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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券交易委员会都不接受,那就只好上法庭。后果不堪设想,你跟美国政府打官司是非常痛苦的,很难的。
美国把内幕交易罪看得太严重了,我们中国看得太轻了。我认为,为了保护中小股民,对于内幕交易罪的惩处宁重勿轻。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我认为是要在监管方面转变思想,但我也不希望转变得太多,最好一步一步来。我先来代表中小股民发言,我求求监管单位,请你们不要打压股市,也不要提升股市,什么都不要做,就去抓这些我们节目里面谈的最“牛”散户就可以了。把你的全部精力利用起来,用清白举证的方式去治理他们,还原一个最自然、最公平的市场给我们。泡沫破了就是破了,我相信股民甘心接受这种结果,但不是你把这种泡沫打破。因为价格的波动是不应该受到打压的,价格的波动不能受到行政操控,这叫真正的市场化。而政府该做什么呢?要做监管,做包括对刘芳、任淮秀等等这些人的监管,因为这样才能保护中小股民。
第5讲
揭密金融大鳄
? 这是美国二次大战时候的技术,怎么中国人还在用?
? 今天真正掌握全球权力的是谁?国际金融大鳄。
? 如果没有规则,金融大鳄进来之后,一定是以大欺小、以强欺弱。
他们可以轻易地左右一个国家的经济形势乃至政治形势,他们在资本市场上只手遮天,他们可以顷刻间让某个国家和地区的几十年经济增长化为乌有。他们对资本市场的操作手法诡异高超,他们正在对中国的资本市场虎视眈眈……他们就是金融大鳄。本期节目,郎咸平带领我们走近金融大鳄。
一、美国的一流人才聚集在哪些领域
各位现场来宾,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观看今天的节目。今天我想和各位讨论一个有趣的话题,叫做“国际金融大鳄”。在谈及“国际金融大鳄”之前,首先我想谈一谈为什么我们把那些金融专家称为“大鳄”,我们跟他们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其实,这个差距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金融战的问题,可以说,那些金融专家的金融手段比我们高明得多。
这里我想以我国的教育体系来打个比方,以便说明这个问题。从整个教育体系来看,那些金融专家占了很大的优势,为什么这么说呢?在包括内地、香港、台湾等地的整个中国范围内,我们的尖子生基本都是出现在以理工科专业为主的班级。所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也就是大家喜欢追捧理工科的原因。
以我为例,我为什么会学商科呢?我自己在高中的时候成绩很差,被淘汰下来后才去念商科,不然我也跟着去念理工科了。在这样的教育体系下,我们就会对整个民族产生一种错觉。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说我们中国人是最聪明的民族。其实,那是一句很无知的话。只可惜我当初也是这么的无知,我总认为中华民族是最聪明的民族,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们的学生到美国去念书,每逢考试都是拔得头筹,遥遥领先于那些美国的学生。但你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因为在美国,杰出的人才是根本不去念理工科的,谁去念理工科呢?美国的三流人才,这些人去念理工科。
说到这,也许有人会问,那么美国那些杰出的人才都干什么去了呢?他们都去了法学院、商学院、医学院等等。各位不妨想想看,美国的历任总统中有多少位是法学院毕业的,美国的官员又有多少人来自于法学院呢?美国华尔街的精英都来自于商学院,美国的医学院那就更不用说了。
二、从医学差距看中美差距
在这里,我想以医学作为一个突破口来谈论问题,因为医学与每个人的生活息息相关,是各位最熟悉的领域。我在医学上做一个对比,你就会知道我们的商学人才是多么的差劲了。
排球明星赵蕊蕊打球时发生骨折,中国最权威的骨科医生给她治病。医生就在骨头折断的地方用钛合金把断骨固定住,等断骨自己长好以后,才让她上场打球。后来伤病治好了,赵蕊蕊也可上场打排球了,可是等她一上场,旧伤复发,又在同一个地方骨折了。
美国的骨科医生看到这种水平以后,不禁摇头叹气。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摇头吗?因为这种技术是美国1935年的水平。举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例子,我哥哥在北京出了车祸,大腿骨骨折。医生从正面把大腿的肌肉切开,用钢条固定住断骨,并打上了钢锭。我哥哥回到佛罗里达州,医生在给他拍完X光片以后,不禁马上尖叫一声,这是美国二次大战时候的技术,怎么中国人还在用?当时医生不得不叫我哥哥重新开刀。开刀的方式和赵蕊蕊是一样的,把那个伤口再切开,然后把钢锭都拔下来,不锈钢也拿了下来。然后怎么做呢?他们从屁股打个洞,把钛合金的骨头从骨髓里面打进去,一个礼拜后,我哥哥就可以走路了。其实,赵蕊蕊治她的病也可以和我哥哥一样,从膝盖这边切个口子,然后把钛合金打迸骨髓里面去,这样就再也不会断了。各位理解我的意思吗?
他们佛罗里达的医生尖叫之余,说了一句话:“赶快把图片拍下来,我们要拿去美国的医学年会上发表。”中国的医学有多落后可见一斑。我们香港的医学已经够先进的了,那也大概落后美国10年吧。再以我的一个家人为例——我们家人总会骨折,不知道为什么。他手腕骨折,跑去成都的医院看骨科。三个医生抓着手腕扯开,打上石膏,缠上纱布绑起来。我相信在座各位来宾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一定认为很正常。但我告诉你,其实这一点都不正常。
他把手挂起来之后到香港去复诊,到了香港中文大学的附属医院,把手给了其中一个副教授看。这个副教授一生的学术研究就是有关手腕骨折的,别的方面都不研究。他太专业了,只管你手腕骨折问题。你们知道他接下来做了什么事吗?他找来护士拿出一张纸,就这么大一张纸,是皮肤色的很硬的纸,放在热水里面泡了5分钟就变得非常软。然后,他把这张纸折成一个手的形状和手腕绑在一起,几分钟内就凝固了,硬得像铁一样,袖子一拉根本看不出骨折来。手还是可以活动的,既不打绷带,又不打石膏,这就是落后美国10余年的香港的骨科医术。各位是不是第一次听呢?我跟各位讲,我们的骨科医术落后美国至少60年到70年,今天我给你们讲的题目,我国金融领域的落后程度和医学差不多。我们金融领域的落后是你不可想象的。
我相信各位都知道“美国次级债风波”吧,这个细节我就不谈了,有兴趣的观众朋友们可以上网查一查“美国次级债风波”。由于“美国次级债风波”,除了少数几家像高盛这样的银行之外,很多银行都遭受了重大的损失。其中一家银行叫做“美国商业银行”,他们也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他们对媒体发布的谈话是这么讲的:“我们承认在“次级债风波”中犯了投资错误,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损失,可是我们从中国建设银行的上市中赚取了1 300亿。”同志们,你晓不晓得1 300亿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每一个中国老百姓都为它付出了100块钱。
三、中国的银行改革白白便宜了外国人
那我们自己的外汇投资基金哪去了呢?我们的同志拿去投资黑石基金了,后来大亏。这样一进行对比,你就该明白了吧,这得和他们差了多少年啊?你说我们下面的话该怎么谈呢?1997年亚洲金融风波,各位知不知道中国为什么幸免于难?你认为是我们比较聪明吗?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其实中国人不是一个聪明的民族,我们之所以幸免于难,是因为当时我们国家的金融制度还是最传统最古老的制度,它保护了我们中国,到底是什么制度呢?固定汇率以及外汇管制制度。
正是这一制度使得这些国际金融大鳄无法对中国下手,我们也就幸免于难了。这些国际金融大鳄在2007年、2008年便开始慢慢进入了中国市场,只要谈到金融大鳄,我就请在座的来宾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想一想我给你讲的故事。
国际金融大鳄在准备进入中国后,便出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他们刚好碰到我们在搞银行改革。我是学金融的专业的,在中国,我不敢说第一个吧,但至少我是第一批专业金融博士。在进行银行改革的时候,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我讲的话没人听,我的家人不听,那些专业人士不听,甚至我们家的狗也不听。说起银行改革,我想,这种课题在美国已经研究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们在做改革之前可不可以多读点书呢?你知不知道,在国外,银行改革议题已经讨论过多少年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像我这样水平的专家学者发表过无数的论文?我就以其中一篇论文为例。
我在1998年和1999年当过世界银行的公司治理顾问。这篇论文是我在世界银行的三个同事写的,名字叫《世界银行的报告:如何进行银行改革》。这篇文章2001年发表,人家都是用资料说话。什么样的数据?这篇文章选取了全世界发生的250次银行危机,探讨了世界各国政府处理银行危机的方式,讨论了通过银行改革处理银行危机的手段。郎教授背功还是可以的,记得该论文是这么个结论:250次危机里面有92次找不到资料,141次各国政府束手无策(包括美国在内),3次加强监管,14次放松监管。你们别以为郎教授这几个数字是胡诌出来的。
90%多的案例是找不到资料的,也就是各国政府束手无策。那么大家想一想,连美国、英国这种政府都对银行改革束手无策,你怎么敢改?而且更有趣的在后面,文章的结论是这么说的:全世界的国际组织(包括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会)、全世界的跨国银行、全世界的专家学者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改革银行。
全世界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改革银行,而我们却开始改了,怎么改呢?改制上市,你知道我们的承销商是谁吗?副承销商是谁吗?或者银行改革的顾问是谁吗?投行嘛,摩根。摩根是美国中央银行的股东。中国的人民银行是国家控制的,是国家机构,美国都是私营企业。大家都知道美国就一家企业是国营的,那就是邮局,连美国的中央银行都是民营企业,这个好不好笑?它的股东是摩根家族,包括摩根士丹利。那个什么GP摩根担任了我国银行改革的顾问兼承销商,这简直太有趣了,如果银行改革是如此之艰难,按照世界银行的报告结论,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改革。
那你说改革的结果是谁获利呢?我现在可以给你讲。在座的各位来宾,不管你来自于何处,你都会发现,到处都有建行。这是为什么呢?我是建行的VIP客户,虽然建行的服务也不咋地,但我还是成了他的VIP客户。道理只有一个,其网点无处不在,全国有16 000个网点。大家想一想,今天就算我让美国商业银行或者花旗银行进入中国,我就算让他们随意开网点,你认为有没有可能开16 000个网点?他们要花多少钱买房地产,要花多少钱去租房地产,要花多少时间和金钱去装备软件与硬件的配置?更重要的是人员的招聘问题,得花多少金钱和精力进行人员培训?知道吗?没人知道。所以建行的营业网点密度之高是不可能有对手的。
好了,一场有趣的游戏便开始了。我们搞银行改革,建行上市,美国商业银行拿到20%的股权。这是什么意思呢?你所看到的16 000个网点它都不必开了,为什么?因为里面20%的钱都是它的了,你懂我的意思吗?再也不用开分行了,建行一上市他就拥有了一切。也就是说,建行这么几十年来辛苦建设的网点,摩根转眼之间就拿到了20%的利润分配权。人家既不需要购买房地产,也不需要租房地产,更不需要什么软件硬件,因为我们“聪明的”中国人都帮它做完了。
好,那么美国商业银行的“次级债风波”出来了,他透过建行上市赚到了1300个亿。同志们,这水平高不高?你知道为什么能够赚1300个亿吗?因为我们建行上市的时候忘了一件事,什么事?建行是国有企业,而且建行是垄断经营,按照我们老百姓都听得懂的话,要做一个垄断经营的话,需要要什么?牌照费是不是?建行没有给牌照费,为什么不给?因为它是国营企业,所以不需要给牌照费。一旦转给了外资银行就要收牌照费,各位理解我的意思吗?你这是垄断经营权,我们建行却忘了收牌照费。
所以这个所谓的1 300个亿本来就应该是牌照费,理解我的意思吗?我们建行上市是“净价”上市,没有收牌照费,这就是为什么人家能够赚这么多钱的原因。我别的案例都不讲,就讲这一个案例,你心里作何感想?现在发现骨科的事例是真的了吧?我在外面演讲时常讲这个题目。也许有人会问,郎教授,我们政府应该怎么做?我说你急什么,政府都不急,你急什么?
四、金融集团马前卒——罗杰斯
金融大鳄就这样开始进入中国了,你们如果关注媒体的报导的话,不久前《21世纪经济报导》注销了一篇文章,各个网站也在流传,那就是国际大鳄瑞银华宝涉嫌操纵中石油。我为什么这么熟悉呢?因为这个记者为了写这篇文章不断地打电话向我咨询,他怕写错了。当然这个细节我就不谈了,我姑且不论它的利润,16块上市价格飙到了48块,你只要买了中石油那都是噩梦。当然目前证据是不充分的,这都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位记者朋友,告诉我一句话:“郎教授,你2001年在香港对于国际金融大鳄的批判文章我们都读过,书也都念过,但我们从来都不相信,因为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等到了2007年的年底,当我们的金融市场更进一步开放了以后,当他真正去研究香港的金融大鳄之后,才发现,郎教授的水平确实很高。
那么这些金融大鳄是怎么操纵世界的?我刚才已经讲了,对我们国家而言,搞银行改革,也不是让他搞,是我们自己搞的改制上市。在股票市场又怎么样呢?有几位业内人士,我特别讨厌。其中一位就是罗杰斯。在2004年2月份,我在《第一财经》就跟他对垒过。跟他对垒,感动了《第一财经》。也就是出于这个原因,之后,《第一财经》要求我做一个“财经郎咸平”的节目。如果观众朋友问他一句话,如何在中国炒股?他会把一句话重复十几遍:“价格跌的时候买,价格涨的时候卖。”这简直是胡说八道。他所有的言论都是为了自己获利,为什么要听他的?那么我可不可以用崇洋媚外来形容呢?我告诉你,其实没这么简单。因为这个家伙他只是国际大鳄的一员而已,你所要关注的国际大鳄不是一个罗杰斯,也不是一个索罗斯,你们知道吗?罗杰斯是索罗斯的副手。那么你需要关注的是什么呢?整个大鳄集团。今天真正掌握全球权利的是谁?国际金融大鳄。既不是美国总统,也不是美国国会,而是背后的金融大鳄掌握着一切。他们操控着石油,操控着战争,就是他们,让人害怕得不得了,而我们对这个是一无所知,就像我们的骨科技术一样。
罗杰斯之所以有这个名声,是因为他在上世纪90年代的时候曾经成功地狙击过日元,而索罗斯则狙击过英镑。而且他们同时在1997年横扫亚洲各国,所以看起来好像这两位朋友很牛,好像很有水平的样子。你可千万不要把他们个人看得太神了,我要告诉你一句话,这种国际大鳄和外国政府的暧昧关系是你不可想象的。
我举个例子,2005年上半年外国政府压迫人民币升值。当时大量的热钱流入中国,按照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60%的热钱来自于日本,40%的热钱来自于美国。我想请各位回忆一下,当时是哪两个国家的政府给予中国政府最大的压力?就是日本跟美国。怎么这么巧?这不是巧,这是什么?金融战,这是现代化的金融战。我可以告诉各位,在大清王朝的末年,帝国主义是如何侵略中国呢?以东印度公司为前导,炮舰为后盾,各位如果了解历史的话,我相信这种惨痛的回忆大家都应该记得。那么今天所谓的帝国主义又是如何侵略中国呢?以国际化为前导,金融为后盾,你信不信?
他们进入中国,为什么我这么紧张?你们今天听我讲话,说不定还会误以为郎教授好像是社会主义经济学家,有人可能会问我为什么那么反对帝国主义?而我这个社会主义经济学家更像资本主义经济学家,因为我是一个真正吃资本主义奶水长大的,我对它太了解了。我本人就是在美国的商学院读书,我就是接受了美国人的教育的。我当时在美国念书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教给我的。你看我已经够聪明了吧,但我的同学个个比我聪明。
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