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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韵-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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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夫君的羞人之事,这才明白过来。昨晚很晚才入眠,洞房花烛春光梦里不知羞见了几回,如今真要嫁给那个英雄俊俏的郎君,真如做梦一般。    而此时的若兮则正坐在轿中气闷,红红的小嘴撅得老高,原以为结婚是件有趣的事,哪想到嫁人竟然这么麻烦,每日练习礼仪规矩,烦都烦死了!    也不知道是谁从街边的阁楼上抛洒下一捧五颜六色的花瓣,于是仿佛受了传染似的,花轿所经之处美丽的鲜花仿佛天女散花般飘洒下来,一路上花轿仿佛穿行在花的海洋;围观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外面传来的阵阵欢呼勾起了若兮的好奇心,她一把掀开红盖头,偷偷掀起轿帘一角,就见外面空中飘舞着各色花瓣,盘旋落下,美极了!若兮不由嘻嘻一笑,把刚才的抱怨抛在了九霄云外。    拜过天地,两位新娘被搀入新房,李烈则和萧恒、张进北这两位大舅哥陪着一众文武官员在前厅饮宴尽欢后,笑呵呵地走向洞房,跨过后宅的月亮门,看到两间新房门窗上贴着大红喜字,却是一时间不知先进哪个门,不禁踌躇起来。    崔婉微笑着走过来,“相公,还是先到若兮那里去吧,毕竟你二人相识在先!”    李烈嘿嘿傻笑,举步向若兮房间走去,两个打扮的焕然一新的侍婢笑盈盈的迎上来,一一施礼,李烈摆摆手,屏退守在门口的丫鬟喜娘,大步走进房中。却见若兮竟然早就将红盖头抛在一边,额前的珠帘也被挂在凤冠两边,在一身喜衣凤冠的衬托下,露出一张娇媚可人的笑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李烈看着不停,李烈不禁有些奇怪,“丫头,看什么呢!”    若兮咯咯一笑,“算你有良心,先到我屋里来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烈呵呵淫笑,张开双臂扑上去,“小妖精,你现在就收拾我吧!”娇呼声中他探身将她楼在怀中,若兮身子不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嗤的一声笑,若兮眼波流转,如春水荡漾,“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相公不得粗鲁啊!”眼儿一瞟李烈,“我说的怎么这么猴急呢,原来还有一个人在等你呢,着急了吗?”    李烈哪敢争辩,只是趁其不备一下就捉住她的红唇痛吻,不多时若兮便停止了像小野猫一样的踢打撕咬,全身无力,媚眼如丝了。李烈趁热打铁,双手在她衣内光滑的玉体上游走,直摸得她眼波迷离,娇喘吁吁,粉颊上露出无比生动的红晕,宛如微微酒醺,身子在李烈的怀抱中想蛇一样的扭来扭去。李烈见她情动,手忙脚乱的除去身上喜服,却见若兮比他动作还快,抹胸已经都被解了下来,露出雪玉似的双乳,粉盈盈颤巍巍,新剥鸡头肉,初绽鲜笋尖,淡红的乳晕上凸起两粒鲜红的小樱桃,酥润之极,粉光致致,极尽妖娆;那双光洁的大腿浑圆有力,由于长期练武的原因,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细腻而结实,绝美的线条延伸到圆润丰满的粉臀,最深处正是那藏在萋萋芳草中的神秘所在。    李烈一口含住那鲜美的小樱桃,一只大手顺着滑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向上滑去,直到那早已湿润,水淋淋的所在。一声勾魂呻吟从若兮唇间婉转而出,让人听得心旌荡漾。    桌上红烛映得新娘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全身都呈现一片粉红的诱人色彩,美轮美奂,让李烈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起,直捣黄龙,叩关而入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秀帘律动如风拂水面,那对鸳鸯似正在清清湖水中徜徉    几度云雨,若兮慵懒的重重躺在床上,细细的喘息中蘧然诡异一笑,伸出一只纤巧秀气的天足,一脚就踹在毫无防备的李烈臀部,李烈哎呀一声跌下床来,“咯咯咯,我说过要教训你的!快过去吧,南儿只怕要等急啦!”    李烈苦笑着爬起来,一面往光溜溜的身上穿衣服一面咬牙切齿,“小丫头你等着,今天没空收拾你,改日有空定让你连个手指都没力气动一下!等着瞧!”放过狠话,不理若兮得意的鬼脸,急匆匆奔赴另一个战场而去。    艳红的嫁衣,长长的裙裾,张迎南头盖着红盖头端坐在秀床之上,心中暗暗着急,“他怎么还不来啊!难道今天他要宿在若兮房中吗?”正想着,房门一响,李烈已然走了进来。他屏退丫鬟,轻轻挑开那鲜红的盖头,眼前呈现出一张含羞带怯,娇媚若仙的容颜。张迎南心中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或者更像是期待,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无限娇羞,她脸庞满是红晕,星月般的眸子饱含深情,烛影摇红,映得那脸蛋儿更像是涂了一层胭脂,微微含羞的一笑万千风情,难描难画,美到了毫巅。    李烈看得浑身发热,连忙讲交杯酒递入她的手中,张迎南含羞接过,两人环臂饮了,还没说话,樱唇已经被紧紧吸吮住了。    张迎南头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接着就完全瘫痪下去,手中酒杯再也无力拿捏,无力的滑落在地,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响声。李烈灵活的用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捕捉那嫩滑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咂摸,迎南只觉得魂儿都给他吸得飘了起来,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    张迎南出身大富大贵的书香之家,自有一股高雅的气质,经过李烈挑逗,竟是别有一番韵味,另一种风情。李烈探手在她柔软的腰肢下,一面热吻一面将她的外衣轻轻除去,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质透明亵衣,浑圆丰满的秀乳微微随着急促的呼吸在颤抖,两粒嫣红若隐若现,乳白色的丝绸亵裤紧绷在婀娜玲珑的胴体上,被烛光一照,透出诱人的肉色,浑圆的臀丘仿佛是纤纤细腰下一只熟透了的水蜜仙桃,香艳欲滴,芬芳诱人。李烈没想到张迎南的身材竟然如此惹火,真是意外之喜。他将迎南的身子压在身下,尽情热吻,抚摸。迎南被他吻得晕淘淘,迷糊糊,丰润柔嫩的大腿根儿突然顶了个灼热坚挺的物事,便突然想到大嫂的话来,就是这个东西吗?她鬼使神差的竟然伸手一下将它握住,陡然一惊,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只不觉间,小衣,抹胸,亵裤一件件不翼而飞,洁白无暇的胴体终于完全展现在李烈眼底,白嫩丰盈的雪乳弹性十足,肌肤滑腻入睡,神秘的三角地带芳草凄凄,隐有丝光闪烁,幽幽的女儿香沁人心脾。李烈心中火热无比,将那修长的大腿分开,勃动有力的坚挺抵住她那一抹湿漉漉的柔软。    迎南眼波朦胧,含羞带怯,低低在李烈耳边呢喃;“相公相公,南儿请相公怜惜!”    李烈怕猛然间伤了她,便用那坚挺处不断在门外研磨,直到溪水潺潺,才缓缓叩关,然后猛然没根而入,紧紧窄窄的腔道挤压的他好悬没一泄千里,无比快美的感觉充斥全身,迎南“啊”的一声,常常的指甲在李烈背上抓出两道血痕,深深陷进肉中,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被一根烧红的通条刺穿了一般,羞处被塞得满满的,痛!渐渐的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斥全身,让她战栗不已,然后渐入佳境,淹没在无穷的快乐之中,不知不觉间呻吟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    终于到了启程的日子,李烈在十几天中享受了无边的温柔,辞别了众人,带上众位娇妻爱妾,踏上了回京的官道。十几辆豪华大车载着李烈和他的妻妾,还有上百的仆人奴婢缓缓而行,一路上游山玩水,又有娇妻美妾相伴,说不出的惬意快美,直到半个月后,这才来到了临安。###五  偎香楼
    终于到了启程的日子,李烈在十几天中享受了无边的温柔,辞别了众人,带上众位娇妻爱妾,踏上了回京的官道。十几辆豪华大车载着李烈和他的妻妾,还有上百的仆人奴婢缓缓而行,一路上游山玩水,又有娇妻美妾相伴,说不出的惬意快美,直到半个月后,这才来到了临安。    安排好家眷,李烈向吏部递了折子,之后便在家中流连于众美之间,温柔乡里,颇有些乐不思蜀之意。    如此过了十余日,李烈早早洗漱一番,穿上一身月白色儒衣,手摇一把山水泼墨的纸扇,悠哉游哉地走出李府大门,直向临安城最繁华的东市大街走去。    临安就是杭州,十分繁华,元朝时著名的旅行家马可波罗赞其为“世界上最美丽华贵之城”,其美丽繁华可见一斑。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一幅繁华的市井之图画,丝毫不差于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那样的繁华。    李烈顺着大街一路东行,来到一座高楼前,见门口挂着大红灯笼,好大一张牌匾挂在上面,上书“偎香楼”三个大字。    世家公子、文人骚客还有富豪商贾出来消遣的首选就是临安最大的青楼偎香楼。    在龟奴的带领下,李烈进入偎香楼的大厅,老鸨连忙过来搭讪,“这位公子可眼生的很呢!不知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    那老鸨三十五六模样,身材修长,长得玉润珠圆,想来年轻时也是个美人,不过此时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将本来的面目全都掩盖住了,一笑之下,那脸上的白粉扑簌簌的直往下掉。    “啊,这位妈妈,在下是找梅映雪梅大家的。”李烈答道。    “哎呀!公子可来得不巧,梅姑娘正在接待两位客人,恐怕……要不奴家再给您找一位清官人?我们偎香楼的姑娘可是临安城里最好的!”    李烈掏出一锭金元宝塞在老鸨手里,然后将一枚猫儿眼的戒指递给她“今天在下就是要见见梅大家,烦妈妈通报一声,就说戒指的主人来看她了。”    那老鸨接了金元宝,心下欢喜,知道这位客人出手阔绰,应该有些来历,于是笑道:“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告诉梅姑娘。”说罢转身向后院走去。    不一会儿,老鸨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三四岁俊俏的小丫鬟。“让公子久等啦!公子面子还真大,映雪那丫头一见到公子的信物,马上就请您过去。小云,带李公子到听雨轩吧!”    那叫小云的丫鬟也不多话,向李烈一福,转身在前边领路,向后院走去。    李烈没想到偎香楼竟有这么清雅的地方,整个后院面积极大,遍种各种奇花异草和青翠绿竹,几间小阁楼掩映其中,处处透着精心的设计。李烈随着小云穿过一条通幽的小径,来到一座小阁楼前,见阁楼匾额上题的正是“听雨轩”三个字。    刚要上楼,忽听叮咚几声,琴声悠然而起,一个清丽的歌声唱道: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琴声袅袅,歌声悠然,歌声和着琴韵,便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无间,尽显一派清幽与淡然飘逸。    李烈向小云点头示意,然后缓步拾级而上,直到二楼阁楼门外。门没有关,李烈跨步而入。一进门,迎面是一扇画着翠竹的屏风,转过屏风才看到屋里坐着三个人。李烈第一眼看到的当然是梅映雪,此时的梅映雪坐在软席上,面前摆着一付瑶琴,正在素手拨琴,委婉而歌。旁边椅子上坐着两个人凝神静听,一个是六十多岁的锦衣老者,另一个是个文士打扮的白净面皮的中年人。    这时的的梅映雪面容仍是那样晶莹剔透,毫无瑕疵,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秀目中透出一丝幽怨,几许轻愁,仿佛一位垂影自怜的仙子,孤寂凄婉,带着淡淡的忧伤。歌声婉转,琴音愈见依咽,配合她清吟出曲子的最后一句,渐渐低回渐至无声,烟消云散,只留余韵回旋于小楼清风之中。歌落,琴声尤绕梁,听众静寂无声,都在回味这仿佛只在天国才能聆听的仙音。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梅大家果然美丽无双,更难得的是竟然琴艺歌喉如此唯美,果然不负大家之名啊!”李烈轻抚双掌,缓缓走了过去。    梅映雪见李烈走进来,微微一愣,忙站起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李烈面前,笑意盈盈的对李烈一福道:“不知李公子今日前来,未曾远迎,还请公子见谅。”    李烈哈哈一笑,“梅大家多礼了,今日才来看望姑娘,实在抱歉啊!”    梅映雪笑道:“李公子能来,小女子十分高兴,自两个月前来到临安,奴家就日日盼望,希望公子早日到来,不想今天才得见公子大驾。”说到后来言语中竟有一丝幽怨。    “实在是俗事缠身,脱身不得,还请姑娘见谅。”    旁边两人十分惊讶,这梅映雪平时十分矜持,就连刚才自己到来也未曾见她笑语相迎,此人是什么来历,竟得她如此看中?    梅映雪微微一笑,“李公子,小女子为您介绍一下。”说着给李烈引见在座之人,“这位是稼轩先生。”说完又一指中年文士道:“另一位同样是为大才子,姜白石先生!”###六  名士
    李烈心中大是惊异,没想到今日竟能遇到两位位名人,辛弃疾的大名千年之后都是耳熟能详,自己小学之时就曾背诵过他的诗词了。连忙深施一礼道:“可是‘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的辛弃疾辛大人?”    老者点头道:“老夫正是辛弃疾,不过已经不是什么大人了,叫我稼轩先生便成。”    “先生您的诗词在下十分喜爱,经常吟咏,当真对大人万分敬仰,而对您当年率义军山东抗金,仅凭五十骑硬闯金军大营活捉叛徒张安国的壮举更是神往已久啊,不想今日偶遇,真是在下的万分荣幸啊!”    辛弃疾仕途本不得意,受投降派的排挤,早就去职在家,这次还是老年静极思动,听闻朝廷北伐之事,才来到临安游览,借机会一会老朋友的,然而认识凋零,连他最要好的朱熹、陈亮都已经去世,正要怅然而返,恰逢姜夔慕名来会梅大家,途中偶遇,两人虽没有太大的交情,然皆是诗词大家,这才一同来到偎香楼。    辛弃疾听得李烈对自己的诗词推崇备至,更了解当年自己那些光辉岁月,不由对李烈生出几分好感来。他捻须微笑,对李烈道:“这位白石先生你可识得?”    李烈向姜夔又是一礼,“您的大名整个南朝谁人不知,只是在下一直无缘得见尊颜,今日得见,足慰平生呐!”说着随口吟道: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    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    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    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    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吟的正是南宋孝宗淳熙三年,姜夔路过曾擅金兵两次破坏的扬州,所见断井颓垣,使他感融万端,所写出的著名的《扬州慢》。    姜夔是中国宋代音乐家和词人。字尧章。别号拈花惹草白石道人,世称姜白石。饶州鄱阳人。童年失去父母,在汉阳的姐姐家,度过了青少年时期。他爱好音乐文学和书法。成年后屡试不第,奔走四方,过着幕僚清客的生活。他有忧国忧民之心,对当时的政治表示不满,支持辛弃疾抗击金朝统治者的事业。南宋江湖词派的清空骚雅来源于姜夔。而姜夔的清空、骚雅分别源于苏轼、辛弃疾。苏辛都是无意为词的,他们的清空、骚雅都是通过诗歌化的途径实现的。姜夔在引诗济词方面和苏辛是相同的,但他有意为词,将词的音律、创作风格和审美理想纳入一定的法度之中,将原来并无必然联系的清空、骚雅联成一体,形成一种新的词风。南宋江湖词派理论和创作就是阐释和普及这种清空骚雅词风的。姜夔对词体进行了全面的雅化,南宋中后期词人极工极变,皆不出姜夔的划域,并且各具姜夔的某种风格特征。后来这些相近的风格汇集起来,就形成了一个词学流派。这就是以姜夔为典范的南宋江湖词派。所以后世人们对苏轼、辛弃疾词推崇备至,不过在当时的南宋,姜夔的词影响力及名气并不比辛弃疾小很多。    李烈能一下子见到两位伟大的词人,心中极为兴奋,早忘了来此的目的,和辛、姜二人攀谈起来。    李烈怕二人看轻了自己,尽将自己在后世的所学发挥出来,倒也和二人谈得投机,待两人知道他便是取得泗州大胜的李烈将军,立刻刮目相看,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四人慷慨激昂,直聊到天色见晚,这才相互道别。待姜夔走后,李烈对辛弃疾一辑到地,“先生如果不介意,李烈希望来日还能就国家大事好好向您请教,希望先生能将所住地址相告,李烈定将拜访!”    辛弃疾通过一天的接触,对面前的年轻人十分看重,闻言将地址告诉了他,二人这才依依惜别。    目送辛弃疾走远,李烈面色沉静下来,扭头对默默跟在身后的梅映雪道:“没想到咱们会在这种地方见面,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    梅映雪闻言脸色一黯,“回将军,属下还好!”    李烈微微一笑,“怎么?你刺我一剑,差点就要了我的命,我都没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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