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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洪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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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馥郁的曲香透过乌泥坛子扑鼻而来。    他思忖片刻道:“哦,这涤帅有大令,道的明白,本是不许营中酗酒的,尤其于你们这些带兵官儿,更是要学做表率!只是这酒吗,”    说到这里,他就想既然两个营官尊崇自己,花费饷银来交结自己,这是好事啊!而且,这次新编了这么多的练勇,都要这两个营官上心着手才是,既然不在安庆大营,也不是在涤帅的眼前,就别难为这二人了吧,各自卖个面子吧!    就说:“这酒既然来自滁州城,又是李昭寿的口福,能被你二人拿到,也是一宗巧事儿,他李昭寿能喝得这淮北高梁红,莫成我们大营的营官就喝不得这酒吗?要如此说来,这淮北高梁红今天我们是必品无疑了!”    赵烈文这话一出口,帐外的王鸣太和曹子明二人就先后进来,亲自摆好桌子,大荷叶包裹着的酱牛肉已经切成大片,码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青花大磁盘子里,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坛子里的淮北高梁红倒在大碗里,果然是香气馥郁,色泽殷红,赵烈文看得是眼花缭乱。    王鸣太久亲自端起一碗酒,躬身递到赵烈文的面前,曹子明和宋基路也各自端起酒碗,王鸣太就说:    “大人率领本营自打从安庆启程,一路运筹算计,险关重重,没有赵大人,就不会有我们现在的兵强马壮,所以,职下等三人就早有此意,借着这淮北美酒,我等谨祝赵大人身心康泰,永做神仙吧!”    赵烈文听了哈哈大笑,他说:“好好好,好一个永做神仙啊!看来,连你王鸣太逗晓得我赵某不是做官的材料的呀,”话未曾说完,又忍不住大笑。    慌得王鸣太连连拱手不迭,口中解释,可又解释不清楚,一时窘的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赵烈文就敛颜道:“王营官,你不要慌,我是真的说你说的好,赵某就是私慕什么时候,能相伴青山,流连碧水,种一树桃花,竹篱茅舍,鸡鸣犬吠,这方是真正的太平气象嘛,就怕此生未能享到这个福儿呢!”    大家就举着大腕,劝说赵烈文先喝一口,尝一下这陈酿的甘甜之处。    赵烈文举起大腕,却又端至在鼻子前面,他轻轻地吸了口气,然后,抿了一小口,片刻,他微微点头:“这酒确实属于陈酿,最低要有10年了,色泽明丽,入口练达,岂止是甘甜二字能说透其中的滋味?这入口之时,简直就是甘洌清醇,品透此一层关节的话,真可谓是梁米的精华,又经过数年的蕴育,由多变精,脱离有情,好,暂且不论了,咱们先泛一大白吧!”    说话之间,赵烈文举起酒碗,抵口就是仰头便喝,刹那一碗酒见了底,曹子明就赶紧又倒满一碗。    曹子明搬着酒坛子,口中道“大人喝酒呢,在下就想起了一句诗,”    赵烈文就问:“哦,你想起了什么诗呀?”    曹子明就说:“就记得一句,仿佛是李白的‘饮似长江吸百川’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句,在下也不知道这是谁的诗,大略是这意思吧?”    赵烈文手端着酒碗刚要喝,一听曹子明的话,他就忍不住噗嗤一笑,言道:“此句应该为‘饮如长鲸吸百川’,乃杜甫之‘饮中八仙歌’,如是如是!”    复又口中吟道: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一口气吟诵完毕,赵烈文在三人的赞美声中,又干了一碗酒。###第七十二章  大战临淮关
    却说赵烈文与宋基路等三人在一起喝酒,两碗酒下肚,赵烈文刚刚把一首杜工部的“饮中八仙歌”吟罢,就有兵勇慌慌张张的来报,说就在半个时辰之前,一股长毛大队突然围住了临淮关,好像是要攻城了。    赵烈文惊得急忙扔下手中的酒碗,他问围城的长毛有多少人?那报信儿的就说估计最少有4万人。赵烈文就哼了一声,说从天京城流窜出去的长毛也没有这麽多人,慌什么?宋基路就对赵烈文说,现如今,临淮关城里也就是5000人左右,要说固守城池是守不住的,我们当下要不要伸手帮城里一下呢?    赵烈文没有立即回答宋基路的话,却掉过头来,问那个送信儿的,现在临淮关到底是被合围了没有?送信的心里想,他们只是看到成千上万的长毛围着临淮关城转,谁知道他们合围没有啊?可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合围了,绝对合围了。    赵烈文当即就让宋基路先整齐兵勇,以备出动,又令王鸣太马上就派人先出去哨探一下城外的军情,这边等着哨探回来再决定应变的方法不迟。    派出去的人刚刚走了一会儿,就听得临淮关一带炮声隆隆,紧接着,枪声也一发的大作,看来,争斗开始了。    错落驻扎在道观附近的5000兵勇已经全部点齐,劈山炮、抬枪等大宗的武器也都按照队伍的序列排列在兵勇们的眼前。这些东西本来不是从安庆带过来的,这1000人的湘勇过到江北的时候,只是随身一杆洋枪,可是,过了两浦之后,特别是在滁州附近接收的几大股苗霈霖的练勇,他们的身边就还带着这些东西的。    这时,王鸣太派出去的小股探查队的人回来了,带回的消息是长毛的大队正在用炮轰击临淮关的西城,因为西城一带都是土垒,估计土垒一破,就要攻进城内了。    赵烈文想了想,就命宋基路带1000人火速奔临淮关的西城,从长毛的后边向他们发起猛攻,要带足抬枪、炮子,一定要一股猛劲儿就把围攻西城的长毛打散。    接着,他又名王鸣太率领3500人把营中所有的马匹全部骑上,弄一面旗子,写上斗大的“僧”字,去直接冲击长毛的主阵所在。    王鸣太就问长毛的主阵在哪里?赵烈文脸色一沉,“你是傀儡木偶,还是纸人泥马?莫成还要我亲自去替你观敌瞭阵?”吓得王鸣太赶紧低头称是,不敢再问。    宋基路就说:“赵大人,那这只剩下500人和你在一起,岂不是太势单力孤?还是再留下500人吧?赵烈文不耐烦的一挥手,“你们要是真的关心我的死活,就要按照本人的法子去行事,不得拖延时间,贻误战机,如果你们两处都能够奏效,只要是能冲动长毛的阵脚的话,那一切就都好办了,长毛不会有半点的闲暇来寻我争斗的,就怕你们动作迟缓,不敢拼命搏杀,冲不动人家的阵脚,那就不好了。”    赵烈文本来是想说你们如果这两处冲不动长毛的话,就会被人家迅速的围在里面,那就惨了!    可是,心里是这么想着,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这不吉利的语句,毕竟,这是临战之前。    见赵烈文把几乎全部的人马都交付到了这两路攻击的队伍里了,宋基路就担心这后营的安危,可是,又不敢再向赵烈文说对兵勇的增减,于是,他就提出,把曹子明留在赵烈文的身边,让他指挥这500人,赵烈文微微点头。    一切准备停当,王鸣太就喝令点齐的3500人一起上马,借着道观旁高高的河堤掩护向城南而去。    宋基路则带着1000名兵勇,更是悄悄的向城西摸去。    等他们走后,赵烈文马上就令曹子明点齐剩下的500兵勇,全部撤出道观,尾随着宋基路的队伍行进,因为,赵烈文对这1000人去冲长毛的攻城队伍,还是有些不放心,他要暗暗的殿后,这两路人马,必须要收全功,不然,长毛就会翻转过来围住自己这5000人,而一旦这样,等城里的守军明白过来后,再想里应外合,出城增援的话,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王鸣太出发之前,就心里迅速的估计了一下长毛的中心位置所在,他想,既然城西是长毛的主攻方向,那城东、城北应该绝不是长毛头目所应该值守的地界儿,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城南方向。    最先到达位置的是宋基路这1000兵勇,离着城西有1里开外的时候,就远远看到裹着头巾的长毛都似乎蹲俯着,聚集在城西这一段长长的土垒的前面,好在这土垒虽然不坚牢,可是,在这土垒的前面,还有一段宽宽的护城河,水基本见底了,淤泥却很深,一群长毛的兵士正把几个似乎掉在淤泥中的兵士拖拽出来,还有一些兵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门板,正在向护城河的淤泥上铺放,而土垒后的清军只有勉强抵抗之力,断没有激烈反击的势头了。    宋基路带头匍匐下身子,拖带着大枪,向前爬行,后面的众位兵勇也学着营官的样子,屏住呼吸,往前一点一点的接近着,眼看着越来越接近长毛的队伍了,宋基路感觉不能等了,一旦被长毛发现,集中射击的号令就发不出,就会失去快速冲锋的威势,于是,他从腰间抻出令旗,突然举起,向两边激烈的晃动,这是命令兵勇火速的散开,然后,旗子向护城河边围拢的大队长毛队伍一指,“开火呀!”仿佛一瞬间,1000杆枪一起向目标射击了,眨眼之间,护城河边的长毛就被击倒了一片,接着,宋基路就吆喝着兵勇们,趁着硝烟还未曾散尽的功夫,大喊着,突入了长毛的队伍之中。    这样一来,护城河旁的长毛被一下子打懵了,队伍被冲的四分五裂,不能成军,这整军一经分散,火力集中的优势就完全丧失掉了,只有在西城门前的一股长毛,由于没有被第一排枪所击到,就迅速的集中起来越有千人左右,呼喊着向宋基路这1000人冲了过来。    宋基路这千把人由于所持枪支不属于洋枪,第一排枪响过,就要重新装药,而刚才为了一鼓作气,冲散对方的队形,就没有顾得上填药,这样,目的是达到了,冲散了大部分的长毛,可是,这突然从西城门冲过来的这股长毛一来,就被人家赶了个空挡,大多的营勇正在边冲边填药呢,见到正面的长毛端着枪冲过来,都一时措手不及,脚步还停不下来了。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在这1000兵勇的侧面,斜刺里杀出了一股人马,为首的正是曹子明,只见他胸前挂着大号火铳,手提着一杆洋枪,500兵勇个个平端着大枪,向着扑过来的长毛迅捷的开火了。    这下,不但是救下了宋基路这1000人的性命,而且,这1000人恰好等曹子明的援军刚刚一排枪放过,他们的火药也填塞完毕,又是一阵齐射,如此,这西城的长毛就被压到一个角落,好在长毛的游动战术也是过人,不一会,就聚集在一起了,也是在调集这火力,似乎要准备反扑。    两下里正在较劲儿的时候,就听得一阵人声鼎沸,夹杂着枪声马嘶,隐约的听到有人在大喊:“僧格林沁妖头的马队来啦!”这一下子,西城这边的长毛队伍明显的有了异动,而且,人喊马嘶的声音响彻在这方圆几里地之内,直到了这个时候,从土垒的里面,如同一场春雨过后,松树林子里相继冒头的蘑菇一般,数不清的守城的兵勇冲出土垒,向着蜷缩在西城楼的长毛射击着,并且开始了攻击。    王鸣太那3500人呢,早就来到了城南方向,可是,他仔细的观察,发现这城南的长毛,竟然都在以民宅、商铺做堡垒,隐在里面,和城南门城楼上的守军在对峙着,这里,实际上也算是佯攻,一方面,威慑着守军的军心,另一方面,这以攻为守的策略也保护了自己,长毛就是在这里向主攻西城,助攻和佯攻其它两面的队伍不断发出着号令的。    看明白这里的形势之后,王鸣太想出了一个主意,他叫过来一个从苗霈霖那里归过来的一个姓黄的哨长,对他说:“老黄,你敢不敢带一队弟兄去长毛的营里去挑战?”    这老黄不解的问:“王营官,咋个挑战法?莫非是令兄弟我去和长毛单打独斗?就是我肯那长毛也不会干吧?”    王鸣太久干脆的和他说明白,叫他带100个兵勇火速的冲进长毛的营内,就向正中那间木屋冲一下,打一排枪,然后,就往回撤,其他不要管,保住自己的命就行了。    老黄虽然不大明白,但一想,就现在来说,自己这边还是在暗处,突然地一冲,然后就撤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掌握好时刻,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应承了此事。    展眼之间,老黄就带着100个兵勇冲进了长毛的营区,只有零散的枪身报到了清军的来袭,而这时候,老黄已经和这100个人冲到了大木屋的侧面,举枪就向着木屋,打了一排枪。    大队的长毛纷纷的涌出商铺、木屋,老黄就急忙和大家一起往后就撤,左闪右突,眼看就出了这片地面儿,而大队的长毛也蜂拥着追将出来。    王鸣太看看火候到了,就大喊一声,带马就向长毛的队伍中冲去,身后,一杆白底黑字大旗上清清楚楚的一个“僧”字,这3500人就一起跃马扬枪,向着长毛聚集处,平趟了过去。###第七十三章  十万军声半夜潮
    突然迎头遭遇了清军骑兵的太平军人马一下子就被冲开一条道路,而后续的骑兵似乎还源源不断的向前冲击着,临淮关西门前的太平军队伍如同决堤了的洪水,仓促之间,队列和阵型都被冲的稀烂,只有零星有经验的太平军小股队伍还能凭据木棚、家屋在顽强的抵抗着,大队的军兵已经被冲到近前的骑兵给迅速的压至向西城方向,而此时西城的太平军残兵还没有收拢起来,只有西城门的大股太平军还在边打边退,可这自南城退却过来的溃兵突然潮水般漫了过来,惊的西城太平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马上就看到退过来的人流的后面,竟然是清军的骑兵,再看马上的旗子上正是一个斗大的“僧”字!于是两股太平军自然的合为一处,突然,结成一处的太平军如同一股旋流,原地打着转,向着城外东南方向死命的冲去。    毕竟宋基路与王鸣太的队伍也只有5000人而已,而且分为两处,看着太平军的大队勇猛的向东南突围而走,也只能是尾随着射击,赵烈文就急忙派出人叫住三处人马,只要作势追击,千万不要当真,此时的形势不仅仅是一个穷寇勿追的说法,而是泥捏的老虎,纸糊的耕牛,能吓走人家已经就是万幸了,见好就收了吧。    见长毛的大队一路狂奔,绝尘而去,城里的军兵顿时是欢声雷动,城里面打开城门,土垒里的百姓、兵勇也都爬过护城河,来到这救兵的身旁。    赵烈文骑在马上,来到南城门前,看着满地的尸体,燃烧的店铺、棚屋,就大声的喝令兵士赶紧救火,于是,大家就带着喜悦的心情,踊跃的在南城门前平息着火势。    这一仗打下来,老底子的湘勇2个营折损了200多人,所幸伤者不多。而新编的8个营却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这对于赵烈文来讲,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跟着曾国藩转战这些年,对于这冲锋陷阵的内里因由也看得明白的。新编的队伍虽然人多,但是,要让他们舍命冲锋,夺旗破阵那断乎是不能。    特别是李昭寿原来的练勇,个个都养的膘肥体壮,平素里也见得过些荣华富贵,言辞语气,如同商贾人家,这样的人如何能依仗他去赤膊苦战?    看着青席子覆盖着的湘勇的尸体,赵烈文面色铁青,嘱咐宋基路等人进城买足够的白布,要给死者洗净血污,然后缠覆白布,标好姓名,录好名册,着即派人送到安庆曾大人处,以备按照名册,先行通告家眷,发银两抚恤。    另外,买棺木装殓之后,暂时且不要埋葬,只丘在一稳妥之处,等时局略有好转,就用专门的船只,派专人扶柩归湘吧。    经过自己亲自指挥这一仗下来,赵烈文更加深深的明白了:    真正能够拿在手里,缓急之间,断然可用的,一定还是人家曾氏兄弟的老家底子湘勇啊。    可是,打仗就要死人,对于今天的结果,赵烈文知道,这已经就是十分的万幸了,两股突击的队伍,没有半点闪失的达到了目的,就连自己在关键时刻派出的曹子明也是冲杀得法,一气就楔入了长毛的要害。    哎!想到这里,赵烈文却不由得一声长叹,乱世真是没有章法来由的呀,自己明明就是一介书生吗,如何却呼三喝四的掌握屠刀,栖身于行伍之间了呢?    可转念又是一想,那曾国藩活脱脱就是个书呆子,有时候行事且乖张孤僻呢,智力也无非中等人而已,现如今,也得麾兵数万,身经百战,在庙堂之上,雅俗的口中,不也俨然势同关岳,仿佛孙武了吗?    所以,这人生的行至如何能够像文章四六句式一般的约定俗成呢?这些个道理,不亲身经历,感同身受的话,也说不清道不明。    咸丰三年八月十八日夜半,21岁的赵烈文孤身一人来到了钱塘江畔,站在高处,仰面看去,星辉璀璨,月亮如同被清水精心的清洗过似的,越加显得皎洁明亮,万籁俱寂,只有江边等着观看夜潮的人们在窃窃私语。    历代文人名士、帝王将相,多有往钱塘观潮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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