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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洪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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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儿撅着嘴,嘟囔着,“一会儿秦掌率就会来催了呀?”一旁的郑阿珍从身后掐了小杨儿的脖子一下,笑着小声的说,“天王说等一下你就等一下的呀,急什么?”    就在这时候,卢森看到在太阳城接近金龙城的一段坡路上,前面是一顶二人小轿,离轿子约有一箭远,有几匹马在奔驰而来。很快,骑马的人追过了轿子,风驰电掣,就进了圣天门,卢森一眼看出前面马上一人正是尊王刘庆汉,后面的好像是亲随模样。小杨儿和郑阿珍也看见了尊王,就忍不住喊出口:“是尊王又回来了呀。”    原来,尊王刘庆汉昨夜向天王汇报了情况,就要求再回天堡城,因为,他说,清妖在天堡城库房里的开花大炮连带成箱的炮子一定要连夜拉回来,另外,大量的辎重和吃食也要拉进城来,所以,事不宜迟。卢森很感动,就嘱咐他注意安全,明早过来会议。他也更加认识了尊王刘庆汉这个人的忠诚、稳健、和胆识。    眼看着尊王刘庆汉一马当先冲过了圣天门,卢森就往城下走,等他来到城门口,恰好这顶小轿就到了眼前,小轿停下接受检查的时候,卢森让小杨儿前去招呼,这边小杨儿也不晓得轿子里德仁是谁,只好来到轿子前面,隔着轿帘子,正色道,“天王在此,还不下轿?”    轿帘子唰的一声就掀开了,一双长腿麻利的伸出轿子外面,接着,是探出的是金发碧眼戴着夹鼻眼镜儿的脑袋,一个大个子的洋人走出轿子,他一眼就看见向他走来的卢森,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赶紧先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然后,拱手胸前,俯首侧身,说道:“啊,我亲爱的天王陛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身体康复的怎么样了?”    这人正是英吉利王国人亚多斯。    亚多斯早在10几年前就来到了中国,一直在江南地区传教,对于一般中国的自然情况和习俗都已经通透于心,汉语也已经很娴熟,对于英国人来说,他就是个中国通了。    亚多斯是今早在忠王大营里接到天王府的诏令,他马上就坐着轿子赶来,中间歇了几次,所以,就在此时赶到了。卢森与亚多斯寒暄了几句,就一挥手,一辆金碧辉煌的车子就到了眼前,这车子的样式有些仿制英国皇家的马车样式,可又有些南亚一带车子的风格,四匹马儿,装束的古色古香,映衬的这车子如同童话里的玩具,又像摆在台子上的艺术品,看得亚多斯啧啧称奇。    这是天王的专车,以前每当洪天王出行,就有好几个不同版本的车子伺候着,有专门用人推拉的,有单马的,有双马的,再就是这个驷马车了。    卢森伸手请亚多斯上车,亚多斯知道这是天王御用的车子,就说什么也不肯上车,两方正在客气,突然,由远及近,一匹马来到了眼前,马上下来一个头裹着红色头巾的女官,卢森看着就有些眼熟,还没等他想起来,这人躬身施礼,口中道:“秦掌率请天王回天王府,”说着,又掏出一张纸,递给卢森,卢森展开一看,只5个字“徐大及来了!”卢森脸色凝重起来,他吩咐道:“先请亚多斯先生去基督殿休息,”亚多斯见状也赶紧与卢森拱手道别。    刚回到寝宫,秦书萍就赶紧汇报,说徐大及刚刚随尊王一起来到,尊王是一早从天堡城回来,先到城内营中巡看,就正好遇到徐大及昨夜凌晨被接应到城里,正在等他,于是,就一路直接来到天王府。    卢森忙问尊王现在何处?片刻,小杨儿引着尊王刘庆汉就来到了卢森的面前。    刘庆汉说他连夜赶回天堡城,把大部分吃食和辎重还有160门开花大炮并500箱炮子全部用驮马和骡子大车押解进了天京城。    卢森连声叫好,又问徐大及说什么了没有?尊王刘庆汉说徐大及说必须见到先前的王爷才能细说。卢森略想了一下,就告诉尊王刘庆汉先去体元阁会议,告诉大家自己有事去不了啦,把拿下天堡城的情况和大家简单交代一下,另外,传他的旨意,着白齐文可以着手出城去策动洋人的火船和炮艇,原来议定的一切不变,让忠王送白齐文出城。    真神殿坐落在基督殿的后面,是进入金龙城往后的第三重殿宇,真神殿与后面建筑的连接都是回廊九曲,在回廊的尽头,隐约看到一处红墙碧瓦的屋舍,门楣上“朗照堂”三个字隐约可见。    卢森坐着二马西洋琉璃车,到了这屋子前,郑阿珍先跳下了车,放下踏凳,小杨儿下车后,接应卢森走下车来。    徐大及一见卢森,忙单腿点地,口称给王爷请安。卢森就笑着扶起他,说都是患难之交啦,还客气个啥?    这徐大及自打与卢森从破庙内分手,就境遇又变,躺在疗伤处,无论是医官还是兵士,都对他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乃至于好几个营官也来探望他,直到数日后,徐大及才从一个哨官的口中知道了他带回的人真是九帅的盟兄,而且,九帅专门吩咐要绝对善待他徐大及,他是大功臣,谁敢怠慢就依法从事!    直到昨天,九帅把他叫到帅帐,独自召见他,问了他的伤情恢复情况,以商量的语气问他能否再进南京城一次?徐大及经过了这一番世态炎凉,也早就心横了下来,人家九帅把自己当做个人物,还口口声声要给自己记功,古人说士为知己者死,死亦无憾,况且有了九帅的认同和青睐,他徐大及就是想死,谁敢买自己的项上人头啊?所以,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这趟差事。    及至此番见到了长毛的王爷,他倒是感到了一丝亲切感,他想,你看人家长毛的王爷也没什么架子,反倒是李臣典这狗东西,折腾起自己人来简直就像疯狗一样,自己这次死里逃生,也算血的教训。    徐大及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说是九帅令我带给王爷的,请您过目吧。    卢森展开书信,见是一张雪白的宣纸,上面却是用淡淡的炭笔写就,上面写道:    “卢兄大鉴:向者过境,弟招待无方,愧疚亦甚,尚祈见谅,惟兄高瞻力划,投归朝廷,早日立功,封妻荫子,终就宏业,正国荃竟日所思而,弟再拜    哦?手拿着书信,卢森就有些不解了,这正果师兄是什么意思呢?回过头,他又问徐大及,“大及兄,九帅还有什么口信儿吗?”徐大及一听卢森称呼他为兄就吓了一跳,赶紧躬身拱手,“不敢不敢,折杀小人了!回王爷的话,九帅没说什么,就说一切都写在书信之内了。”    卢森没心思和徐大及客气,他又看了一遍书信,心想,是不是也是藏头诗之类呀?想到这里,他就吩咐,安排徐大及饭食休息,徐大及赶紧道谢不迭。    回到寝宫,卢森就翻来覆去的看着这封书信,可是,既不是藏头诗,也没有嵌字联句的意思。急的卢森火蹿头顶,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呀?正果师父怎么还搞这二楞子的勾当呢?可是,怎么想也觉得正果不会没有什么要商量的事情就派徐大及来的,那么,书信的奥秘在哪里呢?    再想着徐大及说的,九帅说要说的都在这信里,可信上绝不是真正正果要说的意思呀,那真正的意思一定也在这信上。    想到这里,卢森把信平放在书案之上,直勾勾的眼神盯住这信,良久,他突然涌起了一个念头,莫非……    “来人啊!”卢森头也不回的喊人。小杨快步过来答应着,卢森问她寝宫中有亚多斯用过的东西还有没有?小杨就急忙出去找,不一会儿,捧回来一个黄绸子包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打开一看,却是一个制作精致的西洋药匣子,卢森屏住气,轻轻叩开机簧,匣子的盖子就自己弹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些小格子,卢森一眼就看到一个不大的玻璃瓶子的里面承装着些深颜色的液体,他用手扭开橡胶的瓶塞儿,用鼻子一闻,他笑了,就是这东西了!    书案上,书信已经被平摊开,只不过对着人的已经是书信的背面了,四角用鸡血石镇纸压住。    卢森用一块棉花蘸着这液体,从宣纸上抹过,瞬间,字迹就清晰地显现了出来。边上侍候的小杨儿吃惊的叫出声来。    原来,卢森想到的就是最简单的密写方式,他用到的液体就是碘酒,而这东西也就是西洋的教士和医生才用的到,正果当然能接触得到,正果也明白,卢森也一定找得到。    正果在密信中写道,焕字营的人从天堡城撤回的第二天,朱洪章就要见他,被他给碰回,可是,估计等到曾曰广的人再回到吉字营之后,就会有轩然大波,因为已经没法子解释了。自己现在是努力支撑,只是想把最后一步走好,正果要卢森定好吉字大营动手的时间,到时候,事情成就后,要求天京城要派出队伍迎接一下,他过来的路线还得是从信字营的防地通过,并且约好了信号等。    看罢密信,卢森就觉得不能耽搁了,正果那边的情势就已经是刻不容缓了。是啊,这络腮胡子曾曰广回去后,还怎么解释这天堡城的拱手让出呢?    卢森赶紧吩咐小杨儿,去御膳房弄一碗米汤,这期间,他赶紧伏案拟好回复正果的书信草稿,一会儿,小杨儿端着米汤回来了,卢森就用西洋的蘸水笔,蘸着米汤,把底稿上的意思又誊录一遍,然后,放置在一遍阴干。    卢森在书信中与正果约定,吉字营的行动可以在卢森的信到后任何时间里实施。从信发出后,卢森就会安排相应的接应。    不到半个时辰,书信封好,卢森亲自去交到徐大及的手中,顺手又塞给徐大及10两赤金,这下,徐大及可是太感动了,连连作揖道谢,这边送走徐大及不提。###第二十章   鼓噪的大营
    约在正午时分,卢森赶到基督殿旁的一间休息室,在这里,他会见了亚多斯。    卢森首先感谢亚多斯在自己生病期间对他的照顾,并且对他一直坚持在天京城内救护军民的生命表示感谢和钦佩。亚多斯对天王在这种特殊时刻还能接见他表示感谢,并且表示,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应该做的,自己与天国军民已经难分彼此了,愿意继续留在天京城内为天国军民做些自己能做的事情。    卢森觉得气氛也算融洽,就说:“亚多斯先生,我个人觉得,由于你的皇室身份,你可以为天国做一些更大更重要的事情,当然,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和方便这样做?”    亚多斯有些惊奇,“天王陛下,您需要我替您去购买军火吗?”    卢森笑了,他摆摆手,“不不不,军火的问题自然有人去解决,我觉得,你合适的时候,能不能为我们亲自与英吉利国的女皇陛下交流一下,看看我们两国从通商抑或军事上有多大的合作的余地?这些最直接最有效地工作呢,我想只有你能完成。”    亚多斯明白了卢森的意思,他庄重的思索了片刻,“我亲爱的天王陛下,我愿意为您和我们的天国效劳,可是,现在天国被围困的就像铁桶一样的,我怎么能够做这些事情呢?    卢森说,“亚多斯先生,我已经对打破眼前清妖对天京城的包围做了具体的部署,这样吧,等再有大的进展,长江水路有所打通,还是请你亲自回去一次,或者以书信的形式来阐述我对英吉利女王的致意,你看好吗?“    亚多斯连连称是,“我回去后,首先给女王陛下写信,向她讲清天王陛下的诚意,我会努力的促成此事的。”    吉字营的厨子老钱这一段儿可就不咋舒心了。自打这九帅曾国荃生病好转,口味却又大变了,各色荤腥根本就不能入口儿,有时候,递上去一碗汤,略微有些鸡油一类马上就翻脸不吃,整日就是芋头,笋芽,再就是要面食儿,这就愁死老钱了。这后厨的规矩呢,不怕当官的嘴尖,架不住用银子找吗,可是,真遇上一个不讲究的主子呢,就没意思了。首先,这账房的账目就没法报送了吗。    这老钱就心里埋怨,摊上一个这么奇怪的主子,真是倒霉了。午饭刚过,闲在的无聊的老钱围裙也懒得脱下,就溜达着来到了信字营李臣典的营帐,这里是个不怎么洁净的地方,常常是酒气熏天,帐内充斥着臭脚丫子的味道,可是,这吉字大营的哨长营官啥的还就喜欢往这里凑合,这老钱呢,动辄也能为他们弄个下酒的小菜儿,偷偷加工个野味,所以,这老钱竟然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俨然很受欢迎。    老钱刚凑合到帐门口,就听里面一个粗嗓门在说“曾曰广算他娘的什么东西?竟敢在这些老子们面前蹬鼻子上脸的!大营那么多辎重都拉到哪里去了?这简直就是儿戏吗!”    一个嘶哑的声音就说“祥云啊,要叫我说,他曾曰广当不当哨官那是小事,九帅就是让一只癞皮狗做营官,咱弟兄还能说啥?可是,我总觉得不大对头呢?”    老钱听出,先说话的是信字营的营官李臣典,后面的哑嗓子声音是张诗日,这张诗日原本是罗泽南的人,所以,考虑问题就没那么多的顾忌。    老钱刚要迈步进帐,就听身后一阵喧嚷,原来,焕字营驻守天堡城的兵勇们回来了。    这朱洪章首先就炸了庙儿,站在地当心儿,“九帅这是搞的什么名堂嘛?我焕字营的弟兄舍命夺下来的天堡城,却让曾曰广这个草包去接防,而且还搞了这么多开花大炮拉上去,那天堡城弹丸之地,怎么用得了这么多的开花大炮?九帅这么搞,我们焕字营不服!”    大家也觉得这事太蹊跷了,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把焕字营的人换下来的吗,而且,事先大家一点也不知道,也不怪朱洪章生气的。    朱洪章意犹未尽,看着傻笑的李臣典,他恨恨的说“祥云,你别幸灾乐祸,我告诉你,你还得挖洞子是吧?可是,现在把那么多的开花大炮弄走,归曾曰广指挥,我问你,你要不要大炮的援助了?我还咋用大炮压住长毛的城上炮火?”    一旁听得怔怔的萧孚泗瞪着大黑眼珠子插言道,“干脆,咱们都去找九帅,问问这仗到底是咋打,这眼看要破城了,不定方略,不见咱们,就凭曾曰广一个人就能包打天下?”    这时候,武明良看到门口讪讪笑着的老钱,就招呼他往前来,李臣典更是拉长声音,“钱大人,你不进来是在门口做监军的呀?老钱赶紧袖着手,笑呵呵的走到众人的跟前。李臣典一见到老钱就来了兴致,他非得拉老钱做到自己的身边,张嘴就问“老钱,你这火头军的营官儿今天又给大帅弄了什么伙食了呀?    老钱就笑着伸出了两个手指,口中吐出几个字儿“面饼,盐水煮青豆。”大家听了,面面相觑。见大伙不言语,老钱又补充说“大帅还亲口令咱,今后不得在大厨房外面杀鸡宰鸭,不许给大帐送荤腥菜肴呢。”    听得李臣典灰心丧气,口中道:“这可怎么得了?”    信王洪仁发此时却怒气冲冲的来找忠王李秀成,原来,有人来报洪仁发,说在鸡鸭巷原来的一所宅子里,洋鬼子白齐文挂起了自己的招牌,弄得是乌烟瘴气,洪仁发就亲自去察看,结果,也是哭笑不得。    宅子的门柱子上两边各钉着一块四方的木牌,一块上面写着“太平天国海军总司令部”    另一块上面都是洋文,问了通译,才知道是“美利坚合众国驻天京领事馆”。洪仁发见状就闯进了这海军的重地,碰巧白齐文不在,一个高鼻子的洋人就接待了信王洪仁发,洪仁发要求马上把牌子换掉,洋人就耸肩说不可能的,白齐文总司令已经得到了太平天国天王陛下的任命,已经开始着手工作了。    于是,洪仁发就来找忠王李秀成。李秀成听了也是觉得诧异,他想了想,就说“这白齐文虽然荒唐,可没有天王的许可他断不敢如此张狂的,而天王几次召见他,又让他出席最高军事会议,所以,这些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你要是觉得不对,还是要先面见天王,这样才妥当。”    洪仁发心里说,咱家这天王现在倒是开始管人间的事儿了,可是,诸事也不和咱洪家哥几个商量了啊。    可是,天堡城的收复,却给城内的军民带来极大地鼓舞,大家的脸上都挂着喜悦,毕竟,外边有一座雄狮一样居高临下的天堡城在卫护着人们,而且,大量的开花大炮,充足的炮子,大量的腊肉,罐头。成箱的子弹,都等于旱季里的及时雨,通过这件事,大家对天王的神机妙算这次更有了直观的认识。    而此时的卢森,胸中的几步棋已经是越来越明晰,眼前的道路已然是愈加开阔起来了。    约莫在晚饭后,络腮胡子曾曰广领着一干人马回来了。    这一下,吉字大营沸腾了,焕字营的士兵们就围住了他们,质问着,问他们把天堡城交到了谁的手里?回来的兵士们个个说不清道不明,就急着去吃饭,可愤怒的人们却越来越激动,几个营官哨官的也掺杂其间,曾曰广的袖子也被撕破了,从身后挨了几记老拳,曾曰广好不容易才脱了身,气喘吁吁,飞奔到大帐,给正果报信。    正果心里焦急,可表面还是装着不动声色,他的心里迅速的想着对策。    络腮胡子曾曰广气的都要炸了肺,看着九帅在地当心走来走去,他就忍不住说:“大帅,这些人这不是要造反吗?大帅,只要你老人家发话,咱就抓他几个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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