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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文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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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胜利。
  由于你总是说“不必紧张,别人不可能更下工夫!”使我不得不说这一番话给你听,希
望你能永远记住:在人生的战场上,不要觉得自己已经拼了命,更不要怨环境对你的要求过
苛。而当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对手更拼命,别人的环境要求得更苛。
  否则,你在拼命之后,还是可能落得惨败,而且一败涂地!


     
曹植写“铜雀台赋”时不过十九岁。
  莫札特写著名的一百八十三号交响乐时才十七岁。
  披头四在利物浦登台时不过十六七岁。
  毕卡索进入蓝色时期不过二十岁! 

  

英雄出少年


  今天中午,我们任饭菜凉在餐桌上,坚持到底地看完了法国网球公开赛的电视转播。当
最后一局,华裔小将张德培直落三盘,以六比二赢得奖杯的时候,我们都跳了起来,因为张
德培不仅代表美国赢回了失去三十四年的法国公开赛男子单打冠军,更为我们华裔又争得一
分信心与光荣。
  “最近,我们学校里,只要是姓张的,都对洋同学吹牛说:‘张德培是我的兄弟!’”
你得意地讲:“现在更了不得,他简直取代AndreAgassi的地位,成为Teenager的新偶像
了!”
  可不是吗!以十六岁的年龄,居然能连续击败排名世界第一的蓝道(LvanLendl)和排
名第三的艾柏格(SteFANberg),使自己的名字永久镌刻在离巴黎铁塔不远的罗兰加洛球场
纪功石上,怎能不令人惊讶又敬佩呢!
  如果说在体操、溜冰和田径项目,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打败如云的老将,还不算稀奇的
事,因为十几岁的轻盈身体和爆发力,是赢得那些项目的有力条件。但是对于极需要经验和
技巧的网球,由一个十六岁的大孩子夺魁,就难免让专家跌破眼镜了!
  在电视转播中,我们可以明显地听出播报员对他前面连输两局时的评语,和眼见张德培
扭转局势时,逐渐看风使舵的改变。
  当张德培最后一局以四比二领先时,他们说“他可能会办到呢!”
  当张德培在体力上显然占优势,又以底线左右抽球,使对手疲于奔命时,播报员说“没
想到一个男孩子居然能办到!”在旁的评论员则说“Men couldn’t;but a boy can!”
  “成年男人可能办不到,一个男孩子却能!”
  这是一句多么耐人寻味的话啊!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早就有这种感想,因为我过去不仅
一次又一次地见到杰出青少年,有震惊前辈的表现,自己也曾经以十几岁的年龄,击败过二
三十岁的老将,所以每当同辈的朋友说“一代不如一代,现今的年轻人,真是不行!”的时
候,我总会很公平地讲:长江后浪推前浪,可不能小看那些初生之犊!
  当曹植写“铜雀台赋”时不过十九岁;当莫札特(Mozart)写成烩炙人口的一百八十二
号交响乐时,才十六岁;当披头四(Beat1es)一九五八年在利物浦的俱乐部登台时,不过
是一群十六七岁的大孩子;当毕卡索进入他著名的蓝色时期,只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
  是什么力量使这些“英雄出少年”?
  是因为他们虽然可能没有过人的功力,却有过人的精力;没有足够的学识,却有惊人的
胆识;没有深思熟虑的计划,却有飞扬想象的创意。最重要的是:
  他们是无名小卒,没有沉重的心理包袱。
  这些都是成人们,或成名者所缺少的,也正是少年人往往能制胜的本钱。
  而你不就是这个年龄吗?你有体力、有冲力,是比上一代更进步的教育方法下教出的学
生,在比上一辈更优裕的环境中成长,在比以前更民主的制度下发挥,你可以自由地奔驰想
象而毫无盛名之累……
  问题是,你有没有像张德培一样,将他年轻的火花迸射出来?
  记得我大学时,曾经在校刊上读过一篇同学的文章,题目是《年轻,真好》。文章的内
容已经忘光了,却一直记得这个耀眼的题目:
  《年轻,真好》
  请看重你自己,看重你自己的现在,达到你超越前辈的成就!创造你足以自豪的自己!
刘墉:《点一盏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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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盏心灯


  小尼姑去见师父:“师父!我看破红尘,遁入空门已经多年,每天在这青山白云之间,

茹素礼佛,暮鼓晨钟,经读得愈多,心中的个念不但不减,反而增加,怎么办?”

  “点一盏灯,使它非但能照亮你,而且不会留下你的身影,就可以通悟了!”

  数十年过去……

   有一所尼姑庵远近驰名,大家都称之为万灯庵;因为其中点满了灯,成千上万的灯,使

人走入其间,仿佛步人一片灯海,灿烂辉煌。

   这所万灯庵的主持,就是当年的小尼姑,虽然如今年事已高,并拥有上百的徒弟,但是

她仍然不快乐,因为尽管她做一桩功德,都点一盏灯,却无论把灯放在脚边,悬在顶上,乃

至以一片灯海将自己团团围住,还是总会见到自己的影子,甚至可以说,灯愈亮,影子愈

显;灯愈多,影子也愈多。她困惑了,却已经没有师父可以问,因为师父早已死去,自己也

将不久人世。

  她圆寂了,据说就在死前终于通悟。

   她没有在万灯之间找到一生寻求的东西,却在黑暗的掸房里悟道,她发觉身外的成就再

高,灯再亮,却只能造成身后的影子。唯有一个方法,能使自己皎然澄澈,心无挂碍。

  她点了一盏心灯!




扶树与扶人


   某人做生意失败了,但是他仍然极力维持原有的排场,唯恐别人看出他的失意。宴会

时,他租用私家车去接宾客,并请表妹扮作女佣,佳肴一道道地端上,他以严厉的眼光制止

自己久已不知肉味的孩子抢菜。虽然前一瓶酒尚未喝完,他已砰然打开柜中最后一瓶xo。

但是当那些心里有数的客人酒足饭饱,告辞离去时,每一个人都热烈地致谢,并露出同情的

眼光,却没有一个主动提出帮助。

   某人彻底失望了,他百思不解,一个人行街头,突然看见许多工人在扶正那披台风吹倒

的行道树,工人总是先把树的枝叶锯去,使得重量减轻,再将树推正。

   某人顿然领悟了,他放弃旧有的排场和死要面子的毛病,重新自小本生意做起,井以低

姿态去拜望以前商界的老友,而每个人知道他的小生意时,都尽量给予方便,购买他的东

西,并推介给其它的公司。没有几年,他又在商场上站立了起来,而他始终记得锯树工人的

一句话:“倒了的树,如果想维持原有的枝叶,怎么可能扶得动?”




富翁的大房檐


   从前有位善心的富翁,盖了一栋大房子,他特别要求营造的师傅,把那四周的房檐,建

得加倍的长,使贫苦无家的人,能在下面暂时躲避风雪。

   房子建成了,果然有许多穷人聚集檐下,他们甚至摆摊子做起买卖,并生火煮饭,嘈杂

的人声与油烟,使富翁不堪其扰。不悦的家人,也常与在檐下的人争吵。

   冬天,有个老人在檐下冻死了,大家交口骂富翁不仁。

   夏天,一场飓风,别人的房子都没事,富翁的房子因为屋檐特长,居然被掀了顶。村人

们都说这是恶有恶报。

   重修屋顶时,富翁要求只建小小的房檐,因为他明白:施人余荫总让受施者有仰人鼻息

的自卑感,结果由自卑成了敌对。

   富翁把钱捐给慈善机构,并盖了一间小房子,所能荫庇的范围远比以前的房槽小,但是

四面有墙,是栋正式的屋子。许多无家可归的人,都在其中获得暂时的庇护,并在临走时,

问这栋小房是哪位善人捐建的。

   没有几年,富翁成了最受欢迎的人,即使在他死后,人们还继续受他的恩泽而纪念他。




造就与迷失


   醉心戏剧的某人,不顾亲朋的反对,毅然选择一处并不热闹的地区,兴建了一所超水准

的剧场。

   奇迹出现了,剧场开幕之后,附近的餐馆一家接一家地开设,百货商店和咖啡厅也纷纷

跟进,没有儿年,那个地区竟然发展得非常繁荣,剧场的卖座更是鼎盛。

  “看看我们的邻居,一小块地,盖栋楼就能租那么多钱,而你用这么大的地,却只有一

点剧场的收入,岂不是大吃亏了吗?”某人的妻子对丈夫抱怨:“我们何不将剧场改建为商

业大厦,分租出去,单单租金就比剧场的收入多几倍!”

   某人想想确实如此,就草草结束剧场,贷得巨款,改建商业大楼,怎料楼还没有竣工,

邻近的餐饮百货店纷纷迁走,房价下跌,往日的繁华又不见了。更可怕的是,当他与邻居相

遇时,人们不但不像以前对他热情奉承,反而露出敌视的眼光。

   某人终于想通了,是他的剧场为附近带来繁荣,也是繁荣改变他的价值观,更由于他的

改变,又使当地失去了繁华。

   人们常因建设自己而造就别人,又因别人的造就而改变自己,在这改变中。某些人迷失

了,不但迷失了自己,也迷失了那些曾被他造就的人…




满了吗


  徒弟去见师傅:

  “师傅!我已经学足了,可以出师了吧?”

  “什么是足了呢?”师傅问。

  “就是满了,装不下去了。”

  “那么装一大碗石子来吧!”

  徒弟照做了。

  “满了吗?”问。

  “满了!”

  师傅抓来一把砂,掺人碗里,没有溢。

  “满了吗?”师傅又问。

  “满了!”

  师傅抓起一把石灰,掺人碗里,还没有溢。

  “满了吗?”师傅再问。

  “满了!”

  师傅又倒了一盅水下去,仍然没有溢出来。

  “满了吗?”

  。。。。。。。




只怪失手


   三个登山老友,结伴攀登内华达州一处峭壁。有一天上山时天气晴朗,次日下山却变

了,零下的气温将浓雾结为霜雪,使垂直地岩壁更是滑不留足了。

   三个人以登山绳相连,分别敲开岩上的坚冰,再打入钢钉,勾上绳子,垂降到下一步。

   突然,一个人的钢钉松脱了,手脚在无法攀援的冰壁上滑开,刹时坠了下去,所幸身上

的绳子与两侧的朋友相连,使他吊在空中。

   两个人尽了一切力量救他,奈何垂直的岩壁上毫大可以使力的东西,而有限的钢钉,更

因为那人下坠及眼前增加的重量,而随时有滑脱的可能。

  “你们不可能救得了我,把绳子割断,让我走!”悬在半空的人嘶声哀求:“与其一起

摔死,或留在这儿冻死,还不如我一个走!只怪我失手!”

   他们割断了绳子,那人笔直地跌下去,没有哀号。

   剩下的两个人终于安返地面,他们一起到死者的家中,那人的妻子瞬间苍白了面孔,她

颓然坐下,没有多问,也没有号哭,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只怪他失了手!”

   这是一句多么洞悟人生的话,许多难以挽回的悲剧,我们无法责求任何人,只能怪自己

失了手,这是命,也是运,因为命运都在我们自己的手中。




先奉献的爱


   王太太是个孤僻的人,跟邻居从不往来。有一天在她正在烧饭,突然听见邻居李小妹尖

声哭喊,从窗子望出去,发现一股浓烟正从李家的屋里冒出来。

   王太太慌忙地跑出去,孩子的哭叫声更大了。想必父母不在家,眼看浓烟并未夹带着火

苗,一向小胆的王太太居然鼓足勇气冲了进去,岂知才抱起小女孩,身后突然窜起熊熊的火

焰,当她用毛毯把小女孩包着冲出火窟时,已经头发全焦;灼伤片片。

   就在这次火灾发生之后,王太太的孤僻脾气居然改了,她尤其关心李小妹,总是买些东

西送给她,并问长问短,有时候李小妹不用功、不听话,王太太可以气得哭。许多朋友不解

地问:“你以前从来不关心邻居,为什么现在对李小妹甚至好得超过自己的孩子呢?”

  “因为我差点为她送了命!”

  “差点为她送了命”,这是一句多么意味深长的话。人们的爱,往往并不一定起于别人

爱自己之后的回报,却可能由于自己最先的奉献与牺牲。牺牲愈大,爱得愈深。这也就是许

多不心甘情愿,被征召入伍的青年,在经过保国的殊死战之后,变成爱国斗士的原因。




人生的棋局


   人生就像是一场棋,对手则是我们身处的环境,有的人能预想十几步。乃至几十步之

外,早早便做好安排;有的人只能看到几步之外,甚至走一步,算一步。

   与高手对招,常一步失策,满盘皆输:但是高手下棋,眼见的残局,却可能峰回路转,

起死回生。

   有的人下棋,落子如飞,但是常忙中有错;有些人下棋又因起初长考太多,弄得后来捉

襟见肘。

   有的人下棋,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认输;有些人下棋,稍见情势不妙,就弃子投降。

   棋子总是愈下愈少,人生总是愈来愈短,于是早时落错了子,后来都要加倍苦恼地应

付。而棋子一个个地去了,愈是剩下的少,便愈得小心地下。赢,固然漂亮;输也要撑得

久。输得少,才有些面子。

  所幸者,人生的棋局,虽也是“起手无回”,观棋的人,却不必“观棋不语”,于是功

力差些的人,找几个参谋,常能开创好的局面。但千万记住,观棋的参谋,也有他自己的棋

局,可别只顾找人帮忙,而误了他抨上的厮杀。

   如果你不知道计划未来,必是个很差的棋士;如果你没有参谋,必是很孤独的棋士;如

果你因为输不起,而想翻棋盘,早早向人生告别,必是最傻的棋士。

   请问:你还有多少棋子?你已有多少斩获?你是不是应该更小心地,把所剩无几的棋

子,放在最佳的位置。




龙游深水


   阿忠从事写作多年,自认文笔已经到达相当高妙的境界,但是每次参加地方上的写作比

赛,总是无法获奖。

  “既然在这个小城市里无法出头,你最好参加全国性的比赛,说不定就会获得青睐

了。”阿忠大学时代教授对他说。

  “我在小地方尚且无法得奖,参加全国比赛又怎么可能获胜呢?”阿忠不解地问。

   阿忠果然在全国性的文艺比赛中获奖,并兴奋地前去谢师:“没有想到真如教授所料!

但是说实在话,我至今仍不明白为什么在大地方反而能出

  “因为在全国性的比赛中,评委来自不同的省份,他们绝大多数不认识你这个人,所以

全看你的作品。”教授说:“至于在本城的比赛,那些评委自己既有学生、朋友参加,又可

能曾经与你有些过节,你平素的言行举止乃至交游,全在他们的眼中,只怕由于你是我的学

生,而某些人忌我,也可能对你造成影响,结果评的不仅是作品,也多少加入了印象、恩怨

与私心,自然难以公允。”教授叮嘱他说:“不要以为小地方出不了头,在大地方也会一筹

莫展,有真本事的人,往往在大场面里,更能有所发挥呀!”




商场之战


   郑老板从国外进了一批香皂,每块进价十八元,而以二十元卖出,由于物美价廉,所以

生意兴隆。

   李老板看在眼里,心想这个买卖大有可为,但是先得在郑老板获得足够的市场保证及独

家代理权之前把他打垮。

   郑老板的电话今天响个不停,起初他还不相信,等到别人拿着李老板卖出来的香皂和收

据时,他真是差点晕倒:“这怎么可能呢?卖价十八块?一样的东西?李老板能赚钱吗?什

么?你听说他进价低得多?快!打电话给我在国外接洽业务的侄子,叫他责问香皂工厂,太

不像话了!什么?美国工厂说给李老板的价钱也是十八块?我不信,非问李老板不

可……。”

  “你看我像个会做不赚钱买卖的人吗?”李老板在电话那头哈哈地笑着:“要不要看看

我新买的运货车?”

  郑老板脸都绿了,立刻直拨美国,“必然是我那侄子搞的鬼……”

   郑老板与他的侄子闹翻了,李老板趁机跟迸,获得了独家代理权,并在通知郑老板时

说:

  “老郑啊!你可别怨我,说实在的,我当时并没有在电话里骗你、不信的话,你看我现

在就要大赚钱了!幄,对了!你怎好宁可相信传言和推想,却不信任自己的亲侄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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