上,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场闹剧。
要说他的来头可是不小。别小看他书生打扮,他可是帝师王越的开山大弟子——王剑,同时也是罗灵风手下“疾风”的首领,更兼“影卫”的首领。
“影卫”依旧是百人之多,他们是罗灵风的秘密武器。各个都身怀绝技,身为‘影卫’的首领王剑的能力自然不差。
由于要想合理的控制“影卫”,就必须让一个“影卫”留在自己的身旁,可是如此一来,“影卫”的秘密很容易暴露。于是罗灵风就安排王剑当上了他手下‘疾风’的首领,这样一来,即便别人发现王剑的存在。知情人就会向“疾风”那方去想,不会发现有“影卫”的存在。
一名庄稼汉突然走了过来,轻声道:“队长,什么时候行动?”
王剑轻声笑道:“别急,跟着囚车移动,等候我的信号!”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剑突然快速的挤向人群,拍了拍在人群中口若悬河的汉子的肩膀。那汉子一见王剑立刻高声道:“大都督是我们江东的骄傲,是我们江东的守护神,快放了他,快放了他……”
百姓群起蜂涌,都随着人群的洪流,向囚车挤去。
王剑用眼神示意,沉重的一点头,大声说道:“此时不救,更待何时!”
王剑左手猛拍身旁百姓的肩膀,右脚斜蹬身旁早已伸出的一只大手,冲天而起,几个起落,王剑踏着百姓的肩膀,冲上了囚车,抽出宝剑,只见长剑寒气森森,寒光闪闪,像闪电般指向众侍卫,转眼间,侍卫们伤胳臂的伤胳臂,伤腿的伤腿,乒乒乓乓倒了一地。
王剑连劈四剑,斩断了囚车的四个脚,救出了陆逊,不待众人反应,王剑已经抱着陆逊,踏着人群,飞身而去。
贾华大惊,勒马奔来,大叫:“快、快、赶快去追犯人呀!追呀!”
士兵们这才如梦方醒,打算追去。可是围观群众,各个将道路堵成一团。百姓们有的想逃:有的磨拳擦掌打算出力相救。也有的随波逐流,别人自己挤,他们就怎么走。士兵们根本就无法追赶。他们可没有王剑那敏捷,灵活的身手。
士兵被群众们困得手忙脚乱,眼睁睁的看着陆逊被劫持了过去。
就在这一团混乱中,王剑已经带着陆逊出了北门飞奔进了一旁的树林。
树林中有一辆马车,有个双目炯炯的庄稼汉正坐在驾驶座上,神情专注的甩着马鞭,击打着树上的树叶。
王剑带着陆逊跃上车。那车夫一见王剑上车就不由分说的挥动着马鞭。
“驾!驾!驾……”马车转道由东方驶去。
车内,原先就有一位中年人,他见王剑上车,也不说话,直接抢过陆逊,轻搭他的脉门,为他治伤。
中年人道:“陆逊没事,不过受了一些刑罚,再加上没有进食,身体虚弱,只需静养几日,即可康复。”
王剑微微的点了点头。
马车有计划的向东走了一日,到达了三山县。由于他们是向建业方向走的,那傻乎乎的贾华自作聪明,领着士兵向西方追去了。因此他们一行人,并没有遇上危险。
他们并未入城,只是绕着城门到了长江河畔。
一条船已经在江边等候多时了。他们过江,到了无为县,再过卢江皖郡直插黄州,最后在上官船到了刘备军的水寨。
罗灵风的卧帐里。
罗灵风让人将昏迷中的陆逊扶到了床上。
“怎么样了?伯言没有危险吧?”周瑜担忧的看着陆逊.对正在替陆逊把脉的罗灵风问道。
罗灵风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中了迷药晕到了。想来定是伯言被救后,不老实,才使得救援之人,出此下策。估计睡上一日,就醒过来了。”
周瑜放心的点了点头,看着陆逊,道:“三弟,你有没有办法让伯言归降?”
“说实在的,没有!伯言不是那种轻易投降的人。除非他对孙权死心,不然,伯言是不会降的。”罗灵风很认真的说道。
周瑜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如何劝降,确实是个问题!”
罗灵风的卧帐。
“好晕!”睡了一天的陆逊终于悠悠醒转了,此刻只能感觉到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无力感和一阵阵头晕。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陆逊张开紧闭的眼晴,强烈的光线直射进瞳孔,眯着眼晴在大帐中扫视了一遍,立刻就看见了身旁的罗灵风。
“师傅?”陆逊勉强想要坐起身子,但是昏沉的脑袋和无力的身躯,让他的眉头都挤到了一块。
“先洗把脸吧,这样清醒一些!”罗灵风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水盆端到了榻上。
陆逊洗了一把冷水脸,神色清醒了好多,问道:“这是在哪啊?”
“扑哧”罗灵风笑了笑,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傻!”
“确实很傻。”陆逊敲了敲头,道:“师傅身为主帅,这里又是营帐。自然就是军营了。”
罗灵风微笑道:“精神好些了吗?好了咱师徒俩好好谈谈?”
陆逊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师傅将逊这个江东都督请到营中有什么好谈的呢?”陆逊将“江东都督”和“请”这五个字说的特别重。当然这不是在罗灵风面前摆显,只不过是强调了自己的身份而已。
罗灵风明白陆逊的意思,笑道:“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是不想让我的好徒弟死在奸人的手中而已。”
“主公不会杀我的。”陆逊瞪着罗灵风为孙权辩驳道。
罗灵风道:“你太天真了,孙权他根本就不相信你。作为一个君主。若是不相信手下统领兵马的大将或主帅,若这个人还不懂得变通.他就离死不远了。”
陆逊道:“主公只不过是受到了别人的挑拨,只要逊去建业和主公说明白就行了!”
罗灵风叹了口气,说道:“我真不知道说你是天真好了,还是无知。你真的认为不是孙权的命令,贾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贾华不过一个小小的将军。试问,他若没有大人物给他撑腰,他怎么可能对你这江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都督用刑?”
陆逊呆了半响,固执的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是主公会对逊下毒手!”
罗灵风摇头道:“并非师傅在你面前贬低孙权,不过孙权确实是小人。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接到了从建业传来的消息。早在你还在军营的时候,孙权就已经放出了话来。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拉拢不安的民心。他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了你的身上。他们说正是你的通敌叛国,才使得孙家连连战败。你已经成了孙家的千古罪人!”
“不……不可能”陆逊的声音有些颤抖,大声的吼道:“你说谎,主公不会如此待我……”
“我没有必要骗你。这是事实!不出数日。整个江东都会知晓此事。”罗灵风并不在意陆逊的语气,很平静的说道。
陆逊深深的看了罗灵风一眼,淡淡的说道:“我要回建业!”
罗灵风急道:“你去等于送死!孙权已经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了你的身上,现在回去根本就改变不了事实。即使孙权明白了你的忠心,你也是难逃一死!”
罗灵风的话并非危言耸听,现在几乎整个江东都知道了孙权发出的文书。孙权不可能再把文书修改回来。倘若孙权再修改回来,那他就要背上一个听信妄臣,冤枉贤良的罪名。到时。孙权威严扫地,他如何能够在江东立足.如何能够驾驭群臣。
因此,陆逊回江东可以说是必死之局。
陆逊淡淡的说道:“逊的家人都在江东,岂能不回!”
罗灵风微笑道:“我早就料到这一点了,你的家人此刻都在营中。”
陆逊闻言猛的抬起头来,死死盯住罗灵风。
罗灵风对外高声道:“来人。请陆夫人前来!”接着他又对陆逊道:“你们夫妻好好聚聚!有事情可让门卫来江边寻我!”
罗灵风刚出了帐篷.就遇见顾氏两步并做一步的向这边赶来。
见了罗灵风面上一红,收敛了脚步,对罗灵风行了一礼。
罗灵风指着身后的营帐,对着顾氏笑了笑,就向江边走去。
江边,周瑜正在长江江畔散步,由于凌统被调到了江夏劝说凌操,蒋嵌又是周泰的副手,在江中练习水军阵法。因此,周瑜并不担心会被人发现他的存在。
“二哥,伯言任凭麟怎么劝说,都不愿相信孙权是一个小人,真伤脑筋啊!”罗灵风在江边见到了周瑜,就来到他的面前对他诉说道。想从他的口中得到招降陆逊的方法。
谁知,周瑜也没有好的办法。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伯言就和三弟一样.若三弟被曹操或孙权擒去,三弟一定不会向他们两人低头。伯言也是一样,除非他知道孙权的毒辣和卑鄙。不然归降的可能性不大。”
罗灵风点了点头。
一时间沉闷无语。
这时,士兵来报罗灵风,陆逊要见他。
罗灵风别了周瑜,回到了营帐,见顾氏已经不在帐中了,未等他开口,就听陆逊道:“师傅的大恩大德,徒儿末齿难忘!若逊有事,劳烦师傅替徒儿好好照顾延儿。”
陆逊口中的延儿正是他的儿子陆延,陆延自幼体弱。在历史上他就没有活过十岁,就早世了。
罗灵风在探望顾氏和陆绩的时候见了小陆延。他就提议将小陆延带回长安.让他义父华佗为小陆延治疗。
顾氏曾经就从张仲景的口中得知小陆延活不过十岁,现在出现了一丝希望,也就答应了罗灵风的提议,让陆绩带上小陆延去长安求医,她自己则在柴桑等陆逊。
罗灵风苦脸道:“你还是要回江东?”
陆逊点了点头,道:“主公待逊恩重如山。弱冠之年就将逊提上高位。虽然他的能力不如曹操、刘备,但也不失为一个明主。逊决不干忘思负义的,有辱陆家门楣的事情出来。”
“孙权是个小人,不值得你去这么做!”罗灵风也急了起来,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心情去管陆逊会不会归降刘备,只是极力阻止陆逊前往江东。不让他去送死。
陆逊见罗灵风又说孙权是个小人,脸顿时就沉了下来,怒道:“不许你这么说主公,或许在你的眼中主公是小人,但在我陆逊的眼里,主公却是一位难得的明主,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你们设下的离间诡计而已,只要和主公说明白了,主公不会为难逊的。”
“你……”罗灵风纵然口才再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陆逊根本就不会听他的。
“伯言,你去必死无疑!”这时,周瑜意外的走了进来。
“哇!……你……你……”陆逊瞪着周瑜,认为自己是活见鬼了,吃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叫!”罗灵风低声喝道。
陆逊立时反应过来,双手急忙堵住嘴巴,双眼瞪得可以和水牛媲美了。
陆逊不愧为一带名将,只是在段时间内就恢复了过来。喜声道:“大都督,你怎么没死啊?”
周瑜白了陆逊一眼,道:“怎么?想咒我死啊!”
陆逊的头摇得向拨浪鼓一样,尴尬的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都督你知道的啊!”
陆逊自从知道周瑜没死后,大脑都处于极度兴奋之中,智商大不如前。
“我想,伯言现在一定非常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死?”周瑜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是谈论正题的时候了。
陆逊开心的点头道:“是啊!都督没事这消息太令人惊讶了,若是这消息传到江东,那些将军一定会高兴坏的。”
“那不见得!”周瑜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说道:“至少孙权一定会因为我没死而觉得锋芒在背、坐立不安!”
陆逊疑惑道:“大都督你说什么呢?有都督在江东绝对不会出现现在的局面,主公怎么会对都督不利呢?”
周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孙权那个弑兄.背义的无耻之徒,我岂能为他效力!”
陆逊神色一变,道:“都督,您和主公有什么误会吗?”
周瑜将当年的战况说了一遍。
陆逊顿时如遭雷击,面色痴呆。
陆逊一身只敬重两人,一个是师傅罗灵风,一个就是周瑜。这番话若是罗灵风说的,那陆逊绝对不会相信,可是这话出自周瑜之口,陆逊就不得不信了。这并非罗灵风在陆逊心中的地位比周瑜低。而是他和罗灵风处于一种敌对的关系。
陆逊可以相信罗灵风对他做的任何事情,却不会相信罗灵风口中任何贬低孙家的话。也正因为如此,罗灵风对陆逊的劝说,陆逊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这个耳朵刚进,才转眼由另个耳朵跑出来了。
而周瑜就不一样了,他在江东有着很高的地位。没有任何理由说假话来欺骗陆逊。
一个处于敌对的立场,一个是友好的立场。陆逊自然不会相信罗灵风的片面之词。
孙权在陆逊心中的美好形象,顿时破坏了。
周瑜劝道:“伯言,别回去了,孙权不回放过你的。孙家已经不可救药了,即便是大哥重整江东,也是无力回天,人力的资源相差太大了。在刘备军中随便点了几个都是少见的名将,关羽、赵云、马超、太史慈、巍延等将都是可独挡一面的大将,而孙家现在也只有依靠韩当老将军、朱然将军、贺齐将军撑撑门面而已。”
陆逊此刻对孙权已经死心了,古语云:长兄如父。一个可以为了权力杀害长兄的人,已经没有资格得到他的忠心,更不值得他前去冒生命之险。
陆逊并没有回答周瑜的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罗灵风和周瑜相视一笑,都没有打扰陆逊。
陆逊年轻气盛,还未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