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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程艾苕慢慢把张德扶了起来,“哥!”向着孔祎一叫。
孔祎转过头去,看见程艾苕现在额头上全都是血,而且很狼狈的让张德半压半倚在她身上,刚刚好不容易站起,程艾苕似乎吃了不住,让张德仰面折过去。
情急之下程艾苕向前一抓,正好抓到了张德的腰带,腰带一勒紧,张德的钱袋和一个玉佩就掉了,程艾苕没能顾及到这个,孔祎则向前几步,扶正了张德,捡起了钱袋和玉佩。
这基本是孔祎第一次仔细见玉佩,左手扶着张德,右手拿起玉佩看了看,上面刻着一朵花,似乎是莲花,不过这莲花明显是比较奇怪的那种,因为它还有个类似于浮萍的花盘。
孔祎也没注意,不过却听到程艾苕和伍洪新同时说:“把玉佩给我看看!”
“不能给她!”伍洪新听到程艾苕要看明显暴动道。
然而孔祎顺手就把玉佩给程艾苕看了,程艾苕拿起一看双目放大放出异色:“艾苕?你能想起什么么?”
“想起什么?没有,不过这玉佩好漂亮啊。”程艾苕答道不过双眼还是在仔细看玉佩,说着就把玉佩还给了孔祎。
孔祎扶着张德坐回原来的位置,把玉佩又递给了伍洪新,伍洪新和程艾苕一样都是双目放出异色,而且还很仔细的看了看,张德此时似乎醒了过来,伍洪新则还给了张德。
“咔咔!伍老板真事身手高超!”张德咳了几下,又咔出了血,程艾苕从腰间拿出一个粉色的手帕递给了张德,张德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抬头看了一眼程艾苕,似乎眼带杀气的对着伍洪新摇了摇头。
“唉,张公子你又何必,这妖女…”伍洪新手指指向程艾苕。
“住口!”孔祎骂道,“张嘴一个妖女,闭嘴一个妖女!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我小妹,再废话,不要怪孔某人不客气了!”
张德对着孔祎笑了笑,把孔祎生气抬起的手按了下去,“伍老板!咔咔!咱们是不是先把这赌局比完再说?”
“自然,自然!”伍洪新抱拳对着孔祎,“得罪了,不过此次你们经商离开著城,最好不要再来了,要是让伍某知道这魔女再到我这地界,呵呵~”
程艾苕连听两次这个称呼很为难受的哭了出来,“你…你…”
张德把手帕抬起放到了程艾苕的眼角,“别哭了!”说着给她擦了一下泪。
程艾苕泪眼惺忪的看着张德,“谢谢!”
张德似乎一下起了异状,大喷一口血。
“张公子!张公子!”程艾苕拉扯了几下,看他没有反应。
“唉!”伍洪新叹了一口气,程艾苕很是生气的瞪了伍洪新一眼 ,伍洪新咽了一下口水,“既然,张公子没办法比了,孔公子你这么受张公子相信,你便来和我赌这决胜的一局吧!”
“这,这不好吧!”孔祎看了看张德,估计真的没希望会醒了,“你等张德醒了再说吧。”
“我们可没这种规矩,必须现在赌完!你会不会都要硬着头皮上!否则张公子可就算输了。”说着伍洪新又无所谓的叫伙计又送上来一副牌九。
“慢!”孔祎阻止了伙计,“比就比,不过我不会牌九,咱们比色子吧!六个色子加一起比数字,谁大谁赢。”
孔祎也豁出去了,反正里外里都是输。
几分钟伙计就把色子盅抱了上来,“我先来!”孔祎心想反正自己里外里都是不行,不如自己先来呢!随意的抱起色子盅摇了几下就放下了,打开一看,一二三四五六正好各一个,这心里后悔,刚说的单纯比数字,还不如比花样谁的大呢!这加在一起也不过只有二十一点。
伍洪新笑了笑,“哈哈!孔公子,就这二十一点正好是中间。”说着也抱起色子盅摇了起来,同样也是随意的样子摇了几下,打开一看,“一二三四五五”。
孔祎一愣,这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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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最后替我赢了伍洪新?”张德仰在孔祎的床上,听完孔祎说最后的事情,问道。孔祎点了点头,“真没劲!”说着往里撇了撇头。
“哼!”程艾苕洗着手帕道,“我哥帮你赢了你还不乐意,真是狼心狗肺!”
“这,孔祎是不是我该请你去这著城最大青楼,花差花差,据说这里的姑娘各个长得跟你妹妹一样水灵,一样可爱。”张德似乎故意说道。
“呀呀!不要脸,我哥哥才不跟你一样呢!我不要听,不要听!”说着程艾苕就抱着盆子就跑出去了。
“呵呵~你这伎俩不可好,你成心惹她出去,不用这样带上我吧!”孔祎看出来了。
“哈哈~不好嘛!这一下不就出去了么,她真的是你妹妹么?是表妹么?”伍洪新一直看着屋门,问道。
“不是啦,她是我救下的……”孔祎大概把程艾苕的事情说了一遍,“怎么,你这么关系她?看上她了?”孔祎笑道。
“嗯!”张德脸看孔祎很是诚恳的点了点头。
“演的还真像,别开玩笑了!”
“我没演,真的看上了,这可爱是我没见过的,尤其我受伤她把手帕…”
“别说了,别说了!”孔祎打断了张德继续说下去,“我信了,我信了,你肯定滥情,要不然艾苕她这才第一次见你,你怎么就起了色心呢!”
“你第一次见她,没起色心么?”张德反问,孔祎想了想,这个真没有,当时就是只想保护她而已,想到自己要回地球绝对不能伤害她,更是没了这份心,纯碎是把她当妹妹的。
“真的没有!我发誓!”孔祎更是坚定的说。
“别逗了,我不信!反正我是看上她了,你们去哪我就跟着去哪,非娶她到手不可!”
“啊!还可以这样?”孔祎很是无语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这张德要钱有钱,又会武功,脑子还聪明,只要心不是很坏,我还真可以把艾苕托付给他。
“我发誓!得到她之后,好好待她,一定唤回她记忆之后再娶她。”张德似乎再跟孔祎作保证,孔祎摆头摇手,示意不要再说这话了。
“别说了,你自己跟她说去,咱们还是来谈谈你为什么来踢馆子吧,我可不信你只是为了证明自己。”
“我?”张德很是仔细的凝视了孔祎一下,“好吧!我说实话,这就关于这世界上的赌了。”
“赌?”孔祎端起了刚才程艾苕煮的自己开的内伤药给张德,“这可是我下的药方,艾苕亲自煮的,别嫌苦。”
“程姑娘亲自煮的啊,我肯定不嫌苦。”说着接过碗就咕噜咕噜喝下。
“你个家伙,是我下的药方你都不在意!”
“你下的药方?你还会医术,不过这才感觉真苦,真苦。”装出要吐的样子。
“嘿!你个家伙。我等会就跟艾苕说去,你吐了她煮的药。”
孔祎在和张德半闹半聊中得知了这世界的“赌”。
当然这都是一定层次才能接触到,这世界所有的赌场都归五位赌神所有,只要不是这五位赌神知道的赌坊都不可能开起来。所以规矩就是要想自己开赌坊就必须赢过前四位赌神,就张德说其实前四位赌神除非特别层次就根本不可能知道了,就算打听到也不知道什么样貌和名字,却能知道在何地坐镇。至于第五位则更是神秘,基本上知道存在第五位的人就没有几个,更别说什么别的消息了。
张德说他家世代为商,自己不爱干了,也不愿意当官受“拘束”,所以想开个赌场,于是练了一手赌术,就打算来踢馆子。这是他踢的第二个赌神,第一个叫齐方快 ,赌的二人麻将,胜了。
张德说他刚刚才想到,因为这四位赌神是相关联的,可能刚到著城赌坊,就已经被伍洪新关注上了。不过最后他还是很不明白,为什么孔祎都能胜了第二赌神。
“这说明我,运气好呗!或者是他伤我妹妹自知错了,刻意败给我的?”
“他一直说,‘魔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前见过程艾苕。”
“我不知道,我赢了之后人群就上来了,没找到他,我和小妹叫上了一个伙计(老周)就把你扛我这客栈里了。”孔祎回答,“明天去找他问问,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小妹的消息。”
“嗯。我今天就在你这过夜了,你自便吧!”张德,转过身去背对孔祎,“丞相,跪安吧!”
“你还真没完了,明天开服流血药,疼死你!”
第八章 阅张德 '本章字数:332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4 23:30:21。0'
孔祎和吴法保把当天上午的帐对完,和吴法保挤了一夜。吴法保就像家长一样,教育教育孔祎不要太过张扬,看来他是知道孔祎胜赌局了。而且似乎真的孔祎又给吴法保添了个“麻烦”。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刚下楼梯,就看到张德在客栈后院练武,程艾苕似乎躲在窗户后面偷偷看张德,孔祎一笑,最好就是程艾苕也看上张德了,而且张德人品也过硬自己把程艾苕放心交给他。
孔祎走到后院,“张德停下吧!你身体应该还没好吧!”
“嗨,习武之人,自然伤好的快。”
“你就不能夸夸我的药非常灵啊!”孔祎道。
“扫兴!”张德一个收手势停了,“刚才程姑娘在那个窗户偷偷看我,你一来她就跑了。”
“嗨,我好心好意来问你了,你还这样,算了算了。我上午要去算账,下午回来的时候,咱们一起去找伍洪新问问。”
“你去算账,程姑娘呢?”张德现在似乎只关心这一点。
“反正以前她都陪我去,给我打打下手的杂物。”
“那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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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张德,你不要杵在这里,凶神恶煞一样的行不行!你这是让我怎么做生意啊!”张德对孔祎指使程艾苕干着干那很是不满的样子,“艾苕!把张德前面的那篮子香囊放那边去。”
孔祎更是来气,越发指使程艾苕。
程艾苕头低着头走到张德身前,刚要抱起来木篮,张德一下抓住了程艾苕的手,“孔祎!这东西多少钱?我买了!”说着就要解下腰带的钱袋,一摸钱袋没了。
程艾苕把手抽了回来,从自己怀里掏出来钱袋,“张大哥!”说着脸红了了,“你昨天在赌场上救我的时候,钱袋掉了,我一直没能给你。”还是低着头,不过把手抬高钱袋放到了张德面前。
孔祎光记得那个玉佩了,昨天就给张德了,没想起来还有钱袋。
张德看样子也不是注意这点“小钱”的人,也就没在意。
孔祎一看程艾苕扭捏的样子,心想可能真是,昨天张德救了她,小女孩对这种安全感的匮乏真有可能让他萌生了对张德的情愫:“艾苕!他的钱应该没有了吧!我开药方不要钱,你给他煮药不要钱,最起码这药材不要钱啦还?”
“哎呀!哥哥,难道他昨天救了我就不要钱了?”程艾苕转过头来对孔祎说,不过说完脸立即就红了,没等孔祎跟他开玩笑马上就跑了,“不理你了!”
张德愣愣的,反应过来心中一喜,不过转眼就看到程艾苕要跑:“孔祎我去看着点她,别让别人拐跑了。”
“让别人拐跑,我怕是你要拐跑她了吧!不行你不能走!咱俩算算刚才那笔帐。”
“哎呀呀,哪有这么麻烦!”说着就把刚递到手上来的钱袋扔给了孔祎,“都给你,我走了!”不等孔祎说第二句话就跑了。
“哈哈!”孔祎一笑,心说:艾苕手上也没钱,你手上也没钱,没钱我看你怎么泡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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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走了,生意自然又好了起来,还是只摆半天的摊位,头晌午就回了客栈。现在吴法保完全放心把摊位交给孔祎打理,自己则乐的悠闲,逛逛著城,还美其名曰“考察”。
中午都过了饭点了可还是没见程艾苕和张德回客栈,孔祎吩咐伙计们先吃饭了,自己还在等他俩,孔祎不担心就是有点着急,反正即使遇到麻烦看张德的身手应该是能摆平的,张德也不是那种真会把程艾苕拐走的人,所以不担心。
至于着急则是因为昨天说好要再去拜访伍洪新的,张德这不回来应该是有点小状况的吧!
孔祎则坐在客栈大堂的餐桌前,算着上午的帐等着,突然毛笔不小心划拉了。
“哥!”听到了程艾苕的声音,转过头去一看,程艾苕双眼红肿,绝对是梨花带雨哭了一阵子的样子。又往后看,张德也进来了,倒是一脸笑容。
“张德,你什么意思!”孔祎拍了一下桌子,“我把艾苕交给你看一下,这才一个上午这是怎么回事!”孔祎一看这程艾苕在哭,而张德却是笑的,一下就以为张德欺负她了。“枉我对你一番信任,你竟然…”
话还没说完,程艾苕就捂住孔祎的嘴:“哥哥,不是这样的。”
“艾苕不能这样,他要是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孔祎拨开了程艾苕的手。
“哥哥,真不是这样的。”程艾苕又把手放了上去。
此刻被孔祎怒目看着的张德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仍是淡淡笑容。
“哥,我刚跟你分开一个转角正好碰到了那两个耍把式的 ,然后…然后…”程艾苕说着又要哭了出来。
“艾苕,别哭,你说!”孔袆说着就掏出白绢递给程艾苕。
程艾苕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那俩人发现原来我装傻、装病,突然就生气要把我抓过去,多亏了张公子,哦不,阿德,突然过来把那两个人收拾了,把我救了回来。”
“阿德?”孔祎向张德奇怪的看去,张德笑得更愉快了。
“然后阿德就带我到了河边,我俩在河边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好久的话?”
“就是我把我失忆后的经历说给他听了。”
“其实昨天晚上我就跟他说了。”
“啊!”张德和程艾苕同时惊讶一啊。
“阿德你,你,你,讨厌!”不好意思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该死的孔祎,你不说会死啊!”张德就要追艾苕去。
孔祎抓住了他的手臂:“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你让艾苕自己调整调整心情,咱们吃了饭就去赌坊,问问伍洪新。”
“对了,忘了正事了!不过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俩在外面吃过了。”张德还是要追过去。
“你俩都没有钱,怎么吃的!”
“嗨!那俩个卖艺的有钱啊,抢过来就是了。”
“这也行?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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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请回吧!我家老板昨天去了别的赌坊,今天不在了。”伙计拦住了孔祎和张德。
“那你知道去到那里能找打他么?”张德问。
“老板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更何况他去到那里呢!”伙计反而很有个性的问回他俩。
“算了,走吧,张德!伍老板估计是刻意避开咱们的,就不要再为难这伙计了。”孔祎拦住了张德,俩人转过身就要走。
“对了!两位!”伙计叫住了两人,两个人回头看他,“我家老板吩咐,要是您二位能再来,就请收下这些!”说着往前一指,两个人把头又扭了回去。一看一桌子的金条,“这是您二位赢了的钱。”
孔祎点了点头,这次是张德看孔祎了,孔祎眼中对这些钱根本没有贪婪的样子。其实是孔祎对钱没有概念啊,一直用吴法保的钱,甚至现在还欠着呢。
“这些你拿着吧!”张德对孔祎说,“毕竟是你帮我赢了最后一把的。”
“别,我不要,还是你带着吧!是你的名义赢得,和我可没啥关系。”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这么多废话,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么!”张德使劲捶了一下孔祎的肩,“要不然就算我用这些钱从你手里买下来程艾苕,你当时只用了五十两白银,这些全归你!”
“其实我不要的原因是——”孔祎拉长了嗓子,“这么多钱我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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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后,伍洪新从内屋里慢慢走了出来,向两人背影深深望去,自言自语道:“真的都不会因为分钱不匀而不欢而散,两个人都非常人啊!看来我们在华国的计划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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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不知道这世界还有这种东西!”孔祎拍了拍手中的银票。
“你说话好奇怪,你都这么大了,不会连银票都没见过吧!”张德诘问道。
“不是啦!”孔祎心一慌,糟糕啊!又说漏嘴了,“我是说那个,啊呀啊呀你懂得!”
“我懂什么了!你个没见识的小孩子!”说着点了孔祎额头一下!
“注意点!有这么跟自己小叔子说话的么!”孔祎随口就说道。
“哈哈!你终于答应了,小叔子,小叔子!”张德大笑,“果然给你钱,你就把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