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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奉先也没迟疑,随口答应了陈宫的要求。
再说陈登,自从离开下邳后,他便催促着自己的手下,打马如飞,恨不得一下子飞到曹操的军营里。
因此,他们每人配了两匹骏马,一路上是马歇人不歇,以最快的速度赶奔曹营。
路上无话,陈登携众人经过十数个时辰的奔波,终于,在出发后的第二天中午,陈登派出前去探路的手下与曹营的探马不期而遇。
曹操自从起兵以来,最为擅长的便是半路设伏偷袭,所以他对己方行军安全的重视程度是极高的,以至于充为大军耳目的探马便成了曹军一支重要的力量。
每次出征时,他都安排几位重要将领轮流执勤,负责为大军刺探消息,消除各种潜在的威胁。
今天,负责探马侦察的大将是于禁,接到将令之后,他不敢怠慢,将任务分派完毕后,自己也率领亲近护卫,在大军前方三十里的地方游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已经是正午时分,骄阳高悬,于禁便打算自己找一阴凉处稍事休息之时,远处突然有一军士策马飞奔而来。
于禁大惊,暗道:莫非前面有敌情!
于是,急忙令人将其拦住,这军士来到于禁面前,甩镫离鞍跳下马来,禀报道:“启禀将军,前面发现一群可疑之人。领头者为陈登!”
“陈登!两军对垒,他来干什么?”于禁不由得心中诧异,开口问道。
“回大人,他说有要事要面见丞相。”军士答道。
陈登贵为广陵太守,此时前来,恐怕事关重大!于禁想到此处,便对军士吩咐道:“头前带路,我去迎接陈太守!”
在于禁的指引下,陈登顺利地来到了曹操的面前,此时距离他离开下邳也仅仅过去了一天而已,不可谓不迅速。由此可见,陈登对曹操可谓是忠心耿耿。
此时的曹操,正在和声细语地安慰着自己的族弟夏侯惇。
“刘豫州部曲伤亡极大,妻子又被高顺等人掳去。陷阵营精强,攻战无不克。我未能救得刘豫州,解小沛之围,真是愧对丞相重托,还请治罪。”夏侯惇惭愧地请罪道。
“元让不必自责,我率领主力征讨张绣、刘表,而你所将步骑少,小不能敌大,理所当然。”曹操笑道。
就在这时,郭嘉来到曹操面前,低声说道:“启禀丞相,文则将军来报,陈元龙求见。”
曹操闻听此言,惊喜道:“哈哈……天助我也,此次平定吕布势必轻而易举,元让、奉孝快快随我前去迎接元龙。”
这已经是第二次和曹操见面,但是陈登的心情还是和第一次一样,充满着兴奋。
相互见礼后,陈登便随曹操来到了他临时休息的军帐之内。
“元龙,此次前来,怕是带来什么好消息吧?”曹操难掩兴奋之情地问道。
陈登听见曹操问话,起身行礼道:“回禀丞相,属下此次是受吕布所托,充当使者,前来向丞相请降的,这是徐州的地形图和户籍名册。”说完,将贴身收藏的两册捐书,双手呈与曹操的案前。
曹操闻听此言,顿时欣喜若狂。
毕竟自己和吕布的兵力相当,可谓旗鼓相当,而夏侯惇与刘备新败,高顺豪取小沛士气正盛,所以曹操对于此次征讨也是信心不足。
现在听说吕布愿降,怎么不让他高兴呢,但是,一旁的郭嘉听陈登说完,心中为之一凛,暗道:此中定有蹊跷!###第009章 勇将张文远
于禁安排人将陈登一行送往行军大营,而自己却带人向着他们来的方向飞奔而去,这也是于禁聪明之处,他是怕有人尾随其后,方才带人前去查看,以防被人趁虚而入。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在他们将注意力放在陈登众人身上的时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早有一道人影透过茂密的树丛,正在向这边远远地窥视者。
相比于曹操的谨慎,高顺也不遑多让。
自从曹操大军进入徐州地界之后,他们的四周便多出了许多的各色人员,一直密切注视着他们的动静。而这些人正是高顺手下的细作。
就在陈登和于禁相遇的地方,徐州细作陈二正和自己搭档密切地注视着于禁等人的一举一动。
二人也是无意中才潜行到于禁一行的四周,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观察,并未发现于禁等人有何异常举动,就打算把曹军已经到达的消息送回小沛。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于禁等人的骚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们惊奇的是,过不多时,于禁居然令人引领着三十多个平民打扮的人径直离开。
过了半个多时辰,二人才从隐蔽处显出身形,直到此时,刚才的一幕还是让陈二惊讶不已,因为他清楚地看见那些人的头领竟然是徐州典农校尉,广陵太守陈登!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陈二本身就是广陵人,而且是被高顺招募进陷阵营之前,就是广陵郡兵的头目,所以识得陈登。
怀着这么令人惊讶的消息,二人满心狐疑地返回小沛……
而在曹军的行营,陈登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最后他向着曹操深施一礼,说道:“丞相,吕贼已然计穷,有陈宫之谋而弃之不用,麾下空有高顺、张辽等悍将而不能使其效全力,即使不降,其抵抗之意志已然瓦解,故此役必胜!”
曹操听完,抚须大笑道:“我得元龙,犹如如虎添翼呀!”
说着,对两旁站立的郭嘉等人说道:“先派人引元龙下去休息,稍后再行设宴款待。”
一旁的陈登摆手道:“丞相且慢。战事一触即发,时间紧迫,议降之事还需尽快操作,然事若不成,我更须尽快返回广陵,而后尽起郡兵以为内应,所以,还是马上返回下邳为上,待丞相平定徐州,元龙定当在下邳设宴,为丞相接风。”
曹操用眼扫了一下久未出言的郭嘉,那意思:哥们,这顿酒是喝还是不喝呀,给哥一个暗示呀!
郭嘉何许人,曹操的大脑袋一动,他便知道----老板拿不定主意了。
于是,郭大才子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元龙,人可以不吃饭,马总该让它休息一下吧,否则,恐脚力难以为继,欲速则不达呀,依在下之见,酒席我们留待下邳再饮,稍事休息还是应该的。”
陈登一想也是,便点头应允,谢过曹操后,随侍卫下去休息了。
随着陈登的身影消失在帐门外后,
曹操转头吩咐道:“去请荀攸先生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过不片刻,荀攸便赶到大帐。
见人已到齐,曹操示意郭嘉将情况向其介绍一下,郭嘉便把陈登所说之事复述了一遍。
“二位大人,陈元龙之言有几分可信啊?”听郭嘉说完后,曹操一手扶座椅的扶手,出声问道。
郭嘉道:“丞相,依属下之见,陈元龙所言恐怕过于一厢情愿了,且不说吕布其志高远,况且贼众并未山穷水尽,相反小沛新胜,吕贼气焰极炽,断不会俯首就擒的。”
曹操听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将目光投向荀攸。
“丞相、郭大人,吕布为人骄横,但是兖州与我对阵二年有余,终为丞相所败,其心有怯,实属自然。若由此断定吕布必降,谬矣!”
荀攸讲完后,郭嘉又补充道:“丞相,姑且不论吕布是否欲降,咱们面前的小沛肯定是要拿下的。原因有三:其一,刘豫州在小沛兵败,而贼兵侥幸取胜于此,此次征讨,如若我军先声夺人,将拿下小沛,则我军士气事势必高涨,而贼军则其势必衰;其二,小沛守将乃高顺、张辽,二人为吕布左膀右臂,若将其击败,甚至擒杀此二人,势必动摇吕部根基;其三,小沛地势险要,连接徐兖二州,进可攻退可守,据有此地,不论吕布是战是降,我军都将立于不败之地。”
曹操听完,也有些怦然心动,暗道:小郭说的有道理,先给吕布来个下马威,让他见识见识虎豹骑的威力!
“好!传我将令,大军即刻开拔,在小沛十里处下寨!”曹操稍事思量后,抽出一只令箭,甩给传令兵。
就在这时,帐门外传来报告声,“报!”接着一名军士连滚带爬地来到帐内,跪倒在曹操案前。
“不必惊慌,有何军情?”
“回禀大人,于禁将军与徐州骑兵遭遇,寡不敌众,被其围困,特遣小人前来求援。”军士顾不得抹去脸上的血痕,大声回道。
曹操一听,大惊失色,心中不免担心起爱将于禁的安危。
一旁的夏侯惇,排众而出,抱拳道:“丞相,元让愿领兵前去解文则之围。”
曹操看看他,沉吟一下道:“将军久困,身体未复,还是好好休养吧,来人,传我将令命李典、乐进率本部兵马即可前去解救于将军。”
待传令兵离开,曹操携郭嘉、荀攸来到地图前,仔细查看起来……
此时的于禁可以说是险象环生,但是,紧紧追赶他的徐州军兵却并未拼死进攻,这也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否则,十个于禁也交代了。
原来,徐州细作陈二返回小沛,便将此事报给了驻守在此的高顺、张辽二人。
小沛城守府,
正在商议对敌之策的二将一听,心中也是大惊。
陈登,二人不可谓不熟悉,而且老板吕布对他的喜爱之情也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但是陈宫对于陈登的评价,他们也是多次听到。
此次,陈登擅离广陵,私自前去见曹操,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沉默半晌之后,张辽对高顺抱拳道:“将军,此事非同小可,不若由属下带人将陈登抢回,事情不就清楚了!”
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
此时的张辽年方二十八岁,正是当打之年,一身的武艺也颇为高顺赏识,所以二人之间的关系即是同泽,又是亦师亦友。
高顺知道张辽的行事谨慎,便点点头,“也只能是如此了,如若陈元龙已进曹营,你便尽快返回,不可置身险境。如果形势险急,速来报我,我自领兵前去接应。”
张辽抱拳道:“诺。”
张辽知此事宜快不宜迟,于是,他带领本部五百多骑兵,在陈二的指引下,杀奔而来,行不多时,曹军的探马便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回报给了于禁。
于禁不由得大惊,他知道肯定是陈登前来的事情被小沛守军知晓了,若是被其追上,陈登恐怕凶多吉少,便一面吩咐手下回营搬救兵,自己则一咬牙率领手下几十骑亲卫迎了上前。
等他们前行了片刻,便望见不远处尘土大作,一支骑兵恶狠狠地扑将过来,为首的一员大将,一张国字脸,面容刚毅,身形修长挺拔,头戴金盔,身穿重铠,跨下黄骠马,掌中一杆点钢枪,正纵马飞奔。
在他的身后,一杆旌旗随风飞舞,旗面上写着一个斗大的“张”字,旌旗下,数百名健儿呼啸追随。
来人看见于禁拦在面前,用手一勒胯下战马,手中的点钢枪高高举起,示意停止前进。
原本跳跃欢腾、人欢马嘶的几百名骑兵,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刚才还全力向前的骏马,此刻齐刷刷地停住脚步。
动若脱兔,如风卷残云一般席卷而过,将领一出,虽千军万马皆能令行禁止,就连对面的于禁也不禁为之折服。
“来者何人?”于禁见对方勒住战马,便朗声问道。
张辽一提战马,缓步而出,用手中的点钢枪一指,不答反问道:“你是于禁?”
“正是。你是……”于禁见对方认出自己,也不隐瞒,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反问道。
“我乃雁门张辽!”
“你就是张文远,不知将军此来所为何事?”于禁听完,心中暗惊:张辽可是一员悍将,此次恐怕难以善了。
张辽一听,暗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由得心中大怒,喝道:“哼……张某前来接陈广陵,快快将他放了!”
“陈登乃是曹丞相的上宾,此刻已经到了我军大营,张将军请回吧!”于禁也不示弱,冷冷地回道。
笑话!我会怕你,别看我只有寥寥数十骑,但此处距曹军行营不足三十里,谁强谁弱还不一定呢。
“那,休怪张某不客气了!”
想打架?求之不得!
于禁暗想:正好以此拖延时间,便哈哈一笑,说道:“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合!”说完,挥动手中的长枪,就想和张辽较量一番。
张辽看着于禁的动作,嘴角微微一翘,似是嘲讽,只见他将手中的点钢枪高高举起,枪头指向于禁。
随着张辽的动作,徐州铁骑的长枪都齐刷刷举起,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待于禁促动战马,将速度提起之后,张辽高举的长枪猛地向前一刺,口中喝道:“冲锋!”随后一催战马直取于禁。
听到他的口令,徐州铁骑也催动战马,怪叫着冲了起来!
对面的于禁见状大惊失色,他原本盘算的是自己和张辽单挑一场,怎么也支持得了半个时辰,到那时自己的援军必到,到那时,或许还有机会将张辽留在此处。
但是,张辽也非等闲之辈,显然看透了他的想法,故而一上来就是全军突击,目的就是将于禁这支小部队一举击破!
此刻,再想勒马调头显然是来不及了,于禁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亲卫可以抵得住这一波攻击,于是也大声喝道:“冲锋!”
两军距离只有一箭之地,随着战马不住地加速,瞬息间,双方犹如铁流般对撞在一起。
一时间,人仰马翻。
骑兵与骑兵对垒,比拼的是谁的护甲坚固,谁的冲击力更强,这两方面显然是徐州铁骑占了上风。
一方面,于禁所辖的是探马,清一色的轻装快马,讲求的是速度快,而张辽的麾下可是实打实的重甲骑兵。
短暂的交锋过后,再看曹营的骑兵只剩下不足十人,而且全部带伤,就连于禁也在和张辽的对决中,被去点钢枪挑落钢盔,披头散发甚是狼狈。
于禁也是久经战阵,情知不敌,也顾不得掩护陈登了,大喝一声:“撤!”然后,自己调转马头,当先落荒而逃。
张辽看着于禁等人的背影,微微一笑,吩咐道:“不要逼得太紧,让他带咱们去见见曹营。我倒要看看曹贼有何本领,刚进犯徐州!”
于是,便出现了于禁在前面拼命逃,张辽带人在后面鼓噪而追的情形。###第010章 小沛风云际会
就在于禁窘迫异常的时候,正对面突然奔过一哨人马,为首的是两员大将,他抬头一看不由大喜,原来飞奔而来的乃是李典与乐进二将。
于禁不敢怠慢,连忙高声喊道:“二位将军,快快截住张辽!”说着,双腿一用力,狠命地一催战马,直奔队尾而去。
此时的于大校尉,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甚是狼狈,只见他头上的镔铁盔也丢了,身上的锁子甲也破了,被张辽击中的左臂垂在身侧,显然是已经无法用力了,还好,他赖以成名的长枪倒是没有丢掉,但也只能是用右手倒拖着。
李乐二人也顾不得和他寒暄,催动战马,迎着张辽便冲了上去。
看到曹军这里的情况,在后面紧追不舍的张辽一看,不惊反喜,他心中暗道:该着哥们露脸,又来俩不怕死的。
别看李典乐进麾下足有近千人,看似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可惜这些都是清一色的步兵,手里挥舞的环首刀,对徐州铁骑的杀伤力几乎为零,所以,张辽拿眼一扫,便放下心来。
因为面对骑兵,而且已经是高速运动的骑兵,再多的步兵都是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不会有任何的作为。
此刻,作为久经战阵的悍将,他知道骑兵的优势在于冲击力,如果减速后再重新进行冲刺,耗费体力不说,杀伤力也会大打折扣了。
于是,张辽身体一弓,将枪头压低,两腿一用力,猛地将战马的速度提起,只见本已是高速飞驰的战马,此刻更是风驰电掣般向着曹军猛冲过去。
他身后的骑兵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兵,一见他的姿势就知道要开始冲锋,纷纷将长枪举起,催动战马跟在他身后,冲了过来,几乎在提速的同时,原本犹如一字长蛇的追击阵型,也是陡然一变,远远望去,整个徐州军阵,以张辽为顶点,向两侧铺开犹如雁翅一般。
这就是骑兵最为犀利的攻击阵型——雁翅阵。这种阵型是以最为强悍的将领为刃尖,直接将敌阵割裂,整个飞驰的战阵犹如一柄收割生命的镰刀,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吕布和曹操在兖州厮杀了足足有两年的光景,两军之间都熟悉异常,而且李典二人的麾下士兵很多都吃过这个苦头。
就连两位领兵大将看到,在张辽的率领下,徐州骑兵气势如虹,犹如排山倒海般,冲杀过来的时候,也是下意识地愣在了当场。
主将尚且如此,普通军士的情形更是可想而知了,所以,看见张辽领军冲杀过来,曹军的气势为之一滞。
两军对垒拼的就是气势,虽然曹军气势只是闪过一霎那的低沉,但还是被张辽抓住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