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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却见老曹望着姜游献上的来仿真枪,目光闪烁了几下之后跳下了车驾,从姜游的手中取过了仿真枪细细的把玩。良久过后,老曹执着仿真枪向姜游问道:“思归,此枪如何使用?”
姜游又摸出了两个小布袋,一个袋中是三十发铜椎弹,另一个则是三十枚铜珠……都是铜的,姜游到许昌之后请工匠另行打造的。然后就向老曹开始详细的讲解这把仿真枪的使用方法。
这玩意儿的使用方法并不繁琐,也没用几分钟老曹就了解了。试着将一枚铜椎弹扣入了枪膛中,再召手唤过了一名刀盾兵,按照姜游的提示双手执稳,然后三点一线的冲着盾牌扣下了扳机。而在“当”的一声脆响声过后,老曹便惊呀的发现那枚铜椎弹几乎完全没入了盾牌之中,险些就将盾牌给射穿了。
身边的刀盾兵的盾牌在当时可是“优质产品”,虽说仍是以坚木为主体再在盾面贴上铁皮,但其表面贴盖的铁皮也足有五至七毫米厚,就当时的防御水平来说是非常高的,至少在同样三十步的距离,一般弓弩所射出的箭支根本只会被弹飞。而如此一来,姜游的这支仿真手枪在近距离有多大的威力那就可想而知了。
老曹此刻是即惊呀又满意。男人嘛,对武器装备都会有着一份莫名其妙的偏爱,更何况老曹是马背上的统率?爱惜不已的将仿真枪收入袖中,老曹复又向姜游问道:“思归,此物是否可以大量购得?”
姜游早就料到老曹会有此一问,当下头摇得有如拔浪鼓一般:“曹公莫要妄想了。此物乃当初紫炫自埃及王陵中盗得,全天下只有这两件,而且曹公您府中的那一件矢丸早已用尽,已与无用之物无异。唯独这支所用的铜丸可以打造而成,还有其功用。”
老曹看看姜游:“此物……是何时到你手中的?”
姜游道:“一长一短,原本都是紫炫给我的护身之物。当日我在连云被俘之时,长物已无用处,故此扔下不管,短物怕为曹公所获,所以就扔给了我的属下。”扯谎要扯得合适,最好是半真半假。当初姜游被俘的时候曾经抽出过USP进行射击,姜游也是怕老曹再记起来。反正当时是黑夜,相信也没人能看清姜游手上的手枪是什么样,现在用这把仿真枪顶一顶应该没问题。
老曹又楞了楞才道:“如此说来,这一长一短的两件奇物,天下再无第三?”
姜游很无奈的点点头,又扯起了真假各半的谎:“曹公明鉴,若是此物能再多有几件,您当初又能抓得到我吗?”
老曹再楞片刻,随即放声长笑道:“不错不错,这玩意儿如果你多出几件,只怕你这会儿早都在夷州那里逍遥度日了吧?惜哉,惜哉;幸哉,幸哉!”
这回论到姜游糊涂了,试探着问道:“曹公既已言惜,却又为何道幸?”
老曹伸手过去在姜游的脊背上轻抚了起来,抚得姜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又只能硬着头皮强行忍住,毕竟在当时,“轻抚君背”是一种表示亲近的礼节。
却见老曹轻抚了一阵,这才笑着向姜游解释道:“孤言惜有二,一是为你而惜,因为你诸事算定,却在最后还是输给了孤一着而受俘于许;二是孤惜此等利器,却是购之不得,又造之无门。假使此物能多购来一些、多造出一些,孤再武备于军,那将会是何等的精锐之师?可惜啊,全天下只此两件……罢了,此物就好比是名匠取精铁奇石,穷一生之功而铸就的神兵利器,虽可欲却终不可求啊!”
“哦……”姜游心说看来老曹你早就想明白一些事。枪支这玩意儿,以当时的水平想造出来无异于痴人说梦,而姜游还真怕老曹会一直惦记着想买枪的事。不过正如老曹说的那样,当时的名剑都少得可怜,而老曹手里的那支MP5其制作工艺是看得出来的,老曹又不是笨蛋,总能够看得出来一些什么不可能的事才对。
“那……何又为幸?”
老曹看看姜游,笑道:“此物虽不可得,但孤得你姜思归为吏,便是幸事一桩。真要论及,孤之前还一直以为你胸中无甚长才,但在看过你编按的农耕政要之后,方知你日后必可为一富国之才。物虽贵,却又怎及人?犹其是似你这般身怀长才之人。孤得一才俊,是之为幸!”
姜游赶紧的恭敬行礼:“曹公过誉了!”
老曹道:“思归啊,此番大战,你是如何看待?”
姜游也算是早有准备,回应道:“胜负难料。唯望曹公小心用兵、谨慎行事,见机则当立决,那击败袁绍就不是不可能的事。曹公见谅,我日后能不能名留青史可全在曹公之身,万望曹公能凯旋而归!!”
“承你吉言!”说着老曹便登上了车驾,准备出发。不过在临入车厢的时候,老曹却转回了身来向姜游道:“思归,你进献此物于孤,孤当对你有所回报才是。你想要什么?”
姜游之前多少摸到了一点老曹的脾气,所以这会儿是脱口而出的道:“官职……哦不不不,我不敢以此物邀官,亦有坏曹公法度……如、如果可以的话,曹公是否能赐我几个府中伎乐?”
老曹一听就乐了:“什么?你有蔡琰为妻,韩柔为侧,尚嫌不足?”
姜游凑到了车驾前,神神秘秘的道:“妻不如妾,妾不如侍,侍不如婢,婢不如伎……昭姬太正经了,从不调笑;韩柔太温柔了,难识风趣,所以……”
老曹再次大笑:“说得好,说得好!待孤凯旋之时,府中官伎任你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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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八回 赶得太巧
建安五年二月中,冬雪早已融尽,去年的寒意亦已尽去,正是春暖花开之时。
许昌城的姜游府中,姜游人在吊床之上,随手拔下了一棵青草叼到嘴边,再看看园中正在盛开的花花草草,暗自轻叹道:“春天就是好啊,不冷不热、舒舒服服的……按说这么好的天,大家找棵大树坐下来喝茶吃点心,再聊聊天欣赏欣赏美景多好?可是呢……白马、延津那里应该早就打得遍地死尸、满是焦土了吧?”
一月末、二月初的时候,袁绍开始对黄河渡口的几个要点进行强攻,以确保大部队能顺利的渡过黄河。而老曹留在白马、延津的于禁与刘延为了给老曹的东征刘备与之后的兵力调配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在白马一线进行了顽抗的抵抗。老曹方面完成刘备的击破之后,是于一月底回到的许昌,然后马上就向官渡主战场进军。
姜游有原有进程的历料,再根据自己打听来的现状,认为老曹仍然是要到四月左右才能赴白马去救援于禁、刘延。因为老曹兵少,在预定的主防御点官渡需要有一个坚固的大营才能挡得住袁绍的大军,而这是需要较长的时间来兴建的。
根据这些实际情况,姜游知道老曹已经根本顾不上许昌这里的事,也就是说到了自己该从许昌脱逃的时候了。不过出于“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原则,姜游在表面上仍然不露声色,只是在悄悄的做着一些相关的准备……
“主上召小人来是有何吩咐?”某个侍从来到了姜游的身边,这家伙是老曹那边的人。
姜游在吊床上懒洋洋的从一旁的小桌上取过一卷竹简递给侍从道:“你办事一向机灵,去把这上面所写的东西都采买回来。给你的钱肯定是够的,能多出多少来就算你自己的。”
“多谢主上!”侍从暗喜。姜游出手一向都很大方,给出的钱往往能多下不少,所以帮姜游去采买些什么东西那可是美差一桩。
不过打开竹简看了看里面所写的东西,这侍从可就楞住了:“粟三十石,稻三十石,麦三十石……主、主上为何欲购置这多粮米?”
姜游斜瞥了侍从一眼,随手一指北面道:“多?我还觉得少了呢!那边现在正在打仗,曹公众不及绍,粮亦不及绍。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诂计再晚些时候许都这里市面上的粮食全都会被荀公(留守许昌的是老曹的头号大管家荀彧)征购一尽,到时候可真是想买都买不到了。另外嘛……”
再一指侍从道:“现在是已是春季,再晚些时候到了夏季,会不会发生青黄不接的事我都不敢说。别忘了去年夏中就出过这种事,要不是正好我妹妹紫炫差人来许昌探望我时,顺道来了不少吃用之物,那个时候我们就得先饿上一段时间的肚子。所以你——趁现在还能买得到就快点去买回来,能多买就多买一些,贵点都没关系,万一钱不够再回来跟我说。肚油昂得丝灯嗯(Do。You。undestand)?”
“噎死儿(yes。Sir)!”侍从来了个现代的军礼。别奇怪,这些都是姜游搞出来的,对侍从们来说和开玩笑也没什么分别。
再看姜游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对了,你再带句话给厨舍,让他们多准备点面饼干粮。现在正是春耕农忙之时,搞不好明天去各屯督导农事要住上好些天才能回来。”
“诺!”
姜游的双手又枕到了脑后,目光望向了天空,自顾自的长叹道:“唉……袁绍可不比得以往的对手,这场仗一打起来就不知道要打多久,日子还长着呢,不多放点粮米在家里我心里不踏实,饿肚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哎,我说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快去买!”
“啊,是是是!”
另一头的甄宓这里,韩柔刚刚一曲奏终,抬头看看跪坐在身边的甄宓,脸上笑了笑,伸手拉过甄宓的小手,再在甄宓的耳畔低语了几句。甄宓听过之后大吃一惊,看看房内外也没旁人,这才小心的问道:“这、这么快就要……?”
韩柔低声回应道:“夫君他料到你会有此一问,故有让我转告于你们姐妹。如今曹、袁两家大战已起,曹公又已统兵身离许都,此时若走,即便是曹公知晓亦分身乏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非要等到曹、袁两家分出了胜负时才走?真到那时只怕就走不了了。再,小米你若不愿走,夫君亦不会强求。”
甄宓赶紧点头道:“同走同走!只是不知先生他是如何安排?”
韩柔:“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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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石粮食大概有多少?如果按现代的计量方式,一石大概是一百二十斤左右吧?而姜游给出的份量总共是近两百石,按现代计量算就是两千四、五百斤,一吨都还挂着零。再看现在的姜游府中,上上下下的人数是三十五人,这一吨多的粮食真要吃的话足够吃到明年的这个时候去了。
另外别忘了姜游本身还拿着朝庭的俸禄,再者姜游当时也说得很清楚,储粮以备不测。所以在旁人……主要是指老曹安排在姜游这里的人眼中看来,姜游这是打算在许都这里长久的住下来,不然购置这么多的粮食干什么?
再加上这一年来姜游的举止,一来二去间使老曹安排在姜游这里的人警惕性都降到了极点。就在这天,姜游在农屯呆了三天回来,一回来就告诉下人说备下家宴,至于备宴的缘由则是姜游要过生日……老实说,这个理由很勉强,因为姜游现在才29岁,按古人的标准还不到过诞辰的标准。
不过姜游府中的人都知道姜游很多时候是兴致一来就想搞点什么出来,故此到也不以为意,再说有吃有喝的有什么不好?不过姜游明显的知道自己还不够某个标准,所以没有向许昌中的任何官员发出邀请,纯粹就是自家人乐呵乐呵,对侍从们则是说省得惹来旁人的口舌。
家宴嘛,关上家门再自家人闹着玩也就行了。而且姜游也很大方的将一些果酒取了出来,说是大家一起喝,酒席宴中姜游甚至还亲自举杯敬酒,这着实令一众侍从有些受宠若惊。本身姜游这里的果酒数量就少,一般人是喝不到的,现在有机会喝自然都不想错过。不过没有人注意到,但凡是姜游所敬的酒,都是韩柔亲手舀送过来的;而但凡是老曹派来的人,所喝下的三杯酒里都有韩柔悄悄撒下的一些白色粉末……
转眼间就到了后半夜,某侍婢来到了正在院中抬头看星的姜游与韩柔的身边,悄声禀报道:“主公,都放倒了。要不要……”比了个斩杀的手势。
姜游摆摆手:“别别别,没有必要的话我不想与老曹反目。再说这些人如果只是睡得稀哩哗啦的话,说不定还不会有打草惊蛇的事发生。你快去告诉大家连夜准备好路上的一应所需,明天早上城门一开,我们就要以巡屯督导的名义出城。”
侍婢领命而去,姜游身侧的韩柔则有些担心的道:“夫君,你给小柔的那些药粉会不会闹出人命?我抽空去看了一个,睡得有如死去了一般,有些吓人。”
姜游心说我也不知道。两袋片剂型的安眠药再磨成粉,算一算平均每杯酒里就有一片半,那么每个老曹派来的人就等于是吃下了至少四片。再按包装袋上的说明书,一次都只能吃一片而已,而安眠药吃过了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姜游可比谁都清楚,搞不好这十几号老曹派来的人就得就此一睡不醒。不过古人的体质相对来说要好一点,抗药性会强点也不是没有可能。
甩甩头不去想这些事,姜游在韩柔的小屁屁之下轻拍了一下道:“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别管这些了,我们快回房去收拾一下再抓紧时间睡上一觉,明天好登车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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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少说,老曹派来的人一夜之间全都“大醉不醒”,次日姜游就带上了府中侍从前往各屯督导巡视。
和往常一样,姜游的随行侍从带得不多,也就十个人而已。姜游坐一辆厢车,韩柔则在两个“侍女”的陪伴下登上了另一辆厢车。而这时没有人会注意到韩柔身边的两个“侍女”其气质有些好得过了头,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两辆从府坻中拉出来的厢车里其实放了多少东西。
姜游带了十个人,另外十个则暂留于府中做点相应的样子给旁人看。比如说送走姜游之后,这里还是要有人站一下门,以示姜游府中还有人在之类的等等。按姜游的安排,等姜游走了一个时辰之后,这些人就关下府门,并在府门前立上“主家出门办公”的牌子。然后这十个人就换上平民百姓的衣服,再带上行李什么的分头出城,去姜游指定的地点会合。姜游是官,认得他的人多,但寻常的下人又有谁会去记?带上行李再作一身要出远门的装束,出城门也没谁会在意。
一切安排皆已到位,姜游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许昌城门前。之前姜游不是因为要督导屯田,时常在许昌城门这里进进出出吗?所以城门这里的门卒什么的早就认识了姜游的车驾,见是姜游来也不过就是例行公事的问了几句话,再请姜游自车中探个头露了一下面也就放行了。
一行人顺利的出了许昌,姜游稍有些紧张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得意的微笑。因为是春天,多少总觉得车厢里有些气闷,姜游就索性坐到了车辕上,欣赏起了沿途的景色。
大概走出了有个四、五里,距离十里驿亭还有那么一段路,姜游却听见车驾后方有一阵阵的马蹄之声,很快的就有十余骑越过姜游一行人。对此姜游到也没怎么留意,天晓得又是哪方面的人去干些什么,反正与己无关。再说了,自己这里也得显得满不在乎是不是?
不过没一会儿,那十余骑却转了回来,姜游见状心里也没来由的一紧,心说别是我府坻里的那十几号老曹的人就有人醒了过来吧?按说翻了倍的安眠药剂量,没这么快醒过来才对……甚至都可能醒不过来的。难道说李雪以前在药品超市里买来的药是买到了假药?真要是那样可就太坑爹了点。
除此之外,姜游还真有些心里犯虚。因为药品也是有保质期的,一般都是两到三年。可李雪穿越过来时还只是在兴平二年,现在都建安五年了,这些安眠药虽说保存的还行,但会不会过了期也难说。只是按姜游弄来的狗作的测试,也没什么问题才对。大概就是半片的粉末,那条身躯粗壮的狗可睡了整整一天的。
再就是自己从离开府坻到现在还不足一个时辰,如果说是有老曹的人醒过来,先前自己留在府坻里的那十个人也能马上摆平才对,不应该有人能去报信的。
念既至此,姜游多少也能断定这些人不应该是专门冲着自己而来的,刚才紧张起来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一些。看看那十余骑已经在向自己策马过来,姜游想了想也就跳下了车辕,赶前几步向那十余骑大声唤道:“在下屯田校尉姜游是也,正欲往众屯督导巡视,还请各位让出道路,不可误及公差。”
那边马上就有人回喝了过来:“放肆!子恒公子在此,还不快快见礼!?”
“啊———!!”姜游的下马差点没砸到地上去。子恒公子,指的那还能是谁?心中暗叫倒霉,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竟然会碰上了曹丕了呢?不过眼下却也不敢怠慢,目光在对面搜索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那个不过十四、五岁,但却英气逼人,相态之间亦与老曹颇为相似的少年。一望之下,姜游慌忙大礼见拜道:“不知竟是子恒公子!在下适才失礼,万望公子海涵!”
对比起从骑的傲慢,曹丕却显得要随和得多,随手示意从骑退后,曹丕便从马背上翻身而下,来到姜游的跟前恭敬回礼道:“哪里哪里,分明是小子从骑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