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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发作?若真是如此,你早就已经肠穿肚烂而死,还会好好站在这里?”
圣女说话间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薄薄的剑片没入蝶恋细腻的肌肤,瞬间就渗出血水来。蝶恋脸色煞白,忍痛道:“师父,是面前的姑娘替徒儿杀死了体内的寒虫,方可保住了性命,若我有一字半句虚言,就不得好死!”
圣女一听,扭头看了一眼惊疑不定的司马芊芊,眼里尽现凛冽的杀气:“你不仅有刹那芳华,更能解掉光明丹之毒,你们司马一家不知是我的福星还是克星?”
司马芊芊强作镇定:我父亲临死之时曾经说过,若你还念着他对你情深一片,就去荆州拜祭他一下,也算了却他一桩心事!”
“去荆州?”圣女大笑起来:“一个死了的人,凭什么让我去拜祭他?”
司马芊芊顿时语塞:“你!”
圣女饶有兴致地走到司马芊芊身前,眼里透着戏谑:“不过若是你愿意交出刹那芳华的配方,我去趟荆州倒是无妨,毕竟老朋友一场!”
这回轮到司马芊芊犹豫了,圣女对刹那芳华的渴求,对绝世容颜的渴求一直是她最大的软肋,也正是有了刹那芳华,司马芊芊才能安然活下来,若是真把这配方交给了她,只怕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圣女不急不缓地看着司马芊芊:“你可想清楚了?”
司马芊芊沉思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好,刹那芳华的配方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到荆州拜祭了我父亲之后再说!”
“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样,否则我会让你尝遍天下间所有的苦楚,死无葬身之地!”圣女冷笑着转向蝶恋:“为师要去荆州,你该知道何去何从了吧?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再放这小子一马!”
蝶恋原本以为光明丹之毒一解便可以恢复自由身,可也深知一日为师,便终生为师的道理,圣女怎么样对自己也有养育之恩……
圣女见蝶恋迟迟没有作答,一个闪身便来到独孤如愿身前,冰冷的长剑直刺其胸口,下手狠辣果决,根本没有办法犹豫!
“不要!”蝶恋一声惊呼:“我什么都听师傅的,只要师傅能放过他!”
长剑闻声而止,圣女目光冷然,轻笑出声:“这才是为师的好徒儿啊!走吧!即可启程!”
“慢着!”独孤如愿紧紧握着蝶恋的手,对着圣女一笑:“在下正是皇帝御封的荆州新野镇将,兼任新野郡守,去荆州不是正好顺路吗?不知可否让我与你们同行?”
“哈哈哈!”圣女大笑着看向独孤如愿,神情中满是不屑之色:“皇帝御封的荆州新野镇将,兼任新野郡守?是哪个皇帝封的?”
独孤如愿不紧不慢的掏出腰间令牌:“正是当今的圣上!”
“圣上?你难道还不知道,你那个圣上逃出了洛阳之后,舍不下宫中的一对姐妹,又傻乎乎的转回洛阳了吗?眼下尔朱世隆早行了废立之举,皇帝的宝座上另有其人了!”
独孤如愿愕然,圣女的消息灵通,想必也是知道了一些,心中挂念起贺拔胜和杨忠来,他们难道也与那元晔一起回了洛阳?若真是这样,恐怕凶多吉少!
想到此,独孤如愿不禁开口问道:“你也知道贺拔胜将军的消息?”
“贺拔胜?”圣女眉头微皱:“他倒是应祸得福,尔朱世隆为了拉拢他,非但没治他罪,还假新皇帝之手任命他为荆州刺史,让他主理荆州一切大小事务,你这荆州新野镇将不正好就是归他管制的!
独孤如愿闻言立刻放心下来,有贺拔胜照拂,杨忠肯定不会有事。既然贺拔胜被封为荆州刺史,那他也一定会去荆州,看来这趟荆州之行是势在必行了,当下说到:“那我更要和你们一道前往荆州了!”
圣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们这帮男人都是贱骨头,这荆州明明还在南朝手里,你们这北朝封的官如何能去?不过就是个虚职而已,贺拔胜是个蠢蛋,想不到你独孤如愿也是个蠢蛋。哈哈…好!既然你想去,我还能拦着你送死吗?一起走就是了!”
圣女说罢突然飞身一跃,轻轻松松的上了蝶恋骑乘的马背,一夹马腹便带着蝶恋往荆州去了。独孤如愿转头看了司马芊芊一眼,眉头紧皱,但还是飞身到了她身后,用力一抖缰绳,搂着司马芊芊向圣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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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传国玉玺 '本章字数:295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2 08:12:24。0'
荆州江陵城外,战鼓如雷,箭矢如蝗!
无数北魏的军士抬着云梯艰难的过了护城河,顶着头顶的滚石、檑木,将一架架云梯搭上了江陵的城墙,悍不畏死的勇士口中衔着钢刀,奋不顾身地攀上了云梯向城头爬去,大多数不到一半就被利箭穿心,惨叫着从半空中跌落,摔下来便是一摊肉泥。爬上去的勇士则要独自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在长矛短刀间搏杀,为身后的同僚拼死打开一条通道……
鲜血、烈火染红了整个江陵城墙,贺拔胜亲率六万精兵令新皇帝元恭之命,围攻荆州首府江陵城,而城内南梁守军拒不投降,附城而战,这一仗从辰时打到酉时,却依旧无法攻入江陵。
杨忠更是身先士卒,几次冲到了江陵城墙之上,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被打了下来,若非本身功夫了得,只怕已经折在了城下,他右肩中了一剑,浑身七八道口子都在“汩汩”地淌血,此时医官忙不迭地为他包扎着伤口。
杨忠瞧着眼前的情形,心有不甘,捂着箭创,大声说道:“大将军,再给我一千军土,今日我杨忠不拿下江陵城,誓不为人!”
贺拔胜抬眼看看夕阳下如血的城池,眉间忧色更甚,一挥手道:“今日已经折损了七千弟兄,再战下去也无济于事,让他们都撤下,歇息一晚再做打算!”
帅台上的鼓手一接到命令,便敲响了收兵的信号,攻城的战士潮水般的退了回来,南梁守军也不敢出城追杀,战事终于告一段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贺拔胜凝眉不语,负手立于大帐之中,盯着那张荆州地形图苦思冥想。这荆州乃要冲之地,所辖九郡之中,南梁北魏各占数郡,犬牙交错、寸土必争,谁也退让不得!自己这个荆州刺史与之前独孤如愿的新野镇将如出一辙,城池还得自己去打,到手了才是名正言顺的荆州刺史,打不下来,其实不过就是一个虚名。
就在他愁眉不展之时,营外军士突然急报独孤如愿已至,贺拔胜大喜,亲自出营来接,就见独孤如愿与三位绝美的女子立于辕门之外……
独孤如愿一见贺拔胜,立刻行礼道:“属下独孤如愿,参见大将军!”
贺拔胜赶紧走过来将其扶起:“你我兄弟一场,何须如此见外呢?现在江陵久攻不下,贤弟到此正好助为兄一臂之力!”
独孤如愿瞧了一眼身边的蝶恋,回禀道:“属下自当尽全力为将军分忧,不过现时属下还有些俗务未尽,请将军放心,明日我定然回营复命。”
贺拔胜见独孤如愿不是一人来此,又见跟来的人,正是那日在皇宫里一起逃出来的柔然女子,立刻接话道:“无妨,无妨!贤弟速去速回我在营中等你便是。”
独孤如愿告罪一声,又叮嘱了正好赶来的杨忠几句,转身上马,四人便离开了军营,悄悄的的向着江陵北方驶去。
司马钦弈当日归葬荆州之处,就在江陵城外不远的山内。乱世之中,活人尚且不得安居,哪有时间来料理死人的坟茔?好不容易在乱草中找到了司马钦弈的墓碑,其坟冢早就荒败不堪,杂草丛生。
司马芊芊一见墓碑,迫不及待下了马去,扑通就跪倒在墓前,双手清理出一片空隙后,心里也不禁悲凉起来…
圣女跳下马背,漫不经心地走到墓碑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司马钦弈,你我相交二十余年,没想到今日你竟然落魄如斯,当年你那吞天的宏愿想来也是一句笑话而已!”
圣女说着缓缓跪在坟前,声音含着一丝哀恸:“你临死都不忘让我来拜祭你,今日我来了,你也可以安息了!”
圣女虽然并非心甘情愿来此,但毕竟二人有过交情,想起当年一些事来,眼中居然也充盈起泪光来,不管是为了刹那芳华还是为了别的,只见她双手撑地,额角触碰荒土,这一叩货真价实,想着也是了结了自己和司马钦弈之间的恩恩怨怨……
就在她这一叩头之后,圣女的脸色顿时变了,司马芊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抽出长剑,切开刚才触手之处的封土,一尺多的地下,竟然出现了一只长宽各五寸有余的石盒。
原来她在祭拜时感应到了石盒,这才脸色大变,不过见到司马芊芊也是一副不知其然的表情,她这才稍稍缓了神色,开口说道:“看来你也不知道你父亲在这藏了东西对吧?”
司马芊芊何等聪慧,虽然不明白为何会有这东西在此,但也不露声色,立即回了圣女:“家父既然要求你来拜祭他,这东西想必是留给你的!”
圣女冷冷的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将那盒子起出来,我也想看看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圣女不敢开盒子自然是怕这盒子里有什么暗器毒药之类的布置,现在想借他人之手看个究竟,司马芊芊却没有这样的顾忌,因为她知道自己父亲对圣女的感情,即便是死也要保存那一粒刹那芳华,又怎么可能去布置机关对付她?
司马芊芊径直走到墓前,弯腰将那石盒拎了出来,蝶恋和独孤如愿这才走上前来,蝶恋怕她有失,伸手托了一把,两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石盒,果然没有任何机关暗器,盒里只有一个锦袋,袋子里似乎装了什么玉器,入手极沉!
圣女脸色微变,一把将那锦袋抓在手中,轻轻松开线扣,一道莹莹的光泽瞬间从袋子里射了出来。圣女手腕轻轻一抖,那玉器尽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竟然是一枚硕大的玉印,印身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印身一角似有破损,用黄金修补过,但无碍其散发出厚重的威压之势。
独孤如愿被眼前这玉印所震惊,问向司马芊芊:“你父亲可是有向你说过这东西?”
司马芊芊失神摇头:“这东西我从未见过,不知是何物!”
没有想到一向冷静的圣女突然狂笑不止,大喜道:“一帮无知的小辈,此乃传国玉玺,你们真是有眼无珠!”
传国玉玺?四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独孤如愿耳畔炸响,传国玉玺的故事,这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日秦始皇用和氏璧精研细磨,雕琢为玺,命丞相李斯篆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象征皇权天授,从此这玉玺就成了受命于天的象征,谁能拥有它便等于得到了上天的认同,因此那些有野心的人无不为其疯狂。西汉末年王莽想要抢它,却不想被太后掷玺于地,破其一角,只能用黄金镶嵌,这才有了“金镶玉”的说法。
眼前的玉玺,不管是形状还是气势都和传说中的传国玉玺一模一样,那份厚重的气势更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绝对是如假包换的传国玉玺,独孤如愿不解,为何它会突然出现在这荒郊野地之中?无数个疑惑涌上心头,看向面前的圣女,倒是希望从她口中得到确定!
圣女手捧玉玺,眼神里全是灼灼的精芒,喃喃说道:“司马钦弈,你终究是得手了!当年我为了偷这玉玺差点丧命于皇宫之内,若非你相救早就尸骨无存了。没想到你居然有办法将它偷出来,现在更是煞费苦心交到我手上,莫不你是想要我帮你完成你司马家族一直未完成的复国大业?”
“复国大业?”司马芊芊浑身一颤,愣在了原地。
圣女轻蔑地一笑:“莫非你还不知道,你们一家是当年司马皇朝的后裔吗?你父亲日日夜夜所想的,都是要恢复司马家昔日的荣光,可惜你父亲有意要将传国玉玺交到我的手中?他真的以为我会帮他?哈哈哈!可笑啊可笑!不过说来我还真要谢谢你呢,若不是你,我怎么有机会拿到这至宝?有了它,天下就有一半的机会是属于我的了!”
说着又将玉玺置于眼前:“有了这传国玉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称王称帝,振臂一呼,天下莫不敢从,宏图霸业指日可待啊!司马钦弈,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呢?不如我就送他们三人去地府陪你吧?早日与你女儿相见,也省的你在九泉之下寂寞。”
话音未落,圣女就变了神色,一手将玉玺置于怀内,另一手长剑如毒蛇一般急窜而出,将身边的司马芊芊以及独孤如愿和蝶恋全部笼罩在内。
蝶恋慌忙举剑相迎:“师父,你连我也不肯放过吗?”
此时圣女眼中全是杀意,她心里只有天下,哪里还认得什么徒儿,向蝶恋投去一眼,声音冷漠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事关重大,举事之前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恋儿你不要怪师父心狠手辣,乖乖的受死吧!免得受无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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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调虎离山 '本章字数:2522 最新更新时间:2014…10…10 00:22:44。0'
“锵!”
一声清音击碎了宁静的夜色,独孤如愿横剑架住了圣女刺向蝶恋的剑刃,剑身交击碰撞出的火花照亮了蝶恋满是惊愕的容颜。
蝶恋眼角清冽的泪水夺眶而出:“师父,你真的连我也不肯放过?”
五年的朝夕相处,蝶恋深深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被当成一柄合用的工具,但在蝶恋的心里也有一个声音始终在告诉自己,师父只是不善于表露情感而已……可是今天,为了至宝传国玉玺,自己的利用价值终究抵不过她的野心,逃不过被抹杀的命运,心中难受至极,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圣女并没有回答,但看向蝶恋的眼神清冷无情,早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见她长剑下压着急转,荡开了独孤如愿的同时,左手袖口突然射出一团丝带,直接击在毫无防备的蝶恋胸前。
蝶恋硬挨一击,胸中气闷无比,喉咙涌上一股血腥味,即刻喷出一口鲜血,看向圣女的眼神中仍存着几分不敢置信的神色:“师傅!”
独孤如愿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又怜又气,眼看圣女又要对她痛下杀手,再不敢有丝毫保留,身形腾挪后长剑直刺圣女后心,若圣女一意再伤害蝶恋,那这一剑也势必要取她性命。
圣女听得身后异响,不得不丢下近在咫尺的蝶恋回身相迎。纤腰急转的同时,左手袖带如长蛇一般卷上独孤如愿的剑身,猛得一拉,独孤如愿的剑便被甩了出去,机不可失,圣女右手上的长剑急速横切……
独孤如愿身体失去重心,但头脑却越发的清晰,自己的武功与圣女始终相差一线,若蝶恋能与自己联手,那肯定是自保无忧,但是蝶恋现在的模样,只怕是圣女拿剑刺入她的心脏,她也是不会反抗的……
想到此处,独孤如愿瞧向圣女的瞬间,身体就直直挡在了蝶恋的身前,圣女一瞧,手中长剑毫不留情的划过了独孤如愿的腹部,瞬间就割开了衣物皮肉,带出了一抹殷红的鲜血。独孤如愿忍住剧烈疼痛与圣女擦身而过,单膝跪地,任由淋漓的鲜血一滴滴的跌落在荒草之上。
圣女轻蔑的对他一笑:“若你只有这点本事,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了!”
哪知圣女话还未有说完,独孤如愿手臂一伸,便从圣女身侧取下了锦袋,凝神辨认出圣女的方向,翻身间将手中几把短刃射出,转眼身形就掠至到一旁的马背之上。下一刻狠夹马腹,健马长嘶一声疾驰而出,带着独孤如愿冲进了黑暗之中。
圣女躲过匕首,转过身不屑地对蝶恋说道:“你看看你的情郎,一到危急时刻,还不是丢下你就跑了?这样的男人你还三番四次地拼死维护他,我真为你感到难过!不过你放心,等我杀了你们两人,再去杀了他这个负心郎,也不枉你我师徒情谊一场,哈哈哈!”
司马芊芊眼看着圣女一步步的走近自己,身边会武功的蝶恋却丝毫无动于衷,正要转身自己逃命时,就听得远处独孤如愿大喊一声:“妖女,传国玉玺在我手上,若你再磨蹭,可就真的追不上了!”
圣女顿时大惊,连忙摸向自己的腰间,那处早已经空空如也,心中暗骂,一定是自己刚才与那臭小子擦身而过时着了他的道……
“抓到你,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圣女话一出口,便丢下蝶恋和司马芊芊,身形一晃向着独孤如愿消失的方向掠去,在她眼里传国玉玺才是至关重要的事情,若因为杀人而耽搁了,实在是不值得。
看着圣女的身形渐渐消失,司马芊芊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心里想到独孤如愿腹部之上的伤,脸上也露出担忧之色,虽然并未伤及脏腑,但那么长的伤口,再加上策马颠簸,光流血便足可让独孤如愿吃尽苦头,更何况身后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