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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起天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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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一怔,转而笑了笑,她牵过方子恪的手,一边将龙血霰塞进他手中,一边说道:“没事了,取完龙血霰后遇到了苏策,他知道我也中了毒,大约是我死了与他也无益,他给了我一颗解药。”
  闻言,方子恪收回目光看向一旁幽暗之中,似在沉思,指尖有意无意地把玩这那颗龙血霰。
  “子恪哥哥是怕小若在药里下了毒,所以不愿服吗?”杜若温和的声音在方子恪的耳边响起,他一怔,回眸看向那个淡然清秀的人。
  “怎么会。”方子恪一笑,而后仰首服下解药。
  “没事儿了。”杜若看着方子恪,伸手拍了拍对方的手,方子恪反手准备握住她的手,然而杜若却在瞬间不经意地将手缩了回去。
  方子恪怔了怔,手在虚空中轻轻握成拳,而后看了看四周,一笑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杜若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一垂首,淡漠轻言,“一所不用的房子罢了。”
  闻言,方子恪不经意地蹙了蹙眉,看着杜若神色蓦然黯淡,他亦不再言语。
  而这所庭院却是杜若七年前命人悄悄建的,那时的她总是嫌星煞谷里人太多,太吵太闹,她悄悄建了一个小庭院,希望之后每年可一抽出一段时间她和苏策住在这里,只有两个人,安安静静,只是这个庭院建好后却从来没有用上,从来没有……
  “放心,这里苏策找不到。”杜若再次看向方子恪,微微笑了笑,“天亮后你身上的毒应该就能解尽,要尽快离开这里。”
  “好,”方子恪颔首,“明天我们就离开回墨煌派泽渊庄。”
  闻言,杜若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轻声:“子恪,是你自己回去,我虽离开了星煞门,但并不想与之为敌,更不可能跟你回什么墨煌派。”
  “为什么?”方子恪立刻问道,他盯着杜若,猛然紧握住她的手,“小若,我们好不容易才再次相遇,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你这话是何意?”
  杜若近乎是下意识地将手一缩,却没有挣脱,她回看向方子恪,月光下,她仿佛看到了儿时那个犹如初阳一样的子恪哥哥。
  可是子恪,十年前墨煌派灭了杜家满门的时候你为何还留在那里?十年后的今天你甚至做了此派掌门,你要我如何能和你回到过去?
  杜若的唇角微微动了动,却终是一句话也没有问,她将手抽了出来,起身,低首看着坐在床旁的方子恪,一瞬间,神色冷然,“剑风公子,你舍命救我,我感激不尽,不过我已尽力救了你,我们之间两不相欠。今后墨煌派与星煞门之争,我杜若不会参与,也请公子好自为之。”
  杜若说完,转身便走。
  “小若,小若!”身后,谁的声音急切而无措。
  “小若,我等了你十三年你知不知道?”杜若走到院子里时方子恪已然追了上来,一句话落在杜若身后,杜若足下一怔,再也迈不开步子。
  “小若,你可知道,十三年前我送你那支玉簪后就悄悄发誓,我尽此一生也要让你一世幸福,”子恪轻声说着,那声音如同清和的风萦在周身,“可十年前,十年前杜家一场大火把我的心也烧死了,我终究还是带着一丝侥幸之心满世界地找你,可我找了十年也没有找到。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这一生找不到你我就在奈何桥边等你,一直等到你,可是小若,我是何其有幸,那日我看到你戴着的那支玉簪后就再也无法自抑,我知道上苍终于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忽然,子恪上前一步,从杜若的背后将她拥进怀里,双臂蓦然收紧。
  “小若,那日我抱起昏迷的你为你疗伤时就对自己说,这一生我再也不会,再也不能放开你,再也不能!”
  被紧紧拥住的杜若没有挣扎,没有说话,她静静地听着子恪的倾诉,听着那沉静的声音里带着失控的颤抖,听着那声声低唤如云水缱绻,一阖眼,泪簌簌而下。
  “那么你告诉我,墨煌派用一把火烧了杜家,你又为何还留在那里?!”
  “什么?”方子恪一怔,声音诧异。
  而就在此时,半空中忽然响起了一阵空冷的击掌声,随着击掌声,一个冰冷的嘲讽声同时兀自响起,“真是有意思,墨煌派掌门人和星煞门侧门主,这若是传出去,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可就不用再说他的那几个烂段子了。”
  杜若和方子恪一愕,下意识地分开,同时抬首循声望去,只见院墙上一个人挺拔而立,玄色的大氅在夜风中飒飒如翼,那人背对着月亮,脸隐在月光照不到的暗处,眼睛里闪烁着看不清的光芒,然而那阴邪的笑意却隐隐可见。
  “苏策!”杜若一声惊呼。                        
作者有话要说:  

  ☆、云涌

  “很吃惊?”苏策朝着杜若微一点头,而后轻身跃下,“阿若,你果然从不让我失望。”
  “什么?”杜若茫然。
  “阿若,是我要玉清容将龙血霰放到你居室里,是我要她告诉你龙血霰可解夜寒丹之毒。”苏策低笑着,似乎在告诉杜若她有多愚笨,“我凭什么让你带走方子恪?你以为我真的会给他三天的时间安安静静死去?三日时间足以处理很多事情,到时候我还能稳稳控制墨煌派吗?哈哈哈,阿若,让猎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我苏策最爱做的!”
  “苏策!”闻言,杜若禁不住喊道,忽地身形一晃,几欲跌倒,方子恪连忙扶住她。
  “呵,苏门主,那又怎样?” 方子恪一手揽住杜若,一边冷冷地看向苏策,“我要多谢你让小若带回龙血霰,我身上之毒既已解还对付不了你吗?”
  “身上之毒已解?哈哈哈!”苏策仰首大笑,笑声冷厉冰寒,“剑风公子你真以为我会蠢到解了你身上的毒?龙血霰不过是暂时将夜寒丹的毒性压住而已,不到五日,夜寒丹的毒性会再次爆发,到时候会死得更惨!我不过是想看看墨煌派一任掌门死前会怎么挣扎,所以才给了你龙血霰!”
  一时间,夜风呼啸而过,似是从极寒之处而来,杜若只觉得手足冰冷,她侧首看着一旁的方子恪,只见他神色凝然,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一身黑衣的苏策,半晌后沉沉开口:“那么我死前一定先杀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苏策的唇角扯过一个弧度,如墨玉泛着寒光的眼睛打量了一眼方子恪,“剑风公子,你既然说我无耻,那么我就再无耻一些如何?”
  随着话音落下,苏策忽地抬起手“啪”地打了一个响指,响音尚在,四周忽然有狂风扫过,有什么在眼前一晃而过,只是一瞬间,一切寂静,杜若看向四周,才发现有十个人正围着她和方子恪,那十个身长如竿,瘦骨嶙峋的人皆是一身黑衣,惨白的脸如骷髅一样,却毫无表情,深凹进去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那一刻,杜若禁不住低呼了一声。
  苏策微微一笑,悠悠地看向方子恪,“剑风公子,星煞门门中十煞你可曾听说过?”
  闻言,方子恪禁不住变了变脸色。星煞门门中十煞武功绝世,且善用蛊毒,他们皆是从小被种了蛊毒,并以蛊虫喂养长大,日日修炼武功不问世事也不懂世事,他们对星煞门门主忠心不二,同样也只有星煞门门主能调遣他们。星煞门门中十煞每一煞的武功皆深不可测,非临大敌,星煞门门主一般不会同时启用十煞,然而一旦用之,则怕是鲜有人可敌!
  “怎么样?”苏策一扬眉,一笑即逝,“日间你吹箫之时已察觉出我有病尚未痊愈,即便是我已痊愈,和你相斗也是胜负难定,不过我门中十煞在此,剑风公子,你还能对付得了吗?”
  “苏策,你果然阴险狡诈,”方子恪扫了一眼那僵尸一般的星煞门十煞,冷冷回道,“不过你别太得意,凭我和小若两个人的武功,你也未必有胜算!”
  “哈,剑风公子,什么两个人,就你一个人罢了!”苏策嘲弄地笑着,“阿若,你不妨运运气看看。”
  闻言,杜若一怔,而后暗自提气,才发觉自己所有的内力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一时间禁不住心中大骇,她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却一个剑花还未挽出,剑势已歇,杜若的手不觉地一软,剑“当啷”掉在了地上,她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剑,猛一抬首看见苏策正笑意隐隐地看着自己。
  “阿若,我是该谢你竟那般信我呢,还是该笑你这般蠢呢?” 苏策声音淡漠,不急不慢地说着,“我给你的药你就那样毫不犹豫地服了下去。你毕竟是我的侧门主,我竟也不大忍心就让你那么去死,给你的是解药,可是解药上涂了一层毒药,会让你一日之内内力尽失。”
  苏策哈哈大笑,从杜若看到方子恪,“剑风公子,你不但是一个人,还多了个累赘呀!”
  “苏策,你……”杜若狠狠地看着苏策,忽然感觉喉间一阵腥甜,原来是一瞬间急火攻心,有血已涌了上来,她终是死死咬住双唇,不让血吐出来,此时此刻,她再也不愿在苏策面前示弱,而这时,揽着她的那只手臂收地更紧了。
  “小若,哥哥自会带你出去!”方子恪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沉着不乱,稳重如初。
  蓦地,方子恪单手将杜若紧紧抱起,纵身跃起后一个旋转,一把墨玉黑子接连打出,每一颗都直直逼向十煞的胸口,每一颗上的力道都足以穿透胸膛,十煞也在同一瞬间举剑回挡,一时间,“铛铛铛”的撞击声接二连三地响起,而方子恪就在墨玉黑子与剑相击的刹那猛地向上飞去,带着杜若疾速落在了屋脊上。
  方子恪让杜若靠在自己的身旁,一手抵在杜若的背后,一手拿着玉箫放在唇边,倏然间,箫声起,同一刻,杜若感到有暖流从后背传来,原是方子恪使出玉箫音的同时以内力护住杜若,以免杜若被箫音所震。
  那一刻,夜色空濛,箫音如水如云,在夜空中回环缱绻。
  那一幕,月华轻缈,紫衣白袍并肩于清风朗月下,如诗如画。
  而那一刹,星煞门门中十煞不敢再动,星煞门门主苏策亦脸色森冷,因为此时此刻玉箫音已不再是单纯的内力比拼。
  箫音愈凄,愈能扰人心智;箫音愈婉,愈能勾人魂魄。玉箫音吹至极致,闻者只要心神稍有一动,则魂飞魄散!
  而此时,除了方子恪自己,无人知道他将玉箫音吹到了哪一地步。
  箫音随着夜风不断送出,而苏策终是一笑,蓦然抽出长剑,将大半真气凝在指尖,并通向剑身,而后飞身一跃,剑尖直逼方子恪!
  刹那间,杜若目光一凛,她知道,若剑刺中玉箫,则两人的真气瞬间相撞,反弹之后,真气必伤及二人心脉!苏策这是……玉石俱焚吗?
  然而就在苏策的剑距方子恪的箫不到一尺处时,方子恪的衣袖里猛地扫出一阵气脉,一颗黑子顺着气脉疾飞而出,苏策猛然将剑横起,那黑子“锵”地一声打在了剑身上,同时苏策将剑一挥而下,黑子擦着剑身飞了出去,而留下的声音却响亮而尖锐刺耳,蓦然间打乱了凄婉柔和的玉箫音,曲奏一乱,方子恪也无法再吹下去。
  “想不到苏门主连自己的性命也不在意。”方子恪将箫垂下,冷然。
  “我是在赌剑风公子舍不得自己的性命。”苏策将剑收到身侧,讥笑。
  霎时间,苏策又是一个跃身,剑直劈向方子恪那护着杜若的手臂,然而似乎只是一道影一晃而过,连杜若都没能看清时,只闻得“叮”的一声,箫与剑碰在了一起,而剑尖距方子恪的手臂只有一寸。
  “子恪,放开我!”此时,杜若看着剑与箫,开口道,她知道,若方子恪不放开她,这将是他致命的弱点。
  “不可能!”方子恪回答,而眼睛却直视苏策,力道则尽在玉箫之上。
  闻言,杜若阖上眼睛,她借着方子恪输给她的内力猛然用力……
  “小若,你干什么?”感到自己的手掌一松,方子恪蓦地侧首,发现杜若已离开了自己。
  “小心!”杜若却是一声惊呼。
  原是方子恪一分神,苏策已将剑抽回,而后迎面刺去!
  然,只是一抬眼的功夫,眼前又只有两道身影闪动,如箭如电,唯知那一身黑衣如墨遮星蔽月是苏策,那一袭白袍如雪铺天洒地是子恪。只是无论是黑衣猎猎,还是白袍飒飒,皆杀气森森!
  一旁的杜若正看得心惊时,忽有数道身影蹿至眼前,围住了那两个打斗不歇的人,然后只见一道黑影从圈中飞出,苏策落在了屋脊上,而星煞门十煞则已将方子恪围得水泄不通。杜若禁不住看了一眼苏策,只见他面色苍白,双肩竟微有颤抖,她知道,功力尚未恢复的他,已将自己的武功发挥到了极致,所以此时此刻,他不得不借助十煞来围住方子恪。
  而当杜若的目光再回到方子恪的身上时,她的心不由地一紧:原来在瞬间的几番打斗中,方子恪和十煞都已从屋顶落到了院中,那十煞表情虽呆滞僵硬,动作却如此迅捷,数剑一同劈下,剑芒笼罩在方子恪的四周,似乎已逼得他无可动弹!
  “子恪……”杜若低呼一声,禁不住向前跨了一步,却又不得不顿住脚步,她知道已自己现在的体力根本无法安然落下,而她不知道,就在她唤着方子恪的那一刻,一直未正眼看她一眼的苏策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却是那般复杂难辨。
  而院落里,笼在方子恪周身的剑芒忽的四散开来,原是兔起鹘落的一刹间,方子恪将真气凝在玉箫四周,玉箫如剑锋,如刀利,将周身的剑芒生生割断,而后他一跃而起,破结而出,而对方却在剑势被抵,剑芒被震断后,又被一股气力直直推开数步。方子恪安稳地落下,却没有紧接着攻向对方,万险之中,他急急抬首看了一眼杜若,见她安然地立在屋顶上,苏策亦在她不远处,但似乎只是在静静观战,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只能但愿如此了……方子恪心中不无忧虑,然而十煞紧逼而来,他无法将杜若接到身旁,如此,只能希望苏策还有一份良心,如此,只能……速灭十煞!
  念及此,方子恪手中忽然光芒大盛,而后光芒在他手中一转,蓦地飞了出去,霎时间那光芒晃得人眼花缭乱,欲定眼看时,不知那光芒是箫还是剑,却似有上百束在眼前晃动!
  十煞都不禁一愣,而方子恪的手猛然一挥,那百束光芒倏然聚集成一,犹是一支玉箫落在他的手中,而对面却已是两道血链飞扬。
  原来一招间,方子恪已杀了两煞!
  屋上,苏策脸色大变。
  屋下,方子恪轻轻一笑,“这一招叫无边落木萧萧下,下一招……”
  方子恪再次飞身而起,玉箫平行刺去,此时光芒忽如江水一样湍流不息,浩浩荡荡无可抵挡!
  “不尽长江滚滚来……”远处,杜若轻轻说出了这一招的名字,她看着方子恪手中玉箫如剑,飞走如龙,变化莫测,连着两招“无边落木萧萧下”和“不尽长江滚滚来”后又是“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直打得星煞门十煞措手不及。杜若看着那一招一式,眼睛里一阵刺痛,那是杜家剑法,那是杜家剑法啊!每一招都合着诗圣杜甫的诗句,剑起剑落沉着稳重又大开大阖。当年她提着木剑和那个白衣少年在草地上互相拆解武功是多久的事了?恍若隔世啊……而今那个少年早已风姿翩翩,更是凭着绝世的武功根底,竟将箫做剑,把这一套剑法使得神出鬼没!
  此时的方子恪已然是越打越顺手,平生所学一一展开,从年少时所学的杜家剑法,到后来的墨煌派上乘武功,再到与不同门派不同高手拆解武功时所学的各路武功,直打得十煞险象环生,连连挫败,而片刻间,这些让武林高手骇然生畏的星煞门十煞却又被方子恪连伤四人!
  此时,十煞已只剩四煞!
  “你这位子恪哥哥果然厉害。”一个似是融在寒风里的声音蓦地在杜若耳边响起,杜若一震,抬首,看见苏策那精致利落的脸庞在月光下孤峭冷峻,眼眸漆黑如夜,深不见底。
  “跟我下去吧。”苏策的手握住了杜若的手臂,而后对她一笑。
  杜若看着那一笑,心似一块薄冰被什么猛地一撞,摧枯拉朽一路裂开,片片剥离,最终她迎着对方的目光,亦是一笑,“以一个现无半点气力的女子作为要挟,你不觉得太无耻了吗?”
  “既然已经无耻了,那就无耻到底吧。”苏策还是那般笑着,而后蓦地将杜若揽住,带着她飞身从屋上落下。
  听到声响的方子恪猛然抬头——
  “小若!”
  黑色大氅在夜风中猎猎滚动,苏策翩然落下,一身紫衣的杜若却是被他揽在怀中无法动弹,待方子恪看清时,他已是满脸惊惧:苏策竟将一只手扣住杜若的后脑,手指按在她头顶的百会穴上,另一手横过她的胸前,手指抵在她颈部的血脉上。
  “都先罢手。”苏策一声命令,而后冷笑着看向方子恪,“方子恪,是你死还是她死?”
  一句话轻轻落下,轻得就如一阵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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