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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土狼赤旗旗主赛思金正最忠于都业可汗,但完颜不忽花却因为一个叫乌兰银珠的女人,杀了赛思金正的独子赛思泽东。
比方说都业可汗为了強占黑狼雪旗旗主叶赫那拉马鬼的母亲纳日花依,杀了马鬼的父亲、前黑狼雪旗旗主叶赫那拉金巴。
对于姚子洋来说,这些儿情报足够了。他让吕三牛将两个狼蛮女人重新锁押回了唐城囚牢,然后又让章憨子通知所有奔虎军中的连以上干部准备在晚饭后召开军事会议。
这个军事会议,主要目标姚子洋一开始就定了下来,就是让狼蛮内乱起来,而且越乱越好。
与会人员所讨论的就是一个怎么打的方法。姚子洋经常说,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一个命令不来,军人首先想到的是我怎么去完成他,而不是我能不能完成这个问题。
秦杀蛮说,狼蛮现在的关键是都业,只要都业一咽气玩儿完,狼蛮当下便会乱,所以,我的想法是我们可由特战旅直袭王庭,趁乱杀了都业。
肖长河说,王庭重地肯定会有重兵防守,特战旅人员去的多了不利机动隐蔽,怕是没有接近王庭就会遭到骑兵的围咬,也会暴露我们的行动意图。可要是人员去的少了,又怕战斗力跟不上,形不成速战速决的气势。
秦杀蛮闷着声、盯着肖长河说,你的意思是咋个打法?说实在的话,肖长河的一番话让秦杀蛮的心里很不痛快。如果肖长河说不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思路,他秦杀蛮便依了这个由头,实实在在的打肖长河一回脸。
肖长河倒是没有在意秦杀蛮的声音变化,他看了看坐的笔直挺拔的姚子洋,见姚子洋给了他一个说下去的手势后,他便说,由我特战旅装扮成狼蛮五色各旗,频造冲突事端,让狼蛮各旗间的仇怨再也无法隐忍,无法压制,最终乱到使人力无法控制。我们只做这场大乱的引火者,但决不能引火烧身,使狼蛮倾族之怒一齐泼到我雁门一郡之地来。
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辱!秦杀蛮先前提到的方法,正是肖长河口中的引火烧身,到时如果狼蛮里有人提出,谁为老狼主报了仇,谁就是新的可汗。那雁门一郡之地,真的能挡住狼蛮一族的怒火?
肖长河的话很有道理,秦杀蛮搓了搓桌面、抹了一把脸说,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谁肯剃发易服做那狼蛮人的打扮?
肖长河正色的挺直了身、拔直了背,气势昂昂地说,首长常说,服从是我奔虎军人的天职,我奔虎军为唐城、杀狼蛮连命都不惜,何惜剃顶上之发?何惜易身上之衣?
秦杀蛮张了张嘴,搁在桌子上的手轻拍了下桌子,端起茶杯不说话了。话到此时,他秦杀蛮还能说什么?难道去质疑他大哥说过的话吗?
同意肖长河的意思!姚子洋举起右手站了起来。
随着姚子洋的一锤定音,整个会议室的与会人员都举起了手——姚子洋规定,但凡一个行动方案,必须三分之二的人同意了才能施行,如果达不到三分之二,那就继续讨论规划。临时专断之权,只有战时才会有。
看着秦杀蛮最后也举起了手,姚子洋接着说,这次行动代号点火,由肖长河全权负责。说话的姚子洋锐利的目光盯上了肖长河:“肖长河!”
“到!”
“此次行动,我只说三点:第一,来如急风去如闪电,行动要快;第二,狼蛮历来上马为兵,下马为民,是举族皆兵,所以我们下手一定要狠,这是战争,决不能有妇人之仁;第三哨探一定要准,放大打小,一脚踢在铁板上,疼的是我们自己的脚!”
第四十七章 大汉南迁
葬礼在军营旁边的墓地隆重举行了,唐城司政令江鹤子先读了一篇饱含深情的祭文。跟着,姚子洋领着所有将士唱起了奔虎军的军歌。
云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晒白骨。
看天下,多贪腐,天道残缺匹夫补。
好男儿,别父母,只为炎黄不受辱。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蛮儿才罢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惜碧血染浊土?
壮士饮尽碗中酒,斩断铁刀不回首。
金鼓齐鸣万众吼,不复河山死不休。
雄壮深沉的军歌伴着孤凉的牛角号声,在军营旁、在锁龙峪前、在每一个奔虎军将士和唐城百姓的心头回荡。
泪水为了死去的英雄!
泪水为了死去的袍泽!
姚子洋奋声啼血的吼着:“愿每一个逝去的英魂,永佑我唐城,永佑我奔虎军!”
然后,一枚枚礼炮炸响,一具具棺木入土,一块块碑石竖起。碑石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姚子洋亲手写就的,姚子洋,对于死去的英雄,他所能做的仅此而已。
葬礼完成的第三天,肖长河就领着乔装成狼蛮子的一千五百特战旅战士,和王一针赶制出来的五面五色狼旗,风一样的卷进了茫茫塞上草原。
景隆皇帝又一次喝醉了,这间他住了仅仅不到八年的紫金阁,里面的格局陈设都是按当年他的意思改造的,他喜欢这满镶了铜镜的大床,在这床上和宁妃变着花样的闹腾,曾是他最迷恋的事情。
可最近不行了,也许是被太多的烦心事所累,他竟突然间失去了男人的雄风,床第间宁妃遍使了招数,就算吃了季忠贤讨来的振龙丸,也终是死蛇一样未能有半点起色——他这是既失江山,又要失女人的节奏啊!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失去了这两样东西,那他还有做帝王的乐趣吗?反正景隆皇帝现在是乐趣全无了。
季忠贤苍老了许多,他就是一个奴才,他的荣华富贵完全依托景隆皇帝,景隆皇帝就是他的主心骨,如果景隆皇帝是一株参天的大树,那他季忠贤就是树下的蒿草一丛。
“有消息了?”景隆皇帝醉了,但他的意识还是相当的清晰,他多想彻彻底底的醉一场,可紫城里的酒似乎越来越没劲道了。
“爷!”季忠贤将景隆皇帝手里的空酒杯接了下来:“这是自宁淑院收出来爷先前赏给殿下的物件!”说着话的季忠贤,将一颗杏丸大小的鲜红如血的透明珠子递在了景隆的跟前。
浑身似抽了筋骨的景隆帝,一下子坐起身子,随手将季忠贤捧上来的珠子扫落在了地上,然后阴沉沉地说道:“老东西你去将宁淑院那淫妇填井里去,继正那孽子就鸠杀了吧!宁淑院和孽子身边的人都处理干净了,这脏事要是传扬了出去,朕就剥了老东西你的皮!”
“老奴这就去办!”季忠贤忙弯着老腰退出了紫金阁。
“奴奴儿醒来了!”季忠贤退出紫金阁,景隆皇帝回身拍了拍睡在床里的郦景宣。
郦景宣慢悠悠的醒了过来,他散着发,袒着胸,穿着一身女子样的纱裙,粉了腮、涂了唇、描了眉、贴了鬓,直若春睡海棠的俏丽女子一般——男人能长成女子的样子,而且还是倾国倾城的样子,看着郦景宣的模样,景隆皇帝一直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陛下一直没有睡吗?”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郦景宣用女性特有的柔媚动作坐了起来,用一双纤细白嫩的手将散着的发拢了起来:“奴奴不知怎地,最近这身子总是泛困,时不时就想着睡了。”
“可是睡醒了?醒了就陪朕说会儿话,要是还乏,你就再睡一会儿?”景隆帝宠溺地看着眼前这如女子一般的男人,话说的轻风细雨。
听了景隆帝的话,郦景宣还真就打了一个长哈欠,又柔柔媚媚地躺下了身子:“奴奴就躺着陪着陛下说话了!”
“小心着了凉!”景隆帝拉起薄薄的锦被,盖在了郦景宣的身上。
“陛下想说什么?”郦景宣一双含水的眸子,深情的凝视着眼前的景隆皇帝。
“要迁都了!”景隆皇帝心情很低落,被迫迁都多是亡国之君才会办的事情,作为帝王谁肯甘心情愿的做亡国之君呢?
郦景隆深情款款地与景隆皇帝诉说着:“奴奴知道,奴奴生是陛下的人,死也将追随陛下千秋万代!陛下在何处,奴奴便在何处!”
“可知道他们让朕迁到何处?”
“大汉五府,万里山河,何处不能做陛下的驻跸之地?”
“是吗?”景隆皇帝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磕磕绊绊的摘下了剑架上的镇汉大剑。利剑出鞘,银光乍射,清亮的剑鸣满室卷荡。
景隆皇帝跨步,扭腰,镇汉大剑斜指而出,呼啸激烈的剑气吹斜跳跃的烛头:“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大剑脱手飞出,斩断挂衣的高架,砸碎架边的盆栽。盆里的青松裹土滚了一地,两行浊泪静静地溢出眼眶——九五至尊的景隆皇帝无声的哭了。
“陛下!”躺在床上的郦景宣赤着脚跑到了景隆皇帝的跟前:“这是怎么了?怎就突然哭了呢?”说话的郦景宣倾刻间也是悲从中来,颗颗珠泪如断了钱的串珠,在白嫩嫩的面皮上滚出了两道浅浅的泪痕。
“奴奴儿,他们那些忠直能臣要让朕舍下祖龙江北的这片基业,偏安江左,去杭浙郡继续做大汉的皇帝,可是朕不舍也不甘心啊!”景隆皇帝把头脸埋在了郦景宣的怀里,不管不顾地呜呜大哭了起来。
宁寂的紫金阁里,有景隆皇帝号啕的大哭声、有烛光摇曳的光影,有斩断的高挂衣架和砸破的青松盆栽,当然也有横跌在地上的镇汉大剑。
第四十八章 雪铠银驹梨花枪
就在镇守苦寒关的周南进一步与江鹤子谈投诚事宜诸般细节的时候,景隆皇帝颁布了迁都江左杭浙郡的召旨,京府永安城即日阶格为陪都。二皇子熊继绍出任陪都留守,升永安王。西府五军大都、总领西府政事的社稷侯贺铭章,升江北知军事、参领江北政事、授镇汉天子剑,有立杀三品之权。
迁都的消息不胫而天下皆知,本来欲嫁妹投诚的周南立时就改变了主意。风向变了,他得看清眼下的形势才能扔出手里的赌注。
在景隆皇帝颁布迁都召旨的当天,山东路都指挥使殷四江,裹挟山东路总事府总事归顺大燕国。
同一天,大燕国的招降旨意递进了唐城,放在了姚子洋的案头。
也是同一天,沙氐铁蹄攻上了永安城西边的城头。一条长长的斜坡马道,尽是沙氐人由城下直铺上城头。
贺铭章督战城头一日夜,因左肩、右腿各中一箭,方才退下城头。
景隆皇帝和满朝文武,怕被沙氐人困在紫城之中,匆匆忙忙由十万精锐的天子近军和冷九保的三万锦衣卫护着,仓皇出永安城南门,望杭浙郡亡命而去。
沙氐大军步步进逼,贺铭章领着有抵抗能力和意志的军队且战且退,最后被困围进了紫城。
紫城外的整个永安城,一夜之间就成了人间地狱。沙氐人疯狂地掠夺着这座丰饶的城市,蹂躏着城里的大汉子民。男人们统统被杀去了头,女人们统统成了沙氐人随意遭贱的玩物。
浓重的血腥,绝望挣扎的叫喊,烈火焚烧的浓烟——
奔跑在街巷间的沙氐马队,将女人们随随便便围按在地上的沙氐士兵,看着冒起滚滚浓烟的沙氐人笑声——
刚起了箭头的贺铭章,只能攥着拳头,一下一下狠砸着紫城的城垛。大汉完了,他刚才让人清点了一下,被围进紫城里的兵卒不足三万,紫城里的存粮仅能保证这三万人十天的口粮。
陪都留守、永安王熊继绍,这时却正在紫金阁他父亲的那张镶满铜镜的大床上,和他父亲仓促间留下的一干美人们胡天胡地的闹腾着,贺铭章找了十几次,都被永安王的侍卫堵在了大殿外。
“永安王那里还没有召唤?”贺铭章问身后寸步不离的护刀郎令仲大德——在城西,仲大德替贺铭章挡了一刀,被沙氐人生生齐肩砍断了右臂。
“刚才传来的话,又有一拨宫人被召了进去!”
“都一群什么玩意儿?”贺铭章的拳头再一次重砸在了城垛的青砖上,被数次砸中的青砖终于裂开了几道深痕:“都断头要命的时候了,还有心事在女人身上?”
紫城外,沙氐人的牛角号再一次低沉的吹响,城头上本来放松休息的士兵,又快速的绷起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谁也不清楚,下一刻自己会不会还活着。
“准备了,沙氐人要攻城了!”贺铭章沙哑沉稳的声音穿透牛角号声,在紫城城头响起:“擂鼓手将大鼓擂起来,擎旗手将本侯的大纛高高竖起来,让城头的每一个士兵都看得到我贺铭章与他们生死同在!”
大燕国的招降旨意可没有大汉朝给的丰富、来的实在,一个雁门郡郡守就换去了姚子洋北府道行军大总管、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假节钺这诸般荣耀。
“雁门郡守?这大燕委实小气了。”江鹤子将看过的大燕圣旨递回给了姚子洋。
“二哥说的是,朱能老儿也太将自己的大燕当一回事儿了!”坐在江鹤子对面的秦杀蛮,就像受了大辱的女子,愤怒非常:“他朱能可以面南称帝,咱大哥何不凭了如今唐城之力也作了皇帝?到的那时节,二哥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阁臣相佐,我秦杀蛮便是为大哥开疆拓土的大都督,作个一国的行军大总管!”
姚子洋笑看着口沫横飞的秦杀蛮,将接在手里的大燕圣旨扔在了桌面上:“不理他,且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秦杀蛮似乎是一下子让挠到了痒处,大笑着说:“那破旨上可是写的明白清楚,大哥若是不依不从,大燕皇帝可是要征派大军过来讨伐咱们的啊!”
“由他讨伐好了,我倒是要看一看,欲让我唐城屈从,究竟得他大燕多少的兵马?”姚子洋轻松自如的笑了,现在唐城的实力多少有了让他说这种话的自信。
“那称帝面南的事情?”秦杀蛮有点儿迫不及待的追问姚子洋,在这件事情上他历来很执着。
“还是老二先前说过的话,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才是正理。”
对唐城于大燕召旨的无视,大燕皇帝派出整整三千精锐陈兵在了唐城之外。领这三千大燕精锐的是一员女将。
女将自称杨团儿,她说她本是大燕左柱国、光禄大夫、左都督,原北府辽东路都指挥使杨仪的女儿。
杨团儿穿雪铠衬白甲,骑的是银龙驹、提的是梨花枪,浑身上下如粉堆雪砌,只亮白的凤翅银盔上,一蔟如火般红艳的盔缨是分外的亮眼。
杨团儿的模样长的也不错,说的粗卑点儿是姚子洋的菜;说的文雅点儿是极度契合姚子洋的审美眼光。
如果模样标准是个十分制的话,姚子洋会毫不犹豫地给杨团儿打上九点九的高分。这倒不是说杨团儿不值十分,只是姚子洋秉承了满招损、谦受益的训戒,故意压低了零点一分而已。
对于姚子洋来说,在来到这个时代所'见到的几个女人里,终于有一个让他有了看过一眼想看一眼的冲动——这个女人便是眼前的杨团儿。
杨团儿挺拔的身姿端坐在银龙驹上,手里提的梨花枪点指对面的姚子洋:“你就是那个北府道行军大总管?”区区一郡地,只几千兵卒,就敢恬不知耻地称一道之大总管?在杨团儿的心里,北府道行军大总管就是一个笑话,所以在她的问话里有轻蔑,也有嘲笑——
第四十九章 一枪擂死黄骠马
“呔!”姚子洋身侧的秦杀蛮,骑的是一匹黄骠马,他斜提着他的长枪,于马上用左手戟指杨团儿,气焰极度嚣张闭高声喝骂道:“便是我大哥,你一黄毛丫头待要怎样?”
“滚一边去!”杨团儿手里斜擎的梨花枪往外划拉了一下:“我杨团儿找的是北府道行军大总管姚子洋,你是何人?跑出来充什么大头蒜?”
“呃?”秦杀蛮攥了攥手里的抢,霜打了茄子似的看向了姚子洋:“大哥,这丫头只找你!”
“我就是姚子洋,你所谓的北府道行军大总管、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假节钺!”
“你觉得你这一串名头名付其实?大汉朝给了你多少饷银?多少粮秣物资?二尺黄绢,几行朱字就能让你不仕二主?”杨团儿这个女人,看来还生就了一付铁齿铜牙。
“良禽择佳木而栖,名士遇明主而仕。我姚子洋还没有如你所说的那般高尚。”
“那你是觉得我大燕皇帝不是真君明主了?”
“真君明主?”姚子洋无所谓的笑着:“反正我姚子洋可不敢称良将贤臣。大汉朝的饷银物资给的不痛快,难道你的大燕国会痛快了给?”
“恩招旨上不是写的明白,雁门一郡之苛税所收,皆由你郡守一人支配调度。”
“既要牛使力,又不给牛吃草,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嘛!如此看来你大燕国的面皮比大汉朝还难看,大汉朝还有点儿粮秣饷银的影子让我看看,大燕干脆给我玩起了空手套白狼的手段。你大燕皇帝、大燕朝臣的脑袋是都让驴给踢了?还是我姚子洋在外的名头混的太傻太天真了?”
“你唐城是不打算受我大燕恩招了?”杨团儿一震手中的梨花枪,那枪尖便颤出了一团颇有气势的枪花:“你出来打过,胜了我掌中的梨花枪就万事休提了。要是输了,就痛痛快快归顺我大燕朝廷。”
模样不错,也生就了一张利口,只是脑瓜子里的脑仁儿似乎生的有点儿小了。
“胜了,你万事休提,输了,就任你搓捏,我想知道你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是杨团儿!”好一个不讲理的女人,竟能将这种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