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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啷一声,这女孩子也不知从哪里就抽了把剑出来;手腕再一翻,剑尖就朝着姜游的咽喉直刺而来。
“哎哟我的妈呀!!”姜游哪会料到竟然还会有这种情况?脸色当时就惊得煞白……现代社会里的草根青年,只怕没几个会见着有人拿刀指着自己的时候脸不被吓白的。
慌忙中后退了两步,正想转身闪人,却不料脚迈得太急,左脚绊了右脚,扑通一声就摔倒在了地板上。也幸亏练习场的地板都是木制地板,不然姜游这一下肯定会摔得非常之惨。
急急的想翻爬起身,对方的剑尖已经抵到了自己的鼻尖处,姜游望着剑尖,双眼也就变成了斗鸡眼。这时那女孩子寒着脸问道:“你是何人?看你衣着,并非义父府中仆从;若是新来的仆从,亦应知这习练场不是男子仆役可来之处……哎?”
女孩的目光停留在了姜游腰间的笛囊上,略一楞神之后才向姜游问道:“你是姜游姜思归……先生?”
姜游没来得及看女孩的相貌,到是随着女孩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腰间的笛囊,慌不迭的摘了下来取出了里面的泪斑笛检看,嘴里还咕哝道:“还好还好,没有摔坏!这可是师傅送给我的泪斑泪,全天下只此一支啊!”开玩笑,这可是超级古董,什么时候姜游穿越回去了,这玩意搞不好就可以令姜游大大的发一笔财。
“泪斑笛?蔡侍中的泪斑笛?果然是姜先生!”女孩收剑回退了两步,再向姜游盈盈一礼道:“适才贱妾不知是姜先生到此,还以为是潜入义父府中的贼人,故而出剑。却不想惊吓到了先生,还望先生恕罪!”
这女孩子左一个“义父”,右一个“义父”的,姜游已经知道她肯定是貂婵没错,可是姜游这会儿也在犯迷糊,因为没听说过貂婵会武艺的啊!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姜游自地上翻爬起来,尽管明知道对方是貂婵,但还是摆出了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问道:“你又是何人?”
“贱妾貂婵,原名任红昌,本是王司徒府中歌伎,后得蒙王司徒错爱,收为义女。”
(PS:正史中根本就没有有关貂婵的记载,所谓的貂婵也只在演义与野史中出现而已。对于貂婵的身世,也只有元曲中有所提及,但多半是虚构而成,本书取用的是元曲中的身世。作为穿越架空类的小说,要是少了貂婵这位美女,不是会让人觉得失色不少吗?)
“果然是貂婵!”姜游心中暗叫了一句,马上就开始不失时机的打晾貂婵。而这一看之下,姜游的“哈拉滋”都差点没从嘴里流出来。
貂婵就是貂婵,当真是美艳无双,姜游在一时之间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若以相貌姿色而论,貂婵与蔡琰可谓是不相上下,但是蔡琰给人的感觉太傲、太冷,令人觉得无法接近,简直就像是一块万年寒冰;而貂婵却截然相反,只是望将过去就给人一种火一般的感觉,既美艳动人,又很容易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想接近她的欲望。
其次,蔡琰虽美,但可能是常年闷在家里不怎么运动的关系,身体素质好像很不怎么样,所以总给人一种病态美的感觉;貂婵则不然,因为貂婵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清新健康的气息,同时也会让人觉得十分亲切。特别是貂婵的身段,比起蔡琰那是只好不差……
很艰难、很艰难的,姜游把目光从貂婵的脸上移开,勉强的望向了他处,嘴里则在向貂婵问道:“你是王司徒的义女貂婵?不对吧?我好歹也已经在王司徒府中呆了有半个来月,怎么从来就没有听人提起过你?而且你即是王司徒之义女,为什么这半个月以来我一直没有见到过你?”
貂婵甜甜一笑:“姜先生,还是请坐下说话吧,看起来你刚才摔得不轻。”
姜游很难得的老脸微红,退开几步在一个坐席上坐了下来,貂婵则坐到了对面的席中。重新言礼之后,貂婵开始解释其中原委。
原来貂婵在两个月前得到了王允的允许,回老家省亲去了。说起来人家貂婵是王允的义女,回家省亲自然有专人保护,王允再不济也不会连这点人手都调动不出来。除此之外,貂婵自己居然是个剑术高手:
“贱妾自从被义父收为义女之后,义父曾有请与义父颇有交情的剑师王越教我习剑。不过我等女子习剑多是为舞,而并非为武。”
“哦……原来如此啊。”姜游心说真的只是这样才怪!老王头也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而在古时你貂婵这种准备拿来送人的角色,往往也在暗中干些间谍的勾当,关键的时候会不会玩暗杀谁又能说得清?说不定呢,王允把你送出去时,就有过离间不成便让你直接刺杀董事长卓的打算。照这么看来,你貂婵的武艺多半不会低到哪里去,因为你的剑术老师可是帝师王越哎!
至于为什么会没有人提起貂婵,貂婵是微微的皱了皱眉不怎么愿意开口,但姜游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道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女人的嫉妒心在作怪。王允府中的歌舞伎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在这么多人之中,王允偏偏挑中了貂婵,而且对她格外的看重,那对这些完全得靠着邀宠而求存的歌舞伎乐来说,只怕没有几个会不犯嫉的。
谈了一阵,两个人的话题就转到了音乐上,姜游问道:“你是今天中午才回来的?当时我还在指导着这里的一众伎乐习练曲乐,所以没和直接就回了房的你碰上。”
貂婵点头道:“贱妾回来之后虽然没有露面,不过贱妾的居舍离这习练场很近,所以听得到这里奏响的曲乐。义父还对贱妾言明,要贱妾以此乐编排一舞。”
姜游的头侧去了一边,心中暗道:“看来老王头的确是在为连环计作准备了。按一般的情况,要完成一个完整的歌舞,经常是要排练几个月的时间才行。而老王头是打算要吕布对貂婵一见倾心,那貂婵这里要花费的功夫就绝对不会少,毕竟貂婵到时候如果表现得不够美艳绝伦,结果没有使吕布动到心,那王允的连环计就会使不出来……哼,老王头还真是有够上心的!”
貂婵见姜游有些发楞便轻声唤道:“先生?您在想什么?”
“哦哦哦!”姜游急忙甩了甩头,把刚才心里的想法先甩去了一边,再向貂婵忽悠道:“也没想什么。不过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你对这曲《蝶舞春园》还不熟,曲中节拍都还没有掌握,就这样急着编排歌舞会与乐不附的。”
貂婵奇道:“看来先生不但精于曲乐,对歌舞亦颇有见地。”
“哪里哪里,略知一二而已。”姜游心说你要是见过我那个时代流行的什么街舞、热舞、霹雳舞就有意思了。现代人,特别是平常的草根一族一般会跳的舞嘛,基本上都是跟着节奏乱摆弄一气,卖弄风情的居多,真正有舞蹈的韵味与美感的却少得可怜。有韵味与美感的舞蹈嘛,现代人只怕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才看得到,像某年春晚上的《千手观音》,许多人都说是可遇而不可求,据说还差点成了春晚的固定节目来着。
却说貂婵静静的望了姜游一阵,忽然咬了咬樱唇再向姜游开口道:“先生可以帮贱妾一个忙吗?”
姜游回过神来,稍稍点头道:“什么忙,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
貂婵犹豫着道:“依往日惯例,贱妾当于众姬一同习练,只是、只是贱妾担心……”
姜游摆了摆手道:“不用说得那么明,我懂的。”
貂婵奇道:“先生明白?”
姜游笑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哦,我这话不是在说你。我再怎么样也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半个多月,那些争宠献媚的小动作见得自然不会少。而你又如此的出众……我不说了,你也该明白我是想说些什么。”
貂婵向姜游甜甜一笑,却不知道她这个笑容险些击溃了姜游的心理防线:“先生真能体谅人。难怪她们在背后都说,若是能得先生恩泽,日后也算不虚此生。”
姜游哑然心道:“有没有那么夸张?还‘日后也算不虚此生’?不过我到是真的想把她们挨着个儿的给‘日后’了。”
再次甩头甩开杂念,姜游复又向貂婵道:“还是接着刚才的话吧。你说想让我帮你的忙,是不是想让我单独鸣乐,你好心无旁贷的编排歌舞?”
貂婵连忙点头道:“贱妾正是此意,只是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姜游道:“我到没什么问题,只是……我不太方便每天都留宿于此,只能是偶尔在此留宿的时候,在众姬都已散去之后才能帮你。”姜游还没有色令智昏。另外姜游也很清楚,貂婵是王允手里的王牌,不是他能碰得起的,说不定王允还会直接反对他与貂婵独处。只是当着貂婵大美女的面,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回绝。
不过貂婵却已喜上眉梢:“如此便已足矣!贱妾先谢过先生了!”
姜游这时也动起了歪脑筋。说实话,他姜游当然是非常乐意与貂婵独处,不过考虑到一些其他方面的问题,姜游却又不得不要当心着点。略一转念,姜游的心中便有了主意:
“要不这样,碰上这种事的时候嘛,我还是找一条丝带蒙上眼睛,这样即使被王允看见,相信也不会说得太多。而且反过来说,王允应该也是想尽早完成貂婵这里的勾魂歌舞,然后好对董卓与吕布下手,见我有所保留,也应该是他求之不得的事。至于我嘛……嘿嘿!在丝带上动点小小的手脚也就行了!貂大美女搞是不能搞滴,不过咱‘蒙’着眼睛,就总会有机会吃她的豆腐。哼哼,俺真的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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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五回 配合默契
两天后之后的傍晚时分,司徒府伎乐练习场。
曲终舞罢,貂婵举袖拭去了额前的汗珠,再望望背靠房柱而坐的姜游,就去一旁的茶水桶中舀起了一碗清茶递到了姜游的面前道:“先生辛苦了,喝碗茶解解乏吧。”
“谢谢!”用丝带蒙住了双眼的姜游缓缓的抬起了手。
貂婵把茶碗递到了姜游的手中,然后在姜游的近侧跪坐下来,望了姜游许久才轻声问道:“先生,算上今天,你我已一同在此习练歌舞三天,可先生为何在与贱妾习练之时,非要将双眼蒙上?是不是贱妾的容貌不堪入目,有污先生尊眼?”
姜游笑着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你太过美艳了,所以我都不敢去看你,怕看着你的时候我会走神,这笛也会因此而吹跑了音。”
这到是句真话,初遇貂婵的那天姜游看着貂婵那妙漫无比的舞姿,竹笛都不知道吹跑了多少次音,连带着当天晚上就让来给他侍寝的伎乐MM倒了大霉……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让这个伎乐MM占到了大便宜,因为姜游几乎是被貂婵给刺激得疯狂了一夜!由此可见貂婵有多么的勾魂与诱人。不过当邪火散尽,人冷静了下来,姜游却也深感貂婵的攻击力其实是有多么的可怕,原本是打算在丝带上动点小手脚的想法也就此打消,而是真的将双眼给捂得严严实实。
貂婵捂嘴轻笑:“先生可真会说话。”
姜游也笑了笑,心中暗道:“这样就这么开心?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色艺双全的超级大美女如果是在现代,身边的追求者会多得可怕,乱七八糟的奉承话会听得你耳朵都生出老茧。而你如果肯被‘潜’一下的话,说不定没多久就会成为超级明星,然后你就可以大耍大牌。真到那时,我这几句哄人的话你会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貂婵笑过之后又看了姜游几眼,忽然问道:“先生,我们不说这些玩笑话。你蒙住双眼,是不是心中还有其他的顾虑?”
姜游微微一怔,思索了片刻之后便向貂婵点头道:“看来你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却心细如针,我不能小看你呢。的确,我这样蒙住双眼,是因为我有我的顾虑。”
貂婵道:“先生可否明言一二?”
姜游沉吟了许久,也不知怎么的,心中竟然升涌起了一股莫明其妙的伤感,人也不由自主的长叹了口气,心中暗道:“或许你貂婵和我姜游,很有着些相似之处吧……我挂着蔡老爷子弟子的名头,而你是老王头收来的义女。这两个名头看似风光,但实际上我们都是一样的寄人篱下,身不由己的事太多太多。
“就拿我来说吧,我明明对你们这里的女孩子垂涎得要命,巴不得一个一个的搞过去,可是因为顾忌着自己的这条小命,怕没有人会收留我,只能强忍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好说,老王头派过来的女孩子俺可以搞得名正言顺,可是在人前却还是得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嘴脸,连玩笑都不敢乱开。记得以前我最反感伪君子,宁可当真小人的,可现在才明白,这伪君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而且说不定每个伪君子的背后,都有着他们不得已的苦衷呢?唉……”
貂婵见姜游忽然长叹,复又问道:“先生何故长叹?”
姜游回过神来,想想自己和貂婵这才认识三天而已,貂婵会是什么样的想法自己也不知道,那实话就肯定是不能说的,于是整理了一下说词之后才道:“哦,也没什么,不过是偶生感触而已。貂婵,我这样蒙住双眼,抛开玩笑话不说,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怕王司徒与师傅会对你我有所误会。说老实话,这三天里你我在此间独处以习练歌舞,如果不多注意点,会很容易令旁人觉得你我之间是有什么私情。一但真的被王司徒与师傅误会,你我会受因此而受罚事小,被逐出府中而使得你我二人无处容身那才是大事。现在外面的世道不太平,我可能还稍好点,了不起也就是横尸街头,但你这样的女孩子……”
貂婵沉默了片刻之后点头道:“先生说得甚是……嗯?”
貂婵的神色忽然稍稍一变,马上就压低了声音向姜游道:“先生,快些奏笛起乐,院墙下有人在偷看。”
姜游也吃了一惊,但马上就心领神会的故意大声道:“什么?你还要再多练几遍?貂婵姑娘,现在很晚了啊!”
貂婵也格外的配合:“先生,就请您再帮帮贱妾吧。义父命贱妾早些依此曲编排出歌舞,可日间此处甚是嘈杂,贱妾思绪时常被扰;至夜清宁之时,却又无乐可依,思来想去也只有劳烦先生相助。想贱妾义父王司徒司掌朝庭礼乐,忽然急命贱妾编排歌舞,那此歌舞必有其紧要用处。贱妾只想早些完成,好不误义父大事。”
姜游接着跟上:“我又哪里不知司徒令众姬习练歌舞就必有其要用?若非如此,我根本就不会答应你与每日此时在此帮你。这每天都练到天黑,又是孤男寡女独处于此,即便是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也很容易惹人非议的!若是再遇上心怀不轨之人刻意的搬弄是非,你我声名扫地事小,累得王司徒与吾师蔡侍中因此而颜面尽失却又当如何?”
“这……”貂婵陷入了犹豫不决的状态,但眼角却在往院墙处偷看的人那里飘。
练习场中沉静了下来,而姜游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便向貂婵拱手一礼道:“貂婵姑娘,依在下之见,今天还是到此为止吧。貂婵姑娘忧心司徒之托,在下能够理解。可是有句俗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越是这般心急太过,这舞就会越发的编排不好,那才会真正的有负司徒之托,故此还望貂婵姑娘三思。在下就此告辞!”
貂婵也心领神会,便故作无奈的向姜游盈盈一礼:“多谢先生提醒,否则贱妾几误义父大事。先生走好,并恕贱妾不便相送之罪。”
姜游也不再多说什么,抬腿就走。而且为了保证这戏演得真实,姜游甚至连蒙住双眼的丝带都没有解下。只是如此一来……
咚——
“哎哟!!”
姜游不是蒙着双眼看不见东西吗?招脚的时候方向又没有分辩好,一头就撞到了房柱之上,然后就捂着额头蹲在了那里。
貂婵见状忍不住侧过了头去,并以袖掩面的忍俊不禁。本来是想上前扶一扶姜游的,可是考虑到院墙那里还有人在偷看,所以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过步。而就在此时,王允的笑声忽然传了过来:“思归,你这是为何啊?”
姜游与貂婵听到王允的声音时,同时在暗中捏了把冷汗,亦都心说幸亏貂婵机警,而且发现得比较早,不然他们两个坐在那里聊多上几句,回头会有什么样的麻烦谁都说不清。
“女儿拜见义父!”“草民见过司徒!”
眼见着王允走来,貂婵亦赶紧的向王允解释道:“义父,女儿正在与姜先生……”
王允笑着摆了摆手道:“不必多言。适才远远的,为父便听见这里尚有笛鸣之声,走近一些就看见你在试练新舞,刚才又听见了你二人之间的谈话,知道你们是为老夫尽心编排新舞。哦……思归,你为人清正,老夫信得过你的为人。到是女儿啊,思归适才所言之事句句在理,为父知你素来慈孝,对为父之托极为上心,可是也不用急于争这一朝一夕。若是强求太甚,留思归在此间过晚,确如思归所言及的那样,很容易惹人误会。”
“义父教训得是,女儿知错了。”
王允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再转头向姜游笑道:“思归,你还是将思带解下来吧。”
“哦!”姜游解下了丝带,又揉着额头向王允问道:“司徒既已还府,那吾师蔡侍中也归府了吗?”
王允点点头:“伯喈业已归府歇息……听思归言下之意,是打算现在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