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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崭新风气之先河!”说起工作,宋天劲头很足。除了将功劳归于青天和县丞有所违心,属于拍马屁,其它正是宋天此时此刻的内心真实想法。
宋天近日一心扑在新戏上,刚才正在和香云小姐说戏,忽然听说周县丞来公关部指导工作,很是无奈地放下香云的稿子,装出殷切期盼的样子出门恭迎。
最近由于工作的原因,宋天常常和香云接触,渐渐适应了香云的热辣,他发现香云才思敏捷,往往语出惊人,便不自觉地被她吸引了。今天的接待工作,除了刚才一段忠心表决,宋天竟然有些心不在焉。
待听完曲掌柜一番天才演说后,周县丞得了一份红包和八折消费的许诺,笑呵呵地和曲掌柜、宋天告别。
“宋主事小小少年便这么知趣,难得难得!希望宋主事没事的时候常来县衙走动走动。”周县丞话语一直不多,临走丢下这么一句。
东阿县九品县丞亲临曲美公关部指导工作的消息轰然传开,犹如一石激起多层浪,人们普遍认为这是东阿县令对曲掌柜的正式公开支持,以此可以肯定:曲美勾栏院中曲、吴之争正式升级!
吴老公的后台老板会有什么举措应对呢?人们拭目以待。
就在周县丞亲临曲美的第二天,东阿首富于广德于乡绅派遣自己的大郎于耀文于郎君前来曲美审核勾栏院年度工作。于广德是曲美勾栏院第一大股东,对曲美的一切经营活动都有审核权和否决权。于郎君此行来者不善啊。
会客室里,于郎君依旧一袭紫色装束,头上戴着大方巾,走路冲劲十足,谈笑间勾栏院一切物事都被评头论足一遍。自从上次被宋天泼了一身残汤后,于郎君消沉了一阵,自此不穿白衣。今日,他代表大股东再来勾栏院,生死大权在握,他信心十足。
看完一般账目,挑出一大堆小问题,于郎君端起晶莹透亮的盖碗茶盅,吹了一口滚烫的茶汤,又慢慢地放回到桌子上。有资格跟在身边的只有曲掌柜和吴老公吴雄。曲掌柜对于郎君的挑剔早有心理准备,对他鸡蛋里挑出骨头的恶意,倒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三两个铜子的事情,改过来就是了。吴雄躬身伺候在于郎君身前,一脸得意之色。看到于郎君对曲美的账目指指点点,横挑鼻子竖挑眼,他心花怒放,待到于郎君放下茶盅,便心领神会道,“于郎君是不是还想起了甚事?”
“哦!倒是真想起一件事情来。听传言,曲美成立个甚公关部,最近闹地挺火爆的,是不是有这回事啊?咋就没有汇报呢?还有,账单上怎没有他们的收入记录啊?是不是还有甚事都瞒着咱这些大股东啊?”于郎君连珠发问,腔调越来越酸。
“这个啊,倒不是有意要瞒着大股东的。”曲掌柜心道,重点来了,连忙小心应付说,“公关部只是个新设的小部门,当不得一会事的,本人思量着没有给大股东添麻烦的必要,就自己做主了。”
“哼,新部门?赚钱的都是新部门,曲掌柜真是好算计啊!”于郎君脸色一变,咄咄逼人道。
“于郎君误会了!公关部刚刚成立,根本还没有赚钱。”
“哦,那就是废材部门了!能不能让本郎君参观参观,也长长见识?”
吴雄连忙闪身上来,将曲掌柜挤到一边,弯腰曲背,伸手虚指,唱喏道:“有请于郎君视察曲美公关部。”
曲美公关部连续搞了几次迎来送往,行动队和策划们搞欢迎仪式那是轻车熟路,这却让于郎君眼前一亮,这里的女人干净利落,完全脱了风尘气,男人一个个不像龟公,比之自己的家丁亦是毫不逊色。于郎君心里不禁暗暗佩服。
宋天平静地接待了于郎君的视察。虽然宋天本质上是个爱张扬的人,但是每临大事还是能沉得住气。今天,面对着于郎君阴沉的脸和吴雄急欲找事的表情,宋天不急不躁,语调平和地将公关部的设置及主要功能作了一番介绍,然后延请于郎君进公关部指导工作。
吴雄带着几个大个子手下随着于郎君鱼贯进入公关部。公关部经过改造后还算宽敞,坐一二十人绰绰有余。
于郎君稳稳坐在公关部大办公桌面前,扫视着这里的陈设。宋天将两间房屋打通,三张八仙桌并成一个长方形大桌摆放在当中,桌上铺着如雪般的白布单,桌子两头各摆着两盆鲜脆欲滴的新奇盆景,两排板椅整齐地列在两旁,整个布局煞是赏心悦目。
“嗯哼!”稍坐片刻,吴雄清清喉咙,大声说,“于郎君是本勾栏院大股东的郎君,这次代表大股东于善人来视察公关部,就是要来看看你们最近要演甚新戏,替你们公关部把把关!”
新戏,是公关部最近搞得这么火的嘘头,就连曲掌柜都有些期待。这两天老是说新戏,新戏到底在哪儿呢?
“对不起,于郎君!这是商业秘密,不能随便泄漏!”宋天轻描淡写地说。
“宋天……你好大胆子!”于郎君一拍桌子,窜起身吼道,“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公关部,把你抓起来送入大牢!”见面以来,宋天一直是一副平静淡然的态度,这激怒了他。
宋天无所谓地耸耸肩,意思是随你便吧。
于郎君心里蹭蹭上涨的火苗再也无法熄灭了,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白布用力一拉,将一桌子精致的盆景霹雳哗啦摔在地上,瓷盆的碎片和着泥土溅了一地。
大家都愣住了。没有想到于郎君居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发作了!都猜到了于郎君会闹事,没有想到它这么快!吴雄连忙低头吩咐身边的大个子龟公准备动手。曲掌柜刚才被挤出审查团核心,见如此剑拔弩张,不可收拾,便急急忙忙扭过来劝和。
经过短暂的劝说,宋天答应给于郎君看剧本,不过为了保密,其他人等必须立刻退出公关部。
于郎君很乐意看到宋天屈服,征服一个风云人物的快感让他身子立刻飘起了。他一挥手,两个跟随默默退出屋子。吴雄迟疑了一会儿,见于郎君迟迟不挽留自己,担心地盯了宋天一眼,满腹狐疑不快地退了出去。
“宋天,你是个聪明人,咱们打开窗子说亮化,我想你很清楚东阿及周边的局势。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只要跟我们合作……”
“于郎君不是想看剧本吗?”宋天打断了于郎君的话,走到于郎君的身前。
“你!”最重要的绝密话语被打断,于郎君内心愤怒不已。但很快就变成了恐慌,害怕,绝望,因为宋天的高大身影越来越近,直至立于自己的座前,须仰视才见。
“这是报前几日的一箭之仇!”说着,宋天用尽全力挥拳直击于郎君太阳穴。于郎君象征性地举手招架了一把,然后啊的一声惨叫,人已经倒在地上。原以为定有一番打斗,却没想到于郎君是个烂瓤子瓜,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一打就倒。
宋天扑上去,骑坐在于郎君的身上,反剪着他的双手,死死按着他的头,让他不停地啃着沙土瓷片。
宋天早就想揍于郎君。是他,让自己落入勾栏院;又是他,在勾栏院中打了自己;还是他,来这儿逼迫自己投靠他们的利益集团。他们这么死死缠着一个身无分文的书生,绝对是奸细,金国人的奸细!金国方面的情报系统将自己脱身的消息传来,这些人依据一些蛛丝马迹判断自己的身份,于是想尽办法限制自己,想收买自己。宋天直觉认为于郎君就是个宋奸!
不揍宋奸,那揍谁去!
众人听到哭喊声抢进来,见到宋天居然骑在于郎君身上,连忙拉开宋天,扶起于郎君。
于郎君衣衫不整,泥沙鼻涕糊了一脸,身子依靠在吴雄身上,含糊不清地吼叫道:“给我打,打……再逐出勾栏院!逐出去……”
吴雄望了一眼宋天身后威风凛凛的一群行动队员,再看看自己手下的一帮烂货,扶着于郎君默然走了。
曲掌柜连忙撵上去,边扭腰边喊道:“不能逐啊!于郎君,宋天还欠一千贯钱呢!”
025章 香云献情(求收藏、求推荐)
宋天痛殴于郎君,报了前几日被于郎君摁在地上的一箭之仇,虽然出了一口恶气,大快人心,但是也给公关部带来了灭顶之灾,付出的代价让宋天时常觉得划不来。曲美公关部被彻底查封,宣传策划组解散,所有人员继续从事原来的聊妓业务。行动队损失更大,不断队伍解散,所有人员还都归属吴老公一个人管理调遣,曲掌柜不得再干涉龟公队的一应事物。
看似宋天赢了,其实输得最惨。宋天一番苦熬打拼的成果,转眼划拉一空,如今又回到了刚入勾栏院时一无所有状况中。正应了那句:辛辛苦苦好些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且不去管别人怎么评说自己,宋天心里一直牵挂着新剧本,便来找香云。
史小姐的小房间往日总是浪漫温馨,如今一片狼藉。一向感情丰富的香云昨夜不知道流了多少回眼泪,眼睛红肿,泪痕未干。她曾经对姐妹们说,自己原本是勾栏院中一具行尸走肉,是宋天的到来点亮了她的整个世界,带给她一个全新的生活,让她找到了生活的乐趣,从此,宋天成了她的主心骨。宋天这一回的打击让她彻底心碎了,好像支柱将倾,大厦已危,人生就要陷入无穷无尽的绝望中。
暗自伤神一会儿,抹一把眼泪,香云又继续翻箱倒柜,寻找找可能藏在某个角落里的交子、铜板以及所有能够换钱的首饰物件。可是找出的这些家当顶了天就值几十贯,离千贯之巨差得太远了。
香云想着如果再找湘竹、子涵、墨玉等几个好友借借,以自己的交情和对宋主事的好感,或许还能凑点。由于想地太过专注,连宋天进来也未察觉。
面对着空空妆奁盒,香云伤心绝望中,忽然发现铜镜中金光一闪,连忙凑近一看,原来是自己耳垂上吊着一对金光闪闪的耳环。她照了一会儿镜子,慢慢摘下耳环,在手心里握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那一堆首饰中,眼中满是恋恋不舍。很快她又拿起来握着,片刻后狠心放下。如此反复了几次,香云的心里一直割舍不下。宋天是她必须要拯救的人,但这件首饰也是娘临终前留下的唯一纪念啊!
想到这,又忆起昨日的事情,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滴。冤家啊,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能说句软话哄过这几天呢?这些天来不分白天黑夜地拼命写剧本,原指望能卖个好价钱,再另外凑凑说不定一千贯就能凑齐的!为什么老天就这么作弄人呢?
宋天看在眼里,伤在心里。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这么在乎他,为他牵肠挂肚,为他伤心流泪,为他放弃自己的一切!他恨自己太没有用了,连自己的自由都保护不了,让一个弱小的女人替自己操心受累……他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连忙抹了一把。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迅速变得强大起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给他们快乐!
宋天调整了一下情绪,故意重重地走了几步,才用一种夸张的语气道:“哇塞!我的大才女!你这是要干甚呢?是要准备出嫁呢,还是打算和哪家的郎君私奔啊?”
香云见宋天来了,一下子飞奔过来,扑到他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这是香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真心拥抱,第一次偎在宋天的怀里,竟然如此自然。连宋天都没有想到,连忙紧紧地抱着她饱满的身躯,给予她温暖和安慰。
其实,香云内心的情感早已大爆发,经过一天一夜的膨胀发酵,已然像酿了一年那么长久,早已芳香,甘甜,醇厚。
拥抱良久,宋天推了推香云,见她还是不动,便故意说:“好了,一会儿眼泪鼻涕要侵进我的内衣里了。”
“还有心说笑!”香云一把推开宋天,小手捶了一下他的前胸,红着脸说,“奴家都愁死了,你却像没事人一样?你知不知自己将永世……失去自由身子!”香云原本想说“永世为龟”,但马上联想到“龟公”两个字可能伤害到宋郎,所以连忙改口。
“那感情好!我就在这勾栏院里做一个自由自在的龟公,和我的香云姐凑成一对龟公龟婆,怎么样?”宋天抹了一把香云的泪眼,打趣道。
“宋郎,你真是好无赖!”香云被逗乐了。
宋天便若无其事地说:“我的事你瞎担什么心,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宋天从那堆首饰中拣出一对耳环,仔细端详。这是一对七连环梅花金坠,掂在手里几乎没有分量,但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上。沉吟一阵,宋天开心一笑道,“这是你家祖传的宝贝吧?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呢。来,我给你戴上。”
“奴家十岁时娘便离开人世,这是娘亲留给奴家唯一的念想。奴家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想拿它换点零花钱……”香云乖乖坐好,任凭宋天给自己的耳朵摆弄,一边牵强附会地解说。宋郎是要面子的人,她怎么会说出真相,惹宋郎不开心呢。
宋天第一次干这活计,手法粗鲁。香云却一点也不计较,她脸红如花,心甜如蜜,思绪翩翩飘舞,幸福得差点要晕过去,巴不得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宋天替香云戴好耳环,拉着她的手,认真地说:“来,我帮你收拾!赶快把这些东西收拾好,物归原处。一个大姑娘家的,看这屋子乱成什么样子!”
香云一边检收东西,一边嗔怪道:“宋郎昨日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于郎君来者不善,怎么就没有忍一忍呢?”
“香云,你想,如果我唯唯诺诺,忍气吞声,于郎君会放过我吗?”宋天从一副绣有鸳鸯图案的红肚兜上抬起头,分析一番后,后咬牙切齿道,“与其被他捉弄,不如我先揍他个狗血淋头,打击打击他的嚣张气焰,也好出我心头的这口恶气!”
香云就喜欢宋天的这种血性,好男儿当敢想敢干,但是具体到宋天的前程自由,香云心头又爬满了愁云。她担心地说:“宋郎虽然赢了于郎君,但没了策划组,宋郎怎么去赚取一千贯呢?外面都在传,说是宋郎着了于郎君的道……”
说着,香云看到宋天盯着自己的新肚兜发呆,一副猪哥样,一把夺过红肚兜,脸色涨红,羞羞答答地说:“宋郎若是喜欢,奴家一会儿穿给宋郎看好了!”说完扭过头去,不敢看宋天。
宋天惊呆了,一会儿可以看香云试穿红肚兜?她可是身材凹凸有致的浮凸小姐,将绝版大宋内衣秀?
香云拧了一下宋天的手臂,唤醒宋天,将坊间各种传闻细细讲给宋天听,帮他分析。
一种认为,于郎君这是一招釜底抽薪的狠招。虽然挨了一顿打,但是解散了行动队,使宋天失去了依靠;解散了宣传策划组,使宋天失去了挣一千贯的机会。自从之后,宋天失去了翻身的机会,等待的将是一日为龟,终身为龟的谶语变成现实。
一种认为,于郎君使了一招苦肉计。为了达成这招效果,不惜以自身作饵,激怒宋天,主动找打,扩大事态,这才得以实施雷霆直击,达到完美的效果。
宋天听香云轻描淡写地讲述这些谣传,心头冷笑,想断自己的后路,他于郎君还差点道行!
宋天也承认,自己还很不成熟,有时处事稳重井井有条,有时候还是太随性了,冲冠一怒,给自己和周边的人带来不可预计的损失。这是教训啦。
待小房间恢复了整洁温馨,宋天便迫不及待地想看内衣表演,香云则总是推三阻四,不让宋天心想事成。
一番纠缠之后,香云终于半推半就地躺到床上。宋天颤抖着双手解开了香云锦衣的布扣,一件一件地剥下来,丢得满地都是。
脱下最后一件中衣,宋天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猛然间从香云的怀里蹦出来,差点撞在宋天的脸上。
原来香云没有穿内衣,中衣一除,一对豪乳便如两只小兔子般窜出来,给了宋天一个下马威。
香云用手蒙着红彤彤的脸,嘴里喃喃道:“宋郎,宋郎,奴家今日就把身子给你……宋郎可要怜惜香云,香云虽在勾栏,但尚能洁身自好,身子一直是清白的,宋郎就要了奴家吧……”
宋天一只手握着一只白兔,揉搓起来。大嘴在她的身上吮吸游走。
香云不堪揉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嘴里叫着:“宋郎,要了奴家吧!宋郎,奴家要……”
宋天似乎被面前这对蹦跶欢跳、变化无常的豪乳迷醉了,痴心玩弄,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香云耐不住心痒,迷离着双眼,昂起上身,双手开始胡乱地脱宋天的衣服,一张嘴在宋天的脸上乱舔。
宋天早已金枪坚硬,便不再玩弄,挺枪而上,找准淋漓不止的水帘洞杀了进去。宋天边冲边喊:
“香云,等着宋郎送给你幸福吧!”
一番云雨之情,说不尽的曲折波澜,高潮迭起,云端飞歌!
也不知道多久之后,宋天率先冷却下来。他发现被单上的一点梅红,感动不已。香云眯着眼满足道:“宋郎,奴家一直守身自洁,苦等如意郎君采撷。现在才知,冥冥中一直在等的人原来是宋郎……”
宋天记起香云的承诺,帮着疲惫不堪、潮红不退的香云试穿了几样斑斓的红肚兜,演了数回内衣秀,打打闹闹几回,二人又和衣躺在床上,缠绵了很久。
026章 怀文出私活(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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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还在为宋天的失败扼腕痛惜的时候,宋天却躲在香云的小房间里,安逸地呆了整整一天。他虽被人夺了公关部,削去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