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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衣侦探维克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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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窝里的兔子,都被逮住!”“您烦不烦呐!”布莱萨克反对说,“您以为,我会
这样老老实实让他们逮住?”“可是,梯子被人抽走了……”“还有窗子呢?”
“我们是在三楼,每一层都很高。也许,您可以跳窗逃走,可我们不能。

    何况……”“何况什么?”布莱萨克不满地说。

    “您很清楚,外面护窗板上有电线,跟警报系统相连。你想象一下,夜深人静,
如果突然响起警铃,会带来什么结果……? ”布莱萨克凶狠地瞪着他:这家伙为什
么不动手,只满足于夸大危险,这也有障碍,那也有难处呢?

    阿勒克桑德拉沮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握拳托着两颊。她只想克制搅得内心难
受的恐惧,因此一动不动,也不作声。

    昂图瓦纳·布莱萨克小心地打开一扇窗户,没有碰响警铃。确实是护窗板在控
制报警装置。他从上到下把所有槽沟都细细检查一遍。

    “找到了!瞧……虽然我不知机关安在什么地方,可是电线是从外面牵的,可
能通到一楼的警铃。”他立刻用一把小钳子把这根线切断。然后,他又起下那根把
四扇护窗板连在一起的粗铁棍,扯出插销。

    只要推开护窗板就行了。

    他冒着危险,小心翼翼地做这个动作。

    房间里,天花板上,立即铃声大作,仿佛是一股不可阻遏的力量在猛烈地摇铃。

    三

    布莱萨克赶紧收回护窗板,关上窗户,拉好窗帘,以免声音传出去。可是,房
里的警铃却尖厉地颤响着,叫人心惊肉跳。而且,铃声一阵紧似一阵,好像催命似
的。

    维克托不急不慢地说:

    “有两条线。外面的一条被您剪断了;另一条在里面。这样,一有情况,屋里
的人就肯定能得到报警。”“白痴……”布莱萨克咬牙骂道。

    他把一张桌子搬到响铃的角落,又把一把椅子搭在桌上放稳,然后站上去。

    沿着天花板上的装饰物中果然敷有一条线。他把它剪断。恼人的铃声戛然而止。

    布莱萨克跳下来,把桌子搬回原处。

    维克托对他说:

    “现在,没有任何危险了。您可以从这个窗子跳出去逃走。因为警铃没有用了。”
布莱萨克走过去,抓住他的胳膊说:

    “我想什么时候逃就什么时候逃。但一定要找到那一千万法郎。”“不可能!
您找不到了。”“为什么?”“没时间了。”“您胡说些什么!”布菜萨克摇着他
说,“您说的全是傻话。梯子可能滑动了,翻倒了,也可能被搞恶作剧的人搬走了
;也可能有人拿去用。您的担心完全没有来由。那两个警卫被捆起来了……由我的
人守着。我们只管接着干就行了。”“已经干完了。”布莱萨克朝他挥着拳头。他
气得勃然大怒。

    “我真想把您……从窗子里扔出去,老伙计!至于您那一份……一个也不给!
因为您什么也没干?”他停住话。外面有人吹哨子……轻轻的、短促的、有起有伏
的哨声从空地那边传来。

    “这回您听清了吧?”维克托说。

    “是的……是街上……某个迟归的行人……”“也许是拿走梯子的人。他们在
那块空地上……他们去叫警察了。”这真叫人难受。如果危险是具体的、实在的,
那还可以对付。可是,这种在周围转悠,既不知来自何方,又不知是什么样的危险,
就不好对付了。

    到底有没有危险?布莱萨克还在寻思。阿勒克桑德拉愈益强烈的恐惧和这鬼家
伙的怪异行为,搞得他心烦意乱,怒火中烧。

    又过了一刻钟。屋里一片神秘的寂静,气氛沉重,危机四伏,压得他们喘不过
气来。他们越来越惶恐不安。阿勒克桑德拉紧抠着椅背,两眼紧盯着那扇关闭的门。
敌人可能从那里进来。布莱萨克又找起来,接着,突然住手了。他心慌意乱,六神
无主。

    “事情没有考虑周全。”维克托说。

    布莱萨克勃然大怒,一把抓住他称为老伙计的人。维克托一边反抗,一边嘲弄
地反复说:

    “事情没有考虑周全……我们不清楚要干什么……只知吵呀打呀……乱七八糟!”
布莱萨克破口大骂。要不是阿勒克桑德拉跑过来把他们扯开,他们就打起来了!

    “我们走!”她一下来了精神,命令道。

    “不管怎么说,走是可以的。”布莱萨克大声说。他也准备放弃这活了。

    “出去的路总没堵死。”他们两人向门口走去,这时维克托挑衅似地说:

    “我留下。”“不行。您也得走!”“我留下。我做一件事,就要做到底。想
想您说过的话,布莱萨克,‘我们知道一千万法郎摆在这儿,怎么可能两手空空地
回去呢?这不合您的习惯!’这也不合我的习惯!我要坚持干下去。”布莱萨克朝
他走回来:

    “您好大的胆子!我寻思您到底演的是什么角色!”“一个受不了您这一套的
先生。”“那么,您打算怎么办?”“另起炉灶,重新开张。我再说一遍,这件事
没有考虑周全。准备不足,行动不力。我要从头开始。”“您疯了!以后再干嘛。”
“以后,太晚了。我马上就干。”“怎么干?妈的……”“您不会寻找……我也不
会,可是,有专门干这种事的专家。”“专家?”“当今之世,一切工作都专业化
了。我认识一些搞搜查的高手,我请一个来。”他走近电话,抓起话筒:

    “喂……”“您要干什么,妈的?”“做唯一可行和唯一合理的事。我们既然
来了,总要干点事,把东西拿到手再走。喂,小姐,请接夏特莱24—00……”“到
底找谁?”“一个朋友。您的人都是笨蛋。您也不信任他们。我这位朋友是个高手,
一接手就会改变局面。你会大吃一惊的。喂……夏特莱24—00  吗?啊!是您啊,
局长。我是玛尔柯·阿维斯托呀!我现在在玛约大马路九十八号乙,一座私邸的三
楼。您到这里来吧。院子的栅门和楼房大门都开着。来两辆汽车,带上四五个人,
叫上拉尔莫纳……您在楼下会碰见亚森·罗平的三个同伙,他们可能会拒捕……三
楼有亚森·罗平,已经被击昏,像木乃伊似地被五花大绑。”维克托停了一下。他
左手抓着话筒,右手举着一支勃朗宁,对准布莱萨克。布莱萨克挥拳向他冲来。

    “别动,亚森·罗平!”维克托厉声喝道,“不然,我就把你像条狗似地打死!”
他又对着话筒说:

    “长官,明白了吗?您三分钟以后来到这里。您听出我的声音了,对吧?

    没错吧?对,玛尔柯·阿维斯托,也就是……也就是……”他停了停,向布莱
萨克微微一笑,向那个年轻女人点点头,然后,把手枪扔到房间另一头,说:

    “我就是便衣侦探维克托!”



 

 

                         十二、亚森·罗平的胜利

    一

    他就是便衣侦探维克托!就是那个靠着非凡的洞察力,渐渐把这起错综复杂的
案子理出头绪的维克托!就是那个只用了二十四小时就查出了头三个窃取黄信封的
罪犯的维克托!就是那个查出莱斯柯老头,盯住德·奥特莱男爵并使他自杀的维克
托!就是那个识破菲利克斯·德瓦尔诡计的维克托!也就是那个装扮成秘鲁人玛尔
柯·阿维斯托的……

    布莱萨克经受住了这个打击,没有半点惊慌。他等维克托放下电话,想了一会
儿,掏出手枪。

    阿勒克桑德拉猜出他的目的,向他扑过去,惊慌地喊道:

    “不!……不!……不要这样!”他轻声对她说,第一次对她用了“你”字:

    “你说得对。再说,结果反正一样。”维克托嘲弄道:

    “什么结果,布莱萨克?”“搏斗的结果。”“的确,结果早已定了。”维克
托看看表,说,“两点半……估计再过四十分钟,我的上司、司法警察局局长戈蒂
埃先生,就会在几个部下陪同下,把手搭在亚森·罗平先生的肩上。”“不错。可
在这之前呢,狗暗探……? ”“在这之前?”“水早从桥下流走了。”“你有把握?”
“几乎跟你一样。在这之前,维克托先生……”布莱萨克双腿分开稳稳站定,两臂
交抱在宽阔的胸前。他比对手要高大,看起来比这个满脸皱纹、弯腰驼背的老侦探
壮实有力得多!

    “在这之前,”维克托说,也用“你”来称呼他,“你要老老实实,我听话的
亚森·罗平……是啊,是啊!你觉得可笑,维克托竟要和亚森·罗平决斗!现在你
觉得只是对付我一个人就放心了。你以为只要弹一下指头就行了,嗯?得了吧,你
这个丑角!今天靠的不是肌肉、力气,而是头脑。说真的,亚森·罗平,三个多星
期以来,你在这方面相当差劲!多么无用哪!怎么,大名鼎鼎的亚森·罗平!碰到
我,竟成了稻草人!百战百胜的亚森·罗平,巨人亚森·罗平上哪儿去了?啊,我
寻思这些名声是靠运气得来的。你得胜,出名,是因为你从没遇到过稍为厉害一点
的……我这样的对手!……

    我这样的对手!”维克托拍着胸脯,反复说着这句话:

    “我这样的对手!我这样的对手!……”昂图瓦纳·布莱萨克点了点头,说:

    “你确实很有本事,你这个警察!你在阿勒克桑德拉面前演的戏……是第一流
的!……偷发夹……去窝藏赃物的人家里行窃……这一切都做得漂亮!……还有剑
桥饭店你救我们那一幕!……唉,我怎么会怀疑你这么会演戏的角色呢?”布莱萨
克拿着表,不时地看一眼。

    维克托嘲弄他:

    “你怕了,亚森·罗平!”“我?”“对,你!你现在还充好汉,过一会儿等
人家抓住你的衣领,看你会是个什么样子吧!”维克托扑哧一笑。

    “是啊!你刚才吓得多难看呀!我想做的,……就是要让你知道,你还不如一
个小女人胆子大,并且,要当着阿勒克桑德拉的面让你知道,你还笑她胆子小哩!
嗯!梯子是怎么消失的呢……? 它就在一米多远的地方,我刚才跨过窗台时,把它
移开了……瞧你刚才慌成那个样子!证据,就是我打电话时,你没有反应,你现在
仍然没有反应!总之,你放弃那一千万,一心想从门口逃命。”他猛一跺脚,喊道


    “胆小鬼,你反抗呀!瞧,你的情人瞧着你呢!你病了吗?有点虚弱,对吗?
喂,你说话呀!动一动呀!”布莱萨克一动不动。维克托的挖苦似乎与他无关!他
好像没有听见。他把眼睛转向阿勒克桑德拉,见她站在那里,执著地兴奋地盯住维
克托侦探。

    布莱萨克最后看了看表。

    “还有二十五分钟,”他咬牙切齿地说,“对我来说,绰绰有余。”“绰绰有
余。”维克托说,“一分钟走下三层楼,再用一分钟跟你的同伙一块离开。”“我
还需要一分钟。”布莱萨克说。

    “干什么?”“教训你。”“见鬼!打屁股吗?”“对,像你说的那样,当着
我情人的面狠狠揍你一顿。等警察赶到,会看到你五花大绑,破了皮,流了血……”
“还有,把你的名片插在我脖子上。”非常正确。亚森·罗平的名片……我们照传
统办。阿勒克桑德拉,请你把门打开。”阿勒克桑德拉没有动。她是激动得动不了
了吗?

    布莱萨克跑到门口,马上骂了一句:

    “妈的!锁上了!”“怎么?”维克托打趣道,“你没看见我锁门吗?”“把
钥匙给我!”“一共有两把钥匙——这道门的和走廊尽头那道门的。”“把两把都
给我。”“那不是太方便了吗?大摇大摆地下楼,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就像一个正
人君子离开自己家一样?不行。你必须懂得,在你与门之间,还有一道坚不可摧的
意志挡在中间:这就是我,便衣侦探维克托的意志!如我设想和实施的那样,整个
冒险就在这最后一搏。不是你胜就是我胜,不是亚森·罗平胜就是维克托胜!一边
是年轻的亚森·罗平,还有三个凶狠的同伙,手枪、匕首,和一位女同谋;另一边
是老迈的维克托,单枪匹马,赤手空拳。这场较量的证人,这场决斗的裁判,就是
美丽的阿勒克桑德拉。”布莱萨克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样子冷酷。

    维克托没有移步。再也无话要说了。时间紧迫,要赶在警察到来之前把维克托
这个老家伙打翻在地,狠揍一顿,并把钥匙夺过来。

    只剩两步了。

    维克托笑起来:

    “来吧!用不着可怜我这满头白发!来吧,拿出勇气来!……”布莱萨克又向
前迈了一步,突然一下,朝对手扑过来,用全身重量,把维克托扑倒在地。他们两
人抱在一起,在地板上滚起来。决斗立即变得激烈,差不多可说是野蛮了。维克托
努力挣脱。可是布莱萨克抱得那么紧,根本办不到。

    阿勒克桑德拉惊恐地看着他们搏斗,但一动不动,似乎无意对结局施加影响。
他们两人谁胜谁负,对她都是一样吗?似乎她急于知道决斗的结果。

    谁胜谁负很快就见分晓。尽管布莱萨克身强力壮,维克托上了年纪,可最后却
是维克托站了起来。他甚至气都不喘。他一反常态,笑容可掬,模样和蔼可亲。他
像个马戏团的角斗士,把对方摔倒在地就行了,没有再揍布莱萨克。

    布莱萨克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像个要死的人。

    二

    看到这个结局,年轻女人脸上一片惊讶。显然,她从没料到昂图瓦纳·布莱萨
克会输。她简直想象不到他会被人打翻在地。

    “别担心,”维克托搜查布莱萨克的口袋,掏出手枪、匕首等武器,“这是我
的制胜绝招,屡试不爽……用不着后退,前冲,只在他胸口捅一拳。再说,毫无危
险……只是很疼,要疼上一个钟头!……可怜的亚森·罗平!……”可是,她并不
为他担心。对这件事,她已有了定见。她唯一思考的,是会发生什么事,以及这个
再次让她震惊的人有什么打算。

    “您打算怎样处置他?”“怎么?我当然要把他交给司法机关!再过一刻钟,
他就要戴上手铐。”“别这样做。放他走吧!”“不行!”“我求您。”“您替这
个人向我求情……还是为您自己?”“我个人一无所求,随您怎么处置。”刚才她
还吓得浑身发抖!而且此刻,即将到来的危险仍在威胁她,可她说这句话的口气是
那么平静,真叫人觉得奇怪。她那平静的眼光里,流露出傲慢的满不在乎的神情。

    他走近她,低声说:

    “随我怎么处置?我希望您离开这里,一分钟也不要耽搁。”“不。”“我的
上司一到,我就不能保证您的安全了。走吧!”“不。您的行为向我表明,您总是
按自己的意愿行事。甚至为了方便,您还可以违反警察的规矩。既然您要我走,那
您也救救昂图瓦纳·布莱萨克吧!不然,我也不走。”维克托发火了:

    “这么说您爱他?”“问题不在这里。您放了他吧!”“不,不行。”“那我
也不走。”“快走!”“不。”“那就活该您倒楣!”他怒吼道,“世界上没有任
何力量可以强迫我将他放走。您听到了吗?为了抓到他,我费了一个月!一切都为
了这个目的……

    抓住他!……揭开他的真面目!……我仇恨他?也许是的,但主要是极为鄙视
他。”“鄙视?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来告诉您,因为您从没看出真相。尽管
事情是那样清晰可见!”布莱萨克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站起来,又一屁股坐了下
去。似乎他想逃跑,可又发现力不从心,只得承认自己输定了。

    维克托双手按住年轻女人的头,命令道:

    “不要看我……不要用您那渴望知道内情的眼睛询问我……您应当看的不是我
……而是他……是您爱的人,更确切地说,您爱的是他的传说,是他那不可征服的
勇气和他那永不枯竭的力量!您看着他啊!不要把目光移开!

    您看着他,承认他让您失望。您原指望的结果比这要好,不是吗?不管怎么说,
亚森·罗平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他阴阴地笑着,手指战败者,说道:

    “亚森·罗平,会像个吃奶的娃娃那样让人耍弄吗?我们不说他从开始以来干
的蠢事;也不谈我是如何先通过您,后在他讷伊的家里直接骗他的。

    只说今天夜里他干了什么?两个小时以来,他像个木偶像个傀儡一样由我随意
操纵!这难道是亚森·罗平?说他像个盘底的杂货商还差不多!毫无见解!

    毫无主意!而我把他玩得团团转。我一吓他,他就像傻瓜一样,结结巴巴说不
出话来。看看您的亚森·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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