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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玉虚子之外,其余人都暗暗点头。
玉虚子扬声道:“事情就是这样,师父的死与我有关,我便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我说出了真相,你也该信守诺言把太极心解拿来我看!”大奎果然并不失信,甩手将手上纸签扔在地上,玉虚子抢身过来捡起一看却是: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等闺房秘技心得……。
第七十五章:太极剑法 '本章字数:2015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13 19:47:17。0'
大奎与玉虚子缓缓拔剑遥遥相对,虽处斗室却杀气暗藏。对于高手而言,尺寸之间即可一决生死。
灵虚子,空虚子,太虚子皆后退避让。玉虚子的武当剑法造诣非凡,只是不知大奎的剑法如何?听玉虚子说大奎徒手一招便制住他,其余三人皆有不信之色。除大奎外,其余师兄弟四人武艺均在伯仲之间,唯一不同的是各有所长。但若论内力当属灵虚子为最,当年灵虚子山门前甩出精铁扁担入土两尺便可见一般。
大奎当先道:“你是师兄,我这个做师弟的当礼让三招。请!”此言一出,灵虚子,空虚子,太虚子三人皆是惊异莫名。要知高手斗剑一旦失了先手,便很有可能处处受制,从而一败涂地。
玉虚子闻言却不敢大意,大奎的武功简直深不可测,既如此说显然有所依仗。玉虚子趟步前行,长剑遥指大奎却是步步为营小心近身。大奎凝神而立,长剑下垂斜指地面却根本不为所动。
门外吹进一阵凉风,冬天的风总是冷冽透骨。但这风却比不上室内杀气之冷,剑光之寒。玉虚子动了,长剑分心刺向大奎前胸,招式平平却是返璞归真。大奎身动剑不动,微微一侧身向右踏出一步,动作轻灵飘飘欲仙。
玉虚子自觉如此快的一剑竟被轻巧闪过,不由心中一惊。就在大奎侧身避让之时,灵虚子也跟追随左踏一步手上长剑宛若通灵一般,随之横削而来。竟是如影随形,剑式如电。
武当剑果有独到之处,剑随身动如跗骨之蛆。大奎后踏一步,灵虚子进步上前长剑反手一圈随之上撩,大奎再次后退一步。灵虚子的长剑剑尖却是擦着大奎胸腹划了上去,真真可谓险到几点,不想灵虚子剑式未尽迭步上前,长剑半途一顿随之点刺直奔大奎咽喉。
庄子曰:夫为剑者,示之以虚。玉虚子剑法轻灵飘渺虚中有实,堪称已达剑法大成之境。尤其是二人一攻一退,皆是曼妙自然宛若闲庭信步一般,实则凶险暗藏其间。
大奎再次退步道:“师兄,我要还招了。”说着不等玉虚子长剑再刺,便已长剑横拦。‘叮’只是轻轻一响,双剑已然相交。玉虚子撤剑想要再刺,哪里想到大奎的剑便似于之粘连,竟生生跟了过来。玉虚子一惊,他浸淫武学剑术三十年,岂会不知这太极沾劲?一惊之下长剑反转钩挂,随之剑尖直刺大奎持剑右腕。
大奎立剑横拦将玉虚子的长剑拨挡在外圈,随之笑道:“你可剑随身走,我便借力卸力。这也是太极心解上所载,呵呵呵。”说罢,大奎轻轻一笑。手上长剑未见作势,耳边只听‘叮’一声轻响,玉虚子的长剑竟被莫名其妙的震开。
一道剑光宛若惊鸿一现,玉虚子一声惨叫‘当啷’一声长剑落地。玉虚子踉跄后退,左手捂着右手腕,脸上一片痛苦之色。鲜血从玉虚子指缝喷薄而出,如断线的珠帘坠地,溅起点点红涟。大奎一剑之下挑断玉虚子右手手筋,随之挽个剑花长剑入鞘。
玉虚子一脸的痛苦与不信,大奎的剑怎么会这般快?这哪里是太极剑?大奎见到玉虚子一脸的疑惑,缓缓道:“借势击虚,难道你不明白吗?”
大奎以内劲震开玉虚子的长剑,借势伤了玉虚子的右腕。却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不过是微微快了少许。但却是地道的内家剑法,只是室内所有人均没看清大奎是如何运剑伤人,短短数招玉虚子便已落败,当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大奎缓缓道:“此招为太极剑中的‘凤凰点头’以抖腕之力为之。”大奎一顿道:“你欺师灭祖罪不容诛,但师门有门规:同门不得自相残杀。故此我要带你去衙门,以国**罪。跟我走吧!”说着,大奎向其余三位师兄抱拳道:“大奎就此告辞!”
说罢,大奎走过来探掌在玉虚子后脑击了一掌,玉虚子随即委顿。身子还未落地,大奎便已伸手抓住其后衣领,刚要举步。真后灵虚子道:“大奎师弟,能否听我一言?”
大奎并不转身,叹气道:“大师兄莫要求情,究竟这师门叛逆当如何论罪自有国法处置。不是大奎绝情,师父待我等恩重如山,却遭此叛逆下毒残害,若不严惩难平我心头之狠。”说罢提着玉虚子纵身出了客室,身形消失于夜色之中。
夜已深沉,寒风萧萧。残月伴星稀,却是三更已过。大奎提足狂奔下山,一路向南。他要将这师门叛逆送到天台县衙门,按国法斩之。大奎心痛,心酸。往日之事已去,然情景历历在目,玉虚子本也是师兄中对自己极好的,却因一念之差行将就错。怎么不叫人扼腕惋惜。
大奎心中万分不解,依师父的智慧武功,怎么能这么轻易的便着了道?大奎怎么也想不通,但大奎相信玉虚子的话,也仅仅是因为太极心解。大奎不相信栽培了玉虚子三十年的恩师,玉虚子会使出多么歹毒的手段加以迫害。
但虽非伯颜所杀,却因伯颜而死。玉虚子纵有千般理由也难逃一死,大奎心下惋惜,足下加紧疾奔,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天台县城。
天台县是一座弹丸小城,城墙低矮并无守卫。大奎一路进城直奔城中,一般的县城衙门都设在城正中,天台衙门也不例外。大奎到了衙门口便直奔鸣冤鼓。
此时刚刚进丑时,正是冬困之际。一阵急促的鼓声响起,衙门内随之一片大乱。衙役正在后院厢房睡得正香,县老爷也正抱着美妾陷在温柔乡魂游春梦中,不防一阵击鼓声吓得衙役们从床上一个机灵蹦起来。县老爷惊得一抖胳膊便将小妾扔出被窝摔在地上,可见鼓声之大,打点之急。
县老爷一声嘶喝道:“来人,去看看何人击鼓。不管是谁,先拉去痛打三十大板!”
第七十六章:连夜审案 '本章字数:2154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14 09:00:43。0'
大奎直敲了二百余锤,才见县衙大门打开。接着一群衙役借着月色冲出衙门,将大奎团团围住。带头的捕快许是没睡醒,抖了枷锁便来锁人。大奎一记侧踢将这捕快踢了两个跟头,手上枷锁脱手飞出正砸在一名衙役脚面上,这挨砸的衙役抱着痛脚原地直蹦,疼的呲牙咧嘴。枷锁虽是木枷,但总也有三十余斤。这砸在脚面上岂是好受的?
大奎将玉虚子放在地上,伸手由怀中取出令牌扔给其中一名衙役道:“本官江南通政使张大奎,特来巡检审案。即刻升堂,不得有误!”说完不再理会众人,举步走进衙门直奔大堂。身后众衙役不禁议论纷纷,那个拿了令牌的衙役由于天黑,看不清令牌上写什么。连忙在同伴举着的灯笼前接亮来看,这一看直吓出一身白毛汗。
那个挨了一脚的捕头站起身,刚要发作想想不对,连忙来看那令牌。一看之下也是两腿发软,当下连忙吩咐道:“快去大堂点灯升堂。”说完又拉过一个衙役道:“快去通知老爷,就说江南通政使张大人到了。”那衙役领命,转身一路飞奔而去。
当捕头看到地上的玉虚子不由一呆,这年头出家人也作奸犯科?但既然是通政使大人拿来的人犯,想必是有大过失。当下不敢怠慢,取过枷锁便将玉虚子锁了。
大堂之上,大奎正襟危坐。捕头哆嗦着双手将大奎的令牌恭恭敬敬放在文案上,随即带着众衙役分两班站立堂下。大奎一拍惊堂木:“升堂!”“威…武~!”堂下衙役唱着堂威,手中水火棍齐齐顿地发出邦邦响声。
这时,天台县赵县令由后堂诚惶诚恐奔了出来,来到堂前屈膝便跪:“下官天台县令赵辅材参见通政使大人。不知大人前来小县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大奎摆摆手道:“起来吧,是本官来的仓促,与你无干。切在一旁听候差遣。”赵辅材连忙起身抱拳领命站到一旁。
大奎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将人犯玉虚子带上来!”两名衙役架着灵虚子早在堂下恭候,闻听通政使大人传唤,拖着玉虚子上了大堂。
此时玉虚子仍是昏迷之状,大奎命人取了一桶凉水冲着玉虚子兜头泼下。“哗”一声,玉虚子一个机灵当即醒转。这大冬天的一桶凉水,叫谁谁也受不了!
大奎端坐文案后,一拍惊堂木厉喝道:“堂下之人报上名来!”玉虚子左右看看却是在衙门的公堂,再向上看却见大奎端坐于公堂。灵虚子暗暗叹气道:“贫道玉虚子!”大奎一拍惊堂木怒道:“你也配得上是道门子弟?本官问你俗家名字!”
玉虚子幽幽道:“我俗家名字叫张之玉!”大奎闻言不由疑惑,他叫张之玉?心中虽有疑问,却不知这隐隐的疑团究竟何解!大奎问道:“本官且来问你,你与天台山灵智上人是何关系,又是如何将之谋害,你一一如实招来。”
玉虚子心知今日难得善了,只得一一实话说了,与大奎知道的并无半分偏差。大奎听完,随即扬声道:“主薄,且将供词与他画押。”堂下主簿连忙持了供词及朱砂印泥过来,玉虚子右手已废,只得左手握持了右手拇指沾了朱砂在供词上一一画押。
待到主薄将画好押的供词呈给大奎,大奎一张张的审验,待到审验完毕这才一拍惊堂木厉喝道:“案犯张之玉,身为道门方外之人却是凡心不死。贪窥道门秘技,下毒害死恩师。此罪十恶不赦,本官现判将张之玉明日游街示众,午时于天台县城北门斩立决!”说罢便要伸手去牌楼上取令箭。
岂料门外一声长喝:“大奎师弟,使不得啊!”声音虽是从堂外传来,却是隔得很远。大奎不由心中一惊,不多时便见灵虚子奔进大堂来。灵虚子喊话时尚在衙门外,转瞬即到了大堂上。大奎不禁暗惊:‘师兄的身法好快啊’,灵虚子来到堂前屈膝便跪道:“贫道天台山清虚观灵虚子拜见通政使大人。”
灵虚子不经传唤便闯进堂来,已有擅闯公堂的罪名,按大明律本当重责。岂料灵虚子进来便屈膝见礼,随之便道:“贫道有不得已的内情,望大人容禀!”
大奎此时倒是不好责备大师兄,见大师兄言之凿凿似确有隐情。便扬声道:“既有隐情,切如实讲来!”随后挥挥手道:“起来说话,看座!”下班衙役领命,取了椅子来放在灵虚子身后。灵虚子拱手道:“谢大人。”随后起身却并不落座。
衙门有衙门的法度,大堂之上除非朝廷命官,其他一概不得在堂下就坐。灵虚子久历江湖如何不知?只听灵虚子言道:“三师弟玉虚子俗家姓张,却与恩师有莫大的渊源。且当时三师弟所用的药物乃是迷魂散,此药并不致命。恩师之死是因自断心脉。望通政使大人酢情审理。”
玉虚子在一旁失魂落魄的言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叫他斩了我也好,我是罪有应得啊!”说着,脸上竟流下两行泪来。灵虚子转头劝慰道:“三师弟何苦自暴自弃,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你罪不至死为何却要自寻短见?”
大奎坐在堂上却有些莫名其妙,不由问道:“大师兄,你且说说他与恩师是何渊源?”灵虚子这才将原委一一道来,大奎直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灵智上人俗家姓张名喜,因未婚妻遭恶霸强占自己又被恶霸打成重伤,所以立志习武复仇。后来得遇武当洞玄祖师张真人收为弟子,学艺七年方有所成。(详见第二卷三十二章)艺成之后回到故乡寻那恶霸与自己的未婚妻,怎料恶霸因犯了人命官司下了牢。而自己的未婚妻早因不堪其辱自尽身亡。
张喜一怒之下便要硬闯大牢,欲将那恶霸杀死泄愤。岂料路上巧遇少林高僧广济禅师经过此地,广济禅师却正在规劝两个在街上打架的年轻人。
两个年轻人吵得特别凶,后来动起了刀子。广济禅师苦劝不力便施展武功夺了刀子,随后对两个年轻人道:“觉知贫苦多怨,横结恶缘,不念旧恶,不憎恶人。两位施主须知今日所作,明日所受。但求看在老衲的面上化干戈为玉帛,阿弥陀佛!”
第七十七章:灵智上人 '本章字数:2165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14 22:41:22。0'
说着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挥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刀,这一刀下去立时鲜血淋淋。两个年轻人见到广济如此早已目瞪口呆,广济笑问:“你们可平怨气?”见两个年轻人不答,广济随手又一刀割在手臂上。
两个年轻人心神巨震下齐齐跪地失声道:“弟子愚钝知错了,多谢师父教诲!”说着双双磕下头去。广济以身教化二人放弃执念,对张喜来说震撼非常。张喜看到此情此景,瞬间顿悟。也就打消了复仇的念头,从此在家安心务农为生。后经人说和与邻村一名女子成了亲,次年生下一名男婴取名:张之玉。
张喜生性豁达憨直,谁知他的那个内人却是不守妇道与人私通。张喜万念俱灰再也无意红尘。遂回武当山潜心修道,再不问世事!而张喜便是如今的灵智上人。若干年后张真人仙逝,武当弟子却起内讧,遂分裂为气宗与剑宗。灵智上人不愿涉足门派纷争,便独自一人来到天台山立观修道。
十年后,灵虚子与空虚子拜入门下。但灵智上人放心不下自己的亲生骨肉,便下山将张之玉带上了天台山收为第三个徒弟,并取道号玉虚子。
此后有一年灵智上人下山游历,遇到一伙山贼洗劫一个村庄。灵智上人出手救下了一个少年,因这个少年那一年命犯太岁有此一劫,遂灵智上人便给这个少年取道号太虚子……。
灵虚子的故事讲到这里便停了,大奎心神巨震,换换看向玉虚子。而玉虚子听完这些话便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此刻已是双目无神犹如疯癫,灵虚子有些担心不由关切的走到玉虚子身边蹲下身扶住玉虚子双肩:“三师弟,三师弟?”
玉虚子“啊!”一声悲嚎,就此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哪里想到,自己一步错步步错,竟亲手害死了自己的父亲。玉虚子右手已残,但却仿若不知痛楚,双手狠狠拍击着地面。任凭伤口裂开,血流如注。
灵虚子连忙撕下一片衣襟来给玉虚子包扎了,同时脸上也流下泪来痛哭道:“师弟,师父对我们恩重如山!如是换了别人,我便是宁可犯了门规也要清理门户,无奈你是师父唯一的血脉啊。”
大奎坐在堂上,脸上也已是泪流满面。师父一生宽厚待人,却是一生坎坷不平。见到自己的儿子修行三十余年竟还是不明大道,失望伤心之下才有了自尽的念头。
大奎含着泪伸手取了纸张,提笔淹了墨。挥笔疾书,片刻即将太极心解书于纸上。随后一拍惊堂木宣道:“案犯张之玉,坏我门规,乱我国法。但念其右手已废权当惩戒,现本官判其由灵虚子带回山门诚心悔过,如有再犯定斩不赦。退堂!”
“威…武~!”就在衙役的堂威中,大奎走到玉虚子身边道:“大师兄,这是师父传下的太极心解。你交给他吧!”说完将书有太极心解的纸签交给了灵虚子。
当大奎走出衙门,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大奎头脑冷静了下来。如果早知道玉虚子是师父的骨肉,自己绝不会下重手挑断他的手筋。都怪自己鲁莽行事,犯下大错!
天边现出冉冉红日,已是黎明时分。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大奎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心中百感交集。世上很多事情并非人力可为,须知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而道法自然。人若逆天而行,必将自食其果。
(书友们,丰郎唠叨几句啊。三鹿奶粉,瘦肉精,食品添加剂,化肥农药……。真不知道世人到底是聪明还是笨,哎~~看书的好多,收藏的好少!)
大奎提起脚步疾奔,出了天台县一路向北。他要去与自己的夫人会和,大奎三天没吃饭了。估计现在给大奎来只全猪大奎也吃得下。好在大奎脚程快,不到半个时辰即赶到了约定会和的小镇。
这个小镇大奎印象深刻,自己与杨小虎在这镇子上吃白食挨了一顿暴打。幸亏当时来了一个武官解围,想想自己堂堂二品大员竟去吃白食,不由得一阵好笑。
到了镇上,已是天光大亮。寻到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他们果然在这里。不过由于客栈狭小,大多数的军兵都被镇上的保正另安置住所。大奎到了门前却见到有军兵在门前把守,这些军兵该是站了一夜了,汤大哥的兵就是不一样。
大奎径直走向客栈内,门前两名军兵纷纷施礼。大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