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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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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不禁有些大了起来。
话音未落,鹿鸣就气得拍案而起,喝斥施大勇:“放肆,经略大人如何容你胡言!”
鹿善继也是眉头一皱,不悦的看了一眼施大勇,鼻腔微哼一声:“施将军,尔今也不是经略大人非要丘大人走,而是朝廷定会调走丘巡抚,这事已成定局,非你我之力能改变,便是经略大人,去留也未定。你身为锦州参将,此番献捷进京,定当受天子恩重,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万不可意气用事,自毁前程。若是施将军愿意,经略大人可保将军出任团练总兵一职,不然…”不然什么,他没有明说,言语中却是十足的威胁之意。
“鹿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末将一介武夫,听不得什么弯弯道道,鹿大人不妨把话挑明,是非对错,末将能分个明白!”
施大勇暗自气愤,鹿善继分明是在要胁他。若是前世,自己定会加以屈服,如今杀了这么多人,沾了这么多血,早就变得暴戾,如何会受人要胁!
升不升官有何打紧,要是因为出卖恩人换取高官,这鸟的团练总兵当得又有何意思!
儒家都有士为知己者死一说,况且我一大好男儿!
穿越不假,后世而来不假,更不假的是——我施大勇乃炎黄子孙,这骨子里依旧是我汉家男儿传统血脉。
世人若无报恩之心,若无忠心之志,便是给你千年知识又如何!
穿越者,不是来称王称霸的,不是来显傲气的,更不是来逍遥快活的。
如果能够让自己的民族更加强盛,做一千古传诵的忠臣良将又如何!
不经意间,这眼神之中就多了几分肃杀之气,双目交会之下,鹿善继不由一个激灵,不敢再与他正视。
便是蒋万里和曹变蛟也是勃然变色,二人一个不过是辽东军弃将,一个是西北将门之后,都是武夫本性,打心眼里也瞧不上这帮满嘴斯文的文官,又都是随施大勇出生入世,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哪个怕事,又哪个会受得了别人的胁迫。
一听鹿老头威胁施大勇,俱是激愤,双双起身,立在施大勇身边,怒目望着鹿善继。架势之中,可没有一点害怕之意,甚至都没有顾及到不远处倚楼而站的乃是辽东经略孙承宗。
“你们要干什么!”鹿鸣气急,武夫就是武夫,这算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孙承宗忽转过身来,并没有喝斥施大勇三人无礼,而是盯着施大勇,缓缓说了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施将军重情义,却是英雄本色,老夫敬佩。只不过,老夫这心中所忧,你又如何会明白。”说完,微叹一声,为施大勇坚持挺丘感到遗憾,也为自己走后的辽事感到担心。
………。。
一直以来,孙承宗极力去避免督抚不和对辽事带来的影响,甚至粗暴到谁不听他的,就调走谁。
天启年间孙承宗第一次督辽时,面对不听话的巡抚,他拒不妥协,连换三个巡抚!然而面对丘禾嘉这个举人出身的巡抚,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为了自己走后,学生鹿鸣能够接任辽抚,秉承己意,继续自己的平辽大计,孙承宗可是煞费苦心。他首先要做的便是为学生除去丘禾嘉,不然,鹿鸣便无法接任辽东巡抚。而因锦州大捷,丘禾嘉去职的变数便增加了,要是朝廷念在锦州大捷的功劳上不追究其大小凌河战败之过,他这辽东巡抚便去不了,如此,鹿鸣就无法接任。因此,孙承宗必须得到锦州大捷的直接指挥者施大勇的同意与配合,只要他答应下来,与朝廷明说丘禾嘉在锦州之战中并无功劳,那丘禾嘉的去职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个团练总兵的高职换取施大勇的合作,孙承宗自认是没有问题,也没有亏待他施大勇的。只要施大勇愿意合作,日后学生鹿鸣便多了一员悍将相助,在祖大寿降金,辽东诸将无首的情况下,施大勇无疑便能顶替祖大寿成为鹿鸣在锦州的最大帮手。金军在锦州遭遇重创,短暂间不得南犯,只要自己在幕后间接操控鹿鸣,通过他来继续平辽大业,未必没有成功之日。
按理,孙承宗曾经连换三个不听话的巡抚,如今,却是要通过施大勇之力来扳倒丘禾嘉,这前后差别叫人有些想不通。他大可如以前一样,利用自己的权力和影响力上奏朝廷调走丘禾嘉,何以要绕这么个弯子,通过施大勇来让丘禾嘉彻底走人呢。这般行事与他孙督师的过往手段可是大相径停的,俨然就不是同一人所为。
其实,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全在于孙承宗的另一个学生袁崇焕,袁崇焕督辽时督师(经略)一职的权力和威望达到顶峰,但是袁崇焕的下场是什么?凌迟!
袁崇焕之死固然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是归根到底还是崇祯授予的袁崇焕的权力前所未有的宽泛,极易导致“擅专”的嫌疑。
袁崇焕死后,东林党在朝中的地位大为失势,首辅钱龙锡也被定死罪(后改充军),身为东林中坚且又对袁崇焕有提拔任用之渊源的孙承宗怎能不小心谨慎?
袁崇焕的死,相当于在孙承宗面前布下了一片雷区,以前可以率性力争的事情,现在就要考虑到会不会引起皇帝的猜忌,会不会授予政敌借口。
袁崇焕入狱后,孙承宗在宁远几乎天天都接到士兵将官为之鸣冤,但孙承宗却始终未敢上报,足以证明他已经有了自己的顾虑。抱着这种心态的孙承宗,在未知的军略决策中,自然而然就不敢象过去那么过于坚持己见了。
毕竟,这是一个袁崇焕用自己的性命挖下的深深的“坑”,孙承宗怎么会不小心谨慎的尽力回避呢?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敢作敢当的督师,他已经没有连换三员巡抚的魄力和勇气了。
唯今,他能做的便是拉拢施大勇,通过这个锦州大捷的功臣来让丘禾嘉去职。
然而,现在看来,自己的算盘打错了。这个施大勇虽然只是个武人,可他竟然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宁愿得罪自己,也不愿反咬丘禾嘉,让自己的计划无从着手。
孙承宗毕竟是孙承宗,他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心平气和的对施大勇道:“既然施将军不愿助老夫,老夫也不好强求。今日席上所谈,老夫只当从未发生,你也好自为之吧。”
“大人?。。。”鹿善继欲再劝,他不相信施大勇真的油泼不进,怕是对方嫌团练总兵低了,只是四大总兵排末,不得已之下,不妨保他为辽东总兵,如此一来,对方没有理由不答应。
孙承宗却挥手制止鹿善继再说,闭目仰叹,自言自语道:“我孙承宗之后,却是谁人呢。”
这话说得奇怪,在场几人都不知何意。施大勇则是松了口气,只要孙承宗不逼他,凭着锦州大捷,他怎么也不信崇祯会不重用他!只要自己据理力争,朝廷也不会轻易罢抚!
他却是不知道,在没有他施大勇的时空中,孙承宗去职之后,明朝暂时放弃了恢复辽东的企图,再也未设蓟辽督师一职,辽东防务由巡抚方一藻和总兵祖大寿协同负责,倒是很久没出什么差错。
至崇祯十二年,崇祯任命平乱功臣洪承畴为蓟辽总督,十三年五月,令洪承畴出山海关,意图重兴复辽计划。十四年八月,明军大败于松山。十五年三月,松山城破,洪承畴降清,巡抚丘民仰被杀。在洪承畴主督的三年间,倒没有闹出过督抚不和,只不过在松锦会战中,却生出了督监(监军)不和,结果导致松山大败。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有客自东厂来
不欢而散,靖边楼内话不投机半句多。在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施大勇借口要赶往京师,向孙承宗告辞,孙承宗没有留他,客气几句,着人送施大勇三人下到关门。
施大勇的坚持倒是省下了鹿鸣一番口舌,在施大勇走后,他又不迭的在孙承宗面前说起施部暴虐的事,听得孙承宗是眉头直皱。
鹿善继在边上听了,也是一脸惊讶,想不到那铜皮面具后的施大勇竟然是如此暴虐之人,联系施部二将方才跋扈之样,不禁有些侥幸,暗道幸好施大勇拒绝,不然日后更不好相处,一个不好,活脱脱的就是祖大寿第二。
有老经略大人在,祖大寿还晓得事,听话,若老经略不在,那祖大寿也不是听话的主。
这施大勇比祖大寿更暴虐,部下跋扈不下辽东诸将,老经略真要不在,谁个治得了他,又谁个能镇得住他。
欲驱狼逐虎,结果却是养虎为患,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是什么?
这辽事也真是难办,成于武夫,败也武夫。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没了饷银,这辽东的兵个个就是匪,哪个心中真有朝廷了?
不知趣也好,想个法子,把此人撵走,想也出不了差子。不过施大勇进京要是见了皇上,向天子进言丘禾嘉在锦州大捷的功劳,那么朝廷未必就会调走丘禾嘉。到时,老经略一去,鹿鸣孤掌难鸣,这关门内外岂不是落在旁人手中了。
念及于此,鹿善继不由一阵忧心,嘴巴一张,便要将心中所忧道出,孙承宗却是朝他微一摇头,沉声说道:“伯顺不必担心,施大勇之事,老夫已有计较。你即与庆云去筹饷银,我这就往京城去一趟。”
“老大人是想?”鹿善继轻声问道,已有所思。
孙承宗点了点头,也不瞒他,道:“温体仁与周延儒面和心不和,这事能不能成,便看他是不是想再进一步了。”
“若是温体仁不肯帮忙呢?”鹿善继有些担心,要知道这温体仁素以“不党”著名,而老经略大人却是东林党重臣,温体仁对东林党避之不及,如何就肯帮这个忙了。
“这个忙他一定会帮的。”孙承宗很有自信,“除非他愿意永远居于周延儒之下。”
“学生听说温体仁与周延儒走得很近,朝中事务,周延儒多是听从温体仁,周延儒也曾说过温体仁是他最好的帮手,当年倒钱龙锡时,二人就关系密切,如今一个首辅,一个次辅,一唱一和,这关系就更是近了。他温体仁会冒着得罪周延儒的危险帮咱们吗?”鹿鸣有些担心,怕老师的安排不奏效。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温体仁不会自甘人下的,先帝在时,为师就和他有过交情,也曾打过交道,若为师没有看走眼,这温体仁可是个会吃人的老虎。周延儒无才无德,只知空谈误事,温体仁却是一心要做事的,眼下他是和周延儒走得近,可未必他心中就没有取而代之的念头。你们不必担心,温体仁一定会帮这个忙的,此事对他而言,好处多多,况且又有老夫鼎力相助,那首辅宝座焉不吸引人?”孙承宗对自己的眼光一向很有自信,他相信,温体仁一定会帮这个忙。
见孙承宗执意如此,鹿鸣不好再劝,便道:“此去京师,一路奔波,老师刚刚病愈,哪里经得起一路颠簸,不如由学生代老师去吧?”
“留给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在我走之前,必须替你安排好,否则,便是有心也无力了。温体仁那边,必须由我出面,否则,他是不会轻易松口的。”孙承宗感学生对自己的关心,目光柔和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得意门生。
“大人准备何时动身?”鹿善继问道。
孙承宗想了想,道:“得抢在施大勇前面,不然事情便难办了。嗯,一个时辰后,我就动身。”
“这么急?”
鹿鸣和鹿善继同时失声叫道。
孙承宗苦笑一声:“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咱们已经被动,若不抢先,何来成功之机。”稍顿,又有些羡慕道:“施大勇确是良将,当日锦州城头,老夫亲眼看他领兵出援,那时当真是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之感,只可惜他是丘禾嘉的人…我累了,你们下去吧。”说完,轻叹一声。
鹿家叔侄见了,彼此对视一眼,默默退了下去。
靖边楼内,只余孙承守一人独自东望。
…………
下了靖边楼后,邵武等军官即来见,施大勇也不与他们多说,问军士们可曾用过饭,待听说都吃过,且吃得很不错,便传令即刻入关。
“这么急?”
邵武有些奇怪,但见施大勇脸色不对,蒋万里和曹变蛟也都是一脸怒色,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便多问,忙传令下去,即刻启程。
关门这边,经略衙门派了几个官员前来送行,鹿家叔侄不在此中,品级最高的也不过是个五品官,与先前孙承宗亲迎的待遇相差太多。便是王廷臣这个辽东唯一的副总兵也没有前来,气氛也不及先前。
施大勇知道内中情由,余人却是不知,但谁也不敢问。千余将士沉默的押着马车、奴俘一路缓缓向西而去。
待行了一里多路后,施大勇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山海关,定了数秒,忽微微一笑,继而侧过脸去,扬鞭一指,当先一骑向前奔去。
………
沿途,道旁颇多百姓,想是听闻锦州兵马献捷京师前来一睹大明雄师的,不过行了几里后,道旁百姓便不多了。
打山海关入关后,便是迁安、永平等府县,一路向西经丰润、玉田、香河抵通州,过通州后就是京师。若是由通州北上则是经昌平抵居庸关,若是朝东北方向折,则是蓟州,遵化等地。这些府县都由蓟镇总辖,沿口关墙有喜峰口、马兰峪等。
若是两年前经这些府县,那是商贾来往,车马不绝,村庄镇落,也是密密麻麻,人口十分的稠密。尔今却是人烟稀少,道上的商贾也是少得可怜,想是因为金军两年前对这一片地区的荼毒太重,以致百姓们都往南迁移,以免再次被金军祸害。寻常商人也不敢轻易来此经商,一路之上的商队几乎都是奔辽东去的。所谓富贵险中求而已。
一路只在驿站歇息一下,其余时间便都在赶路。到了通州后,却是有人已经在此等候很久了。
等候在此的人不是兵部的人,也不是通州的官员,而是东厂的人。
。。。。。。。。。。。。。。
看官们也别埋怨骨头最近更新少了,须知,骨头最近焦头烂额。再者,年底了,事情多些也正常。



第一百八十章 废厂卫 自断手脚
东厂,闻名色变,概有史以来最大特务机关矣。
知明史也罢,不知明史也罢,“东厂”二字那可真是如雷灌耳,又或是街巷皆知的。
得益于《新龙门客栈》对曹公公和四大档头的刻画,施大勇对东厂突然来访本能的感到恐慌,下意识的以为擅杀吴襄、祖大寿的事泄露了,东厂番子来拿自己了。
可是一旁的曹变蛟和蒋万里等人却是一点也没有害怕的神色,反而一个个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曹变蛟更是狂傲得接过东厂来人的驾贴,看也不看便丢到了桌上,大着嗓门冲来人嚷道:“你们东厂的人不在京里呆着,跑通州来做什么?难道不怕治罪么?”(作者注:驾贴,即逮捕证,又作名片用。)
小曹疯了吗?
曹变蛟的狂妄叫施大勇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暗道小曹真不晓事,东厂的人能随便得罪吗?更何况东厂的人密布全国,便是连朝鲜、交趾属国也有他东厂的机构,如何就有出京担罪一说。小曹这般与东厂的人说话,也太那个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了。他们东厂可是天子最亲近的人,要是得罪了他们,自己能有好果子吃吗!
阎王好见,东厂难磨。
得罪东厂的下场,施大勇想想也头皮发麻。嘴巴一张,便要陪上笑脸与来人赔罪。不想那三个东厂来人却是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还厚着脸皮在那讪笑起来,哪里有半点威风赫赫的番子模样。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东厂何时如此好说话了?施大勇一肚子的疑惑,直觉这事奇怪。
为首的东厂番子是个中年人,样貌很是普通,属于那种放进人群中不会让人一眼就记住的类型,眼神之中甚至还有几分自愧,好像做了什么错事的孩子。对于曹变蛟的无礼,他与身后两番子直接忽视,并不作答,只一心要找正主,于是很是客气的问道:“请问哪位是施将军?”客气得都有些过份了,用低声下气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
天色已晚,今夜就歇在通州了,明儿才进京,所以施大勇和部下们都换了便服,原是要寻个酒楼好生吃喝一番,因此东厂的人无法从服饰上分辨哪个是锦州参将施大勇。眼前又尽是一众武夫,虽说觉得这戴铜皮面具的多半就是施大勇,可也不是很肯定,只能先问个明白,免得认错了人,误了曹公公的大事。
“我是施大勇,敢问几位为何事前来?”
施大勇可不敢和曹变蛟一样放肆,小心翼翼的冲对方作了一辑,言行十分的恭敬,边上一众部下见了,都不以为然,便是那三个东厂番子见了,也都是大吃一惊,好像受宠若惊一样。
“不敢当,不敢当。”为首番子慌忙还礼,这一辑差点就弓到地面上了,尔后抬起头来,有些尴尬的朝桌上的驾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施大勇会意过来,忙拿起驾贴,翻开一看,顿时惊住,原来眼前这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竟然就是东厂的掌刑千户贾洪。
………
东厂全名东缉事厂,除俗称“厂公”、“督公”的提督太监外,便是掌刑千户、理刑千户,换句话说,这贾洪就是东厂的三把手。
堂堂东厂的三把手竟然屈尊前来求见自己这个小小参将,又如此的恭谨,浑无半分威严,甚至还带有巴结之意,这让施大勇足足怔了数十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想不通,完全的想不通,这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嘛!
难道后世有关东厂的种种记载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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