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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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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又缓缓地退了下来。

……

“过来!”李守德突然叫那近侍,“来闻闻爷这气味!”

那近侍惶惶然地走到他身边,嗅了嗅。

“有什么味?”

“没什么味呀!”

“再闻闻!”

那近侍只得又朝他嗅嗅。

“有什么味?”

“好象,有啦!”

“啊?”

“人味儿……”

“该死的东西,爷们自然是股人味!好,没有酒味,又不是节外生枝,这事就干定啦!——快!随爷进北平去!”

“官么!不就是让百姓们供着,养着,想把百姓怎么胡弄,就怎么胡弄的那种玩意儿么!——为啥这种玩意儿就不许用钱去买?”

“是呀!怎么不许用钱买那玩意儿呢?”

“哈哈!王大人真是学识出众!令我等钦佩!……”

“请王大人赏脸!再喝一杯……”

当晚,在北平县衙后花园的赏莲楼阁上,县令和另外两名斜封知官,以及几个已准备好几十万缗钱、要请王旭返京买一顶幞头纱帽戴戴的乡绅,正在为两道宣慰使王旭接风。虽说楼高河雅,只可惜入春不久,莲花河内还只有泛着寒气的冷波,而夹着沙尘的夜风,也不时穿过阁楼的竹帘,给这座飘着酒肴香气的阁楼,送来阵阵尘埃,还把壁、柱上的灯光,搅得时暗时明。但王旭毫不介意莲花河这种不好客的态度。熟谙他嗜好的县令,召来了一批“胡厨”,给他的座上送来一盘一盘、一盏一盏、一钵一钵的“搭纳”油酥胡饼、樱桃穑敗②胬兆犹馈⑿鼙氢柒健⒖竞颉埔踩恰昂丁钡睦晒偾寰啤⑵徘寰啤⒉ㄋ光帜站啤⑴胬站啤馐保跣褚槐呖凶庞拖闼囊纭⒒购怕坡蒲康目竞颍蜃盘鹚克康呐胬站疲槐叽蠓⒏呗邸>」芩档氖切┧撞豢赡偷氖锌胝苎В亓詈湍前锿糁剑丛薏痪凇M跣裉剿萄铮雷套痰氖治枳愕钙鹄矗拱岩徽懦糇焐旄肀咭桓雠倘盟檬纸硎昧耸谩K剿翟狡鹁ⅲ踔辽酚薪槭麓灯鹆酥凶谙允サ氖吕矗�

“这事可了不得!各位不知道,今上准了东宫和宋璟、姚元之两位相爷罢斜封的疏本后,把我们硬是撵得鸡飞狗跳!嘿,那天晚上,我愁得吃不进饭去,正躺在客店的床上发愣,就听见,哗哗哗!嘭嘭嘭!咚咚咚!半天上传来了御乐声响!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这地方皇帝会来么?’等我睁眼一看!吓!孝和爷已经走到我面前哪!……”

“呵呀!”

“好不怕人!”

“是呀!我心头直发毛,这老祖宗不是已经‘万岁’了么?怎么……可不容我想下去,孝和爷早走到我床头,用龙爪子——就是他老人家的手呀,在我额头上连拍了三下,‘王旭!我赏的官,怎么能让本朝太子夺啦?去!找我弟弟’——就是今上呀——‘要回来!’……我正想说不敢呢,呀,一眨眼,孝和爷就又回天上去了!……”

“啊呀!”

“后来呢?”众人惊讶得睁大了眼睛,还催着问。

“后来山西的一位判官,王光光王大人,也是个‘老斜’,急慌慌找着我,也说看见孝和爷了!后来,我们在京的‘老斜’都说见着了!第二天,宫里派窦相爷传下旨意来,说当今万岁爷也看见啦!……这不,我们有先帝圣灵护着,还怕谁呢?……告诉诸位吧!窦相爷告诉我们,太平公主说东宫那位太子爷,得罪了先帝,只怕再当太子,对国家有害,她的意思是要我们这些有神灵护佑的‘老斜’一齐上本,请今上改立太子……我们各道宣慰大使,除了宣慰大家外,还要让诸位在这疏本上签名哩!……”

“中!这太子是不中咱们的意!”

“我这就签……”

“明儿吧,”王旭最怕吃东西时干公事儿,忙劝阻众人,“再有,太平公主为咱们撑着,我们这次少说也应弄上个千万缗送进公主府,才成体统吧?咹?”

“这还用老兄说?我送三年田赋给公主!”

“我送一百万缗!”

“我送一百伍拾万缗……”

“好好好好!”王旭想到返京时晋见公主,有这份礼单,自己少说也该穿上紫色官服了!他乐得眼口歪斜,连声道好。之后,他又乘势说,“孝和爷显灵后,当今万岁忙着在京师辅兴坊修金仙、玉贞二观,还让西城公主和隆昌公主主持二观,我们既是神灵护佑的官……”

“理当赞助!”

“我出十万缗……”

这一次,不等王旭点明,众人便争先恐后报着数目。王旭听着,眼睛都笑得睁不开了。

“禀大使!”这时,他的一个随从从楼下上来,向他禀告,“听守着公孙大娘的丫头说,她醒过来啦!”

“啊?”酒醉饭饱,重要的事情也已议妥。王旭听见这个禀报,再也坐不住了。他把软弱无力的两臂,搭在身边的两个侍女肩上,朝县令等人说了声:“叨扰诸位了!”

“送过大使大人!”众人忙站起来,毕恭毕敬地送他下了赏莲楼。

紧邻县衙的王旭下榻的馆驿寝堂内,珠帘低垂,烛光熠熠。

公孙大娘被反绑着双手,嘴里塞着一张大绢巾,喘着微弱的气息。王旭命两个健壮女仆将她抬进悬着芙蓉纱枨、垂着锃亮铜钩的炕上。两个女仆便出寝堂去了。

公孙大娘看到王旭醉醺醺地闩上寝堂的大门,用尽浑身力量想站起来,但却招来一阵阵恶心和晕眩……

“嚄嚄!”王旭举着烛台,蹒跚着走到炕前,把烛光朝公孙大娘的脸上旋着圈儿,同时狞笑着放下烛台,猛地扑向公孙大娘。“让我好好享受一番,再送你魂归东宫吧……”

他正要伸头吹灭炕头的烛,不想那烛光却在一团陡然出现的黑影下熄灭了!

“来人……”

寝堂外值夜的仆从似乎听见房中在呼唤,忙去推门,可是房门却紧紧闩着。他们等了好一会,又不见新的招唤,都疑心自己听错了,于是仍旧回到过道上去守候着。

第十六章

“好啊!高丽种!你总算还记得来看望李老子!……噫!你给李老子送什么东西来啦?哈哈哈哈!呸!你把你李老子当什么人。送这种东西给我!滚它娘的蛋吧!”

“放手!刺毛猪!”王毛仲看见李守德要把自己送给他的一大束樱花顺手从窗口扔出去,赶紧把花夺回来,插进窗旁长案上的鹤颈花瓶中去,又用眼睛在这间书籍满架、绿帘垂地的厅、堂、寝房套联的雅居里搜寻着。

“好儿子!贼眉贼眼,想偷太子的文房四宝么?”素来犟不过这异族搭档的李守德,只好躺到长案旁的逍遥躺椅上,以肘支头,玩笑地询问着王毛仲。

“怎么没有打水的家伙呀?”

“你想喝水?”

“蠢家伙!”王毛仲指指干涸的花瓶,又指指樱花,“是它想喝水。”

“唉!”李守德从躺椅上撑起身子,望着王毛仲直摇头:“这无知无觉的花草你倒晓得惦记着它,枉自你和我从十二、三岁起,就跟随在太子爷的鞍前马后,相伴到如今!你难道就不知你李老子‘平生无所好,只喜酒一杯’?”他伸出多毛的手,指着王毛仲,“好久不见了,也该送点那香馥馥、醉悠悠的‘水’来给我才是,谁要你那些花呀草的!……”

“‘酒’?哼哼!”王毛仲蔑视地瞥了李守德一眼,“你不喝酒都有三分糊涂哩,还老是好酒贪杯!我实话告诉你吧!过去你吃不上我敬的酒,从今以后,你更休想让我给你敬酒了!”

“啊呀!我的外种儿子!你的话可真绝呀!……”

李守德这句话刚出口,王毛仲便闻见一股淡淡的酒气,从李守德口中飘出来,那双目暴出的龙武将军,陡地拉下脸来,一把把李守德的左腕捏住。

“高丽种,你发什么疯?”被老搭档这个动作搞得大吃一惊的李守德,斜着眼问王毛仲。

“你又喝酒啦?”王毛仲却用目光镇住他,逼问。

“嗨!你听——”

“啪!啪!”

不等李守德说出下面的话来,王毛仲早扬起那铁锨般的右掌,左右开弓朝李守德两颊打去!寂静的内书房,响起了两声清脆的掌声。李守德顿时感到两颊如烙铁烙炙过一遍似的,火辣辣地发麻发痛。他有些恼了,“你这暴眼贼,听李老子给你说这酒是从哪……”

“你还酒、酒、酒!”王毛仲勃然大怒,猛然松开李守德的左腕,后退一步,一抬脚尖朝李守德嘴巴狠狠地踢去!

“哟!贼儿子!”李守德差点被踢个四脚朝天!他真的发怒了!愤愤吼出这一声后,拉开双腿,就地一旋,早已将力气运上双臂,然后纵身一跳,扬起双拳,朝王毛仲双肩打去。王毛仲手疾眼快,连忙后退了半步,冷笑一声,待李守德双拳到了跟前,将双臂朝李守德的拳头一合,李守德叫声“不好”,拳头早被王毛仲的两条铁臂夹得一动也不能动弹了,这便是王毛仲练就的大鹏合翅。就是一根铁棍,被这铁臂钳住,也要扭曲的!李守德看着自己双拳变成紫红,额上大汗如雨,他恨恨地说:“李老子手中若有飞刀哇……”

“你还嘴硬!”王毛仲喝住他,恨恨地说:“你因酒误的事还少么!”

“这次你李老子在北平就没喝酒!”

“那谁叫你节外生枝杀王旭?”

“哼!李老子就不相信,你高丽种看见王旭那伙滥官干的那些事,会不起杀心!……”

“杀心杀心!你就是只晓得有杀心,毫无细心!”王毛仲说到这里,松开两臂,李守德才褪脱出双手,使劲地揉着那发乌变紫的拳头。王毛仲坐在逍遥椅上,斥责他的这位老友,“你杀得倒是痛快,你可知道,你整得太子多少夜没合过眼皮!哼!还有王妃娘娘……”

“今天这酒,就是王妃娘娘叫元蓉蓉捧来,赏给我的。我只喝了一小怀!一小杯!”

“你还敢说酒!”王毛仲又扬起双臂,气恼地喝住李守德,“我问过你那侍从了,他说,你上赏莲楼杀王旭,也喝过一‘小’坛酒!”

“这……可李老子这回在北平干的事,也够小心了!”

“哼!”

“你甭瞪你那牛眼!李老子清剿逆王余党,到了幽州地界,事情也算了结了。可你李老子想起公孙大娘尚在北平为郎大夫立碑造墓,何不前往北平一趟,也给那忠肝义胆的谏议大夫上炷香嘞?就是怕张扬,李老子只带了几个随从,便衣便帽到的北平。

“到城里一打听,听说大娘已在郎大夫的学友们陪同下,前往郎各庄择地去了。我匆匆带着一名近侍,快马加鞭赶到郎各庄。谁知滥官王旭,却也耀武扬威回到了北平县,也在找大娘生事呢!

“等我到了郎各庄,那兔崽子早已杀的杀,烧的烧,还抢走了公孙大娘!要是我不细心呵,当时我便可回到北平城,带上老子的飞刀,叫上我那几名惯会厮杀的随从,也学王旭狗官的样,从他的馆驿杀起,一路杀进县衙去!可李老子没有那么干,只神不知、鬼不觉,潜进王旭的寝房,杀了他一个兔崽子。要是连这个滥官也不杀,只怕天不饶咱哩!”

“你杀得好!”

“原本杀得好!”

“杀得妙!”

“原本杀得妙!”

“那为啥太子不为你祝酒庆功,却把你象耗子似的,关在这内书房?”

“哼!”

“哼什么?”王毛仲把李守德问得张口结舌,这才坐起身子来,皱着眉头数落他,“你出东都之时,太子一再叮咛你:不可节外生枝,清剿逆王余党后便要尽快回朝!谁叫你又开杀戒?那滥官虽是该杀,可他眼下是太平公主所荐、捧着今上圣旨出朝的两道宣慰使,岂是你乱杀得的?再加上妖僧惠范蒙蔽万岁,使万岁对斜封滥官敬畏如神,而今你杀了王旭,太平公主和窦怀贞等人,在主上面前故作惊慌,连今春久旱不雨,也说成是老天爷因王旭之死而发怒!万一稍稍不慎,被窦怀贞等人查出你的所作所为来……”

“李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去死就是!”

“死?你一死了之,倒自在逍遥!只怕太平公主会把你和太子牵连起来,……”

“啊?那泼妇,只怕会那样干哩!”李守德听王毛仲说到此处,才深深感到自己杀王旭有些欠妥了;与此同时,他又记起一事来,忙从自己的枕下,取出一沓疏本。“这是我从王旭狗官的住处搜得的。他们那伙滥官联名上言,要今上将太子改立宋王成器!……”

“你呀!王毛仲赶紧把疏本拿过来,重新放到枕头底下,太子已对我讲过了,他要你小心存放,不可拿出来!”

“唉!”李守德倚在案边,捶着自己包着幞头的前额,由衷地感叹说,“高丽种!李老子干事,这心实在不如你细!你呀你呀!早些日子,你为啥不告诉我那些斜封官是杀不得的?这次如果真因我杀了王旭,连累了太子,咱李守德岂不成了大唐的罪人了?好!乖儿子!你刚才还没有打够吧?来!再用力来收拾李老子一顿,只要能不坏太子中兴大唐的大事,你就是把李老子一刀砍了,李老子也笑呵呵的!”

“唉!罢啦!只要你莫再向人讨酒喝,躲过这阵子,只要太子……”

“只要太子咋样?”

“只要太子安顿好了,”王毛仲原本要说“只要太子登极”,但想到李守德那张没人看守的嘴巴,话到嘴边又改成了“你就回家喝个够吧!”

“这他娘的是个啥世道啊!”堂堂大唐将军李守德,听了王毛仲的劝告,虽说一边点头称是,可到底又忍不住,骂骂咧咧地抱怨起来,“害民的滥官不叫杀;想振兴朝堂的太子,还得象不敢见天日的老鼠似的,偷偷地干正经事……”

“又来啦!”王毛仲眼睛一瞪,阻止李守德,“闭上你的嘴,去闻闻樱花的香味儿吧!等会陪你‘枪对刀’耍耍去!”

“可惜三月三曲江池畔御赐的‘春花酒’啊……”王毛仲出了内书房,李守德果然乖乖地闻了闻那案头瓶中的樱花。那一缕缕浓郁温馨的芳香,飘入他的鼻孔,不禁使他大为遗憾地想起了已经错过的三月三酒宴。自从李守德奉太子命搬入太子的内书房以来,他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名义是教诸小王的武艺,实则为躲朝廷追究王旭之死的风头,这样一来,就无法参加曲江赐宴了。

原来,从高宗朝以来,每年三月三日,皇帝都要带着后妃们在芙蓉园内、曲江池畔大摆酒宴,赐赏公卿百官。这一天,岸堤上张结的彩幕和翠柳相映成趣;曲江池中的彩船,载着皇上和皇室成员、文武百官游览。不少富家把名贵花卉摆放在曲江池外、各大街、通衢雨檐下,供皇帝和百官欣赏。分不清桃红李白的李大将军,却能从御赐的众多名酒中,一一品出它们的优劣质地。年年此日,他总是骑着他的青鬃马,驰骋而来,但不等芙蓉园内灯烛闪亮,他已醉得摇摇晃晃,不得不由侍从搀扶,回他的下榻处了。……“唉,这下只有等到明春三月三了……”想到这里,他咯咯地咽着唾沫,暗自安慰着自己。

“李将军!”绿帘一掀,有人走进内书房来,一个清脆柔婉的声音,在招呼他。

“蓉蓉!”他回过头来,唤对方的名字,算是回答。进来的不仅是太子王妃的东宫近侍宫人元蓉蓉,她还引着李隆基的大儿子嗣谦,三儿子嗣升及八儿一同进了内书房。李守德着了忙,来不及整理衣冠,便在长案边跪了下来,迎接三个王子。

李隆基这三个儿子中,八儿因母亲去年病死了,一直跟着三哥嗣升住在一起,由元蓉蓉侍候。这个没娘的儿子,却半点可怜相也没有,他见李守德跪地相迎,竟学着他父亲的模样,伸出两只手来,一边搀扶李守德一边说:“李卿请起!”他那小大人的滑稽相,把大哥、三哥和元蓉蓉,都逗乐了。李守德却认认真真地朝他们叩着头,说了声:“臣谢恩!”才恭恭敬敬地站起来问,“今儿不是已练过箭了么?三位殿下难道还想叫臣伴着殿下们使点别的?”

“你说错了,李卿,”嗣谦身子很弱,站在三弟身边,还矮两、三寸,但因为年长,说话举止,已经颇具王室帝胄的那种雍容华贵的风度了,“我们弟兄,是奉母妃之命,来陪你解闷儿的!”

“臣在这里,已经十分自在逍遥了!”李守德听嗣谦这一说,对太子妃王氏的备至关怀,既感激、又不敢当,“怎敢劳驾三位殿下来解什么闷哟!”

“走吧走吧!”八儿见李守德拘束不安,不敢和他们去玩,便伸出双手,扯着李守德的衣角,娇憨地说,“蓉蓉已叫人把球场给我们收拾好了,走吧,和我们击球去吧!李卿!”

“李将军!”元蓉蓉笑吟吟地对李守德说,“妃子说这一个多月来,可把你累坏了!她叫我陪着三位殿下来找你去击击球,散散闷,还叫人开窖取酒,再赏你一大杯!”

“啊?”听见酒字,李守德就眉开眼笑了。但他忽然记起王毛仲刚才的一番话,忙咽了口口水,说,“谢过王妃娘娘,咱不喝啦!”

“管你喝不喝,先去击球吧!”

“走吧!李卿!”

“好!臣遵命!”其实,在这内书房里度日如年的李守德,巴不得去外面尽情玩个痛快!他把八王子擎起来,分开他的双脚,架在自己肩上,把个八王子高兴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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