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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皇-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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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高力士业已抵达范阳,但却还没有庆宗的半点消息!

杀力士,举反旗,这使乾坤颠倒的举动一旦付诸实施,消息自会不胫而走,转瞬传至京师,那庆宗若还未脱身……

故事到临头,众人又来复议。

在这不知庆宗安危的时候,偏偏于昨夕接得吉温遣心腹送来的令在座诸人大为震惊的讯息:素与禄山不和的哥舒翰,在力士奉使出京不久,册封为西平郡王,并镇守潼关!

“王爷,朝廷此举,用意已明!眼下不是我军奇兵骤起,取大唐江山而代之,便是哥舒挥师北来,使王爷十数载心血,付之东流!兵贵神速,愿王爷速决!”严庄一听吉温密使之告,便急向禄山恳请。

昨夕,从掌灯时分起,禄山便召庆绪、史思明、高尚、严庄到此相议。时近黎明,仍无结果。安禄山见高尚一直默然不语,便点名说道:“卿是何意?尽管说来!”

从得知哥舒翰册为西平郡王,镇守潼关时起,高尚已知举事不可拖宕了。但他仍如往常那样,虑事总求从长从远计较,权衡眼前两事,他和禄山有同样的心思:要尽力保住境况不明的禄山长子安庆宗。他对长、次两子的评价,和禄山一样,认为庆宗方是储君之材。但若将此话明说,他又虑庆绪在场。从庆绪极力主张杀高举事看来,这个安氏次子,确实意在兄长逢凶,他可入主东宫!

但禄山既已询及,高尚不敢拖延不答。他紧张思虑后,停住手中频频搧动的羽扇,道:“哥舒既已出镇潼关,我若不即举事,后患无穷!郡马素来颇有谋略,且王爷早已密嘱其谨慎防范,或许不至有大差池。故请我王不必犹豫!”

禄山素来多从高尚之议,今日听后,却挽首良久、才暗自道:“高尚之计,虽碍于庆绪。但若待哥舒野狐从容以重兵守潼关,我十数年心血,定化为乌有!”思忖到此,他咬着牙关道:“明日杀高,就在此堂施行,暂勿泄露;庆宗处再命急使往探!举事之日,依议而行!”说完,他抬起头来,朝悬于金鸡帐檐的宝剑看了一看。

“奉敕宣慰范阳中使、骠骑大将军高力士捧旨入堂!……”

雄武城中、节度衙门前,传来一声通报。重门内,密厅中,帘卷门敞。东平郡王安禄山,端然坐于钦赐牙床上。其右,恭立着乌纱紫袍的鸿胪少卿兼广阳郡太守安庆绪,头戴金盔,身着紫袍的大将军、北平太守史思明;其左,恭立着乌纱绯袍的高尚,严庄。座前、膝下,乌纱绯袍的李猪儿,跪在宣州红线毯上,为安禄山轻擂着膝头。听得这声通报,安禄山稍稍睁了睁眼帘,却又闭上了!史思明微屈的虾弓背,似乎微微挺了挺;高尚、严庄四目对视了一下,又各自移开;唯有安庆绪,显得神情紧张,脸色煞白。他不时朝悬于金鸡帐檐的宝剑投去几道惊惧而又怯懦的目光。这北疆重镇的衙署,丝毫没有迹象表明,他们是在迎侍中使和皇帝圣旨的到来。

力士的随从,包括小鸭儿在内,都被阻挡在吊桥对岸。他的佩剑也被守城将官取去。在那一瞬间,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恭捧在手的裱绫黄麻敕书。敕书卷轴里,藏着那柄毒镖。他被一队将官“请”上篷罩密掩的肩舆,他暗暗告诫自己:“年近古稀,死而何憾!——千万不要面对逆贼,成了那徒有豪杰之名的秦舞阳呵!”

摇簸停止,他也听见了那声通报。当他被人扶下肩舆时,他明知会出现这种情景,可还是对空无一人的朱门内外怒视着:“这贼!还有人臣礼么?”然而当他触到硬硬的圣旨卷轴时,却又凄然、自喃地一笑。“大家呵,我总算看到了被你亲保的‘忠’臣的悖逆不臣之状……”

他激励着自己,但仍步履踉跄显出不可掩饰的惧怯;当他迈入那重门复道后的厅堂门栏时,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当高力士的身影出现在堂门时,安庆绪、史思明、高尚、严庄八目齐集到安禄山的脸上。安禄山仍闭阖着眼,似乎睡去了。

……

“儿臣,叩祝父皇母妃,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恭祝父皇万寿无疆!”

“为人臣子者,每饭岂可忘君父!”

“若保得君亲无恙,国泰民安,禄山万死不辞!”

……

“哼!”朗朗叩祝声,信誓旦旦声,声声犹在。但头戴皇帝亲赐王冠,身着皇帝亲赐龙袍,坐于皇帝亲赐的金鸡帐内、象牙宝床上的这个“儿臣”,面对“父皇”的敕书、使者,却如此无状。力士极力抑制着怒火,冷笑一声后,苍然宣令道,“大唐开元天地大宝圣文神武证道孝德皇帝圣敕到!东平郡王安禄山,跪地接旨听宣!”

宣毕,力士双手擎着黄绫敕书卷轴,在不易为他人察觉的那一瞬间,他的右手,已扼紧了藏于轴中的毒镖之柄。

“哗!”史思明却猛地左手一按佩剑之鞘,右手扶着剑柄,将剑拔出半截,一道寒光,在他的紫袍玉带间摇曳、闪烁。

“咝!”安庆绪也紧接着史思明,拔出腰间佩剑。

李猪儿就地立起,徐徐向悬挂的宝剑移去。

高尚、严庄,下意识地朝后退避着。

他们,只等安禄山一睁眼。

李猪儿便拔出宝剑,递与禄山。禄山朝高力士当胸剌入第一剑,史思明、安庆绪便扑上去,剌入第二剑,第三剑,直至……剁为肉酱。

高力士也预感到安禄山一旦睁开眼睛,便是他大难当头之时。这时,他没有了怕,没有了惦念,没有了怨和恨。唯一的念头便是:力士啊!你要拚力将这毒镖,刺入逆贼咽喉!”

安禄山睁开了一只眼。

史思明、安庆绪手中之剑,即将出鞘。

李猪儿已立于宝剑下。

高尚、严庄朝后退了一大步。

另一只眼,也要睁开了。

“圣人,安稳?”

出乎众人意外,安禄山一边制止着要去拔出宝剑的李猪儿,一边朝高力士问道。

史、安、高、严、李,十目暗自流盼,目光迷惘、困惑:“王爷变了主意?……”

高力士恼怒地望着安禄山,一言不出。

“王爷在问你这老阉儿!”李猪儿见力士的模样,一下伸出手来,戟指着高力士,喝道。

“嗯!”安禄山朝李猪儿瞪了一眼,李猪儿忙低头后退。安禄山复向高力士问道,“圣人有何事谕孤?”

高力士忍无可忍地冷冷回道:“汝当跪地接旨听宣!”

史思明、安庆绪听了,又怒冲冲拔剑在手,向高力士逼凌着。

“中使中暑发昏啦!哈哈哈哈!”安禄山笑得浑身抖动,连金鸡帐、牙床都随之抖动起来。随后即命高尚、严庄,“你二人将他‘送’出堂门,命王府总管,将其送归驿馆!”

高尚、严庄领命走向高力士。严庄抿着黄须稀疏的上唇,朝高力士向外一点头,示意其出堂;高尚却伸出一只手来,向堂门一抬:“高大将军,请!”

当高尚、严庄重新返回密议厅堂时,安禄山看出两位腹心谋士也和史思明、安庆绪一样,对事态的变化大惑不解。他得意地笑了。并开心地用双掌拍打着那浑圆的膝头,唱道:

“依花朵,傍云卧,

举金樽,吐心曲~~

廿载功名,

半生坎坷。

花放云青,

恰伴我放浪形骸,

倾杯一醉,弹铗而歌~~

弹铗而歌《倾杯乐》~~”

大约众人都才经受了一番风风雨雨吧,一听安禄山唱起《倾杯乐》,浑身轻松,不由得相和起来。

这是高尚呈献给安禄山的一支燕游曲。听安禄山此时唱起这支曲子,高尚恍然大悟:“不杀高力士,不仅为了安庆宗行踪未明。这狡黠无比的胡儿,还是为了出师之名啊。既是声称除国忠以清君侧,又何必杀此君之老奴?且不杀力士,放之而归,禄山正好向三道不知底细的官军声称:正是高力士奉使来到北疆,密降皇帝敕书,要我等向西用兵、翦除国贼……”他停止了哼吟,向安禄山伸出两根大拇指来。

“哈哈哈哈!……”安禄山笑得更开心了。

范阳城北。

朔风将遍野枯草,吹得叶飞茎折,并搅起半天黄沙,把漠漠北疆,化为一片混沌世界。

临近辰时,风势稍弱。从那草浪中,露出一条驿道。驿道两旁,熹微的晨光,剪出盔甲紧束,戈矛高擎的武士身影。

辰时三刻。

拥有十六戟缨、黄罗伞盖等威武皇堂仪仗的五牛金辕王车,在数千骑从的护卫下,出现在驿道上。节奏显得单调而沉闷的铁蹄声,惊起了道旁草丛中的群鸦,“哇、哇”地哀叫着,拍打着双翅,旋上昏暗的云空……

时近巳分。

风势更弱,黄沙弥漫,驿道东侧,两头高近两丈、栩栩如生的石雕辟邪怪兽,将无声行进的车骑,引向了宽逾十丈的石砌“神道”。王车驰入神道时,一阵锣钹声从东头传来,车停了。李猪儿领着一列十六、七岁的乌纱绿袍侍从,跪在车门前。

“迎请王爷下车!”

驭伕将车门打开,扶着冠冕巍峨的安禄山踏在李猪儿背上,下了车。这时,从那迷茫的黄沙里,闪出两个头戴长角异犬盔、面涂金粉、浑身缠着赤色绢帕、光着双足的突厥巫师来。他俩一人仗剑执符,一人拈着三炷香。拈香者将香递给安禄山,安禄山合掌敬接。李猪儿和另一近侍忙一左一右,搀着他随着那仗剑执符的巫师继续向前走去。递香的巫师两臂仰伸向天,跟在他们身后。

宽阔的神道旁,又闪过一个个两丈大小、神情狰狞可怖的青狮,白象,长角异犬等石雕。前方,亮起一片烛光。黄沙障里,充满了焚香的香味。

“嘎……嘎……呀!……”

仗剑执符的巫师,猛地尖声扬剑,向前怪讴起来。锣钹声止,却见一队头戴奇形怪状面具、身穿黄裙的巫婆,手拿火把,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熊熊火焰,似将黄沙障也烧得发红了……

“神光生,亡魂归来兮……”

迎护安禄山的两名巫师,指天划地地吟唱开来。安禄山忙俯首捧香,跪了下去。

“呼!呼!呼!”

“轰!轰!轰!”

应着吟唱,巫婆们向火把上喷着松香粉末,一团团溢着清香的火焰发出响声,燃烧起来。

“上香!”

巫师们再次吟唱,一边走向巫婆们,领着她们左右分开,让开前道。一级级石阶,一座座坟茔,一块块墓碑,被黄沙模糊了轮廓,映入安禄山的眼中。他捧着香,上石阶,来到安氏祖考的大墓前,将香插入碑前的供榻石炉中。

“跪祷辞祖……”

安禄山应着巫师的吟唱,跪伏在祖宗墓前,一动也不动。恍惚中,象一头石雕虾蟆,放置在这土冢前。

“亡魂归位兮……辞祖礼成!……”

听到吟唱,安禄山缓缓立起身,对李猪儿道:“传孤之命,不得误孤午时三刻誓师吉辰!”

李猪儿飞也似地奔下石阶,向守候在神道口的安庆绪、高尚、严庄传谕王命。

归还范阳的禄山辞祖祭墓车骑,搅起漫天黄沙,于午时前抵达范阳,进入雄武城。

王车刚入城门,驭伕便勒住缰绳,李猪儿等一拥而上,搀出安禄山,改乘黄骠马,急驰入节度大帐。辕门前,先驱赶到的安庆绪,将安禄山扶下马来,悄声道:“诸将皆传至帐中,方午时!”

安禄山这才立于门前,吁出几口热气。然后由庆绪、猪儿扶着,步入辕帐。数千将官已在帐前躬身相迎。虎座左右,高尚、严庄已整冠端带,垂手侍立。安禄山直入帐中,坐于虎皮座上,朗声道:“圣人使高大将军前月到范阳,有密旨谕我众将!”

数千将官一听,齐齐跪了下去,屏息静听安禄山传旨。安禄山待众人跪好,这才徐徐起身,向众将大声道:“右相杨国忠图谋社稷,圣人密敕我等,带兵入朝,以平祸乱。诸君宜随禄山入京救驾!”

自听说高力士奉旨来北疆宣慰,众将便感觉到史思明亲督各军,操演攻守,磨砺戈矛,大甚往常,早已窃窃私语。这时听安禄山宣出这道“密旨”,虽觉前事可解,但仍感到惊诧莫名。以至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或呆望着帐上,或互相交换着骇然的目光。

“为解君亲急难,”安禄山走出帐来,环视着愕然的众将,道,“孤已遣大将军、北平太守史思明率军先行。昨夕史大将军报说:彼军于乙丑日抵太原,一战而捷,捉得国忠心腹、太原尹杨光翽!……”

“呵……”

众将一听,惊呼出声,但随之又止:只见史思明属将高邈仗剑从帐中大步迈出,接着,一队刀斧手,押着一个绳捆索绑的人,缓缓走了出来。被押之人年约五十,半白的头发散披肩上,一袭绯袍已破烂不堪。两只赤足和脸、肘处,鞭印重叠,血垢斑斑。

这便是乙丑日被史思明所擒、昨夕送回范阳的太原尹杨光翽。

安禄山所宣的“密旨”,被押解帐后的杨光翽听得明明白白,但却糊糊涂涂。“什么一战而捷?!从何说起?!”

乙丑日史思明和高邈却也抵达太原,只是说依常年惯例,向朝廷进“射生手”二十名,请太原尹转进。杨光翽闻报,自然出迎。谁知刚出城门,史思明却顿时沉下脸来,叫道:“有密旨着拿国忠党羽杨光翽!”就这样,他便被夺冠上绑,押来范阳。

“哼哼!光翽今已就擒,国忠岂能更久!”杨光翽正在茫然,又听安禄山冷笑着下令,“将这附逆背君之贼,即推于帐外斩首示众!”

杨光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高邈押出大帐去了。

“诸君既已领旨,即当整饬部属待命!今,孤特命范阳节度副使贾循守范阳,平卢节度副使吕知诲守平卢,别将高秀严守大同。孔目官、太仆丞严庄、掌书记屯田员外郎高尚随孤军中居左右以筹划。各路人马,于今夜发范阳!”

大约因为事出突然,众将皆回不过神来,故禄山下令完毕,众将仍呆跪帐下,无人应声。

“嗯?”安禄山似乎吃惊地后退了一步,用鼻音询问着众将。但他并不等众人回过神来,猛地朝众将中一指,候立身边的安庆绪,一下走到人群中,指着三个汉将道,“尔等前来!”那几人怔怔地匆匆走出,跪到安禄山足前。

“尔等在妄议何事?”安禄山大声喝问。

“末将等……末将等……”似被闷棒当头击来,三个汉将发昏还来不及,哪能回答什么?

“哼!定是国忠爪牙无疑!杀!”

“吼!”应着禄山之命,三个回纥刀斧手,一拥而上,手起刀落,三个汉将连哼也未哼一声,便倒在血泊中。

“尔等听着!”安禄山指着尚在冒着热气的血泊里抽搐的三个汉将,威严地逼视着众将道,“有如彼三人以异议扇动军人者,斩及三族!”

“谨遵王命!”

被血泊中的尸体骇得清醒过来的众军,这才齐声回应起来。

这一日,是大唐天宝十四载十一月九日。

是夜,安禄山出蓟南城,大阅誓众。发所部兵及同罗、奚、契丹、室韦凡十五万之众,号二十万,以讨杨国忠为名,引兵而西。

第十章

大唐天宝十四载十一月庚午,时近凌晨,华清宫内,骊山诸绣岭的冬至“头贺”爆竹、鼓乐之声,才归于寂然。但飘浮于苍松翠柏间的雾气里,却仍含着爆竹炸裂后刺鼻的焦火味儿。骊山北麓的华清宫墙外,龙武大将军陈玄礼,一则因年事已高,二则自力士奉使范阳离京后,禁中安危,系于一身,操劳过度,虽仍亲驱坐骑,巡查防务,但他显然已十分疲乏,半伏马项上,勉强打起精神,支撑着自己。亲随们曾多次劝他不须事必亲躬,就在日华门左右屯营视事即可。他却并不依从。亲随们知道他担忧什么,却又不愿挑明,免得给他们崇敬的老元戎增添不快。

原来,就在冬至节前,已有蓟城、太原、东受降城等处急驿十万火急传递密奏,言安禄山已兵反范阳,并说太原尹杨光翽已被逆贼诛杀。那天,皇帝正于九龙湖畔、朱栏回廊洞门处,携着贵纪,赏看倒映于湖波中的绣岭丽姿。奏事官由陈玄礼引入宫禁,步向洞门,向皇帝跪呈急奏,皇帝愠怒地打量着奏事官,道:“生阳养神之节,百官依例亦不视事,何以求谒,扰朕清神!”

“臣罪该万死!”奏事官伏地道,“事关社稷,臣不敢有误,故冒死求见大家!此乃河北、河南诸道十万火急传递之密疏,请大家御览!”

皇帝为贵妃将貂裘绣领提了一提,道:“交西门宰臣们处置去吧!”

“哟!”贵妃忽然拍掌惊叫起来,“大家你快看呀!”

陈玄礼当时惊了一跳,不知出了什么意外之事,待他稳住心神朝贵妃指处看去,并未发现什么,倒是皇帝一声赞叹让他明白过来:“这片流霞,映入湖面,真可谓瑰丽奇绝矣!哈哈哈哈!”

“度曲来!度曲来!”贵妃扯住皇帝肘袖,娇声奏请着。

知道奏事官所奏事由,陈玄礼才把他引入宫中见君急奏。见皇帝毫不介意,贵妃又将皇帝心思引向那该死的湖光霞影,这位深知利害的老将军,急得一头跪到皇帝面前,呼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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