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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起天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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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策……
  一晃,已是半个多月过去。
  泽渊庄里的海棠花看上去还是那么如火如荼,远远望去像是一片瑰丽的晚霞,然而仔细看这满目的绮丽便可知,花已开始渐渐败落。
  这半个多月来,杜若常常不言不语地看着这如霞又如火的海棠花;这半个多月来,青菱每每想和杜若说话,却在看到她冷寂的面容,清寒的眼眸时,又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而这半个多月来,明枫一直被锁着,虽在起居饮食方面都不曾被怠慢,然而无论他怎么哀求呼喊,杜若却理都不理,更不曾再见他。
  而此时,杜若缓步走在庭院里,走在错落而种的花树间,走在满目烂漫灿然中,神情寂寥,那目光扫过满树的花团锦簇却是黯然无神。
  “夫人,”此时,青菱小心翼翼地走到杜若身边,“逸悠山庄那边来人了,说是……说是明枫的大师姊。”
  杜若的眼睑忽地闪了一下,而后她看向青菱,黯然的眼眸里终于有了几许亮光。“哦,亲自过来了?”杜若低喃,似是在思考什么,最后她看着青菱,吩咐道,“派人将客人安顿好,我一会儿过去。”
  “不用了,盟主夫人。”然而杜若的话音刚落,一个泠泠如水击玉石的声音在庭院中响起,杜若浑身一震,蓦然转身——
  “玉清容?”
  “呵,数年不见,夫人不但安康无恙,还喜事连连啊。”一身碧色如玉的玉清容用目光扫过杜若微隆的小腹,没有温度的表情上尽是讥嘲,而她的怀中却抱着一个陶罐,纤细的手落在陶罐上,那般轻柔。
  有恨意从杜若的眼睛里一闪而过,手下意识地紧紧攥起,最终,她稳住自己的声音,冷冷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夫人去信到逸悠山庄,说是要让明枫的尸骨无存,”玉清容看着杜若,神情冷傲,“我是来接师弟回去的,以免师弟在夫人手上真遭了什么不测。”
  闻言,杜若静静地回看着玉清容,其实当她回身看到玉清容时就已然知道她的身份,然而当听到她亲口说出时,心下却还是一惊再一沉:
  原来她就是明枫的大师姊,是逸悠老人的徒儿……
  “我已在信中说明,只要告诉我实情,明枫便毫发无伤。”终于杜若缓缓开口,沉声道。
  “实情?”玉清容轻声重复,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怀中的陶罐,一笑讥讽,“这么多年了,夫人喜结连理又喜得贵子,还在乎什么实情?”
  “玉清容,”杜若不再理睬对方的嘲讽,静秀清丽的面容上却是起伏不定,她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直接问道,“你逸悠山庄的医书里为何详细记着星煞门的蛊毒?”
  “夫人问得真可笑,”玉清容冷然回道,“逸悠山庄里的任一个弟子都对这世间万般病痛了然于胸,山庄所藏的书籍里更是记录了武林各个门派的毒与药,记下星煞门的蛊毒又有什么奇怪的吗?”
  “好,”杜若点头冷笑,“那么,书中最后写的‘苏门主’三个字又是何意?”
  那一瞬间,玉清容的眼眸里似乎微有波动,抱着陶罐的手臂似乎紧了一下,然而下一个瞬间,她依然那般冷漠无谓地看着杜若,“夫人别忘了,你如今的夫君可是武林盟主剑风公子,他可不会乐意夫人还在意别的男人吧?”
  “你……”
  “夫人,”杜若话音未起,玉清容就已打断了她,“你若看不上逸悠山庄的弟子,就请尽快放了明枫,我们这就走,绝不叨扰夫人。”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玉清容!”看着玉清容清冷的背影,杜若再也忍不住呵道,声音悲痛愤恨,“五年前若不是你背叛苏策,他怎会死在火里?是你命人放了那场大火,是你让他尸骨成灰!你还要做什么,你们逸悠山庄还要搞什么鬼?”
  话音落,玉清容笔直的背蓦然一僵,缓缓地,她转过身——
  “我背叛苏策?我让他尸骨成灰?”回身后,玉清容看着杜若,轻声道,眼神里似有恨在渐渐凝聚,最终竟一仰首,大笑起来,“哈哈,杜若,你怎能说得出口?当年苏策若不是因为救你,他怎会被他师父种上蛊毒,怎会有这般下场?!”
  “什么?”陡然间,杜若错愕不已,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冰寒……
  而此时的玉清容却又隐去了所有的感情,眼神也再次归于一片冰寂,她漠然地看了看杜若,缓声而言:“有些事,既然一直都不曾知晓,就永远都不要再知晓,这样对你,对他人,都好,夫人如今的幸福来之不易,还请珍重。放了明枫吧,把他关着无半点用处。”说完,她将怀中的陶罐更加安稳地抱着,而后静静转身,欲离开。
  “玉清容,”杜若深吸一口气,秀美清和的容颜上已不见波澜,而攥着的手却又攥紧了半分,“你今日若不把真相说出来,你、明枫,还有所有来到泽渊庄的逸悠山庄中的人都休想再出去,我说到,就做到!”
  杜若平稳的声音送至玉清容的耳畔,她背对着杜若笔直地站着,风散在四周,落英翩飞,她却一动不动。
  “你确定你想知道?”许久,玉清容终于缓缓吐出一句。
  “我必须要知道。”杜若沉声而答。
  “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了?”玉清容缓缓回身,她静静看向杜若,无声无息地目光里竟有一抹悲凉。
  “你只管说便好。”杜若回看着玉清容,那一刻,她似乎已感到一丝寒冷。
  “好,”玉清容微微颔首,手指轻轻触过怀中的陶罐,“我说便是,到底是你逼迫的,苏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怪我了。”
  玉清容抬眸看了一眼四周,和暖的日光如轻滑的绸缎铺在庭院中,满目花开如绮,灼然瑰丽,有暖风微微荡过,花飞花落,花雨悠然……这光、这风、这景,正适合说故事呵。玉清容一笑,轻轻开口,竟真的如说故事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剩下的内容以不多了,本周内更完,谢谢各位的支持,不知道写得咋样,求掉两个评论到我碗里来呀~~

  ☆、尘世如潮人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已经是倒数第二章啦,这两日就更完,看在我坑品好的份上给两个评吧~~没人搭理也要求评/(ㄒoㄒ)/~~
  “十五年前,星煞门门主冯耀因招揽杜长意不成而痛下杀手,领着部下将杜家满门斩杀,而其最得意的门徒苏策却在那一场屠杀中救了杜家的一个女儿。事后,冯耀极为恼怒,他命令苏策立刻找到杜家的女儿并杀了她,可苏策却没有动身,在冯耀大发雷霆下,苏策终于说,放过那个女孩,他会让她相信屠杀杜家满门的是墨煌派,让她与墨煌派结仇而为星煞门卖命,这比杀了她更有价值。听到苏策这么说,冯耀同意了,然而冯耀心里却清楚,苏策其实是心软,他不过是想以这样一个理由骗得自己放过那个女孩。
  “在冯耀的弟子中,他最器重的一直是苏策,因为苏策的天赋和悟性极强,是整个武林都难再找到的武学奇才。冯耀自己因与剑啸公子决斗而内力大损,不可能再完成星煞门一统江湖的宏愿,于是他便将这样的愿望寄托在苏策身上,可这件事却让冯耀觉得苏策不够狠毒不能担此重任,然而星煞门中又无他人可选,于是冯耀就以惩罚的名义在苏策身上种下蛊毒。那蛊毒是星煞门中最阴辣的一种,它不是用来操纵人,也不是用来折磨死人,而是让人一点一点变得暴戾无常,最后整个人疯狂错乱直至忘记自己,并且以嗜血为乐,残忍而血腥。这种蛊毒每次让人发病后都会大耗内力,可只要恢复过来就有比以前更多的内力,若是习武之人,武功就有更大的突破,但不出两年就会变得极度残忍,最后杀人嗜血,必能引起江湖一片血雨腥风。然而那时的苏策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惩罚。”
  说到此处,玉清容微微顿了顿,而杜若却已感觉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窖,四肢百骸都冰冷凄寒……原来,这就是苏策所谓的“病”么?
  杜若紧紧咬着嘴唇,听着玉清容继续说着:“两年后,冯耀病逝,苏策继承门主之位,之后他立刻找到了杜家的那个女儿,并把她带进星煞谷。他让她呆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她知道真相,因为苏策一直以为江湖之大,那个女孩却只有他可以依靠,若让她知道真相,那天地茫茫,她该去哪儿?那时,苏策并不知道墨煌派有一个方子恪,待他知道时,却又是另一番谋划了。
  “又过了两年,苏策第一次发病,而那一次发病后,他自己也隐约知道了什么,于是他去了逸悠山庄。师父在为苏策把完脉后,第一次,或者是唯一一次,露出了讶异和惊慌的神色,因为他知道这种蛊毒,更知道这种蛊毒无解,这蛊毒强大到可以防止宿主自散功力以求解脱,唯一的解法是自杀或被杀。”
  听到此处,杜若蓦然一震,脸色煞白。
  “然而以苏策的武功,谁能杀得了他?”玉清容还是用着那如死水一样的声音说着,“而以他的武功,若让蛊毒继续寄宿在他身上,不出两年,本就不太平的武林必然又有一场鲜血淋漓的灾难。苏策知道这些后却在逸悠山庄待了整整一个月,我不知道那一个月他和师父都说了些什么,而一个月后,他准备离开山庄时,师父给了我一份镇压拖延该蛊毒的药方,要我跟着苏策去星煞谷,一切听从他的安排。”
  “那一刻我是欣喜的,”玉清容那一直死寂的表情上滑过一丝笑意,似是透过长长的岁月,她看到了唯一能让她心动的时光,“因为他在山庄的那段时间里,我便爱上了他,我是那般满心欢喜地跟着他来到星煞谷,却没想到,谷中还有一位侧门主。他回到谷中后便对他的侧门主异常冷漠,但我知道那是因为种在他身上的蛊毒极为敏感,并和宿主心脉相通,他若与自己心爱的人太过亲密,蛊毒会乱其心智。”
  一时间,杜若呆住了,却有一行泪不知不觉滑过秀白的面颊,而玉清容也终于将目光落在了杜若的身上,“他那般冷淡你,是怕伤了你,更怕你对他太过情深,数年之后他完全病发或者死去,你不能接受。”
  玉清容依然看着杜若,声音渐渐变得凄苦而不甘,“普通的血可以让蛊虫安静,可宿主深爱之人的血却不一样,就像一个人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会欢喜会兴奋,蛊虫闻到这样的血便会躁动,以致让宿主无端发疯。你还记得那日在九霜馆,那个叫阿银的婢女用你的血使他发病的事吗?还记得吗?那一日我终是清楚地知道,他爱你,爱到了骨子里。”
  暮春的风一阵一阵,静静地吹着,那风应该是和暖的啊,却为何一阵阵吹过时,竟如冰刀冷厉?杜若呆立着,任冷风从她周身呼啸而过,自己却一动也无法动。
  “蛊毒无法治愈,只能拖延,然而拖延也有限度。”玉清容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到星煞谷的第五年,有一天苏策忽然跟我说墨煌派的剑啸公子已弃去掌门人之位去了蜀山逸悠山庄,而墨煌派的实际掌管者已是剑风公子,那时他告诉我剑风公子姓方名子恪,是你儿时的伙伴,或者说是恋人。跟我说过这些后,他要我投靠墨煌派,做剑风公子的细作,帮助剑风公子灭掉星煞门。”
  “什么?”一时间,杜若愕然。
  “不可思议是吗?”玉清容一笑冰寒,“我初时不肯,可他说师父命令过我一切要听他的安排。最后他终于告诉我,他已察觉出自己身上的蛊毒不能再拖延,他说他虽非善类,但也不想做武林败类,星煞门与墨煌派各拥有一半江湖,只要墨煌派灭掉星煞门就可以一统江湖,武林在数十年内可安定,他苏策也算死得其所。加之剑风公子是你儿时的亲人,他死后,剑风公子可以成为你的依靠。他不愿意将半壁江湖拱手让给墨煌派再自己死去,他说这样剑风公子无法成为让整个武林信服的盟主,而你也无法忘记他,所以他一定要演一场争夺武林的戏。他说他不在乎自己的身后之名,他只在乎江湖是否能太平,只在乎你是否能幸福。
  “在我假意投靠墨煌派一年后,一切准备妥当,苏策身上的蛊毒也拖延到了极限,于是他极度残忍地灭了清剑阁,给了墨煌派一个讨伐星煞门的理由。剑风公子前往星煞谷的那一天,看似是苏策在暗算他,而他将计就计,其实一切都是苏策安排好的,就连阿银用你的血让他发病都是安排好的,就是为了方便剑风公子赢过他!那日剑风公子不过是在苏策的谋划中一步一步走下去罢了。
  “唯一不在谋划中的是他射出去的夜寒丹,其实那根本就不是夜寒丹,那是他要我配的药,中毒初始看似像是中了夜寒丹,其实三日之后药物随汗液排出,什么都不会留下。他是在知道你从墨煌派那里盗来龙血霰后才要我准备这样的药的,他要在你和方子恪打斗时向你射出银针,他要看看方子恪会不会在万险之中舍命救你。若方子恪只是利用你对他将计就计,他便准备将之前的谋划全部推翻再另做打算,结果方子恪竟想也没想就为你挡了那一箭,于是他终是放心地把你,把这一半江湖交给了另一个人。为了你,他真的是什么都想到了。”
  说道这里,玉清容冰白的面容上终是有一行清泪一滑而落,而那一刻,杜若只觉得万箭穿心,之后竟是一片麻木,四肢百骸仿佛早已脱离她而去,一缕孤魂无处可依。
  “那夜他给你解药,你吃了之后内力尽失,无法施展武功,他说要你成为剑风公子的累赘,其实是在保护你,” 玉清容看了一眼已是面如死灰的杜若,继续静静地说着,那声音似一泓幽泉亘古无波,却清冽冷凉,直入骨髓,“因为他知道若是那晚你还能施展武功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情,只要你什么都做不了,安安静静待在一旁,你就会没事。”
  杜若的眼睑微微波动,泪水从静秀的容颜上安静地滑过,安静到绝望……
  “那一次,他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地去利用你,不过是希望你能恨他,”依然是玉清容的声音,依旧冷泠,“你恨他,他死去时你就不会太难过,你恨他,你就可以毫无内疚地和方子恪在一起。”
  “哈哈,”玉清容笑了,泪水一路滚下,浸满笑容,“你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他早就知道你悄悄建了一处庭院,他猜到你会把方子恪带到那里,于是他之前就命人在屋下修了一条暗道,他说他要在一切结束之后再去一趟蜀山见我师父,他还不想死在那里。”
  蓦地,杜若目光一亮,陡然看向玉清容。
  “苏策死了,五年前就死了!”而玉清容却冷冷地回看着杜若,狠狠地说道,似是想从杜若的痛苦中寻求一丝快意,“那夜他从屋顶处跌下后已然是气力全失,我用一具尸体换了他,而后带他从暗道离开前往蜀山。到了蜀山后他见了我师父,再之后……”
  玉清容微一仰首,似是想压抑住泪水,而那泪却还是从通红的眼眸里滚滚而落,无休无止,“见到我师父的那一日晚上,苏策在逸悠山庄里,自震心脉而亡。”
  有什么在杜若的心中猛地一撞,她禁不住向后踉跄几步几欲跌倒,身后的青菱赶忙来扶,杜若却倔强地避开了她。此时的玉清容再也压抑不住低低的哭泣声,“苏策死前要我师父把他挫骨扬灰,算是祭奠那些年被他无辜杀害的人。师父遵他遗愿,将他的尸骨烧成灰烬,是我恳求师父将苏策给我,将他仅剩的这一些,给我……”
  泪洒在怀中的陶罐上,一滴一滴地滑落,玉清容的脸上犹带着一丝凄寒的笑意,而杜若错愕地看着玉清容的手抚摸过陶罐,那般轻柔,她下意识地上前想触摸那个陶罐,却被玉清容一步避开。
  “你还有脸碰他?”玉清容冷笑着,忽然将什么东西直直地砸向杜若的脸上,“这是他死前一直放在身上的东西,现在还给你,因为你不配!”
  玉清容说完后猛然转身,疾步而去,那一瞬间,似有寒风吹过。
  “你等等!”杜若追了上去,却终因身上不便,脚下一个趔趄。
  “夫人!”青菱惊慌地喊道,连忙扶住了她,这才没让她倒下。
  杜若怔怔地站稳,抬首看去,哪还有玉清容的影子?她转身看到玉清容扔向她的东西正落在脚下,于是俯身拾起。
  那是一个锦囊,锦囊上绣着一朵纯白的花,那花的名字叫做杜若。
  山中人兮芳杜若……
  杜若颤抖着握住锦囊,却感觉锦囊里有什么东西硌着指尖,她欲打开锦囊,才发现开口处已被细线封住。杜若慌乱地解着细线,却因手颤抖到不能自己而怎么也解不开,慌忙中,她摸索到那一直用来绾发的玉簪,将其抽出挑开细线。
  终于,杜若打开了锦囊,她看到里面是一枚玉指环,一缕长发穿过玉指环系成一个漂亮的结,那玉指环青葱碧翠,而那发却已枯黄。
  杜若认出那指环是苏策曾带过的指环,而那缕长发……
  她想起了多年前,她狂奔到白塔的顶层,蓦然推开铁门,一步踏入,一柄剑忽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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