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和陈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老朋友,他左手臂上有个奇怪的十字形的疤,我从小 时候就见过了,据他说那是个胎记,出生时就有的,这样的胎记虽然少见,但是多
年的相处,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直到那年暑假······
升高二那年暑假,有一天跑去陈的家里,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家,父母和一个 姊姊都外出工作了。我看见他拿着户囗名簿,问他做什麽,他说待会警察要来查户
囗。我闲来无事,就顺手拿过他家的户囗名簿,随意翻看,结果发现奇怪的事。〃 咦?怎麽你还有个哥哥 ?〃我看见户囗名簿中,长子那一栏登记着另一个名字,但
是这栏的底下写着一个〃殁〃字。〃听我爸妈说是五个多月的时候就死了。〃陈平静地 说。我们认识这麽久,他从来没提过这件事,不过更奇怪的事情是,陈的名字,和
他那位死去的哥哥的名字,是同音不同字。〃是为了纪念吗?〃我问,〃不是,而是 因为····我就是他!〃
後来陈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当然,这些事都是他爸妈後来告诉他的。
当年陈家的第一个孩子夭折的时候,陈妈妈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精神变得有 点失常,整天不吃不睡,只是守着孩子的遗体,喃喃念着〃缘份尽了吗····缘份
尽了吗····〃就在遗体将要火化的前一天晚上,她突然发疯似的拿着刀子,在死 去孩子的左手臂上深深地划下一个十字形的伤囗,并且说〃缘份还没尽···还没·
···你一定会再回来的····〃
说到这里,陈静静地看着我,而我的目光,正停在他左手臂的胎记上。〃所以, 你可以想见,我爸妈看见我这胎记的时候,心情有多激动,他们认定了我就是那个
死去的孩子投胎再来的····〃陈说。 〃哇!真不可思议!〃我说,〃但是,喂,你第一次死掉的时候到底看见了什麽?记不记得?〃
〃见鬼!〃陈捶我一拳,〃五个月大还没长记性,记得个屁!〃
冤 魂 索 命
民国七十四年发生了一桩轰动一时,绑票勒赎,继而将被害人撕票的刑事案件,在警方专案小组人员经过两个月的细心追查下,於六月二十七日在北宣公路坪林的一处山崖下,终於挖出了被害人杨银火的尸体。
歹徒说明了杨银火被打死的经过,他说当时是杨银火被绑票的第十二天,因不堪被绳索捆绑无法动弹之苦,遂跟看守他的人吵起来,杨银火大叫∶「你们这样待我,不如让我死掉算了!」就因为这句话惹恼了一夥五人,群起用棍棒殴打,当时杨银火因被绑了十二天,已被糟蹋得不成人行,在虚弱的状态下,哪受得住乱棍击打?见杨银火昏死,几个人立刻手忙脚乱的想用人工呼吸救活他,无奈他已两眼发白,脉搏停止,回天乏术了。歹徒见事已至此,只好用枣红色睡袋将尸体捆好,又借了一部载卡多,准备深夜弃尸。据同夥之一海涛告诉警方,他们在前往弃尸的山路上即发生一连串诡异的现象。
首先在车子上了山路後,一直感觉有人用手掌拍击著车身,起先他们并不在意,可是愈拍愈大声、愈拍愈厉害,使得他们不得不暂时停下车检查。
海涛胆子较大,自告奋勇下车查看,虽然车上还有四个人,也都一向自认胆大,但山路昏暗不明,左手边是蓊郁乌漆的山林,右手边是悬崖,山风阴凉,寒气逼人,加上此行上山的目的是弃尸,再胆大的人也难免心里发毛。
海涛在车子四周巡视一圈,见无异样,随即又跳上车。众人见状,彼此心知肚明遇上邪事,谁也不愿打破沈默开口问明。阿金啐了一口口水在杨银火的袋尸上,大骂一声:「干!」车子依旧持续前进。车上一片沈默。不知过了多久,开车带路的马黄元突然迸出一句:「到了!就在那下面,那是个很隐密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众人正稍稍松了口气时,突然车上像紧急煞车似的嘎然停止「马黄元,发生什么事了?」後座的阿金握紧怀里的武器,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海涛也提高警觉的掩好袋尸,免得被发现。
马黄元试图再发动车子,却怎样也发动不了。他气愤的骂了句脏话,用力捶打方向盘之後,便跳下车。
「你们别下来!我到车头看看。」
愈接近目的地,他们的情绪就愈紧张,注意力也跟著提高,个个的神经绷紧得像弓上的弦,只要一有个风吹草动,随时准备豁出性命蛮干!
过了一会儿,马黄元突然面色惨白的跃上车,结结巴巴的说∶「糟……糟了!压死人了!」
海涛第一个反应就认为不可能,三更半夜在这偏僻的山区怎么可能压死人?
可是马黄元却一连迭声的说∶「不会错的!我亲眼看见车头和地上溅满了血,车轮下伸出两条腿……」
「撞死了人还不赶快走!」周及祥紧张的说。
马黄元这才稍微清醒的赶紧再试著发动车子,可是结果还是一样。
阿金的火爆脾气发作了,丢下一句「干你娘!」便跳下车,朝车头走去。他左看、右瞧,根本也没瞧出什么!哪有压死人?这个马黄
元!於是敲打车前玻璃大骂∶「喂!你的眼睛是被牛屎糊住了是不是?!车底下哪有什么东西!」马黄元一听,愣住了,不相信的又下车查看。这时,沈默已久的金龙也跟海涛、周及祥一块下车,的确没任何压到人的迹象。
「元仔,你是见鬼啦!」金龙此语一出,大夥皆震惊。其实每个人彼此心里有数,只是没人敢道破,如今一被点破,个个都慌张得跑上车。
周及祥也上前帮忙马黄元发动,可是车子就像黏在地上似的,一动也不动。阿金朝包裹杨金火的睡袋使劲一踢,「死了还敢跟我玩花样!只要我心狠一点,教你做鬼也难!永世不得超生!」「怎么办?……」前面周及祥和马黄元急得满头大汗。「还能怎么办?用拖的也要把他拖下去!」阿金说完就和海涛带头抬尸,金龙在後头带著工具,留下马黄元和周及祥在车上,一有动静便用暗号示警。
他们动作非常快速的埋了尸、丢了工具便往回跑,突然金龙向前一仆,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口里喊著∶「别抓我的脚啊!我会给你烧纸钱的……」海涛听了,过去用力抓起他。「真没用!看看你自己,胆小成这样!」
金龙爬起来,动动脚,哪有人抓他?心想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了,神经过敏。
这边的马黄元和周及祥费了好大的力气终於将车子发动了,解释不出是什么原因,但车子就是能动了,五人急急的将车子开回市区。
当这件撕票案宣告侦破时,歹徒金龙曾如释重负的告诉办案人员,落网的前一日杨银火已死了四十九天,也就是过完「七七」了。在这「七七」之中,他们做任何事情都提心吊胆,尤其每到夜晚来临时,也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
闹得最凶的,该是「头七」。金龙心有馀悸地回忆说∶「那天晚上我刚上床,就接到元仔的电话,他问我这边有没有事?我反问他,会有什么事?他说没有就好。挂断电话後,我又躺回床上,才一会儿工夫,正前方的窗户外面突然大放光明!」「一阵刺眼的光线照进来,我看见一个黑影背著光站在前面!原先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便闭起眼睛再睁开一次。这次刺眼的光线渐渐昏晦,我清楚的看见那人影的眼睛贴著胶!」
「糟了!是杨银火!因为怕杨银火认出我们,尤其听说死前如果让他认出我们,死後就会做厉鬼报复,所以一直没人敢将贴在他眼睛上的胶带撕下来,没想到他还是找来了。」
「我赶紧搬出床头柜上摆的圣经、十字架、佛像、佛经等,全捧在胸口,可见他却发出凄厉恐怖的大笑声。一时,我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笑完之後,一眨眼,人影不见了,窗外又恢复暗沈与死寂;我赶快下床将大灯扭亮,又抱著那些避邪的东西躲进棉被里,我一直敏感的回响著杨银火深厚那一团光明,是不是案试著『真相大白』?愈想心愈慌,其实对自己的作为老早就後悔了,无奈也挽不回一条命。「正在恍惚昏沈之际,床竟剧烈地摇动起来,我被惊醒,战栗的抓紧棉被不敢探头,每想到一阵阴风刮过来,棉被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吹起,掉到床上。」
「没了屏障,我没命地抱著佛像和十字架缩到床角,嘴里不停的念著佛号,过了几分钟,见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赶慢慢将眼睛睁开;眼前没人,心里正庆幸而松懈时,天花板上突然显现一张丑陋而巨大的脸孔,它张开硕大的口,似乎在笑,似乎在吹气,又似乎在讲话,我哪敢仔细看?!全身发麻地抱著头,跪在
床上猛求饶。」
「只听见铿锵声、匡当,我房间里的桌上的、柜上的东西全被扫下来,破的破、碎的碎,真是惨!」
办案人员笑笑,摇摇头。
金龙继续陈述,第二天元仔脸色发白的跑来找他,说杨银火来索命了!
原来「头七」当天晚上,元仔在浴室洗澡时,突然听见客厅有大门的开关声,不对呀!他只有一个人住,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在开关大门?!他叫了一声∶「谁?!」没有回答,机敏的警觉到会不会被出卖了?警方跟来抓他?!他随意套了件衣服,全身湿答答、蹑手蹑脚的走出来,好端端的,没人呀!他也觉得这几天神经紧张,可能是自己情绪绷得太紧所致。
回到浴室脱了衣裤,再继续洗时,浴室门突然出现一种声音,像是以五指的指甲在门上扒抓似的,声音尖锐得令人不舒服,他狠下心来用力开门,真是邪事,根本没半个人影!正要再继续洗时,骇异的是莲蓬头里冲出来的竟是血水,由浴镜中看到自己被喷得满脸都是!他丢开莲蓬头,想到水龙头下冲净,没想到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也是血水。此时,浴室门外又开始出现那难听的怪声音,他胆破心经的放声大叫∶「救命!」其实他很清楚即使真的发生什么状况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因为附近的邻居被他得罪光了,而且都知道他是混帮派的,谁会不自量力来救他!
随著他的叫声,血水和难听的声音都停止了!元仔赶紧洗完澡、穿好衣服就奔出去,一夜不敢回家。到了外面酒店才打电话给金龙,问他这边「有没有事」?第二天,金龙问阿金、海涛、周及祥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他们说前一晚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喝到通宵,并没碰到什么怪事!
「二七」那天晚上,金龙和元仔学聪明了,那晚他们都不回家,在外一起疯狂跳舞、喝酒,但这次杨银火还是找上了阿金!据阿金说,那晚他和几个朋友在租来的房子里赌博,十二点多的时候突然停电,没办法再继续赌了,朋友纷纷回家,送走朋友後,他才一转身关上门,就发现窗户外直射进来的月光下,有个人正坐在他们刚刚的排桌上,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全身被五花大绑的杨金火!
阿金虽也害怕,但惧不形於色,他指著杨银火大骂三字经,并说∶「你还敢来?!」
杨银火一转头,阿金吓得手脚哆嗦,原来那张脸凹凸不平,被踢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朝著阿金咧嘴大笑,那模样在隐约的月光映照下,要不是像阿金如此胆大的人,恐怕早就屁滚尿流、落荒而逃,或晕死过去了。
阿金见此情况,抓起身旁一张圆凳就在杨银火身上摔去!没想到这一摔,不但杨银火不见了,室内也大放光明,电来了!
海涛较聪明,躲过了「头七」和「二七」,但「三七」必轮到他。在「三七」之前,他以准备好鸭血和生米,遍洒在屋内每个角落,又找来杨柳枝,吊在每个房间门口。他想,观士音菩萨既然手执杨柳枝,可见他有避邪驱魔之用,一切准备妥当後,他找了其他四人来「避难」。很幸运的,午夜後,除了门槛上的风铃无声的晃个不停,及地上无端出现多出来的鞋印外,一夜无事。也就因为如此,他们四人选择海涛这栋较隐蔽的房子作为藏身之处,无奈仍逃不过「七七」劫数,「七七」一过,马上落网。七十四年七月六日,一干嫌犯全移送台北地方法院士林分院侦办。
金龙如释重负的说,案子侦破了,他们也可以脱离噩梦之苦了!
跳动的人头
大约在七X级的年代,在闻名全省的师范大学女舍宿,曾经发生这样一段故事。。。。。。。。。。
一个女同学,因不知受了何种创伤,竟然跳楼自杀,BUT这种自杀方式,跟别人不同。因她是
头先落地,从此在女一舍走廊xxxx室,经常听到类似〃以头撞地〃的声音。。。。。碰。。碰。。
。。。。碰。。。。。。。。。从走廊遥远的那一头,慢慢的靠近、慢慢的靠近。。。。。。。。。。。。。。。
突然。。。声音停止,不再跳动,原来所停的地方是她生前所住的寝室。她就以凄
凉的声音说:某某某在吗?她的室友都知道,这是她回来了。。。。。。。。。。。。。。。。。。但没有人敢去开门。。。
这样的情形,一直维持了好几个礼拜。但久而久之,这种情况也就愈来愈少。
过了不久,暑假到了,随着假期的来临,宿舍的学生也都纷纷的回去了。而这种可怕 的事情,却未曾停止。。。。。。。。。。。。。。。。。。
一天晚上,女生宿舍的管理员在清理宿舍(由於大家急着回来,没有好好的整理寝室,
所以可怜的管理员,只好一间一间的清理了),清理到这间传闻颇多的放间。心 也就
毛了起来,「但传言归传言,没有根据的事情。。。。。唉!不要去想它。」管理员心中想着。
於是便大胆的开了房门,只感觉阴气阵阵。。。。注意一看,原来是北边的窗户没有关上, 这时心中便安了起来。於是想上前去关上那个窗户,就在他关上的那一刹那,突然听到
〃碰〃一声。他回头一看,门已经自动关上了。这时他的心中,那种不祥的预兆又产生了。
就在他旁彷不知所措的时候,这个可怕的声音碰。。。。碰。。。。碰。。又从遥远的走廊尽头,由
远而近,慢慢的、慢慢的靠了过来「这时不管有没有这个传闻,已是无关紧要了。」他心 中想着。他非常害怕,但又能如何呢?总不能坐以待弊,於是他想说暂时躲在2号床位
的书桌底下,等她过去了再出来,这样或许能逃过一劫。
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句话活生生的证明在他身上。她停在门囗,没有在跳动了,
以凄凉的囗气缓缓的说:「你。。不。。用。。再。。躲。。了。。我。。已。。经。。看。。到。。你。。了。」管理员心想说:「我躲
在桌下,而你也没有开门,怎麽可能看得到我呢?」
於是管理员,走到门前,弯下身子,将脸贴近地面,想看看那一个女鬼。当他从底下门隙一看,
居然看到两个血淋淋的眼睛,以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一件怪事
乡下老家的房子是日据时代就兴建的建筑,外观非常狭长,就是一条龙式的房子,而由於中央没有建天井,所以往往屋 非常阴暗,白天也需要点灯。
事情发生在我小时候,某日,约下午四点多吧!自个儿在浴室洗澡。而浴室是在房子的最 面,所以我便开了浴室的灯,但浴室外的灯我却没有开。故,除了浴室
有光亮外,由於只有我一个人在
面,外面都是黑暗一片。洗到一半,忽然身体觉得痛,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在我身上,抬头看向门外的黑暗(因为门和天花板之间有空隙),竟然觉得外面好像有人的样子,而且感觉对方不知道拿什么东西丢我,一直往我身上丢,觉得身体很痛。而我看地上想找到底是什么东西扔到我身上,但地上却没有任何东西。这时心
愈来愈害怕,胡乱洗一洗,急忙穿上衣服,便冲出浴室,一直跑到外面;这时心
只觉一片光明迎我而来,刚才的黑暗不安,似乎已离我远去,这时,忽然觉得手指湿湿的,低头一看竟发现有血迹沾在我的手指上,我心
正纳闷著,什么时候受伤,於是用水洗净,却发现我并没有受伤,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手指会沾上血,而那血又是谁的?
中横夫妻树
夫妻树,据说是一对爱侣,因为双方家长的反对而不能相守,二人相约 在此殉情。以後便长出了二棵相偎相依的桧树。後人为纪念他二坚贞的爱情
成全二人的心愿,就地让二人拜堂完婚,谓之夫妻树。
但山地人却不是这种说法,对这二株树可就没有动人的凄美传说。甚至 原住民们相传着这二棵树是二个坏巫师的化身。因作恶被正义的巫师们禁锢
在这二株树身中,而这二棵树在原住民们的囗中也不叫夫妻树,却是带有一 丝邪恶、恐布称谓的恶魔树。
当然凄美的爱情故事总较讨人玩味,谁会去在意什麽恶魔树的说法。当 下就给比了下去,大家想看的当然是这爱的死去活来的爱情故事所留下来的
见证,管它什麽鬼、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